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讲：专有名词的翻译

第十三讲：专有名词的翻译

专有名词（proper name）主要具备指称意义和信息功能，但有些专有名词仍然具有语用意义、美感功能或祈使功能，专有名词的翻译与历史、国情、语言和民族习惯等都有关系。

－、姓名的翻译

汉语姓名的排列顺序不同于英语，不是名字在前，教名居中，姓在后，而是姓在前，名字在后。

汉语的人名充分体现了汉语是表意文字的特点。它能反映性别、出生时间、地点、取名人的心愿、取名人的文化素养和时代特征等。如：芳、兰、玉、香、芬、丽、茜、瑜、瑾、薇、英等多为女子名；刚、强、凯、坚、忠、伟等多为男子名；鄂生（籍贯可能是湖北）、湘生（出生地可能是湖南）、张京（出生地可能在北京）、秋宝（可能生于秋天）、冬生（可能生于冬季）。松鹤与遐龄在汉语中均意为“长寿”，取名人在取名时祝愿孩子健康长寿；“祜”意为“福”，取名人希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福星高照，“祜”为书面语，在现代汉语中用得不多，选用此名反映了取名人的文化素养较高。著名学者钱钟书的名字来由更有趣。当时中国有“抓周”这一风俗，即孩子一周岁时在他（她）面前放各种物件，孩子抓到的物件便代表他（她）的秉性或将要从事的职业。周岁的钱先生抓到的是书，身为学者的父亲断定这孩子会钟爱书本，于是为他取名“钟书”。有的兄弟姊妹除了同姓，还在双名中同一字，如曾宪玉，曾宪梅、曾宪明等。有的父母愿意反传统，让孩子随母亲的姓；有的父母则让孩子同时姓父母的姓，以示男女平等。还有的人名带有强烈的时代标志，如：四新（扫四旧，立四新，“文化大革命”的口号之一），文革（“文化大革命”的简称），红卫（“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由于语言的语用意义因人而异，人们选择同一名字时用意不一定相同。

用社会符号学研究汉民族的人名有助于了解汉民族的历史文化，但翻译人名时一般只译出指称意义，不译语用意义。现在通用的方法是根据《汉语拼音方案》音译（transliteration）。《汉语拼音方案》于1958年通过郑重的法律程序在全国推行。1977年9月，联合国第三届地名标准化会议通过决议，采用它作为中国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1978年9月，国务院正式批准用它作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1982年8 月，国际标准化组织（规模仅次于联合国的国际组织）决定采用它作为汉语罗马宇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从此，世界文献工作中有关中国的专门名称和语词均以《汉语拼音方案》为标准。《汉语拼音方案》不仅是我国的国家标准，而且也是通行全球的国际标准，用它音译人名（和地名）易于为世界人民所接受。

用汉语拼音音译人名，姓在前，名字在后，姓的第一个字母大写，名字的第一个字母也要大写；若有双名，则将双名联在一起。如：李四新（Li Sixin），陈立（Chen Li）。

国际上通行一种威妥玛一贾尔斯系统（the wade—Giles system），用来音译汉语人名和地名。该系统与普通话的发音相去甚远，拼写也不科学，但在海外仍然流行。故海外译者的汉译英作品，多采用威氏拼法。

有些名人的名字，英译时曾受方言的影响，如孙中山（孙逸先）——Sun Yat-sen、宋庆龄——Soong Ching Ling等，因沿用了几十年，不宜根据普通话发音再作更改；还有些历史人物的名字，如孔子——Confuc1us、孟子——Mencius、老子——Laotsu等的英译，虽未根据普通话音译，其英译文已收入国外出版的权威词典与百科全书中，形成固定译法。也没有必要再进行更改，以免引起混乱。

若姓名的语用意义是文本的重要组成部分，除音译指称意义外，往往还辅以意译，即译出语用意义。如小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张弦著）中女主角荒妹与她死去的姐姐存妮

