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比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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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比兴

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宋代学者李仲蒙认为:“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胡寅《斐然集·与李叔易书》引)他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所谓“叙物”,不仅是一个“铺陈其事”的问题,还必须和“言情”结合起来,把作者的情感和客观的物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这就比传统的解释大大前进了一步,更加符合诗歌创作中对于“赋”这一表现手法的要求,从而对后来关于“赋”的研究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所谓“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仅是一个运用比喻进行修辞的问题,还必须在比喻中寄托作者深挚的感情。这样的“比”法,自然就会具有艺术的感染力,而不会象汉赋那样成为各种比喻性的辞藻的堆砌排比。所谓“触物”,即接触外物而引起作者主观感情的冲动,也就是梅尧臣所说的“因事有所激,因物兴以通”,“愤世嫉邪意,寄在草木虫”(《答韩三子华韩五持国韩六玉汝见赠述诗》),由外物的激发以兴情,又把情感浸透、寄托于所描写的物象中。

朱熹对“赋、比、兴”的解释是:“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诗集传》)朱熹虽然比较准确地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但他的概括不如李仲蒙的解释更切合文学创作的实际。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一)景观物象的铺排。即通过多侧面地描绘景观物象,以渲染环境、气氛、情调。如汉代乐府诗《江南》(一题作《江甫弄》):“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这可能是一首武帝时所采的《吴楚南歌诗》,是江南水乡渔家儿女与劳动相结合的情歌。诗中以“莲”谐“怜”(怜爱,爱恋),又以“鱼”谐“女”(女郎、渔家姑娘)。后面四个铺排句,仅仅换动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词,却富有情韵地反映了男女青年在采莲劳动中互相娘戏追逐的情态。

(二)事态现象的铺排。在叙事诗中常以排比的句式铺陈其事。如北朝民歌《木

兰诗》中就有好几处着意铺排渲染.这位古代巾帼英雄代父从军的典型事迹。诗中铺写她在出征前“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出征中“朝辞爷娘去,喜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鸡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一作‘黑水’)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瞅瞅”;归来时“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阀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通过这些铺排抒叙,有力地突现了花木兰保家卫国、居功不傲的劳动妇女的质朴本色。读之,使人感到畅酣达意、痛快淋漓。

(三)人物形象、性格行为的铺排。叙事诗中还有对人物一服饰装扮、年龄、言谈举止、个性气质的铺排抒叙,有助于多角度地塑造完整的人物形象。

1.销写人物的服饰装扮。借此以显示人物的身分和外表。如汉代《陌上桑》中描写秦罗敷的装束:“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意在突现罗敷的端庄和美貌。

2.铺写人物的年龄教养。借此以显示人物的成长过程。如《焦仲卿妻》中的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以突现兰芝的知书达理、聪明能干。

3.铺写人物的性格、行为。以此突出人物的鲜明个性特征,这在塑造人物形象中是至关重要的。如关汉卿作自我画像的[ 南吕] 《一枝花·不伏老》(节录):“「黄钟尾」我是一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圈套)。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牡丹,借指出众的女色),扳的是章台柳(妓女的代称)。我也会吟诗,会篆榴(写古体字);会弹丝(弦乐),会品竹(管乐);我也会唱鸣鹤(《鸣鹤天》等曲调)、舞垂手(舞蹈名);会打围(围猎)、会激鞠(踢球);会围棋治双陆(类似下棋的博戏)。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痴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儿般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阴间)。天啊,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指勾栏妓院)走。”这段曲子以铺排的手法突显作者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反常举止,寄寓着坚强不屈的反抗精神和执着于文艺事业的决心。由此可见,铺排与含蓄恰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种艺术手法。铺排的主要美学特征乃是淋漓尽致,畅酣达意。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如李白的《宣州谢肌楼钱别校书叔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以抽刀断水喻举杯销愁,真是贴切精当,妙语惊人。

又如蒋捷的《梅花引·荆溪阻雪》:“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状愁情之冷清孤独犹如夜雪家海.耐人品味。

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将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的事理同自然界的自然现象及其规律相比,发人深省,给人启迪,使人旷达。

