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1905年10月生于山东省诸城县臧家村;季羡林,1911年8月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官庄。二人同为中国现代史上的文化名人,尽管臧克家长季羡林6岁,但两人同为齐鲁同乡,又系中学同学,志同道合,有着真挚醇厚的友谊。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他们一见如故,倾心交谈。当时给臧克家的印象是,季羡林虽然留学德国10年,但身上毫无洋气,衣着朴素,本真敦厚,言谈举止,依然带着山东人的气质和风度。这使臧克家油然而生敬意。

一周后,臧克家到了上海,担任《侨声报》副刊主编,居虹口东宝兴路138号报社宿舍。说来有缘,季羡林亦步尘而至。他带来了五六大箱书,与臧克家住在一起,或席地而坐,或抵足而眠,一盏“泡子灯”照着两人彻夜长谈。

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当时,季羡林

住翠花胡同,此处是北京大学

的宿舍区,臧克家则住笔管胡

同,两人时常互访。季羡林住

的是两间西房,几架书籍,占

去了屋之大半。院落廓大,杂

树阴森,古碑数幢。臧克家每

至此地,不乏荒漠凄冷之感。

季羡林却并不感到寂寞,反而

以为环境悠远清静,正宜读

书。

上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到济南参加人代会,恰遇季羡林在家(此时季羡林已被北京大学聘为东语系主任),乃往访。季羡林热情地留臧克家在家吃饭。饭罢,季羡林推心置腹地对臧克家说:“我准备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更好地为党做事,你看我条件行吗?”

臧克家听了很受感动,当即说:“咋不行呢,你多年来工作出色,党和

人民都信任你,你应该写申请书!”

季羡林高兴地点点头,果然按臧克家说的去做了。

粉碎“四人帮”后,季羡林肩上工作负担繁重,社会兼职越来越多,一时竟达30余项。1979年,臧克家至八宝山参加游国恩先生追悼会,以为一定能够与季羡林相逢,结果季羡林未到,这使臧克家觉得惊异。思及季羡林极重友情,又办事认真,更何况是治丧委员,何故缺席呢?后来见面问及此事,季羡林幽默地对臧克家说:“那一天,比较重要的会议有三个,只好向逝者请假告罪了。”

因为工作之需,季羡林经常出国。出国前总免不了先告知臧克家一声,打电话或写信。出国归来,又总是带点外国“小玩艺儿”送给臧克家,以作纪念。有一次,他要到非洲去,对臧克家说,飞机一翅子十万八千里,在短短的几天里要跑七八个国家。大约在1951年前后,他去印度,回来带给臧克家一束孔雀翎毛,20余支,臧克家保存了40余年,翠色未变。季羡林由国外回来,又总喜欢写几篇散文,发表在报刊上,记叙和描写出国访问的状况,真挚诚恳,富有文采,臧克家读后颇觉耳目一新,便给季羡林写信,希望他多写一些。

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

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赠给季羡林:

年年各自奔长途,

把手欣逢惊与呼!

朴素衣裳常在眼,

遍寻黑发一根无。

季羡林读了臧克家的赠诗,复函称赞:韵味无穷!

臧克家又回信对季羡林说:“你的头发虽然全白了,但却精力充沛,工作劲头十足啊!”

上世纪80年代,每逢春节、正月初一或正月初二日,季羡林总会到臧克家处拜访,老友相聚,欢度节日,滔滔话语,似长江流水不绝。[2]

季羡林抄书的故事

季羡林抄书的故事 20世纪50年代,季羡林曾在北京大学讲授语言学。一天,一个学生来向他借一本语言学方面的书籍。季羡林一下子犯了难,学生要借的这本书是极其珍贵的孤本古籍,如果在翻阅的时候稍有污损,都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但面对学生渴求的目光,季羡林又不忍心拒绝,便对他说:“你过一个礼拜后再过来取,行吗?”学生欢欢喜喜地走了。 0世纪50年代,季羡林曾在北京大学讲授语言学。一天,一个学生来向他借一本语言学方面的书籍。季羡林一下子犯了难,学生要借的这本书是极其珍贵的孤本古籍,如果在翻阅的时候稍有污损,都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但面对学生渴求的目光,季羡林又不忍心拒绝,便对他说:“你过一个礼拜后再过来取,行吗?”学生欢欢喜喜地走了。 打那以后,我一次次反省自己:虽然那时我并不是故意要这样做,只是怕回不了家,可是面对诱惑的时候,我心存侥幸,管不住自己。是啊,好多人不也如此?在违背社会公德的时候,总是自我安慰:“就这一次,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了”、“反正没人知道”……如果大家都这样想,都这样做,那我们的社会不就乱套了?人们还能安安稳稳地生活吗?排队,并不是法律强制的规则,却是社会不可缺少的公德。 10岁时,拿破仑到了巴黎的布里恩诺少年军校读书。但

由于家庭经济困难,16岁的他不得已中途辍学,当了一名炮兵少尉,从而开始了艰苦的自学生活。 更要依据江苏高考《考试大纲》和高中历史新课程标准有机结合,从多元史观新角度重新整合高中教材。主干知识的整合必须关注系统性,条理性,更要把握规律性。须把握规律性的内容始终贯穿历史教学和复习中。经济决定政治,思想文化是一定时期经济在意识形态上的反映,且经济史与新课程理念下的文明史观、近代化史观和全球史观联系密切。 相声语言大师侯宝林只上过三年小学,由于他勤奋好学,使他的艺术水平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成为有名的语言专家。有一次,他为了买到自己想买的一部明代笑话书《谑浪》,跑遍了北京城所有的旧书摊也未能如愿。后来,他得知北京图书馆有这部书,就决定把书抄回来。适值冬日,他顶着狂风,冒着大雪,一连十八天都跑到图书馆里去抄书,一部十多万字的书,终于被他抄录到手。 兰州交通大学留学生伟岸来自安提瓜和巴布达。因为热爱中国文化和汉语,两年前,他来到中国求学。“汉语给我了一个很好的与人交流的机会,让我认识结交了很多朋友,当然,我也通过我的努力让他们知道了我的祖国。”伟岸说,很多人没听说过自己的国家,他希望通过汉语的学习,让更多中国人了解他的国家,期待能为中国和我的祖国搭建一座桥梁。对于即将赴京参加复赛,伟岸很兴奋,“希望我的祖

