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的由来

『日文流行语』萌的起源与发展

一般认为，“萌え”一字是由“燃え”变化而来，

其来源是出自日文的IME输入法。“萌”的本意是指读者在看

到美少女角色时，产生的一种热血沸腾的精神状态。热血

类作品经常使用“燃烧”来形容这种状态，用罗马拼音输入

的话，就是“Mo E（もえ）”。利用日文输入法的话，

输入Mo E只会显示“燃え”和“萌え”。为了区分因为

美少女而热血的状态与传统热血的分别，就借用同音的

“萌え”来形容，并成为ACG界的一种网络流行语。

根据日本同人辞典解释，“萌”的来源还有其他说法

。其中一个说法是出自1993年NHK放送的《天才电视君》

的女主角“鹭傼萌 (SAGISAWA．MOE)”。主角在有难的

时候，会大叫她的名字“萌~！”有不少拥趸便开始效仿。另一个说法是由TV动画《美少女战士 SAILOR MOON S》中的土萌(TOMOE)萤出现等等说法。不过，要

而言之，意淫界目前对这个词的起源尚无定论，所以“燃

え”、“萌え”的说法就成为现下最为大众认可的一种说

法。

另一个说法则跟汉字的本身意义有关。“萌”指草木发芽，比喻事物的开始，所以用作“开始吸引目光”的“引申义”也是有可能的。也有说法认为是指看到美少女时，就如春天降临一样的感觉，而草木萌芽则在春天，因此就借来代表这种“心花怒放”的状态。由于笔者本身日文水平很是蹩脚，加上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兹不详述。

“萌”的起源众说纷纭。但“萌”的系统化发展，笔

者则认为与恋爱游戏（俗称“Gal Game”或“女Game”

）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恋爱游戏与“萌”的系统化发展，有着相当密切的关

系。大体说来，应该是“Gal Game”必然的发展结果。

一般都认为，《心跳回忆》是养成游戏的始祖。这一点本

身没有错，但在其之前已有不少H-Game有追求女孩的情

节元素。从笔者的角度看，《心跳》固然是促进了“萌”

的系统化发展，而在它之前的PC H-Game《同级生》更

具有里程碑一般的意义。

《同级生》是90年代初的H-Game作品，也是elf公

司的游戏双璧（另一个是《龙骑士》系列）。在《同》之

前，当然还是有以“泡妞”为题材的游戏（当然也是H

-Game），但直到《同级生》出现之前，还没有一套作

品是如此清晰地对女角进行“归类”。我们重新来审视这

一套作品，会发现它涵括了今天很多所谓“萌”的元素：

千金小姐、运动少女、青梅竹马、御姐、老师，甚至极端

点的，还包括校医、护士、OL、人妻、人妻等元素。令

人遗憾的是，“萝莉”这一元素本应成为重头戏，却因为

当时的“有害图书整肃运动”而不敢放进游戏，否则其元素

会更完整。到了后来的《同级生2》还加入了义妹、眼镜

娘、偶像、义母等元素。由此可以看到，“萌”的元素本

来就跟“H”的元素密不可分。

《心跳回忆》作为纯爱系恋爱游戏的开山祖师，制定

了一个非AVG恋爱游戏的基本规格：所有女主角是完全平

等的，玩家可以用近乎雷同的手法（如育成特定的能力值

，或制造指定Event）去追求不同的女主角。每个女主角

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故事之间可以完全独立，并不会

像《同级生》由不同女角的故事去构成整个的大故事。而正因为女角们是完全独立的，厂家就必须替每一个角色塑

造一个独有的卖点，否则将很难吸引玩家追求所有女主角

。而这种做法，正是促成“萌”概念系统化的背景。

“Gal Game”对“萌”概念的形成，有举足轻重的

作用。就以《心跳回忆》为例，一出就是十三个MM，

Konami如何为这十三个女角分别塑造独一无二的特征？

那就只好将一大堆广受欢迎的元素，进行一套系统化的分

类，于是就形成了一套固定的程式。诗织是传统的青梅

竹马（幼驯染）、虹野是典型运动学部经理、如月是文系

眼镜娘、纽绪是古怪科学家、清川是运动女将、美树原是

害羞少女、伊集院是男装美女（伪郎？），这些都是将传

统美少女的元素系统化整理后的“萌”概念。这些概念到

了今天仍然被广泛使用：“幼驯染”堪为王道中的王道；

《草莓100%》的东城是传统的文系眼镜娘，另一女角西

野则是传统的料理少女；《Happy Lesson》里的如月是

古怪科学家；《君望》的凉宫遥则是传统的害羞类型少女。由

此可见《心跳》在萌的系统化发展历史里的重要的地位。

而《心跳》的另一贡献，是它将女主角限于“乙女”