例如汉代无名氏的《古绝句四首》其三:“菟丝从长风,根茎无断绝。无情尚不离,有情安可脱?”(其意调:菟丝本是无情的草木,其根茎尚能相依不离;而人是有情的,怎能轻别离呢?!)诗中先对无情的菟丝(一种蔓生的植物)作肯定,从而对本应有情的人却轻别离作否定。尽管人非草木,而今人却还不如草木!激愤之情以反喻出之,更见入木三分。例如李煜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乌夜啼〉)即以两种状态与动作,博喻愁绪纷乱、难以排遣。

再如贺铸的“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青玉案》),以博喻状“闲愁”漫无边际、纷乱杂沓、绵绵不绝。徐再思的“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蟾宫曲·春情》),后三句博喻少女病态又似见其人,如摄其魂,惟妙惟肖。

博喻,有时用来摹状某种事物各个方面的情状,有时则专门用来摹状某种事物的某个方面的特征。恰当选用某种生动具体的事象来比况某种生活的哲理,会给人留下鲜明而深刻的印象。例如曹操的名句:“老骥伏枥(马棚),志在千里;烈士(积极于建功立业的志士)暮年,壮心不已”(《龟虽寿》),就是将老马闲置马棚与志士处于暮年这两件事情先后讲出,让人们自己去体会其间在道理上的相似之处。又如汉代无名氏的《古歌》:“高田种小麦,终久不成稳。男儿在他乡,焉得不憔悴!”将小麦不宜种在高田,用以比况太不宜久居他乡,让读者体会两者在道理上的相似之处。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1.兴中含比兴中含比,即在“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起兴句中也兼含有“以彼物比此物”的比喻在内。兴中含比,多用在诗篇的开头。用来起兴的物象本来与主题没有直接的关联,只是起触媒作用,也含有一定的渲染铺垫之意。但若与比一旦相结合,兴中含比,那就和本题直接挂上钩了。兴中含比,要比单纯地起兴或单纯地用比,则诗中意味倍增。兴中含比,以兴为主,比则从之。兴中含比,常见于表示情爱、亲情、离别之类的诗作中,多从外界景观物象中触发联想。从兴中含比所取的兴象类型来看,有以动植物作比兴者,也有以非生物或自然现象作比兴者。

从《诗经》以来的古代诗歌中,兴中含比,取兴象于植物的颇多。

例如杜甫的《新婚别》的开篇就是这样的:“菟丝(一种蔓生的草本植物)附蓬麻,引蔓故不长。嫁女与征夫,不如养路旁。”一开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起兴,起兴句中又隐含着“嫁女与征夫”的不可靠、不长久的比喻。这就是兴中含比。

又如《诗经·周南·桃夭》云:“桃之夭夭(鲜嫩貌),灼灼其华(花)。之子(犹言‘这人儿’)于归(出嫁),其宜(使……和顺)室家(家庭)!桃之夭夭,有贲(果

实大而多貌)其实(果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茂盛貌)。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这是一支庆贺新婚的歌,可能是新娘的女伴送她出门时唱的、歌词的大意是:鲜嫩的桃树呀,花儿开得火样红。这个姑娘过门去,定能使家庭红火火!鲜嫩的桃树呀,果实累累结满枝。这个姑娘过门去,定能使家庭很幸福!鲜嫩的桃树呀,叶子长得密稠稠。这个姑娘过门去,定能使家庭更兴旺。歌词三段开头都以“桃之夭夭”起兴,又从桃的花、果、叶层层着色渲染,兴中兼含比喻,对新娘嫁过去表示了许多良好的祝愿。这也是以植物起兴兼作比。

乐府《古艳歌》:“茕茕(孤独无依貌)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首诗的前两句即以动物起兴,兴中兼含比喻。写弃妇被迫出走,犹如孤苦的白兔,往东去却又往西顾,虽走而仍恋故人。后两句是规劝故人应当念旧。

北朝《陇头歌辞》其一为:“陇头(陇山之巅)流水,流离(淋漓)山下。念哥一身,飘然旷野。”其三为:“陇头流水,鸣声呜咽。遥望秦川(关中),心肝断绝。”这两首诗歌,前两句都以陇头流水起兴,兼及以流水的状态和声响作比,状漂泊未归和乡愁悲凄之情态。此处虽作为触景生情、情景交融解也未尝不可,但毕竟是由此及彼产生的联想的兴笔,又由于兴中兼比,便将前半与后半紧密联系起来而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了。

