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菜刀的诗人

背着菜刀的诗人
背着菜刀的诗人

钟跃民——血色中的浪漫,背着菜刀的诗人

青年时期的他是放荡不羁的,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流氓气质,这是一个时代使然,在文化大革命的浪潮中,他们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是曾经辉煌过的红卫兵,他们是六十年代末的叛逆者,他们轻视主流文化,原本严肃无比的广播语言成为他们调侃的对象,于是他们同时也是具有深刻思想的人,成为了“背着菜刀的诗人”。

文化大革命压抑了大多数人的人性,而对于钟跃民们来说,这是他们的天堂,他们彻底自由了,完全摆脱了学校,父母的制约,这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对于出生与否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的人生道路是被选择好了的,其实谁又不是如此呢?他应该做个乖孩子,应该好好学习~~~~但他又是不安分的,文化大革命为他提供了契机,是他完全自由的开始。

经过知青,部队生活,中年时期的钟跃民成熟了,学会了宽容,学会了关心身边的人,但他依然是一个不会安于现状的人,支撑他生命的原动力是“在路上”的感觉,他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来,而停下来的钟跃民也毫无生命力可言!

“在路上”的钟跃民

生命是一个过程。对于钟跃民而言,无论是特种兵部队的生活,还是摆摊卖煎饼,当大公司经理,开出租车,去塔克拉玛干,这都是一种体验,他追求的也就是这个过程。所以,他会兴致勃勃地带领知青们出门要饭,他会饶有兴趣地坐牢,把这作为一种人生的有趣的体验。

他的人生是丰富多彩的,每一刻都变换着新花样,他不会停下来,任何人想抓住他都是徒劳的。周晓白强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使她更快的失去了他,她让他感到可怕,他承担不起一个将自己一生托付给他的一个女人的深刻的爱。或者说,他不想承担,不想为任何一个人停下来,就像他不会为父亲去当兵,不会为周晓白结婚,不会为高玥安心经营餐厅。但钟跃民有绝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游戏人间是他的生活方式,玩是他的生活理念,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一个真正为自己活的人,是一个让女人只能欣赏而不能爱的男人。他只会是一个好情人,绝不会成为一个好老公。

秦岭之于钟跃民

相比周晓白,秦岭是聪明的。她的聪明在于她的理智。

她和钟跃民是同类,她同样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她在心灵的层面是唯一理解他的,所以她注定是钟跃民唯一爱过和爱着的女人,是他最初的和最终的爱人。如果说钟跃民曾经有过一霎那想停下来的念头,那应该就是他向秦岭求婚的时候吧。

青年时期的秦岭似乎比钟跃民更执着于“在路上”的感觉,她的理智让钟跃民吃惊,她清楚地知道钟跃民的理想绝不止于完美和谐的家庭,因为她同样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女人。

人到中年的秦岭还是选择了结婚,选择了一种平淡的生活,而中年时期的钟跃民依旧是神采奕奕的变着花样的玩!我想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终极不同吧!即使重视过程体验如秦岭,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心也会平静下来,她的体验也会停止,这种转变似乎又有着一种不得不的无奈,女人终究是一个弱势性别群体。

所以当他们再次相遇,她会问,“你,还在路上吗?”

也许在秦岭的潜意识里,她希望钟跃民永远“在路上”吧!只要他“在路上”,她就会觉得她也“在路上”,他会替代她体验路上的一切。“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

他们的灵魂是相通的,也许正是相信钟跃民会一直“在路上”,她才甘心现在不“在路上”的吧!

同样的性格注定了他们的相知,也注定了他们的分离。

高玥之于钟跃民

如果以最终是否走进婚姻来评判这三个女人的角逐的话,那高玥无疑是胜利者。

高玥的聪明在于她的顺从。她知道钟跃民这样的男人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她改造不了他,想和他在一起,只有改造自己,她对他采取放任的态度。对于钟跃民的种种玩法,高玥表现出极大的豁达与顺从。

但,高玥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什么都无所谓吗?如同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吗?

在高玥的聪明里有多少是喜?多少是忧?多少是无奈?

只因为她爱上了钟跃民这样的流浪汉!

记得舒婷在游览神女峰时,发出这样的感叹:“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守着云开见月明,是否值得?何时月明,谁又知道?

如果你做不到像秦岭那样理智,做不到像高玥这么大智若愚,那就做周晓白吧,体验过后,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平平淡淡的生活,看世间细水长流,这又何尝不是大彻大悟后的另一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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