的名字，都反映了她们出身时的社会特征，原文说明了名字的语用意义，译文也有妥善的处理。

1．……年轻的父亲沈山旺抱起小花被裹着的宝贝，兴奋地说：“……我把菱花送到接生站，抽空到信用社去存上了钱，再回时，毛娃儿就落地了！头生这么快，这么顺当，谁也想不到哩！有人说起名叫个顺妞吧，我想，我们这样的穷庄稼汉，开天劈地头一遭儿进银行存钱！这时候生下了她，该叫她存妮。等她长大，日子不定有多好呢！”

（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Holding his precious daughter, all bundled up in a flowered quilt, the excited young father Shen Shanwang announced: “After I took Linghua to the delivery station, I went to the credit cooperative to deposit some money. When I went back to the station my little darling had already been born. The first delivery was so fast and smooth, someone suggested the name Shunni ( “smooth girl”); but I thought this being the first time for us poor farmers to open a savings account at the bank, she should be called Cunni (“savings girl”). Just imagine the good days ahead for her when she grows up!”

2.他望着呱呱坠地的孱弱的第二个女儿，浮肿的脸上露出了苦笑：“唉，谁叫她赶上这荒年呢？真是个荒妹子啊！……

（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Looking at his new-born and feeble second daughter, a bitter smile appeared on his swollen face: “What bad luck it is for her to be born at a time of famine! What a Huangmeizi (little sister famine)!”

古典名著《红楼梦》中不少人名利用谐音表达寓意（语用意义），该寓意反映了作者对人对事的态度，是小说深刻思想内容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翻译时不可不译。加注是常用的方法。

3．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名头记》一书也，故日“甄士隐”云云。

（曹雪芹：《红楼梦》）In writing this story of the Stone the author wanted to record certain of his past dreams and illusions, but he tried to hide the true facts of his experience by using the allegory of the jade of “Spiritual Understanding.” Hence his recour se to names like ChenShih-yin.

（杨宪益、戴乃迭译）《红楼梦》有两种译本，一种为我国著名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所译，一种为牛津大学讲座教授大卫·霍克斯所泽。两种译本中对人名的译法处理不同。杨戴合译本中的人名一律采用音译法，加注解释某些人名的语用意义。如：宝玉一Pao-yu，黛玉一Tai-yu，熙凤一His-feng（在当页的脚脚中注明Splendid Phoenix），平儿一Ping-erh，袭人一Hsi-jen （在当页的脚注中注明Literally“assai1s men”）等。杨戴合译本于1978年出版，未采用标准汉语拼音。霍译本中，男女主角的人名音译，如宝玉一Bao-yu，黛玉一Dai-yu，熙凤一Xi-feng；丫头及次要角色的人名意译，如：平儿一Patience，袭人—Aroma，形成霍译本的特色。

另一部古典名著《西游记》中人名的英译极有特色。唐僧（唐三藏）译为Tripitaka，Tripitakas指佛教中的三藏经；孙悟空译为Monkey，突出“猴”聪明灵巧的特点；沙和尚译为Sandy，十分俏皮，因为sandy作形容词用时意义均与“沙”有关，Sandy是Alexander 这一男子名的昵称，又是头发呈沙色之人的绰号，该译名会使读者感到亲切。猪八戒译为Pigsy，英语中元此词，但该词读音与piggish[＇pigi∫]（adj．like a pig；dirty，greedy

ALD）相似，能引起读者的联想。不仅能使读者联想到猪八戒的性格特征，而且Pigsy，Sandy 及Monkey都以y结尾，都读［i］音，既清脆悦耳，又可以表现他们三人都是唐僧的弟子。

二、地名的翻译

地名的翻译主要采用音译：如：北京一Beijing、武汉一Wuhan；也可意译，如：三峡— Three Gorges、黄海—Yellow Sea，黑海一Black Sea、七星岩一Seven-Star Cliff、独秀峰一Peak of Unique Beauty、象鼻山一Elephant’s Trunk Hill；还可以音译与意译相结合，如：长江一the Changjiang River、峨媚山—Ermei Mountain、泰山一Mount Tai、漓江一Li River、山海关一Shanhai Pass。