这一年龄层。《心跳》不能像《同级生》般加入教师、护

士的元素，于是就只能于年龄以外的萌元素动脑筋，换而

言之，制作单位被迫对萌元素进行更细微、更系统化的整

理，否则将无法为十三个女主角做独有的设定。情况就如

在餐厅点菜，以前只懂得在牛肉、猪肉等不同种类中选择

，如果餐厅只能提供牛肉的时候，就一定要再对牛肉进行

更精心的加工。《心跳》的系统化，令传统的美

少女元素，得到了细致的整理，使系统化概念有了

成型的基础。

随后的Gal Game，基本上已离不开《心跳》开辟的道路——将“萌”精华化、系统化。而这种系统化的“萌”，亦吹向了动画界。提到萌系动画，就不能不提《机动战舰大和美女》。这套作品被人称为“放在动画里的Gal Game”，盖因整个故事设定都跟Gal Game如出一辙。在战舰上，一个男主角搭配多个女主角，基本设定跟Gal Game一般无二。而女主角们也要个性化，，如青梅竹马的女主角、偶像、无口萝莉、御姐、眼镜娘等，是全方位的渔翁撒网。

而星野琉璃的意外成功，更促使ACG业界大量开发萌

系的作品。而为了开发新的萌元素，就不断加入新的尝试

，并保留了原有的美少女元素。萌的系统化整理就更快、更广，慢慢形成一些程式化的设定，如猫耳、女

仆、巫女、无口、天然呆。从服饰装扮，到生活或语言习惯，所有萌元素都被有调理地归纳分类。这亦慢慢造成了只要加入特定的萌元素，就连一只猫、一只羊，甚至一个西瓜都可以萌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现状。囧................................

萌的词性、定义

由于“萌”是一个完全崭新的词语，而其概念成型也只有区区数年左右的历史，因此“萌”的定义、词义都未

完全定型，而词性也是参考同音字“燃え”的应用方式。

先谈词性问题。不管是说“燃”还是“萌”，もえる（

燃える / 萌える）都是动词，而もえ（燃え / 萌え）则

是动词和形容词。日语语法我不敢妄加评论（不懂嘛），所以谈一下中文的用法。由于中文的特性，不像日文在字

后加一个“る”就能改变词性，所以现在“萌”的使用已

经泛滥无度，什么词性都有。当名词用，是在说“萌”这种概念；当动词用，如“我萌小樱”，就是说“小樱这角色令我萌起来”；当形容词用，如“麻幌很萌”，是说“麻幌这角色符合萌的概念”。

笔者不敢说这样词性混乱是好是坏。但由此也证明了“萌”这名词的词性尚未完全确定，仍然是充满生命力的一个名词。而新兴语言的词性问题已属于语言学的范畴，在此笔者也不敢胡乱诠释，就此打住。

至于“萌”的定义，由于它的概念仍然在发展中，所以也很难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大体说来，萌一定是美少女

，一般而言都是日式风格。而在此基础之上再加入萌元素，如

女仆、天然呆、眼镜、关西腔、萝莉等等，就会成为一个

萌系的女主角。。当然，有萌的元素不一定萌，还要看这些元素的结合是否适当。美少女 / 少年本身，是在“萌”里不可或缺的最重要部份，否则加入再多的萌元素也是徒然。所以从某程度上来看，设计一个萌系角色，将她的萌元素发挥得淋漓尽致，也是一门相

当复杂的学问。

现下萌元素的系统已相当完善，甚至到了“照单抓药”的程度。赤松健在“萌”概念方面确有两把刷子，看一下《魔法老师》，即使撇除了布景板，三十个女学生中仍然有十多个完全可供发挥的萌系角色，而且当中没什么重叠的部份。这有赖于萌概念的系统化，和赤松健对萌的掌握，由此可见萌的千变万化。

萌的本质是“妄想”（或者说意淫.......)。这跟ACG 的本质一脉相承。因为现实里，纵然上天入地寻觅亦属难得，于是就在二次元里寻觅，这也是御宅里2D

控（二次元情结者）比比皆是的原因。现实中有妹妹的，八成不会是LOLI控；反之，没妹妹的才会成为LOLI控。在都市长大的人，有多少人还有所谓“青梅竹马”、“义妹”？所以幼驯染和义妹才会是王道之中的王道，因为想像（意淫）才是最美好的。这也是为什么当《下级生2》的女主角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玩家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现实中要面对的痛苦，哪可能萌得起来啊？