臧克家高考作文仅三句话闻一多给98分

臧克家高考作文仅三句话闻一多给98分1930年,26岁的青年诗人臧克家报考国立青岛大学(今山东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闻一多出了两个作文题:一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二是《生活杂感》,两题任选,而臧克家却把两题都做了。 他写的《生活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独具异彩的三句话“杂感”短小精悍却极富哲思,立即打动了主考官闻一多,闻一多咏诵再三拍案叫绝,破例给了他98分的高分。 结果,虽然臧克家数学考试吃了“零蛋”,还是被青岛大学文学院破格录取了。其实当年闻一多报考清华时,也是因作文过于优异(其他科目平平)被主考老师赏识而破格录取的,闻先生对臧克家恐怕也有“惺惺相惜”的心理罢。臧克家因此成为闻一多的高足爱徒,与另一诗人陈梦家合称“闻门二家”。 见识下民国高考作文:你能得多少分 自一九一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国民政府没有搞全国统考和联合招生,高考全由各院校自行招生,但也受到教育部管理备案。至于是否考作文、怎样考,则是各有各招、各自命题的。只是一九三八至一九四一年的三年多里,由于全国各大学纷纷迁移到以重庆为中心的比较安全的"大后方",才实行全国统一招生,但作文题还是各出各的。

一九二九年北京大学的国文考试只是一道作文题,考生写好作文就行了。那年作文题分甲部、乙部,其甲部试题是:"清季曾、李诸人(即曾国藩、李鸿章)提倡西学,设江南制造局、翻译科学书籍甚伙,其中不乏精深之作,何以对于当时社会影响甚微?试言其故。"乙部试题是:"清儒治学方法,较诸前代,有何异同?试略言之。"一九三二年北京大学入学考试的作文题,是要考生将诗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翻译成白话散文。 一九三二年清华大学的国文考试,有三四题目供考生自选,其中一题是"对对子",上联为"孙行者",要考生对下联。"孙行者"即人们耳熟能详、协助唐僧西天取经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下联三个字当然也应该是个人名,此题看似简单实则不易。结果只有三位考生对上,较佳一联对的是"胡适之"。"胡适之"是当时北大名教授(后为北大校长)。这里,一为神话人物,一为当代大儒,"孙"对"胡"(猢狲),"行"对"适","者"对"之",可谓对仗工整、严丝合缝,既有趣又合乎要求。另一位考生答得更好,他写的是南北朝著名数学家祖冲之,"祖冲之"对"孙行者",更是天衣无缝的"绝配"了! 出这道题的是清华名教授、国学大师陈寅恪。有人认为陈寅恪出此怪题是为了调侃一下胡适,其实非也,陈寅恪内定的标准答案是清代学者王引之和祖冲之二人。楹联也算我国国粹之一,陈寅恪希望通过"对对子"的形式来检阅考生的古文基础和国学修养,其初衷和用心之良苦不言而喻了。一九四六年,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三校联合招生,作文题是《学校与社会》,这道题目很简单,容易驾驭,挥笔即就,多数考生不慌不忙信手写来,不到半小时就写出一千余字,当时京津一些报纸副刊还争相摘录刊登该届高考范文呢。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臧克家是闻一多先生的得意门生,师生二人之间的相识相遇颇具戏剧色彩。1930年夏,闻一多应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之邀到青大主持文学院工作,臧克家也于当年报考青岛大学。当时入学考试中,国文出了两个题目,一为《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一为《杂感》,两题任选一道,但臧克家两题都做了。他写的《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成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三句杂感虽然短小却饱含哲理,闻一多对此极为欣赏,一向判分极严的他竟给了98分的高分,将数学考试吃了“鸭蛋”的臧克家破格录入了青大。 臧克家开始读的是外文系,后转到闻一多先生的国文系。臧克家非常珍惜自己这次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师生俩还时常在闻先生家中的书斋里吸着纸烟,喝着红茶,热烈地讨论诗,浓郁的诗的气氛充满了斗室。 在闻一多的精心教导下,臧克家成为青大国文系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很快就在《新月》、《现代》等杂志上发表了《罪恶的黑手》、《忧患》等作品,并于1933年出版了轰动一时的诗集《烙印》,成为诗坛上的一颗新星。 闻一多先生殉难后臧克家悲痛欲绝。建国后山东大学将闻一多故居命名为“一多楼”,后来海洋大学又在此为闻一多先生塑像立碑,臧克家用充满激情的文字撰写了《闻一多先生纪念碑碑文》,表达了对老师深深的缅怀和敬意。(摘自《团结报》)

闻一多慧眼识得臧克家 1930年夏天,31岁的闻一多在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的盛邀下,出任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这年招生考试时,闻一多拟了两个作文题:《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和《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 有一个考生一口气把两个题都写了出来。其中《杂感》只有一句话:“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看了这篇一句话的作文,闻一多连声叫好,当即给了98分。而平时能入他“法眼”的作文少之又少,给60分就算不错了。 然而,这个作文成绩独占鳌头的考生却给校方出了难题:他的数学考分竟然是零。按照规定,这样的学生理所当然要被淘汰。然而,闻一多力排众议,硬是把这个名叫臧克家的学生领进了大学校门。 闻一多在破格录取臧克家的时候,一定想起了自己当年投考清华大学的经历。在大多数科目成绩惨不忍睹的情况下,他唯独作文拔了头筹,并因此受到主考教师的赏识和力挺,最后顺利地进了清华。 当年的际遇成就了闻一多的学识和慧眼。但这双识才、惜才的慧眼并不是偶然生光的,而是一种凝聚着学子的温暖记忆和师者的博大胸襟的传承。 臧克家起初读的是外语系,系主任是梁实秋,但是热衷于文学尤

