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工具理性与现代性批判的批判

对工具理性与现代性批判的批判
对工具理性与现代性批判的批判

对工具理性与现代性批判的批判

发表时间:2012-01-16T14:42:00.357Z 来源:《时代报告》2011年9月下期供稿作者:肖昊1 罗雅铃2

[导读] 正确看待工具理性和现代性的问题,科学发展、和谐社会的理论给我们提供了新思维。

肖昊1 罗雅铃2

(1.华北水利水电学院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河南郑州 450011;2.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广西南宁 530004)

中图分类号:B51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738(2011)09-0075-01

摘要:理性在哈贝马斯的思想中属于核心概念,本文以哈贝马斯的理性观念为出发点,引出他对于工具理性的批判。在对待工具理性的问题中,哈贝马斯认为寻求交往合理性才能解决工具理性危机以及现代性问题。

关键词:工具理性;现代性;批判

当今西方哲学界,哈贝马斯无疑堪称是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他的思想体系复杂庞大,涉及了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哲学等多个领域。他构建了“交往行为理论”对工具理性和现代进行批判,说明了现代性的问题需要通过建立在主体间性基础之上的交往理性才能解决。有效地避免了陷入霍克海默、阿多诺等人悲观主义的思想倾向。

一、工具理性与工具理性批判

科学技术的发展把资本主义国绑在车轮上实现了“人间天国”梦想。人们享受着新技术带来富足的物质同时,感受到科学技术让有思想的人变成了追求物刺激的工具。科学的理性,最终把人的思想变成了利益与权力的工具。工具理性,让法兰克福学派找到了对资本主义文化批判的支点。

(一)工具理性的形成与发展。

18世纪法国的启蒙运动,以倡导理性反对传统的时代精神,成为现代性的哲学根基,反思和批判成为这个世纪的时代精神,启蒙思想家们把理性当作现存事物的唯一裁判者,任何外界的权威都必然接受理性这个最高法庭的审判和裁决[1]。这种理性体现着实证精神、推理精神 ,以“数学化”形式在自然而且在社会、文化以及精神生活的各个领域空前膨胀并形成一种新的控制形式,理性彻底的倒退为工具理性,变成新的统治神话。

(二)工具理性的批判。

卢梭对工具理性做了批判,认为科学技术思维方式泯灭了人的自然本性,使人类丰富多彩的精神机械化、同一化。霍克海默将理性分为工具理性(主观理性)和批判理性(客观理性),工具理性把世界看作是机械的、量化的,与价值论理无涉,强调手段及其与目的的协调;批判理性是一种与生命、自然谋求和谐的方式,它关注的是最高“善”的理念。哈贝马斯肯定了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对启蒙运动的内在辩证性的分析,但是他不同意他们彻底否定启蒙的悲观主义倾向。因为个人见识转化为动机,可以使人摆脱集体权力的束缚。

1.启蒙理性完全等同于工具理性。

哈贝马斯以前的哲学家,把工具理性从整体上扩大为一种世界历史文明过程的范畴,“没有看到启蒙自身具有的合理化成分,没有充分理解理性不仅作为工具而且作为主体间的沟通的潜能,因而彻底否定现代性,并对西方自笛卡尔以来的近现代哲学进行历史的大拒绝,他们认为启蒙运动以来的资本主义政治制度、所有社会制度和日常实践中都没有任何理性的蛛丝马迹。” [2]哈贝马斯认为工具理性应从目的、行动和戏剧行动这三种行动类型来理解,即真实性、正当性、诚实性。

2.非同一性原则标准和纯粹哲学化的倾向。

哈贝马斯在对工具理性批判理论进行批判时指出:“工具理性批判所陷入的、并且顽固的与极为圆滑的辩证法相对立的矛盾,就在于,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必须提出一种模仿的理论,但这种理论按照他们自己的概念却是不可能制定的。” 因而哈贝马斯认为,从中吸取的教训就是“要在社会理论中进行一种范例变化”,工具理性批判的批判目的是为了确立一种建立在交往行动基础之上的新的社会理论范式,或者说,正是由于对工具理性批判的批判才得以实现了批判理论向交往理论的转向。

二、现代性与现代性批判

对现代性批判来源于两个古典理论,一是以黑格尔为代表的近代哲学;二是马克思、法兰克福学派。从哲学角度思考现代性,哈贝马斯通“交往行为理论”来诊断和批判现代性。研究人们的交往行为,成了他整个理论体系的逻辑线索和最终目的。

(一)现代性的问题提出。

现代性发端于法国的思想启蒙运动,成为全球众多国家的社会生活方式和组织方式,冲击着封建专制和神权的统治的思想枷锁。作为推动现代性运动的两个根本力量,理性和技术则一路狂奔,一方面深刻地影响和改变了人自身和周围世界,另一方面在热切的信仰与追逐之中,其不确定性和风险性也日益呈现出来,使得我们对于自我和世界开始变得迷茫。人们开始对理性置疑,把科技危机直接归结于理性的失败,归结为理性的异化,成为支配和控制主体行为的强制性手段,成为主体发展的障碍的现象。

(二)现代性批判。

“理性”已经不是黑格尔式的纯粹思辨的理性,而是经由语言学的转型,由主体到主体之间的范式转变后,存在并体现于人的认识、言说和行为之中的“具体的理性”,即交往的理性。

1.交往行动理论产生。

哈贝马斯认为韦伯和现代性的困境在于“生活世界的殖民化”,解决的办法在于重建生活世界,哈贝马斯首先区别四类行为:目的性行为、规范调节行为、戏剧性行为、交往行为。“只有在交往行为中,语言才同时承担认知、协调和表达功能,语言作为相互理解的中介具有独立的意义。理性的统一性包含在通过言语行为的相互理解达到的共识之中。行为者共同寻求他们对情境和行为计划的理解,以便以意见一致的方式协调彼此行为,以实现共同的目的。即是以生活世界为背景,取向于达成、维持和更新共识——实际上是基于对可批判的有效性认定的主体间承认的共识。” [3]

2.现代化的批判。

哈贝马斯的交往合理性理论解决了韦伯的“现代性困境”,从工具合理性转向交往合理性,从社会合理化转向生活世界合理化,强调交往的互动功能,从“困境”走向“整合”,找到了一个理想的过去作为自己的模仿对象,在《交往行为理论》中,从意识哲学转向语言哲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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