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小说散文化风格叙事艺术

汪曾祺小说散文化风格叙事艺术
汪曾祺小说散文化风格叙事艺术

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风格与叙事艺术摘要:汪曾祺的小说以其散文化的风格成为新时期文坛上散文化小说的代表,清淡的文笔,自由散漫的风格带来一股清新的风气。独特的人生体验使汪曾祺有独特的写作方式和创作心态,散文化的风格是汪曾祺有意为之,他的小说通过散文化的形式摒弃了情节负荷,形成独特的叙事风格。本文从汪曾祺的“回忆”式写作方式和隐含作者、叙述者两方面入手,探讨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与叙事艺术。

关键词:小说;汪曾祺;散文化;叙事艺术

中图分类号:i206.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2)10-0000-02

一、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风格

小说的散文化淡化了情节,不注重人物形象的刻画,所呈现的是原生态,抒情性无疑是散文化小说的最显著特征。此外,现代以来的散文化小说打破了小说结构的戏剧化传统,忽略结构剪裁,淡化情节事件,随意着笔,这种“非戏剧性”的写作使小说创作更为自由和灵活,是散文化小说的另一个特征。在汪曾祺的笔下,人与人、人与自然,无不呈现着平和、安详,声音、色彩、神情、动作都是静静的,带着怀旧、隐逸的调子。汪曾祺的小说就以这样独特的散文气来绘人、叙事,情节虚实相间,艺术氛围平淡安静,呈现出温柔敦厚的美,具有明显的散文化的特征。

论汪曾祺小说的语言特色

专科毕业报告 论文题目:关于论汪曾祺小说的语言特色 姓名:毛仙付 专业:应用中文专业 年级:2012年秋 层次:高起专 学习中心曲靖培训学习中心 完成时间:2014年9 月20 日 北京师范大学继续教育与教师培训学院

论汪曾祺小说的语言特色 【内容摘要】:汪曾祺的小说俭省、疏放、淡远,而又从中透出凝重、显现奇崛。在其小说中,我们能够发现蕴藏在文中的真、善、美。作者传承着祖国的传统美德和传统文化,以极其虔诚的态度来表达其内心对生活的热爱、对人性的赞美。汪曾祺的小说语言优美,不管是叙述事件还是描绘景物,是写对话还是描写人物,都显示出和谐、风俗的风格。 【关键词】:小说语言真实性文言文人性美和谐与风俗 汪曾祺就像是一阵清风在新时期的文坛上刮过,让人眼前为之一亮。许多人都喜欢汪曾祺,十分喜爱他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说。他的小说语言如同是铺在池底的鹅卵石一般,干净清爽,十分圆润。 一、语言的真实性 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是艺术的唯一来源。脱离生活的艺术其生命价值较低。例如,贾平凹本来对农村生活,民间文化有较深的了解,写出了《商州初录》等优秀作品。但后来他转入写城市生活,由于没有深入、细致的了解,因此比较肤浅,文学价值不高,如《废都》,引起了广大读者的争议。 汪曾祺就注重对现实生活的把握,很多小说里的人物、语言、环境可以在他的故乡、他熟悉的环境中能找到原型。在《逝水<大淖记事>是怎么写出来》中,有这样的描述:“我从小喜欢到处走,东看看,西看看……路过铁匠店,我走进去看老铁匠在模子上敲打半天,敲出一个用来钉在小孩虎头帽上的小罗汉。路过画匠店,我歪着头看他们画‘家神菩萨’……”《大淖记事》里的大淖、铁匠、妇女、人物的习性,说话的腔调几乎都能从他的故乡中找到原型。其语言来源于生活,朴质真实,体现在口语化和地方方言的使用。 王安忆说“汪曾祺的小说,可说是顶容易读的了。总是最平凡的字眼,组成最平凡的句子,说一件最平凡的事情。” 不加过多的粉饰,信马由鞭。王安忆又说:“汪曾祺讲故事的语言也颇为老实,他几乎从不概括,而尽是详详细细,认认真真地叙述过程,而且是很日常的过程”。正如上面所说他朴实地再现了生活。例如:“这里的人,衣服被里洗过后,都要浆一浆。浆过的衣服,穿在身上沙沙作响。浆是芡实水磨,加一点明矾,澄去水分,晒干而成。这东西是不值什么钱的。一大盆衣被,只要到杂货店花两三个铜板,买一小块,用热水冲开,就足够用了。”(《大淖记事》)。用极其平凡、朴质的语言,详细地给我们描述了衣服怎样浆洗。他喜欢用“的、得、过、跟、了、去”等,加强了文章的口语化。 小说中常出现方言,或者是民间小调等民间语言,亲切、自然,也是真实性的一个重要

汪曾祺的散文摘抄

汪曾祺的散文摘抄 汪曾祺 的散文 相信大家都有读过吧, 下面是汪曾祺的散文和他本人的一些经历, 欢迎大家 阅读。 汪曾祺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无数苦难和挫折,受过各种不公正待遇,尽管如此,他始 终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 人生。贾平凹 在一首诗中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汪曾祺散文 汪曾祺散文给人印象第一深刻的就是他的语言、 文字。 他曾不止一次地提到 他的语言风格是受到了归有光的极大影响。 后来我了解到, 归有光的散文最大特 点,就是白描,近乎于通篇的白描写作。汪曾祺受其影响,语言中,出落的就是 大大方方,平平淡淡的白话。有人评价汪曾祺的语言说是“把白话白到了家”。 然而, 读汪曾祺的文章又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得到他在行文之中所带有的那种文人 雅气。二者得到了某种平衡和协调之后,显示出了独特的艺术魅力。就像在《花 园》中,他说“没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最深沉 的”, “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 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 种自然的巧合”,整篇文章读下来,却使人忍俊不禁,内心平和,恬淡而又不乏 感动,如最后他说“有一年夏天,我已经像个大人了,天气郁闷,心上另外又有 一点小事使我睡不着,半夜到园里去。一进门,我就停住了。我看见一个火星。 咳嗽一声,招我前去,原来是我的父亲。他也正因为睡不着觉在园中徘徊。他让 我抽一支烟 (我刚会抽烟) , 我搬了一张藤椅坐下, 我们一直没有说话。 那一次, 我感觉我跟父亲靠得近极了。” 汪曾祺曾说,他所追求不是深刻,而是和谐。“我非常重视语言,也许我把 语言的重要性推到了极致。 我认为语言不只是形式, 本身便是内容”, 他的语言,

