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社会调查及抽样调查

第三章社会调查及抽样调查

在各项准备工作做好后，社会研究就进入了调查阶段。社会调查对社会研究的重要性在于：“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或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社会调查作为收集和处理社会信息的基本手段和有力工具，就是社会研究能够认识社会规律的“桥”或“船”。

3.1 社会调查及历史

一、社会调查的涵义

所谓社会调查，就是指人们为改造社会，用实证方法去捕获有关社会现象，并对它们进行描述和解释，从中找出社会事物本质及其发展规律的一种自觉的认识活动。这个定义包括着以下几层涵义：

·社会调查是一种有意识有目的的认识活动。

·社会调查的认识对象是社会现象而不是自然现象。

·社会调查是一门科学。

·社会调查不仅是一门科学，而且是一门方法的科学。

二、社会调查的历史

社会调查的最早历史可以上溯到古代埃及和中国的人口统计。直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欧洲确立，社会调查才逐渐展开并形成一门科学。上世纪60、70年代，社会调查方法、技术在定量化方面进展迅速，产生一系列方法和技术：抽样调查的广泛运用——概率理论；问卷法、访谈法、态度测量、社会计量等方法的精密化；多变量统计分析和统计检验的普及；实验法和心理测量法的引入；计算机等现代技术的运用；研究程序的标准化；功能分析和结构式观察的发展；各种方法综合运用的趋势日益明显。

上个世纪初，西方社会学传入中国，最早由外国人主办，运用现代社会调查方法在中国进行了一系列的社会调查。从20世纪的20年代开始，中国兴起了一场社会调查运动，一批在接受了西方社会学专业训练的中国社会学学者倡导使用定量调查技术，在中国的城市和农村开展大量的社会调查。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活动，在他毕生的革命实践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中国早期的社会调查是以典型调查和个案调查为主，主要强调调查研究的必要性和应持的态度，以及如何召开调查会等具体方法。改革开放，迎来了中国社会调查发展的全新阶段。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社会调查一方面在全社会广泛展开，另一方面日益贴近我们的生活。与此同时，调查方法和调查手段日趋成熟，尤其是抽样调查的应用得到普及。

三、社会调查的组织方式

如前所述，依调查对象的范围，可将社会调查划分为普查、抽样调查、重点调查、典型调查、个案调查。这种划分虽然主要说明各种调查在对象范围和选取对象的方式上的不同，但是研究者也常常从选择调查组织方式来对这种划分加以理解，即社会调查的具体实施究竟采用何种方式。例如在人类学研究中，参与观察及实地研究的具体实施经常采用典型调查和个案调查相结合的方式。当然，在现代社会研究中，社会调查最广泛采用的实施方式还是抽样调查，所以本书随后将劈专节讨论。

1、普查

普查主要用来调查属于一定时点上的社会现象的总量，属专门组织的一次性调查。普查在组织方面，与其他调查方式相比，要求集中领导，力求统一要求和统一行动，并严格遵守以下基本原则；①标准时间必须统一；②现场登记时间必须选择恰当；③项目和指标必须简明统一；④普查尽可能按一定周期进行，以便于研究现象的发展趋势及其规律性。普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填报表，一种是直接登记。

2、重点调查

重点调查就是在研究现象的总体中，选取其中的重点单位进行调查。这些重点单位在全部单位中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它们在所研究现象中却举足轻重，对全局有决定性作用。重点调查的主要作用就在于以较小的时间和力量，比全面调查更加及时地掌握基本情况。

3、典型调查

典型调查就是根据调查的目的和要求，在对所研究对象进行初步全面分析的基础上，从中选择有代表性的单位，做周密细致的调查。因为带有一定的主观随意性，因此搞好典型调查成败的关键是选择具有代表性的典型。满足一定条件，典型调查的结果可以用来推断总体的指标数值。

4、个案调查

个案调查的原义是指对个别病人作详尽检查，或对某个人的有关心理情况作详细调查。现在，社会学引用它来作为一种不仅对个人，而且也对团体、组织或某个事件进行详细调查的一种方式。个案调查一般步骤是：立案、访问案主、收集有关资料、诊断、建议。

3.2 抽样调查及原理

抽样调查作为一种现代调查技术，在社会调查研究中有特殊的地位。抽样调查不仅有其他非全面调查省时间与经费的优点，同时又有普查能够了解总体的优点。因而，抽样调查被公认为是一种最完善、最有科学根据的调查方法，在现代社会调查中被越来越广泛地应用。

一、抽样与抽样调查

抽样调查为科学研究方法中重要的技术之一，是指按照科学的原理和计算从所要研究的现象的全部分析单位中按随机原则，抽取部分单位进行调查，取得资料后，再根据样本的实际数据对总体的数量特征作出具有一定可靠程度的估计和判断的方法。抽样调查旨在以样本的资料来推断调查对象总体的相关统计数据。

