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I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与教师专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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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外语教学研究

*版权所有

文责自负*

CBI 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与教师专业发展

陈冬纯

（广东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广东广州，

510320）摘

要：当前，内容依托式教学（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简称CBI ）已经成为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改

革的主流思想。本文阐述本土化CBI 教学理念的内涵，论述转型时期大学英语教学的职能改变、特征以及教学设计，梳理国内外关于外语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研究成果，提出“以团队合作为平台，以课程建设为驱动”的大学英语教师专业发展的途径。

关键词：CBI 理念；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大学英语教师专业发展中图分类号：H31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795（2014）02-0068-0006作者简介：陈冬纯：女，硕士，教授。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专门用途英语、语篇分析、二语习得等。收稿日期：2013．06．12

基金项目：本文是2012年度广东省高等学校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项目

“基于经管类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大学英语通识课教学内容创新设计研究”

的成果之一。1

引言

近年来，英语被盲目地提升到近乎超越母语的重

要地位，英语学习几乎普及全民。英语学习和母语学习在地位上的抗衡以及英语学习周期的延长，使大学英语在社会上遭受非议，大学英语的存在与否的问题一度得到热议，蔡基刚教授基于调研的论断———大学英语的消亡势在必行（蔡基刚，

2011a ：46）更使广大大学英语教师感到“岌岌可危”。但是，我们应该看到，自70年代以来，我国学生的英语水平毕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哑巴”英语从根本上得到克服；自80年代以来，我国出现一波又一波的“出国潮”和一批又一批的高端国际人才，这足见我国英语教学还是卓有成效的。当然，

冯燕对北京大学、湖南大学、中国矿业大学等32所教育部直属高校的调查结果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她指出，“随着基础教育水平的提高，高校、特别是重点大学公共外语课程已经失去作为课程存在的理据”

（冯燕，2010：67）。我们相信：水涨船高，大学英语的职能正在悄然发生变化，如果我们能够跟上国际社会的需要，更新教学理念，那么，准确地说，即将消亡的课程只是“大学基础英语”，而“大学英语”将被赋

予新的历史使命，具有更宽广的内涵，在国际化人才培养中继续拥有存在的理据和必要。鉴于此，本文在综合国内外关于内容依托式（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简称CBI ）的教学理论研究基础上，诠释了CBI 本土化的内涵，

阐述在该理论主导下，大学英语教学呈现的新特征以及教学设计方法；同时，梳理国内外关于外语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研究成果，并结合笔者的教学管理实践和实证研究，探讨大学英语教师专业发展的途径。

2CBI 教学理念诠释

CBI 教学理念起始于20世纪60年代加拿大蒙特

利尔的沉浸式实验教学（immersion programme ）（Lam-bert ＆Tucker ，1972）。其重要的理论来源之一是Krashen （1985）的有意义的输入假说理论，主张用英语教授学科知识，在获得学科知识的同时习得语言，语言与专业的融合是CBI 理念的核心内容。对于语言与专业的关系，

CBI 理论的另一奠基人Mohan （1985）精辟地论述，“语言和专业的分离，使语言失去了工具的作用，同时也使交际失去了目的性和真实性……在知识课中我们往往忽视语言作为学习工具的作用；而在语言课中我们又看不到内容是可以交际的”

。Briton 第156期2014年3月

外语电化教学

CAFLE

No．156Mar．2014

等（1989）则提出了三种语言与专业的操作模式：主题语言教学、语言—学科知识平行教学、语言与学科教师合作教学。此外，对于如何实践CBI的问题，Stoller Grabe（1997）提出实践CBI的6“T”方法，分别代表主题、课文、话题、线索、任务和过渡。这些论述从不同层面构成了CBI的理论体系。

在国内，CBI教学理念在近十年掀起研究的热潮，侧重于该理论的应用研究。有些学者（刘润清，2011；蔡基刚，2011c，2013；袁平华，2008；俞理明，2003，2005；戴庆宁等，2004）对CBI理论应用于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的可行性进行了思辨性和实证性的论证；也有很多学者从人才培养的视角探讨了不同专业的CBI 教学模式。从相关的研究中不难看出，尽管CBI理论不是一个崭新的话题，但是，在当前本土化大学英语教学环境中，它仍然具有特殊的涵义。

