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小细胞肺癌治疗新靶点及其靶向治疗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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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小细胞肺癌治疗新靶点及其靶向治疗研究进展

CSCO教育文集2014-09-13 发表评论分享

作者:周彩存李嘉瑜同济大学附属上海市肺科医院

肺癌是患病率和死亡率均较高的恶性肿瘤之一,主要由NSCLC(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和小细胞肺癌(small cell lung cancer, SCLC)组成,其中NSCLC占到肺癌80%以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随着基因测序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肿瘤相关信号通路研究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NSCLC已经被证实在分子水平存在驱动基因突变,从而导致肿瘤的发生,包括AKTI, ALK, BRAF, EGFR, HER2, KRAS, MEK1, MET, NRAS, PIK3CA, RET, ROS1等。这些驱动基因突变会激活相关信号蛋白从而导致肿瘤的发生发展。这种驱动基因突变几乎可以在所有组织学类型的NSCLC中找到(包括腺痛、鳞癌、大细胞癌),但很少同时发生于同一肿瘤。不吸烟腺癌患者发生EGFR, HER2, ALK, RET和ROS1突变的概率相对较高。

根据大量临床试验及NCCN指南推荐:Cefitnib、Erlotinib和Afatinib等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的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s, TKI)作为EGFR突变NSCLC患者的一线治疗,Crizotinib作为ALK重排患者的一线治疗已毋庸质疑。更为重要的是,很多针对其他少见基因突变的小分子靶向药物已被研发进入临床或临床前研究,这对于一部分肺癌患者来说无疑是令人鼓舞的消息。

尽管近几年来针对肺腺癌的驱动基因的探索及相应靶向药物的研发和临床应用研究进展很大,但对于肺鳞癌的驱动基因,我们知道得少之又少。肺腺癌的驱动基因如EGFR, ALK, ROS1, RET等,很少或者还未在鳞癌中检测到,针对这些靶点的药物因而也无法应用于鳞癌患者,而鳞癌却在NSCLC中占25%左右。为了能找到肺鳞癌更好的治疗策略,研究者们一直没有放弃对肺鳞癌驰动基因的探索和验证:随着测序技术的发展,近期研究发现肺鳞癌中存在着与肺腺癌不同的驱动基因,这些基因包括FGFRI, DDR2和PIK3CA等。本文将对除EGFR和ALK以外较少见的NSCLC驱动基因,携带这些驱动基因患者的临床特征及其可能的靶向治疗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一、肺腺癌的驱动基因

EGFR突变是NSCLC最常见的驱动基因,约10%的高加索NSCLC患者和30-40%的东亚NSCLC的患者存在EGFR突变,EGFR突变在不吸烟腺癌患者中发生率较高。大量临床研究已经证实以EGFR-TKI一线治疗EGFR突变的晚期NSCLC患者的疗效优于化

疗,NCCN指南推荐EGFR突变患者一线使用EGFR-TKI。另一驱动基因ALK重排从2007年第一次发现到它的第一个酪氨酸激酶抑制剂Crizotinib,批准进入临床仅仅用了不到5年时间,目前,Crizotinib,已被NCCN指南推荐作为ALK重排患者的一线治疗。靶向药物在肺腺癌中的迅猛发展令人鼓舞,许多除EGFR和ALK以外的驱动基因也不断地被发现并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有效治疗靶点:

1. KRAS和NRAS

KRAS突变存在于15%一20%的NSCLC。KRAS是RAS GTP酶家族的成员之一,可以通过Ras/Raf信号通路促进细胞的生长分化。这些酶通过与GTP结合,发挥RAS家族的GTP酶活性,使GTP转化为GDP,从而使下游信号瀑布中的蛋白发生磷酸化。当KRAS 发生突变时(主要发生于外显子12[80%],13和61)降低了KRAS作为GTP酶的活性,使其具有致瘤的特性。到目前为止KRAS被认为是预示化疗和靶向治疗疗效不佳的预测因子而非一个有效的药用靶点:与结直肠癌不同的是,在NSCLC中KRAS突变与抗EGFR通单克隆抗体耐药的相关性并不明确:突变的KRAS与GTP的高亲和性限制了直接抑制KRAS的药物的研发和应用。直到20l3年,一种能与KRAS突变异构体结合的KRAS G12C 抑制剂被报道,但这种药物的临床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目前对于KRAS突变NSCLC 患者的治疗策略主要集中于干扰其下游信号通路,如PI3K,MEK和FAK,都还处于临床研究阶段。最具有临床应用前景的治疗策略是细胞毒性化疗药物与MEK抑制剂的联合应用:多西他赛与口服MEK抑制剂Selumetinib联合治疗KRAS突变的NSCLC被证实在临床前模型中有效,并且在一项Ⅱ期临床研究中显示多西他赛联合Selumetinib疗效优于多西他赛单药,患者的有效率提高,PFS长。这种联合治疗目前正在处于注册临床研究的评估阶段(SELECT-1, NCT01933932)。其他RAS家族成员包括HRAS和NRAS。约l%的NSCLC 患者存在NRAS体细胞突变。NRAS突变在腺癌及有吸烟史的肺癌患者中发生率较高,并在临床前模型中NRAS突变的NSCLC显示出对MEK抑制剂敏感。

2. ROS1

ROS1是胰岛素受体家族的一种受体酪氨酸激酶。ROS1 重排最早在胶质母细胞瘤中被发现,位于6号染色体上。近年来, ROS1融合基因被认为是NSCLC的驱动基因,约在1%-2%的NSCLC中检测到ROS1重排。ROS1包含了完整的酪氨酸激酶域,49%的激酶域和77%的ATP结合位点与ALK存在高度的氨基酸同源性,发生基因融合后可以导致下游细胞生长和增殖相关信号通路活化,ROS1融合基因阳性的NSCLC患者通常有年轻的不吸烟腺癌的临床特征,ALK/MET/ROS1多靶点抑制剂Crizotinib被证实对ROS1融合基因阳性的患者有效。在PROFILE1001显示,每日两次口服250mg Crizotinib治疗ROS1融合基因阳性患者,有效率和疾病空置率分别达到57%和79%。

3. BRAF

BRAF属于MAPK信号通路的丝氨酸苏氨酸蛋白激酶家族。约1%-3%的NSCLC存在BRAF突变。这些携带BRAF 突变的NSCLC患者通常为吸烟/曾吸烟的人群,并且与其他突变相互排斥,通常不同时存在。与黑色素瘤不同的是在肺癌中,研究者检测到了BRAF的多种突变位点,如V600E(50%)、G469A(40%)、D594G(11%),而不是像黑色素瘤一样以V600E为主。许多BRAF抑制剂,包括sorafenib、vemurafenib 和dabrafenib正在临床研究阶段。一项BRAF V600E特异性抑制剂vemurafenib治疗BRAF V600E突变的晚期实体肿瘤的II期临床实验已经开始。对于非V600E类型BRAF突变, 使用V600E特异性抑制剂治疗是无效的,但针对下游的靶向药物如MEK抑制剂是否有效正处于探索阶段。

4. HER2(ERBB2)

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HER2)是ERBB家族的一员,虽然HER2没有已知的配体与之结合,但其可以与ERBB家族的其他任一成员结合成为二聚体。约2%-4%的NSCLC患者存在HER2突变,多数患者具有不吸烟腺癌的临床特征,最常见的突变类型是发生于20外显子的插人突变A775_G776 ins YVMA,而在EGFR/KRAS/ALK均阴性的NSCLC穿刺标本中,HER2突变的发生率为6%。20外显子插人突变导致HER2激酶活性增加,从而激活下游信号通路,促进细胞增殖转移及致瘤性。相对于乳腺癌和胃癌,HER2扩增并没有在肺癌中显示出具有提示较好预后的作用。HER2突变患者用HER抑制剂可能获得较好的疾病控制率,在细胞实验中也证实HER2 20外显子突变的细胞对EGFR/HER2双靶点药物,如neratinib、dacomitinib和afatinib 敏感。