兴中含比,比兴兼取,便有这样的妙处。可见,方东村的“兴而兼比”则“取兴不取比”之说未免有点偏颇。

2.兴起兴结诗词中凡用“触物以起情”、“感物而动”的兴笔开篇或收束,谓之“兴起兴结”。它具有触发联想、渲染气氛、调动情绪的功能。古代诗词中,兴起,用得较为普遍;兴结,相对地说来用得较少;而兴起兴结,有时合用于一首诗中,则更为少见。

如杜甫的史诗《新婚别》中云:“菟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结发为妻子,席不暖君床。…………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迕(交织着不如意),与君水相望!”这是一首代言体的叙事诗,诗中塑造了一位深明大义的新娘子的形象。开篇以植物兴起,结尾则以动物兴结:柳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由比翼乌联想到别离人,这是又一种形式的兴笔。全诗由开头的“兴起”到结尾的“兴结”。

总之,关于“赋、比、兴”的研究,不仅认识到这些富有民族特色的艺术表现方法各自的特点,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相互作用和影响;而且认识到广博的生活阅历、真挚的情感、形象化的表现等等对于它们的重要性,以及意余言外的浓郁诗味对于读者产生强烈美感的重要性,这样,就使得关于“赋、比、兴”的艺术思维和表现方法在理论上的认识日趋深刻和完善,在创作中的表现和运用日趋丰富和完美。这些对于创作规律的认识,大大丰富了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

赋比兴的发展

中国古代“赋比兴”的发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赋比兴汉代 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 《毛诗正义》:“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

“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赋比兴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

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词曲中的赋比兴,一般来说,诗中赋比兴兼用,词中比兴多于赋,曲中赋比多于兴。以下分别论述。 一、《诗经》中的赋 《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朱熹《诗集传》:赋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 二、《诗经》中的比兴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 三,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赋比兴手法在诗经中的作用

经(诗三百)中,开创了赋、比、兴的创作手法,为今后的诗歌创作提供了范例。 一、《诗经》中的赋 《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朱熹《诗集传》说:赋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 二、《诗经》中的比兴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 三,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作为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赋比兴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

浅谈赋比兴的后世影响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就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国风·周南·关雎》也写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 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 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所谓“叙物”,不仅是一个“铺陈其事”的问题,还必须和“言情”结合起来,把作者的情感和客观的物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这就比传统的解释大大前进了一步,更加符合诗歌创作中对于“赋”这一表现手法的要求,从而对后来关于“赋”的研究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在为数不多的古代叙事诗中,也存在着这类范例。例如长达1745字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除了发端两句用“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外,通篇全用“赋”体,而叙述惟妙惟肖、出神入化,正如沈德潜所说:“淋淋漓漓,反反覆覆,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

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其后象北朝的《木兰诗》、杜甫的《石壕吏》,白居易的《卖炭翁》等,也都具用“赋”法而表现出类似的特点。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在《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形象生动,鲜明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如《卫风·氓中》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

“比兴”中“兴”的读音辨正 恩施一中胡家寨

“比兴”中“兴”的读音辨正 之为2013-11-22 赋比兴中的“兴”就是指得“起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古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1742页中“xìng”的读音中,第十二义项明确注解为“《诗经》六义之一,指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一种写诗手法”。举得例子是:“《论衡·商虫》,‘同一祸败,诗以为兴’”。《古代汉语常用字字典》(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2009年第四版),注音为“xìng”,第二义项:诗歌表现手法之一。《诗经.大序》:“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古代汉语词典》(崇文书局,2011年版)845页中“xìng”的读音中,第二个义项明确注解为“诗歌表现手法之一”。举得例子是:“《论语·阳货》,‘诗,可以兴’”。 《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第六版都没有对“兴”作为“手法”这个义项做明确界定,也没有“比兴”“赋比兴”这样的词条,所以从《现代汉语词典》里面难以辨别“兴”作为“手法”理解时的注音。 “兴”从字义上讲,就是“起”“引”的意思,按照字面理解,读音“x īng”之下也有这个义项,比如“夙兴夜寐”“晨兴理荒秽”“水波不兴”中的“兴”都是“起”“起来”的意思,所以“起”“兴”二字可以相连成“起兴”。 “兴”读“xīng”时,一般都是表示动作的义项,有“使兴盛”“流行”“开始”“发动”“起来”“准许”这些意义。当然还有做副词和姓氏讲这两个义项。 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兴”读“xìng”时,有“兴致”“兴趣”这个义项,属于名词。“雅兴”“败兴”“扫兴”“即兴”“助兴”“兴高采烈”中的“兴”都是这个意思。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一旦把“兴”作为诗歌的一种表现手法,而不是当做动词“起”理解时,它的读音读为“xìng”,也是可以理解的。 百度词典里面把“比兴”注为“bǐ xīng ,诗歌表现手法之一,以他事引起此事叫起兴,又简称‘兴””。这是百度词典里的注音和注解。对于百度里面的东西,只可作为参考,不可作为标准。因为百度里面的一些东西鱼龙混杂,莫衷一是,很难作为标准。 《现代汉语词典》没有明确的标准,但是《古代汉语词典》有明确的读音,“兴”的这种手法不是今天才有,是从古代汉语传播下来的,所以不必在这上面纠结,希望大家不要再在这样的读音上面纠缠,约定俗称的东西,有时不需要给理由。 总之,“比兴”“赋比兴”中的“兴”是诗歌的一种表现手法,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物”,读音应该是第四声,读为“xìng”。