关于季羡林的三个小故事

关于季羡林的三个小故事 斯人已去,风范永存,阅尽沧桑,大彻大悟。 国学大师,平凡布衣,件件小事,还其本真。 一代宗师季羡林博学多才,他精通的十多种语言中的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在全世界范围内也只有很少有人了解,他研究的东西我们也许一点也不懂,但他的为人,从下面的几个小故事中我们也可了解一二。 一.高考数学4分 季老小时候很顽皮,打架很厉害,而且上课还偷看书。“他的桌子上放着课本,桌底下偷看各种书。他什么书都偷看。在中学时代他把《金瓶梅》看了。”此外,季老小时候文理偏科严重,高考数学百分制的考卷只考了4分,而且他的第一志愿居然是数学系。 二.布衣教授: 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8月,山东省清平县人,出身贫农这在中国知识分子中是极为罕见。先生永远是一身中山装,每日三餐粗茶淡饭。他23岁科去留洋在德国十年,一生都在搞外国文学、外语教学和中外文化交流的研究,却没有一点儿洋味呢?这大概是他身上农民子弟的基因使然。小时穷得吃不饱饭,给一个亲戚割牛草,送草后磨蹭着等到中午,只为能吃一口玉米饼子,现在仍极为节俭,害怕浪费,厌恶虚荣。

有一年一位北大新生看见一个老头在报名处,就对他说:“大爷,你替我看一下行李,我去办手续。”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次日当他在开学典礼上看到那老头坐在主席台上,一打听,他就是北大副校长著名学者季羡林时真的吃惊不小,对同学说:“就像个邻居大爷,一点也看不出来。” 三.糟糠之妻: 他是农民的儿子,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令其命运有了转折,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1946年,季羡林回国后经陈寅恪推荐赴北京大学任教,被聘为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为了专心研究,独自过了16年,他才把家属接来。他的妻子叫彭德华,济南人,比季羡林大四岁,只念过小学。婚后,l933年他们先有了女儿,取名婉如。1935年,又有了儿子延宗,即是季承。 这桩婚姻,既无爱情可言,又由于文化差异悬殊,缺少共同语言,让季羡林从一开始感受的就不是欢乐,而是痛苦。在季羡林眼中,彭德华是一位贤妻良母,她对季羡林关怀备至,对子女也做到了慈母应做的一切。她同季承的祖母一起,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季羡林维持了这段婚姻,以及表面的安乐与祥和。彭德华也许一辈子也没明白她丈夫研究的是个什么学问,陷入悲痛的季羡林在《寸草心我的妻子》一文中写道:“如果中国将来要修‘二十几史’,而且其中又有什么‘妇女列传’或‘闺秀列传’的话,她应该榜上有名。”他自从1929年结婚,到1994年妻子去世,和“包办婚姻”的妻子一起生活了65年。

闻一多先生地说和做 臧克家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臧克家:大师笔下的大师巨人心中的巨人闻一多(1899~1946)——集诗人、学者、民主战士“三重人格”于一身的一生。诗人新诗集《红烛》(1923)、《死水》(1928)是现代诗坛经典之作。? 1925年3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了组诗《七子之歌》,表达了深挚的爱国之情。学者1932年到清华任教后,开始全力专攻古典文学。学术著作有《神话与诗》、《唐诗杂论》、《楚辞校补》、《古典新义》等。他对《周易》、《诗经》、《庄子》、《楚辞》四大古籍的整理研究(后汇成“新义”),被郭沫若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教学目标: 1、用普通话正确、流畅、有感情地朗读课文以领悟文意。 2、学习本文围绕中心选材和剪裁的方法。 3、体会文章语言的优美和抒情性。 4、学习闻一多敢说敢做,言行一致的崇高品质和革命精神。 教学重点: 1、正确流畅、有感情地诵读课文。 2、整体把握文章内容,学习闻一多崇高品格和革命精神。 教学难点: 1、理解本文围绕中心选材和剪裁的方法。 2、理解本文的语言特色。 教学时间;二课时 教学过程: 第一课时 一、导语。

教师:播放《七子之歌》,学生可跟唱,创造情境。(学生熟悉此歌,由此可猜到作者,教师也可随机提问。)这首歌的作者是闻一多先生,他是近、现代史上一位杰出的人物。他有强烈的爱国热情,是一位为人所敬的民主战士,他敢作敢为,言行一致。现在我们学习臧克家写的一篇文章《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理解他的精神品质。 二、作家作品简介。 1、作者介绍 一、资料链接: 1、作者简介:臧克家,诗人,以一篇《老马》成名。1905年生于山东诸城。从小受家庭影响,喜欢古典诗词和民歌,并目睹农民的苦难生活,引起他深切的同情,这为他后来的诗歌创作,初步奠定了基础。1926年秋到武汉,投身于大革命的洪流。大革命失败后,受国民党当局迫害,四处逃亡。1929年还乡,入国立青岛大学补习班。1932年开始发表新诗,以一篇《老马》成名。1933年9月,诗人自费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随着《老马》等诗的广泛流传,臧克家被誉为“农民诗人”,为广大读者所熟知和喜爱。1934年大学毕业后到中学任教,发表了长诗《自己的写照》。抗战爆发后,诗人热情地奔赴抗日前线,从事进步文化工作,出版了《从军行》《淮上吟》等诗集。1942年秋到重庆,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出版《十年诗选》及长诗《古树的花朵》等。抗战胜利后,在上海主编《文讯》,写了许多揭露、批判国民党统治的政治讽刺诗。1948年由于国民党的迫害,逃亡香港。1949年3月回到解放后的北平,历任人民出版社编审、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诗刊》主编等职。解放后出版的诗集有《春风集》《欢呼集》《臧克家诗选》和长诗《李大钊》等。粉碎“四人帮”后,诗人又写了不少作品,并任复刊后的《诗刊》顾问。 2、闻一多简介:闻一多(1899-1946),闻一多,本名家骅,著名诗人、学者、爱国民主战士。1899年11月24日出生于湖北省浠水县一个“世家望族,书香门第”。五四运动时在北京清华学校读书时即参