抽样调查的特点之一：抽取样本时要遵循“随机原则”，即产生样本时，调查对象总体中的所有单位都有同等被抽中的机会。

抽样调查的特点之二：大数规律起作用的条件是样本容量足够大，如此样本对总体才有充分的代表性。

抽样调查的特点之三：抽样误差可以事先经过计算而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并且能采取一定的组织措施来控制这个误差。

二、抽样的术语

●抽样单位。在社会调查研究中，分析单位是我们进行信息收集和

分析的基本单位。而当我们确定采用抽样调查进行社会调查时，习惯于把分析单位称为抽样单位。

●总体。总体就是抽样调查中所有调查对象的集合体，也称母体。总体中含有的分析单位的数目，叫总体规模或总体单位数（一般用英文字母N表示）。

●样本。样本是指从总体中抽取出来的那一部分进行调查的分析单位的集合体。样本中含有的分析单位的数目，叫样本容量（一般用英文字母n表示），也称样本大小。如上例中，500就是样本容量。

●抽样。抽样特指从总体中抽取部分单位（即从总体中获得样本）的过程。

●抽样框。抽样框就是抽样单位的具体化的实际名单。

●随机原则。随机原则是指抽样时，在完全排除主观上人为选择的前提下，使总体中每一个单位有相同的被抽中的机会。所谓随机原则，也叫机会均等原则（或等概率原则）。遵循随机原则的抽样，叫做随机抽样或概率抽样，否则叫做非随机抽样或非概率抽样。

●总体参数和样本统计量。总体参数是关于总体中某一变量取值的综合描述，即根据总体中各单位的已知量计算出来的关于总体的统计指标。在抽样调查时，这个量一般是未知的（但是唯一的）。因为如果这个量已知，就不必进行抽样调查了。样本统计量是关于调查样本中某一变量取值的综合描述，即根据样本中各单位的已知量计算出来的关于样本的统计指标。样本统计量，当抽样调查完成后即可计算出来，但它不具有唯一性。抽样调查就是运用样本统计量去推断总体参数，而这种推断误差总是难免的。

●抽样误差。抽样误差是指样本统计量和总体参数之间的差异。随机原则本身就决定概率抽样不可能为总体参数提供一个唯一的估计值，所以用样本统计量去推断总体参数时，误差总是不可会避免的。科学的抽样设计其目的在于尽可能减少这种误差。

●置信度和置信区间。置信水平指总体参数值落在样本统计值某一区间的概率，它用于反映样本统计量估计总体参数的可靠性（信度）。置信区间指在一定置信水平下，样本统计量与总体参数偏差的最大允许范围。

三、大数规律

那些事先不好确定其结果的现象，被称为随机现象。但是随机现象也是有规律可循的，

关键是要大量观察，看少了不行。大数规律是随机现象出现的基本规律，它的一般意义是，尽管观察过程中每次取得的结果不同（因为具有随机性），但大量重复观察结果的平均数却几乎接近某个确定的数值。

抽样调查的重要意义，就在于用样本统计量来推断总体参数。虽然用前者来推断后者误差总是在所难免。但由于大数规律，只要样本容量足够大，计算出来的样本统计量就和总体参数非常接近。这样一来，总体参数虽然一般是未知的，却可以用样本统计量来推断。这就是抽样调查的魅力所在。

3.3 概率抽样

一、概率抽样的地位

概率抽样是按“随机原则”产生样本的抽样。同为抽样，凡是那些没有严格遵循随机原则的抽样统称为非概率抽样。在抽样调查中，概率抽样最严格，也最有说服力，故据于主导地位。

概率抽样又称随机抽样，即在抽样时，母群体中每一个抽样单位被选为样本的机率相同。随机抽样具有健全的统计理论基础，可用机率理论加以解释，是一种客观而科学的抽样方法。

一般而言，概率抽样调查的基本组织形式分为单阶段抽样和多阶段抽样两大类（参见。单阶段抽样是指只需一次抽样过程，它有以下四种：简单随机抽样、等距抽样、分层抽样、整群抽样。

二、简单随机抽样

简单随机抽样，又称纯随机抽样，它适用于调查总体内单位不多的情况。简单随机抽样按对抽取到的单位是否回置，可分为回置抽样和不回置抽样。回置抽样是从总体中抽取一个单位，登记后又放回总体中去，然后再抽下一个单位。回置抽样可以保证每一个总体单位有相同被抽到的机会。不回置抽样由于被抽中的单位不回置，总体单位被抽到的机会逐渐有些增加。但不回置抽样操作起来比较方便，且在总体相对于样本规模较大时，其结果与回置抽样的结果差别很小，故平常用得很多。

