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散文
两个对我恩重如山的女人散文

两个对我恩重如山的女人散文婚后,妻子一直在纠结着一个问题,是我们小夫妻搬出去另辟天地,还是跟着父母一起继续生活?按理说,我是家里的独子,没道理搬不出去住,反正家里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再说跟着父母住在一起,也为我们省了不少事,比如洗衣做饭。
可是,妻子却不这样想,她总认为老一辈的思想太过于迂腐,两代人的生活理念全然不同,存在着很大的思想分岐,怕相处的时间久了,婆媳之间产生磨擦,导致生活得不融洽,从而影响了整个大家庭的安定团结。
她说得好听,什么思想迂腐,理念不同,说到底不就是想让我跟她一起脱离大家庭,享受二人生活的自由小天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妻子这一套歪理邪说,我一向都嬉皮笑脸,哼哼唧唧的打着马虎眼儿,逼得急了,我就装聋作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由得你在耳边嘀咕,我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还好,妻子也不是真的要搬出去,在我的“一哄二骗三耍赖”七字方针的正确指导下,还算相安无事。
婚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相安无事。
老妈除了偶尔背着老婆在我面前数落老婆的不是,让我好好的说说她,而老婆也常常在我的耳边抱怨,说老妈如何长如何短的。
我真搞不懂,这两个女人怎么了,怎么都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呢?先说我老妈吧,她勤劳,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房间,准备一家人的早餐;她善良,我从来没有见她跟谁吵过架,红过脸,谁家有事情找她,她从来不会说推辞话,这样一个老好人,怎么老婆你就看不见呢?你烦她,不就是她平日里话多了一点儿,热情泛滥了一点儿,不就是她帮洗衣服的时候,把你白色裙子上面染了几道彩虹。
再再我老婆吧,年轻,温柔,美丽,大方,为什么就是跟我老妈过不去啊。
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不说是知书达礼,也算是个小知识分子吧,为啥要跟一个老人一般见识啊。
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耍你的那点小心思,小花招。
连我这个戴着六百度厚眼镜的大男人都能看破,还能瞒得过我老妈那一双火晴金睛啊?可是,没有发生战争,并不代表着就没有了内部矛盾。
老婆跟老妈之间,看似平静如水的日子里面,谁知道是不是还藏着惊天动地的波澜?鲁迅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两个女人的战争-散文随笔

风和⽇也丽,⼴场上⼈不少——每到下午这个时候,遇上这样的好天⽓,溜狗的、溜鸟的、溜孩⼦的也常扎堆。
男⼈的⾎⾥都是争⽃,这不,晒个太阳也玩楚河汉界。
当然,如此⼀团的男⼈倒把⼥⼈衬得妩媚千姿,风情万种——穿件睡⾐,抱条⽆⼀根杂⽑的波斯狗,右⼿还夹⽀烟的⼏个⼥⼈,不时引得男⼈多看⼏眼,似乎是在和⾃家床上的⽼婆作⽐。
偷看⼥⼈的男⼈似乎在悔,悔⾃家的那婆娘怎就不是眼前的这位,眼前这⼏个⼥⼈还不时地故意撩⼀撩曲卷的和蛋糕差不多颜⾊的头发,故意把⼼底的柔情⽤动作表露出来,馋得偷看的男⼈⼼⾥象被猫抓似的痒。
⼥⼈们天⽣不对争⽃好奇,所以⼤家伙都在聊着各⾃家中的宝贝——什么我家是泰迪,我家的是波斯,我家的还是德国牧⽺⽝。
都在炫耀着各⾃家的宝贝忠诚与乖巧,甚⾄美丽。
⽽狗狗们似乎很乐意接受主⼈间的夸耀与恭维,有的摇摇脑袋,很温顺地伏在主⼈的怀⾥,也有的好动,从主⼈怀⾥跳下来,到处跑动,甚⾄两狗还会亲热地贴贴脸。
⼥⼈们的`话题总是很杂,聊狗,聊孩⼦,聊男⼈,当然更多的聊吃的,似乎这些内容就是⼈际间最主要的话题。
也许狗就在脚边,看着可爱的狗狗在奔跑着,开⼼的笑也就算了,但⼀聊到孩⼦或男⼈(不⼀定包括各⾃丈夫哦),总是显得很开⼼——⼤笑时,引得正聚精会神下棋的男⼈们都转过头来看⼤笑着的⼥⼈,莫名其妙。
好天⽓的太阳,把⼴场上的男⼈⼥⼈,⼤⼈⼩孩都晒得慵懒⽆精神。
但是,狗⼉们可就是欢了,也许是因被禁欲的⼈们关在家⾥太久了——两条都是⼀⾝⽩的样⼦,但是长相不⼀样,⼀个长嘴长脑袋,⼀个圆脸,甚⾄脸有些扁扁的,显然这俩不是同⼀个品种。
它俩在花坛边玩玩,利⽤花草的遮挡,不⼀会就苟且起公母的事来。
男⼈们没注意,正专⼼下棋呢,没专⼼相棋的⼀定是在偷看或偷听那⼏个艳妇间的风情与闲聊。
