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类院校一级学科评估与排名的分析和思考_唐燕

建筑类院校一级学科评估与排名的分析和思考

ANALYSI S AND REFLECTI ONS ON THE FI RST-LEVEL DI SCI PLI NARY EVALUATI ON AND RANKI NG OF ARCHITECTUR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唐燕

Tang Yan

摘要/在对比分析《新闻与世界报道》、《泰晤士报》、《普林斯顿评论》和《设计智慧》这些国外典型的高校评估和排名系统的数据来源、评价方法、体系特色等内容的基础上，回顾和思考了教育部学位中心组织的建筑类院校一级学科评估在方法、指标和程序等方面的经验得失，并重点探讨了一级学科评估对我国建筑类高校的未来发展可能带来的潜在影响。

关键词/一级学科；评估；建筑院校；排名

ABSTRACT/ Based on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the data sources, evaluation methods and system characteristics of typical college and university assessment and ranking systems, such as US News and World Report, The Thames, The Princeton Review and Design I ntelligence, this paper reviews China’s First-level Disciplinary Evaluation of architectur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launched by China Academic Degrees & Graduate Education Center under Ministry of Education, in terms of methods, indexes and process. I t mainly focuses on the potential impacts of the evaluation on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architectur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China.

KEY WORDS/ fi rst-level discipline; evaluation; architectur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ranking

自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于1983年推出世界上第一份全美大学排行榜开始，高等院校的评估及排名问题越来越为社会各界所关注。尽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由国内外不同组织机构逐年发布的形形色色的大学排名，业已成为学生择校、高校建设、科研定向等的重要参考依据。我国大学的评估和排名最早可追溯到1987年[1]，1990年代后以“上海交通大学”、“广研院”、“网大”、“校友会”等团体公布的大学排名最具影响力。2002年开始，“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以下简称：教育部学位中心)”以相对官方和正式的形式，对国内具有研究生培养和学位授予资格的一级学科组织开展整体水平评估，并根据评估结果进行聚类排位——这可谓是对前述民间排名体系的一次挑战和修订[2]。

2012年，在教育部学位中心组织的第三轮评估中，具有建筑、城乡规划和风景园林3个一级学科硕士培养资格的各大高校被纳入评价体系1)，其评估排名结果的公布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出了广泛的社会关注和各界讨论。因此，论文在对比分析国内外典型大学排名系统的数据来源、评价方法、指标特色和社会影响等内容的基础上，思考教育部学位中心组织的一级学科评估在方法、指标和程序等方面的经验得失，并重点评述该评估体系对我国建筑类高校未来发展可能造成的多方影响。为加强可比性，文中选取分析的国外排名系统主要聚焦在本国大学排名而非世界大学排名上，一些侧重研究实力等的特殊评价系统也未被列为考察对象。

1 国外典型大学排名系统的评价方法和特色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US News and World Report)和英国《泰晤士报》(The Times)历年发布的本国大学排名已经成为全球聚焦的榜单，也是我国诸多大学评估和排名系统学习和借鉴的对象。与这两大排名系统以学校为对象来收集数据并开展评价的做法不同，美国《普林斯顿评论》(The Princeton Review)推出了另一种建立在学生调查问卷基础上的评估体系，也对学生择校产生了相当的影响。除此之外，一些截然不同的、专门针对建筑类院校开展的专业评估和排名，如《设计智慧》(Design Intelligence)排名等，在建立更加有针对性的评价方法和考评点上，为我们提供了不一样的启示。

1)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大学评估与排名。最早开展大学排名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以下简称：《美新》)是一个杂志媒体机构，它每年都会针对美国中学、美国大学和世界大学等发布种类繁多的排名，例如：美国最好的研究生院校、美国最好的本科学校、美国最好的中学、世界最好的学校等。评估内容主要包括“数据指标(客观)”和“同行评议(主观)”两大部分[3]，例如2007年对国内本科生院校的评估指标总共包括7个一级指标：同行评估(25%)、毕业率和持续注册率(20%)、教授资源(15%，如师生比等)、新生选拔(15%)、教育资金(10%)、校友捐赠(5%)、毕业率履行情况(5%)(表1)[4]。从指标的数据获取途径来看，《美新》杂志开展学校评估和排名的一个重要信息来源是联邦政府公开发布的教育数据；另一部分信息则来自于美国各大学主动提供的相关资料。很多学校为了在《美新》排名上抢得一席之地，会依据杂志排名的数据要求设置专门的“院校研究办公室”，并聘请专业人才来进行数据整理和统计以备《美新》之需[4]。对于研究生院校来说，《美新》杂志的评估主要按照学科门类来开展2)。随着排名体系的不断修订和完善，《美新》杂志还提供了很好的网络平台，