汪曾祺小说艺术特点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宜自勉,岁月不待人。 一、1.独特的小说观念(“小说是回忆”) 汪曾祺曾经小说下过一个定义:“跟一个可以谈的来的朋友亲切地谈一点你所知道的生活。”于是,我们阅读他的小说,仿佛感觉到是一个岁月老人在夕阳下讲述些有意思的往事,清淡、飘逸、耐品味,那些浓烈的、激动的、过于悲伤的东西都在他的娓娓叙述中变得淡而又淡。人情世故,舒缓有致,自有一番坐看云起的淡定。 从汪曾祺目前的小说来看,他的作品大多是故乡高邮的风土人情、市井生活,那里有他童年生活的记忆和梦想,《受戒》、《大淖记事》、《异秉》等这些他写得最好的作品都属于童年回忆。为什么写得最好的是那些离现实最远的作品呢?回忆中的故乡童年到底给我们带来了那些审美经验? 回忆是一种远距离的凝望和选择,时间过滤掉外在的尘嚣与浮躁,沉淀下那些醇美的、在生命中留下印迹的东西。蓦然回首中,记忆里的往事点点滴滴叠印起来,形成了独具个性的艺术世界。 2.欢娱和谐的小说风格汪曾祺本人的个性和气质是倾向于和谐欢娱的,文如其人,其小说也具有相同的风格。40年代的汪曾祺由于年轻气盛,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浮躁凌厉”之气,老年以后汪曾祺参透了许多人世的纷争,越来越达观,他不习惯于对现实生活进行严格的拷问,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于是,我们只在他的少数作品里看到些许锋芒和嘲弄,比如《讲用》。而他的大部分作品表达的都是爱与美、温情与风俗,氤氲着世俗人生的欢娱。 汪曾祺的小说营造了一片没有权力浸染纯然而宁静的乡土,一片近乎童年记忆般和谐温馨的所在。作者把笔触投向“故乡”高邮的村镇,这里没有宗法的约束,没有现代文明的挤压与喧扰,有的是一派自然与随和,有的是任性率真的人情与人性。《受戒》里的明海与小英子,《大淖记事》里的巧云和是十一子莫不洋溢着健康与活泼的光辉。大淖周围的人对于男女之事的以两情相悦为原则的随意,荸荠庵和尚们打牌、杀猪、吃肉、谈恋爱、找媳妇,虽然有违宗法制度和佛教清规,却是真真正正的人性的舒展和生命的欢娱。 3.萧散简远的小说语言汪曾祺的小说耐读、耐品、耐人寻味,可是,当我们读完后却难以复述其小说到底写了什么,因为小说的故事性不强,情节太少,好像没有起承转合,没有腾挪跌宕。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氛围、一种对生活的印象。 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主要体现在小说结构上。他的小说情节因素很弱,较少逻辑的、因果的关系,也较少矛盾冲突所带来的戏剧性。他更多关注的是生活,他写人写事,浮在上面的却是生活。所以,他结构小说时大多按照生活的多维流动来“建构”,先描写环境背景、地理风貌,然后出现人,中间碰到什么可能就会绕进去写几笔,就如同一条流动的小河,两岸的草、花、云、影都倒影在里面,它不停地流着,碰到石头、游鱼、细沙……都要低回不已,一唱三叹,就这样形成了一条丰富活泼的小河。 汪曾祺对自己的小说文体的散文化是有着充分的自觉的,可以说,他是一个有着清醒意识的文体家。在他看来,故事性太强的小说很不真实,他在小说序言里声称:“我的小说的另一个特点是:散,这倒是有意为之的。我不喜欢布局严谨的小说,主张信马由缰,为文无法。”他说这种处理方法受过大苏写作理论的影响:“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这种行云流水般自然处理材料的艺术方法,与他本人的气质有关。他书画兼长,学养丰富,尤喜古代笔记,“喜欢宋人笔记胜于唐人传奇”,画则写意胜于工笔。他对生活审美化的处理中,只是一个平平静静的叙述者,性情温和与随意营造了一种独特的叙述风度和叙述文体。 二、1.浓郁的抒情色彩 汪曾祺在他的《晚翠文谈》中曾说“作品的主题,作者的思想,在一个作品里必须具体化为对所写人物的的抒情气质也日渐成熟。作为作家个人气质的折射,抒情在作品中表现的相当充分。这首先表现在作家主观情感的流露,汪曾祺作品往往具有小说情节的淡化倾向。随着情节因素的渐次消失,诸多的非情节因素(如风土人情、社会背景)涌入小说,抒情功能便附着在这些非情节因素上发挥作用。

论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特征

分 类 号:I247.7 单位代码:10452 本科毕业论文 论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特征 姓 名 高冠强 学 号 200601120520 年 级 2006 专 业 汉语言文学 系 (院) 文学院 指导教师 蒋心海 2008年4月10日

摘要 汪曾祺的小说着力表现人民大众的生活情趣、生活理想以及人情美和人性美的艺术主题。他不追求故事情节的曲折、完整性,而是以含蓄、空灵、淡远的风格和奇崛平淡、简洁明快、生动传神的语言,努力营造浓厚的文化意蕴,彰显独特的审美价值,其作品呈现出鲜明的散文化文体特点,对当代小说文体产生了重大影响。 关键词:汪曾祺;小说;散文化

Abstract Wang Zengqi’s novellas are to reflect the taste and ideal of life belonging to the masses and the art theme of human relationship and human nature. He does not pursue the plot windingly, the integrity, but is by contains, elusive, the pale far style and unusual light, succinct is sprightly, the vivid expressive language, diligently builds the strong culture reveals the unique esthetic value, its work presents the bright prose literary style characteristic, has had the significant influence to the contemporary novel literary style. Keywords: Wang Zengqi; novels;characteristics of essays

汪曾祺小说的叙事艺术

绪论 汪曾祺是现当代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他既是一个“早熟”又是一个“晚成”的作家。汪曾祺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开始发表作品,由于历史、政治的原因一度搁笔30年,到80年代又“重操旧业”,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发表了大量的作品,由此确定了他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和意义。汪曾祺不仅是一个跨越现当代两个时期的作家,而且是少有的一个将自己的创作风格从创作初期一直延续下来的作家。汪曾祺80年代后的创作风格,在其40年代发表的小说《老鲁》《鸡鸭名家》中已显露出来。汪曾祺80年代的繁华,只不过是将“多年的花结成果”。汪曾祺在一篇文章里这样说过,“我家的后院有一棵藤本植物,家里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它从来不开花。有一年夏天,它突然暴发似地一下子开了很多白色、黄色的花。原来这是一棵金银花。我80年代初忽然写了不少小说,有点像那棵金银花。”①汪曾祺的小说,正如他家后院的那株金银花,开的只是些白色、黄色的花,没有姹紫嫣红的喧闹,没有香气袭人的浓郁,只有一份淡淡的愉悦。读汪曾祺的小说,就像陶渊明诗中所说的,“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在他的小说里面,没有通常意义上的情节人物,他只是在记录一种生活,一份对生活的感觉。汪曾祺正是以这种“散文化小说”的叙述,树立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他散文化的小说有明清小品文的遗韵。 作为富有个性的作家,汪曾祺营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文学世界。他用最经济的文学体裁——短篇小说来描摹市井百姓生活中的精彩一刻。汪曾祺曾谈到:“一个短篇小说,是一种思索方式,一种情感形态,是人类智慧的一种模样。或者:一个短篇小说,不多,也不少。”②通过短篇小说来塑造人物,其形象难免会缺乏立体感,没有传统小说的向心力。但是读完汪曾祺的作品,那些小人物鲜活的面孔依然历历在目。而且会产生这样一个印象:有相当一部分作品不太像小说,即失去了某些传统小说的特性。按常规小说是应当对一个故事情节进行完整的叙述,或是对某种典型性格的刻画。但在汪曾祺的小说中,有些作品常常显得故事性不强甚至没有多少故事可讲,因此也就缺乏故事赖以依附的完整情节,缺乏完整生活场面的展示与清晰完整的人物行为描写。汪曾祺坦言:“我不善于讲故事,也不喜欢太像小说的小说,即故事性很强的小说。故事性太强了,我觉得就不太真实。”③所以他的作品是对生活现象的印象式描绘,是主体对某种情景的瞬间感受,是作者对某种情感的抒发。这些作品读起来更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讲述他的一次