在一项I期临床试验中,6位携带HER2 20外显子插人突变的NSCLC患者使用HER2抑制剂neratinib联合mTOR抑制剂temsirolimus进行治疗,其中2位患者部分缓解。另一项小规模的Ⅱ期临床试验中,3位HER2 20外显子插入突变的晚期NSCLC患者经afatinib 治疗均获得部分缓解。在一项回顾分析中,4位服用Afatinib单药治疗的HER2 20外显子插入突变的NSCLC患者的疾病控制率达100%,然而另外2位服用Lapatinib单药的HER2插入突变患者均疾病进展。在这项回顾性研究中,还发现15位HER2 20外显子突变的NSCLC患者用trastuzumab联合化疗的疾病控制率达96%。而这些HER2抑制剂治疗HER2突变NSCLC的诸多临床试验也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5. RET

RET基因编码RET受体酿氨酸激酶,约1%的NSCLC患者存在RET基因重排。CCDC6-RET, KIF5B-RET和TRIM33-是已被发现的三种RET融合基因型。RET重排目前只在腺癌中检测到,并且不与EGFR突变ALK重排,KRAS突变等同时存在。许多已上市的多靶点酪氨酸激酶抑制剂有抑制RET的活性,在体外实验证实重排的肿瘤细胞对

vandetanib、Sorafenib、Sunitinib、Cabozantinib敏感,但这些药物对有RET重排肺癌患者的疗效还不能完全肯定。虽然到目前为止,针对RET融合基因阳性患者对何种治疗效果较好的回顾性和前瞻性研究还非常有限,但有一项用Cabozantinib治疗RET重排NSCLC患者的单臂Ⅱ期临床实验正在进行,其结果非常值得期待。

6. NTRK1

NTRK1是编码高亲和性神经生长因子(TRKA蛋白)的基因,就目前的研究发现约3%的肺腺癌存在NTRKD的重排,且不与EGFR突变KRAS突变和ROS1融合基因同时存在。目前发现的NTRK融合基因型为MPRIP-NTRK1和CD74- NTRK1,这两种基因型在体外实验中被证实可以TRKA蛋白发生自磷酸化从而激活其致瘤作用。在体外模型中,具有抗TKRA活性的酪氨酸激酶抑制剂ARRY-470, lestaurtinib(CEP-701)和Crizotinib可以使细胞周期停滞,抑制细胞增殖。在Vaishnavi的研究中,携带MPRIP-NTRK1的NSCLC患者接受了Crizotinib的治疗,该患者在接受治疗后肿瘤缩小,CA125下降,但在3个月后疾病进展。虽然目前还没有专门针对肺癌NTRK1融合基因阳性患者的临床试验,但TSR-011、

PLX7486等具有TRK抑制剂作用的药物在NRTK重排的实体瘤中的临床试验已经开始。

7. MEK1

MEK1是BRAF下游增殖信号通路的丝氨酸苏氨酸激酶,约1%的NSCLC存在MEK1突变,这种突变在肺腺癌中较肺鳞癌多见,主要突变位点K57N,Q56P和D67N。在体外模型中,MEK1突变可以导致信号通路持续激活并对MEK抑制剂敏感。但MEK抑制剂在临床中应用的疗效目前还未知晓,一项MEK抑制剂MEK162的II期临床试验已在RAF, RAS, NF1或MEK突变的实体瘤患者中展开。

8. MET

MET是一种受体酪氨酸激酶,与其配体肝细胞生长因子结合而激活。约25%的NSCLC 存在MET蛋白的过表达,并与不良预后相关。扩增约存在于2%-4%的肺腺癌和肺鳞癌,MET扩增也与NSCLC的不良预后相关。在EGFR突变的EGFR-TKI获得性耐药NSCLC 患者中,约20%的患者存在扩增。MET扩增的NSCLC患者可能对MET抑制剂敏感,许多MET的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如Crizotinib, Tivantinib等),以及MET的单克隆抗体(如Onartuzmnab等)的临床试验正在MET扩增或MET蛋白过表达的肿瘤患者中展开。

二、肺鳞癌的驱动基因

尽管研究者在寻找肺鳞癌驱动基因上做了很多努力,但肺鳞癌分子标志物的研究步伐远落后于腺癌,肺腺癌的驱动基因很少在肺鳞癌中被检测到。并且一些较新的药物例如贝伐单抗和培美曲塞也不支持用于肺鱗癌或被证实疗效不理想。因此,存在晚期肺鱗癌患者较非

鱗癌患者的治疗选择要少得多。然而,最近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驱动基因突变也存在于肺鱗癌,并且可能与肺鱗癌的靶向治疗疗效相关,这些基因包括FGFR1,DDR2和PIK3CA等。

1. FGFR1

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fibroblast growth factor receptor, FGFR)包括四种受体酪氨酸激酶(FGFR1、FGFR2、FGFR3和FGFR4)。FGFR1扩增约占肺鱗癌的20%,但在肺腺癌中仅约2%的患者检测到FGFR1扩增。另外,5%?10%的肺鱗癌患者存在FGFR2/3/4扩增或突变,这些基因的改变通过激活MAPK和PI3K信号通路促进细胞增殖。有关FGFR 抑制剂(例如AZD4547、JNJ-42756493、BGJ398、DoVitinib、Ponatinib 等)的I?Ⅱ期临床研究已经在肺鱗癌中展开。

2. DDR2

盘状死亡受体(Discoidin death receptor 2,DDR2)是一种只能被胶原激活而非肽类生长因子激活的酪氨酸激酶受体,它可以激活SRC和STAT信号通路促进细胞增殖。DDR2突变约在4%的肺鱗癌中被检测到,而在非鱗肺癌中发生的比例不到1%。多靶点酪氨酸激酶抑制剂达沙替尼(Dasatinib)可以抑制DDR2,并已在裸鼠荷瘤模型中证实达沙替尼能够抑制DDR2突变的NSCLC,同时在一位使用厄洛替尼和达沙替尼联合治疗使肿瘤明显缩小的肺鳞癌患者中,研究者检测到该患者肿瘤组织存在DDR2激酶域S768R突变。在一则病例报道中,一位患有慢性髓细胞性白血病和DDR2 S768R突变的肺鱗癌患者对达沙替尼治疗有效。一项使用达沙替尼治疗DDR2突变晚期肿瘤的II期临床研究正在进行。

3. PI3KCA

鱗脂酰肌醇3激酶催化OL多肽(phosphoinositide-3-kinase,catalytic, a polypeptide, PIK3CA)基因编码PI3K的催化单元,是一种通过AKT/mTOR信号通路调节细胞生长与增殖的脂类激酶。PIK3CA突变通常发生在外显9和外显子20约1%?3%的NSCLC存在PIK3CA突变。在肺鱗癌和肺腺癌中的突变率相似,多数具有PIK3CA突变的患者有吸烟史。与其他类型的突变相比,P/K5C4突变与EGFR突变同时存在的概率相对较高,约5%的EGFR突变患者对EGFR-TKI发生获得性耐药时出现了PIK3CA突变。PI3K,AKT和mTOR 抑制剂在PIK3CA突变NSCLC中的临床效果如何还未知晓,仍在临床试验进行过程。另有一项PI3K抑制剂Buparlisib与多西他赛联合治疗晚期肺鱗癌的Ⅱ期临床研究正在进行。

结语和展望

通过以上的阐述可见,抗肿瘤药物朝着针对基因改变及肿瘤相关信号通路的小分子靶向药物方向发展已是大势所趋。把肺腺癌分成EGFR突变和ALK重排的亚型并给予相应口服靶向药物治疗能很好地改善患者的生存。EGFR-TKI和ALK-TKI的发展,耐药机制的探究及这两种药物单药治疗的局限性是目前国际上研究热点的一部分。而随着NSCLC其他驱