赋比兴手法的作用主要是什么

赋比兴手法的作用主要是什么 赋陈,一作铺陈。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比即喻,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子以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 感遇三十八首(其二) 陈子昂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①兰若:香兰和杜若。这是《楚辞》里面屈原最赞美的两种花。 ②蕤(ruí):花草下垂的样子。 1、请简析诗人在诗中所咏之物的特点以及由此抒发

的思想感情。 答案: 这首诗所咏之物是香兰和杜若,它生长于春夏,凋零于秋天,花红叶绿茎紫,幽雅清秀,独具风采。这首诗主要运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诗人以香兰、杜若自喻,表面上以其“幽独空林色”着力赞美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借此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通过“白日晚”“秋风生”“尽摇落”等语句借写兰若芳华尽失最终枯萎凋谢的变化,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

2、本诗艺术手法上主要特点是什么? 答案:运用比兴手法,以兰若自比,寄托了个人的身世之感。 诗的前半着力赞美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以其“幽独空林色”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后半以“白日晚”、“秋风生”写芳华逝去,寒光威迫,充满美人迟暮之感。“岁华”、“芳意”用语双关,借花草之凋零,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寓意凄婉,寄慨遥

赋比兴的解释及发展

赋比兴的解释及发展 袁行霈《中国文学史》: 赋就是铺陈直叙。比就是比方,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 《诗经》的表现手法,前人概括为赋、比、兴。朱熹在《诗集传》中解释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这种解释比较通行。赋就是陈述铺叙的意思,一般多见于《颂》和《大雅》;但象《七月》、《氓》、《溱洧》等优秀民歌作品,也使用了赋的手法。比就是譬喻,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如《鄘风·相鼠》、《魏风·硕鼠》用令人憎恶的老鼠来比喻统治者的不讲礼仪、贪婪可恶;《卫风·氓》中用桑树由繁茂到凋落比喻女主人公的容貌由盛变衰。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兴和诗歌内容有一定的联系。如《周南·桃夭》是一首嫁女诗,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使人从桃花盛开联想到新嫁娘的美貌。又如《邶风·燕燕》是一首送别诗,以“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起兴,使人从燕子飞时的差池不齐联想到送别时的依恋之情。比兴手法的运用,能加强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诗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比兴手法对后世诗歌的创作有很大影响。 1郑玄:“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周礼》“大师”注)郑众:“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郑玄《周礼》“大师”注引郑众语,《周礼注疏》卷二十三,《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10月第1版第796页) 2刘勰《文心雕龙·比兴》:“《诗》文宏奥,包韫六义,毛公述传,独标兴体,岂不以风通而赋同,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范文澜《文心雕龙注》卷八,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607页)钟嵘:“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诗品序》,曹旭《诗品集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10月第1版第39页) 3孔颖达:“《诗》文直陈其事,不譬喻者,皆赋辞也。郑司农云:‘比者,比方于物’,诸言‘如者’,皆比辞也。司农又云:‘兴者,托事于物’,则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毛诗正义》卷一,《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10月第1版第271页) 《左传》文公七年:“[宋]昭公将去群公子,乐豫曰:‘不可。公族,公室之枝叶也,若去之,则本根无所庇荫矣。葛藟犹能庇其本根,故君子以为比,况国君乎?此谚所谓庇焉而纵寻斧焉者也。必不可。君其图之!亲之以德,皆股肱也,谁敢携贰?若之何去之?’” 孔颖达:“此引‘葛藟’,《王风·葛藟》之篇也。彼毛传以之为兴,此云‘君子以为比’者,但比之隐者谓之兴,兴之显者谓之比。比之与兴,深浅为异耳。此传近取庇根理浅,故以为比。毛意远取河润义深,故以为兴。由意不同,故比兴异耳。” 4宋朱熹之说流传最广,常为人们所采用:“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集传》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第1、3、4页)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导读:《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艺术手法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赋比兴,对基础知识做一个了解: 第一我们来说说什么是"兴"? “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兴”也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 那么“比”呢? “比”:“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最后,来说说赋 “赋”:“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秦风·无衣》就是一首赋体诗。诗歌句式大同小异,在铺陈复唱中直接表现战士们共同对敌、奔赴战场的高昂情绪,诗意层进中表现战士崇高的内心世界。

