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然音阶口琴到半音阶口琴2

从复音口琴到半音阶口琴——我的进阶经历和计划（含半音阶口琴零起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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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网络商店上看到口琴的销量与吉他的销量相当，就认为有很多人在吹口琴。进到网络口琴贴吧看看，很是热闹。回想自己和口琴也有些缘分，于是就下决心搞一篇网文。因为有意识练习半音阶口琴，所以文章里一方面回忆口琴与我的往事，一方面也记录我在从复音口琴转向半音阶口琴时口琴练习方面的设想和理由。

其实，口琴只是我生活中小小的一份。

一、玩具口琴

大约40多年前，还是小学生的我很幸运地，在路边捡拾到一个塑料香蕉形的10孔口琴（就一玩具。在那个年代，村野的道路边浅草丛里，任何有点体积或面积的工业制品的存在都很扎眼。尤其是带有鲜艳红色的这个东东。尽管它的价格可能只有区区0.1元RMB，但是对于像我借债以分为单位的小屁孩儿来说，它确确实实是个宝贝）。我环顾四周，数百米范围内没见到旁人，就放心地把口琴捡起来，有些兴奋地带到不远的小水渠边，把口琴放到水里搅和几下，搓搓几下，

再搅和几下，甩甩几下，再搅和几下，拍拍几下，就把口琴凑到嘴边了……

这把口琴伴随了我不很长一段时光，幸福不幸福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现在我相信，吹口琴的音符和气息方向对应的顽固习惯，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在上世纪70年代，音乐说不上盛行，普及程度不高。父辈们往往都只能唱5音而不是7音。歌曲里所有的F和B，都唱在各自离它们最近的一个音级（E和C。不分组）上。我最初也是这样唱着。大概是我初中的时候，三首红歌盛行，《东方红》、《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有《国际歌》在学校里天天唱。回到家（我家是一个县级的机械厂里的），厂里广播室的广播也在播这三首歌。

对《国际歌》的耳濡目染，我渐渐对F和B这两个音有了感觉，在班里，我可能是唯一唱准这两个音的学生。而有些老师甚至也没能唱准它们。

而且，很重要的一个情况是，在这个时期，或者更晚些的时期，我基本完全学会了读（哼）简谱。到了初二那年，我有幸加入学校文艺宣传队。有一次，带队老师说让各位队员推荐或者提供节目，我大概弄了两个星期，就给带队老师递交了一份我自己改编的歌舞曲。这是我根据一首学生歌曲改编来的歌舞曲。是改编的，就是凭感觉把某些原来乐句变化扩展。老师说我是抄来的，没用。

这就是我当年绝对纯感性的音乐基础。凭着这点基础和夹杂着好奇的兴趣，我居然能瞎子摸象地，从10个小孔中找到音符、音符对

应的气流方向。也不知道（记不清）过了多长时间，我现在肯定，我在那时已经能吹出让旁人听得懂旋律的，儿时学会的一些歌曲了。

我猜想，现在我对“半音阶”感兴趣，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40年后，在我依稀的印象中，那把玩具口琴在我有了新的兴趣点之后就被我遗忘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它。它给我的收获就是让我知道，我可以学会吹口琴。

二、复音口琴

应该是大约至少此后10年的事。我的第二把口琴是在我大学毕业，老师当了若干个月、领到工资之后，才老家在县城的百货大楼文具柜买到的。记得好像花了相近8元，现在只知道这大约是当时月工资的七分之一。

口琴用一个当时看来很精美，现在看来还算过得去的硬质纸盒装着，配有4页或6页（精确数字忘记了）使用说明书，一张擦布。上海产的。这是一个最为常见的最普通的复音口琴。在银白镀亮的盖板之间，看到两条铜质的座板的边缘，而透明绿色的塑料琴格格外惹眼。

说明书上那些吹吸的有关说明我先跳过了，直接就进入练习曲。其中有一首《火车向着韶山跑》我直到今天还依然记得。那句模拟火车行进在铁轨上，节奏感极强的乐句，我至今不能忘怀。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与当年开始吹的10孔口琴不同，在两边低音和高音区，音阶位置规律被改变了。好在我在大学学过了普通物理学，也对自然音阶的吹吸设置有所认识，很容易理解接受，

