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

白毛女观后感
在舞蹈鉴赏课上,我们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学习芭蕾舞剧。通过学习,我了解到芭蕾舞剧是综合音乐、美术、舞蹈于同一舞台空间的戏剧艺术形式。舞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演员在台上不说也不唱,完全依靠形体的表现力来完成所有的戏剧要求——主题思想的阐述、矛盾冲突的展现、人物性格的塑造。训练有素的舞蹈演员是通过优美的舞姿、和谐的韵律、高超的技巧“说话”和“唱歌”的,说出角色的心里话,唱出人物的情愫来。其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白毛女》。
《白毛女》的故事我很早就听过,但是用西方的芭蕾来演绎,我是第一次欣赏到。首先,我先说说我对于这部剧的了解。
《白毛女》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 剧本由贺敬之、丁毅执笔,马可、张鲁、瞿维、李焕之、向隅、陈紫、刘炽作曲。1945年初作于延安,同年 4月为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演出,受到热烈欢迎,后在解放区各地陆续上演,深受广大人民和八路军官兵的喜爱。
《白毛女》讲的是1935年除夕,恶霸地主黄世仁通过地租和高利贷,残酷压榨农民,逼死杨白劳,抢走喜儿并把她奸污后又要害她,后来逼得她逃进深山,过着“鬼”一般的生活。苦熬三年,头发都变白了。1938年春,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打倒了地主阶级,喜儿和广大农民报仇雪恨、翻身解放了,新旧社会两重天。舞剧采用中国北方民间音乐的曲调,吸收了戏曲音乐及其表现手法,并借鉴西欧歌剧的创作经验,是在新秧歌运动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中国第一部新歌剧。剧中的“红头绳”、“漫天风雪一片白”、“我说、我说”等,都是音乐会上的保留曲目。这朵在延安歌剧运动的沃土上绽放的先进文化之花——承载的“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主题,在我国歌剧史上树立了一座里程碑。
开场让我出乎意料,中国特色便是写实吧,看多了古典芭蕾的优雅和浪漫,对里面的装束和布景的写实还真有那么一点不大适应。颜色多且鲜艳,戏剧效果倒是蛮强烈的。纯粹的元素少了,民族感的元素增加了不少。
歌剧开始,就是淳朴而清脆的《北风吹》,在缓慢、低沉、沉重的氛围中,反映了杨白劳极度复杂的心情,在他心里分量最重、压力最大的事情,不是躲帐与挨饿,而是地主对他的压迫和逼债。就如同他躲不过剧中的那种恐怖、阴冷、残酷、黑暗的气氛一样,他也躲不过地主的追债,无路可走。大年三十本来应该是一个团圆之夜,他本该与家人一起过一个团圆年,可是为了躲债不能回家,“躲债”和“回家”反映了他内心的矛盾,也表现了他正在承受的苦苦