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与季羡林的故事 臧克家,1905年10月生于山东省诸城县臧家村;季羡林,1911年8月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官庄。二人同为中国现代史上的文化名人,尽管臧克家长季羡林6岁,但两人同为齐鲁同乡,又系中学同学,志同道合,有着真挚醇厚的友谊。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他们一见如故,倾心交谈。当时给臧克家的印象是,季羡林虽然留学德国10年,但身上毫无洋气,衣着朴素,本真敦厚,言谈举止,依然带着山东人的气质和风度。这使臧克家油然而生敬意。 一周后,臧克家到了上海,担任《侨声报》副刊主编,居虹口东宝兴路138号报社宿舍。说来有缘,季羡林亦步尘而至。他带来了五六大箱书,与臧克家住在一起,或席地而坐,或抵足而眠,一盏“泡子灯”照着两人彻夜长谈。 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当时,季羡林 住翠花胡同,此处是北京大学 的宿舍区,臧克家则住笔管胡 同,两人时常互访。季羡林住 的是两间西房,几架书籍,占 去了屋之大半。院落廓大,杂 树阴森,古碑数幢。臧克家每 至此地,不乏荒漠凄冷之感。 季羡林却并不感到寂寞,反而 以为环境悠远清静,正宜读 书。 上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到济南参加人代会,恰遇季羡林在家(此时季羡林已被北京大学聘为东语系主任),乃往访。季羡林热情地留臧克家在家吃饭。饭罢,季羡林推心置腹地对臧克家说:“我准备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更好地为党做事,你看我条件行吗?” 臧克家听了很受感动,当即说:“咋不行呢,你多年来工作出色,党和

人民都信任你,你应该写申请书!” 季羡林高兴地点点头,果然按臧克家说的去做了。 粉碎“四人帮”后,季羡林肩上工作负担繁重,社会兼职越来越多,一时竟达30余项。1979年,臧克家至八宝山参加游国恩先生追悼会,以为一定能够与季羡林相逢,结果季羡林未到,这使臧克家觉得惊异。思及季羡林极重友情,又办事认真,更何况是治丧委员,何故缺席呢?后来见面问及此事,季羡林幽默地对臧克家说:“那一天,比较重要的会议有三个,只好向逝者请假告罪了。” 因为工作之需,季羡林经常出国。出国前总免不了先告知臧克家一声,打电话或写信。出国归来,又总是带点外国“小玩艺儿”送给臧克家,以作纪念。有一次,他要到非洲去,对臧克家说,飞机一翅子十万八千里,在短短的几天里要跑七八个国家。大约在1951年前后,他去印度,回来带给臧克家一束孔雀翎毛,20余支,臧克家保存了40余年,翠色未变。季羡林由国外回来,又总喜欢写几篇散文,发表在报刊上,记叙和描写出国访问的状况,真挚诚恳,富有文采,臧克家读后颇觉耳目一新,便给季羡林写信,希望他多写一些。 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 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赠给季羡林: 年年各自奔长途, 把手欣逢惊与呼! 朴素衣裳常在眼, 遍寻黑发一根无。 季羡林读了臧克家的赠诗,复函称赞:韵味无穷! 臧克家又回信对季羡林说:“你的头发虽然全白了,但却精力充沛,工作劲头十足啊!” 上世纪80年代,每逢春节、正月初一或正月初二日,季羡林总会到臧克家处拜访,老友相聚,欢度节日,滔滔话语,似长江流水不绝。[2]

季羡林的生平经历及作品

季羡林 季羡林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他说过“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生日 大家都以为季羡林的生日是8月6日,其实是8月2日,由于一次偶然的笔误,改成了六日,让我少活四天——算是我的生日,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生辰的讹误,听之任之,将错就错,不置一词,也颇耐人寻味。 大学时代专科 1930年,19岁的季羡林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2]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作品 1.《重返哥廷根》: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 2.《老猫》讲述的就是季家所养的第一只猫,名叫虎子。虎子的脾气像老虎般暴烈,但是对季家三口人却十分温顺,晚上经常睡在季羡林的被子上和其他的几只猫之间的故事。 3.《一条老狗》借一老狗的不离不弃表达出自己对母亲的思念和深深地愧疚。让我感动得潸然泪下。 4.《人生》和《再谈人生》人生,是一个老话题,也是一个永远也没有结论的研究课题。季羡林先生结合九十多年的生活体验,耄耋老人谈对人生的感悟,他认为的人生就是我们是被动的,但要在命运的安排下要有

季羡林故事

季羡林故事 他是农民的儿子,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令其命运有了转折,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他同时考上了清华和北大,为了能够出国选择了清华;他在哥廷根大学有过一段苦涩的异国之恋;他谢绝剑桥邀请,毅然回国;在受过“文革”的炼狱之后,走出“牛棚”,他笑容依旧;耄耋之年,他依然笔耕不辍,这就是一代学术大师季羡林先生一生的几个片断。20多年前就谈“和谐”本月6日,是季羡林先生的95岁生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来到解放军总医院,向这位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表示祝贺和敬意,两人还一起探讨了“和谐”话题。其实,早在20多年前,季先生就大谈“和谐”———“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就是和谐”,人与人要和谐相处,人与大自然也要和谐相处。东方人对待大自然的态度是同大自然交朋友,了解自然,认识自然;在这个基础上再向自然有所索取。“天人合一”这个命题,就是这种态度在哲学上凝练的表述。他说:“我们讲和谐,不仅要人与人和谐,人与自然和谐,还要人内心和谐。”布衣情怀在解放军总医院一住就是4年,这是入院时谁也没想到的。但季老先生自谓早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不仅处之泰然,并且,很快在医院建立起了新的大家庭。这个家庭的成员,从医生、护士、护工,到清洁工,再到其 他病友及其家属,热热闹闹,亲密无间。季先生被称为“爷爷”或“老爷子”,三天,护士们给他买来个毛绒猫咪;两日,小保安又送来几个柿子;再几天不见,传达室的老门卫就带话来问安了。 半夜有了尿,老爷子总是把两次三次憋成一次,宁愿自己睡不好也不叫醒护工,因为“他们白天也很疲劳了,晚上不忍再让他们起来”。 一个细小的习惯,就能勾起往事。给季先生做了几十年秘书工作的李玉洁说,她注意到季老吃馒头炒菜时总是速度很快,吃饺子、面条时速度相对慢一些。那是因为他幼年时就离开父母,寄居在同样贫困的亲戚家,每逢上桌吃饭都是小季羡林最尴尬难熬的时候,他不愿意往自己的碗里搛菜,所以吃得很快,盼着吃完赶快离开。 季羡林一生培养了6000名弟子,其中30人成为各国驻外大使。但作为誉满国内外的学术大师,季羡林却没有半点架子和派头。但是,他却受到人们的普遍敬仰。

