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雨果小说《悲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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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雨果小说《悲惨世界》

摘要:法国大文豪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是19世纪最著名的小说之一。小说展现了近半个世纪历史过程中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反映了19世纪上半叶法国社会的丑陋与现实,表现了人生的苦难与悲哀,深刻反映了时代的问题。这作品中深刻的艺术意蕴使得它将永远是人类文学史中一块不朽的胜地。

关键词:雨果、悲惨世界、人道主义

《悲惨世界》是法国著名作家维克多·雨果于 1862 年发表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展示了自 1793年法国大革命至 1832 年巴黎人民起义期间法国社会和政治生活的大全景,是一部深刻反映社会问题的长篇小说,被誉为“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和“社会的史诗”,是世界文学史上公认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典范。

作品中大多数的人物取材于社会中的下层阶级,展示了勤劳善良的下层人民在当时残酷的制度和社会秩序下的悲惨命运。主人公冉阿让被监禁19年并为社会所不容,只是因为他打碎橱窗玻璃偷了一块面包给饥饿的外甥们吃。芳汀本是个天真善良的姑娘,被巴黎流浪男子诱骗后有了私生女,她不仅受到房东、店主的诈骗,还受到所谓绅士的欺凌,为了养活唯一的女儿,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金发、门牙乃至肉体,最终含恨而死。而小珂赛特的悲惨遭遇更是令人同情。雨果在小说中展示了他的“世纪三问”——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这样的三个问题则将悲惨的世界完全地展现了出来。

《悲惨世界》的创作背景是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盛行的时期。作为第一个世界性的文学思潮,浪漫主义文学产生于18世纪末,19世纪上半叶达到繁荣。18世纪是法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承先启后的时期,吸取了16世纪人文主义理想和17世纪笛卡儿的怀疑论,由孟德斯鸿、伏尔泰、狄德罗、卢梭等人发展为完整的理论体系的启蒙思想,使文学面目为之一新,在文学理论方面,为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高峰的出现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维克多·雨果就是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的领袖,雨果之所以有如此高的成就,是因为他的文艺思想达到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结合,从而居于历史上一切浪漫主义者所不能达到的高度[1]。而《悲惨世界》对社会现实和人民苦难的真实描绘,以及作品中的革命激情,理想光辉以及各种传奇色彩,使《悲惨世界》达到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巧妙结合的艺术境界。

《悲惨世界》在雨果的创作中有着特殊的背景。这部作品起意于雨果的青年时代,但直到雨果被流放时才完成,它是雨果整整三十年思考和多年创造性劳动的成果。小说的构思,雨果是从二十年代起就开始酝酿的,这个时期,雨果就着手收集资料,在生活中寻找作品主人公的原型,作摘录,写札记。《悲惨世界》一些情节的轮廓还可以从雨果的中篇小说《一个死囚的末日》、《克洛德·格》以及三十至四十年代所写的许多诗歌里看出来[2]。《巴黎圣母院》发表后,雨果本在1832年就有写这部小说的打算,但这一过程几经波折,都由于雨果卷入了政

治活动而被迫暂停,1848年,雨果将近完成了《悲惨世界》的前身——长篇小说《贫困》,但由于1851年路易·波拿巴的政变和雨果的流亡而中断,在杰西岛的流亡经历给了雨果新的启发,最终,那部在1848年将近完成的《贫困》,经过一番大改,扩展成了五部的《悲惨世界》。所以《悲惨世界》与雨果反对拿破仑三世反动制度的政治斗争之间的关系是无可置疑的。

《悲惨世界》是雨果为未来而斗争的实际武器,这部书有双重的任务:揭露社会的恶和指出战胜它的道路。一八六二年四月,小说第一部《芳汀》在布鲁塞尔和巴黎同时发表,受到了极大的次迎。在英国、美国、德国、意大利、俄国都立即就出现了小说的译本。《悲惨世界》问世后,围绕着它爆发了一场激烈的论战。仅一八六二年和一八六三年初,在法国反映这场论战的就有数十篇报刊论文和十五本以上的书[3]。小说思想的二重性造成了同时代人对它做出相互矛盾的评价,反动批评界把《悲惨世界》骂作“教唆暴乱”,资产阶级自由派报纸则满意地在小说里发现了调和阶级矛盾的思想。在文学成就方面,小说把近半个世纪历史过程中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都一一展现了出来,可怕的法庭,黑暗的监狱,巴黎悲惨的贫民窟,阴暗的修道院,加上形象鲜明突出,色彩浓重瑰丽,气势磅礴浩大,堪称文学史上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的典范。《悲惨世界》问世以来,不仅受到法国人民的热爱,而且被译成各种语言,为全世界千百万人民所共同欣赏。正如法国当代作家阿拉贡所说的那样,全世界人民由于雨果而认识了法国,就像由于但丁而认识了意大利,由于莎士比亚而认识了英国一样。

