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明经典语录

当然激情是一个原始动力,之所以原始就是它有偏差。

君子必须有“伪”,否则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个君子都有一个讽刺性,只不过讽刺的高低不一样

其实我真正享受爱情时,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涩了之后。甜蜜的爱情是不真实的,不长久的,对爱情的享受,实际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躏了之后的享受。

人在对事物、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会烦躁。这是很痛苦的,但这只是现象。很多人生活缺少目的性,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就会烦躁。

朋友,我就有骂他的责任,他也有骂我的责任。在事业上、感情上、人生上就有着互相帮助的义务,每次见面都应该有收获,彼此对对方的存在感到一种愉快,而不是整天厮混在一起。

中国人的生存概念中永远摆不正做人与做事的关系。这个年代不需要好人,好人可以分到慈善机构去,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做好人就是了,他有没有能力是第一衡量标准。

其实要看清楚一个人很容易,产生矛盾时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再用放大镜,那就是他的全部。

傲从何来?凭什么傲?傲不是挺容易的,谦虚倒容易——把腰弯下去就行了。什么支撑着直直的腰呢?

年轻人想改造世界,我从不反对。比如说,他们喜欢的东西,我也会去喜欢。我尽量以他们的意识形态去理解他们。因为我年轻时也受过年长者压制我们,调理我们的痛苦。我几乎不太对年轻人指手画脚,我不干涉他们——包括对我的孩子。

采访,就象扎针抽血,你找准了我的脉,就能抽出血来;找不准脉,你扎得我浑身窟窿,著名影视演员---陈道明也什么都得不到。

人有时候出点名容易骄傲,所以也得给自己膨胀的思想“减减肥”。若想“思想减肥”是挺难的。那不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摒弃许多东西。

我和我的家庭跟所有人的家庭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有一小女,有一贤良之妻,有一个既有矛盾还算美满的家庭,物质上温饱有余,精神上略显不足,因为精神上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政治上不懂,经济上不通,做人尽量往真实了做。

中国没有音乐家只有演奏家。

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说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觉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节制,而不是释放,所以我享受这种节制,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释放是很容易,物质的释放、精神的释放都很容易,但是难的是节制。

少,朋友是少。如果朋友遍天下,这样不好,说明别人了解你太多。

对于外界的评论,我向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天冷了,就加件衣服,而天热了,再脱件一样,这么多年,我早已经适应了。容易受刺激的,是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

有时作品赋予角色一些幽默让我演了一下,有人就误认为我幽默。其实幽默是很高级的东西,得有智慧,得俯视人生,而我,只能说是混迹人生。

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己,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

男人最大的财富是苦难,我说的苦难是指无法避免的苦难,而不是寻找苦难。及时行乐和享受只是生活的点缀。将来的孩子面临最大的痛苦是爱情和金钱,他们没有经历灵魂上的苦难是他们最大的苦难。

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没教养,有的人没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带有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演员不能只带脸进现场,一定要带着脑袋进现场,因为演员不是演脸的,而是演心的。肌肤之苦是演员职业本身应该承受的,我从来不认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着棉袄,这是一个演员的成绩。体会,使人心累,对演员来说这是最苦的。

人所不能及的都是人才。

我总觉得一个演员,不能和观众走得太近,不能让观众对他这个人太熟悉,而应该用剧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观众交流,如果你过多地将自己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对你知根知底了,对你塑造的角色就会不感兴趣。

著名影视演员陈道明在打球男人打孩子,就像男人打女人一样的无能。

你看出有学问那就肯定没学问。

我不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是因为怕说错话,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被抓住把柄,到处讲。我希望媒体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艺报道,少一些捧杀,要有个好的文艺批评队伍。

所谓的平和、沉稳,也许是因为老了吧。这其中的关键,是我还算知道自己是要什么东西的人吧。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这些一旦明确了,也就会平和了吧。

平顺往往容易坦荡。因为不平顺容易产生勇气,同时也容易产生卑鄙。

因为偶然,我成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演员;因为没有文化,我又梦想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想成为一个钱锺书、季羡林式的学问家,又苦于无道无能无才,所以便多出了这个所谓的文化情结。

刁毒?如果没有智慧又怎么可能刁毒呢。从骨子里说,我没有刁毒,但我也许很刻薄,我要是真损起人来可能是挺狠的,还有某种宣泄的快乐,从小就这德性。我最欣赏的人物就是《白鹿原立即搜索》里那个打不弯腰的地主。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让他弯着,如果

还没打折,就绝不肯弯。在这一点上,我父亲跟我都具备同样的固执。

有的人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价值尽量贬低机会,这很不正常。

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还要靠包装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角色和观众交流吧。

对演员来说,是越有名越好当。但演员也不要过分自信,为什么?因为尽管你很优秀,尽管大部分人说你很优秀。记住,永远有一部分观众会讨厌你。

我不太喜欢公开亮相。我觉得在紧张的社会,该给自己留一点独处的空间时间,自己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有自己的关着门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自己有自己的精神。