臧克家与鲁迅

臧克家与鲁迅杨洪勋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么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这首诗自1949 年诞生以来,半个多世纪里,在亿万人民中传颂,读过此诗的估计不下10 亿人。全诗共七小节28 行诗句,却饱含着诗人对一个人的“生” 与“死”的深刻理解与哲理透视。“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诗人用简洁,凝炼的语言;通俗易懂、容量极大、哲理性极强的诗句,把人生的伟大与丑恶论述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全诗又是那么潇潇洒洒,句句都镌刻在人们心间,以哲理的力量毫不容情地道出人生真谛。《有的人》教育了几代人,以耐人寻味的深刻,烙印在亿万国人脑海中,耳熟能详。这篇响遍神州大地的诗作的作者,就是享誉海内外的中国当代诗坛大师、世纪诗翁、山东大学著名的校友——臧克家。1949 年,臧克家来到了北京。10 月19 日是鲁迅先生逝世13 周年纪念日,胜利了的人民在全国各地第一次公开地隆重纪念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先生。臧克家亲身参加了首都的纪念活动,并在鲁迅先生逝世十三周年纪念日那一天,到北京阜成门里去瞻仰过他的“故居”后,去瞻仰了鲁迅故居,看到了鲁迅文章中提到过的“枣树”“老虎尾巴” 、。睹物思人,百感交集,心中充满了对鲁迅的思念和崇敬,《有的人》写了这首短诗。其副标题为“纪念鲁迅有感” 。有中国诗坛泰斗、诗翁之称的臧克家,他的“诗生活” 是从国立青岛大学(山东大学前身)开始的,他与鲁迅先生的交往也是这个时期开始的。1930 年,国立青岛大学在省立山东大学和私立青岛大学的基础上成立,被鲁迅先生称为“极描写人间疾苦”的著名作家、教育家杨振声出任校长。闻一多任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梁实秋出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同年夏天,臧克家以祖叔臧瑗望的名义考入国立青岛大学。在这场考试中,显示出了他非凡的诗人才华。当时,国文考试出了两个题目,一个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另一个题目是《杂感》,任选一题。臧克家当时才华横溢,挥笔立就,将两题都做了文章。当他注册报道时,一位职员看到他的名字,笑着瞪了他一眼,报喜似的说:“你的国文卷得了九十八分,第一名。闻一多先生看卷子极为严格,五分十分的都有,得个六十分就不容易了。”听了这话,臧克家恍然大悟,解决了数学吃“鸭蛋”还被录取的疑问。同时他想到:一定是我那三句杂感打动了闻先生的心。他所写的三句杂感是:“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臧克家当时考入梁实秋任系主任的英文系。因为记忆力差,又酷爱文学,便转入闻一多任主任的中文系。从此,便成了闻一多门下的一位高足。臧克家后来用感激的语调回忆到:“从此,我成了闻一多先生手下的一名中文系的弟子,从此我成为闻一多先生门下的一名诗的学徒。” 在闻一多、王统照等文学前辈的帮助下,这位“夜夜苦吟”的诗人,在大学毕业时,贡献出两本诗集《烙印》和《罪恶的黑手》两本诗集。一跃而成为20 世纪三十年代一颗冉冉升起的诗坛新星。当时,诗界评论:“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一种极顶真的生活意义。”(闻一多《烙印》序);茅盾称赞:《烙印》“ 的二十二首诗只是用朴素的字句写出了平凡的老百姓的生活一一我相信在目今青年诗人中,《烙印》的作者是最优秀中间的一个了” 。朱自清说,以臧克家的作品为代表的诗歌出现以后,“才有了有血有肉的以农村为题材的诗。”中国现代文学史评介说,在三十年代,他坚持诗歌与现实结合,走表现人民疾苦的路,但又避免了政治情绪高昂却艺术粗燥之弊,对新诗的发展,有一定的贡献。臧克家在青岛登上诗坛,同样也是在这个时期开始了同鲁迅先生的交往。他敬仰鲁迅先生人格的伟大,纪念鲁迅、研究鲁迅伴随着臧克家的一生。他写了许多纪念鲁迅、研究鲁迅的诗文。一、赠书显真情第一本诗集《烙印》出版后,好评如潮,臧克家被称为“农民诗人” ,他的短诗也被称为“烙印体”或“臧克家体” 。之后,臧克家又将视角转向了在城市生活的贫民。青岛是一座风光秀美引人向往的城市。可生活在这里的臧克家却感到窒息苦闷,痛楚悲愤。在他眼前的红瓦绿树碧海蓝天都失去了色彩。他看到的是美日帝国主义的军舰,

我的童年季羡林课文

我的童年季羡林课文 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来,眼前没有红,没有绿,是一片灰黄。下面是小编精心 收集的我的童年季羡林 课文 ,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我的童年季羡林课文 七十多年前的中国,刚刚推翻了清代的统治,神州大地,一片混乱,一片黑 暗。我最早的关于政治的回忆,就是“朝廷”二字,当时的乡下人管当皇帝叫坐 朝廷, 于是“朝廷”二字就成了皇帝的别名。 我总以为朝廷这种东西似乎不是人, 而是有极大权力的玩意儿。 乡下人一提到它, 好像都肃然起敬。 我当然更是如此。 总之,当时皇威犹在,旧习未除,是大清帝国的继续,毫无万象更新之象。 我就是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 于 1911 年 8 月 6 日, 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 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 当时全中国的经济形势是南方富而山东(也包括 北方其它省份)穷。专就山东论,是东部富而西部穷。我们县在山东西部又是最 穷的县,我们村在穷县中是最穷的村,而我们家在全村中又是最穷的家。 我们家据说并不是一向如此。 在我诞生前似乎也曾有过比较好的日子。 可是 我降生时祖父、祖母都已去世。我父亲的亲兄弟共有三人,最小的一个(大排行 是第十一, 我们把他叫十一叔)送给了别人, 改了姓。 我父亲同另外的一个弟弟(九 叔)孤苦伶仃,相依为命,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两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活下去 是什么滋味,活着是多么困难。概可想见:他们的堂伯父是一个举人,是方圆几 十里最有学问的人物,做官做到一个什么县的教渝,业算是最大的官:他曾养育 过我父亲和叔父,据说待他们很不错。可是家庭大,人多是非多;他们俩有几次 饿得到枣林里去拣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 最后还被迫弃家(其实已经没了家)出走, 兄弟俩逃到济南去谋生: 文化大革命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那一位臭名昭著的 “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作者, 惹得她大发雌威, 两次派人到我老家官庄去 调查,一心一意要把我“打成”地主:老家的人告诉那几个“革命”小将,说如 果开诉苦大会,季羡林是官庄的第一名诉苦者,他连贫农都不够。 我父亲和叔父到了济南以后,人地生疏,拉过洋车,扛过大件,当过警察, 卖过苦力。叔父最终站住了脚。于是兄弟俩一商量,让我父亲回老家,叔父一个 人留在济南挣钱,寄钱回家,供我的父亲过日子。 我出生以后,家境仍然是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 高梁面饼子;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煎煮水,崦咸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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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季羡林的故事