动基因的发现及相应酪氨酸激酶抑制剂的不断研发,将使肺癌的治疗引领至更广阔更精确的靶向治疗时代。

在临床中,只有一小部分肿瘤能够找到驱动基因并给与相应的靶向药物进行有效治疗。在肺鱗癌和肺腺癌中都存在非EGFR突变、非重排的少见突变,但携带这些突变的NSCLC 患者人数稀少,每种突变几乎都仅占NSCLC的1%?3%,虽然部分少见突变肺癌可能对某些小分子的激酶抑制剂有效,但尚需大规模随机双盲临床研究进行验证。由于人数较少,从NSCLC患者中筛选携带某种少见突变的NSCLC患者到将期纳入临床试验需要较长的时间。全世界的医学研究者也在不断地设计新的临床试验来评估这些新兴药物的疗效。国际肿瘤组织联合国际肿瘤组织临床研究协作组将于2014年发起两个有关肺癌的临床试验来证实这些新的靶点,以指导后续临床试验的设计。

一项名为ALCHEMIST (Adjuvant Lung Cancer Enrichment Marker Identification and Sequencing Trial)的临床研究将入组6000?8000名手术完全切除的肺腺癌患者,在这项研究中,数以千计患者的肿瘤标本将被用来检测两个特定的基因,一个是EGFR,另一个是ALK,只要患者存在一种基因改变就进入该试验的临床治疗组,获得相应的治疗。每位进入ALCHEMIST临床试验的患者,包括两种基因检测均为阴性的患者都将进行肿瘤危险性评估,他们的基线肿瘤组织将被送到国际肿瘤组织的肿瘤基因组中心进行分析检测,这些患者都将持续随访5年,若肿瘤复发,则会被再次取肿瘤标本进行深度测序及全基因组外显子测序并与基线基因状态进行比较。

另一项临床研究,晚期肺鱗状细胞癌主要协议(Advanced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Lung Master Protocol)每年将对近千名晚期肺腺癌患者的组织进行测序获得鱗癌的多种基

因改变。这一协议将使许多针对肺鱗癌的新靶向药物的随机Ⅱ期临床研究在这个临床研究的框架内同时进行。在这个框架的基础上,这些新药也将快速地在后续的ID期临床研究中得以验证或在Ⅱ期临床中惨遭淘汰而被其他药物取代,避免了临床试验的重复注册和进行。

与以往的临床研究相比,这两个临床研究的设计将使更多的患者纳入试验,并获得与他们肿瘤基因改变相对应的靶向治疗,且使其他临床研究更有效快速地展开,这是全世界医务工作者与肺癌患者的共同期望。同时,这两项临床研究也可能发现更多未知的肺癌潜驱动基因,为肿瘤药物研发提供新的靶点,我们期待这些研究给我们带来令人鼓舞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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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小细胞肺癌小分子靶向药物耐药处理共识

2015年非小细胞肺癌小分子靶向药物耐药处理共识 小分子靶向药物是肺癌治疗史上的里程碑事件,但其无可避免的原发性和继发性耐药现象,成为进一步提高靶向药物疗效的瓶颈。2013 年3 月8~9 日,中国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和中国抗癌协会临床肿瘤学专业委员会(Chinese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CSCO)联合主办了第十届“中国肺癌高峰共识会”,最终形成了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NSCLC)小分子靶向药物耐药处理共识[1]。近两年新的研究不断出现,对这一共识有了新的更新 共识一:EGFR 突变型肺癌,建议检测BIM 治疗前应检测EGFR 突变型肺癌的BIM 以判断是否出现原发性耐药。BIM 是BCL-2 蛋白家族成员,是活性最强的促凋亡蛋白之一。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EGFR)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TKI)通过BIM 上调引起带有EGFR 突变的肺癌细胞的凋亡. 其中编码的BH3(the pro.apoptotic BCL-2 homology domain 3)被称为唯一的促凋亡蛋白。东亚人群中BIM 基因的2 号内含子存在缺失多态性。导致这一人群表达的是缺乏促凋亡活性的BIM 亚型(BH3 缺失),从而引起对EGFR TKI 的原发耐药或削弱TKI 的临床疗效。上海市肺科医院研究发现,12.8% (45/352)的患者缺乏BIM 的多态性,并且其对EGFR 的ORR 为25%,PFS 4.7m,多因素分析显示,BIM 多态性的缺失是EGFR 突变者预后差的一个独立预后因子[2]。韩国的团队也报道原发性耐药患者中有19% 的患者具有BIM 多态性[3]。Wu 等的研究显示,桩蛋白介导细胞内信号调节激酶ERK 活化,可通过BIM 的69 位丝氨酸和Mcl-1 的163 位苏氨酸磷酸化从而调节蛋白的稳定性,下调BCL-2 的表达和上升Mcl-1,从而克服EGFR 的耐药性[4]。 共识二:根据分子标志物的个体化管理策略:对EGFR TKI 耐药的突变型肺癌,建议再活检明确耐药的具体机制 Camidge将EGFR TKI 耐药分为4 类,包括:①出现耐药突变,如T790M 突变;②旁路激活,如c-MET 扩增;③表型改变,如腺癌向小细胞肺癌转化,上皮细胞向间叶细胞转化(epithelial to mesenchymal transformation,EMT);④下游信号通路激活,如BIM 的多态性导致EGFR-TKI 的原发耐药,通过MAPK1 扩增直接激活下游增殖信号通路产生EGFR-TKI 的获得性耐药[5]。 50% 的耐药机制是EGFR20 号外显子第790 位点上的苏氨酸为蛋氨酸所取代 (T790M),从而改变了ATP 的亲和性,导致EGFR TKI 不能有效阻断信号通路而产生耐药。也有一些研究支持T790M 突变具有选择性,经TKI 治疗敏感的克隆被杀灭,而含

(完整版)肺癌靶向治疗药物(按作用机制划分)

