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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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的堕胎论文

11会计一班徐艳

摘要:人们对于堕胎的问题有很大争议,支持者有之,反对者亦有之;世界各国关于堕胎的法律也各不相同,允许者有之,禁止者亦有之。本文试图从伦理的视角分析堕胎问题,阐释我们在堕胎问题上应当何去何从。

堕胎又称中断怀孕或人工流产,故意结束妊娠,取出胚胎或者导致胎儿死亡的行为。堕胎在西方是颇受争议的手术。在中国,人们普遍不对堕胎做任何生命伦理方面的讨论,在一胎制的背景下很多人采取自愿堕胎,或被有关部门实行强制堕胎。

当今影响人们堕胎的因素不外乎是这几条:①胎儿不是以正常的期待来自与这个世界上的(比如女性被强暴而怀孕);②胎儿的存在影响母体的正常生活和发展(比如母体虚弱);

③已做过结扎手术而意外怀孕;④政府强制性堕胎(某些政府性法律条文规定,在计划外怀孕的——即农村夫妇已育有一胎,未到第二胎时间的,一般为相隔6年;城市户口已有一胎的——禁止怀孕,政府强制堕胎,且不管胎儿大小);④避孕措施不当,意外怀孕父母双方不想接受。

我们可以先将第一种情形排除掉,因为在法律明文里,强制与女性发生性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在女性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在强制性的要求她生下这个孩子——这不仅仅是另外的一种伤害,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那剩下的其他理由,不外乎就是一种自私的心理在作祟,自私的决定胎儿的生命权。

尽管胎儿没有权利要求我们保护其生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完全不考虑胎儿的利益。辛格提出了利益的平等考虑原则:在伦理的慎思中,我们要对受我们行为影响的所有对象的类似利益予以同等程度的考虑。胎儿虽然不是命主,没有希望活下去的利益,却有避免痛苦的利益。大部分的堕胎是在前十二个星期内进行的,胎儿仍然很小,可以用一个强力的抽吸器把他吸出,这个抽吸器的能力是普通家用吸尘机的二十五倍。这个方法叫做抽吸割除术,抽吸器的力量撕裂或者绞拧胎儿的身体,将肢体逐部撕开,直至只剩下头部来。胎儿的头部太大,不能从吸管中通过,所以堕胎的人需要用钳子插入子宫内,攫获这个单独漂浮的头部,然后将它钳碎,直至能够通过抽吸管,那么头部也就被挪走。尼芬淳博士描写这个过程说:“基本上,胎儿是被砍碎,然后用抽吸器吸出,出来的时候只是一堆的肉碎。”这就是堕胎将活生生的生命以一种残忍的方式拽离这个世界.极其不道德的问题。

此外还有堕胎对女性身体带来的影响:

1年龄不超过20岁女孩子(特别是16-18岁的),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如果这个时候堕胎一次,对身体的危害影响极大,以后她们患许多妇科病的几率要比正常的女人大好几倍。怀孕随便乱堕胎不只危险性高,而且还可能会产生严重的后遗症;

2如果器械消毒不完全,或是手术者本身未注意无菌过程,即可能造成子宫内感染,甚至继续往上传染侵犯输卵管及骨盆腔,严重时会造成以后容易宫外孕或不孕的后果。

3如果堕胎超过三次,很难再生出宝宝。

4堕胎还带来一种严重的隐性心理疾患,美国科学家研究,堕过胎的妇女患抑郁症的比例高于没堕胎的三倍。堕过胎的妇女的自杀率竟然高于没堕过胎的妇女五倍。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研究表明,堕过胎的妇女,意外死亡(车祸、被杀等)的几率也高于没堕过胎妇女三倍…

5堕胎对于心理的后果为:罪咎感、自杀的冲动、哀悼、遗憾、懊悔、失去自信心、降低自尊、怀有敌意、愤怒、绝望、无助、憎恨与堕胎有关的人、结束与伴侣的关系、、不能原谅自己、常常作可怕的恶梦。

6堕胎也会使妇女罹患乳腺癌的危险增加:美国一项研究报告指出,全程怀孕不但可以降低妇女罹患疾病的比率,特别是乳腺癌的危险性,并且能增进妇女的健康。美国每年有将

近八分之一的妇女罹患乳腺癌,即约有十七万五千名妇女被诊断出罹患乳癌,四万二千五百名妇女因为乳腺癌过世。医疗界与媒体对乳腺癌的防治宣传,常提出乳腺癌早期自我检查,却很少指出堕胎会增加罹患乳腺癌的概率。

其次计划生育为中国的经济发展做出了一定贡献,但也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据《中国日报》的一篇报道,中国每年有1300万例堕胎,而实际数字可能会更高,因为还有很多人到未经注册的私人诊所接受流产手术。该报道还指出,中国每年还售出大约1000万剂用于引发流产的药物。这两组数据加起来意味着,中国每年有近2000万例堕胎。即使是只有1/4的受孕能够形成胚胎并最终生产,也意味着中国每年少出生500万人。

实际上,种种数据显示,中国人口正在迅速老龄化,这些堕胎的行为造成了中国现在已经到了迫切需要更多新生婴儿的时候了,如果不及时采取一定措施,中国的经济增长将很快面临结构性的制约。我们认真反思计划生育这项国策的时候,也该反思堕胎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觉得,堕胎的行为不异于谋杀。孩子尚未出生,但他在母体内有自己的呼吸,心跳,他是一个生命,终止他的生命,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行为。同时也在严重伤害着母体的健康。在当今号称“文明和谐”的社会里,应当以正确的角度来正视“堕胎”这个问题——这不仅仅是一个现实问题,还是一个道德问题——尤其在社会处于转型与发展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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