季羡林的故事 恩师朋友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产生兴趣,1929年,入山东省立济南高中,其国文老师董秋芳是鲁迅的朋友,还是著名翻译家。季羡林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耄耋之年,仍旧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季羡林毕生难忘”。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20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支持季羡林入党。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赠给季羡林:年年各自奔长途,把手欣逢惊与呼!朴素衣裳常在眼,遍寻黑发一根无。 苦涩童年 季羡林,字希逋,曾用名齐奘,1911年8月6日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 该县在山东西部几乎是最穷的县,官庄村在穷县中的穷村,季羡林的家在全村中几乎是最穷。季羡林出生后,家境仍然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子;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一年到头,就吃这种咸菜。 好在季羡林在故乡只待了6年。在6岁那一年,他离开父母,离开故乡,叔父把他接到济南上私塾。季羡林当时并不用功,玩的时候多,念书的时候少。对正课不感兴趣,但是对小说情有独钟。书桌上摆着《四书》,看的却是《彭公案》《济公传》《西游记》《三国演义》。这个时候也开始学英文,当时英文对他来说,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那些弯弯曲曲像蚯蚓爬过的痕迹一样,居然能发出音来。 综观季羡林的童年,从一片灰黄开始,贫困、单调、死板、固执,是他当时生活的写照。 济南求学 季羡林在十三四岁时上了济南当地一所三流学校正谊中学。季羡林还是不喜欢念书。对课堂和老师的重视远远比不上他对蛤蟆和虾的兴趣。每次考试,好了可以考到甲等三四名,坏了就只能考到乙等前几名,在班上总还是高才生。 在正谊中学待了三年以后,1926年,十五岁,考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后转入山东济南高级中学。中学老师胡也频最让他难忘,季羡林从他那里没有学到什么国文知识,只学到了一件事,就是要革命,无产阶级革命。胡也频在课堂上只讲无产阶级文学。

季羡林一辈子守住教育初心

季羡林:一辈子,守住教育初心其实,在我看来,我只是一名教师而已。如果一定要在这教师前面加个称谓,那么我想我在讲台和研究室的案台上工作了一辈子,要说一点经验没有,也是说不过去的,那就姑且是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人民教师吧。那些学问,学术,在我看来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在这三寸讲台上教书育人吧。 老师学的越多,学生走得更长远 我这一生辗转于多个讲台。1934年,我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毕业。我应母校高中校长宋还吾先生的邀请,回到省立济南高中任国文教员。1935年,清华大学与德国签订了交换研究生的协定,报名应考被录取。不为别的,总觉得作为一名教师应多出去看看,把外面的知识多带一些回来。同年9月,我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师从瓦尔德史米特教授、西克教授,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及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喜爱语言,在这方面可能也有些许的天分,既然喜欢,就多学一些,第一是因为这些是我发自内心由衷热爱的,第二也是为了今后在讲台上不至于无话可说。既然当了教师,那就甘为人梯吧,我学的越多,为学生们铺的台阶就能越长,他们的路也能走得更长远。 教师的职责就是为学生栽出更好的“花”。 四五十年以前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曾多次对德国人爱花之真切感到吃惊。家家户户都在养花。他们的花不像在中国那样,养在屋子里,他们是把花都栽种在临街窗户的外面。花朵

都朝外开,在屋子里只能看到花的脊梁。我曾问过我的女房东:“你这样养花是给别人看的吧!”她莞儿一笑,说:“正是这样!”。我想,我毕生研究语言,国学,不敢说有什么成就,如果把这些学问比喻成“花”,那么我毕生所学都只是想让我的学生们更好的看到罢了。 作为教师,我们的职责就是为这些后起之秀们栽出更好的“花”。干我们这一行,社会责任感很重要,用实际行动为大众着想,为学生着想,为社会尽到自己的义务,也就不愧学生叫我一声老师,不愧祖国和人民给我的这些信任了吧。 难忘西克教授,一想到就泪流满面 留学期间,西克教授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是我这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一位好老师,西克教授的家世,我并不清楚。到他家里,只见到老伴一人,是一个又瘦又小的慈祥的老人。子女或什么亲眷,从来没有见过。看来是一个非常孤寂清冷的家庭,尽管老夫妇情好极笃,相依为命。 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早越过了古稀之年。他是我平生所遇到的中外各国的老师中对我最爱护、感情最深、期望最大的老师。 一直到今天,只要一想到他,我的心立即剧烈地跳动,老泪立刻就流满全脸。他不仅对我传授知识,还在我在德国期间,如父亲或者祖父一般慈祥地照顾我。 那时,直到今天,我一看到他的相片,心里依然生出无穷的勇气,觉得自己对梵文应该拼命研究下去,不然简直对不住

