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历史的天空》中梁大牙的性格特征

浅析《历史的天空》中梁大牙的性格特征

[摘要]梁大牙(梁必达）本是一个小镇米店的伙计，日军侵略中国，梁大牙带领伙伴们杀了几个日军逃了出来。从此他开始了革命的人生。这是一个艰难曲折甚至危机四布的过程。梁大牙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足智多谋，在战斗中屡打胜仗。他讲哥们儿义气，重视友情、亲情。这个莽汉的人性亮点：有正义感，不怕死，重情重义、敢爱敢恨。但他又经常暴露出草莽英雄的特点：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他只是按中国农民军人的习惯行事、做人。这篇论文主要分析论证梁大牙有正义感，不怕死，重情重义、敢爱敢恨，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的性格特征。

[关键词]重情重义；有正义感；敢爱敢恨；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

《历史的天空》激起了人们对革命历史题材的新一轮关注的兴奋，也为军旅文学再次冲锋吹响了嘹亮而又浑厚的号角。《历史的天空》被评为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曾经受到很多读者的亲睐，后来又拍成了热播的电视剧。“在中国当代文学的进程中，军事题材小说和农村题材的小说构成了当代文学的两块奠基石，抽去其中任何一块，当代文学的大厦都不会稳实。作为‘农家军歌’的领唱者之一的徐贵祥以其独特的人生体验和高超的艺术把握能力，把对农村题材小说内隐的民间情怀和作为军旅文学基本母题的英雄意识进行了巧妙构筑，奉献出了长篇军旅小说《历史的天空》。”①《历史的天空》之所以引起巨大的反响，与作品中塑造出一个生动真切的英雄梁大牙形象有着直接的关系。

作为军人和茅盾文学奖获得者的徐贵祥曾经说：“当农民是我最大的梦想，希望能有一分土地种地”。作家的自供充分表现了他对农民和土地宗教般的情怀，“在这质朴且不加修饰的话语中流动的是对民间和土地的执著和热爱。出身于农家的徐贵祥，是在传统文化与地方风俗文化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从而对民间文化有一种天然的情感认同，一种永远难以化解的心理情结。”②凝结作家民间情怀

的《历史的天空》对民间角色的塑造，人物心理特征的刻画都倾注着徐贵祥对民间的深深挚爱和特别的关注。

有研究者曾经认为：“《历史的天空》无论是对英雄个人的塑造还是对英雄群雕的刻画都给我们留下深深的震撼和心灵的荡涤。”③而在作者塑造的诸多形象中，主人公梁大牙无疑是最突出的。

在小说《历史的天空》中梁大牙（梁必达）是作品的主人公，他的性格特征与他的成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梁大牙是最具有英雄气概的人物，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在残酷的斗争中，他从一个匹夫之勇的米店伙计向成熟的文武兼备的军事指挥员迈进。“梁大牙最后成为一名文武兼备的将军与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④梁大牙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足智多谋，在战斗中屡打胜仗。他讲哥们儿义气，重视友情、亲情。这个莽汉的人性亮点：有正义感，不怕死，重情重义、敢爱敢恨。但他又经常暴露出草莽英雄的特点：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他只是按中国农民军人行事、做人。”⑤这篇论文主要用原文来分析论证梁大

牙有正义感，不怕死，重情重义、敢爱敢恨，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的性格特征。

一、梁大牙的性格亮点

作品中的梁大牙知恩图报。梁大牙是朱二爷从小养大的，听朱一刀说他干爹要过六十大寿了，他就冒险带领朱一刀等几个人擅自离队，快马赶到已沦为敌占区的蓝桥埠，为朱二爷过寿，还将私自扣下的那二百大洋当寿礼献给朱二爷。作品中这样写到：梁大牙说：“二爷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回来给你老人家祝寿的。今日是你老人家过生日的大喜日子，你老人家先就座，大牙这就给你老磕头。”……梁大牙让朱一刀献上他带来的二百块大洋，说：“二爷，我们八路军的官都是清官，不像鬼子也不像汉奸搜刮民脂民膏。这几个钱，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请二爷笑纳。”从小说中的这些描写，足可以看出梁大牙知恩图报、讲究孝道。