这个小坎很快就跳过了。

从这本说明书上，我还知道了“提琴音”、“震音”、“八度音”等等名词，也进行了练习。深含口琴然后用舌头控制风孔，吹奏低高音节奏和弦的方法，就是这个时候学会的。

到这个时候，这第二把口琴不时是我业余打发时间的小工具。当然并不总是，因为我还有别的爱好。

隔壁的另一个老师WJ，和我同一年分配来的，上语文课。他向学校借来一台脚风琴，放在他自己房间。见我也有兴趣，他就留给我一把他的房门钥匙。只要一遇上琴有空，我也有心思，就去隔壁敲一阵键盘。

无师自通，我居然也弹到了C调加右手8度的节奏型和弦（指法对不对那是另外一回事），还能让别人听出来是弹哪首曲子。不过，这也是我弹键盘的历史最高水平。30多年后的今天，我对键盘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了。

有了“新欢”之后，我的第二把口琴渐渐被淡忘，直到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口琴被藏（遗忘）到什么地方了。后来又在不记得的什么地方看到了它，随手分捡出来，放在书架上。偶尔也吹吹几口（大概一年有十来次吧）。也不记得是哪个年份，什么场合，什么情况，期间也包含了几次搬家的经历。总而言之，那把口琴又不见了，直到今天。

三、回音口琴

大约应该是上世纪末，或者是本世纪初吧，我对口琴又来一点小小的兴趣。又买了一把口琴。可能兴趣太小，或许是太平常，现在不仅时间记不起，而且也竟然想不起是在哪里买的，也许是老家的县城，也许是工作单位的县城，或许还是省会城市的百货大楼呢。只记得当时花费是超过了10元，但不到20元。而且，我没有意识去计算这个价格占月工资的几分之几。

当时并不知道复音口琴和回音口琴有什么区别。外观不会看，听觉也不会识别。吹起来更是没有分别。只是觉得这把口琴外观和当年第二把口琴不大一样。当然，在把持上，还是感觉到不像第二把那样合手。现在知道了，这是一把回音口琴。气流是从两头进出的。可以用手法产生哇音的效果。

老实说，我吹哇音的效果一点不好，所以也不重视，也不在乎口琴是复音的还是回音的。即使在后来，我了解了复音口琴和回音口琴的那点区别，也提不起换琴的兴趣了。直到现在，这把回音口琴我还在使用着，并且不在意它和复音口琴有啥区别。

偶尔自娛自乐的时候，吹那首《游击队之歌》时，除了低音和弦的大量使用，有时还即兴发挥，还来了个转调C转F。严格来说，C 调口琴吹F调，那是不行的。

但在《游击队之歌》里，我吹出来的效果却被自己认为没有那么糟糕。大概原因是我历来对自己要求不高，或者是那个A到B，然后回到A的变换太短促，或者是变换中没有气息方向的改变。对于变调中偶尔出现的那个短促的降B音用B音代替，虽出于无奈，我也无法

挑剔，也不想挑剔。甚至还自认为，那是在个性化处理中可以产生的结果。

我用C调口琴吹C转F曲子的时候，好像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尤其是吹奏时控制气息变化的技能基本上轻松而过。其中原因是我吹F调时，用了一种方法。开始我还以为是我首创的呢，现在知道了，这种方法叫首调唱名法（这个名词是我这几天刚刚弄清楚的）。

（这里可能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应该不是叫做首调唱名法，而是叫做固定唱名法。但还是有个疑问：BD和＃C固定做什么。所以我其实还是没弄清楚）

我不知道这种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也许是在我的脑海中，唱名和气流方向对应的记忆太顽固太深刻。为了能吹其他C调和F调之外的曲子，我曾经试着在C调口琴上按固定唱名去练习吹奏D调、G调等的音阶，但总是觉得艰难，无法牢固建立起新的唱名——气息对应关系，背不成这个对应表。几番艰难练习总是没有结果。而在练习F 调音阶时，则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变成首调唱名法来吹奏。

新课改后，学校成立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学生社团，并安排给我带一个摄影协会，结果由于没有器材装备，协会中途解散了。第二年，新一届新生也有一个摄影协会，也没办成。我想，要是带一个需要条件更低的课外活动小组，或者就能坚持下来了。在看到有学生表示想学吹口琴，就动了心思，自己产生带一个口琴小组的想法。

四、半音阶口琴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自己就渐渐对口琴来了新的兴趣。另外，自己已经年过半百，重拾旧趣，也当作是一件有益身心的好事。还有

