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光疲惫的青春散文

我的童年、少年乃至于青年都是一个疲惫梦,当我踩开人生之路的第一天,老天就跟我开了一个悲悲切切的玩笑,那一锅滚烫的米粥将我的一生打进一个噩梦与传说。之后的我每一天都是满满的艰辛、坎坷,一种难言的煎熬与折磨。

人之初就是一张白纸,因此才有童年的天真与无知。那时候接受的教育不知道什么叫梦想,就知道到了上学的年龄按照程序在走,前路漫漫不知何处是归年!

一头秀发所剩无几,漂亮的脸蛋面目全非,每天在我上学的路上有亲人牵起我的手帮我躲过那些歧视的目光,那些因丑陋而欺负我的男孩子。

那时候,我特别留恋村里安静而漆黑的夜晚,能跟在母亲身后给有病的乡亲们打针、送药,有机会扯一扯母亲的衣角,偶尔也会牵一牵母亲冰冷的手。漆黑的夜晚,回来的路上不敢四处张望不敢回头,却又想回头,那一刻尽管心里七上八下的满是恐惧,想着身后是不是真的有鬼的事儿,真的像大姐讲的那样鬼有着灯泡一样的大眼睛,青面獠牙,随时都会把我们的血吸干!尽管黑,也是那样恐怖,可是我依然愿意跟着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每一个夜里的每一个胡同,那样就会得到母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得到了母亲短暂的安抚。

父亲去世后,村里好心的邻居奶奶和姑娘们都聚集到我们家来给母亲作伴,我特别喜欢热闹的冬天,炉火烧得旺旺的,上面扣一些土豆,总有一圈人围在暖暖的火炕上倾听长辈们讲一个又一个鬼的故事和那些传说里的新闻。记得大姐讲的故事我最爱听,那时候还不是知道什么是《聊斋》,就听大姐说她也是听知青们讲《聊斋》还有《画皮》,吓得我睡觉的时候紧紧搂着三姐,出去刷碗要妹妹姐姐跟我作伴,还有一个故事就是想什么来什么的幻想。

我喜欢小村的早晨,在清晨的曦光里缕缕炊烟柔软如练,缠绵的围绕着村庄的上空久久不肯飘散。

受伤以后的日子,我总是自言自语唱着喜欢的歌谣,自言自语说着自己的故事,姐妹们以为我是精神病,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丑陋,也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多么恶劣,每一次家里来了客人都会夸姐妹们漂亮,最后客人说:“唉,太可惜了,要不然这孩子该有多么漂亮!”爷爷此刻会把我受伤的经过详细的讲一遍,无数次讲过之后,我都背下来了,也许讲起这件事故的时候,他们的心更是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可是无论他们怎么疼痛,我的一生就那样被无情地葬送了,永远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盘个发髻,梳个漂亮的马尾辫。

那个学校张老师总是在母亲面前表扬我的朗读,于是我爱上了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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