梁大牙除知恩图报外，他对朋友也非常关照。梁大牙把朱二爷每个月给的娶媳妇的大洋和穷光蛋狐朋狗友一起消费了。书中这样写到：“朱二爷怕兵荒马乱夜长梦多，就每月给梁大牙几块大洋，明明白白地交代，要他置办家产再盘缠个媳妇。梁大牙却没那份心思，把那成家立业的大洋多数打了水漂，时常慷慨解点小囊，穷光蛋狐朋狗友倒是交了不少——梁大牙自有他自己的主意，大丈夫纵天下横也天下，走四方吃四方，那几块破洋钱连卵子大的天也买不了。”从这里可以看出，梁大牙喜欢交朋友，重视朋友之情。他不仅重视朋友之情，还敢于为难兄难弟两肋插刀。朱一刀（朱预道）岳秀英在瓜棚偷情的“东窗事发”之后，梁大牙冒险承担，体现出那种厚重的兄弟情怀。小说中写朱预道和岳秀云偷情的事传到县大队几个负责人的耳朵里，宋副大队长和东方闻音都严肃地提出来，要梁大牙找朱预道认真谈一谈，梁大牙不以为然，当场就为朱预道辩护。梁大牙一开始就振振有词地反问宋副大队长，他说谈什么谈？无证无据，这不符合本党实事求是的原则。再说他们年龄也大了，岳秀云现在也没有男人，不要去管那些事，如果大队里的人要处理朱预道他就不客气了。从用朱二爷给他取媳妇的大洋，他却用来交朋友，以及朱一刀和岳秀英瓜棚犯事，他竭力辩护这两件事上可以看出梁大牙十分重视朋友、弟兄之间的情谊。

梁大牙除了重情重义，还非常有正义感。他带领县大队拔掉了鬼子一个小据点，打扫战场时，发现里面藏着一个日本小女孩。他可怜弱者，不乱杀无辜。怎么处理这个东洋小崽子，让梁大牙犯了难。战士中有的说要杀死她，省得她长大了害中国人。梁大牙盯着女孩可怜的眼睛下不了手，半天喘着粗气说，对这么小的女娃子下手，咱们不也成了他娘的东洋鬼子了吗？他找来两个老乡，写了个条子，让老乡把这日本小女孩给榆林寨的日本军送了回去。

还有，他同情危难之人，当年游击队领导人杨庭辉在蓝桥埠被国民党部队追杀，钻进瑞泰米行，梁大牙把他藏在了条案下面，救了杨庭辉一命。在梁大牙误投游击队时，杨庭辉就说过：“梁先生不记得啦，前年我在蓝桥埠被人追捕，挂彩后，钻进瑞泰米店，就是你梁大牙梁先生把我藏在条案下面，救了我一条命啊。”梁大牙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梁大牙先生同情革命，有正义感，是我们不应该忘记的。”杨庭辉的这段话，是对梁大牙性格的高度评价。在日军进入蓝桥埠时，梁大牙看到几个日军围着同乡韩秋云，此时情况十分危急，他出手相救，解围后向韩秋云大喊：“跑哇，他娘的快跑！”“跑哇，往老河湾跑哇—”揪住韩秋云的肩膀就猛往前拽，拉着她连滚带爬地往老河湾跑，解救了同乡。从梁大牙可怜弱者，不乱杀无辜，放了日本小女孩，救游击队领导人杨庭辉，救同乡于危难之中这几件事中可以看出他非常有正义感。