名胜古迹的命名，多含有寓意，翻译时宜将指称意义与语用意义一起译出。如：太和殿一Tai He Dian（Ha11 of Great Harmony）、乾清宫一Qian Qing Gong（Palace of Heavenly Purity）、养心殿一 Yang Xin Dian （Hall of Mental Cultivation）、坤宁宫——Kun Ning Gong （Palace of Earthly Tranquility）等，必要时，还需说明命名的原因，使游人对其历史文化背景更为了解。对古迹名的由来，需考察清楚，不能随便意译。如苏州城外的寒山寺，曾被误译为Cold Hi11 Temple.其实，该寺庙因一名叫“寒山”的和尚而得名，正确译文为Hanshan Temple。

街道名称的英译，要突出译名的指代作用，以便不懂汉语的人识别记忆，因此意译较妥。如：滨江路一Riverbank Road、天坛路一Temple of Heaven Road、南京西路一West Nanjing Road、延安中路一Central Yan’an Road、佐治里一George Lane、东里一East Lane、山顶道一Peak Avenue、昌华新街一New Changhua Street、朝阳门内大衡一Inner Chaoyangmen Main Street等。

我国行政地区名称均有固定译法，翻译时宜参考有关书籍或词典。

天津市——Tianjing Municipa11ty

上海市丁一Shanghai Municiρality

municipality原义为“自治市”（town，c1ty，district，with local self—government ALD），此处指“直辖市”（municipality directly under the Central Government）。

广州市——Guangzhou City

厦门市一 Xiamen City

黄陂县——Huangpi County

县名若为单名，为使读音和谐，可加“县”的音译。如：

郫县——Pixian County

彭县———Pengxian County

盘县特区——Panxian Special Zone

特区译为special zone，意为“具有某特征、日的或用途的地区或区域”（area with particular features，purpose or use ALD）。英语中表“区”一义的词还有area，region，district及prefecture。area指面积颇大的地区，但不是行政上的地理单位；region指地理上有天然界限或具某种特色自成一体的地区，也指较大的行政区；district的所指意义与region相似，但所指区域比region小，同一城市中的较小行政区用district表示，如武汉市的武昌区应译为Wuchang District。由于我国行政区域的划分自有特色，不一定能在英语中找到相等的对应词，有时只能用相似的词代替。如prefecture指法国或日本的行政区域（administrative area in some countries，eg. France and Japan ALD），常用来译“地区”或“州”，它也可用region代替。如：

孝感地区——Xiaogan Prefecture（Region）

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Tujia-Miao Autonomous Prefecture（Region）of Exi 而在“乳源瑶族自治县”中，“乳源”是县的所在地，“瑶族自治县”是最重要的信息，应突出民族名，故译为Yao Autonomous County of Ruyuan。同理，“隆林各族自治县”应突出其多民族的特征，译为Multinational Autonomous County of Longlin。

三、文章标题与书名的翻译

文章标题与书名具备信息功能（提供文章或书的主要内容）、美感功能（简单、明了、新颖、醒目）与祈使功能（吸引读者阅读或购买）。它们可以直译，也可以意译。翻译时要考虑各成分之间的关系。请看下例：

1．粮食生产与人口控制（学术论文）

Food Production and Conception Control

析：原文中“粮食”与“人口”均为名词作定语分别修饰“生产”与“控制”。“人口控制”在中国指“计划生育”。英译文完全对应。

2．低温条伴下气压对实验室标准测试的影响（学术论文）

Influence of Air Pressure On Standard Laboratory Test at Lower Temperature 析：“影响”为中心词，“气压……的影响”为最重要的信息，“低温条件下”是状语修饰语，译文中语序的调整，正确地反映了原文各成分之间的关系，也符合英语语序及表达方式。 3．叶天士活血化淤法则的探讨（学术论文）

an Approach to the Principle of Activating Circulation and Relieving Stasis Formulated by Ye Tianshi

