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夏”字考 ——夏朝存在的文字见证

古文夏字考

夏朝存在的文字见证

【作 者】曹定云

我们是华夏后裔、炎黄子孙。作为古文字中的夏,我们不可不求,不可不察,不可不辩。自北宋以来,一代又一代的文字学家,对古文中的夏,不断地作出辩识和考征。但截至目前,这一过程并没有完结,夏字的衍变过程、人们并不完全清楚;尤其是甲骨文中是否有夏字,人们至今仍存有疑问。鉴于这种情况,笔者多年来一直苦心求索,今自觉初见端倪,故理顺成文,以就正于学界。

一、夏字定义

汉许慎《说文解字五下夂部》:,中国之人也,从夂,从页,从臼。臼两手,夂两足也。按照这种解释,夏字是一个正面完整的人形,应属于象形字。

但过去研究《说文》的学者,有的提出了另外的看法,认为许慎之解释,并非夏字的本义。戴侗《六书故卷八夏》云:伯氏曰,夏舞也。臼象者手容,夂象舞者足容也。按古有夏舞:周官大司乐,奏蕤宾,歌函钟,舞大夏。钟师掌金奏,凡乐事以钟鼓奏九夏:王夏、肆夏、昭夏、纳夏、章夏、齐夏、族夏、裓夏、骜夏。阮元《揅经室集卷一释颂》:仲尼燕居,子曰:大飨有四焉,下管象武,夏籥序兴。象武武舞,用于戚也;夏籥文舞,用羽籥也。所谓夏者,即九夏之义。戴侗及阮元的解释颇有道理。按照这种解释,夏之本义应为人歌舞之形,以后又引伸为舞乐,故凡乐事以钟鼓奏九夏。九夏即九种舞乐。

又《尔雅释诂》:夏,大也。《方言一》:秦晋之间,凡物壮大谓之嘏,或曰夏。又云:自关而西、秦晋之间,凡物之壮大而爱伟之谓之夏。此夏当为引伸之义,而且很可能是由夏,中国之人也所衍生。

由此,我们看到,关于夏有三种解释:夏,中国之人也;夏,舞也;夏,大也。这对于我们正确考释古文中的夏字,将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二、出土文献夏字的考证

本节所称出土文献,是指殷代以后,汉魏以前之出土文物,如石经、玺印、帛书、金石文字等等。这些文献的时代特征明显,资料丰富,是我们考察、研究文字变化的主要依据。现分述如下:

1、汉魏时期的夏字。

(一)魏三体石经,也叫正始石经,三国曹魏正始二年(公元241年)刊立,刻有《尚书》、《春秋》和《左传》(未刊全)等。因碑文皆用古文、小篆和汉隶三种文字书写,故称三体石经。其中古文一体,同《说文》、《汗简》所收古文大致相近。石碑原存河南偃师县朱家

而《汉印文字征》中所收夏字,则与魏三体石经中秦小篆基本相同,这是汉承秦制的必然结果。





图一

1.魏三体石经夏


2.3.4.5.《汉印文字征》第五十五夏

2、战国文献中的夏字





(三)、楚帛书。1942年9月,湖南长沙东郊杜家坡(即子弹库)一座古墓中,出土一件帛书,当时归蔡季襄所有,后蔡转卖给美国人柯克思,现藏于美国华盛顿费利尔美术馆。帛书依其内容可分为三部分:中间部分左边一段13行,与古代天象有关,可称天象篇;中间部分右边一段8行,叙述宇宙的起源与形成,涉及不少神话人物,可称神话篇;沿四周一篇分12小段,每段记一个月的名称与宜忌,可称月忌篇。帛书年代久远,加之出土后保存欠周,帛书颜色深暗,字迹模糊难辩,给研究带来困难。1973年,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巴纳教授在其所著《楚帛书译注》中,首次用红外线拍照,字迹清晰,为研究提供了方便⑦。帛书《天象篇》有春、夏、秋、冬四季之辞(图二:6右),又《月忌篇》中有。