首先，CBI是一种内容与语言相融合的教学理念，也是一种语言教学理论。基于CBI教学理念的大学英语教学在课程结构、课程设置、教材编写、教学模式和教学方法的每个环节都注重“意义”元素，体现人文、专业和职业的“意义”，使基础英语课程成为专业英语和专业双语的预备课程。

其次，CBI是一种相对于传统语言教学法的“意义”教学法。具体而言，它抛弃了无意义的、纯技能的语言训练方法，主张在学习学科知识的同时进行语言教学。与传统语言教学法相比，CBI教学法的显著特征主要体现在从形式教学转向意义和功能教学，从技能教学转向内容教学，从单一学科支持转向多学科支持（刘润清，2011）。试比较以下两种课文题材?：图1来源于传统小学教材，选材设计突显skill-based教学模式，其形式枯燥，基于句型训练，内容并无真实意义；图2选材设计是CBI教学模式，一首英文诗用将要教授的英文句式，塑造了一幅贴近自然的意境图像，蕴含丰富深刻的内涵，文字生动有趣，令人联想翩翩，内容与真实世界紧密相关。学习者在体验生活的同时，学习了诗歌体裁以及相关句型。CBI教学法依托真实情景和有意义的交际内容进行语言教学，使学生在语言交际中不仅获得语言知识，同时也获得学科知识。

第三，在以“跨文化语言交际能力”和“综合应用能力”培养为目标的大学英语课程中，CBI是一种体现“语言”与“内涵”关系的教学模式。就目前而言，“内涵”主要体现为专业内涵和文化内涵，

语言与专业内

图1：skill-ba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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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content-based text

涵的融合使外语教学专业化，重视语言的“工具性”特征，时下流行的ESP英语、“学术英语”和“分科”英语正是两者融合的产物；语言与文化的融合使外语教学更重视语言的“人文性”特征，使公共英语教学转向英语专业教学，使学生更贴近外国文学和文化，提高综合素质。这两种融合方式由于教学侧重点不同，教学方式不同，因而产生了诸如文化+语言，专业通识+语言，翻译通识理论+语言等多元化的教学模式。目前普遍采用的主题教学是一种专业化程度较低的CBI 语言教学模式。随着学习者语言能力的逐步提高，多元化的CBI语言教学模式将会逐步走向学科化、专业化，直到语言教学完全让步于全英专业教学。

总之，CBI理论在本质上是一种“有意义的教学”。美国教育心理学家奥苏贝尔指出，有意义的教学是“以语言和符号为代表的新观念与学生认知结构中原有的适当观念建立实质性和非人为性联系的过程”，使“新知识与学生认知结构中原有的表象及有意义的符号、概念和命题建立联系”（转引自皮连生，1997：

?图1和图2来源于刘润清教授在2011年中国教育语言学第二届年会主题讲座：用内容带动语言教学。

20）。这种理念将使我国大学英语教学在课程设置、教学目标、教学模式、教学方法以及教材体例等方面发生革命性的变化。

3CBI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特征

自80年代以来，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经历了1985、1999和2003年三次改革和大纲修订，教学目标从“培养学生阅读能力”为主转变为“培养学生综合应用能力，尤其是听说能力”；教学模式从“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课堂教学模式转变为“以学生为中心”的基于计算机多媒体的教学模式。每个时期的改革，都是为了满足我国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需要，基于我国大学生整体英语水平来进行的。当前，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的根本是为了推进国际化人才培养的现实需要，解决“跨文化交际”和“综合语言应用能力”的问题。又一轮新的改革将出现以下新特征：