汪曾祺小说的叙事特点 汪曾祺小说有哪些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小时候受过正规的传统教育,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40年开始写小说,受到当时为中文系教授的沈从文的指导,1943年毕业后在昆明、上海执教于中学,出版小说集《邂逅集》,此后出版儿童小说集《羊舍的夜晚》、小说集《晚饭花集》、《汪曾祺短篇小说选》等。汪曾祺的小说耐读、耐品,读他的作品犹如潺潺溪水在心底流淌,亲切美好、舒缓有致,往往悲伤的故事作家也能写得平淡有节制,不使读者产生情绪波动,读他的作品简直就是美的享受。 一、叙事语言 语言是叙事的工具,叙事学的文本分析是从文本语言的有机构成开始的,而汪曾祺小说的叙事特点首先表现在文本语言方面。汪曾祺的短篇小说几乎都有一句类似这样的话开头“傅玉涛是‘写字’的。”(《子孙万代》)“祁茂顺在午门历史博物馆蹬三轮车。”(《祁茂顺》)“瑞云越长越好看了。”(《瑞云》)“张大眼是个催租隶。(《樟柳神》)“西南联大有一个文嫂。”(《鸡毛》)……充分体现了汪曾祺干净、简约、恬淡的风格,正如他在(《小说笔谈》)中写到的“语言的目的是使人一看就明白,一听就记住,语言的惟一标准是准确。”所以在他的小说中,外表上语言的行云流水和漫不经心掩藏着极深的技巧。 汪曾祺这种语言上的讲究,并非字句上的雕琢,而在于句与句整合过程中形成的独特的艺术魅力,其表现在叙事文本的两种类型(隐喻与转喻)中。在叙事文本中,隐喻是以人们在实实在在的主体和它的比喻词的代用词之间发现的相似性为基础,本质上来说是“联想式”的。转喻是以主体与它临近的代用词之间的接近或相继的联想为基础,转喻和隐喻并非截然分开,在实际的叙事文本中,这两种叙事文本的类型是相互结合,相互使用的。如《受戒》的结尾 芦花才吐新穗,紫灰色的芦穗发着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象一串串丝线。有的地方结了芦棒,通红的,象一枝枝小蜡烛,青浮萍,紫浮萍,长脚蚊子,水蜘蛛,野菱角开着四瓣小白花。惊起一只青桩(一种水鸟)擦着芦穗扑鲁鲁鲁飞远了。 这段文字表面上是景色的描绘,实际写的却是明子和小英子。这里虽然没有一句明子和小英子的形象,但又句句都向读者暗示了他们的恋情,芦花才吐新穗,让读者联想到明子和小英子的爱情刚刚开展。其次,这段话中表示颜色的词“紫灰色、银光、通红、青、紫、白花”暗示着明子和小英子今后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但生活中也有坎坷的时候,如“长脚蚊子、水蜘蛛”,被惊起的青桩扑鲁鲁鲁飞远了,通过自然的突变,我们理解明子和小英子的关系引起的波澜,比如英子的家人,寺庙的主持,特别是世俗的眼光。这段景物描写实际上是作者赞同明子和小英子的恋情,充满生气地发展、开花、结果。 我们看到汪曾祺的语言在字里行间留下空白,由读者去联想、替换、加入解释、完成意义。如“这两个老人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呢?他们的光景过得么样了呢?”(《鸡鸭名家》)“团长觉得怪委屈。”(《故里三陈》)“你怎么了。”(《瑞云》)“今年看又过,何日是归年?老鲁啊,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呢?”(《老鲁》) 特别是在文章的结尾,有些语言有一定的哲理性。如“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鸡毛》)“黄油烙饼是甜的,眼泪是咸的。”(《黄油烙饼》)

浅析汪曾祺小说语言艺术特色与价值

浅析汪曾祺小说语言艺术特色与价值 汪曾祺是中国当代作家中至今为止受到争议很少的一位,汪曾祺小说以独特的语言艺术受到文学界高度推崇,探究汪曾祺小说的语言有哪些出众的特色,并从中寻找根源和发现价值,对现代的小说创作具有启发意义。 标签:汪曾祺;小说语言;审美特色;价值影响 汪曾祺是中国当代作家中至今为止受到争议很少的一位:他作品的审美价值、本人的文学气质、在文学界的地位都得到了创作界和评论界的高度认同。汪曾祺的相关创作,别人都赞同他的散文十分出众,但他在小说中表现的文采,也不见得比散文逊色。他的小说,每篇都很独到。它不仅内容充实,艺术表现也很出彩。他的小说情节简单,但他随意挥洒,语句优美,句式独特,句句留有余韵,富有感染力,既让读者赞叹,又给人以无穷的魅力。汪曾祺小说的魅力,除故事本身外,叙述人的语言可谓功不可没,该论文主要在其语言上加以探讨和论述。 一、汪曾祺小说语言的艺术特色 1.通俗化 读汪曾祺小说的人基本都知道,汪曾祺小说在故事情节上的设置非常普通,人人都能看得懂,散漫浏览也容易不知不觉中陷入那淡淡的温馨中。通俗易懂的文字,淡雅的笔触,加上那平易近人的写作态度给汪曾祺的作品带来了出众的人气,让很多喜欢文学的人了解到这么一位有个性的作家。对一篇节选自《受戒》的小短文至今记忆犹新。两个小孩天真烂漫,一个是想去当小和尚的傻小子,一个是可爱的小姑娘。刻画两人互踩脚丫的嬉闹画面仍时常浮上脑海,惹人一笑。看到那就有一种轻松和舒畅的感觉涌进内心,让读者被这样的文字和语言感动。我常看汪曾祺的小说,他的语言也许并不华丽,但却从不矫揉造作。他的笔触里没有过多的渲染和意想不到,即使在生活贫困的年月里他也能保持独有的那份优雅,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调叙说他在抗日战争时西南联大的学习生活,每当读及他的大学时代,你会产生错觉,会误认为抗日战争时的昆明城趣味十足,小说里汪曾祺的那些同学,人家可乐着呢——许多的男生在跑警报的时候会带着女生爱吃的瓜子、花生,守候在女生的宿舍门口,所以跑警报的时候正是他们谈恋爱的绝佳时期,所谓的“患难见真情”,于是在那千百次的警报中,有些女生发现一个是真情的,有的女生则发现多个真情实意的男生。 通俗意味着浅显易懂,汪曾祺小说语言的通俗让读者轻松地欣赏这些小故事和小情节,在悠然中看着故事主人的各种有趣境遇。可往往人们认为通俗的东西浅薄,深刻的东西很晦涩。事实并非如此。鲁迅曾说:“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1]这里的通俗是指语言表面的通俗,但思想的深刻却与语言的通俗无多大关联。汪曾祺的小说语言虽然通俗易懂,但是有着深刻的主题,看完后常留有余韵。如小说《陈小手》中的陈小手医生给团长老婆接生,母子平安后,却被团长枪杀了,最后团长还觉得怪委屈。这个事其实也能想明白,就是医生是