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2CSC013)；清华大学自主科研计划项目(2012Z02121)；北京市支持中央高校共建项目—青年英才计划（YETP0074）作者单位：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北京，100084)

收稿日期：2013-03-28

便于公众依自己的兴趣来查询某些单项指标的大学排名。

2) 《泰晤士报》的大学评估与排名。《泰晤士报》发布的英国大学排行榜在教育领域具有相当的权威性，该报从1986年起为英国的大学每年作一次评估和排名，对英国政府、学界、国民以及海外求学者产生了深刻的影响[5]。泰晤士报的分支《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增刊》3)还先后同QS、路透社等组织合作，定期发布广受关注的世界大学排名[6]。名为《优秀大学指南》(Good University Guide)的《泰晤士报》英国大学排名系统，包括了综合排名和分学科排名两部分，它的作用看起来是为了指导学生择校,实际上更是对高校实施的社会监督——这项排名由代表官方的大学拨款委员会(现称大学基金会)来组织评定，因此带上了或多或少的官方色彩[5]。2013年，泰晤士报通过对116所英国高校以及62个专业的学生满意度、研究质量、入学标准、师生比、服务和设施支出、竞争力、声誉、毕业前景8类指标的综合评比，公布了最新一期的大学排名(表1)[7]。《优秀大学指南》的评估指标处于不断的调整和优化中，核心内容包括“输入(入学标准、设施投入等)——过程(师生比、研究质量等)——输出(学生满意度、毕业前景等)”3方面。它与《美新》排名不同，评价体系不仅关注了教学、科研和声誉，还将学生感受置于重要位置上。

3) 《普林斯顿评论》的大学评估与排名。《普林斯顿评论》以课程评估、教育服务、书籍出版而闻名，它自1992年起开始发布全美最好的大学排名、最好的地方性大学排名4)、最具价值大学排名等，根据评估过程中发放的学生调查问卷的统计结果，公众还可以获得这些大学的各种各样的特色排名，例如管理最好的大学、学生最快乐的大学、校园最漂亮的大学等。因此，从学生的角度来审视和评判大学水平是《普林斯顿评论》大学排行榜的突出特点。《普林斯顿评论》在全美2000多所大学收集的评估数据主要来自3方面：根据设定的指标体系要求，被评估学校提供数据；通过发布学生调查问卷收集数据[8]；向社会各界(包括教育专家、家长、机构工作人员)收集来的其他反馈信息。显然，与其它大学排名侧重对学校进行教育、科研、设施等硬性数据比较的做法不同，《普林斯顿评论》排名把关注点更多地放在了学生主体、学生感受、学习环境等经常被忽视的隐性因素上，其评价指标体系包括入学选择性、教师亲和力、教师吸引力、学术、财政资助、基本生活条件、防火安全等(表1)[8]。2012年8月《普林斯顿评论》基于对122000名学生开展的问卷调查，发布了全美“最好的377所大学”排名，并按照学术、饮食情况、政治倾向、社交生活等多个方面实行特色排名[9]。

4) 《设计智慧》的大学评估与排名。美国建筑行业权威杂志《设计智慧》(Design Intelligence)每年都会公布专门针对美国建筑院校的专业排名。杂志还同期开展美国工业设计学院、室内设计学院、景观设计学院等的排名，并将所有榜单汇编成册子，以《美国最好的建筑和设计院校排名》的形式加以发行，目前已经更新到第14版(2013年版)。《设计智慧》建筑院校排名的评估对象是通过NAAB(美国国家建筑专业认证机构)认证的美国建筑学院，每年提供不超过30所院校的排名和情况通报，其排名结果不仅被学生用作为择校的参考，同时获得了学校老师、用人单位等的广泛重视。《设计智慧》排名的评估方法与前面3种系皆然不同，它建立在对400多个美国最知名的建筑用人单位进行综合调查的基础上5)，由用人单位去评价在过去5年中，自己雇用的建筑专业研究生/本科生对“实际工作”的准备和应对能力[10]。《设计智慧》理解设计专业的独特性，评价系统更多注重的是人才输出，通过考察学生工作表现、所学知识是否满足专业工作需求等来衡量高校水平，体现了建筑是一项实践工作的理念。

2 我国建筑类院校2012年一级学科评估的过程与方法

近些年，我国教育部学位中心按照教育部《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的学科划分，对各大高校开展的学科评估，实质上是我国首次由权威教育评估中介机构实施的，针对我国研究生教育的学科排名活动。自2004年发布第一批学科评估结果开始，教育部学位中心到目前为止已经接收了来自几百家单位的近8000个的学科参评申请6)，其中对建筑类院校的首次学科评估于2012年完成。

教育部学位中心采用的评估方法同《美新》杂志的排名系统具有一定的相似性，整个评估流程包括“数据采集→数据核实→信息公示→专家问卷调查→结果统计与发布”5个阶段。“2012年