人认识问题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或者不一定能解决了。对问题有所认识以后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结果,使我必须一生当中承受这种思考的痛苦。思考是特别痛苦的一件事。

没把名利掰持得特别清楚。我只看剧本和人物的创作过程对我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是否能让我抛弃一切。拍好了观众都看,就有名了,出发点不是一个,但效果是一个。

不放弃旧的就没法收获新的。

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了吗?不是的,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要是有一天不红了)失落感肯定是会有的,不过,我做了30年的准备工作,要大家别关注我,别采访我,别喜欢我,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我知道界线,如果有一天,观众不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我告诉你,我陈道明,绝不会让他们看到。

人们对某种职业的认识分化往往形式大于内容。这可能就是所谓像与不像。但我一般不太接受这些约束。

我能把有限的角色演好就不容易了。人,梦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多。

我有兴致想说时,就说上两句。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演员嘛,成天累月说一些说过的话、没用的话、纯粹为自己宣传的话,我觉得不管对观众或媒体,都是一种不负责任。人的一生,废话居多!

写自传?我这辈子都不会写。我这种所谓的名人,不值得记载。最大的存在,看演出角色就可以了。至于鸡毛蒜皮、豆腐帐式的生活罗列,没有必要去记录。我觉得是浪费纸张,还是把纸用来传播文化吧。

胆大胆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胆大了,有些地方胆小了。艺高人胆大,掌握的东西比原来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可能胆子就大了。胆小的地方,学会比以前更珍惜生命,更珍惜个人的荣誉——不是演员的荣誉。

我挺注意过程,不太注意结果。在执行过程中,不走正经的艺术,一味地追求获奖,就容易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地搞歪门邪道。我认为只要自己尽力了,哪怕失败了,也哈哈一笑。

演员永远在完成别人的意识形态,虽然也有表现个人艺术魅力的时候,但满足不了我。另外就是宿命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勉强,不要为难观众。

我只求对自己职业的尊重,不因赞赏居功,也不因责骂烦恼,这些都是无聊情绪,爱看就看,不爱就拉倒。

我不认为演员这行有什么事业可言,他只是职业。

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面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应该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包括坦然面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我知道自己有无能的死角,只不过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其实我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所以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么评论,是他们的事。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我认为朋友是相对的,因为朋友很难达到所谓的知心朋友,个人性格有关,我不善于与人谈话,也不容易跟人说自己的话,可能是习惯问题,也可能每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安全范畴,所以说得比较少。

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弹钢琴去,因为高兴不高兴,也可以通过音乐抒发,你未必可以解决事情,但音乐可以令你感觉好点。

我这个人不是很善于交流,个性太武断,别人承受不了。所以呢,避免自我灾难和别人的灾难,于是乎,我就没有去想(做导演)。

人活得简单一点才高级。

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不能说因为世间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两个性别,就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东西。男人确实是一种挺悲剧的动物,像达尔文讲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所以,我就想试试不这么做。

我觉得应该保留自己的一点傲骨,我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我总认为幸福是痛苦的陪衬。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我觉得世上没有许多“坏人”,多是性格冲突和个性上的毛病。个性上的毛病分为两种,一种是侵犯别人的,另一种是不侵犯别人的。

韬光隐晦,这四个字是我的座右铭。

我并不是绝对的不愿意与媒体打交道,我的个性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安安静静地工作,拿作品来说话。

这行很容易让人浮躁。因为我经历过,也曾经很浮躁。人本身都有自我膨胀的素质,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有些人膨胀影响了别人,我自认为我不会影响别人,我不排斥别人的存在。

孤芳自赏”已经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格——因为要孤芳自赏,你就必须坚守自己的个性和原则。至少,它还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人生态度。

我不喜欢激情。其实我是一个很自我批判的人,每做一种行为的时候,我经常会自我批判,比如说我也想释放那种原始感,但是可能还没放的时候,刚要放的时候,就已经被另外一个我给我打住了。

别人不会因为你很会宣传而找你演戏,人家是因为你能演而找你。

很多颁奖典礼我都不去,因为有多少掌声、笑脸是真诚的?[3]

我从不欣赏演员,只欣赏角色,因为演员只是完成角色的工具,再好也会有败笔。

我不太跟圈里的人打交道。各种综艺节目我也不太参加。拍完戏,人家是「没事找我玩去!」我是拍完戏一拍屁股,「没事别找我啊!」倒不是因为孤傲和清高,我觉得应该给自己留出的空间多一点吧。因为我对这行,认真讲干了这么多年,虽说我曾经虚荣过,名

利场上膨胀过,也角逐过,这么多年过来了,要我抛开它,要我真正的从本质上蔑视它,都不太可能。只能说对这行我有我自己的认识而已。

角色不是说出来,是演出来的,能说出来,我就成理论家了。

我无奈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无奈于我!

一般人问你看上他什么了,无非说这个人有地位,这个人有钱,这个人有学识,这个人长的帅,就是这四项,我无一可举,我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杜宪看上我,说明我太太一点都不功利。只能说是她的伟大,不是我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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