汪曾祺小说艺术特色

《大淖记事》和《受戒》都是汪曾祺先生优秀的短篇小说。汪老先生的文章,语言如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信马由缰,充满了平淡之美。他的文体清新别样,文字中充满了传统的文化底蕴,带有鲜明的风俗画特征。汪曾祺小说处处浸润着中国传统文化中最优秀的人文主义及和谐氛围,他在小说中挖掘并赞扬人性美,突显健康人性,和谐人性。个人觉得汪曾祺的文风很优美、淡雅,他的文章大多清新自然,采取民间化的叙事方式,为我们娓娓道来了类似江南乡下人的日常生活。《大淖记事》和《受戒》这两篇小说正是其代表作品,充分体现了汪曾祺小说的艺术特色。 汪曾祺的小说,往往在浓郁的乡土风俗画的描写之中渗透着作者传统的哲学意识和审美态度。他笔下的人物总是暗合传统的真善美,并在与假恶丑的对立中获得美的升华。这是汪曾祺文化小说创作的基本审美态度和道德尺度。汪曾祺不重人物性格,而重氛围渲染,以玄远清丽的真淳飘逸之气,表现健全的人性和健康的美。温软的水,朦胧的月,摇曳的云影,迷人的沙洲,感应着明海小和尚、小英子、巧云、十一子们细微神秘的心灵震颤;那混沌的爱,迷离的情,则展示了生命的腾踊,美的精魂的跃动。汪曾祺纤笔一枝,将人的自然情欲写得如此美绝人寰,一尘不染。作者既重视小说创作的潜移默化的认识作用,同时又欣赏和玩味顺乎自然、超脱功利的人生境界,这使他的小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霭,释放出一种多义的主题内涵。他的小说就像是一幅清新淡泊、意蕴高远、韵味无穷的水乡泽国风俗画,在《受戒》结尾处那充满着生活情越的水荡景色描绘那样楚楚动人,犹如一幅美丽的画画恒久地定格在读者的视觉之中。 汪曾祺的小说语言优美,有散文化的趋势。他自己说;“我不善于讲故事,也不喜欢太象小说的小说,即故事性很强的小说。故事性太强了,我觉得就不太真实了。”因此,说他的小说更多地接近于生活的原貌,有着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在塑造人物方面,其作品人物着色浅淡,绝少铅华,不作故意的褒贬和抑扬,好人并不强其所好,坏人也不故添其坏,能人并不样样俱能,庸人也不一无所长。全都实实在在,不掺半点虚假。以外部描写来表现人物的内心,然后通过人物的内心来表现人情美。曾祺一方面热情赞颂了真正的情爱、自由的个性,同时极力唱赞朴素的人情、和谐的关系,另一方面他又尽量把小说中的矛盾淡化,把冲突变得和缓,造成感情的隐含性、内敛性,达到一种“虚美”的艺术境界。他描写的“人情美”体现在各个方面,不单在古朴的乡村,有时甚至是放在压抑人性的背景体现人性美、本色美。作者塑造众多鲜明生动、形神活现的人物形象,都是以浓烈的氛围、凝炼的语言来表现的。这些语言不仅赋于人物色彩,还赋于人物动感,使人感觉得到人物形象的质朴美丽,是非常逼真而又非常优美的。比如《大淖记事》中有这么一个细节,十一子被打得昏死过去,巧云喂他尿碱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尝了一口。”这个细节很感人,生动有力地表现出巧云对十一子赤诚真挚、相濡以沫的情爱,虽无什么细致的文字,却已写出了巧云内心丰富的情感。人物形象的美也还体现在人物之间的语言上,汪曾祺小说中对话不多,语言总是力求自然、平常,于平常中求韵味。看《受戒》中明海与小英子一起划船回家在芦花荡里的对话,《大淖记事》里十一子养伤时和巧云一起对话,都是简短得不能再简短,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但却真正闻其声如见其人,十分符合人物的身份、地位,自然、平淡、感人。小英子言语有任性、天真,明海则是憨厚、温顺。十一子和巧云尽显一往情深。语言的美不在一个一个的句子,而在句子与句子之间的关系。汪曾祺先生的作品就很好把握住了这一点。 在汪曾祺的文章中,没有那种耳提面命的道学家面孔,没有装腔作势的大喊大叫,也没有自命不凡的名士习俗,他有的是从容和平和。他有的是娓娓道来和细细评说,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所以他的文章让人读起来轻松愉快如坐春风,是一种真正的艺术享受。