⽽⼥⼈们聊兴亦很⾜,时⽽⼤笑,时⽽柔声细语,当然这是不是表现给边上的男⼈们看,我就不知道了。
那两条苟且得正欢的公母狗,却被⼀个刚呀呀学语会⾛路的孩⼦给发现了。
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我第二次结婚,是和成家和女士(后改名成丰慧,时年19岁,刘海粟35岁)。
当时,成家和较之一般的女孩子,是很美的,她的容颜、体型、风度、神韵皆美。
可惜她的思想品德和情感操守没有像外在那样美。
成家和起初是跟我学画的,也是美专的学生。
当时她如果肯下定决心,肯摒绝十里洋场声色犬马的诱惑,能够在自己的全部生活感情中,找到一块建造艺术殿堂的净土,她会成为一只凤凰,一朵奇葩。
可惜她没能做到。
我现在也这样看:成家和虽然没有陆小曼那样博学,嗓音和语言修养上也不及小曼,但是她却有自己的特点:凡是她认为好的东西,她总是争取,凡是她喜欢的事情,她一定要做,绝不犹豫。
但是她这种执着和认真,并没有用在对艺术的追求上,不是为了创造自己的一个光明世界……作为20世纪30年代的女性,成家和思想感情的发展,不能与当时的潮流脱开。
我认为,一个从事艺术事业的人,在生活中常常难以做到这三个方面:“甘淡泊”“守节操”和“耐寂寞”。
但这是很重要的。
尤其对一个已经涉足名利场的女性,尤其重要。
成家和离我而去,只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个变化。
但是,她离艺术而去,离艺术创作的潮头而沉沦,被四周数不清的浪头中的一个浪头打昏了,席卷而去,这是她不能“甘”,不能“守”,不能“耐”的结果。
现在回头来冷静地剖析一下我们当年的婚变和离异,我也从中总结了一点东西。
作为当年她的校长和老师、丈夫和保护人,我事后所得到的痛苦代价使我深悟到:我最初播下的那颗种子并不理想,并且没有着意耕耘,尤其不注意锄草。
爱情的果实能茁壮吗?它的滋味能不酸涩吗?对于我和成家和之间的感情裂痕,我发觉得太迟了。
成家和从一个清苦的女学生,成为美专校长的妻子,很快适应了那种所谓上流社会的交际生活。
其实,我虽有虚名,生活却并不充裕,尤其无法满足家和对物质生活的迫切要求。
实际上,我们结婚不久,就开始暴露出夫妻之间有一点小小的隔膜。
有一天,家和说:“我是学艺术的,我对精神上的要求更多。
我认为,你虽爱我,但更爱的不是我。
不同的两个女人散文

不同的两个女人散文不同的两个女人散文我和冯艺,陈霞一块招工进厂。
我电大毕业进了科室,她俩一直在车间。
冯艺能说能笑,喜欢闹,曾号召几个妇女扒光了一个男职工的裤子。
她和车间的工人几乎打遍了。
她当车间主任的面骂当官的都是下三烂——但她竟然和车间主任有一腿,被车间主任老婆来厂骂了个狗血喷头。
陈霞为人谦和,和谁都没有红过脸。
工作积极,团结同事。
谁有困难,只要有求于她,她一定帮忙。
车间里的人,谁长病住院了,她都买东西去看;小青年结婚,她都随份子喝喜酒。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冯艺就找我:“让我坐办公室吧。
”我说;“坐办公室得厂长点头。
”“不就坐个破办公室吗?还用得着厂长点头?我知道,坐办公室的除了有关系就是会添腚。
这年头,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不服不行。
”说完,她轻蔑地‘哼’了一声,摔门走人啦。
陈霞也找我,说身体不好,想看传达,厂里的保卫工作也属办公室管。
我到车间了解情况后,把她调进了传达室。
有天晚上,冯艺到我家送了一箱鸡蛋和一箱苹果,我不在家。
妻说,她坐了会她就走了,让她把东西拿走她死活不拿。
过了几天,我见了她就说起了这事。
她说:“主任,你别害怕,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去找嫂子玩玩。
”又过了几天,她找我说:“主任,我也想看传达,我血压高,腰椎盘突出——”我说,看传达的人都满了,只能等机会。
但最终也没机会让她看传达。
后来,企业裁员,冯艺和陈霞都下了岗。
冯艺开了家洗头房,雇了几个小姐,生意挺红火。
据说,他姐夫在市公安局工作。
我在街上碰到过她一次,涂脂抹粉,香水扑鼻:“主任,我那里的小姐可都有品位,才貌出众,有客人就带过来,保你们满意——”陈霞下岗后,到处干临时工。
对象有病不上班,单位也不好,连药费都不报——他们还有个上初中的儿子,生活很紧巴。
有一天她到厂里找我,没说几句,眼圈就红了:“主任,咱们厂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作梦都盼着回厂上班,在自己厂里干活,再苦再累也踏实。
给个体老板干,拿你不当人——”我说:“厂里正在积极想办法,准备上新项目,到时候,下岗的都能回厂上班。
我生命里的两个女人