析：“探讨”为中心词，在译文中需置于首位。“活血化淤法则”为“叶天士”所提出，称为“叶天士活血化淤法则”，可译为“Ye Tianshi’s Principle of Activating Circulation and Relieving Stasis”。但这样处理Ye Tianshi则处于中间位置，不突出，不如现译文中将其用过去分词短语表示，置于末尾，以突出“叶天士……的法则”，与原文一致。

4．针刺对冠心病心绞痛患者左心功能状态的影响（学术论文）

The Acupuncture Effect on Left Ventricular Function in Patients with Corpnary Heart Disease and Angina Pectoris

析：此标题的结构与（2）几乎雷同，但涉及的内容不同，译法也就不同于（2）。“影响”为中心词，但它在本文中的意思为“疗效：’，因为“针刺”是种治疗疾病的方法，“针刺（的）疗效”可译为“acupuncture effect”。“左心功能状态”是表类属的定语，应紧跟“影响”，“患者”修饰“左心功能状态”，“冠心病心绞痛”修饰“患者”。层层修饰关系在译文中均以介词表示，译文简洁而明晰。

5.五十步笑百步（寓言）

The Pot Calling the Kettle Black

（乔车洁铃：《中国历代寓言一百篇》）

析：译文为英语成语，意为“The person who is criticizing someone is as guilty as the person he accuses.”不仅意义贴切，而且三种功能皆备。

6．揠苗助长（寓言）

Giving the Seedlings a Hand

（同5）

析：译文准确生动地再现了原文的信息与功能。

7．出气（笑话）

To Teach Him a Lesson for Me

（卢允中：《中国历代笑话一百篇》）

析：原文为清朝的一则笑话。有个不孝之子常打自己的父亲。父亲特别疼爱孙子，每天抱着不离手。邻居感到很奇怪，问他为何如此疼爱不孝之子的孩子，老人答道，他要亲自照管孙子，让他长大了教训他的父亲为自己出气。译文意译恰到好处。

8. 海上丝绸之路与广州（学术论文）

Guangzhou and the Maritime Silk Route

析:丝绸之路指西汉时期张骞通西域以来从古国通向阿拉伯世界的贸易路线，后延伸到地中海诸国，贸易商品以中国特产丝绸为主，因而称为“丝绸之路”。此标题中，“路”是中心词，指远洋航道，故不能译为road；“丝绸之路”是专门术语，可译为silk route以示简洁；“海上的”可在下列两词中挑选，（1）marine：of or relating to the sea （2） maritime：of or relating to navigation or commerce on the sea（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毫无疑问，maritime最贴切。

9．两个奋斗目标

China’s Two Objectives

析：原文是《现代中国》（1994年第2期）杂志专栏文章的标题。文中两个奋斗目标指发展目标（即达到小康生活水平）写改革目标（即初步建立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它们是在1993年11月中共中央公布的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决定这一纲领性文件中提出的，是从现在到本世纪末中国的两个奋斗目标。该杂志的读者是中国人或海外侨胞，他们明白该杂志的宗旨之一是“报道国内经济、文化、政治、社会和人民生活”，本专栏文章类似社论，不用“中国”一词读者也能知道这是中国的奋斗日标。但该杂志英文版的读者范围远远超过了中文版，是国内外，特别是国外的读者，因此，英译时有必要加China’s，可使标题醒目清楚，译文中省去“奋斗”可使标题简洁，objectives一定得经过奋斗才能实现。

10. 孔庙·孔府·孔林

（《现代中国》，1994年第2期） The Confucius Family Mansion, Temple and Woods (China Today, No.2,1994) 析：孔庙原为孔子故宅，孔府是孔氏后代子孙官署和私邸，孔林是孔子及其家族的专门墓地。孔庙、孔府、孔林习惯上称为山东曲阜三孔。三孔之所以闻名中外，是因为孔子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他的思想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三孔按其重要性依次排列。

译文将孔府（The Confucius Family Mansion）置于首位是为了取得简洁的效果。三孔的全译文应为：The Temple of Confucius， the Confucius Family Mansion，the Confucius Woods，若按此顺序译，标题太长，只有调整次序，使庙、府、林共一“孔”，才使译文简炼、醒目，而且匀称。

