南京大屠杀资料

南京大屠杀资料
南京大屠杀资料

图文:南京大屠杀实证之一

图为南京大屠杀实证之一。

1937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南京。在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日军使用集体枪杀、活埋、刀劈、火烧等惨绝人寰的手段,经6个星期的血腥屠杀,在南京杀害中国平民和被俘军人达30多万人。南京大屠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极端残暴的法西斯兽行。抗战胜利后,甲级战犯松井石根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处以绞刑,谷寿夫被引渡给中国政府处死。

图文:日本侵略军屠杀中国人后放火烧尸灭迹

图为日本侵略军屠杀中国人后,放火烧尸灭迹。

1937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南京。在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日军使用集体枪杀、活埋、刀劈、火烧等惨绝人寰的手段,经6个星期的血腥屠杀,在南京杀害中国平民和被俘军人达30多万人。

南京大屠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极端残暴的法西斯兽行。抗战胜利后,甲级战犯松井石根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处以绞刑,谷寿夫被引渡给中国政府处死。

图为日本侵略军屠杀中国人后,放火烧尸灭迹。

图文:日军轰炸过后尸横遍野

日军轰炸过后尸横遍野。

从1938年到1943年,日军对中国战时首都重庆进行了长达5年半的“战略轰炸”,史称“重庆大轰炸”。这是世界战争史上第一次取消了前线与后方、交战人员与和平居民界线的“无区别轰炸”。图为日军轰炸过后尸横遍野。

组图:万人坑

万人坑

万人坑

万人坑

悲壮的南京守战(图)

1937年12月,日军强迫中国战俘自行挖掘壕沟,随后再以刺刀将他们活活刺死,扔进壕沟亲历者说这是一场悲壮的战役,10余万中国军队死守南京和中山陵,誓言寸土不让、生死与共;这是一场让人不忍回首的战役,无序的撤退中仅有不足半数官兵渡过长江,留下的是数万永沉江底的战友和一座猝不及防的城市。

这就是南京保卫战,它的初衷之壮烈与结果之悲惨令人惊心。

“九一八”事变、“一二·九”运动、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武汉会战、重

庆轰炸……从战争爆发开始,曹玉琨就一路南下流亡。

南京,这座当时中国的首都,曾是曹玉琨寄希望最多的避难之所,然而最终陷落了……这对于他和当时的国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剧痛。

战争爆发学生奔南京

尽管时隔60多年,但当曹老回忆起那场战争时,他还是会拍着腿,或激动、或感慨……70多年前的事仍旧条理清晰。

“我父亲清华大学毕业后成了当时辽宁省警务处处长黄显声的秘书,我7岁时就跟随父母来到了沈阳。”

在“九一八”事变的当晚,12岁的曹玉琨在睡梦之中听到了隆隆炮声,第3天他们就回了西丰县老家,而后辗转经天津、北平,前往南京求学。

1935年曹玉琨从天津南开中学初中毕业,回到北平在东北中山中学念书。随着战争形势的需要,1936年11月12日,全校师生登上了去南京的列车,当列车到达板桥镇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

板桥镇在南京以西约16公里,在这里,曹玉琨开始了一年的生活,直到南京保卫战前夕。

“白山黑水”民心忧淞沪

“在学校老师经常教育我们不能忘记故土,我记得当时的校歌有这样的歌词:‘白山高、黑水长,江山信美兮,愁痛兮难忘!有子弟兮锁尾流离……惟楚有土,虽三户兮,秦以亡,我来自北兮,回北方!’”