阅读理解《季羡林的故事》附答案

季羡林的故事 季羡林老师是我国著名的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作为誉满国内外的学术大师,他却没有半点架子。 在北大校园里,季老经常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卡其布中山装,圆口布鞋,出门时提一个20世纪50年代生产的人造革旧书包。他像一个工友,说话平常,总是面带笑容;他像一个老农,声音低沉,平易近人。在住院期间,一天一位年轻护士说起某报正在连载季先生的著作《留德十年》,表示很爱看。季老马上吩咐身边人去买,他说:“书是给人看的,哪怕有几句话对年轻人有用了,也值得。”这一来轰动了全医院,大家都来伸手,还索要签名本。“都给。”“买去。”季先生发话说:“钱是有价之宝,人家有收获是无价之宝。”最后,一趟一趟买了600本,他也一笔一画地签了600本。 白岩松在1995年做《学者访谈录》时,在掏名片准备递给季老的一刹那,季老就站起来,弯腰等着。白岩松掏名片的时间,季老就一直弯腰等着,这个场景令在场所有人感动不已。后两次采访季羡林时,大家每次走的时候,他依然会站在家门口,很有礼貌地望着大家渐渐走远,周兵感叹道:“做人做到这份儿上,真让人敬佩。” 1.短文第一自然段中的加点词语“架子”的意思是()。 A.由若干材料纵横交叉地构成东西,用来放置器物、支撑物体或安装工具等 B.比喻事物的组织、结构 C.自高自大、装腔作势的作风 D.架势、姿势 2.用“___”画出描写季羡林外貌的句子。 3.季羡林为什么自己掏钱买600本《留德十年》? 4. 读了这个故事,你觉得季老是个()的人。(多选) A.生活简朴 B.平易近人 C.关心青年人成长 D.待人接物周到有理 答案: 1.C 2.画:季老经常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卡其布中山装,一双圆口布鞋,出门时提一个20世纪50年代生产的人造革旧书包。 3.因为医院的护士说很爱看这本书,季老觉得只要书对大家有益,就值得买。 4.ABCD

2019高考语文阅读之做人与处世: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2019高考语文阅读之做人与处世: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1930年夏天,国立青岛大学考试成绩发布,一位20多岁的考生数学零分,作文也只写了三句杂感:“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成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按说,这位考生铁定无法录取。不过,这位考生却幸运地碰上了一位慧眼识金的主考人。这位主考人就是国文系主任闻一多。闻一多从这三句杂感中发现了这位青年身上潜在的才气,便打破常规,一锤定音破格录取了他。他就是后来的“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世纪诗翁”臧克家。一天,闻一多把臧克家叫到他的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比亲切地说:“从你的《杂感》,我看到了你的才华,看到了你的前途,看到了中国诗坛的希望。努力吧,诗的春天是属于你们青年人的。” 临走时,闻一多拿出自己新出版的诗集《死水》,并在扉页写上自己的名字,赠送给了臧克家。臧克家手捧着诗集,暗下决心: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努力学习,写出好的作品来。从此,臧克家便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地学习着……他不但把《死水》中的每一首诗背诵得滚瓜烂熟,还潜心研究它的表现手法和遣词造句等。不仅如此,臧克家还时常来到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宿舍,虚心向他学习文学知识,聆听他的谆谆教诲,并以难民、洋车夫、妓女等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为描摹对象,写出了一首又一首诗作。在闻一多的精心指导、极力引荐下,臧克家于1933年出版了轰动一时的处女诗集《烙印》。《烙印》很快被抢购一空,并有好几家书店争夺其再版权。许多名重一时的评论家特意为其撰写文章。茅盾认为臧克家是当时青年诗人中“最优秀的一个”。朱自清评论说:“从臧克家开始,我们才有了有血有肉的以农村为题材的诗。”王统照说:“臧克家的出现真像在今日的诗坛上掠过一道火光。”看到学生骄人的成绩,闻一多按捺不住无比激动与喜悦的心情,赞美道:“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一种极顶真的生活意义。”臧克家与艾芜、沙汀等另外五人一同成为了“1933年文坛新人”、“最耀眼的星”。 在以后的日子里,臧克家与闻一多的交往更加频繁起来。当闻一多写出《杜甫交游录》时,交给臧克家说:“我们过去是师生,现在已变成文朋诗友了。请你阅后提出修改意见。”臧克家是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几天后,他就把这本书郑重地放在了闻一多的办公桌上,并诚恳地提出了几条修改意见。闻一多看后,心悦诚服地说:“提得好!提得好!”并当场下笔修改。在诗歌创作方面,闻一多非常赞赏臧克家的出众才华。当他看到臧克家《炭鬼》诗中把挖炭夫的眼睛比作“像两个月亮在天空闪烁”时,就很兴奋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外国人写的诗集,翻到其中的一页说:“美国诗人把炭夫额上的灯比喻成太阳,而你把炭夫的眼睛比作月亮,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从此,臧克家在诗歌创作上一发而不可收,名声越来越大。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愈加深厚。1932年夏天,闻一多要调到清华大学任教了。在宿舍里,臧克家与闻一多倾心相谈,一直谈到黎明。在青岛火车站分别时,臧克家紧紧攥住闻一多的双手,久久不愿松开。闻一多含着泪水依依不舍地说:“请回去吧!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啊!”汽笛一声长鸣,火车徐徐开动了,闻一多从车窗里伸出手挥别,而臧克家也不停地挥着手,向着火车驶去的方向追了好远、好远…… 到北平三天后,闻一多便给臧克家来了信,信中说:“人生难得一知己。我无憾的是,在青岛,我找到了真正的朋友,真正的知己——臧克家。因此,我一生足矣!” 臧克家细细地读着闻一多的来信,泪水不由得滚落下来。 由于战乱,臧克家与闻一多曾一度失去联系。 当抗日的烽火燃遍祖国大地的时候,臧克家更加挂念闻一多。当他获悉闻一多在西南联大任教的消息时,激动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他便写了封热情洋溢的长信,连同1942年出版的《我的诗生活》一书,一起寄给了闻一多。闻一多于1943年11月25日给臧克家写了回