三、等距抽样

等距抽样，又称系统抽样。将总体各单位按某种顺序排列、编号，而后从随机选择的第一个单位开始，按照相等的间距抽取样本单位。等距抽样又称为“随机起始的抽样”，其随机程度没有简单随机抽样的随机程度那样高。但只要总体单位有某种自然顺序，等距抽样做起来比较方便，特别适合用于像生产流水线上抽检产品质量这种情况。

四、分层抽样

分层抽样也叫类型抽样，就是先将总体按某种特征或属性分若干类别或层次，再按照一定比例在各个子类别或层次中随机抽取，最后将各抽取的单位合并成样本。分层抽样的基本步骤是：总体分层——层中抽样——子样本集合。比如说，我们要在学生中进行抽样时，可以先将学校按大学、中学、小学分层，然后随机抽样在各个层中分别地进行，最后把从各层中抽取的学生合并起来构成总体样本。

科学原理业已证明，对于层间差异大，层内差异小的总体，比较适合于用分层抽样。分层抽样相对于简单随机抽样，在相同的调查单位之下，抽样误差较小。分层的具体做法又可以分为分层定比抽样和分层异比抽样。

五、整群抽样

整群抽样与前几种抽样的最大差别在于，它的抽样单位不是单个的个体，而是成群的个体，所以它并不以抽样框的获得为前提。所谓整群抽样，就是从总体中成群地抽取调查单位。也就是说，要先将总体单位分为若干群，再在其中随机地抽取部分群，最后对抽中所有的单位一一进行调查。

分层抽样和整群抽样在适用上的基本差别是：分层抽样时，层间差异尽可能大，层内差异尽可能小；整群抽样时，群间差异尽可能小，群内差异尽可能大。

总的说来，整群抽样的操作、组织便利，当总体庞大时，可以节省调查费用和时间。但是，整群抽样相对于简单随机抽样，在相同的调查单位之下，抽样误差较大。

六、多段抽样

如果总体过于庞大，在整群抽样的基础上可以发展出一种多段整群抽样。其实，多段抽样并不限于多段整群抽样。在实际工作中，往往可以灵活地把简单随机抽样、系统抽样、分层抽样和整群抽样这几种抽样方法结合起来使用，以解决更复杂的问题。

一、抽样设计的一般程序

抽样调查实施前必须做抽样设计，抽样设计告诉我们要抽哪些人（或分析单位）以及如何抽。抽样调查的本质是要保证样本对总体的近似，即样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代表总体，不同的抽样方法将导致样本对总体不同程度的代表性。因此，设计一个科学合理的抽样方案就显得十分必要。作为整个抽样调查的基础，成功的抽样设计在很大程度上能决定调查的结果。

抽样设计的一般程序是：⑴界定总体；⑵制定抽样框；⑶选择抽样方法；⑷决定样本大小；⑸实际抽取样本。

样本质量决定了调查研究结论的适用性，以及能否进行推论，所以样本选择是抽样设计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如果抽样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的适用范围很小，缺乏“共性”，也就意味着不能用样本有效推断总体，调查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失败的，对调查过程中的各种资源投入而言也是一种浪费，做无用功。样本的最主要特点是其对总体的近似，即样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代表总体。

三、样本的大小

抽样调查必须在一个科学制订的抽样方案的指导下进行。按国际惯例，判断一个抽样方案的优劣，主要从抽样效果和研究代价这两个因素考虑。为了抽样效果，我们常常希望样本越大越好。可是当我们准备选取大样本时，立即发现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所以我们有希望样本能小则小。而抽样的样本容量过小，又势必影响抽样精度，达不到调查目的之要求。由此可见，如果说最优的抽样设计方案应当是在既定调查费用的范围内达到最高精度的抽样方案，或者是在既定要求的抽样精度内所耗费用最少的抽样方案。

一般来说，样本大小主要受以下四个因素的影响：（1）样本的代表性要求；（2）总体的性质，包括总体规模和总体的同一性程度；（3）抽样方法；（4）研究代价，特别是费用。

3.4 抽样设计

一、抽样设计的一般程序

抽样调查实施前必须做抽样设计，抽样设计告诉我们要抽哪些人（或分析单位）以及如何抽。抽样调查的本质是要保证样本对总体的近似，即样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代表总体，不同的抽样方法将导致样本对总体不同程度的代表性。因此，设计一个科学合理的抽样方案就显得十分必要。作为整个抽样调查的基础，成功的抽样设计在很大程度上能决定调查的结果。

抽样设计的一般程序是：⑴界定总体；⑵制定抽样框；⑶选择抽样方法；⑷决定样本大小；⑸实际抽取样本。

二、样本的产生

样本质量决定了调查研究结论的适用性，以及能否进行推论，所以样本选择是抽样设计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如果抽样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的适用范围很小，缺乏“共性”，也就意味着不能用样本有效推断总体，调查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失败的，对调查过程中的各种资源投入而言也是一种浪费，做无用功。样本的最主要特点是其对总体的近似，即样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代表总体。