11．“大公有私”：私营经济潮在涌动

（边汇：《现代中国》，1994年第2期） The Face of Private Enterprise in China （China Today，No.2，1994）析：“大公有私”是“大公无私”的仿词，具有新奇效果。此处指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中，出现了私营经济潮。该文从中国的亿万富翁谈起，回顾了四十多年中私营经济的消亡及改革开放以来私营经济的复苏与发展，用典型事例说明私营经济已不仅作为“社会主义经济”的“一个补充”，而且是促进中国经济发展的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是“新的生产力的生长点”，中国私营经济正进入历史最为活跃的发展时期。译文表达了原文的指称意义，但未能传达原文的言内意义造成的新奇效果。

12．孔乙己（小说）——Kong Yiji

析：孔乙己为小说中的主人公，小说叙述的是孔乙己悲惨的一生。译文与原文一样三种功能

皆备。

13．小桔灯（散文）——Little Orange Lamp

析：原文标题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温暖、光明和希望。lamp能表现这一象征意义。

14．《围城》———Fortress Besieged

析：小说《围城》的书名，取自法国的谚浯，将婚姻比作被围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作者钱钟书在解释书名时指出，家像一座围城，城外的想进去，城里的想出来。书中的主人公“走进”了这座“围城”，但终究未能找到家庭幸福。然《围城》的主题又不仅仅是男女间爱神的围困与逃脱，用小说主人公方鸿渐的话讲，“……对人生万事，都有这个感想。”很明显，作者想采用象征手法，表明二十年代一部分缺乏进步理想的上层知识分子精神上的彷徨、苦闷和困境。书名体现了主题。译文完全保留了原文的象征，再现了原文的指称意义与语用意义。

15．《史记》———Records of the Historian

析：《史记》是我国第一部记传体通史，作者司马迁是西汉史学家和思想家。他根据所读史书写成史籍。《史记》是他留给后世的历史文献记录，故不能译为Records of the History。

16. 《水浒》—Water Margin

析：《水浒》是优秀古典文学作品之一，有六种译文。书名分别译为：（1）Water Margin；（2）All Men Are Brothers；（3）Heroes of the Marsh；（4）Outlaws of the Marsh；（5）The Saga of Number 1o8；（6）The Rebels in Water Margin。该小说讲的是108将聚集水泊梁山，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故事。对108将的作为，不同时期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即使同一时期的人也有不同的看法。持褒派意见者认为“《水浒传》以‘水浒’为书名，借周朝在歧山开基建国的典故，表现梁山泊与宋皇朝对立，建立新政权，……”持贬派意见者表示该书名“意味着把宋江们驱逐到‘王土’之外，驱逐到‘水边’，表明了作者极端厌恶宋江们的感情。”由于《水浒》内容极其复杂丰富，片面强调书名含有“歌颂”或“恶贬”色彩，都不稳妥，也不确切。译名中的heroes或outlaws均有褒贬太分明之嫌，不如译文（1），既保留了原文的指称意义，也保留了原文的模糊性。

17．《上海掌故》——In Search of Old Shanghai

析：该书介绍了上海的历史人物事迹、风土人情与文化习俗，语言生动活泼。译文十分别致，颇有引人寻根，催人了解、探索，研究上海的作用，祈使功能很强，符合该书撰写的目的。 18．《中国总王程师指南》—A Guidebook for Chinese Chief-Engineers

19.《汉英文教词典》——A Chinese一English Dictionary of Culture and Education 析：原文中“词典”是中心词，“汉英”与“文教”均修饰“词典”，表示该词典的特色，置于中心词的两边，取得对称的效果。

20．《中国成语故事一百篇》——1O0 Chinese Idioms and Their Stories

析：“成语”修饰“故事”，“成语故事“似可理解为stories about idioms, 但这样安排，便突出了”故事“。该书的体例是将选录的成语置于页首，下面是故事，成语和故事同等重要。所以，此译文更合适。

21．《汉语初步》——Chinese for Beginners

析：为初学者编写的汉语教材自然是“汉语初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