语文人教版五年级下册关于季羡林的八个故事

关于季羡林的八个故事 季羡林的故事1、一字不改的真性情 “妈的,这些混蛋教授,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看了这几句话,大家会想,这又是哪个不成器的顽皮学生被考试所逼发出的愤怒呼声吧。错了,事实上,这段话来自己故国学大师季羡林。1934年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所写的日记中的一部分。 2003年,辽宁美术出版社决定把季羡林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写的日记出版,当时,针对这段话,编辑曾向季羡林提出“做适当删减”,季羡蕴林坚决不同意,他的意见是:一字不改。“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就因为这样,我们大家才有幸目睹了季羡林在清华园学习时的“原生态”的青春记录。 点评: 只要是大学毕业的人,在漫长的十几年求学生涯中,谁又没有过对某一学科老师或者学校类似的抱怨和苦脑呢,我们只能说这是“人之常情”。在季羡林成为学贯中西的大家后,他也丝毫没有脱离“人味”,去刻意把自己的青春粉饰得多么高大脱俗,多么完美无瑕,而是毫不遮掩地把自己的“低级”本色主动暴露在众人面前,可谓真性情也。

不得不说,季羡林在学术上的造诣,必定和他做人的境界大有关系。也许季羡林的学问我们难以企及,可是季羡林的“真性情”是否会让我们愧对自己呢? 季羡林的故事2、用最便宜饭菜充饥 这一年,德国的冬天格外的冷。柏林一所大学食堂的厨师们却发现最近出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绝大多数学生每到吃饭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赶到食堂的窗口打饭,以免来晚了吃不到热菜热饭,可是有一个瘦弱的中国男孩却总是最后一个到食堂,然后买最便宜的饭菜,独自坐读、一边咀嚼。 时间一长,热心的厨师们就和这个名叫季羡林的年轻人成了好朋友。这时,大家才知道季羡林生活窘迫,所以自尊心极强的他不得不避开用餐的高峰,选择在没人的时候用最便宜的饭菜充饥。说这些话的时候,季羡林的脸上始终带着平淡的笑容,好心的厨师们听完之后,鼻子有些发酸,大家都被这个年轻人的坚韧打动了,纷纷出谋划策,让他在大学外找一些兼职来做,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缓解他的经济压力了。 没想到季羡林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兼职打工,的确可以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服一些,但是我的祖国现在贫弱异常,她需要的是我们这些学子更快更多地学到能让国家富强的技术和知识。不去打工,只是我自己生活拮据,却能尽快地学到更多有用的知识,从而尽早回国尽力。” 听了季羡林的话,大家都沉默了。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食

高中语文 阅读之做人与处世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素材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1930年夏天,国立青岛大学考试成绩发布,一位20多岁的考生数学零分,作文也只写了三句杂感:“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成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按说,这位考生铁定无法录取。不过,这位考生却幸运地碰上了一位慧眼识金的主考人。这位主考人就是国文系主任闻一多。闻一多从这三句杂感中发现了这位青年身上潜在的才气,便打破常规,一锤定音破格录取了他。他就是后来的“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世纪诗翁”臧克家。 一天,闻一多把臧克家叫到他的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比亲切地说:“从你的《杂感》,我看到了你的才华,看到了你的前途,看到了中国诗坛的希望。努力吧,诗的春天是属于你们青年人的。” 临走时,闻一多拿出自己新出版的诗集《死水》,并在扉页写上自己的名字,赠送给了臧克家。臧克家手捧着诗集,暗下决心: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努力学习,写出好的作品来。 从此,臧克家便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地学习着……他不但把《死水》中的每一首诗背诵得滚瓜烂熟,还潜心研究它的表现手法和遣词造句等。不仅如此,臧克家还时常来到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宿舍,虚心向他学习文学知识,聆听他的谆谆教诲,并以难民、洋车夫、妓女等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为描摹对象,写出了一首又一首诗作。在闻一多的精心指导、极力引荐下,臧克家于1933年出版了轰动一时的处女诗集《烙印》。《烙印》很快被抢购一空,并有好几家书店争夺其再版权。许多名重一时的评论家特意为其撰写文章。茅盾认为臧克家是当时青年诗人中“最优秀的一个”。朱自清评论说:“从臧克家开始,我们才有了有血有肉的以农村为题材的诗。”王统照说:“臧克家的出现真像在今日的诗坛上掠过一道火光。”看到学生骄人的成绩,闻一多按捺不住无比激动与喜悦的心情,赞美道:“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一种极顶真的生活意义。”臧克家与艾芜、沙汀等另外五人一同成为了“1933年文坛新人”、“最耀眼的星”。 在以后的日子里,臧克家与闻一多的交往更加频繁起来。当闻一多写出《杜甫交游录》时,交给臧克家说:“我们过去是师生,现在已变成文朋诗友了。请你阅后提出修改意见。”臧克家是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几天后,他就把这本书郑重地放在了闻一多的办公桌上,并诚恳地提出了几条修改意见。闻一多看后,心悦诚服地说:“提得好!提得好!”并当场下笔修改。 在诗歌创作方面,闻一多非常赞赏臧克家的出众才华。当他看到臧克家《炭鬼》诗中把挖炭夫的眼睛比作“像两个月亮在天空闪烁”时,就很兴奋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外国人写的诗集,翻到其中的一页说:“美国诗人把炭夫额上的灯比喻成太阳,而你把炭夫的眼睛比作月亮,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从此,臧克家在诗歌创作上一发而不可收,名声越来越大。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愈加深厚。 1932年夏天,闻一多要调到清华大学任教了。在宿舍里,臧克家与闻一多倾心相谈,一直谈到黎明。在青岛火车站分别时,臧克家紧紧攥住闻一多的双手,久久不愿松开。闻一多含着泪水依依不舍地说:“请回去吧!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啊!”汽笛一声长鸣,火车徐徐开动了,闻一多从车窗里伸出手挥别,而臧克家也不停地挥着手,向着火车驶去的方向追了好远、好远…… 到北平三天后,闻一多便给臧克家来了信,信中说:“人生难得一知己。我无憾的是,在青岛,我找到了真正的朋友,真正的知己——臧克家。因此,我一生足矣!” 臧克家细细地读着闻一多的来信,泪水不由得滚落下来。 由于战乱,臧克家与闻一多曾一度失去联系。 当抗日的烽火燃遍祖国大地的时候,臧克家更加挂念闻一多。当他获悉闻一多在西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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