此铭文公布后,引起学术界的极大关注,不少学者纷纷作出考证。



《诗小雅鼓钟》有以雅以南,以籥不僭之语。对此雅、南的解释,以往学界存有争议。不少学者如刘台拱、梁启超等都主张雅即夏。这是有道理的。雅与夏通早见之于先秦文献,如《荀子荣辱》: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而《儒效》则作居楚丽楚,居越而越,居夏而夏。此乃雅、夏相通之证。孙作云力主雅为夏。他说:《小雅鼓钟》篇所说的以雅以南,也就是以夏以南,这个雅字也指夏,在此指周乐。(15)今邧编钟铭文确有台(以)(夏)台(以)南之语,证实孙氏之说是完全正确的。





4、西周金文中的夏字

(一)、墙盘。1976年,陕西扶风庄白一号西周青铜器窖藏中,内有一件墙盘,铭文达284字,极为重要。铭文云:上帝司夏,允保受天子(19)(20);李学勤(21)、于豪亮(22)先生释,裘锡圭先生释稷(23);而唐兰(24)、陈世辉(25)、赵诚(26)、刘楚堂(27)、刘宗汉(28)、刘士莪、九盛平(29)诸先生则释夏。鉴于意见如此纷岐,故此字有详辩之必要。

根据夏之定义:夏,舞也。又夏籥文舞,用羽籥也。这种舞姿在周代已十分明显。《诗邶简兮》:左手执籥,右手秉翟。籥者,状如排箫的乐器;翟者,野鸡的尾饰。当时文舞,手中必拿这两样东西作舞具。而墙盘此字,恰象正面人文舞之形:人上身披有羽饰的衣服;左下可能为野鸡的尾饰;右下之可能是排箫。因此,此字与夏,舞也之字义完全吻合。再从辞意来看,夏代表中国。上帝司夏即上帝管制着中国。《礼祭法》云:历山氏之有天下,其子曰农,能殖百谷,夏之衰也,周


继之,故祀以为稷。故周人以自己能继承夏业为正统
。因此,上帝司夏与周人的观念也完全吻合。总之,根据字形、辞意,这个字应该释为夏。

关于墙盘时代,学界意见大致相近,但又不尽相同。由于铭文中追颂了周初文、武、成、康、昭、穆六位先王的业绩,故多数学者定在恭王及其以后,亦有学者定为夷王之时(30)。尽管具体时间上存有分岐,但为西周中期之器是没有疑问的。

(二)、仲夏父鬲。传世铜器仲夏父鬲一件(三代5.35),其铭文为右戏中夏父乍丰鬲,。此夏字作(图四:3)。

(三)、伯夏父鬲。传世铜器伯夏父鬲6件(三代5.41),其铭文曰:伯夏父乍毕姬鬲,。此夏字作(图四:4)。此夏与仲夏父之夏大致相同而稍有区别。仲夏父鬲和伯夏父鬲中的夏字,学界长期不识。清人吴式芬曾根据齐侯罍(即叔夷镈)释为夏,但未得学界承认(31)。1957年安徽寿县鄂君启节被发现,因其上夏作,才引起学者的注意。郭沫若、于省吾先生先后考证其为夏字,逐得到学界的承认。#p#分页标题#e#

1974年,陕西岐山县贺家村周代窖穴中,出土伯夏父鼎一件,其铭文与伯夏父鬲基本相同。当为一人所作(32)。该鼎是典型的西周晚期蹄足圜底鼎。由此可证,6件伯夷父鬲也应是西周晚期之器。

(四)、匜。1975年底,陕西岐山县董家村发现一处西周青铜器窖藏,共有青铜器37件(33),其中匜一件,铭文达157字,内容涉及西周诉讼、刑法,颇为重要。铭文曰:白今余敢夏(雅)乃大小事。此夏作(图四:2)。关于此字,李学勤先生释为夔,读为扰乱之扰(34)。以字形而论,该字与墙盘之夏基本相同。墙盘之夏,前面已作详细考辩,此不赘述。以辞意而论,夏、雅古通,此处之夏当假为雅。雅者,交往也。《汉书名永传》:无一日之雅。此铭自今余敢雅乃大小事乃牧牛誓词,意为自今日起,我敢往来于小大事于此处文通意顺。

三、夏字的类型及其衍变

1、类型。

上述文中,共列举了十四种不同的夏字上述文中,共列举了十四种不同的夏字(汉印不汁,叔夷钟、镈合为一种)。这些不同的夏字,按其结构、形状,又可分为四个类型(见夏字衍变源流表)。