我是一个小乐队的成员，或许口琴也有机会加入到其中。所以，去年我终于在网上淘了一把16孔的半音阶口琴。

TB的网名是家人共用的，而我买这把口琴时还不敢让家人知道。所以就用另外的帐号买。现在那个帐号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价位是￥200-300。这是一把金色的口琴，方形（不是船形）的。包装设计还好，就是包装材质不咋的，擦布也质欠。

刚买到我的这第四把新琴的时候，我对能不能吹好半音阶口琴没有一点把握。因为我很快就遇上了难题：总是吹出旁边孔的声音，除了高音那几个音（漏气的气流不足以让它发出声音），其他音符总是无法吹得纯净。我当然知道这是口形太大的缘故，我已经努力去缩小口形，仍然没有收效。

那么另一个原因是我位置操作的准确度太低。因为在没有时间限制的情况下，在有充分准备之后，单独吹一个音时，我也能够吹出纯净的单音的。我感觉到，半音阶口琴对嘴吹奏的位置要求精确度更高。所以，这就是我在今后练习中需要主攻的方向。

当然，位置操作练习是有难度的。按我的习惯（或性格？），这点难度足以让我产生改变口琴吹口的想法。这样，一个个相关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吹孔能改成什么形状呢？有人做过了吗？我自己能做到吗？用金属材料可以吗？这些材料去哪弄到的？铜质的好还是铝质的好？铜质的怎样加工？铝质的能一样加工吗？木质的行不行？塑料的行吗？硅胶的行吗？能用现在的琴改装吗？现有口琴中的零件可以修改利用吗？我的加工条件够吗？……

没有办法比较并明确，练习口形的难度是不是比修改吹口的难度更大。我因此彷徨了数月时间，直到今天。我在网上搜了一个关于口琴口形的问题，搜到的一个网页上有说，把嘴唇缩小成圆孔形对准音孔。有一个网页上有说，用舌头卷成U形和上唇组合成圆孔。而我自己摸索的方法，是把吹口向外转一点，让上唇成为主要盖挡旁边琴孔的部份。感觉稍好。当即每种都试吹了一下，都不容易，主要是感觉吸气时总是漏气，还产生杂音。再一想，像我这样年纪，还能轻易练出那功夫吗？我自己轻轻摇摇头：不能。轻易的练不出，那艰难地坚持，会练得出功那样的夫吗？我还是自己轻轻摇摇头：不知道。

当然，我不能因为这样就无所事事，依然应该要有所作为。那就练一段时间再说吧——用自己的方法。

列位看官也许看出来了，我很业余。其实，我就一业余得很非常的口琴爱好者。琴道粗浅，堪称半桶水理论；吹技低劣，可谓三脚猫功夫。一言以蔽之曰（横披）：无知者无畏。但是我有兴趣就是任性，这是我的记忆，这是我的经历，这是我的思考。就算你当我是吹牛，那又如何？那是你的事，吐槽吧……

我开始一直把复音口琴叫做自然音阶口琴，用来与半音阶口琴在词义上对应。现在知道还有其他自然音阶的好多种口琴，我服众了。以后就按商业化名称叫做复音口琴吧。

五、半音阶计划

在拟订和初步实施这个半音阶计划过程中，我忽然间就了解到好

多关于口琴的知识。比如布鲁斯，在欧美比较流行。比如程功口琴，吹吸同音。比如28孔复音口琴，有一个C音分在相邻的两个琴格里。比如贝司口琴，音域要比普通口琴低3个8度。比如吹吸同簧的口琴，正在蕴酿生产当中……而像255、270D之类的称谓，我能记到何时就何时吧。

我要从复音口琴过渡到半音阶口琴，C转F的接近成功是我的另外动力来源。当我把这次转移成功部份的技术因素分析出来之后，就有了以下结论：本方法相对比较适合于像我这样的吹奏人。至于“像我这样”是什么样，下面的描述仅供参考：有复音口琴基础；有吹转调音乐的愿望；有吹奏半音阶口的意向；在哼唱方面技能优于音气对应技能。我自己宣称描述准确的期望值是0.6左右。