曹老说,他们东北流亡学生从来没有忘记要回到家乡去,甚至把学校的宿舍区

命名为长白区,教室区命名为黑水区。

曹玉琨和他的同学们并没有等到他们期待的胜利。1937年11月中国军队在淞沪会战中失利,上海被日本占领。

上海陷落后,距离上海300多公里的南京直接处于日军的威胁之下。

西迁之路难民总难行

1937年11月11日,也就是上海失陷两天后,蒋介石任命唐生智为南京城防司令,负责南京保卫战。也就在那一天,中山中学接到通知,“自行搬迁”。

“11月22日,我们离开了生活一年的南京,可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从南京开出来的西行客车全是难民,水泄不通,我们足足等了一天也没上去车。”

“直到第二天凌晨3时,南京方面给我们学生准备了一辆专列,第二天上午我们总算到了芜湖,”曹老回忆说,“那天凌晨,我们刚走到芜湖边就看到了等船的人海。我们站在最前边的10余位强壮男生手挽手形成了人墙,拦住两边的人群,护着女生、低年级学生先上船,最后大家全部登船离开了南京。”曹老说。

力战不敌守军溃退渡江

在他们离开以后的几天时间内,直到南京撤退的时刻,乘船渡江已经成为不可能奢望的要求,有数万士兵的生命葬送在滚滚长江中。

当时日军对南京分三路进攻。战斗的惨烈程度我们无法描述,在一位目前仍旧健在的教导总队老战士杨永成的回忆文章中,我们看到了这样的讲述:“南京紫金山重要阵地失守,被我军教导总队夺回,旋被日军复占。我军为夺回阵地,重组兵力,经两小时的冲杀,日军败退。仅守了半天,又被日军占领。我们又进行第三次的拼杀,直打到拂晓才收复阵地,双方死伤惨重,而我军越战越勇,

视死如归,悲壮之极!因此日军恼羞成怒,遂增调空军轰炸,加强地面进攻,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我军不敌,全线溃败,我和几名战友逃至芦苇丛中,避敌火力搜索。敌去,欲渡江北,又无大小船只,只好制苇束捆,每人一捆,横渡江北,也不知漂流多远,将及岸边,战友失散,仅我一人,呼救不应。乃弃苇上岸,又遭泥泞深陷,不能立行,不得已而横卧泥上,滚向岸边……上岸后,到处废墟,杳无人烟。”

12月8日,日军占领了南京的所有外围阵地,南京守军的惟一退路只有北渡长江。此时唐生智摆出了“背水一战”的布阵,将长江上的渡船全部销毁,自己断绝了南京守军的退路,誓与城市共存亡。不过指挥上的混乱,造成了队伍无路可退的局面。

宣布大撤退时,各部队、阵地间电话已经不通,很多部队无法收到撤退的命令,甚至有的军官没有传达命令就自己先跑了,各部队闻风而动,局面异常混乱。

第78军军长宋希濂后来回忆:“因载重过多,船至江中沉没者有之;因争夺船只,互相开枪毙伤者有之,将船击毁沉没者亦有之。许多官兵拆取店户门板,制造门筏,行至江中,因水势汹涌,不善驾驭,惨遭灭顶者数以千百计。哀号呼救之声,南北两岸闻之者,莫不叹伤感涕,真可谓极人世之至惨。”

可能有9万多士兵在撤退、突围时阵亡,或者留在南京被杀。

屠城三日年初一痛哭

12月13日,南京城裸露在日军面前,日军一进城,就开始了大规模有组织的杀戮,即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在约翰·廷珀利所著的《侵华日军暴行录》一书中,这时的南京被他称为“活地狱”———

“南京各条街道都躺着市民的尸体。绝大部分都是13日下午及晚上日军入城时被杀的。有些尸体上的刺刀伤痕简直是残酷的野蛮人所为。”

“仅在华中战区,死伤的中国士兵至少就有30万人,同时还有30万左右的平民百姓惨遭蹂躏,广大地区人烟绝迹、一片荒凉。工矿企业,也都在狂轰滥炸之下成为一片废墟,荡然无存了。”约翰·廷珀利说。

讲到南京大屠杀时,曹老的脸色微沉,“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悲恸欲绝,在1938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学校进行了集体合唱,《打回老家去》的歌声一起,声音特别凄楚,同学们无声落泪,到后来是泣不成声,最后歌声变成了一片哭声,这就是我所经历的最心酸的大年初一。”

