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报告-克隆人带来的社会问题

如何看待克隆人带来的社会问题

摘要:克隆作为一种新生技术会对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带来怎样的影响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通过分析研究现有已知的克隆技术及社会各路人马的认知,我们认为应该用一分为二的哲学观点去批判地分析克隆人及相关技术对社会的可能影响,并用进化论的观点分析了克隆人的出现同样要经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一进化规律,所以从优化世界物种及增加多样性的角度来看,克隆人技术不一定是坏事。我们认为,克隆人技术在一定条件下利用得当,不但不会带来社会问题,甚至还能解决许多社会问题。

关键词:克隆技术;进化论;两点论;矛盾论;适者生存

一、引言

克隆是英语单词clone的音译,在台湾与港澳一般意译为复制或转殖,是利用生物技术由无性生殖产生与原个体有完全相同基因组织后代的过程。科学家把人工遗传操作动物繁殖的过程叫克隆,这门生物技术叫克隆技术,含义是无性繁殖。克隆技术在现代生物学中被称为“生物放大技术”。原意是指幼苗或嫩枝,以无性繁殖或营养繁殖的方式培育植物,如杆插和嫁接。现在,克隆是指生物体通过体细胞进行的无性繁殖,以及由无性繁殖形成的基因型完全相同的后代个体组成的种群。克隆也可以理解为复制、拷贝,就是从原型中产生出同样的复制品,它的外表及遗传基因与原型完全相同。

我们认为:克隆人技术在一定条件下利用得当,不但不会带来社会问题,甚至还能解决许多社会问题。

二、进化论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是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曾经乘坐贝格尔号舰作了历时5年的环球航行,对动植物和地质结构等进行了大量的观察和采集。出版《物种起源》,提出了生物进化论学说,从而摧毁了各种唯心的神造论以及物种不变论。

达尔文在1859年出版的《物种起源》一书中系统地阐述了他的进化学说。达尔文自己把《物种起源》称为“一部长篇争辩”,它论证了两个问题:

第一,物种是可变的,生物是进化的。当时绝大部分读了《物种起源》的生物学家都很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进化论从此取代神创论,成为生物学研究的基石。即使是在当时,有关生物是否进化的辩论,也主要是在生物学家和基督教传道士之间,而不是在生物学界内部进行的。

第二,自然选择是生物进化的动力。生物都有繁殖过盛的倾向,而生存空间和食物是有限的,生物必须“为生存而斗争”。在同一种群中的个体存在着变异,那些具有能适应环境的有利变异的个体将存活下来,并繁殖后代,不具有有利变异的个体就被淘汰。如果自然条件的变化是有方向的,则在历史过程中,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微小的变异就得到积累而成为显著的变异。由此可能导致亚种和新种的形成。

三、克隆人可能带来的“社会问题”

1、克隆人违背了伦理学的不伤害原则

伤害了被克隆者。被克隆的是另外一个个体,这个个体是与克隆的原体完全独立的另外一个行为主体,这个主体受到了伤害。受到了什么伤害呢?首先从技术可能性的情况来看,我们无法预知,如果对某一种在功能上与其他基因紧密相连的基因进行干预性改变,生物体内的这种自然的相互牵制的系统会发生何种连锁反应。而根据目前掌握的知识,要想将人类基因组的所有基因重新进行准确的排列,并使之正常的发挥作用,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恰恰是这一点构成了人们反对克隆人的一个重要理据。因为谁也无法排除这样一种风险:克隆技术很有可能导致大量的流产与残障婴儿。