扩展阅读:诗歌中的虚与实表现手法 表现手法:虚与实在诗歌欣赏中,虚与实是相对的,如书上所言,有者为实,无者为虚;有据为实,假托为虚;客观为实,主观为虚;具体为实,隐者为虚;有行为实,徒言为虚;当前为实,未来是虚;已知为实,未知为虚等等。首先,介绍一下诗歌中的“虚”。具体 诗歌中衬托(正衬和反衬)手法 诗歌中衬托 ( 正衬和反衬 ) 手法“衬托”指用事物间相似或对立的条件,以一些事物为陪衬来突出主体事物的手法。“衬托”分为正衬和反衬。正衬是指利用事物间的近似条件来衬托主体事物,比如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1.诗经中诗句赏析 2.诗经《桑中》的赏析 3.诗经中《七月》的赏析 4.从蒹葭看诗经的赋比兴艺术手法的运用 5.采薇中的赋比兴 6.诗经中名句集锦 7.从诗经中给女孩取名 8.《诗经》中女性形象

赋比兴

关于“赋比兴” 赋比兴,被后人称作“诗学之正统,法度之准则”,也是《诗经》的含义的理解却是众说纷纭,也影响了对《诗经》本义的理解。 赋比兴的概念,最早见于《周礼·春官》,“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最早以“比兴”说诗的是《毛传》,但它只标兴体未作界说,汉代经师郑玄在注《周礼》时,首次为赋比兴作了界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致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直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郑玄释“赋”为铺,释“比”为取比类言之,抓住了二者的特征,但释“兴”为喻,却混淆了“比”与“兴”的不同。唐代孔颖达,也采用相似的形式来申说毛郑,可见汉唐人对赋比兴的理解也并不清楚,尤其是对“比”“兴”的本质特征未能加以区分,因而在下定义或解说诗义时,有混为一谈的情况。 到了宋代,关于赋比兴,出现了两种很有代表性的说法,这两位学者分别是朱熹和李仲蒙。很多人认为两者之间存有优劣和差异,但是我对这两种观点都比较认同,他的说法各有侧重,即存在互补又存在包含关系。为此,我想首先对两个的观点做一下对比分析。 在朱熹看来,“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比较准确的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他强调的主要是从具体技巧方面加以归纳区分,并没有涉及太多的诗作为一种艺术内涵,但,并不能完全否定他对诗中感情分析的存在,“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是说直接客观

的来描写一件事或一个物,从字词上,其中并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而情在字面之下,李仲蒙认为,赋,叙物以言情,情尽物者也,其实也首先承认,在词句上是用以叙物叙事,然后情尽物中。 “比”,朱熹认为,以“彼物言此物”,实际上也含有情感的波动变化,将一个事物比喻为另一个事物,这种比喻中本身就含有了一种情感,比为好的事物,则暗含赞扬,比为坏的事物,则含有贬低。同样李仲蒙的“索物以托情,情附物”,意思是找一个合适的事物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将感情寄托在事物身上,而对事物的态度,也就是诗中所含的感情色彩。 再来谈“兴”,朱熹的“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和李仲蒙的“触物起情,实际上都是由一个相关的事物到抒发感情的过程,只不过朱熹更多考虑的字词运用上。 综上所述,朱熹的观点主要是从诗的字词,结构,层次角度来阐述,而李仲蒙主要是立足于情与物的关系,但是深层考究,两者却是存在交叉包含关系,结合对两者的理解还有对原著的阅读,我对“赋比兴”的认识如下: 赋,是铺陈直叙,即是把人的思想感情有关的事物用直接客观的方式写出来,诗句中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作者感情隐于字下。它常常与排比的手法连用,要想理解的更充分,需与写作背景等社会因素相联系。 比,是比方,诗人有本体或情感,但却借用另一种更为形象具体、感情色彩比较明显的事物做比喻,浅显易懂,也符合诗的艺术内涵美的