散文我生命里的两个女人◎骆世昌家后,对母亲说,小广东人长得不难看,还挺文气;但太瘦小,我不愿意。
(其时我1.64米,与金莉一般高,但在新疆,男人不到1.7米算是矮个子,而女人长过1.6米算是高个了)。
金莉母亲数落她,个矮点怕什么?这么有文化的人你都不愿意,你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人?金莉不吱声,等到下一个休息日,她又来新华书店窥探我。
这一天,我弓着腰在书店的一个角落里的桌子上绘制幻灯片。
金莉回到家中对她母亲,小广东还挺有本事,我们看电影前放映的那些表扬好人好事的幻灯片原来是他画的呀!她舅舅说,去年师里成立革命委员会时,还叫他去画“马恩列斯毛”的巨幅画像呢,小广东画了列宁和斯大林,庆祝会后,抬着这些画像游行,后来挂在师部大礼堂去了。
舅舅这么一说,金莉说,舅妈,舅舅,我再考虑考虑吧。
舅舅说,得赶快决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又到了休息日,金莉第三次来窥探我,见我又弓着背站在桌子上刻钢板,趁着人多,她大胆凑向前,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堆连队的来稿,见我边看来稿边修改,把改好的稿件往蜡纸上刻,她这才知道,每年春种秋收时节,团部下发到各连班排的那张配有插图的《农时简报》是出自我手。
当晚回去,她就向母亲和舅舅说要和我处对象。
见金莉答应后,善做思想工作的刘大姐很高兴,特意邀请这19岁的姑娘到她家里吃晚饭,并向金莉说明,我是个三级残废,1963年进疆时,在八十九团机二连开拖拉机,机车事故,骨盆骨折,治疗半年后恢复得很好,除不能干重活、挑重担之外没什么影响。
病好后当了机二连的文教,后又因工作需要调团部政治处宣教股工作,除经管新华书店外,刻钢板、绘画、写标语、给文艺宣传队画布景,什么都干。
金莉问,刘大姐,这个小广东原先找过对象没有?刘大姐直话直说,在新疆没找过,但在广东老家龙川有个娃娃亲,是龙川县医院的一个妇产科医生,但函调说她父亲“历史有问题”,按规定,她就来不了,你就放心吧。
我与金莉初次见面,也是刘大姐安排的。
她又通知金莉到她家吃晚饭,并事先通知我也去。
散文随笔: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散文随笔: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散文随笔:生命中的两个女人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每一个男人,生命中,都会出现两个女人,一个养育了他,一个陪伴了他。
这便是母亲和爱人。
母亲使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而爱人使他在这个世界上,更加完美。
题记/落小辰陪伴,是最长情的告别。
对于母亲,一直觉得,是愧疚的。
也许是因为从小父母影响,一家人,都不会表达爱。
抑或是中国的教育。
很少像西方国家那样,有着与生俱来的表达情感。
生命中,从来没有一次和母亲在一起过过一个生日,甚至小些时候,连母亲的生日都不记得。
一直以来,对于生日这件事情,仿佛从来是没有一个概念的,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生日,是在过年的日子里。
没有过一个正式的生日。
母亲在很多年前,就跟随父亲去了福州。
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自己也一直在外面求学,漂泊。
记忆中,对于母亲最深刻的印象,是小时候。
那时候,像所有的农村妇女一样,母亲每天早出晚归,好像话很少。
白天都要去田里干活,晚上的话,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和母亲一起坐着看电视。
没有太多的话语,只安静的做事。
这是小时候,对母亲最好的表述。
记忆有时候,总是斑驳的,被岁月洗净的铅华。
有时候,总是想着能想起过去的点滴,关于母亲的。
可是却永远想不起来。
最深刻的记忆,只是停留那父母争吵的那一次,这也曾造就了我第一次在上写的'第一篇文章《记忆中的家》。
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天空,飘洒着蒙蒙细雨。
母亲哭着跑回娘家,尔后,父亲便追上去了。
我带着妹妹,也跟着追上去。
那是一个午后,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后。
可是,却依旧不能记起,当初是什么光景。
只记得当初雨越下越大,我穿了一件外套。
后来,我把外套拿给了妹妹,让她遮挡风雨。
后来第二天,母亲气消了,就回去了。