煎熬。耳熟能详的北风吹,扎红绳。毕竟是老派经典,觉得亲切得很。里面的舞蹈也是可圈可点,巧妙地运用了中国古典、民间舞的素材,以写实与浪漫相结合的方法将剧情予以芭蕾化的展现,虽然有口号式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很别扭,但是时代的烙印还是有其特殊的韵味。配乐亦是中西结合,还有京戏的一些影子呢。
除夕,外面飘着大雪。喜儿正欢欢喜喜准备过年,同村人送来了窗花。喜儿高兴地拿着窗花跳起来舞。舞蹈是无声的,是哑剧。剧中喜儿一系列的哑剧动作将她的快乐心情表露无疑。而接下来的群舞,则表现出令人赏心悦目的舞蹈构图,一片过年的欢快。台上的舞者脚步轻盈,身材修长.我说不出那是种怎样的感动,只在舞者莞尔回眸低笑的瞬间,感受到一种温婉的倾诉。前一刻还骄躁的心情似乎平静得那么迅速。此刻的心已全然寄托在台上纷飞的舞者。
大春给喜儿送米,喜儿喜出望外,二人运用带有非常生活化的肢体语言,使人物性格鲜明,带有浓厚的民族色彩。杨白劳躲债刚回来,喜儿高兴地给爹爹拿凳端水,杨白劳从怀中拿出一段红头绳,随着红头绳一点点的缠到辫子上,亲情的朴实展露无疑。喜儿欢喜的跳来跳去。舞者全情投入音乐中,唯美的曲线,流动的曲体。神形协调统一。故事很平淡,却因舞蹈这一种讲述方式变的动人起来。
画面突转,恶霸地主黄世仁带狗腿子穆仁智闯进杨白劳的家,要逼喜儿抵债。厌恶,焦急,恨意通过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表现出来。杨白劳坚决反抗,被活活逼死。喜儿的眼中充满了愤怒,舞蹈的急促,刚劲深刻显示了当时人物的心理。王大春和乡亲们赶来,黄世仁开枪阻住众人,硬把喜儿抢走。 一群村名无奈,同时也激起了他们的反抗之心。
在歌剧《白毛女》中,歌唱、独白、对话三者穿插进行,这样就让整个歌剧在三者兼有的情况下情节紧凑而且内容丰富,人物生动。《白毛女》剧中的独白和对话虽然在歌剧中居于次要地位,却是一种重要的辅助手段,可以贯穿许多主要情节,和音乐歌唱结合得紧密自然。同时,《白毛女》既运用了外来芭蕾的语汇,又吸收了大量的民族民间舞、传统戏曲以及武术等素材,现实与浪漫相结合。舞剧富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和浓郁的生活感。用中国人的方式演绎西方的芭蕾,独具风格。
在语言上,《白毛女》的对白是提炼过的大众化口语,自然、淳朴,常使用民间谚语、俗语或歇后语。有民族特色。歌词凝练、深刻,一般采用传统戏曲唱段中句句押韵的方式,音韵和谐、铿锵,琅琅上口;同时学习了民歌和传统戏曲中抒情写意的方式,大量使用比兴

、对偶、排比、比喻等修辞手段,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白毛女》围绕喜儿命运的发展这条主线,安排了扣人心弦的戏剧情节。命运大起大落,人物个性色彩鲜明强烈。结构上,线条单纯,一环紧扣一环。剧作中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得到了完美的结合。在语言和音乐等方面的特点与成就也都很突出。许多歌词的语言就是诗的语言。如杨白劳躲帐回家,从怀里掏出给喜儿买的一根红头绳时的唱词:“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哎!扎起来!”又如恶霸地主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在女儿卖身文契上按了手印后把他赶出黄家大门外,杨白劳悲愤得昏过去后刚苏醒过来时的唱词:“老天杀人不眨眼,黄家就是鬼门关!”这些唱词利用了诗的语言,押韵上口,适宜吟唱。前一段唱词表现了杨白劳无钱给女儿买花的歉疚和对女儿深挚的感情与对生活的热爱。后一段唱词是对万恶的地主黄世仁的揭露和控诉,表现了万分悲愤的感情。剧中人物的语言,符合各自的身份和性格的特征。

《白毛女》是创造我国民族新歌剧的奠基石。它在艺术上最突出的特点是富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名族新歌剧《白毛女》诞生了,这一歌剧自诞生之日起,就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轰动,其影响力几乎是现当代文学史上其他任何文艺作品都无法比拟的,且影响范围甚广。
她作为“革命文艺”、“红色经典”,其主题的鲜明的政治性、革命性非常明确:它深刻揭示了“旧社会使人变成鬼,新社会使鬼变成人”的重大主题,明确表达了广大人民群众反压迫、反剥削、反恶霸地主的强烈愿望,真实再现了共产党、八路军领导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客观实际。正是这样一个鲜明的时代性主题,使得它起到了很好的宣传、教育作用,启发了广大民众的阶级觉悟。歌剧《白毛女》是在民间传奇故事的基础上创作出来的,且剧中喜儿的遭遇非常容易引起大部分群众的共鸣。它潜在着民间文化的人物类型、故事类型和主题,十分符合大众文化的审美接受心理。恶霸地主黄世仁,恶毒帮凶穆仁智,懦弱弄明杨白劳,美丽少女喜儿,他们都是类型化的人物,这种类型化的人物在民间传承久远,民众对这些人物的情感倾向早已沉寂于灵魂深处、流淌于血脉之中,具有天然的倾向性,加上剧本创作中高度典型化的手法产生的叙事效果,因此颇受关注。
由于非常喜欢舞蹈,所以我选了这节课。对我来说观舞的过程实际上是一种情绪的游走,情节之中或情节之外,飘渺浮动或寂然不动,在舞蹈的世界里,思想可以达到某种极致的自由。

舞由心生,蹈由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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