图文:南京市民被日军捆绑刺杀

图为南京市民被日军捆绑刺杀。

1937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南京。在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日军使用集体枪杀、活埋、刀劈、火烧等惨绝人寰的手段,经6个星期的血腥屠杀,在南京杀害中国平民和被俘军人达30多万人。南京大屠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极端残暴的法西斯兽行。抗战胜利后,甲级战犯松井石根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处以绞刑,谷寿夫被引渡给中国政府处死。

组图:日军将青壮年绑在树上再刺杀

日军将青壮年绑在树上,然后再刺杀。

日军将青壮年绑在树上或蒙上眼睛,然后再刺杀。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图为日军将青壮年绑在树上,然后再刺杀。

图文:紫金山脚下的一处日军屠杀场所

紫金山脚下的一处日军屠杀场所。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

图文:被日军用煤油烧死的南京市民

被日军用煤油烧死的南京市民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

图文:集体杀戮被俘中国士兵的血池

日军将失去战斗力之中国军人反绑双臂、集体杀戮后掷入池中。这是被杀后的血池,此池中尸体达三

百余具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图为日军将失去战斗力之中国军人反绑双臂、集体杀戮后掷入池中。这是被杀后的血池,此池中尸体达三百余具。

南京大屠杀目击记

钮先铭

七七事变后一个月,我奉召自法返国,参加了上海的淞沪战争和一九三七年末的南京保卫战。不幸的是日军以野蛮人而加上文明的智慧与武器,我们打败了。而我个人则躲在庙里——南京鸡鸣寺,装了八个月的假和尚,才逃出了虎口归队。

日本隐瞒南京大屠杀

这里我有一个感想兼感慨!

三十年来台湾的出版界都走“现实路线”。抗战胜利了,抗战过去了,还写它干啥子?新的问题还多着呢。一个不写,一个不看,致使南京大屠杀的纪实,只有郭歧的《南京大屠杀》和我的两本书《空门行脚》、《还俗记》,大家都当小说看,并无敌忾同仇的心情,也无痛定思痛的意识。南京大屠杀的经过,不要说青年人,就连五六十岁的中老年长者,谁还关心呢?

日本人更自私,其隐瞒南京大屠杀的事实,并不自今日始。十余年前日本《产经新闻》,拟出版一部八十年的秘录,曾到台湾约了二十一位中方编辑委员,我是第二十名,末座是一位中尉排长。我看到那张名单,觉得非常的庆幸,虽然我是倒数第二名,还有一位背榜的中尉排长。

我当时庆幸的是既有抗战当年的中尉排长,则在大著作中必定会穿插些小故事,所以将我在南京陷敌后的见闻,写得有声有色,以供日方编辑采用。谁知付梓后,一字未提。

南京大屠杀发生于抗日初期一九三七年末,也就是国共二度合作的伊始。

南京大屠杀当然是日本暴行最显著者,其实日本军国主义者从一九三一年的九一八事件以来一连串的残暴,真是罄竹难书。我所能记忆的不过是千百分之一而已!

在抗日战争初期,日军暴行的照片,有三张最为世界各国所注目:一是一位中国老百姓跪在地上,眼睛被黑布蒙着,站在旁边的一个日军,正举着武士刀作砍头

的架式。二是有十名左右中国老百姓,在挖土炕,准备一个个自己活埋,日军正在监督着。三是躺在地上的一个中国老妇人的尸体,下身赤裸着,阴户里插着一根树枝。

这三张照片,当然完全是日本人自己拍下来的。日军在南京大屠杀,据统计约有三十余万人,军与民没有太精确的区分,我想是一样一半;或许被屠杀的百姓比被俘的军人更多一点。南京当时是首都,也是人口超过百万的特别市,虽然经过淞沪会战的警觉和有计划的疏散(公教人员及眷属),本地居民还有不少留下的。围城战也经过了十天以上空隙,精壮的人或向西沿江而上,或向北渡江而走,也逃掉了一些,剩余的完全是老弱妇孺,有其行不得也之苦。这些人大部被我方维持治安的执事人员,指定集中在南京市山系路新住宅区,这是一片广大的新市区,可以容纳一二十万人。当时虽然未申明那是不设防地区,至少也曾经过万国红十字会出面处理,应是国际公法上公认的事实,一般说来是不应加以侵犯的。