赋比兴简述

赋比兴简述 赋比兴 【释义】 赋:平铺直叙,开门见山。 比:比喻。 兴:起兴,先言他物。借它物来引出所要描绘的事物的描写。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 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艺术手法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赋比兴,对基础知识做一个了解: 第一我们来说说什么是"兴"? “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兴”也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 那么“比”呢? “比”:“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最后,来说说赋 “赋”:“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秦风·无衣》就是一首赋体诗。诗歌句式大同小异,在铺陈复唱中直接表现战士们共同对敌、奔赴战场的高昂情绪,诗意层进中表现战士崇高的内心世界。 扩展阅读:诗歌中的虚与实表现手法 表现手法:虚与实在诗歌欣赏中,虚与实是相对的,如书上所言,有者为实,无者为虚;有据为实,假托为虚;客观为实,主观为虚;具体为实,隐者为虚;有行为实,徒言为虚;当前为实,未来是虚;已知为实,未知为虚等等。首先,介绍一下诗歌中的“虚”。具体 诗歌中衬托(正衬和反衬)手法 诗歌中衬托 ( 正衬和反衬 ) 手法“衬托”指用事物间相似或对立的条件,以一些事物为陪衬来突出主体事物的手法。“衬托”分为正衬和反衬。正衬是指利用事物间的近似条件来衬托主体事物,比如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赋比兴学习

赋比兴 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1、赋:就是平铺直叙,眼前的事物是什么样的就怎么去写,是客观地反映所见所闻所事 相当于现在的排比修辞方法 ●用赋的手法写景物: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用赋的手法写事件: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用赋的手法写人物: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2、比:即喻。赋比兴中的“比”更多的时候是“以一件事来喻另一件事”。 即把一件很抽象的事物用一个被人们容易接受的事物表现出来。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她的脸象一轮明月 这种形式是现代汉语修辞中经常遇到的 ●他的脸象一轮残月,一个碎盘子中随意甩上去两颗黑豆。 那么这个比喻中,后面的句子就是继续补充说明“残月”的状态的 ● 今天办事很不顺利,喝口凉水都塞牙。 这也是比喻,而且这个比喻更接近赋比兴中的“比”。 把“办事”比喻成“喝水”;把“不顺利”比喻成“塞牙” 后面的句子的比喻目的就是把“办事不顺利”更形象化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以“抽刀断水”这件事来比喻“举杯销愁”这件事 把举杯消愁这个比较抽象的状态,用抽刀断水这个形象的状态加以说明,便于读者理解感悟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把人间的悲欢离合状态,用月亮的阴晴圆缺比喻出来。 ●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谁能说说“闲愁”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作者就用了比喻:闲愁就像“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通过上面的例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诗词中的“比”大多是句子和句子之间来完成的这个“比”的目的就是把一件比较抽象的概念性词句喻为一个更生动、更容易被读者接受的句子,而这个喻体与被喻体之间具有相似性3、兴:这个“兴”是通过一个事物向另一个事物传递意象的表现手法。 主讲-修竹在望如我们经常所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个就是把雎鸠鸟矫捷的姿态这个意象,向淑女窈窕之态这个意象所传递。 读者也会通过雎鸠鸟的美妙的姿态,从而在脑海里构造出无比美貌的淑女形象。这就是“兴”的作用 ●又如陕北民歌《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中唱到“山丹丹那个花开呦,红个艳艳个鲜,毛主席领导咱打江山” 这句也是用了起兴的手法 把山丹花开的美景传递给后面的江山,以喻示江山的壮丽,从而表达老百姓对这位领导我们