肺癌靶向药物(靶点机制划分) EGFR 突变 EGFR又叫 HER1 或者 ErbB1,是 ErbB 受体家族四大成员之一。EGFR 过分频繁表达能激活下游重要的信号通路(如 ALK),从而导致细胞增殖,存活,转移及血管生成等。因此,在 NSCLC 的研究中,EGFR 一直是一个热点。像吉非替尼和厄洛替尼这样早期的小分子 EGFR 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在刚问世时是面向所有既往接受过化疗的 NSCLC 患者的。而像阿法替尼(afatinib)和达克替尼(dacomitinib)这样新推出的 EGFR TKI 则在此基础上有了长足的发展。回顾性研究显示,亚裔、女性、腺癌、既往少量 / 无吸烟史等临床特点可以增加 EGFR TKI 治疗的敏感率。这个结论的分子基础是,18-21 号外显子突变(最常见的是 19 号外显子的缺失和 21 号外显子上的 L858R 位点突变)能编码出大量 EGFR 酪氨酸激酶,上述突变分别占总突变情况的 45% 和 40%。另外还有18 号外显子的突变及 20 号外显子的插入突变,占总突变情况的 5%-10%。18 号外显子的突变能增加 EGFR TKI 的敏感性,而 20 号外显子的突变却会导致EGFR TKI 原发耐药。EGFR 突变在拥有前述临床特征的患者中更加常见。肺腺癌患者中,大约有 15% 的白种人和 30-50% 的东亚人拥有 EGFR 基因突变。而对于那些无吸烟史的东亚人,这项比例高达 50-60%。多项研究表明,对于初发的敏感性 EGFR 突变的 NSCLC 患者,应用 TKI 治疗在反应率(ORR)、无进展生存期(PFS)和生活质量上均优于化疗。易瑞沙泛亚洲研究(IPASS)结果表明,对于经选择的 NSCLC 患者,吉非替尼效果优于紫杉醇 + 卡铂的化疗。但对于EGFR 野生型患者,TKI 治疗效果并不理想,1.5 个月的 PFS 完败于化疗组的6.5 个月。在其他随机研究中,吉非替尼、厄洛替尼及阿法替尼均能改善有 EGFR 基因突变患者的 ORR 和 PFS。这些研究为晚期 NSCLC 的合理治疗提供了依据。因此,晚期 NSCLC 患者应常规进行 EGFR 基因检测,并根据突变情况选择是否行 EGFR TKI 一线治疗。一般情况下患者对 EGFR TKI 耐受性良好。EGFR TKI 常见的副作用包括痤疮形式皮疹,皮肤瘙痒和腹泻。相比化疗,很少出现 3 级 -4 级不良反应,故较少出现调整剂量和停药。坏消息是,所有接受 TKI 治疗的患者最终会出现耐药,并最终导致肿瘤进展和死亡。好消息是,人们经过反复活检已经发现了 TKI 治疗耐药的部分分子机制。比如,大约有 50% 的获得性耐药患者身上出现了前文提及的 20 号外显子(T790M)变异。此外,MET 扩增(5%)、HER-2 扩增(8%)、PI3K 突变(5%)及 NSCLC 转变为小细胞肺癌(18%)等也是常见的耐药机制。基于此,新一代的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开始针对上述获得性耐药的途径,如 T790M、HER2、MET 及 PI3KCA 等。比如第二代的不可逆 EGFR TKI 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是泛 ErbB 抑制剂。这意味着他们能在抑制 EGFR 突变表达的同时还能抑制 T790M 耐药变异。虽然临床前研究显示成果喜人,不过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治疗一代 EGFR TKI 耐药的临床研究却并不尽如人意。一项随机研究表明阿法替尼对经一代 EGFR TKI 治疗过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 OS 与安慰剂相当。另一项研究证明达克替尼也一样。但在最新的指南中,阿法替尼已被推荐作为 EGFR 突变的非小细胞肺癌一线治疗方案。第三代 EGFR TKI(CO-1686 和 AZD9291)对 T790M 的选择性更高,临床效果更佳且毒性更小。早期的研究表明,CO-1686 和 AZD9291 对经一代 EGFR TKI 治疗过,且 T790M 变异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ORR 分别达到 58% 和 64%。这些结果进一步证明了在疾病进展阶段及时的进行分子分析以选择最佳治疗方案的重要性。

非小细胞肺癌的分子靶向治疗进展

血管内皮生长因子抑制剂也是在N SCLC治疗中得到肯定的靶向药物,抗血管生成剂贝伐单抗联合化疗作为进展期N SCLC的一线方案已显示出其优势。ECOG4599和AVA I L 的临床研究显示,与单独化疗比较,贝伐单抗联合标准一线化疗能显著改善非鳞癌进展期NSCLC患者的O S;说明将VEG F抑制剂作为进展期N SCLC的维持治疗很有必要。 5中药 5医宗必读6云:/积之成者,正气不足,而后邪气踞之。0此说明恶性肿瘤一旦形成,其显著特点就是大量消耗人体正气,迅速耗气伤阴。因此,治疗应从整体出发,调节人体机能。中医药治疗中晚期肺癌的特点是带瘤生存,辨证与辨病相结合,以个体化治疗为特色,其对延长患者生命、提高其生活质量有明显优越性。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研制的中药复方肺泰胶囊具有补肺益气、化痰消瘀等功用,其前期临床试验结果证实,治疗组PFS较对照组明显延长,提示该药既可改善临床证候,且有控制肿瘤病情发展作用。 总之,维持治疗作为延长肺癌患者长期生存的新的重要手段,已引起临床医生的极大重视。无论是化疗、以靶向治疗作为维持治疗,还是以化疗+靶向药物一线治疗后采用贝伐单抗+厄洛替尼或贝伐单抗单药维持治疗,其目的均是使患者OS更长,生活质量更好。 非小细胞肺癌的分子靶向 治疗进展 刘世青,毕建伟 (山东大学附属千佛山医院,济南250014) 近年来,很多有关分子靶向治疗的研究证明,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NSCLC)治疗中具有重要作用。目前,临床应用最广泛的分子靶向治疗药物有表皮生长因子受体家族抑制剂、血管生成抑制剂、多靶点抑制剂等,此类靶向治疗药物因具有较好的安全性和耐受性,成为N SCLC巩固维持治疗的主要方法。 1以表皮生长因子为靶点的药物 1.1吉非替尼(易瑞沙)易瑞沙是一种专门针对EGFR的小分子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 I),通过阻断EGFR信号传导通路而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增殖。由于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和化疗药物的作用机制不同,分子靶向治疗的疗效不受患者是否用过化疗药物的影响。因此,在治疗N SCLC中,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常作为二线、三线甚至四线药物使用,而化疗药物在二线使用时其疗效往往已经下降。2003年获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批准,易瑞沙用于既往化疗失败的晚期N S CLC 患者的治疗,研究发现,不管患者曾接受过多少次化疗药物治疗,易瑞沙仍可发挥作用,特别是对亚洲女性、不吸烟的肺腺癌患者。Cu fer等对含铂化疗方案治疗失败的晚期N S CLC 患者采用易瑞沙进行ò期临床试验,结果其疗效与多西紫杉醇标准二线治疗的疗效相当。此外,易瑞沙的疗效与患者的种族有很大关系,其对亚洲人群的作用较欧洲人群强。近期一项评价易瑞沙治疗晚期N SCLC疗效的研究发现,其平均有效率为18%,其中对日本人群的有效率为27%,而对欧洲人群的有效率仅11%,二者差异非常悬殊。当时,研究人员对此结果大感惊讶,甚至怀疑研究的可信性。后来有学者对各种族人群的EGFR基因突变进行研究,发现亚洲人群的EGFR基因突变率明显高于欧洲人群,从而找到二者差异的原因。储大同等研究发现,易瑞沙治疗晚期NSCLC患者的有效率为26%~27%。由此提示,患者种族不同,其分子靶向治疗药物的疗效各异。易瑞沙的最佳剂量为250m g/d,增加剂量虽不增加疗效,但其不良反应增加,该药与其他化疗药物联用亦不增加疗效。易瑞沙的主要不良反应为皮疹和腹泻,多为可逆的?~ò级反应。 1.2厄罗替尼(特罗凯)特罗凯是一种针对EGFR的小分子TK I,可作为化疗失败后的二、三线治疗药物。ó期特罗凯单药治疗晚期N SCLC的研究显示,特罗凯组的生存率比安慰剂组提高45.1%,与易瑞沙类似。有研究发现,特罗凯与一线化疗药物联合治疗晚期NSCLC,其疗效并不增加,所以不推荐二者联用。特罗凯主要适用于EGFR突变、基因扩增或不吸烟的N SCLC患者,其主要不良反应是皮疹、腹泻、瘙痒、皮肤干燥等,皮疹的持续时间预示特罗凯有效性的持续时间。 1.3西妥西单抗(爱必妥)爱必妥是一种针对EGFR的IgG 1 单抗隆抗体。研究证实,将爱必妥联合含铂化疗方案作为表达EGFR的NSCLC患者的一线治疗,有明显疗效。2004年ASCO会议公布了K ell y等进行的ò期临床试验结果,作者对86例表达EGFR的进展期N SCLC患者采用去甲长春碱+顺铂(DDP)+爱必妥一线治疗,结果与单用DDP 治疗者比较,DDP+爱必妥治疗者的有效率、疾病进展时间均明显改善。爱必妥的主要不良反应是痤疮样皮疹、斑丘疹、脂溢性皮炎、乏力等。 2以抑制血管生长为靶点的药物 NSCLC的肿瘤血管生长受促血管生长因子和抗血管生长因子的双重作用,因此,抑制血管生长因子可拮抗肿瘤血管生长。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 F)及其受体是血管内皮细胞增殖分化和血管生长的重要刺激因子,VEGF可增加血管通透性,使肿瘤易于扩散,其过度表达提示N SCLC患者预后不良。 2.1VEGF抑制剂A v asti n A vasti n是一种重组人源化的抗VEGF抗体,是首个进入临床的抑制血管生长的药物。A vas-ti n通过与VEG F结合,阻止和减弱VEGF与血管内皮细胞表面受体结合,从而抑制内皮细胞增殖和新生血管生长,起到抗肿瘤作用。在一项ECOG4599的研究中,研究人员分别采用泰素)卡铂方案加A vasti n方案与泰素)卡铂方案治疗NSCLC患者,结果发现两组患者的肿瘤无进展生存期(PFS)分别为6.4、4.5个月,其中位生存期分别为12.5、10.2个月;由于泰素)卡铂加A vasti n方案疗效明显,故ECOG将该方案推荐为一线治疗非鳞癌N SCLC患者的标准方案。之所以排除鳞癌,是因为鳞癌患者采用该方案治疗后,其致命性出 102 山东医药2010年第50卷第21期