除以上特征外，梁大牙敢于追求爱情，当时他之所以留在八路军队伍里，是因为他看到八路军队伍里有一个文静漂亮的东方闻音。他十分喜欢这个漂亮的女孩。小说中写他在庆功宴上，抓住东方闻音的手，牢牢地攥在掌心里，直到东方闻音要求他放开自己的手时，他才不情愿地放开。在他被任命为陈埠县大队长时，他要求领导让东方闻音和自己一起到陈埠县大队去任职。梁大牙为了让东方文音喜欢自己，用驳壳枪管拗了自己风光了几十年的大牙。作品中这样写到：梁大牙问东方闻音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东方闻音说，梁大牙你上当了，她说的毛病他真的没有办法改掉，她最讨厌他的不是别的，就是他的那颗大牙。……东方闻音的话音才落，就听见梁大牙嘿嘿一声冷笑，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脆响—“喀—嚓！”………东方闻音很吃惊，转过脸去，就看见梁大牙拎着枪管，倒提着驳壳枪，枪柄上还沾有一抹血迹—就在那声脆响之后，那颗在蓝桥埠和凹凸山风光了二十多年的著名的大牙便从梁大牙的嘴巴上腭掉了下来，重重地落在东方闻音脚下的石子地上。这里“把梁大牙的匪劲、敢爱敢恨表现得淋漓尽致。”

⑥梁大牙对东方文音的爱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他自从有了一点文化之后，他就自以为是知识分子了，叫人从分区搞了一支毛笔和几块墨砚，开始练起了毛笔字。第一天攥着毛笔，单练“东方闻音”几个字。他的正房四周的墙壁上，“东方闻音”这四个字占了很大的空间。那些笨拙的笔画和牵强的结构，都是用心写的，笨拙而认真，牵强而执着，一笔一划都浸着个“情”字。后来，东方闻音帮梁大牙改名叫梁必达，他对东方闻音的爱是非常热烈的。东方闻音接到上级指示去接应陈墨涵的起义部队，临行前，来向梁大牙道别。太阳已经升至正顶，梁必达才赶了回来，看见东方闻音在屋里等他，二话不说，反腿一脚把门踢上，冲上来就抱住了东方闻音。作品中这样写到：梁必达跪在了东方闻音的面前，将蓬乱的脑袋埋在东方闻音的胸前，喃喃地说：“啊，啊，我的小政委，我的小爱人，我的小妹妹。我等着你回来，回来我们就结婚，我将永远把你含在嘴里，藏在心里。”后来东方闻音在接应陈墨涵的起义部队时，被国民党军队杀害，光荣牺牲了。梁必达伏在东方闻音的墓前，有两个小时没有起身。他对东方闻音的爱是他永生难忘的。

他痛恨侵略者，他曾经和美国的军事观察员说过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当司令的，活着就要抗日，他带领军队成功地拔出了不少日军据点，还参加了抗美援朝，可见他对侵略者恨之入骨。东方闻音在接应陈墨涵的起义部队时，被国民党军队杀害，光荣牺牲了。他悲痛万分，言辞中冲满了无限的恨。梁必达对张普景不理不睬，独自坐在旅部的作战室里，手里掂着一个酒壶，过上三五分钟，就喃喃自语一番：“刘汉英，你等着，有那一天，我活剥了你。”接着，梁必达突然笑了，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笑，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拍，扬手把盛酒的水壶砸在对面的墙上：“老子要杀人，老子要杀人。陈墨涵你这个白匪，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去挨那一枪，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的东方闻音掩护你?你还有脸见我?摸摸你裤裆里兜着的是什么?是猴子尾巴吗?你为什么不给我战死?”

