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

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
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

韩山师范学院成人教育

学生毕业论文

(2009届)

(英文)The character figure analyst of Cao

Qiqiao

韩山师范学院中文系制

毕业论文诚信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毕业论文《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是本人在指导老师的指导下,独立研究、写作的成果。论文中所引用是他人的无论以何种方式发布的文字、研究成果,均在论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独自承担。

毕业论文作者签名:

2008年 6 月 30 日

摘要:《金锁记》是张爱玲的代表作之一,它以细腻的笔调刻画了一个戴着黄金枷锁“被吃”与“吃人”的变态形象——曹七巧。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七巧是如何套上黄金的枷锁,再疯狂折磨她身边的人呢?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使出身卑微的七巧在姜家受尽歧视,丈夫又是个患了骨痨的残疾人,她正常的情感情欲得不到渲泄,唯有化作对金钱疯狂的占有欲,人性也开始扭曲,最后不仅毁灭了自己,也残害了身边的人。封建婚姻制度、性压抑和黄金欲这三点,是导致七巧走向人性毁灭的原因。

关键词:张爱玲;曹七巧;人性扭曲;黄金枷锁

Abstract:"Gold Lock" is one of Zhang Ailing's masterpiece, with its delicate style depicts a wearing gold chains "to eat" and "eat" the image of metamorphosis - Cao Qiqiao. In the prevailing social environment, Qiqiao is how to put the yoke of gold, then tortured her crazy people close to it ?feudal society of the rating system so that the humble origin Qiqiao discrimination in Family Jiang, the husband is also suffering from bone The people with TB, her normal emotional lust venting not only the money into a crazy possession of desire, also began to distortions of human nature, the final destruction of not only their own, but also the crippling people's side of the people. Feudal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sexual repression and gold to these three points, is Qiqiao lead to the destruction of human reason.

Key words: Zhang Ailing; Cao Qiqiao; distortion of human nature; gold chains

目录

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1)前言 (1)

一、曹七巧——恶女形象的典型 (1)

二、曹七巧人性恶的发展过程 (2)

(一)畸形的婚姻使七巧走向人性扭曲 (3)

(二)由“被吃”转变成“吃人” (4)

三、造成曹七巧悲剧的原因 (6)

(一)曹七巧是一个封建婚姻制度下的牺牲品.......................................(6)。(二)长期的性压抑导致七巧心理畸变 (8)

(三)金钱欲膨胀加剧了七巧的悲剧 (9)

参考文献 (11)

致谢 (12)

曹七巧人物形象浅析

学号:10578065350106013 姓名:肖璇吉

前言

张爱玲,作为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红极一时的才女,以其独特的才情和敏感而细腻的笔调,为世人展示了那个时代旧上海和香港中上层社会病态的、不健全的、又具有传奇色彩的社会风貌。她也因此被著名评论家夏志清称为“今日中国最优秀最重要的作家”[1]。而在她所生存所描绘的动荡时代,张爱玲关注的不是社会的重大现象,跟政治无关,而是行走于市井之间形形色色的男女婚恋、家居生活。作品中渗透了张爱玲对现代人生残缺、病态的意识的探索,也包含了她对个人生命体验的一种观照和反思。因此,张爱玲的作品以描写女性为主,在这其中以《金锁记》最为出名。苍凉的笔调、独特的技巧、对人与人之间微妙关系的把握,这些都是其之所以著名的原因,但最重要的是小说中塑造的戴着黄金枷锁“被吃”与“吃人”[2]的典型病态女性——曹七巧,才使得这篇小说被誉为“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3]。评价虽然过火了点,但曹七巧这一形象却在中国文学典型人物形象博览中站稳了脚,成为一个迥异的女病态形象。

一、曹七巧——恶女形象的典型

曹七巧是张爱玲笔下的一个过着庸俗而琐碎的生活的小人物。而在这样一个小人物身上,却凝聚着人的“脏”与阴暗,以及与之相杂的暗暗的梦的光泽,既有一种现实的悲凉,更有一种具有历史纵深度的毁灭感。曹七巧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她被压抑着,却又在梦魇般地享受着被压抑的快活,人格的扭曲、花容的失坠,都在低吟着一曲哀伤的歌。在黄金的枷锁下,她的灵魂在下坠,被风干,最后成为一个标本。她扮演着封闭的女巫与被压抑的疯狂的角色,而其灵魂也最终在那黄金的枷锁下变成了一座废墟。