“萌”与“可爱”的分别

由于“萌”的词义尚未定性，于是就出现了乱用的情况。最容易出现的，就是“萌”与“可爱”两个词的混淆。

“可爱”是非常传统化的词语，词义已经很固定啦，相信也不用笔者去解释。它是一个“及物”的形容词，是

可以拿来形容人、动物，甚至死物的形容词。小孩可以很

“可爱”，一只小猫可以很“可爱”，一枝设计别具匠心

的原子笔也可以很“可爱”，当然一个ACG角色也可以很

“可爱”。

但“萌”跟“可爱”不同，基本上是针对“人”的形容词。在这里先说明，这儿说的“人”也包含了任何ACG或现实戏剧的角色，不管其是否属于虚构人物。“萌”跟所有只能形容人类的形容词（例如：豁达）一样，是可以应用在文艺作品里的“角色”上的。举

例说，我们都可以说“令狐冲很豁达”，但不可以说小狗、一枝笔“很豁达”。同理，我们可以说“小樱很萌”，形容一只小猫、一只铅笔的话，还是不要“萌”的好。要令一只笔变得萌？可以的。说穿了就是“拟人化”

三个字。一只猫不能萌，但猫娘就可以了（如《万能文化

猫娘》、《Di Gi Charat》）。但本质上，萌的对象仍是

一个人，不是物件本身。

“萌”是不及物的形容词，但语言本身千变万化，并

没有必然的规则。《月姬》只是一套ACG作品，是死的。

但如果说“《月姬》这作品很萌”，语法上、逻辑上都没

有错。但此句的引申义，是指“《月姬》这故事的角色都

很萌”，实际上没有违反“萌”是不及物形容词的原则。

“萌”本身具有“好色而慕少艾”的意味，即使没有色情成份，也具有些许“性意味”。在这儿必须强调，

所谓“性意味”并非指“性暗示”。萌不一定会引起性冲

动，但一定要跟受众的“性取向”有关。“萌”其实不限

于“男观众对女角”，理论上只要符合性倾向，即可说某

角色很萌。女观众一样可以觉得男主角很萌，百合们亦可

以说女主角们很萌。但当然女性眼中的男主角如何“萌”

，也必然有其一套特别的评判标准。

“萌”的应用与“性感”有点相似，女生一样可以觉

得男生很“性感”，但男生肯定与女生的角度不同，

会觉得

另一个男性“性感”。男观众只会说女主角萌，一定不会

说一个正太或少年萌。反之，女生就可以。“萌”是一种

“发乎情，止乎礼”的感情冲动、一种对可以成为恋爱对

象的角色的好感。觉得一个角色萌，不代表需要有性暗示

，但却必须配合性取向。“知好色而慕少艾”是人性，并

不代表这就是色情。因此不要因“萌”的性意味而觉得反感

，这只是一种情感的悸动，一种美好的向往而已，是正面的。

由是观之，即使没有任何色情的成份，“萌”本

身是有“性意味”的名词，因此就更加不可能与可以使用

于死物上的“可爱”混为一谈了。

“萌”现像的现状

萌其实是可以计算的算式。萌元素的种类很多，而这些萌元素并不需计算，也可以出现在不同的作品中。也许

某部作品的女角，并没有经过萌的特设，但她一样可以萌

。但以萌系作品来说，萌却往往是经过特别设定的。萌系作品的一大特点，就是将萌元素特别设定后，集中于少部份角色上。这些萌元素本身可以是常见的，但要

如此集中地出现于同一个角色上，就是人设时特意设定的结果

。举个例子，《拜托了，老师》的风见瑞穗就是典型经过

萌的设定的角色：人妻、御姊、老师、外星人。完美的计

算下才能产生完美的萌角色，才能吸引最多的受众。就如

前面所说，萌的本质是带有非现实的妄想成份，就是因为

现实里找不到完美的事物，才会在二次元里寻觅。而“萌”就是追求心目中完美的女孩的一种表现而已。

只是，萌的千变万化，是方兴未艾，或者已是明日黄花？随着“萌元素”愈来愈系统化，多少也代表着“萌”的活力正在衰退。事实上，当萌系作品愈来愈多，但新的元素愈来愈少的时候，就代表萌已愈来愈走入窄巷。组合可以千变万化，但元素本身却没有新的发展。换句话说，现在玩的萌元素已开始老调重弹，只不过是利用不同的配搭来制作一点新鲜感而已。（唉....................）

萌的流派基本上已经定下来，而ACG系列也主要环绕

这些王道题材，只是用配菜的转换来区分而已。一般而言

，萌的元素可分成以下数类：

．身份

例如青梅竹马（To Heart 神岸明）、女仆（魔力女

管家麻幌）、老师（Happy Lesson 一文字睦月）、

义妹

（D.C.da capo 朝仓音梦）、巫女（神无月巫女姬子）、

妖精（罗得岛战记蒂德）、机械人（To Heart 玛露琪）

等

．外表特征

外观又可以分服装和身体，例如猫耳（Di Gi Charat

DiGiKo）、水手服（全金属狂潮泰莎）、眼镜娘（草莓

100% 东城）、贫乳（魔力女管家麻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