排名体系评价体系的一级指标举例评估特点排名前3位的院校

新闻与世界导报同行评估、毕业率和持续注册率、教授资源、

新生选拔、教育资金、校友捐赠、毕业率履行

情况(2007年美国本科生院校排名指标体系)

同时开展“数据指标(客观)”和

“同行评议(主观)”评估。

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

耶鲁大学(2013年美国大学排名)

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学生满意度、研究质量、入学标准、师生比、

服务和设施支出、竞争力、声誉、毕业前景

(2013年英国大学综合排名指标体系)

具有一定的官方色彩，除关注教

学、科研和声誉外，同时考察了

学生感受。

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伦敦政治经济

学院(2013年英国大学排名)

普林斯顿评论入学选择性指标、教师亲和力指标、教师吸引

力指标、学术指标、财政资助指标、基本生活

条件指标、防火安全指标等(根据排名对象进行

有区别的应用)

从学生的角度去审视和评判大学

水平。

哈佛学院；哥伦比亚大学(纽约)；杨

百翰大学(普罗沃)(2012美国最佳图书

馆院校排名)

设计智慧学生工作表现、所学知识是否满足专业工作需

求等

由用人单位评价雇用的毕业生应

对实际工作的能力。

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

(2012年美国最好研究生建筑院校排名)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末级指标

指标名称 指标名称 指标名称 参考权重

I-

师资队伍与资源

25%专家团队 13% I-1 专家团队13%师生情况 4%

I-2 师生比2%

I-3 专职教师总数2%学科资源 8%

I-4 重点学科数4%

I-5 重点实验室、基地、中心数4%

II-

科学研究

33%

学术论文 8%

II-3-1 国内论文他引次数和2%

II-3-2 国外论文他引次数和2%

II-3-3 ESI高被引、

SCIENCE/NATURE论文

1%

II-3-4 高水平学术论文(专家打分)3%专著 4% II-5 出版学术专著数4%科研项目 7%

II-2-1 国家级科研项目数 1.5%

II-2-1 国家级科研项目经费3%

II-2-1/2 人均科研总经费 2.5%科研获奖 7% II-1 国家与省部级科研获奖数7%建筑设计获奖 7% II-6 建筑设计获奖7%

III-

人才培养

24%学位论文质量 7%

全国优博论文数(优博:提名=1:3) 3.5%

博士学位论文抽检情况 3.5%学生国际交流 4%

III-3 学生境外交流人数2%

III-4 授予境外学生学位数2%授予学位数 4% 授予博士/硕士学位数(博:硕=1:6)4%教学与教材4%

III-1 国家与省部级教成果奖数2%

III-2 国家级规划教材与精品教材数2%优秀学生 5% 优秀学生(专家打分)5%

IV-

学科声誉

18%学科声誉 18% 学科声誉(专家打分)18%

的学科评估历时一年，按照自愿申请参评的原则，采用客观评价与主观评价相结合的方式，所需数据由相关政府部门、社会组织公布的公共数据和参评单位报送的材料构成。通过对相关数据的公示、核查，同时还邀请了学科专家、政府部门及企业界人士进行主观评价，在此基础上形成最终评价结果。”[11]

从2012年我国建筑类院校参与评估的情况来看，评估系统根据建筑学、城乡规划学、风景园林学等特色一级学科的特殊性，在通用评价体系的基础上进行了相应的指标调整，设定出一些诸如“建筑设计获奖”等更有学科针对性的特色指标。具体的评估指标及其权重分布参见表2，其中一级指标包括师资队伍与资源(25%)、科学研究(33%)、人才培养(24%)、学科声誉(18%)4大类，下设更细的二级和三级指标。为有效确保高校递交的各项指标的真实性和准确性，评估过程通过制定标准，明确合作成果的“归属”、运用系统甄别重复数据、利用公共数据库核查信息准确性、网上公示数据接收各方异议等途径，尽可能地实现了评估数据的透明、公平和公正。

3 我国建筑类院校一级学科评估的特点分析

教育部学位中心的第三轮学科评估体系充分借鉴和吸收了已有评估/排名体系的各家所长，并在诸多方面进行了整合与优化，形成了具有本土教育特色的官方性质的评价体系，这主要体现在(表3)：

1) 评价方法结合主观与客观。为了避免完全由各类硬性指标的客观数据造成绝对量化的评价结果，学科评估采用了诸多国外排名体系都会涉及的“主观”结合“客观”的比对方法，通过专家打分来对学校声誉、优秀毕业生等进行相对主观的考评。

2) 评价标准重质量轻数量。评估体系在很多指标的考评上，以代表性数据替代了常规的总量数据，例如评价论文时，并非以单位发表的论文总数为标准，而是以代表性论文的引用率作为考察对象。这对于引导建筑类高校的师生减少“灌水”式的论文写作，深入挖掘和创造高质量的学术论文建立了良好的舆论导向。