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综

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综述)题库

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综述) 2015-03-10 来源:丁香园作者:张波 曾几何时,晚期非小细胞肺癌(NSCLC)患者只能接受化疗。但是,其疗效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无法再进一步。可喜的是,随着人们对分子遗传学认识的不断增强,NSCLC 被细分为各种不同的分子亚型,并由此诞生了各类分子靶向治疗药物。靶向药的应用,明显改善 了 NSCLC 患者的预后。 带有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突变和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LK)重排的肿瘤患者的一线治疗中,化疗并没有一席之地,除非该患者的“可药化驱动基因(druggable driver oncogene)”缺失。2015 年 2 月17 日Kumarakulasinghe 等在respirology 上发布综述,全面讨论临床相关的驱动基因突变的情

况、肺腺癌和鳞癌的最新分子分型、分子靶向药物在治疗中的地位及其耐药机制。 肺癌是肿瘤世界的头号杀手。在 2014 年,预计将有 224210 名新确诊的肺癌患者,而且其中大部分为晚期NSCLC。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类面对晚期 NSCLC 只能使用“含铂类药物 的化疗”这一招。这招与最佳支持治疗相比,虽然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患者总生存期(OS),但它的上限也仅限于 20% 的反应率和 8-10 个月的中位生存期。 随着分子遗传学研究的不断进展,人们慢慢尝试识别导致 NSCLC 的关键基因突变。这些存在于癌基因上的遗传变异能编码调控细胞增殖 和存活的信号蛋白。癌基因依赖这个概念应运而生,而它存在的基础,是“肿瘤的生存非常依赖

肺癌靶向治疗药物按作用机制划分

肺癌靶向药物(靶点机制划分) 突变EGFREGFR又叫HER1或者ErbB1,是ErbB受体家族四大成员之一。EGFR 过分频繁表达能激活下游重要的信号通路(如ALK),从而导致细胞增殖,存活,转移及血管生成等。因此,在NSCLC的研究中,EGFR一直是一个热点。像吉非替尼和厄洛替尼这样早期的小分子EGFR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在刚问世时是面向所有既往接受过化疗的NSCLC患者的。而像阿法替尼(afatinib)和达克替尼(dacomitinib)这样新推出的EGFRTKI则在此基础上有了长足的发展。回顾性研究显示,亚裔、女性、腺癌、既往少量/无吸烟史等临床特点可以增加EGFRTKI 治疗的敏感率。这个结论的分子基础是,18-21号外显子突变(最常见的是19号外显子的缺失和21号外显子上的L858R位点突变)能编码出大量EGFR酪氨酸激酶,上述突变分别占总突变情况的45%和40%。另外还有18号外显子的突变及20号外显子的插入突变,占总突变情况的5%-10%。18号外显子的突变能增加EGFRTKI的敏感性,而20号外显子的突变却会导致EGFRTKI原发耐药。EGFR突变在拥有前述临床特征的患者中更加常见。肺腺癌患者中,大约有15%的白种人和30-50%的东亚人拥有EGFR基因突变。而对于那些无吸烟史的东亚人,这项比例高达50-60%。多项研究表明,对于初发的敏感性EGFR突变的NSCLC患者,应用TKI治疗在反应率(ORR)、无进展生存期(PFS)和生活质量上均优于化疗。易瑞沙泛亚洲研究(IPASS)结果表明,对于经选择的NSCLC患者,吉非替尼效果优于紫杉醇+卡铂的化疗。但对于EGFR野生型患者,TKI治疗效果并不理想,1.5个月的PFS完败于化疗组的6.5个月。在其他随机研究中,吉非替尼、厄洛替尼及阿法替尼均能改善有EGFR基因突变患者的ORR和PFS。这些研究为晚期NSCLC的合理治疗提供了依据。因此,晚期NSCLC患者应常规进行EGFR基因检测,并根据突变情况选择是否行EGFRTKI一线治疗。常见的副作用包括痤疮形式皮疹,皮肤EGFRTKI耐受性良好。EGFRTKI一般情况下患者对. 瘙痒和腹泻。相比化疗,很少出现3级-4级不良反应,故较少出现调整剂量和停药。坏消息是,所有接受TKI治疗的患者最终会出现耐药,并最终导致肿瘤进展和死亡。好消息是,人们经过反复活检已经发现了TKI治疗耐药的部分分子机制。比如,大约有50%的获得性耐药患者身上出现了前文提及的20号外显子 (T790M)变异。此外,MET扩增(5%)、HER-2扩增(8%)、PI3K突变(5%)及NSCLC转变为小细胞肺癌(18%)等也是常见的耐药机制。基于此,新一代的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开始针对上述获得性耐药的途径,如T790M、HER2、MET及PI3KCA 等。比如第二代的不可逆EGFRTKI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是泛ErbB抑制剂。这意味着他们能在抑制EGFR突变表达的同时还能抑制T790M耐药变异。虽然临床前研究显示成果喜人,不过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治疗一代EGFRTKI耐药的临床研究却并不尽如人意。一项随机研究表明阿法替尼对经一代EGFRTKI治疗过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OS与安慰剂相当。另一项研究证明达克替尼也一样。但在最新的指南中,阿法替尼已被推荐作为EGFR突变的非小细胞肺癌一线治疗方案。第三代EGFRTKI(CO-1686和AZD9291)对T790M的选择性更高,临床效果更佳且毒性更小。早期的研究表明,CO-1686和AZD9291对经一代EGFRTKI治疗过,且T790M变异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ORR分别达到58%和64%。这些结果进一步证明了在疾病进展阶段及时的进行分子分析以选择最佳治疗方案的重要性。)

肺癌靶向治疗总结

一、抗血管生成 恩度:重组人血管内皮抑素,联合化疗用于初治或复治非小细胞肺癌。2005年被中国FDA推荐用于晚期非小细胞肺癌一线用药。 15mg溶于500ml生理盐水中,输注3-4h。连续使用14天,休7天。第5天使用化疗。 贝伐珠单抗:重组人源化抗VEGF-A单克隆抗体。可阻断VEGF-A与其受体(VEGFR-1及VEGFR-2)的结合,是第一种被证明联合化疗能够延长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生存的抗 血管生成药物。2015年被批准用于晚期、转移性或复发性非鳞非小细胞肺癌等一线治疗。可联合化疗、EGFR-TKI类、免疫治疗。 鳞癌细胞类型及既往有咯血(>2级)史为贝伐珠单抗的最主要禁忌症。 雷莫芦单抗:以VEGFR-2为靶点的人源化单克隆抗体。一线治疗效果并不理想。可用于鳞癌及非鳞癌细胞类型NSCLC患者二线治疗的抗血管生成药物。 阿帕替尼:新型小分子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其与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受体2(VEGFR-2)结合并将其抑制。 安罗替尼:新型多靶点酪氨酸激酶抑制剂。2017中国批准其用于晚期NSCLC患者的 三线治疗。口服2周,休1周。 二、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类 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突变(EGFR基因突变通常发生于18~21 号外显子,其 中19 号外显子缺失及21 号外显子L858R 点突变是最常见的敏感突变。G719X、 L861Q和S7681、20号外显子插入突变等是罕见突变) 第一代TKI类:埃克替尼、吉非替尼、厄洛替尼。 第二代:阿法替尼、达克替尼。 第三代:奥希替尼(T790M突变) 第一、二代靶向药耐药(中位使用时间约10月,会出现耐药),最常见的耐药机制:T790M突变(60%)。HER2和MET扩增占耐药机制的20%。 奥希替尼:晚期EGFR突变一线首选。可用于EGFR罕见突变(20号外显子插入突变) 奥希替尼耐药机制:一线使用奥希替尼,不会出现T790M突变,主要以C797S的单发突变及MET的扩增为主,处理起来换用其他一代二代靶向药或联合MET抑制剂。一 线使用一代耐药后出现T790M突变后使用奥希替尼,即二线用药后耐药,机制比较复杂。