鄂君启节中的夏作,则是伯夏父鬲中夏字之讹变:侧身人形下部之女移至日下,而右侧仍保持侧身人形。从字之结构看,人形显然是重复了(有男又有女),说明书写者此时已不明夏字结构之原委。

以上诸字,已非真正的形声字:其左不是形符,其右亦非声符。它们是原来形声字之讹变,即原来声符中的一部分移

至形
符下,形成了新的偏旁。

第四类、侧身人形形声字之简化。古汉字在其发展过
程中,由简而繁,尔后又由繁变简,好象是一条规律。这个规律也就是否定之否定的规律。夏字的变化亦不例外。由于夏字到春秋、战国时期已变得非常复杂,故到战国后期,夏字开始简化。



2、衍变源流

我们从夏字类型的分析中,可以看到夏字的衍变是按三个方向向前发展的(亦见夏字衍变源流表)。



邳伯罍之夏与仲夏父鬲之夏属于同一类型。左都为形符日,右侧声符则发生了变化,其形体明显受秦公簋夏字的影响。

第三方向是女性侧身人形形声字。其衍变轨迹为伯夏父鬲鄂君启节。这条衍化之线的特征是:侧身人形下部女旁移至形符日下,而右边仍保持侧身人形。

综观夏字的类型及其衍变,我们发现夏字基本上可以分为两大类:即西土(宗周和秦),其夏字为会意字;而东土六国,其夏字为形声字。各种夏字都是在此两个不同类别的基础上发生变化。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中国,推行车同轨、书同文,故东土六国使用的形声字夏基本灭绝,以至后人重新认识它们,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付出了艰辛的考证;但秦国使用的会意字夏(后来实际上变为象形字),则一直流传下来,并成为楷书夏的前身。

四、卜辞夏字求索

自1899年殷墟甲骨卜辞问世后,文字学家们就力图在甲骨文中寻找夏字,以证夏朝之存在和中华文化之源远流长。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然而,一个世纪快过去了,学术界公认的夏字并没有在甲骨文中找到(误释者不算)。此中的原因何在?我认为:第一,殷墟卜辞是盘庚迁殷以后的占卜记录,从商汤灭夏至盘庚迁殷,大约已过去了三百多年,故殷墟卜辞很少有关于夏朝情况的记载;第二,在殷代,人们还只知道春秋两季,并无春夏秋冬四季之分,故关于天象的卜辞中,亦不会出现夏字。由于这两方面的原因,就决定了殷墟卜中夏字的出现一定会相当的少,故辨识和考证也就会相当的困难。但少并不等于没有。如果夏朝和夏人确实存在,那在十多万片的殷墟卜辞中,不可能一点痕迹不露。

近些年来,一些学者曾对甲骨文中的夏字进行考证:有的释夔为夏(35),有的释屯(误为牙)为夏(36),均不可取。对于甲骨文中夏字的考证,必须在周代金文材料的基础上,进行分析和探索,然后寻求正确的答案。



图五 五弦琴中夏后启形象

本文第三节的分析中,阐述了一个重要的现象,即东土六国所使用的夏字是形象字:日为形符,侧身人形为声符

。在
这些侧身人形声符中,

上身手微托;下身微屈,有足。这里最重要的特征是头上长发高竖。这个特征可能与
夏人的发式有关。古人的不同发式往往是区别不同部落和不同民族的根据之一。

著名的湖北随县曾侯乙墓中,出土一件五弦乐器,又称五弦琴。在琴身的后半段绘有两幅人与龙的图案(图五)。其一,人作蹲状,有面有孔,头上长发高竖,且向两边弯曲,头两侧各有一蛇。颈下横亘一龙身,组成上肢由左右向上延伸,其二,人亦作蹲状,面孔多出个大鼻梁直冲天灵盖,月牙形大嘴左右上翘,双目倒卦,耳部各叮一蛇,蛇身后摆。胯下两龙如前状。(37)此人是谁,学者们自然关注。《山海经大荒西经》云:西南海之外,赤水之南,流沙之西,有人珥两青蛇,乘两龙,各曰夏后开。袁珂案:开即启也,汉人避景帝(刘启)讳改(38)。此《山海经》中描述的夏后启与五弦琴所绘的人物十分相似。故冯光生先生云:这两幅图里人模神样的两个形象基本特征一样,实即一人,就是《山海经》里的有名人物夏后启。(39)这个考证十分精当。