3) 评价对象重过程重输出。评估体系在对教学过程中的师生及资源配置情况进行评价的同时，对教学/科研的成果输出、学生培养的输出质量等均有考察，例如学生论文抽检、优秀学生等。从国际经验来看，《设计智慧》排名高度重视输出，而《泰晤士报》排名还专设了对“输入”指标的评价，例如入学标准等，目前这类指标在建筑类院校的一级学科评估中尚未涉及。

4) 评估内容注重知识转化。评价体系并非就知识论知识、就教育论教育，而是结合我国国情，强调学科的社会服务能力以及知识向生产力的转化，例如建筑设计获奖、科研项目经费等指标充分体现出“产学研”一体化的教育思想，这在其他国际排名体系上也有体现。

4 结论：学科评估对我国建筑类高校未来发展的影响剖析

教育部学位中心表示公开评估结果的目的是“旨在为参评单位了解学科现状、促进学科内涵建设、提高研究生培养和学位授予质量提供客观信息；为学生选报学科、专业提供参考；同时，也便于社会各界了解有关学校和科研机构学科建设状况。”[11]——这些目标在本轮评估中基本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实现。然而，排名公布之后我们听到了来自各方的不同看法和声音，一级学科评估对我国建筑类高校未来的发展究竟会带来怎样的长期影响？以

评估侧重方面及其特点教育部一级学科评估新闻与世界导报泰晤士报高等教育普林斯顿评论设计智慧

评估方法客观评价统计数据统计数据统计数据统计数据统计数据主观评价同行评议同行评议学生评价

学生评价

社会评价

用人单位评价

评估标准(质量/数量)质量/数量质量/数量质量/数量质量/数量质量评估领域(产学研)生产/教育/科研教育/科研教育/科研教育/硬件生产化评估阶段(输入-过程-输出)过程-输出输入-过程-输出输入-过程-输出过程输出

下几方面值得我们深入思考：

1) 以评促建的同时，是否会带来额外负重？由于一级学科评估可能每3~5年就会再次进行，在目前专指委评估任务已然繁重的情况下，各院校还要全方位应对学科评估的压力，这无疑给本该专注于教学科研的高校带来了全新的负重。尽管高校有权决定是否参与评估，但是学科评估的官方色彩使得几乎所有相关的重点院校都必然参与进来，而评估结果对那些可以认为是“榜上无名”的院校的发展也将造成冲击。

2) 引导发展的同时，是否会消减特色和创新？尽管良好架构的评价体系对各大院校的建设设立了明确的目标和方向，有利于引导大学迈入更加积极、目标更加清晰的发展轨道。然而，高校是否会为了保持和争取更好的学科排名，在未来发展中“唯指标是瞻”？这对于学科，特别是建筑类这种皆具文化、艺术、创造气息的学科来说，有可能造成教育个性的逐渐缺失。

3) 设定规则的同时，能否平衡指标设定与权重的争议？从本文前面列举的国外排名体系不难发现，任何一个评价体系都不可能实现真正的完善和绝对的公平，许多指标的设与不设、权重的配比关系等很难逃出为人诟病的漩涡，建筑类院校的一级学科评估同样如此，比如科研指标和学校声誉的比重是否过高等。

4) 强调成果的同时，是否会忽略学生主体的感受？在整个评估体系中，学生自身对学校的认识和体验并未纳入考评范围，这有可能带来不顾学生感受的，指标导向的建筑类教育。事实上，学生应该是大学服务的基本对象和重中之重，《普林斯顿评论》排名则在这方面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典范。

注释

1)为了表述的方便，本文将一级学科评估针对的具有建筑学、城乡规划学、风景园林学的研究生学位授予权的相关院校机构统称为“建筑类院校”。

2)在按照学科进行排名的美国研究生院校中，建筑类院校尚不是独立开展排名的门类。

3) 现名《泰晤士报高等教育》，2005年被其他公司收购，自2008年改为以杂志的形式发行。

4) 分美国西部、美国东南部等进行分地区的评估和排名。

5) 400多个建筑设计公司为2007年数据。

6) 第一轮评估于2002-2004年分3次进行(每次评估部分学科)，共有229个单位的1366个学科申请参评。第二轮评估于2006-2008年分2次进行，共有331个单位的2369个学科申请参评。2012年第三轮评估在95个一级学科中进行(不含军事学门类)，共有391个单位的4235个学科申请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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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2012年学科评估结果公布[EB/OL]. 2013-3-24, https://www.360docs.net/doc/2713049938.html,/xwyyjsjyxx/xxsbdxz/index.shtml

表格来源

表1.2: 作者自绘。

表3: 教育部学位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