汪曾祺乡土小说的独特艺术世界

汪曾祺乡土小说的独特艺术世界 江苏省大港中学黄卫荣李晓丽 新时期文学自发端以来,就以其崭新独特的风貌区别于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呈现多姿多彩的格局。然而,从“伤痕”、“反思”文学对过去政治的批判、否定,对人性人情的追思与呼唤,到“改革文学”对现有时代气息的敏锐反映,却无一不是十七年文学政治视点的延续,是那一个时代特有的社会心理、政治观念的反映。在这些文学气息还方兴未艾之时,刘绍棠、汪曾祺等人,提出了“乡土文学”的口号,试图建立一种全新的文化视角。他们都力图在作品中展现作家本人的思想和文化意识,注重作品的文化意义和审美把握,揭示劳动人民的思想、性格中美好的一面,以及这些美好品德所产生的文化根源。这一文化审美倾向的确立,是对建国以来文坛上单一的政治视角的巨大反拨。 比之于更注重故事性描写的刘绍棠,汪曾祺的小说,自有他特有的手笔。他继承了沈从文的风格,以抒情的笔调,着意描写民情风俗,刻写下层百姓的人情人性,以自己的故乡作为背景,成就了一幅幅清新淡远的江南水乡的风俗画卷。他的小说多取材于旧社会生活,但是,他不去苛求情节的起落和戏剧化的冲突,也不去写历史的变幻和人间的沧桑。在他的作品里看不到严酷的阶级斗争与阶级压迫,而只有作者从旧的题材中提炼出来的美德与纯真,从旧社会那磐石般的精神重压下挖掘出来的传统道德情操和美好人性,以及描绘出来的特定地域的民俗风情。很多时候,他只以一颗静观而自然的心,用平淡如水的言语叙说市井村落的细碎琐事,诉说那仿佛离我们的尘世很远的,又如同在我们身边常人有的起居行止、音容笑貌。 一、清新淡雅的风俗画卷 汪曾祺在创作中,一贯遵循这样一个宗旨:“我一定要把它写的很美,很健康,很有诗意。”在汪曾祺的理解中,“美”就是“把生活中的诗情用一定的外部形式固定下来”。汪曾祺的小说的美质与其清新的自然与风俗的描写又很大关系。他十分注重自然环境的描绘,尤其是在以故乡高邮为地理背景的小说中。《大淖记事》中有“大淖”,“夏天,茅草,芦荻都吐出雪白的丝穗,在微风中不住的点头”。《鸡鸭名家》里有“白莲湖”,“出菱,出藕,藕肥白少渣。……湖边港汊甚多,密密的长着芦苇,新芦苇很高了,黑森森的。莲蓬已经采过了,荷叶的颜色也发黑了。人过时常有翠鸟冲出,翠绿一闪,快如疾箭。”……这些自然美景颇具中国山水画的韵味,构图清澈、明净,虚实和谐,静止的意象与流动

汪曾祺小说受戒的散文化特点

汪曾祺小说受戒的散文 化特点 Revised as of 23 November 2020

汪曾祺小说《受戒》的散文化特点《受戒》是汪曾祺的代表作,是一篇极美的小说。写一个小和尚和一个叫小英子的小姑娘清清爽爽,朦朦胧胧的爱情。全篇有一万二千多字,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但却极富诗意地展现了三十年代苏北里下河的田园风光。小和尚明海与农家少女的初恋被作家描绘得如诗如画,醉人心田。 整体看来,汪曾祺的小说结构松散,舒放自由,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他多写生活场景,细节,还有经验,掌故,风俗,天文地理,颇似真实的生活。汪曾祺的文章主体表达的是爱与美、温情与风俗,从而形成了它的散文化的特点。这个特点的形成与他的创作思想不无关系。 一、创作思想 他的老师沈从文先生曾这样描述自己:我就是一个不想明白道理,却永远为现象所倾心的人。我看一切,却并不把社会价值搀加进去,估定我的爱憎。我不愿以价钱上的多少来为万物作一个好坏的评价,却愿意考查它在我官觉上使我愉快不愉快的分量。我永远不厌倦的是“看”一切。宇宙万物在运动中,在静止中,在我的印象里,我都能抓定它的最美的最调和的风度,但我的爱好却显然不能同一般目的相结合。我不明白一切同人类生活相联结时的美恶。换另外一句话说来,就是我不大能领会伦理的美,接近人生时,我永远是个艺术家的感情,却绝不是所谓道德君子的感情。这些其实就是沈从文先生写作时所持的审美态度,这些话也对和他有差不多气质的汪曾祺先生所持的写作态度相同。汪曾祺在西南联大读书时曾受业于沈从文,他在创作上很受沈从文的影响。他的短篇小说《受戒》与沈从文的《边城》有点相似,都是有意识地表达一种生活态度与理想境界。汪曾祺先生也说过:“我对艺术的要求是能给我一种

汪曾祺小说艺术特点

汪曾祺小说的审美特征 1.浓郁的抒情色彩 2.原生状态下的民俗风情画卷 3.工笔画般的表达方式。 4.清水出芙蓉的语言。 一、汪曾祺的文化小说 汪曾祺的文化小说,往往在浓郁的乡土风俗画的描写之中渗透着作者传统的哲学意识和审美态度。他笔下的人物总是暗合传统的真善美,并在与假恶丑的对立中获得美的升华。同时,老庄的那种超凡脱俗、回归自然的哲学意念又成为他笔下人物无力反抗黑暗现实,在痛苦中寻求精神解脱的思想手段。这成为汪曾祺文化小说创作的基本审美态度和道德尺度。作者既重视小说创作的潜移默化的认识作用,同时又欣赏和玩昧顺乎自然、超脱功利的人生境界。这种"入世"和"出世"的相反相成的审美态度,使他的小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霭,释放出一种多义的主题内涵。 这其中分明浸润着作家对人生和社会的更深刻的认识。《受戒》和《大淖纪事》等作品看似有一种超脱的人生境界,实则正是作者对于健康人性的呼唤与追求,是合乎人们传统美德的理想规范的。 二、汪曾祺的小说的特色 汪曾祺的小说之所以吸引人,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在于读者长期在一种传统单调的情节性的小说模式中进行惯性的阅读,而乍的将这种淡化情节的小说展现在人们面前,铺开一幅幅清新淡泊、意蕴高远、韵味无穷的水乡泽国风俗画,况且是运用平和恬静的散文、随笔的笔调,向读者娓娓地叙说着一个个优美动人的小故事,汪曾祺的小说同时兼具散文化与诗化的特征,小说中的语言和氛围都充满着富有画意的描绘,都造成了一种诗的韵味。它们与人物的诗意相契合,为形成整个小说的总体诗境作了恰到好处的渲染和铺陈。 从总体风格的角度考察,汪曾祺的小说强烈地传达出了一种清新隽永、淡泊高雅的风俗画效果。 汪曾祺的小说语言亦是别具一格的,简洁明快,纡徐平淡,流畅自然,生动传神,是一种"诗化的小说语言"。作者善用口语叙述.但连续起来阅读却韵味十足。他擅长于用短句,往往两三字一句,既简洁又生动。其人物对话的描写也往往采用短句,极富有诗的含蕴。 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不但在于我们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而且还在于他总是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他说:“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 然而,他在展示美与健康的人性的同时,也常常对人性的丑恶发出深沉的叹喟。 当然,作者也无意掩饰我们民族心理和性格的弱质。 然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汪曾祺是一位具有独特气质的作家。 汪曾祺的创作开了新时期小说散文化的先河。他历来主张短篇小说应有散文的成份,并曾想打破小说、散文和诗歌的界限。 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特点首先在于重气氛。他认为在短篇小说中只要写出了气氛,即使不写故事,没有情节,不直接写人物性格、心理,也可以在字里行间浸透人物,因为气氛即人物。所谓气氛,既包括作者的情感、情绪的自然流露,也包括自然风光、民情风俗的生动描绘。 作品要有气氛,还须有能够造出气氛的语言。汪曾祺的小说语言一方面追求生活语言的色、香、味、活、鲜,令人感到清新自然,另一方面讲究文学语言的绝、妙、精、洁、雅,令人读来韵味悠长。语言要和人物贴近,