有手,下身作蹲踞状(与夏后启蹲踞状相似),身后无尾。因此,这个字应该释为夏。再从文字字形来看,该字头上长发为三长竖道,而西周金文之夏(墙盘、仲夏父鬲、伯夏父鬲)之夏字头部侧为一长竖道,二短竖道或全部为三短竖道。其前后承袭的关系仍清晰可见。也许会有学者提出,这个字象猴形,怎能释为夏呢?须知:夔字在甲骨文中也是猴形,但在后来金文中,则变为人形了。文字的发展是一个历史过程,同一个字在甲骨文中和金文中,其形体不可能都完全一样。如果前后都完全一样,何谈历史变化?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要在前后变化的历史中,把握住它的主要特征。抓住了主要特征,也就抓住了问题的实质。夏人的主要特征是头上长发高竖。而此字恰恰具备了这一特征。故此字应当释为夏。现将卜辞重新隶释如下:

己巳卜,雀氐夏?十二月。

己巳卜,雀不其氐夏?



上述被氐者,为羌、众、戈人。他们地位低下,被挈领去殷都后,羌人沦为人牲,众和戈人则去伐方(服兵役)。由此可见,凡被氐者,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平民和种族奴隶。上引卜辞雀氐夏之夏应是夏人。雀是殷代的重要诸侯国,其地望大约在今之豫西(43)。豫西恰恰是夏代统治的中心区域。商汤灭夏之后,不可能将原居夏人统统迁走,总会留下相当一部分。这些留居下来的夏人,自然成为商代统治者的种族奴隶,他们要尽多方面的义务。雀氐夏就是雀侯挈领这些

夏人去
殷都,或服劳役,或服兵役,甚至也不排除沦为人牲。这是夏人受奴役之苦的真实记录,是极为珍贵的史料。相反,如果将此字释为夔,那就很不
好理解:夔为商人之先祖(卜辞中常见高祖夔),雀侯怎能挈领夔去服劳役、兵役或沦为人牲呢?故以卜辞辞意证之,该字也应当释为夏。#p#分页标题#e#

五、夏朝存在的文字见证

本文首节所述夏字字义,有两点十分重要:一、夏,中国之人也;二、夏,舞也。《说文》所例夏字为秦小篆,实际上是宗周和秦文字的延伸。秦小篆夏源于墙盘,其本义应为夏,舞也;可《说文》却云:夏,中国之人也。这是一个矛盾。产生这个矛盾自有其内在的原因。

我们从夏字的类型及其源流中可以看到:宗周和秦所使用的夏是夏,舞也之夏。这个夏目前在甲骨文中尚未见踪影。这个夏是真正的夏人之夏。故《说文》所云:夏,中国之人也应该是指这个夏,而不是指宗周和秦所使用的会意字夏。随着秦始皇统一中国,推行书同文字,六国所使用的夏逐渐灭绝,唯独秦使用的夏得以发扬。但秦始皇废除的只是东土六国夏字的形体,而不可能废除夏之字义。夏,中国之人也乃妇孺皆知。故许慎作《说文》时,采用的是秦文字字形,而注释的却是夏,中国之人也字义。这是历史的结合。悠久的华夏历史,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竟然在夏字上放射出灿烂的光彩,实令人惊叹不已。

众所周知,夏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也是中国历史正式进入文明的时代。但以往关于夏朝的历史,一直处于传说之中。无论是考古文章,还是历史教科书,都是一种推断,尚未取得确切的文字证据。可见,解决这一问题的难度有多大,而其意义又是何等重要。前些年,我在《殷代族徽戈与夏人后裔氏族》一文中,曾比较详细地分析了殷代带戈的铜器铭文族徽,指出这些以戈为族徽的氏族,实际上都是夏部落联盟内的氏族后裔(44)。我当时推导出这一结论时,内心十分高兴,因为我看到了夏部落曾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社会群体,夏代亦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历史。(45)如今,我又从夏字古文的考证中,增加了如下新证据。



第三、墙盘铭文上帝司夏。周人以自己继承夏业为正统,上帝司夏正是这一观念的反映。上帝司夏之夏代表着中国,同时亦说明夏朝确实存在过。

第四、殷墟卜辞中确有夏人,这就是前引的合集8984。卜辞中夏人的遭遇,同夏亡之后夏人所处的地位完全吻合。既然殷墟卜辞中确有夏人存在,那商代之前的夏代就是确切无疑的了。