在山西路划定的难民区内,日军的暴行真是罄竹难书。奸淫掳掠自不再话下。当着祖母强奸未成年的孙女,当着丈夫奸淫其妻女,都是最普遍现象。倒是有一段传奇故事:一个少女藏在夹层的天花板里,居然躲过了浩劫,真可比《少女安妮的日记》。

安妮也是藏在古老建筑的夹层房里之间,可是我们那位少女却藏在不到两三尺高的天花板里,渡过四个月的难关。尔后因为汉奸组织了“大道政府”,日方也想买好民心,才结束这段公案。

做和尚亲见日军杀人

我所目睹的南京大屠杀,几乎都在城外——沿长江一带。敌军是由金山街登陆,绕到南京城南进攻。我所守护的光华门正首当其冲。敌军攻击重点既在城南,我所退却的方向只好朝北,走出挹江门,到了长江江边。由于渡江的船只不足,我被挤

落江中,再度游靠江岸。

我既失去部队的掌握,只有沿江而下,到了上元门——也是南京沿江的一座城门。由于坚壁清野,所有沿江的民房都经破坏,只有上元门一所小庙名为永清寺,占地约六亩,而庙宇只有三小间。我投奔到那里,为寺僧所收容,其中是三僧两俗:两位和尚都七十开外,一位是三十锄头的矮小徒弟;两俗是一个七十开外的施主,一个是七十左右的老农——因茅屋被破坏而寄食寺中。

时间在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三至五时之间,敌军已追到上元门,沿江扫荡,已杀死了不少国军,又有鬼子兵数人来到庙外,见人就杀。在庙产六亩的石榴园中,遗尸就有四十六具。我们是躲在柴放里,四僧两俗,因为我彻底换上了僧衣,也就排除入三僧之列。

日兵进入柴房,并未开枪,看见满屋都是干柴,便指着柴禾,要寺僧送两担柴禾,并指定我和那老农担去,地点是上元门内。我们担柴入城,看见有两三万被俘的中国士兵,两手抱着头部,挤坐在高低不平的地上。有少数中国炊事兵正在举火烧饭,似乎是向供被俘者一顿饱饭,所以才需要相当数量的柴禾。我们放下柴禾后并未遭到为难,归途已近冬季日短的黄昏,总算安全回到破寺。

尔后两日,经过十数次的搜查,而且在寺门外又杀死了几个躲窜的军民。寺内的六人勉强渡过了第一道难关。我们躺在柴放的稻草上,经过漫长的日夜。第三天傍晚,来了个十名日军,并没有再进庙内,却将石榴园里的树枝全砍走带光,在战栗中我们揣摩不出鬼子兵的用意。

沙滩上进行集体屠杀

时值农历十一月月圆前后,寒风瑟瑟,月照昏沉,夹带一点雪的细雨。

午后,先听到一阵铁钉的军靴声,夹杂着一阵人与人的磨挤声,经过五十公尺寺庙与公路间距离传过来;行进方向是由东向西的长江沿岸。我和那位年纪较轻的和尚徒弟在研究:“大概是鬼子兵换防吧?”他对我战战兢兢细语猜测着。“一定是的,那是利用夜间行军,比较保密些!”我还自作聪明,用我军人的盘但对答他。可是我在想,鬼子兵行军就行军,换防就换防,为什么要将庙里石榴园的树枝都砍掉带走,也是当做柴禾烧么?虽属冬季,枝叶尽落,石榴树枝并不那样的干枯,哪能随便燃得着火?何况鬼子兵多次来搜索庙里柴房,何尝不知道这里还存有相当数量的枯柴?我俩怎么猜也猜不透,只好蜷卧在稻草堆里战栗着。