汪曾祺小说特色

汪曾祺小说特色 朴素、平淡、韵味无穷—----汪曾祺作品语言特色表现为:独特的口语化的语言。吸取古典文学的营养。突破诗歌、散文、小说的界限。重氛围渲染,表现健康的人性。形成了其具有独特韵味的文学语言。对于打破“文革”后那段冰冻期特有的话语禁忌,功不可没。这决定了汪曾祺作品无可置疑的文体学意义。 许多人喜欢汪曾祺,有的甚至是疯狂地喜欢。汪曾祺像一阵清风在中国文坛刮过,让人眼前一亮。他承继了乃师沈从文之风,而又以白描见长,别成一家。他的小说、散文语言如同水中磨洗过的白石子,干净圆润清清爽爽。这种语言魅力显然得益于日常口语,方言,民间文学和古典文学的完美化合。汪曾祺将精练的古代语言词汇自然地消融在文本中,又从日常口语,方言,民间文学中吸取甘美的乳汁,兼收并蓄,克钢化柔,扫除诗歌、散文、小说的界限,独创一种新文体。豪华落尽见真淳。轻盈流丽,小巧精致,如生生燕语,呖呖莺歌,滑而不腻。令人一读之下而悠然神往。汪曾祺那信马由缰干净利索的文字,淡而有味,飘而不散,有初发芙蓉之美,可谓俗极,雅极,炉火纯青。 汪曾祺对中国文坛的影响,特别是对年轻一代作家的影响是巨大的。在风行现代派的上世纪80年代,汪曾祺以其优美的文字和叙述唤起了年轻一代对母语的感情,唤起了他们

对母语的重新的热爱,唤起了他们对民族文化的热爱。上世纪80年代是流行翻译文体的年代,一些作家为了表现自己的新潮和前卫,大量模仿和照搬翻译小说的文体,以为翻译家的文体就是现代派的文体。我们现在从当时的一些著作的作品就可以看到这种幼稚的模仿。汪曾祺用非常中国化的文风征服了不同年龄、不同文化的人,且显得特别“新潮”,让年轻人重新树立了对汉语的信心。本文即尝试从语言的角度对汪曾祺作品进行分析。 一、独特的口语化的语言王安忆说“汪曾祺老的小说,可说是顶容易读的了。总是最平凡的字眼,组成最平凡的句子,说一件最平凡的事情。” (1)确实如此。王安忆又说:“汪曾祺讲故事的语言也颇为老实,他几乎从不概括,而尽是详详细细,认认真真地叙述过程,而且是很日常的过程。” (2)我认为汪曾祺小说散文的语言特色重要表现为独特的口语化的语言。举个例子,“我家后园有一棵紫薇。这棵紫薇有年头了,主干有茶杯口粗,高过屋檐。一到放暑假,它开起花来,真是‘紫得’不得了,紫薇花是六瓣的,但是花瓣皱缩,瓣边还有很多不规则的缺刻,所以根本分不清它是几瓣,只是碎碎叨叨的一球,当中还射出许多花须、花蕊。一个枝子上有很多朵花。一棵树上有数不清的枝子。真是乱。乱红成阵,乱成一团。简直像一群幼儿园的孩子放开了又高又脆的小嗓子一起乱囔囔。”(《紫薇》)汪曾祺的白话文给人一种解

汪曾祺短篇小说读后感范文

“诗者,人之性情。”灵秀笔触与诗意语言的统一,构成了汪曾祺独特的审美世界,也成就了他在中国当代小说中的卓然神韵。下面是的为你们整理的,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试论汪曾祺小说的风格特色 一、和谐的风俗 汪曾祺的小说创作风格鲜明,以独特的文学气质和淳厚的生活底蕴,热衷对故乡、对童年展开温馨的回忆,并擅长作风俗画式的描绘,而被称为“风俗画作家”。汪曾祺说过:“风俗,不论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包含一定的人为成分,都反映了一个民族对生活的挚爱,对‘活着’所感到的欢悦,风俗是民族感情的重要组成部分。”由此看出在汪曾祺的小说中关于风俗画的描绘是有意为之的。《受戒》和《大淖纪事》之所以吸引了众多读者,其中重要的因素是它们那种别有风情的风俗描写。如《受戒》的结尾处:“英子跳到中舱,两只桨飞快地划起来,划进了芦花荡。紫灰色的芦穗,发着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像一串丝线。有的地方结了蒲棒,通红的,像一枝一枝小蜡烛。青浮萍,紫浮萍。长脚蚊子,水蜘蛛。野菱角开着四瓣的小白花。惊起一只青桩(一种水鸟),擦着芦穗,扑鲁鲁鲁飞远了……”其笔下那具有地域风情的描写,表现出一种纯朴、温馨、清雅和谐的美感,犹如一幅美丽的画面久久地定格在读者的视觉之中。 在《大淖记事》里,有随四时自然变化的沙洲美景、高阜上的鸡鸭炕房、负曝闲谈的人家、忙碌的浆房、田畴麦垅、闲置的候船室。总之,这里的一切和街里不一样,“这里的颜色、声音、气味和街里不一样”!这正是大淖人自然恬静天性的写照。而小说中十一子和巧云追求爱情的方式同大淖风情和谐,使人很难分出哪些是写人物,哪些是写风俗。风俗和人物浑然一体、自然天成,交相辉映地体现出民间生活的本真生命形象和人格取向。 优美和谐的风俗不仅表现在人与人、人与群体社会的融洽关系中,还表现在人与物之间的亲近上。《受戒》中的小和尚海明和小姑娘英子爱听青蛙打鼓、寒蛇唱歌,看荧火虫飞动。《天鹅之死》中的白蕤对美丽的天鹅情有独钟。《昙花?鹤和鬼火》中的李小龙爱那雪白的昙花、美丽的野鹤和绿色的鬼火。在这种人与物的关系中,物似乎成了人的生命的一部分,可以与之交流、与之沟通,形成了亲切优美的共存关系。 二、散文化的结构 在《汪曾祺小说选》的自序中,汪曾祺发表了一些对于小说的独特看法:“我曾想打破小说、散文和诗的界线。后来在形式上排除了诗,不分行了,散文的成份是一直都明显地存在着的。……不直接写人物的性格、心理、活动。有时只是一点气氛……气氛即人物……作品的风格就是人物性格。”汪曾祺的小说,摆脱了传统小说观念里强调情节,注重人物的塑造,铺设悬念,突出矛盾等结构特点,而是淡化情节,淡化人物,没有任何的悬念、冲突和高潮,形成了他散漫舒朗的结构风格。 例如《受戒》以写荸荠庵开头,从而引出当地和尚的风俗、荸荠庵的生活方式、和尚明海出家的过程和小英子一家的生活状态,最后才通过小英子的眼睛来写明海受戒的过程。同时,小说的穿插成分还像滚雪球一样不停向外滚动着别的穿插细节,例如描写庵中生活的一段,顺便交代了几个和尚的情态,在叙述三师傅时又写到了他的绝技、和尚和当地姑娘私通