以后的很多年里,对于母亲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有时候是留在电话里的,有时候是留在眼里的,有时候过年的时候。
每次看着别人写些关于母亲的文章,我总是觉得惭愧,因为实在不知道对于母亲,能写些什么。
这便也是第一次对于母亲的描述,但是我相信,这肯定不会是第一次。
感谢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感谢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我的母亲默默无闻,任劳任怨。
她是千千万万中国农村女性中极其普通的一员,她对孩子的爱如春雨般无声无息,无私无怨。
但真正想要赞美她时,却感到自己语汇的贫瘠。
母亲虽然身材矮小,但在我心中是一个永远屹立不倒的巨人。
妻子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也是一位贤妻良母。
除了上班,还要做家务,带孩子,真的十分辛苦。
可以说,没有妻子,就没有这个幸福美满的家。
妻子是自己走完一生的人,风雨沧桑,相濡以沫。
所以,男人千万不要认为自己是家中的顶梁柱,真正的顶梁柱是你的老婆。
曾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如何欣赏自己的妻子。
有的人认为“墙上、马上、楼上”三个“上”的女人最美。
这是欣赏的角度常换仰视或俯视的姿势,八面玲珑,视角不同,风景便不一样。
有人认为三个“中”的女人最美,即“旅中,醉中,日中”。
有时像邂逅的游伴,有时像斗酒的押友,有时像奔走的同志,角色常换,心情愉快,风貌便不一样。
有人主张“月下,烛下,帘下”三个“下”的女人最美。
风帘花架,月光烛火,这是恢复一些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认为三“上”,三“中”,三“下”都不如三“心”。
即贴心,忠心,耐心。
贴心就是十年如一日的殷勤呵护,忠心就是经历一世而无怨无悔、忠贞不二的心,耐心就是有始有终做到“忘形骸,共甘苦”。
年轻的妻子就像一朵花,欣赏侧重在“态”,中年的妻子就像一首歌,欣赏侧重在“情”,老年的妻子就像一座“馆”(一座博物馆),欣赏侧重在“心”。
再美的容颜也会消逝,但有一颗美丽的心才会让
爱情成为永恒。
二姐现代散文份

二姐现代散文(6)份二姐现代散文 1二姐在我们家的地位很特殊说想要他的一个孩子,父亲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4个孩子,大哥、二姐、我和小弟,两个女孩儿两个男孩儿,父母当然考虑是把一个女孩送出去,他们首先考虑的是我,因为那时我4岁,小一些更容易收养。
但我哭我闹,我说不要别人做我的爹妈,4岁的我已经知道和父母__。
父母问二姐__去?二姐说:“我去吧。
”那时她只有6岁。
这一去,我们的命运就是天壤之别。
我家在__,而大伯家在河北的一个小城,我去过那个小城,偏僻、贫穷、萧条,风沙大,脏乱差,而大伯不过是个化肥厂的工人,伯母是纺织厂的女工,家庭条件可想而知。
二姐走的时候还觉不出差异,但30年之后,__和那个小城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了。
二姐从此离了家,她做了大伯的女儿,管大伯、伯母叫爸爸妈妈,管自己的亲生父母叫二叔二婶。
二姐走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母亲总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流泪。
是啊,二姐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一个小孩子远离亲生父母到一个陌生地方去受苦,想起来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实在想得不行,母亲总会隔三岔五去小城看看二姐。
二姐过年过节偶尔也会回来看我们。
离别,不仅仅是母亲,我们兄弟妹也跟着泪水涟涟,真的舍不得二姐走啊,二姐。
可这个曾经的她温暖的家已不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那个贫苦的小城,她不走不行啊。
好在我们还算听话,母亲在儿女双全的幸福中念叨二姐的次数渐渐少了。
十几年之后,因为工作忙加上心灵上的那种疏远,二姐和我们仿佛隔了山和海了。
再见到二姐,是她没考上大学。
大伯带着她来__想办法,是复读还是上班?父母的态度很模糊,二姐是没有__户口了,大哥因为有__户口,很轻易就__外国语学院,虽然二姐考的分数并不低,但在河北,却连三流的大学也上不了。