1.计划（一）：零起点

这个计划是为以零基础为出发点，练习半音阶口琴而设计的。先在这里写出来，用于和有复音口琴基础的方案做对比。

如果我从不吹口琴，然后想学会吹半音阶口琴，我想可能是如下的情形（在前说明：本方案为我按自己的情况虚拟的训练方案，仅为分析训练方案提供，不是教程，请看官不要照本宣科。如果做此尝试，本人无法对结果负责。请自重。）：

（1）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C调，以爬C调的自然音阶为主，用1个月（以一周10小时计算）左右。先选择C调做练习，是按自然顺序选择的结果。其实，在半音阶口琴上吹C调的自然音阶，用不上

按半音键，是最简单的。所以也符合由易到难的规律。本练习为建立C调音符唱名和气息的对应关系表。

（2）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D调，以爬D调的自然音阶为主，用1个月左右。选择D调做练习，也是按自然顺序选择的结果。本练习为建立D调音符唱名和气息的对应关系表为主，同时也开始建立转D 调后的音符唱名和半音键的对应关系表。

（3）穿插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D调和C调。即一会儿吹C调，一会儿吹D调。用时1个月左右或更多。目的是建立初步的调间气息（气流方向）区别意识。以爬音阶、练习曲和简单乐句为主。本练习为在两个调各自的“音符唱名和气息的对应关系表”之间实现熟练转换的能力的起步阶段。

（4）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E调。以爬E调音阶为主。用时1.5个月。选择E调做练习，也是按自然顺序按选择的结果。

（5）穿插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C调和E调。用时1个月左右或更多。

（6）穿插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D调和E调。用时1个月左右或更多。

（7）再穿插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C调、D调和E调。用时1个月左右或更多。

（8）练习半音阶口琴上的F调。以爬F调音阶为主。用时1.5个月。选择F调做练习，也是按自然顺序按选择的结果。

（9）穿插练习C、D、E、F调，以爬音阶为主。

……………………（你懂的）

用时多少合适？上面提供的时间是设想的时间。这里提供一种判断方法：在某个环节上，在做检测时（记住，是“在检测时”，而不是在日常训练时），按大约每分钟240个音符的速度吹奏乐句或练习曲，出错音符在3、5个以内，即可以进入下一步练习。

以后的步骤练习，每个调的实际花费的时间不会还是那么多。累计起来，练习完12个半音阶的全部音调，本人估计可能需要三年时间。有多有少，因人而异。

这个方案是在假设练习者为零基础的前提下设计的。因为它不是教程，它不包括任何练习曲和技能。而那些内容是你在任何一本口琴教程书上都可以轻易找到的。

2.分析（一）

以上训练方案的设计，源于对零起点入门情况的分析。

下面是对半音阶口琴零起点吹奏技能练习情况的分析。因为手头是16孔的半音阶口琴，所以以下分析说明中，不特别说明时，都以16孔半音阶口琴为出发点。

在吹奏半音阶口琴的技能中涉及到4个“要素”：音级（音符或唱名）、气流（气息方向）、孔位（气流对应的口琴吹孔）、键态（半音键的按压状态）。这4个要素的正确，保证了乐音（最后奏出的音）的正确。从数学的角度来看，“乐音”是函数，“音级”是自变量，而“气流”、“孔位”、“键态”则是中间变量。它们是“音级”的函数，

又是“乐音”的自变量。

之所以用数学名词来说明，是因为我是一个从事30年数学教学的老师。如果你对数学里的函数概念尚不明了，倒是可以趁机在这里重温一下，把函数概念加深理解。

关于函数的比较初步的说法是“给自变量一个值（音级，这里指某音符或唱名），就有一个（唯一）的函数值（唯一的乐音、唯一的气流、唯一的孔位、唯一的键态）与它对应”。

上面说到有3个中间变量：气流、孔位、键态。它们各自与音级之间也都是函数关系。

在表达函数关系的方法中，有列表法。这种方法很适合用于表示上面提到的函数关系。写在屏幕上，它是一个表格，但记忆在你的脑子中，它没有表格的模样。就像卖肉的商贩一样，他能看一眼斤数就说出价钱，就是他脑子里有一张张的“重量——金额对应表”。

吹C大调音阶也有两张函数表格，这里当然只能用可视的形式表达（用简谱音符表示唱名）：

（一）、C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不习惯用罗马数字，电脑录入文本的音符打点不方便，故全部不打点，表中简谱音符主要表示唱名，也有音级的意义。适用于低二、低一、中、高全部四个音部。