汪曾祺小说艺术特点

一、1.独特的小说观念(“小说是回忆”) 汪曾祺曾经小说下过一个定义:“跟一个可以谈的来的朋友亲切地谈一点你所知道的生活。”于是,我们阅读他的小说,仿佛感觉到是一个岁月老人在夕阳下讲述些有意思的往事,清淡、飘逸、耐品味,那些浓烈的、激动的、过于悲伤的东西都在他的娓娓叙述中变得淡而又淡。人情世故,舒缓有致,自有一番坐看云起的淡定。 从汪曾祺目前的小说来看,他的作品大多是故乡高邮的风土人情、市井生活,那里有他童年生活的记忆和梦想,《受戒》、《大淖记事》、《异秉》等这些他写得最好的作品都属于童年回忆。为什么写得最好的是那些离现实最远的作品呢?回忆中的故乡童年到底给我们带来了那些审美经验? 回忆是一种远距离的凝望和选择,时间过滤掉外在的尘嚣与浮躁,沉淀下那些醇美的、在生命中留下印迹的东西。蓦然回首中,记忆里的往事点点滴滴叠印起来,形成了独具个性的艺术世界。 2.欢娱和谐的小说风格汪曾祺本人的个性和气质是倾向于和谐欢娱的,文如其人,其小说也具有相同的风格。40年代的汪曾祺由于年轻气盛,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浮躁凌厉”之气,老年以后汪曾祺参透了许多人世的纷争,越来越达观,他不习惯于对现实生活进行严格的拷问,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于是,我们只在他的少数作品里看到些许锋芒和嘲弄,比如《讲用》。而他的大部分作品表达的都是爱与美、温情与风俗,氤氲着世俗人生的欢娱。 汪曾祺的小说营造了一片没有权力浸染纯然而宁静的乡土,一片近乎童年记忆般和谐温馨的所在。作者把笔触投向“故乡”高邮的村镇,这里没有宗法的约束,没有现代文明的挤压与喧扰,有的是一派自然与随和,有的是任性率真的人情与人性。《受戒》里的明海与小英子,《大淖记事》里的巧云和是十一子莫不洋溢着健康与活泼的光辉。大淖周围的人对于男女之事的以两情相悦为原则的随意,荸荠庵和尚们打牌、杀猪、吃肉、谈恋爱、找媳妇,虽然有违宗法制度和佛教清规,却是真真正正的人性的舒展和生命的欢娱。 3.萧散简远的小说语言汪曾祺的小说耐读、耐品、耐人寻味,可是,当我们读完后却难以复述其小说到底写了什么,因为小说的故事性不强,情节太少,好像没有起承转合,没有腾挪跌宕。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氛围、一种对生活的印象。 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主要体现在小说结构上。他的小说情节因素很弱,较少逻辑的、因果的关系,也较少矛盾冲突所带来的戏剧性。他更多关注的是生活,他写人写事,浮在上面的却是生活。所以,他结构小说时大多按照生活的多维流动来“建构”,先描写环境背景、地理风貌,然后出现人,中间碰到什么可能就会绕进去写几笔,就如同一条流动的小河,两岸的草、花、云、影都倒影在里面,它不停地流着,碰到石头、游鱼、细沙……都要低回不已,一唱三叹,就这样形成了一条丰富活泼的小河。 汪曾祺对自己的小说文体的散文化是有着充分的自觉的,可以说,他是一个有着清醒意识的文体家。在他看来,故事性太强的小说很不真实,他在小说序言里声称:“我的小说的另一个特点是:散,这倒是有意为之的。我不喜欢布局严谨的小说,主张信马由缰,为文无法。”他说这种处理方法受过大苏写作理论的影响:“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这种行云流水般自然处理材料的艺术方法,与他本人的气质有关。他书画兼长,学养丰富,尤喜古代笔记,“喜欢宋人笔记胜于唐人传奇”,画则写意胜于工笔。他对生活审美化的处理中,只是一个平平静静的叙述者,性情温和与随意营造了一种独特的叙述风度和叙述文体。 二、1.浓郁的抒情色彩 汪曾祺在他的《晚翠文谈》中曾说“作品的主题,作者的思想,在一个作品里必须具体化为对所写人物的的抒情气质也日渐成熟。作为作家个人气质的折射,抒情在作品中表现的相当充分。这首先表现在作家主观情感的流露,汪曾祺作品往往具有小说情节的淡化倾向。随着情节因素的渐次消失,诸多的非情节因素(如风土人情、社会背景)涌入小说,抒情功能便附着在这些非情节因素上发挥作用。 其实作家精心描绘的水乡风俗,更多的成为一种渗透着抒情韵味的氛围,为小说中即将发生的缠绵绯恻的爱情故事提供一个充满感情色彩的背景,它具有情感规定性,并带有触发、烘托和解释作用,它浸润着创作主体的情思,比起一般以叙事为主的小说中冷静、客观的环境介绍、背景刻划而言更具感

汪曾祺语言风格

汪曾祺作品语言风格 导语:虽然汪曾祺作品在题材上开拓不算大,而且总有几分重温旧梦的缱绻,但他那独特的语言风格让你口齿留韵之余。 在当代文坛上,汪曾祺以自己珠玉般的篇什。显示了他那简淡恬适的个性气质和古朴明净的传统风格,表现了驾御语言的高超功力和卓然不凡的语言风度。由于个人情性、具体工作等多种原因,汪曾祺并不算一位多产作家,然而,他那篇篇佳作赢得了人们的喝彩,尤其是他那幽兰清菊般的语言更是令人口齿留韵,难以释怀。真正艺术的美是超越时空的,作为语言艺术宝库中的财富,绝不会因时光流转而稍减风骚。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文化样态的丰富。人们的接收心态愈加开放,审美趣味日浙提高,汪曾祺语言风格正得到更广大读者群的了解和认识。本文拟探讨汪曾祺小说语言风格特色,期待人们对汪曾祺语言有更深入的鉴赏和研究。 行云流水逸然散淡文白如话,运笔如舌,散散淡淡,从从容容,这是汪曾祺语言的基调或底色。由于汪曾祺长期在北京从事文学和京剧戏曲的编辑和编剧工作,大大影响了他的小说语言,使他操成更为纯熟流利的京味儿普通话。而这京味儿又是最恰到好处的,它平添了文学的生活姿态和个性色彩,而绝无油嘴子之弊,令人感到朴素而不平板,流畅而不浮滑,自然本色,舒爽清新。 汪曾祺是主张散淡为主的。他说:“我不喜欢布局严谨的小说。主张信马由疆,为文无法。”这种散,不仅见诸结构,而且见诸语言