非小细胞肺癌治疗新靶点及其靶向治疗研究进展

非小细胞肺癌治疗新靶点及其靶向治疗研究进展 CSCO教育文集2014-09-13 发表评论分享 作者:周彩存李嘉瑜同济大学附属上海市肺科医院 肺癌是患病率和死亡率均较高的恶性肿瘤之一,主要由NSCLC(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和小细胞肺癌(small cell lung cancer, SCLC)组成,其中NSCLC占到肺癌80%以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随着基因测序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肿瘤相关信号通路研究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NSCLC已经被证实在分子水平存在驱动基因突变,从而导致肿瘤的发生,包括AKTI, ALK, BRAF, EGFR, HER2, KRAS, MEK1, MET, NRAS, PIK3CA, RET, ROS1等。这些驱动基因突变会激活相关信号蛋白从而导致肿瘤的发生发展。这种驱动基因突变几乎可以在所有组织学类型的NSCLC中找到(包括腺痛、鳞癌、大细胞癌),但很少同时发生于同一肿瘤。不吸烟腺癌患者发生EGFR, HER2, ALK, RET和ROS1突变的概率相对较高。 根据大量临床试验及NCCN指南推荐:Cefitnib、Erlotinib和Afatinib等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的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s, TKI)作为EGFR突变NSCLC患者的一线治疗,Crizotinib作为ALK重排患者的一线治疗已毋庸质疑。更为重要的是,很多针对其他少见基因突变的小分子靶向药物已被研发进入临床或临床前研究,这对于一部分肺癌患者来说无疑是令人鼓舞的消息。 尽管近几年来针对肺腺癌的驱动基因的探索及相应靶向药物的研发和临床应用研究进展很大,但对于肺鳞癌的驱动基因,我们知道得少之又少。肺腺癌的驱动基因如EGFR, ALK, ROS1, RET等,很少或者还未在鳞癌中检测到,针对这些靶点的药物因而也无法应用于鳞癌患者,而鳞癌却在NSCLC中占25%左右。为了能找到肺鳞癌更好的治疗策略,研究者们一直没有放弃对肺鳞癌驰动基因的探索和验证:随着测序技术的发展,近期研究发现肺鳞癌中存在着与肺腺癌不同的驱动基因,这些基因包括FGFRI, DDR2和PIK3CA等。本文将对除EGFR和ALK以外较少见的NSCLC驱动基因,携带这些驱动基因患者的临床特征及其可能的靶向治疗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一、肺腺癌的驱动基因 EGFR突变是NSCLC最常见的驱动基因,约10%的高加索NSCLC患者和30-40%的东亚NSCLC的患者存在EGFR突变,EGFR突变在不吸烟腺癌患者中发生率较高。大量临床研究已经证实以EGFR-TKI一线治疗EGFR突变的晚期NSCLC患者的疗效优于化

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

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 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NSCLC)是导致癌症死亡的最常见原因,每年全世界有160万余新发病例,130万患者死亡[1]。在确诊时许多患者为进展期肿瘤,不能行手术治疗,铂类为基础的化疗成为标准的治疗方案,然而治疗的有效率有限,生存期仅有1年左右,不良反应也阻碍了治疗的延续。2004年,酪氨酸激酶家族成员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EGFR)被发现,肿瘤的分子治疗确立其地位[2]。近年来,分子生物学快速发展,靶向治疗进展给肿瘤的治疗带来更加广泛的前景。现就国内外NSCLC靶向治疗的应用及研究进行综述。 1EGFR基因及治疗 EGFR属于跨膜酪氨酸激酶受体家族成员之一,参与调解细胞生存、增殖、粘附、迁移和分化的信号传导通路[3],EGFR家族包括4个成员:表皮生长因子自身(也被称为ErbB1/HER1), ErbB2(HER2/neu), ErB3 (HER3)和ErbB4 (HER4)。它们是构成多级和交叉连接的复杂信号传导通路的重要分子,它们的激活产生細胞的不同活动和广泛的效果。这些级联信号导致募集和磷酸化,涉及细胞增殖调控和其它细胞生存的重要活动[4]。受体过表达,基因扩增,突变激活,受体配体合成过度和负性调节机制丢失导致一些异常的受体活动,最终导致信号传导通路的变化以及肿瘤的发生。EGFR受体突变在北美和欧洲人群中达到13%,在东亚人群中达50%[5-6]。这些突变使下游信号通路激活,并赋予第一代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s,TKIs)厄洛替尼和吉非替尼治疗的敏感性。目前,EGFR突变被认为是EGFR-TKI治疗疗效预测的最强生物标记物。IPASS亚洲试验,对比了吉非替尼与卡铂/紫杉醇两联化疗治疗临床选择的晚期NSCLC患者一线治疗的随机开放III期研究,结果显示EGFR-TKI在亚洲人群、不吸烟/轻度吸烟、腺癌的患者中较其他人群疗效更好,吉非替尼组PFS、客观缓解率优于卡铂/紫杉醇组,OS无明显差异,在EGFR突变阳性的患者应用吉非替尼PFS 优于卡铂/紫杉醇,而突变阴性的患者应用卡铂/紫杉醇疗效更好,吉非替尼组较卡铂/紫杉醇组有更好的耐受性。随后日本的临床试验也证实了EGFR-TKI治疗在EGFR突变的NSCLC患者中的有效性优于含铂双药方案化疗[7]。 虽然大部分患者最初对EGFR-TKI治疗有效,但逐渐出现获得性耐药,而且对抗耐药的新的治疗策略也在研究当中。最常见的获得性耐药机制是EGFR20外显子T790M的点突变,它被发现在大约50%的初始应用一代EGFR-TKI治疗有效的肺腺癌患者中[8]。Sequist等[9]报道,一项37名EGFR-TKI获得性耐药的患者重复活检发现有5%的MET基因扩增。含有MET基因扩增的肿瘤细胞,通过刺激共受体HER-3导致PI3K信号通路激活,使EGFR-TKI耐药[10]。其它促使EGFR-TKI耐药的受体信号通路还包括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VEGF)受体和胰岛素样生长因子受体(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1 receptorIGF-1R)。活化的VEGF通路能够共同刺激肿瘤细胞,IGF-1R能激活EGFR 通路下游靶点,从而绕过针对EGFR受体的治疗[11]。KRAS、BRAF基因突变也与NSCLC患者EGFR-TKI靶向治疗耐药相关,KRAS信号通路是EGFR的下

