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影评

故事梗概:

影片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灯光的体育馆中,进来的是已无霸王气概的晚年的段小楼和同样迟暮却依然痴情的程蝶衣。结束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中间隔着的曲折艰难,我们已经看在眼里。于是那一个转身的慨然自刎,我们并不惊讶,只是面对注定的悲剧,仍然免不了叹息。

1924年的北京,作妓女的母亲带着儿子蝶衣来到喜福成,恳求收留关师傅他学京戏。在戏院这种环境的潜移默化的渗透下,小豆子最终接受了“女娇娥”的角色。慢慢地,程蝶衣的内心发生了变化,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混淆之感。蝶衣与小楼从小就是好兄弟,他们合演的《霸王别姬》轰动京城。抗战期间小楼与青楼女子菊仙结婚,蝶衣倍感孤独。解放后两人又重新登台演出,文革开始了,小楼在巨大压力下揭发了蝶衣的罪行,蝶衣也在绝望中说出了菊仙身世。菊仙上吊了。而11年后,他们最后一次合作《霸王别姬》的绝唱。

看《霸王别姬》,影片中塑造了许多个性鲜明的人物,流传出了多少令人印象深刻的台词。下面我就从影片中的台词、场景以及故事中所处的时代来赏析一下影片中的几位重要人物。

人物一:艳红

艳红,即程蝶衣的母亲。她对于这部戏的发展是一个重要人物,在北洋政府时期,当关师傅看到蝶衣一只手有六指不愿收下他当徒弟后,她用围巾蒙住了小豆子的脸,并切掉了小豆子多出来的第六根手指。她,成全了小豆子进戏班。当然,小豆子对他母亲的回忆也许只

有那句“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人物二:关师傅

关师傅,也就是喜福成的掌门人,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师傅。他在和程母的对话中说“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可是呢他毕竟认为唱戏比青楼要高贵些。后面的小石头因为小豆子踢开砖头而受罚时边倒水边说“打自有唱戏的行当起哪朝哪代也没有京戏这么红火过你们算是赶上了”可见他认为京戏前途一片光明

在小豆子出逃回来后,小豆子被跪在祖师爷像前,他说:“人得自个成全自个”。他为程蝶衣成为虞姬添了一把火。在段小楼和程蝶衣决裂后,他请段小楼和程蝶衣到喜福成,教训了他们两个。再后面,他看到他的一个徒弟在《夜奔》中扮演林冲,那徒弟有如小毛贼后,他亲自扮演了这一角色,并唱道“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而后倒地身亡。对于这位经历了清末、北洋政府时期、京城沦陷再到日军投降前期的老人,他伤心的是段小楼和程蝶衣这对霸王与虞姬的决裂,也许他伤心的还有京戏在动荡时局中的风雨飘摇。

人物三:张公公

张太监,这个人对于小豆子变为不分戏与现实的程蝶衣也有巨大的影响,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发迹地就是张太监的府邸。他虽然台词不多,可是他却是清末贵族走向末落并消亡的缩影。也是有他才带出了那把贯穿整个故事主体的那把宝剑。

人物四:袁四爷

最懂蝶衣袁四爷,片中袁四爷那句“有那么一二刻袁某也恍惚起

来疑为虞姬转世再现啦”,和那句“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这是袁四爷对程蝶衣“人戏不分,雌雄同在”的已疯魔境界的认可与赞赏。当然,也由于段小楼的霸王脾气,他和段小楼很不对付。也是他将那把贯穿故事的那把宝剑送给了程蝶衣,也是他送给了程蝶衣那精致的行头。对于这位经历了民国初年到抗战时期再到解放战争时期最后死于文革前期的审判的大戏霸。他既是他所处阶级的人的缩影同样也是戏曲在新的时代中走向没落的象征。那坤在解放军进京时对段小楼说“您要有袁四爷那谱,那行,甭管哪朝哪代,人家永远是爷”。可是这位爷在新中国成立后被枪毙了。

人物五:段小楼

段小楼:戏中霸王的扮演者,程蝶衣的大师兄。在电影刚开始,他和程蝶衣走进剧院去走台的场景中,我们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几分几分恐惧几分枯槁和几分对他人的服从,已无半点霸王的气质。

回到时间的最开始,当小豆子在那坤面前唱《思凡》唱错,是他用烟杆在小豆子嘴中一通乱搅,成全了小豆子从“男儿郎”到“女娇娥”的转变。对于小石头这一角色,我个人最为注意的就是他在剧中几次拍砖。第一次,小癞子在表演途中逃跑,他为挽救戏班之声誉而拍砖,第二次是为了菊仙,第三次是在文革中小四逼他拍的。从这几次拍砖可以看出小石头身上西楚霸王的气质的初现,完现和消亡。