父亲说:“来__复读也不是很方便,不如就找个班上吧。
”母亲也在一边说:“按说,我们应该把二丫头接到__来读书的,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如果回去后一时找不到工作,我们再一同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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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女人散文
从18年大年初六回城开始,那两个女人的影子就一直霸占着我的脑海。
那是我其实不认识的两个女人。
在那天回城的车上,她们一路吃着花生配着矿泉水。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但其中一位女人是司机,这多少令我有点不适。
要知道,开车终究是件需要注意安全的行为。
会搭上她们的车,是一次意外。
着急回城工作的我,联络叫了三次顺风车,才等到这么一个回应,所以我其实不打算挑剔。
我没太看清女司机的脸,但那一头短发着实令我清爽。
轻哑的声音透露着些怠倦。
果然她告诉我她们刚从江西旅游回来,已经连续开车十几个小时,在县城短暂停留后现在要出发赶回市里。
另一个女人扎着马尾。
估计肚子饿坏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吃的特别起劲。
一向喜欢安静的我对于车内一直吃东西的声音十分不情愿。
刚想带上耳机享受个人世界的时候,马尾女人的一句话让我耳朵突然放弃了抵抗
“昨晚我刚把我们这次旅游的照片传上去,今天一大早他老婆就上传了她和女儿的照片。
”
她身旁的女司机似乎对这习以为常,随口道:“她还有他密码?”
“我也有啊,只是我不爱上去看,上次登录一次他密码也没改。
”
“你们这样好吗?”
“哪天等我丧尽天良的时候,我就登上去把我们所有的照片都传
上去,你说这样他们会离婚吗?”
女司机并没有答复这样的问习题。
因为前面堵车了,她们开始谈论起这耗时的等待有多烦人。
我重新戴上耳机,内心却充满了窥探她人隐私的欲望。
罪恶与好奇交错缠绕,折磨煞人。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睡觉了。
当我醒来时我们已经临近目的地。
女司机正尿急,频频问应该在哪里上厕所。
马尾女孩还在吃花生喝矿泉水。
红绿灯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女司机突然拿出了个IPAD,车里有了输入键盘滴滴滴的声音。
当前方即将绿灯时,她把IPAD扔给了马尾女孩,同时说了一句:“我让你帮我决定下孩子到底要跟谁”。
马尾女孩显然对这事毫无准备,说道:“你少来”。
当车又前行几分钟后,女司机说道:“爱咋滴咋滴,老娘现在只要上厕所,谁能让我上厕所,我怎样都行”。
我不禁噗嗤一笑。
心想,还真是这样。
很多时候我们费尽心思折腾生活,折腾身边的人,只是因为我们没什么急事。
车上的我因为太闲,那两个女人的只言片语便让我心神不宁。
假如我那时也尿急的话,估计也恨不得直接在车上解决了,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听两个女人之间的闲聊。
她们是否也一样呢?生活给了他们怎样的考验才让他们变成我眼前的模样呢?
大千世界,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发生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事。
我们常说互相理解,可是人的境遇本就千差万别,如何理解呢。
哪怕
你以为你理解了别人,别人却觉得那也只是你的理解而已。
当我三十岁以后,我就不再试图去理解别人了。
每个人的现在,都是由曾经的无数个自己堆积出来的,你只看到别人的现在,却不曾参与别人的过去,你拿什么去谈理解。
也正因为不理解,所有我们可以更加宽容。
我们内心仍然对于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充满好奇,但却再也不敢妄加评论。
不去评判,不去深究,是对于自己无知的妥协,也是对于别人起码的尊重。
是的,那两个女人仍然占据着我的脑海。
我对她们的过去充满好奇,或许所有的想象加起来能写本小说也不一定。
但我练习着、努力着,不去妄评别人的人生,不去深究这个世界鲜为人知的那一面。
但常言说,但凡经过的,必留下痕迹。
是的,那两个女人搭载我的这一程,让我也更加开始寻找这个世界一大问习题的答案——是否真的一切“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