非小细胞肺癌靶向治疗的研究进展

非小细胞肺癌靶向治疗的研究进展 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酪氨酸激酶抑制剂(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s,EGFR-TKIs)的出现,给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基因敏感突变患者带来巨大的临床获益。本文对2017年现有的EGFR-TKI药物临床研究进展进行概述。 [Abstract] The emergence of human 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s(EGFR-TKIs)brings sensitive EGFR gene mutations in clinical benefit for patients.In this review,we summarize the latest research development about existing EGFR-targeted drugs in 2017. [Key words] Non-small-cell;EGFR inhibitors;Targeted therapy 肺癌在众多肿瘤疾病中,不仅发病率高、预后不良,而且其起病隐匿、不易察觉,当发现时绝大多数患者已经处于疾病终末期。2015年流行病学显示,我国肺癌发病例数达73万,死亡例数达61万,可以说是恶性肿瘤之首[1]。其中约占所有肺癌患者80%~85%的病理类型为非小细胞肺癌(NSCLC),绝大多数患者由于初诊时就已处于癌症晚期,失去了手术的指征,内科治疗成为该类患者首选方式[2]。鉴于含铂类等化疗方案研究发展及临床应用结果趋于平台,随着2015年精准化治疗这一新兴概念的出现,驱动基因的发现及越来越多靶向药物在肺癌中的应用,肺癌治疗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治疗时代。 EGFR(epitheli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是一个巨大的跨膜糖蛋白,具有配体诱导的酪氨酸蛋白激酶活性,它属于ErbB受体家族,这个家族主要包括HER2/Neu/ErbB2,HER3/ErbB3和HER4/ErbB4[3]。小分子选择性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可阻断EGFR的磷酸化,目前TKI(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是肺癌患者应用最多的小分子EGFR酪氨酸激酶受体拮抗[4],文献[5-8]研究均表明,对于EGFR基因敏感型的患者TKI的疗效明显优于常规化疗药物。然而随着TKI的广泛应用,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耐药,现将治疗非小细胞肺癌的基因敏感型的最新靶向药物研究进展综述如下。 1 第一代EGFR拮抗剂 第一代EGFR拮抗剂为可逆性TKIs,这类药物作用原理是苯胺喹唑啉类小分子化合物,以共价键与EGFR激酶区结合,阻碍三磷酸腺苷(ATP)与该酶结合,阻断下游信号通路,导致肿瘤细胞凋亡[9]。其代表药为吉非替尼(易瑞沙)、厄洛替尼(特罗凯)、埃克替尼(凯美纳)等。国内文献[10]临床研究显示,自2010年7月-2013年12月共入组了50例接受吉非替尼和厄洛替尼治疗的晚期非小細胞肺癌的患者,其基因型均为EGFR基因突变敏感型,按着随机原则将患者分为吉非替尼组和厄洛替尼组;应用易瑞沙的患者,其近期疗效的客观缓解率(objective response rate,ORR)及疾病控制率(disease control rate,DCR)分别为55.6%和85.2%;厄洛替尼组ORR为60.9%,DCR为87.0%;吉非替尼组和

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与免疫治疗的研究进展(2020完整版)

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与免疫治疗的研究进展(2020完整版) 肺癌作为全球最常见的一种恶性肿瘤,小细胞肺癌是其常见类型,有生长快、容易转移等特点,约占肺癌发病总数的15%。近年来,小细胞肺癌发生率有升高趋势,广受国内外医学工作者关注,但具体发病机制尚未能彻底阐明,关于其治疗方案临床也统一规范。目前,临床主要采取放射治疗、化学治疗联合方案治疗小细胞肺癌,治疗初期往往效果良好,但患者可能会很快会复发,并产生耐药性,以至于放化疗效果均有限。在这一背景下,靶向治疗和免疫治疗广受关注,但早期研发的靶向治疗药物测试效果不甚理想,迫切需要新治疗手段和新兴靶向治疗药物,以改善小细胞肺癌患者的靶向治疗效果。近年来,小细胞肺癌的免疫治疗、靶向治疗均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开展了诸多临床试验,虽多数结果显示为阴性,但依然为小细胞肺癌的未来治疗带来了希望。本文将小细胞肺癌免疫治疗和靶向治疗药物进展情况综述如下,为小细胞肺癌未来治疗提供借鉴。 01 小细胞肺癌的治疗现状 肺癌是中国最常见的恶性肿瘤,居所有恶性肿瘤发生率、病死率首位,依据组织学特征为标准,可分为小细胞肺癌和非小细胞肺癌,小细胞肺癌虽然仅占全部肺癌类型的15%,但病死率较高,成为威胁人类生命健康的重要疾病之一。关于非小细胞肺癌的临床诊断可分为局限性小细胞肺癌、广泛性小细胞肺癌,前者指肿瘤未超过半个胸腔,平均五年生存率约为10%;

后者指肿瘤转移超过单侧胸腔,约小细胞肺癌的70%,平均五年生存率仅为2%。手术虽然是治疗恶性肿瘤的主要手段,但却较少应用于小细胞肺癌的治疗,局限性小细胞肺癌患者主要采取四疗程化疗,并辅助以2个周期的胸腔化疗。国外主要选用卡铂、顺铂等铂类药物联合依托泊苷的化疗方案治疗广泛性小细胞肺癌。小细胞肺癌患者的初期化疗效果良好,但耐药、复发率较高,拓扑替康为一种作用机制独特的抗癌药物,是目前国家认可的非小细胞肺癌、卵巢癌等实体肿瘤治疗的二线化疗药物,成为多个国家的标准治疗药物,但近期关于小细胞肺癌临床治疗方案基本无明显进展。目前,关于小细胞肺癌的治疗策略越来越多,其中以靶向治疗、免疫治疗策略最受关注,相关学者对这两方面的研究越来越深入,研发了多种治疗药物,且随着相关药物的更新换代,靶向治疗与免疫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好。 02 靶向治疗方法和治疗效果 2.1早期靶向治疗药物 随着对小细胞肺癌遗传突变等知识的不断深入研究,关于小细胞肺癌的靶向治疗策略也随之形成,如有学者发现,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的络氨酸激酶受体常发生突变,据此研制出的相关靶向治疗药品,如厄洛替尼、吉非替尼在临床上地应用也均十分广泛。伊马替尼作为络氨酸激酶的靶向治疗药物,在慢性白血病的治疗中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由此推测,靶向治疗药物也可能对小细胞肺癌患者有效,学者对激酶抑制剂治疗小细胞肺癌方