蝶衣从最开始近京剧班,就与小楼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感人的画面:小楼受罚,黑夜冬天在院子了跪着,蝶衣则隔着窗子心疼地看着他,等小楼回来后则自己光着身子,却把被子给小

楼裹上。接着那个他们依偎在一起睡觉的场面大家一定很难忘记,蝶衣紧紧地搂着小楼,仿佛怕失去了他。而小楼对蝶衣也是身份的爱护,他开始知道蝶衣不想学京戏了,那一次,他却把蝶衣放走了,尽管他十分的不舍的。还有后来让老板来,听蝶衣总唱不好“我本是女娇娥”,就用烟斗烫他,从而使蝶衣第一次唱对。他成全了程蝶衣。

毋庸置疑,他们都是相互喜欢的,但是,小楼对蝶衣只是好兄弟一样的感情,段小楼肯为蝶衣对国民党的伤兵或兵痞大打出手也肯为了蝶衣而向袁四爷低声下气的求助。他是一个活在戏里也活在现实世界的一个人。他也因为一句“他们别瞎闹哄闹哄急了照打”而在文革中被小四审问,最后也因此而沦落。而蝶衣对小楼则超越了亲情。

人物六:小四

在本片中不得不提的一个人就是小四,这个蝶衣从张太监府中出来后捡到的小孩,这个在关师傅死后依旧不肯离开不肯放下被罚水盆并说:“师傅说了,要想成角,就得自个成全自个”的小四。我认为他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段、程二人为解放军表演过程中出了纰漏但这些军人并没有那些不好的举动为止。都是奉行那几句“传于我辈门人,诸生须当敬听,自古人生于世,需有一技之能,我辈即务斯业,便当专心用功,以后名扬四海,根据即在年轻”的。但是他看到那一幕后他笑了,他已经认为他可以靠其他手段成角。在袁四爷被判了死刑后他笑了,而且不顾因在戒大烟的师傅,在游街队伍前面蹦蹦跳跳,去开会……

他认为这可以帮他成角。

在讨论现代戏与京戏的会议上,他顶撞了程蝶衣,在会后,他被程蝶衣处罚,不愿受罚而离开时说:“在新社会,我不信”。

他以政治手段顶替了程的位置,在文革中斗倒了段、程。最后他的下场就是“永远都是下三滥”。小四这个人物形象是一个很具代表性的人物。他是文革中许多人的缩影。将那个时期下中国的许多人的嘴脸表现了出来。我想,这也许也是导演对那个时代的一些影射把。

人物七:程蝶衣

对于程蝶衣,这个“不疯魔不成活,人戏不分,雌雄同在”的人物,对于他,他只关心唱戏,其他的一概不管。认为懂戏的人就是知己,就是好的。在段小楼被日本人抓了,要挟蝶衣去给他们唱堂会,再出来后,他对段说“有个叫青木的他是懂戏的”,“在法庭上他说“要是青木还活着,这京戏兴许就传到日本国去了”。

对于程蝶衣从“男儿郎”变为“女娇娥”在变为“我本是男儿郎”。他在唱《思凡》时由唱错到唱对再到最后的唱错,这都表现出了他从不疯魔到疯魔再到不疯魔,由在戏外到入戏在到内心女性一面的死亡的历程。

蝶衣对小楼则超越了亲情。由于总在戏中扮演青衣,唱的是女腔,学得是女形,久而久之,在社会及角色中,他则比较倾向于女性。对小楼,他也一直是以一个女性的角色,例如帮小楼舔伤口,给小楼画脸谱,其亲昵的动作无不体现出他对小楼的超出一般的感情。尤其是在出现了菊仙以后,他对菊仙的嫉妒和对小楼的怨恨,都很明显的变现了他社会角色中女性化的特点。

程蝶衣的死亡:在影片结尾,程蝶衣用那把他送给段小楼的那把宝剑自刎而死。但我认为这只是小豆子的死亡而非程蝶衣的。程蝶衣将自己的戏服、行头烧掉,这是程蝶衣死亡过程的开始;直到段小楼为了维护菊仙而出卖了程蝶衣,程蝶衣大喊:“我也要揭发,揭发姹紫嫣红,揭发断井颓垣,段小楼……”的时候程蝶衣就已经死了。他最后的自刎只不过是肉体随着已逝去的程蝶衣离开罢了。

对于影片的一点总结:通过这部戏,通过程蝶衣的生与死,为我们演绎了中国近现代史上最为纷乱的几个时代,以及京戏艺人和京戏的荣辱与兴衰。

特别说明:在故事梗概一节中,部分对故事的描述来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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