《悲惨世界》的艺术语言是典型的浪漫主义的语言,对比夸张的手法在小说中非常常见,比喻和拟人等在诗歌中常用的手法也在这部小说中多次出现。多种写作手法的联合运用产生了不可抗拒的魅力。巴尔扎克揭示普通人民日常生活的凄惨,雨果没有忽视巴尔扎克的创作经验。《悲惨世界》所描绘的社会情景之广大、社会对比之鲜明、许多人物的命运和性格之典型都体现了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传统。但雨果的语言从来不像巴尔扎克那样,一五一十地列举伏盖公寓的桌椅板凳,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描写老葛朗台的衣着。既然“世间有一种比海洋更大的景象,那便是内心的活动”①,那么,他完全可以一笔带过起居陈设衣着打扮,而着重写人,特别是着重写人的精神世界。《悲惨世界》里雨果以大段心理描写塑造人物的内心斗争、思想转变和性格特征。雨果的心理描写长短结合,有时以思想分析来展现,有时以话语和行动来显示,手法丰富而有创造性[4]。

《悲惨世界》里的人物形象都是理想的、夸张的人物形象,像主人公冉阿让就有着非凡的品性、非凡的才智、非凡的臂力和非凡的勇气,他既有独自顶住倾塌屋柱的奇特本领,又能改变整个蒙特勒社会的风俗面貌。米里哀主教、珂赛特、马吕斯、芳汀、加弗洛什、马白夫、艾波尼娜等都具有类似这样的不可思议的理想个性。妓女芳汀树立了母性的功勋,艾波尼娜自我栖牲的爱情证明她无愧法兰

《悲惨世界》第一卷,第273页.

西英雄的英名,浪迹街头的男孩加弗洛什为共和政体献出了生命。《悲惨世界》中善的形象极尽理想,恶的性格也着意夸张。小说里的德纳第,他体现着贪婪的利己主义、对人类的仇视心理、资产阶级制度赖以生存的假仁假义。同样,一生追捕冉阿让的警探沙威的形象所体现的资产阶级法律制度,也是与人民为敌的。沙威自命是正义和法纪的维护者,而事实上他保卫的却是不法和非正义。一经醒悟,他就精神崩溃只能自杀了。

雨果的《悲惨世界》中,含有深深的人道主义情怀,具有深刻的艺术意蕴。他虽然主张表现“混杂在生活中的一切①”,然而在这一切之上,却要有“某种伟大的东西在高高飞翔②”,也就是说现实要由理想来驾驭。所以在《悲惨世界》中,一直有一股人道主义情怀在高高地飞翔。《悲惨世界》中一直有两种人道主义的情怀,一是“仁爱与救赎”,二是“善能胜恶”。雨果是一个把精神救赎看得至关重要的人道主义作家,冉阿让得到了米里哀主教的仁爱,将他原本已经堕落的灵魂拯救出来,他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马德兰,并且走上了救赎的道路。在《悲惨世界》里,雨果将米里哀主教与沙威摆在一起,前者代表“仁慈”,后者代表“残暴”,把冉阿让与德纳第对照,前者代表“博爱”,后者代表“私欲”,通过这样的美丑对比,更有效地强调和突出美、善是崇高的,善能胜恶,善必须通过恶的考验才能更加焕发出光辉。这样的人道主义精神将《悲惨世界》整个的艺术意蕴烘托了出来,是《悲惨世界》中最闪光的地方。

在我看来,《悲惨世界》是一部充满着智慧的伟大作品,小说把对社会、人性、人的内心的探究都揭示了出来,在小说当中,主人公冉阿让等人物,虽然是资产阶级社会当中最为卑微的低下阶层,但是他们却没有丧失人道主义精神。作品通过米里哀主教和冉阿让宣扬了仁爱万能的人道主义理想,歌颂了光明战胜黑暗的伟大力量。小说将真实刻画与大胆想象相结合,具有十分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它史诗般的叙述风格与高昂、激烈、热情的语言格调,共同构成了《悲惨世界》丰富多彩的艺术空间。《悲惨世界》是浪漫主义精神的集中体现,也是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进行结合的最初尝试。

这部作品对我最大的启示就是那种“善能胜恶”与“爱能消恨”的精神。在雨果看来,一个人身上同时寄寓着黑暗和光明,黑暗属于尘世、光明属于天国,雨果坚信人的光明面可以战胜黑暗面,一个人如此,一个社会也是如此。这样的思想深深地打动了我,在现代社会,我们依然能够看到很多丑恶得现象,当面对这些丑恶的时候,人们往往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雨果给了我们很好的答案。雨果认为,整个世界是美与丑、善与恶、真与伪、光明与黑暗的搏斗场,但是他深信善能胜恶、人性能够排除污秽而不断地自我完善。所以雨果的小说不像巴尔扎克的作品那样描写具体现实事物,而是倾向表现精神价值的史诗。这样的作品给人信心,给人力量。

雨果《论文学》,第110页

雨果《论文学》,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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