历史是客观存在的,

笼罩在
历史上的面纱终将一层一层地被揭去。

注释:

①见《古玺汇编》0015、5541、5546。

②史树青:《夏虚都三玺考》,《河南文博通讯》1978年2期,第36页。

③黄盛璋:
《所谓夏虚都三玺与夏都问题》,《河南文博通讯》1980年3期第1-2页。

④殷涤非、罗长铭:《寿县出土的鄂君启金节》,《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4期第8页。

⑤郭沫若:《关于鄂君启节的研究》,《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4期第4页。

⑥于省吾:《鄂君启节考释》,《考古》1963年8期第443页。

⑦Noel Barnard:《Ch'u silk manuscript Translation and Commentary》,(参阅《江汉考古》1985年第1期之附图)。

⑧转引连劭名:《长少楚帛书与中国古代的宇庙论》,《文物》1991年2期第40页。

⑨⑩王献唐遗著:《邳伯考》,《考古学报》1963年2期第59页。

(11)(12)周世荣:《湖南战国秦汉魏晋铜器铭文补记》,《古文字研究》第十九辑,第196、119页。

(13)陈昭容:《秦公簋的时代问题》,《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六十四本,第四分,第1081页。

(14)江苏省丹徒考古队:《江苏丹徒背顶山春秋墓发掘报告》,《东南文化》1988年3~4期,第25页。

(15)孙作云:《诗经与周代社会研究说雅》,中华书局,1966年4月。

(16)叔夷钟、搏铭文分别见《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第241、247页。

(17)(18)山东省博物馆等:《莒南大店春秋时期莒国殉人墓》,《考古学报》1978年3期第317、335页。

(19)陕西周原考古队:《陕西扶风庄白一号西周青铜器窖藏发掘简报》,《文物》1978年3期第1页。

(20)徐中舒:《西周墙盘铭文笺释》,《考古学报》1978年2期第143页。

(21)李学勤:《论史墙盘及其意义》,《考古学报》1978年2期第153页。

(22)于豪亮:《墙盘铭文考释》,《古文字研究》第七辑,第95页。

(23)裘锡圭:《史墙盘铭文解释》,《考古》1978年3期,第25页。

(24)唐兰:《略论西周微史家族窖藏铜器群的重要意义》,《文物》1978年3期第25页。

(25)陈世辉:《墙盘铭文解说》,《考古》1980年5期第434页。

(26)赵诚:《墙盘铭文补释》,《古文字研究》第五辑第24页。

(27)刘楚堂:《墙盘新解》,《殷都学刊》1985年2期第21页。

(28)刘宗汉:《说见类字研究之一》,《古文字研究》第十九辑第544页。

(29)刘士莪、尹盛平:《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西周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文物出版社,1992年6月第一版。

(30)晁福林:《墙盘断代再议》,《中原文物》1989年1期第79页。

(31)吴式芬:《捃古录金文

卷二之二
》,七十五页毕姬鬲。

(32)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等:《陕西出土商周青铜器》(三),《图版说明》第1-2页,文物出版社1980年。

(33)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等:《陕西出土商周青铜器》(一)第197-199页
。文物出版社,1979年。

(34)李学勤:《岐山董家村训匜》考释,《古文字研究》第一辑第154页。

(35)徐锡台:《殷墟卜辞中夏字考》,《人文杂志》1984年5期,第102页。又刘土莪、尹盛平在《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一文中,将《京津》3927一辞释为司夏。但该片为残辞:司字不明显,夏实为夔。故司夏之释不能成立。见尹盛平主编:《西周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第51-52页,文物出版社1992年6月第一版。

(36)夏渌:《释甲骨文春夏秋冬》,《武汉大学学报》1985年5期第79页。

(37)(39)冯光生:《珍奇的夏后开得乐图》,《江汉考古》1983年1期第77页。

(38)袁珂校注:《山海经校注》第41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40)合集,指《甲骨文合集》。

(41)转引王襄:《簠室殷契类纂》正第十二第55页下。

(42)金,指《金璋所藏甲骨卜辞》。

(43)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第297-298页。

(44)(45)拙著:《殷代族徽戈与夏人后裔氏族》,《考古与文物》1989年1期;又见《殷墟妇好墓铭文研究》第59页,台湾文津出版社,1993年12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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