赋比兴

对赋、比、兴内涵的探讨,历来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不同的论者从不同的角度对其给出了定义。关于赋的含义还好说,各方意见大都比较一致,但是涉及比和兴,意见就多了,正如朱自清所说“: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越说越糊涂”。[1]然而,要探讨《周易》中的赋、比、兴,有必要以统一的标准来明确赋、比、兴的内涵。本文拟从传统诗学理论“心物关系”的角度出发,分析前人对赋、比、兴所进行的界定,并归纳出其特点,力求让赋、比、兴的内涵明晰起来。 一、心物关系 也就是文学创作活动中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所谓心,即情感和意志,也就是主体;所谓物,即客观物象,也就是客体。关于“心物关系”的理论,传统诗学中早已有之。《礼记·记》中说“: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认为人心的触动、情感的生发,是由外物所感染的。陆机《文赋》中说:伫中区以玄览,颐情志于典坟。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心懔懔以怀霜,志眇眇而临云。咏世德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游文章之林府,嘉丽藻之彬彬。慨投篇而援笔,聊宣之乎斯文。陆机认为,创作主体是受到了“四时”、“万物”等客体的感发,然后才“慨投篇而援笔”。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中也说“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情感随着景物而变化,文辞随着情感而产生。创作是随着主体与客体之间的相互运动才产生的。创作的过程是主体与客体不断对话并逐渐形成统一的过程。创作主体由于是具有意识思维活动、能进行情感体验的人,所以能够被客体所感发,生发出情感和诗意。同时“,主体能动地审美地反映客体,即主动地选择客体和加工处理客体的有关信息;并通过情感体验,把自我的意识、情感对象化,即将客体‘主体化’,在观念中创造源于客体又超越客体的审美形象。”[2]即所谓“登山则情满 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文心雕龙·神思》)。而赋、比、兴就是这种主体和客体相互运动的文学创造过程中,在感发或影响的来源与性质方面的基本区分。“概括地说,中国诗歌原是以抒写情志为主的,情志之感动由来有二:一是由于自然界的感发,一是由于人事界的感发。表达此种感发的方式则有三,即赋、比、兴。”[3]作为“诗之法”的赋、比、兴,也包含了不同的感发方式,从心物关系的角度对其加以理解,便能够明确区分其内涵,尤其是比和兴。 二、赋“:物与情同” 赋的含义在赋、比、兴三者中历来最为明确。赋字古同“敷”,是铺陈、分布、叙述的意思。由这一含义,诸多经学家、文论家对“赋”给出了解释:晋[东汉]郑玄:“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周礼·春官》郑玄注)[西晋]挚虞:“赋者,敷陈之称也。古诗之流也。古之作诗者,发乎情,止乎礼义。情之法,因辞以形之;礼义之旨,须事以明之。故有赋焉,所以假象以尽辞,敷陈其志。”(《文章流别论》)[南北朝]刘勰:“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文心雕龙·诠赋》)[南北朝]钟嵘“:直书其事,尽言写物,赋也。”(《诗品》)[唐]孔颖达:“赋者直陈其事,无所讳避,故得失俱言。”(《毛诗正义》)[宋]朱熹:“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诗集传》)[宋]李仲蒙:“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也。”(宋·胡寅《与李叔易书》)①[明]袁黄:情见乎词,志触乎遇,微者达于宏,逖者使之悟,随性情而敷陈视礼义为法度,衍事类而逼真,然后可以为赋。”(《诗赋》)分析上述前贤对赋所给出的定义与解释,我们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赋即是一种直陈、铺叙的表现手法。但是这种结论还不够,它容易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赋是最容易、最简单的一种表现手法,它仅仅只是客观叙写实际物象,这种手法无关形象思维,并不涉及心物关系。实际上并非如此。仔细分析上述有关赋的解释,我们还能得出一点结论———赋中融合了情思,但体现在较为直观的表达上。从“心物关系”的角度可以概括为“物与情同”即作者的情思就直接包含在所叙之物之中了。分析郑玄对赋的解释,人们往往只是注意到 前一句“赋之言铺”,而批评其从儒家伦理道德层面进行解释的偏狭,且不论郑玄解释的偏

赋比兴

赋是直接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朱熹《诗集传》:“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与子成说(shuō):和你立下誓言。此处”说“并不通”悦“字。 朱熹:“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即比喻,明喻和暗喻均属此类。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如《魏风·硕鼠》、《邶风·新台》都是通篇用比的。朱熹:“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即起兴,用其他东西引出要说的内容。 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即是用雎鸠鸟在河中叫起兴。《魏风·伐檀》也是用兴这种表现手法的突出例子。 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

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赋比兴手法在诗词中的作用

“赋”“比“兴”手法在诗词中的作用 “赋”“比“兴”手法在诗词中的作用 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

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作为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赋比兴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 、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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