（1）英语教学功能化

以内容为依托的大学英语教学将更注重语言的交际功能，课程体系将按照语言不同功能来进行分类，如用于跨文化国际交流、就业和专业学习的各类英语课程。2013年上海市开展试点改革，试行《上海市大学英语教学参考框架（试行）》，将大学英语课程定位为“为上海高校本科专业学习需求和专业人才培养总目标服务”，教学内容明确采用通用英语（EGP）和由职场英语（EOP）及学术英语（EAP）构成的专门用途英语（ESP）。其课程设置包括过渡课程、核心课程和选修课程三种类型。过渡课程指通用英语，核心课程主要指学术英语课程，选修课程主要指“跨文化交流合作的通识英语课程”。上海市的改革正是语言教学功能化在课程体系的具体表现。以功能为导向的大学英语教学明显具有更为明确的教学目的，为了培养国际化人才，跨文化国际交流、职业交流以及专业交流将成为三大主流的英语教学目标；教学内容也更具针对性和实用性；真实情景教学法、任务教学法、交际教学法等促进协作学习和合作学习的方法也是功能化语言教学的典型特点，这些方法使英语课堂成为学生讨论、展示的“大戏台”。

（2）教学内容双元化和系统化

在CBI教学理念的影响下，大学英语教学内容呈现知识体系（content）和语言技能并行的双元化态势，它改变传统单一的学习内容，改变教材以“内容为辅、语言为主”的编排形式，“颠覆了传统排序原则，彻底放弃了语言唯一标准，以内容作为语言选择和编排的基础”（蔡基刚，2011b：10），以多元化模式将学科知识与语言教学融合起来，实现“内容为主，语言为辅”的编排形式。

大学英语教学内容双元化的特征从新出版的教材中可见一斑。现行教材改革逐步实现教学从基础英语向学术英语的过渡，各大出版社先后出版了管理类、人文类、社科类、医学类等基于学科大类的学术英语系列教材，教材的编排体例以学科通识体系为主线，每单元收集介绍相关学科知识的语篇，在语篇中介绍语言技能及语用知识并提供练习。以外研社的《学术英语（人文）》（2012）为例，其课文内容涉及文史哲三大类通识知识，构成教材主线，包括文学批评及理论、小说和诗歌阅读与鉴赏；历史常识以及关于历史的研究方法、哲学内涵、现代哲学、中国佛教等；另一方面，贯穿于每单元的语言技能和语用知识构成本书的一条辅助线。教材体例的脉络体现了通识知识和语言语用知识的主辅关系，充分体现了教学内容双元化特征。

（3）教学形式专业化

传统课堂教学侧重日常生活交际，采用交际教学法，注重教学形式的趣味性，为了活跃课堂，经常使用游戏、小组讨论、演讲辩论、角色扮演等活动形式。CBI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由于交际内容转向学科通识，交际功能转向学术交流，因此，教学形式逐步转向专业化和多样化，任务教学法、协作教学法和情景教学法将成为主流教学法。对于学科通识知识教学，教师更倾向于用学科的教学方法，设计问题和任务，组织学生采取探究式学习法，通过收集素材、进行文献检索和阅读、课堂演示等方式，提高学生学术英语的读写能力；通过课堂的小组交流活动、语篇与功能分析以及评论等活动，创设学术研讨会、演示会等仿真的学术交流情景，来提高学生的学术英语交流能力。

（4）教学评估动态化

传统的教学评估以终结性评估为主，导致应试教育导向。基于CBI的大学英语教学将以形成性评估为主导，采取动态化的课堂管理和评估形式，以促进学生自主学习、协作学习，注重学生学术交流、文献检索与阅读、写作等能力的培养，注重对学生学习过程的管理。学习时间、任务完成情况、小组协作情况、阶段性学习成果将成为量化的教学评估指标。

显然，CBI教学理念已经引发了大学英语全方位的改革，那么，教师在课堂教学设计中如何贯彻该理念，以实现理想的教学效果呢？

4CBI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设计

在讨论教学设计之前，有必要比较一下Skill-based教学模式和content-based教学模式所教授的知识有何区别。前者涉及的陈述性知识无非是语言内部知识，包括语音、词汇以及文化背景知识；程序性知识包括语法以及语用知识等等；后者涉及的陈述性知识除了前者的内容以外，更重要的部分是学科通识知识，而程序性知识涉及更广内容。那么，如何处理好学科知识和语言知识、陈述性知识与程序性知识的关系，设计好一堂英语课呢？