（二）、C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24孔复音口琴）

为方便，直接借用网络搜来的图：

要把它当作表格来看，就是下面这个表。借用此网络搜来的图中的编号方法：左起前面四孔记为左1、左2、左3、左4，其余孔号从第五孔开始，用编号1、2、3、4……11、12表示。

在这个表中可以看到，同一孔中的两个音，按表一的对应关系，是一吹一吸的。

C大调吹奏自然音阶不需要按半音键，所以没有第三个表格“音级——键态对应”表。也就是因此，C大调是入门的第一个调式，符

合由易到难的学习规律。

这个阶段练习用40个小时应该绰绰有余。也许有人用1个小时就够了。当然，如果1秒钟都不用（有复音口琴基础），那就麻烦大了。

当这些对应都正确时，最后的变量“乐音”作为“函数值”也就取得到正确的“值”。

关于大脑中的表格表达还需要进一步说明。其实“大脑中”也只是一种变通的说法。它倒是更像参与吸吹气的身体部位的“运动与音级（音符或唱名）”的对应关系。称之为表格，意思是这种关系跳过了回忆和搜索曾经阅读过的技法说明的过程。诸如“1、3、5音用吹气，2、4、6、7音用吸气，这个音是1，所以要吹气”这样的书面或语音表达（思维），已经被跨过了。达到这种状态，就算是已经在大脑里建立了吹C大调所需要的“函数关系”表。

但是这时，在你的“口琴技能世界”中，C大调函数对应表的地位最高。但是在你总体的“技能世界”中，它的地位还是不高，你需要趁它地位不高的这个机会，让其他调的函数对应表赶上来，与它们齐头并进。所以接下来就该练习D大调（或其他调）。

吹D大调要有三张表格。

（一）、D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不习惯用罗马数字，电脑录入文本的音符打点不方便，故全部不打表示高低音的点，表中音符不仅表示唱名，也有音级的意义。适用于全部高、中、低1、低

2四个音部。

（二）、D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依然借用此前网络搜来的图中的吹孔编号方法，略作区别表示。

（三）、D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虽然D调的第二个表“音级——孔位对应”比较大，但是其实在

吹奏时，这个表格并不实用。在技巧习得中，孔位的推导用“相对法”，主要是递推的方式，即后续音相对于当前音的孔位，左推或右推若干个孔距而得。

第三个对应表也有不小难度。因为在C调中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格，所以这时候是启蒙状态。相对于吹奏C调，吹奏D调增加了右手食指的按压操作。练习中要以准确为追求，不能操之过急。

真正的难度在第一个表格。它与C调的同名表格（函数）有强烈的冲突。不过，如果没有吹过复音口琴，从零开始，真正的难度并不是很大。如果已经有复音口琴基础的话，那么D调的这个函数表格将非常难以“在大脑中”建立。为此在计划的第（3）步，有穿插练习C、D调的安排。其作用是让脑子里的这两个表格处于一样高的地位。

在两个调的穿插练习中，每一次转换都要做好“思想准备”，在心理上“放下”前一个调的表格，“装上”要转到的调的函数对应表。所以，这个环节的练习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当练习到能在间隔约1秒钟左右就能实现熟练转调的时候，就可以考虑实施计划的第四步骤了。切记，不要做太多太密的“自我检测”，试着达到上述目标。那样会对正确技能的熟练产生不良的影响。应该追求“功到自然成”的效果。

3.分析（二）

这个分析太长，为此再分一个小标题。

计划的第四步是吹E调。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调来练习。

与前面情况类似，E调也有三个表格。

（一）、E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

（二）、E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孔编号仿C、D调的。

（三）、E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可以看到，每个音级都有对应表。所以，自然音阶中应该还有F、G、A、B的四组表格，共12个。其中每组的第三个表格“音级——

键态对应”表呈列如下：

F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G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A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B大调“音级——键态对应”表

看到了这些“音级——键态对应”表，包括前面的C、D、E调的表，就很可能发现，不同的调有不同的难度。事实上，F和G的手按半音键操作各只有一个音，难度最低。D调是两个音，A调是三个音，E调是四个音，B调是五个音。难度顺次增加。

这里把F、G、A、B这四个调的另外两种对应表格也列出来，供参考。首先是“音级——气流对应”表。

F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

G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

A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

B大调“音级——气流对应”表

下面是“音级——孔位对应”表。F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

G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

A大调“音级——孔位对应”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