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人种语言与中国人之间的关系讲解

苏美尔人种语言与中国人之间的关系讲解
苏美尔人种语言与中国人之间的关系讲解

苏美尔人种、语言与中国人之关系

苏美尔人的Y-DNA

以前对苏美尔人知道得很少,看到网络上的讨论后,想到要了解一下外国人对相关问题的看法和研究状况,即他们对以下问题的看法:苏美尔人是什么人?他们是从别处迁移到美索不达米亚南部的吗?是何时、从哪里来的呢?从有关资料看到部分国外研究者对这些问题比较有影响的看法或研究成果,以及他们对于“苏美尔人”究竟指的是什么人有不同的理解。在苏美尔时代,美索不达米亚南部的居民很可能是由多个不同族群融合而成,可能包括农耕、游牧和渔猎族群。

由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自然环境,缺少适当的古人类遗存材料,迄今一直没能测试苏美尔人的Y-DNA[1]。根据其它方面的资料,有人猜测苏美尔人的Y-DNA可能为G、J、L、T或某种R[2],也有人认为是R1b[3]。最近,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找到了一具古人类骨骼,来自6500年前的苏美尔人首都乌尔(Ur),其保存完好的牙齿,可能有足够的软组织进行DNA 测试[1]。鉴于,苏美尔人很可能是由多个不同族群融合而成,不知这一测试结果能够在何种程度上揭示苏美尔人的奥秘。

一、沼泽阿拉伯人的Y-DNA

关于苏美尔人的Y-DNA,由伊拉克、意大利、印度的几位学者联合发表的一篇研究伊拉克沼泽阿拉伯人遗传特征的文章(以下简称《印迹》)影响最大。文中指出,有人认为伊拉克沼泽阿拉伯人可能与苏米尔人有着很深的渊源,但也有观点认为沼泽阿拉伯人为外来移民,并与家养水牛的出现有关,也即可能与南亚农业文化人群有关[4]。该文关于沼泽阿拉伯人Y-DNA研究的要点如下面所述。

需要说明的是,《印迹》中所说的“苏美尔人”,指的是苏美尔时代美索不达米亚南部地区的所有居民。但通常所理解的苏美尔人,其语言、文化,可能也包括外表,都与他们的闪族邻居和继承人不同。按照这种说法,古闪族应该不属于“苏美尔人”。若据此对《印迹》的观点加以修正,则苏美尔人的基因池中可能不包括或只有很少的闪族Y-DNA单倍群J,主要成分可能是以下单倍群(子群)中的一种或几种:G-M201、R1-L23(R1b1a2a)、Q-M25 (Q1a1b)、L-M76、Q-M378(Q1b1)和R2-M124(R2)。

1、父系Y染色体的多样性。根据对143例健康伊拉克沼泽阿拉伯人男性的父系Y染色体进行的测试结果,得到其Y-DNA的谱系关系以及频率,参见下图(原文图2)。超过90%的基因池可以追溯至西部欧亚大陆成分:中东单倍群J-M304,近东的G-M201、E-M78和E-M123,

而欧亚大陆的单倍群I-M170和R-M207在沼泽阿拉伯人中相对较少。来自东亚、印度和巴基斯坦的贡献,以单倍群L-M76、Q-M378和R2-M124为代表,也在沼泽阿拉伯人当中检测到,但是频度很低。

单倍群J在沼泽阿拉伯人中的频度为84.6%,J1-M267为81.1%、J2-M172为3.5%,几乎所有的沼泽阿拉伯人的J染色体(96%)都属于J1-M267分支,特别集中于J1-page-08子群。单倍群E的频度在沼泽阿拉伯人样本中为6.3%,其中,E-M123为3.5%、E-M78为0.7%。单倍群R1的频度为2.8%,而且只有R1-L23。在沼泽阿拉伯人中以低频度出现的单倍群还包括:Q-M25(0.7%)和Q-M378(2.1%),G-M201(1.4%),L-M76(0.7%)和R2-M124(1.4%)。

2、少数基因及其影响。沼泽阿拉伯人的基因池中只有一小部分来自于临近地区。在父系方面,该文作者的谱系地理资料显示出某些来自西南亚的贡献,如单倍群L、Q和R2所证实,称为南亚Y染色体族系,主要在印度和巴基斯坦观察到。沼泽阿拉伯人的基因池中仅显示出非常稀少的来自北部中东的成分(单倍群J2-M172及其后代,以及G-M201和E-M123), 缺少欧亚大陆成分(单倍群R1-M17、R1-M412和R1-L23)以及次撒哈拉非洲的贡献(单倍群E-M2)。

3、研究结论。该文的结论部分称,对143例健康伊拉克沼泽阿拉伯人男性的母系mtDNA 和父系Y染色体进行的分析表明:1)沼泽阿拉伯人不论是母系还是父系基因池中,中东本地起源的成分都占主导地位;2)西南亚和非洲的贡献相对较弱,其贡献在母系mtDNA中表现得更为明显;3)父系遗传比母系遗传表现出更高的同质性,主要是由社会文化和遗传因素造成的;

4)遗传分层现象不仅仅是因为最近的事件形成的。Y染色体数据很好地说明了最后一点,其中出现较少的J1-M267*谱系表示美索不达米亚北部的贡献,而最高频的J1-Page08分支揭示了大约4000年前的本地近期扩张。虽然对Y染色体年代的估计需要慎重,特别是样本较小而标准差较大时,值得注意的是相关估计与代表美索不达米亚南部特征的城邦时代相重叠,这一点已经由很多个苏美尔城市证实(拉格什、乌尔、乌鲁克、埃利都和拉尔萨)[4]。

作者认为,根据该文的数据,当代沼泽阿拉伯人包含的mtDNA和Y染色体以中东起源占主导地位。因此,该地区的某些文化特征,例如最可能由印度次大陆引入的家养水牛和水稻种植,对该地区本土居民的基因池只有少量影响。进而,如果沼泽阿拉伯人是古代苏美尔人的后裔,那么伊拉克南部沼泽的现代居民的祖先起源于中东地区,也就表明苏美尔人的祖先不是来自印度或南亚次大陆[4]。

二、关于《印迹》的探讨

1、沼泽阿拉伯人由本地和外来族群融合而成。根据《印迹》的研究,沼泽阿拉伯人是由本地和外来族群融合而成的。其Y-DNA基因池中,中东单倍群J-M304达84.6%,近东的

G-M201、E-M78、E-M123共计为7.7%,中东与近东超过90%;欧亚大陆的单倍群R1-L23、Q-M25以及南亚单倍群L-M76、Q-M378和R2-M124共计为7.7%。沼泽阿拉伯人不论是母系还是父系基因池中,中东本地起源的成分在数量上都占主导地位,那么是否就可以说伊拉克南部沼泽现代居民的祖先起源于中东地区呢?也就是说可否实行少数服从多数、将绝大多数当作100%呢?《印迹》的推理逻辑很有意思,也很令人费解,也许应该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不过按照通常的理解,只能说伊拉克南部沼泽的绝大多数现代居民的祖先起源于中东地区,少部分人的祖先起源于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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