梁大牙为人耿直，看不起奸诈小人。有一次，梁大牙带领一中队到王楼庄去炸汽车，李文彬为了挽回面子，想在战斗中表现一下，也跟着去。夜里在王楼庄宿营，日军一个中队和二鬼子一个大队摸了上来，梁大牙一声招呼，一中队神不知鬼不觉就溜了。李文彬住在一个盐商家里，上半夜看书看得入了迷，下半夜睡得很沉，鬼子打进庄了，他还在呼呼大睡，差点儿被“皇协军”抓了去。梁必达不仅看不起李文彬，他从心眼里也看不起江古碑，从当上了分区司令员之后，江古碑的表现令他十分鄙视。江古碑经常给他打小报告，他对江古碑的小报告不领

情，还把材料拿给东方闻音看。后来他为了不让这些事影响同志之间的团结，就把这些材料烧了。他最恨在别人后面打小报告的人。

从以上分析中可以看出梁大牙为了爱情努力的改变自己，对东方闻音的爱非常执着，非常热烈，非常怀念，对敌人非常痛恨，对奸诈小人很鄙视，他敢爱敢恨。

梁大牙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足智多谋，在战斗中屡打胜仗。但他又经常暴露出草莽英雄的特点：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

二、草莽英雄的特点

梁大牙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足智多谋，在战斗中屡打胜仗。但他又经常暴露出草莽英雄的特点：鲁莽、刚愎自用、个人英雄主义。梁大牙的语言十分粗鲁。在日军还没有进入蓝桥埠之前，韩秋云的婶娘把韩秋云许给梁大牙做媳妇，韩秋云不愿意嫁给梁大牙，作品中这样写到：……她有一回明着跟梁大牙说过：“有钱你能买我的人，可是你买不了我的心。”……梁大牙眯起眼睛，鬼里鬼气地斜睨着韩秋云，阴阴地笑：“嘿嘿，老子不买你的人，也不买你的心，老子有钱买你的……那个。”他不仅对同乡说出了那样下流的话，在领导面前也不避讳，他对杨庭辉的人事安排有意见，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出来了。作品中这样写：“……梁大牙怔了怔，瞪着两只凸出的眼珠子往远处看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阴森森地对杨庭辉说：“‘算球了，你那个鸡巴大队长咱不当了。’”他那些脏话在下属面前也没有一点遮掩，他的狗——姚三把给伤员吃的鸡偷吃了，炊事员老韩追着狗打，眼看就要追上了，惊动了梁必达，梁必达又拎着驳壳枪跟着去撵老韩，一边撵一边咋呼：“狗日的老韩，你要是把我的姚三砍了，老子就把你的右腿也打瘸。”他实在是一个语言粗鲁的人。

梁大牙不仅语言粗鲁，而且行为十分霸道，看到自己相中的东西就强抢强拿，不要任何理由。小说中写他看到曲向乾的老婆为曲向乾用皇协军的衣服改的一件衣服，他拿了试了试，感觉到合适就霸占了。还有他刚当上小队长时，看到一名弟兄穿着一双新鞋子，就命令那一名弟兄把新鞋子换给他。以及后来朱预道的马靴，陶三河的洋布衬衣和金边眼镜，自己享用统统没有超过十天半月，就被梁必达发现并相中，他就严令无条件上交。他不仅在下属面前霸道，在政委面前也比较跋扈。他做事不需要别人同意，自己想做就做了。在搬进新居之初，他发现过于空旷，也过于清冷，就同张普景政委商量，把中间的那堵墙打开，张普景死活不同意，后来他趁张政委不在家，私自把墙拆了。

文革时梁大牙到七二八农场去改造，霸气任然不减当年。作品中梁必达曾神气十足地对管教干部说：“老子们过去享受看中央绝密文件的待遇。知道什么叫绝密吗?知道什么叫一级绝密吗?去报告你们的某某某政委，就说我梁大牙说的，收音机我们是留定了，他还得每月给我送四节白象牌电池。别的牌子不行，就要白象牌的。不落到实处，我扒他的皮。”从这些行为来看，他非常霸道。