的散淡,透发着一种洞察事故的旷达与从容。汪曾祺是一位兼有多种艺术修养的作家,在创作小说和曲词之余,他还擅长丹青。他说过:“我的调色碟里没有颜色,只有墨,从褐黑焦墨到浅到象清水一样的淡墨,”他的语言亦如其画。统观汪曾祺作品,无论是富于诗情的,还是偏于记人的,其语言都有一个总的特色:平远简淡,行云流水。他把感情深藏于笔墨之间,铺述平淡,摹写浅近,却无不趣远情深,浑成意境。汪曾祺作为一种美的和谐体,最生动的体现着老作家古雅超俗的美学趣味,鲜明地映照着他那淡泊闲和的艺术人格和胸襟气象。 汪曾祺有着深厚的传统文化修养。他博览古典诗文,熟谙古代文论和画论。他曾对苏轼文章的“行云流水”“随物赋形”表示由衷的饮羡:“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翻他喜欢中国传统的以简淡笔墨写人事的笔记小说:“我爱读宋人笔记甚于唐人传奇。”在现代,他更自觉地从鲁迅、沈从文、朱自清等大家的作品中师承艺术精髓,月同时也从外国文学中吸取有益的表现技巧,从而使自己的创作在兼收并蓄、博采精粹的同时,表现出鲜明的艺术个性。总的看来,汪曾祺的作品偏于纡徐散淡的。虽然他也努力追求内容与形式的新和奇,但那独特的艺术气质却是。一以贯之的。他的语言不以辞彩的富丽取胜,而是追求一种谈话式的随意和自如。在平淡如水的闲聊中。营造一种优柔儒雅而又洒脱生动的气韵。事实上,愈是平常的语言,愈是耐人寻味,也是最见功力的语言。汪曾祺是深得其中奥妙的。“风华从朴素中来,幽默从忠厚中来,腴厚是从平淡中出来。”古今多少大家都在追求语言的这种高境界。商品位!汪曾祺所热爱的朱自清先生便是力主“用

“散”和“淡”的完美结合 论汪曾祺小说的艺术特色

汪曾祺是我国京派小说的集大成者,在数十年的创作生涯中,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他的作品,给人一种恬静、闲适、淡远着感受,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看似不经意,不着力而又处处弥漫的由主观情感和意绪构造的氛围中。这种氛围总是那么淡淡地流溢在字里行间,将读者引入“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境界,犹如欣赏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山水画,化去了大起大落的曲折情感,只留下恬淡的心境和幽远的思维。 一 汪曾祺小说摒弃了传统小说中的情节迭宕起伏、 故事性强、章回严谨、法度森严的固有程式,一反小说必须有一定情节,向心结构和中心人物的特点,有意淡化情节,极少戏剧性和尖锐的矛盾冲突,不设悬念,一般没有高潮。华丽的语言、云波诡谲的情节、大悲大喜的人物情感,这些在叙事性小说中被抬高到决定小说存亡的关键因素,被汪曾祺轻描淡写地冲决了。他自觉地继承古典笔记体小说的诸多特点,兼纳桐城派、公安派散文的隽永、淡雅的风致,以一种看似不经心的散文化的随意叙说的技法,将现实生活的人生片断和社会层面溶入自我心境,简洁朴拙,娓娓动听,追求“无技巧”的艺术至高境界,创作出一流的散文化小说,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特色。 (一)于自然随意中表现“真致”。 这里的真致,是指作家在构思与写作过程中,和文中人物溶为一体,不管叙述也好,描写也好,每句话都应从你的肺腑中流出。汪曾祺崇尚自然,不事雕琢,十分忌讳主观色彩的渗入。这是他的散文化“小说”与“散文”最大的分野之处。他的作品贴近人物,用笔间,显真致,把“逸者必简”的风致推向了至境。所谓“真致处言自寡耳”,就是说,逸正是由超俗而把握到人生的真致,心胸朗澈,行为高雅,远出俗氛之上,又因为真致以外的东西,都被淘 汰了,真致以下的东西,都如“婴儿之未孩”,尚未发露出来,于是自然而然就是 “简贵”,汪曾祺的小说,就常常天然自到,笔间传神,使人读之忘机,有一股真切的清逸之气,使人读之忘机。 他的《星期天》一文就是这样。这篇小说,他以很大的篇幅对一所私立中学的校长,教员以至校长的女友王静仪作了评赏,在他们身上作家寄托了自己的审美理想,不动声色地点染出敢于同美国赤佬抗争的赫连都的高尚人格格调,显现出他超拔世俗的“放逸”之气,尽量贴近人物,在一片天籁之中铺展出一种浓郁的氛围气来表达人物对他的敬重,简约玄淡,真致无穷! 舞会快结束时,王静仪起来,在唱片里挑了一张《LALALOMA 》,对赫连都说:“我们跳这一张—” 赫连都说:“好”。 西班牙圆舞曲响了,飘逸的探戈跳起来了。他们跳得那样优美,以至于原来准备起舞的几对都停下来,大家远远地看他们俩跳。这支曲子他们都很熟,配合地非常默契,赫连都一晚上只有跳这一次舞是一种享受。他托着王静仪的腰,贴得很近,轻轻握着她的指尖,拉得很远,有时又撒开手,各自音乐的旋律进退起伏。王静仪高高地抬起手臂,微微地侧着肩膀俯仰、回旋,又轻盈,又奔放,她的眼睛发亮,她的白纱长裙飘动着,像一朵大百合花。 大家都看痴了。 这段文字可算是情、气、格俱备的抒情散文。它应该是散文化的典型范式。王静仪远去俗氛的款款风姿与赫连都见义勇为的勃勃英气都融进了抒情气氛浓郁的轻歌漫舞中,使人如临其境,仿佛作者是将自己的亲身经历的舞会场景与赫王所舞会场景结合,赫王的感受即是汪曾祺的感受,而汪曾祺的感觉又似乎是从赫王的举手投足间体味出来。这是不同于浓烈型作品的,主要人物,核心情节不同于长篇巨制那样集中,它的背景不着色,但给人的感觉却如同饮一杯清茶,清香久久留地围绕齿颊。 (二)将奇崛的故事平淡处理。 “散”和“淡”的完美结合 ———论汪曾祺小说的艺术特色 龚绚丽 〔摘要〕汪曾祺小说有“散”的特色,一是自然中表现真致;二是融奇崛不干不净淡;三是巧于布白;四是运用散文化语言。其小说还有 “淡”的意蕴:首先表现在意境,再次表现在氛围。〔关键词〕汪曾祺小说;艺术特色;“散”;“淡”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653(2009)02-0030-03 〔作者简介〕龚绚丽,女,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方向:现当代文学(湖南长沙,410081)。 2009年2月 Culture And History Vision (Theory ) Feb.2009 文史博览(理论)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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