打个比方来说，在教学活动中，教师犹如销售员和产品包装设计师，学生就像一个顾客群。教师将教材设计成为一个内含软硬件产品的包装盒，学科知识好比是硬件商品，语言形式则是软件产品，硬件商品通过软件产品捆绑在一起，教师应了解硬件商品的性能，掌控软件产品的功能以及设计，思考如何把包装盒里的硬件商品，按照合理、美观、高效的原则和安放程序，通过软件产品包装起来推荐给学生。

首先，教师要实事求是地根据自身的能力以及学生的需求来设置学科知识的内容。学科常识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比如银行、通讯、贸易、计算机等专业常识都可作为CBI语言教学里的学科知识，把某一具体的专业常识系统组织起来，足以成为“学术英语”或“专门用途英语”的学科知识内容，当然，体现这个内容的软件产品是由词汇、句法、体裁等要素组成的语言。

其次，教师要设计好语言这种“软件产品”及其程序，包括特定的词汇、句法、体裁以及语言技能。硬件商品内部具有一定的逻辑结构，这种逻辑通过语言这一软件产品体现出来。教师在熟悉硬件商品的基础上，要为软件设计多种程序来体现这种逻辑。换言之，学科知识内容是以多种可供选择的语言形式、体裁和结构形式体现出来的。因此，教师在设计软件产品及其程序时要重点关注语言形式、结构、体裁对硬件商品的可适应性以及硬件环境的匹配性。以财经类的英语课程为例，假如要讲“经济危机”的学科内容，那么，软件产品的设计就要考虑诸如体裁、文体、词汇等因素，比如，选择新闻报道还是经济学文本？文本中包含哪些专业术语合适，等？

第三，教师要关注如何把软硬件连同程序推荐给学生使用，教会他们原理、逻辑及技能，提高效能。学生犹如专业的顾客，也许跟老师一样掌握着“硬件商品”的性能，甚至对商品更为熟悉。教师好比推销员，为了迎合学生的口味，可以学科知识为切入点，先行与学生互动，重点演示、讲解、推销“软件产品”，逐一演示软件产品及其功能，说服学生哪些软件产品适用于哪些“硬件环境”。换言之，教师要注重教学环节的设计，重视互动、激励和应用。对语言教师来说，对学科知识的了解和掌握也许与学生处于同一起跑点上，教学的目的只是以学科知识作为语言学习的线索，教会学生根据不同的专业内容使用适当的语言，培养语感。

总之，CBI理念下的大学英语教学设计对教师的专业知识要求更高，专业发展已成为当务之急。

5CBI理念下大学英语教师的专业发展途径

“外语教师的专业发展”在国外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先后受认知科学、建构主义和生态学理论的影响，注重对教师的知识、专业化标准以及专业发展模式的研究。专门针对大学英语教师这一特殊群体专业发展的研究，在近十年里尤其引起重视。研究内容主要涉及专业发展内涵、专业素质结构模型、专业发展模式。国内外的研究成果宏观上为我们研究CBI 教学理念下大学英语教师的专业发展指明了方向，并为实践提供理论依据。

吴一安（2008）将教师专业发展的规律归纳为“长期性、动态性、实践性和环境依托性”，对当前的大学英语教师而言，他们尤其缺乏的是自我发展和反思的意识，需要发展的专业内容是“学科教学知识”。根据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Shulman（1987：1-22）的界定，“学科教学知识是指用专业学科知识与教育学知识的综合去理解特定主题的教学是如何组织、呈现以适应学生不同兴趣和能力的知识，包括七类知识：（1）学科内容知识（content knowledge）；（2）一般教学法知识（general pedagogical knowledge）；（3）课程知识（curr-iculum knowledge）；（4）学科教学知识（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简称PCK）；（5）关于学习者及其特性的知识（knowledge of learners and their characteris-tics）；（6）教育情景知识（knowledge of educational con-texts）；（7）教育目标与价值的知识（knowledge of edu-cational ends，purposes and values）。教师要积累和发展这些知识，除了通过理论学习和积累之外，更重要的是通过实践得到提升。那么，如何实践呢？笔者认为，组建教学团队，共建CBI英语课程是促进大学英语教