梁大牙不只是行为霸道，还有他行事也比较鲁莽，做事从不考虑后果。窦玉泉当时任代理司令，他命令梁大牙去攻打日军据点榆树林，梁大牙不听代理司令窦玉泉的命令，代理司令以梁大牙临阵畏战、拒绝执行上级命令为理由，决定免除梁大牙陈埠县县大队大队长的职务，梁大牙恼羞成怒，就叫人来捆窦玉泉和张普景。

有一次，朱预道被李文彬抓起来时，梁大牙十分恼火。作品中这样写到：梁大牙起身一拍屁股，把驳壳枪捋出来啪的一声掼在条几上，说：“我梁大牙认得

你是李文彬，它恐怕就认不得你了。”

梁大牙不听代理司令的命令，动不动就要捆人、杀人，行事非常鲁莽。

梁大牙虽然语言粗鲁、行为霸道、行事鲁莽，但在战斗中不畏生死，视死如归。小说中写他第一次单独带领他的小队执行破线任务时。先情报表明，那里是敌伪防御薄弱地段，没想到等到他带着二十几个弟兄赶到那里，摸出家伙正要动手的时候，日本兵的机关枪突然响了起来。当时他非常恼火，不畏生死，抱起不响的破枪在树上摔了几下，他以前没有弄过机关枪，弄响后，瞄都不瞄就抱住枪往鬼子人堆里扫，后来枪不响了，小队的人已经撤了，鬼子要抓活口，梁大牙让鬼子走进了才用手榴弹打，最后被鬼子围住了，他顽强地同鬼子拼刺刀，满身都洒满了鬼子的血。有一回，部队缴来一挺小钢炮，他自己身先士卒，摆弄小钢炮，差点儿炸到自己。杨庭辉知道这些事后，严肃地批评了他。告诫他：“往后打仗，不许你再抱机关枪了。你的职责是指挥好全大队，不能光耍个人英雄主义。”梁大牙作为队长自己身先士卒，英勇杀敌。但他身上确实存在着个人英雄主义的思想。

除此之外，梁大牙有时候还很固执己见，在抗美援朝指挥作战时，二团在台山枧撑不住敌人的猛烈进攻，部下要求增援二团，张普景勃然大怒，把电台都摔了，他还不惊不乍地劝张普景不要激动。他总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不采纳别人的意见。作品中写梁大牙在为孩子起名时，盯着儿子左看右看，看着儿子耳朵大，就把儿子取名为梁大耳朵，后来张普景给他提了好多意见后，他才勉强同意改名。部队从朝鲜归建后，又生了个闺女，他就给闺女取名为东方红，别人再劝他都不改。另外，因为张普景这个人一生非常讲原则，他就给张普景家的大女儿取名为张原则，别人不许更改。从梁大牙指挥台山枧战役，为儿子和女儿取名，为张普景的大女儿取名这些事上可以看出他有刚愎自用的性格。

注释：

①张严锋，张彩霞：湖北三峡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2005级硕士研究生论文。

②宗元：《当代文学中的民间走向》，载《济宁师专学报》2004年第2期. 。

③张严锋，张彩霞：湖北三峡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2005级硕士研究生论文。

④杨莹：《〈历史的天空〉中梁大牙的人物形象》，铜陵师范大学《现代文学》2009年第8期

⑤徐贵祥：《人民日报》2005年6月22日。

⑥小雨：《〈历史的天空〉导读》，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4月北京第1版。参考书目：

1、徐贵祥：《历史的天空》，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8年8月北京第2次印刷。

2、唐韵：《战争文学的一次正面强攻》，《文艺报》2005年6月22日。

3、付艳霞：《居安思危的当代警言》，《解放军报》2004年8月30日。

4、陈先义：《徐贵祥的战争体验和他的战争小说》，《军旅小说五十年》，解放军出版社2002年出版。

5、朱向前：《金戈铁马唱大风》，《解放军文艺》2005年第11期。

6、汪守德：《还历史以个性和灼热》，《光明日报》2002年3月20日。

7、雷达：《读<历史的天空>》，《小说评论》2005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