抽样调查必须在一个科学制订的抽样方案的指导下进行。按国际惯例，判断一个抽样方案的优劣，主要从抽样效果和研究代价这两个因素考虑。为了抽样效果，我们常常希望样本越大越好。可是当我们准备选取大样本时，立即发现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所以我们有希望样本能小则小。而抽样的样本容量过小，又势必影响抽样精度，达不到调查目的之要求。由此可见，如果说最优的抽样设计方案应当是在既定调查费用的范围内达到最高精度的抽样方案，或者是在既定要求的抽样精度内所耗费用最少的抽样方案。

一般来说，样本大小主要受以下四个因素的影响：（1）样本的代表性要求；（2）总体的性质，包括总体规模和总体的同一性程度；（3）抽样方法；（4）研究代价，特别是费用。

3.5 非概率抽样

在社会调查中，除运用概率抽样之外，还运用非概率抽样。非概率抽样更多的建立在调查者对总体有所了解的基础上，是不严格遵循随机原则的抽样调查。用非概率抽样的调查结果来推论总体，其可靠性不能正确估计，所以要十分谨慎。但由于它做起来方便，省时省力省钱，故在探索性研究中常为调查者所使用。非概率抽样不考虑机会均等原则，而根据调查者的主观判断或是否方便等因素来抽取对象，在实践中我们常用以下几种：

●偶遇抽样

偶遇抽样是对应于简单随机抽样的非随机抽样，又称方便抽样、便利抽样。偶遇抽样要求调查者根据实际情况，以自己方便的形式遇到谁就调查谁，即在样本的选择只考虑到接近样本或衡量便利，离得最近的、最容易找到的人就是调查对象。对于偶遇抽样，样本是随便产生的，而不是随机产生的，所以它是否是总体的近似不好判断。

●判断抽样

判断抽样又称立意抽样，是调查者根据研究目的和自己主观经验，来选择和确定调查对象的一种方法。

●配额抽样

配额抽样是对应于分层抽样的非随机抽样。与分层抽样不同之处在于，配额抽样将预定的样本容量按各层单位在总体中的比例分配到各层，然后按这些比例从各层中非随机地抽取样本。配额抽样要预先精确了解总体的结构比例特征。

●滚雪球抽样

滚雪球抽样指利用随机方法或初步调查选出原始的样本。再根据原始样本提供的信息去找到其它样本。应用这种抽样方法的前提是，总体单位之间具有一定的联系。如果总体单位间缺乏联系，那么就失去了“滚雪球”的依据。

3.6 抽样调查误差及其控制

一、抽样误差及其控制

抽样调查与其他调查一样，也会遇到调查的误差和偏误问题。对于任何一种概率抽样方案，可能的样本会很多，而实际抽到的只是一个样本，而且抽到哪一个样本完全是随机的、偶然的。样本不同对总体的估计就会有所不同，这就是产生抽样误差的根本原因。

由于抽样调查在社会调查中的特殊地位，就概率抽样所存在的代表性误差而言，习惯上又被称为抽样误差。抽样误差是在遵守随机原则的条件下，用样本指标代表总体指标不可避免存在的误差，它表示抽样估计的精度。一般抽样误差越小，抽样估计的精度就越高，反之就越低。由于抽样误差是概率抽样固有的、不可避免的误差，它本身又是随机变量，所以可以按数理统计的方法计算，确定其数量界限(平均值)并加以一定控制(参见第九章)。

那么我们怎么控制抽样误差呢？进一步学习后我们将了解，抽样误差与总体各单位的差异程度成正比，与样本单位的数目成反比，即抽样误差随样本容量的增加而减小。因而，样本容量n是我们手中握有的控制抽样误差的“王牌”。

二、抽样设计误差及其控制

抽样设计误差，系指因研究设计不当或抽选过程不当而产生的误差，抽样设计误差的产生有以下多种原因：抽样框误差、调查对象范围误差、选样误差。

三、测量误差及其控制

当然，在抽样调查中测量误差的控制也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择要如下：访员误差控制、访员舞弊控制、拒访误差控制、有意答错误差控制、无意答错误差控制、登录计算打印误差控制、编码及设备误差控制。

四、对总体误差的梳理

将以上所述加以概括，并和上一章第四节所述衔接，在社会研究中，就抽样调查（概率抽样）误差的控制而言，我们主要要解决问题可归结为：①如何安排调查和实施调查，以消除或尽量减少非抽样误差，使数据主要只受到随机误差的影响。②如何整理和分析所得的数据，以做出一定的推断（即统计推论），并对这种推断出错的可能性或误差的大小做出估计。下图是对抽样调查总体误差的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