2、克隆人违背了伦理学的自主原则

克隆人活动往往发生在下述情况中:比如,某对夫妇在事故中失去了独生子,他们希望他重获“新生”,于是便通过克隆技术再制造一个孩子,其身体中的绝大部分基因组是先前那个孩子的基因组的复制。这样尽管父母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某种欲望,但这整个行为方式对于被复制的孩子而言却意味着一种外来的决定,它将该儿童本属于偶然性的那部分自由(所谓自主原则,就体现在这种自由上)剥夺了,而人的一个最重要的本质特性,就体现在他的不可重复的独特性上。德国著名哲学家忧那思说,人的一个特殊的优先权就在于,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不可重复的特性。上述的那对夫妇因为太喜欢第一个孩子,就不生第二个孩子,而是克隆第二个孩子,生出的第二个孩子可能与第一个孩子的外形都不太一样,而克隆出来的却与第一个孩子没有太大差别,等于是让他“新生了”。可见第二个孩子完全是为了服从于父母的某种意图,作为父母的一个工具,父母通过他想起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而被克隆者作为人应享有的独特性便被剥夺了,他的那种不必非要有一个比他大30或60岁的同体同貌者的自由,便被粗暴地践踏了。英国有一个管理人工授精的机构,叫做人工受孕与胚胎学管理局,竟然打算允许患耳聋的父母在试管婴儿的培育中,有权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耳聋的胎儿,而淘汰掉健康的胚胎。他们觉得都处于耳聋状态,便有利于交流、培育,而英国皇家聋人研究所的发言人竟然说,这样一种选择是合适的,我们支持这样的选择。假如人们都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设计和培育后代,那么什么恐怖的事情都可能发生。耳聋的父母选择生下耳聋的胎儿,而这个胎儿很可能希望自己是一个健康人,但这已经做不到了。他作为一个人所天然应有的一种开放的前途的权利被粗暴否定掉了。这当然违背了伦理学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

3、克隆人违背了伦理学的平等原则

在克隆活动中,存在一个设计者与被设计者的关系。在克隆人活动中,未来人类的基因配置是由父母、医生或国家决定的,而个体的人仅仅是前者所决定与创造的结果。我们知道,设计是以设计者为前提的,一个有着设计者与被设计者之别的人类图景,对于平等原则是一种基本的违背。因为人们无法回答凭什么他自己或者任何别的一个人有权作为未来人类特征与品性的设计者。显然这里存在着一种“道德优越感”,似乎我们,或者说一个医生、哲学家、国家的行政长官拥有着一种控制他人的实力。然而这种心态不单是荒谬的,而且在政治上也是非常危险的。

4、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的关系无法纳入现有的伦理体系

这个问题是克隆人的身份认定问题。从遗传学上来说,克隆人是被克隆者的孪生兄弟,是否可以把他当儿子养呢?好在“现有的伦理体系”并不是唯一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根据需要进行定义。人的社会关系的核心是相互之间的权利义务(责任)关系,而权利义务关系的分配原则则是把责任归属到能以最低成本避免事件发生的一方。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就是:“谁出主意谁付钱”。亲子关系的核心是抚养义务和监护权利,抚养责任应该归属于产生这一事件的决策者。在自然情况下,孩子的产生是父母某种行为的结果,所以恰好由遗传学的父母承担责任。但在收养的情况下,则由收养的决策者承担责任,而无需考虑血缘问题。按照这个原理,克隆人的父母就是产生这一结果的决策者,而无需考虑血缘问题,无论被克隆人是谁,卵子和子宫的提供者是谁,只有决策者负有父母的责任。如果决策者就是被克隆者,那么他就当然是克隆人社会学意义上的父亲(女性时是母亲)。即使决策者与克隆人毫无血缘关系,他也是克隆人的父亲。所谓“无法纳入现有的伦理体系”仅仅是由于他们选择了一个不高明的“伦理体系”而已。摩梭族的“走婚”风俗在他们看来肯定也是“无法纳入现有的伦理体系”的,这并不能证明摩梭人“不道德”,只能证明他们的“伦理体系”解释能力太弱,缺乏普适性。须知想把一切都纳入理论体系是一个很好的愿望,但当“纳入”不了的时候,应该去修改理论体系,而不是削足适履,拒绝现实。

关于性别的选择问题,有人担心人们可以非常明确的选择子女性别,所以可能导致社会人口生态平衡,但实际上就统计概率而言,有50%的人喜欢生男孩就有差不多的人喜欢生女孩,可以进行一个社会调查,大多数家庭都愿意生一男孩一女孩,即中国人认可的组成一个“好”字,而剩余的少部分里,选择只生男孩和只生女孩的比例应该差异不大,即使有差异,对整体而言没有什么影响,按这个假设:80%的男女均衡,10%选择全生男,5%选择全生女,或者相反,这样男女比例也仅为:

5、克隆人将对现有的社会关系、家庭关系造成巨大冲击

这种说法的根据是,现有的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基础是两性结合,而克隆人是“无性生殖”,所以会摧毁社会和家庭关系的基础。这种想法近乎杞人忧天。按照某种宗教的教义,不以生殖为目的的性交是不道德的,所以如果可以克隆人就应该禁止一切性生活,所以人也不应该结婚,所以家庭关系就不复存在了。这种“推论”的荒谬性是显而易见的,其荒谬源于这种教义,而不是克隆人的必然结果。虽然这种宗教在西方有一定的市场份额,但我们没有理由认为我们也应该相信这种荒谬逻辑。按照普通人的常识,不想生育的时候也可以性交,“克隆”家庭也没有什么“不道德”的。况且,性与家庭也没有必然联系,单亲家庭、同性恋家庭也是家庭,家庭的主要功能是抚养后代,在这一点上,克隆与非克隆并没有什么区别。此外,随着社会的发展,“现有的社会关系、家庭关系”总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冲击”,例如独身主义、丁克主义、“酷儿理论”、同性恋权力运动、极端女权主义等思潮的流行,单亲家庭、试婚、同居、婚外、婚前性行为等现象的存在,都在不断冲击着“现有的社会关系、家庭关系”。与之相比,克隆人造成的“冲击”实在微不足道。与自然生育相比,克隆技术不知要困难多少倍,如果不是对子女的高度渴望而又不可得,恐怕没人想找这个麻烦,而有这

种需求者,和领养相似,恰恰是那些有稳定家庭者,而克隆子女的存在更可以加强这种稳定性。

6、克隆人技术可能成为恐怖分子的工具

此种说法纯属异想天开。首先,不可能“成为恐怖分子的工具”的东西实在难找,炸药、枪支、毒剂、计算机这些常规武器姑且不论,板砖、绳子、湖水、艾滋病人的血液都可能成为暗杀的工具,连手术刀都可以用来劫持飞机。如果只允许研究不可能“成为恐怖分子的工具”的技术,恐怕我们现在只能是一无所有,要知道,连寻呼机都可以做成不受距离限制的遥控炸弹。而且,和所有这些常规技术相比,克隆人技术恰恰是最不可能“成为恐怖分子的工具”的。第一,从制作克隆人开始到他能够执行任务需要十几二十年,恐怖组织本身有没有这么长的寿命都很难说,恐怖分子哪有这么好的耐心。第二,克隆人并不是超人,并不具有什么超乎寻常人的能力,很难想象有什么任务是普通人完不成而克隆人却能完成的。克隆人唯一的优势是和被克隆者长得很像,但年龄的差异使他根本不可能冒名顶替。提出这一问题的人可能是受了某些胡编乱造的文学作品或电影的影响,分不清幻想和现实。如果真有恐怖分子被小说所骗,想要用克隆人搞恐怖活动,那么这种恐怖分子不仅丝毫也不可怕,反倒幼稚得有些可爱了。

四、克隆人可能解决的许多社会问题

克隆人其实除了出生与普通人不一样外,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样,所以只要解决出生问题,保证其克隆质量,让其能达到自然人一样的,确保具有合格质量的克隆人才让其走出实验室,未合格的可以看成优胜劣汰的产物,正如人类精子千千万,只有一个和卵子结合一样。

克隆人技术的合理利用不但不会带来社会问题,还能解决许多社会问题:

如克隆技术可以解决世界两大难题:一是无排斥反应的器官移植。通过克隆人体细胞培育的器官,可以大大提高人类寿命。二是,濒危物种保护,保持甚至提高物种的多样化。克隆濒临灭绝的生物,可以在任何时间复活它们。三是可以解决不孕不育家庭带来的烦恼。四是可以缓解失独家庭的带来的社会矛盾。五是能使单亲、同性恋等家庭更稳定。

五、总结

克隆作为一种新生技术会对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带来怎样的影响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通过分析研究现有已知的克隆技术及社会各路人马的认知,我们认为应该用一分为二的哲学观点去批判地分析克隆人及相关技术对社会的可能影响,并用进化论的观点分析了克隆人的出现同样要经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一进化规律,所以从优化世界物种及增加多样性的角度来看,克隆人技术不一定是坏事。我们认为,克隆人技术在一定条件下利用得当,不但不会带来社会问题,甚至还能解决许多社会问题。

参考文献:

[1] 余建军. 从进化论到唯物史观——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起源史研究[D]. 天津:南开大学,2014.

[2] 甘绍平. 克隆人:不可逾越的伦理禁区[J]. 中国社会科学,2003,(4):55-6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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