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治疗进展

综 述 Zongshu 《中外医学研究》第17卷 第12期(总第416期)2019年4月- 186 - Chinese and Foreign Medical Research Vol.17, No.12 April , 2019 2013. [16]屈娴.精油完全手册[M].北京:北京紫图图书有限公司,2011:14-570. [17] Burns E,Zobbi V D,Panzeri R,et al.Aromatherapy in childbirth:a pilot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Obstetrics Gynecol,2007,114(7):838-844. [18] Ahmadi S A,Karimi N A.The effect of lavender essence on labor pain in nulliparous women referred to kuosar hospital 2010[J].Edrak J,2013(32):10-18. [19]秦红娟.产程中应用芳香疗法对分娩结局的影响[J].临床研究, 2018(6):21-22. [20]胡春艳,董旭婷,赵梅,等.芳香疗法在临床护理工作中的应用[J]. 护理研究,2013,27(6C):1783-1795. (收稿日期:2018-11-19) ①广西医科大学第七附属医院 梧州市工人医院 广西 梧州 543001 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治疗进展 周毅① 【摘要】 小细胞肺癌(SCLC)是一种肺神经内分泌肿瘤,占肺癌总数的15%~20%,其特点是恶性程度高,容易出现转移,大多数病例确诊时已为晚期,预后差,化疗、放疗是其主要的治疗方法,而且处以平台期。早期的治疗反应比较好,之后会出现耐药导致病情进展,再次治疗效果差,所以需要新的有效的治疗方法。随着非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治疗的兴起,也相继研发出一些针对小细胞肺癌的靶向药物,如基因遗传、血管生成、凋亡通路等抑制剂。本文主要对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治疗进展作一综述。 【关键词】 小细胞肺癌; 靶向药物; 治疗策略; 恶性肿瘤 doi:10.14033/https://www.360docs.net/doc/8312544202.html,ki.cfmr.2019.12.08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6805(2019)12-0186-03 Advances in Targeted Drug Therapy for Small Cell Lung Cancer/ZHOU Yi.//Chinese and Foreign Medical Research,2019,17(12):186-188 【Abstract】 Small cell lung cancer(SCLC) is a kind of lung neuroendocrine tumor,about 15% to 20% of the total lung cancer,its characteristics are high degree of malignancy,easy to metastasis,most cases have been diagnosed as late,poor prognosis,chemotherapy,radiotherapy is the main treatment method,but also in the platform period.The early treatment response is relatively good,and then drug resistance will lead to the progression of the disease,and the treatment effect will be poor again,so new and effective treatment is needed.With the rise of targeted drug therapy for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some targeted drugs have been developed for small cell lung cancer,such as inhibitors of genetic inheritance,angiogenesis and apoptosis pathways.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progress of targeted drug therapy for small cell lung cancer. 【Key words】 Small cell lung cancer; Targeted drugs; Treatment strategy; Malignant tumor First-author ’s address:The Seventh Affiliated Hospital of Guangxi Medical University,Wuzhou Workers ’ Hospital,Wuzhou 543001,China 肺癌在各种恶性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中均居首位,小细胞肺癌在肺癌中所占比例不大,但其恶性度极高,生长迅速,容易出现复发和转移。通常诱发的原因有吸烟、环境污染、遗传等[1],一般难以早期发现,能手术治疗的比较少,主要治疗手段是传统的化疗、放疗,近年来也有应用靶向药物治疗小细胞肺癌的临床研究。本文对小细胞肺癌靶向药物治疗进展综述如下。1 抗体-药物偶联物 抗体-药物偶联物(antibody-drug conjugate,ADC)可以特异性识别肿瘤细胞表面的抗原,并靶向杀死肿瘤细胞,其中主要是通过本身携带的高效小分子细胞毒药物[2]。运用这样的组合形式,可以解决单克隆抗体单独使用所产生的部分限制,同时还可以减少细胞毒性药物对正常细胞的毒性。实际上,多个研究结果表明,ADC 化合物输送效应分子到目标细胞的比例远小于1%,乐观估计也只有1.5%。很多人对这个数字比较失望,即使如此,该药的靶向性仍然远远高于传统的系统给药模式, 不良反应发生率也明显低于传统药物,临床已经证明,目前的ADC 药物已经为患者带来很好的疗效,那么新一代ADC 药物将可能更好,基因泰克和辉瑞等公司已经出台了相关研究计划,试验结果振奋人心,由此可以看出抗体-药物-偶联物对治疗小细胞肺癌很有前景[3]。1.1 Roval-T Rova-T(抗体-药物共轭体),其中的抗体部分可识别肿瘤细胞,同时将细胞毒性药物传送到肿瘤内部,进而定向杀伤肿瘤细胞。初期的研究结论为Rova-T 对治疗小细胞肺癌的效果很好[4]。有研究显示,74例复发SCLC 患者中,在可评估疗效的61例患者中有25%的患者获得完全缓解(CR)或者部分缓解(PR),72%的患者至少达到稳定(SD)[5]。Rova-T 对小细胞肺癌患者有明显的疗效,Rova-T 在未来很有可能是治疗小细胞肺癌患者的新的选择。1.2 Sacituzumab Govitecan Sacituzumab govitecan(IMMU-132)是人源化的抗Trop-2单克

2020非小细胞肺癌靶向治疗主要靶点及其检测方法进展

2020非小细胞肺癌靶向治疗主要靶点及其检测方法进展 在全球范围内,肺癌的发病率与死亡率已成为恶性肿瘤首位[1],2015年中国癌症统计显示,我国肺癌发病与死亡人数分别为73.33万和61.02万例[2]。根据免疫组化将肺癌分为小细胞肺癌和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其中NSCLC约占肺癌80%~85%[3]。现已证实,驱动基因突变是NSCLC的最主要致病机制之一[4],其中最主要的突变基因包括受体酪氨酸激酶(receptor tyrosine kinases, RTK)家族及其下游信号通路,特别是RAS-RAF-MAPK通路及PI3K-AKT通路[5]。临床上广泛使用的晚期NSCLC靶向治疗药物也正是靶向上述驱动基因突变,因此相关基因突变的检测也成为指导靶向治疗的重要原则,这种为明确特定治疗手段安全性与有效性的体外诊断方法即为伴随诊断[6],目前,用于指导NSCLC靶向治疗最常检测的基因包括: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naplastic lymphoma kinase,ALK)、c-ros 原癌基因1酪氨酸激酶(proto-oncogene tyrosine-protein kinase,ROS1)、鼠类肉瘤病毒癌基因(KRAS)、B-Raf原癌基因丝/苏氨酸激酶(B-Raf proto-oncogene, serine/threonine kinase,BRAF)等[7,8,9],此外,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human epidermal factor receptor,Her2)、磷脂酰肌醇-3激酶(phosphatidylinositol-3 kinases,PI3K)、RET原癌基因(rearranged during transfection proto-oncogene,RET)和间质上皮转

2020年肺癌靶向治疗进展年终盘点(完整版)

2020年肺癌靶向治疗进展年终盘点(完整版) 尽管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ASCO、ESMO及WCLC等肺癌领域重大线下会议均被取消,但是,本年度仍有众多重磅研究对外公布研究结果。笔者就今年肺癌领域靶向治疗进展进行盘点,与同行一起分享。 01EGFR通路 1 开疆拓土,关口前移 靶向治疗率先在晚期肺癌的治疗中拉开序幕,经过10余年的发展,靶向治疗已经成为不可手术的晚期肺癌的一线优先治疗策略。近年来,靶向治疗逐渐向中、晚期肺癌迈进,因此,术后辅助治疗的相关研究出现了第二个高峰,包括EVAN、ADJUVANT及ADAURA等均是代表性研究。今年,几项研究均有最新数据披露,其结果喜忧参半。ADJUVANT研究首次公布数据时,靶向治疗和化疗组的中位DFS分别为28.7个月和18.0个月,接受靶向治疗可以将疾病进展风险降低40%,由此靶向治疗成为术后辅助治疗的选择之一。但是,今年ASCO 年会上,ADJUVANT研究公布了最终OS数据,经过中位76.9个月的随访后,靶向治疗组和化疗组的中位OS分别为75.5个月和79.2个月,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这意味着患者术后即刻接受2年的靶向治

疗和先接受标准治疗、疾病复发后再进行靶向治疗,这两种治疗模式的疗效并不存在本质差异。因此,一代EGFR-TKI在这部分患者中的合理介入时机目前还存在争议。一代药物治疗虽然失败了,但三代药物的术后辅助治疗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ADAURA研究探索了三代药物在术后辅助治疗中的地位。与ADJUVANT研究不同的是,该研究允许患者接受化疗后入组,同时治疗持续时间为3年,并且该研究纳入了Ib期患者。结果显示,奥希替尼将疾病进展风险降低了83%,即使在Ib期人群中,HR也接近0.4。数据公布时,两组分别有1%和10%的患者出现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复发。奥希替尼可降低颅内转移风险或复发风险达82%。凭借这一出色的研究成果,研究顺利登顶《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而患者的最终OS令人期待。 2 联合治疗:惊讶与惊喜 目前,一代/二代/三代药物均已经有了多款成熟的产品,因此,新药的研发已过了“初始的狂欢”。如何把现有的治疗“武器”通过合理的搭配和“排兵布阵”以提高疗效,则是今年的一个热点。前期,笔者团队发起的一项小样本探索性研究分析了厄洛替尼联合安罗替尼的疗效和安全性。研究共入组60例患者,25%的患者基线有脑转移,56例患者组成意向性分析人群。数据显示,全组患者ORR达到91.1%,DCR 达到100%,20个月PFS率为56.75%,中位PFS尚未达到。从初步公布的数据来看,这一治疗策略极具前景,这给我们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今年ESMO年会上,我国学者公布了一个相似的组合——阿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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