再经过一两个小时,远远地传来一阵机关枪枪声,很密,并不象在点射。这样更将我弄糊涂了,心想也许又有我军来反攻,发生了战斗。到天明之后,却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平静的死寂,使我的心更加速跳着。以后的多少天中,敌军的小部队或一两个士兵还是来到庙里搜查,将老和尚所仅藏的一百零八块银元,以及可以御寒的毛衣和毛背心都掠夺了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才发现,在距离寺庙上游一公里多的江边,有一块地名叫做大湾子,是长江河流的弯曲部分,靠水的一小片沙滩上,竟躺着无数的死尸,一半泡在江水里。老和尚的徒弟法名二空,他大胆偷偷地去看过一次,才发现了真相。原来前次半夜里的人潮声,以及连续的机关枪声,是日军把俘虏来的我国士兵,集体屠杀在那个长江的大湾子里了。这也证实了砍掉我们石榴园的树枝,是当做大叉子,将一批一批被屠杀者尸体推到长江的水里,以便顺流而下冲走。

这是敌人想将死尸流入长江灭迹,天奈冬季水枯,而弯曲部分的长江,水流不畅;且尸体又太多,不可能尽数冲走,才剩下了一大堆,遗留在那一大片沙滩上。

心惊肉跳,惨不忍睹

开春渐渐和暖了,那一大批尸体也渐渐腐烂,一股尸臭传到我们小庙周围。不久来了一批中国人连通少数的日本军官,其中还有一位日本的随军僧侣,手持法器,连敲带唱的念着经咒,来到庙里,硬要我和二空和尚一同去处理那批死尸。当我和二空一同来到大湾子,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沙滩上堆满了尸体。由于江水的潮汐,流动冲尸体,是的半干半湿泡在浅水中,由于天气渐暖而逐渐腐烂,露在破军服外面的手脚和棉布变成了半骷髅型,眼前所呈现的情景,即使用“心惊肉跳,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尽然能描述我和二空良人当时的心情!

来处理那批尸体的中国人是属于红十字会的,有别无国际共同组织的红十字会,是中国特有的道教组织。处理的方式只是挖坑埋葬。死尸太多,人手总嫌不足,但乡野的老百姓却越集越多,是日军征来还是自动来帮助的?我不知道。后来我才了解,那次埋葬的尸体,据统计有两万余具,先已被冲走的尚未算在内。

日军暴行岂自南京大屠杀始?作为南京大屠杀的一个目击者身份,我将这历时近半个世纪、渐为人所淡忘的旧事重提,是希望能让后一代的青年,子子孙孙,都不要忘了我中华民族的痛史!

以我个人的心境来说,我只能用《甲申录闻》中的一首诗来表达:

腐肉白骨满疆场,万死孤城未肯降;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节选自香港《百姓》半月刊第一二三期)

钮先铭:作者当时系工兵营营长,守卫光华门,旋奉命担任断后任务,未能撤退。南京陷落后,作者急中生智,化装为和尚,入鸡鸣寺,幸免一死。

选自《南京保卫战原国民党将领抗日战争亲历记》中国文史出版社

图文:日军把中国人当作练刺杀的“活靶”

日军把一个手脚被捆、眼睛被蒙的中国人当作练刺杀的“活靶”。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

图文:南京市民惨遭日军杀害并被焚尸

在江边惨遭日军杀害并焚尸的南京市民尸体

南京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躯体上无法消弥的伤疤。六十七年已过去了,昔日的屠场已再度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在平常的日子里,年轻的一辈仅仅只能从教科书上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一名词,他们已很少提及这段屈辱的往事。图为在江边惨遭日军杀害并焚尸的南京市民尸体。

图文:日军在南京中华门外屠杀中国平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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