师专业发展的有效途径之一，这是一种融合教学和教研、合作行动和反思教学活动于一体的团体合作活动。教师依托团队和平台等客观环境，通过长效的团队合作机制共同完成一项任务，以实现“增强自我发展动力、拓展专业素质结构，增加学科内容知识”的专业发展目标。

CBI教学理念下大学英语课程体系呈现多元化特征，英语课程的分类将更加细化，以满足不同专业学生的需求，因此，课程建设尤为重要。CBI英语课程是一种基于需求分析的ESP课程，课程建设涉及制定教学目标、选择教学方法和教学模式、编写教学材料、电子教案以及评估教学效果等环节。教授相同专业学生的教师组成教学团队，合作参加课程建设，将能够全方位地促进教师的专业发展。首先，为了制定教学目标和编写适合本专业的英语教学材料，大学英语教师必须开展学生的专业需求调研，了解英语的教育价值，同时，为了适应学生的需求，教师必须编写依托专业的英语教学材料，由于缺乏专业知识，大学英语教师势必要查找相关的专业文献，或者与专业教师商讨，咨询他们关于专业方面对英语的需求。因此，这个环节能激发大学英语教师教研的原动力，提高自我发展意识，同时，增强教师对教育目标和价值的知识。第二、在教学实践中，教师难免会碰到专业知识匮乏以及因专业知识与语言知识融汇而引起的教学方法方面的困难，教学团队的合作，一方面可集思广益，促进大家对教学方法的深入研究，另一方面，为了弥补专业知识的匮乏，教师将会全力以赴，探讨解决问题的方法，比如，通过设置课外学习任务，利用学生专业知识的专长，由学生在课堂自主演示专业背景知识；也可探讨与专业教师合作教学的方法。总之，在课程建设过程中，当教师集中面临专业知识匮乏问题时，这种合作活动将使问题迎刃而解。第三、课程建设是一个动态、长久的实践过程，教师不仅要设计课程、进行教学实践，还要全程评估教学效果，这就要求教师必须经常性地进行教学反思，设计各种比较方式来了解学生的学习进展。总之，“共建CBI课程”是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有效途径，具有一定的理论依据，在实践中也具有可操作性强、起效快的特点。

6结语

往往有一种偏见，以为CBI教学法是要教师抛弃语言教学的老本行，好像要外语教师去“执业”其他专业。其实，这是一个误区。CBI大学英语的核心仍然是语言教学，其关键是将语言“精细化”地因“材”施教，根据需求教授分行业、分专业所使用的语言以及专业通识。对于我国高等学校人才培养而言，人文素养、跨文化交际能力、语言实践能力仍然成为大学英语教学的目标。因此，学科内容知识具有丰富的内涵，既包括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常识，更包括文化、历史等方面的通识。大学英语教师可根据学校的人才培养目标以及学生的专业学习，根据自身的专业兴趣，从科研和教学需要去进行专业发展规划，通过个人努力和团体合作去实现自己的专业发展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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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and Teachers'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under the Influence of CBI Theory

CHEN Dong-chu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y，

Guangzhou，Guangdong510320，China）

Abstract：Content-based Instruction（CBI）has become the mainstream in the latest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reform．In this paper，the writer interprets CBI in localized context and analyzes the changes of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in its function，features and teaching design．Then she reviews the related theories upon the English teachers' development and proposes a teachers'development program which motivates teachers'teamwork to develop CBI courses．Key words：CBI Theory；College English TeachingＲeform；College English Teachers'Professional D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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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Quest of Values of College English Curricula at the Turn of the Transitional Period

SHEN Qi

（Ｒesearch Center for Foreign Language Strategies，Shanghai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Shanghai，200083，China）Abstract：College English Curriculum（CEC）in China is experiencing a critical reform and transformation，whose key lies in understanding the value of CEC，in answer to the fundamental question of“why”should undergraduate students learn English？Based on curriculum value theory，this paper tries to explore the three layers of values of CEC and proposes to construct multiple value orientations of CEC．

Key words：College English Curriculum；Curriculum Value orientation；Multiple Value Orienta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