曹七巧的性格中的总特征就是变态——病态的心理及扭曲的人格。而这种扭曲了的人格“贯穿于她的全部行动中,溶化于她的血液,深入到了她的每个毛孔,成了她的灵魂和中枢神经,成了统摄其生命的东西” [4]。曹七巧就成了这样一个活物呈现于我们面前。

曹七巧是黄金的受害者也是黄金的追逐者。在姜家,人人瞧不起她,乃至怨

恨她。“当她被兄嫂抛弃在人性的荒原上,连自己的丫环也瞧不起她时,她靠的只有她自己腔子里的这口气。”[5]她发现只有自己拥有了金钱才能够生存下去。于是,她开始疯狂地积聚金钱。而分家的那一天成为她到姜家来之后一切幻想的集中点。她感叹着“这些年了,她带着黄金的枷锁,可是连金子的边都啃不到,这以后就不同了。”[6]而得到了黄金的她却又整天想着别人要来骗她的钱。这似乎就是一种想钱——分钱——守钱的心理过程吧。

她开始在黄金的枷锁下杀人和自杀。“她的正常人性已裂变为复仇的火焰烧向自己的儿女。”[7]她在喜庆声中为儿子长白娶了一房媳妇,而她又开始嫉妒他们,正因为她自己从未享受过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和快乐。“于是儿子的幸福,媳妇的幸福,在她眼里全变作恶毒的嘲笑,好比公牛面前的红旗。”[8]她采用种种手段把长白从儿媳身边掳走,儿媳最终被残酷的精神残害致死。姨太太做了“替身”,而她最终也吞鸦片而死。至此,七巧的变态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顶峰。

女儿长安在她的变态心理管制下,爱情自然也不会幸福。长安的一生在三十岁时终于开了一朵爱情之花,而这也成为她最初的和最终的爱。曹七巧恶毒的讽刺挖苦与计谋,使她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爱情,使其成为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在一曲哀婉凄凉Long Long Ago的歌声中结束了。

拥有金钱的七巧,想着“三十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9]除了金钱外,儿女恨她,亲戚恨她,她曾经深爱的那个人也恨她。三十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三十年呢?而她的三十年却由一个女人变成女奴,再由女奴变成女变态狂。她走着一条用金子铺成的路,甚至她自己也被金子给套上了,而那金光灿灿的尽头却是无尽而恐怖的黑暗与深渊。

曹七巧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她生命的一丝丝亮色被一点点湮灭,直至消失。她的人生苍凉惨淡,她那“偏狭的心灵就在黄金与报复的囚笼中反复碰撞,碰撞得满身伤痕,然后一点一点地枯死。”[10]曹七巧是现代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女性形象,具有强烈的悲剧感与震撼力。曹七巧人性的扭曲也从一个侧面写出了中国传统女性的不幸,强烈地揭露了冷酷的封建性所造成的人性泯灭的巨大阴影以及人们生活状态的荒诞混乱。

二、曹七巧人性恶的发展过程

中国历来是一个注重血缘关系的文明之邦,儒家文化的核心就是“人之初,

性本善”观念。“人性善”观念认为父母与子女以及兄弟姐妹之间有一种天然的情爱。然而在张爱玲笔下的《金锁记》中所展示的却是另处一种风景,那就是人性恶。主人公曹七巧就是苦命的恶女人。社会和命运剥夺了她占有金钱、满足情欲的权利。这种欲望反而变得近于疯狂,并扭曲了她的心性,使她每每在抓向幸福的时候反而推开了它,也使她或不由自主或处心积虑地打杀儿女仅有的一点正常人的生活。曹七巧先是一个满心焦虑、到处讨好却反而到处讨嫌的碎嘴媳妇,然后是满心戒备、偏激多疑的守财寡妇,最后她成了连儿女的婚姻幸福都要妒忌,都要迫害的恶毒妇。她就这样一步步沦丧了人性。

(一)畸形的婚姻使七巧走向人性扭曲

虽生于封建旧社会,七巧的出身倒也不太低贱,本是个泼辣粗鲁却又自由开心的麻油店女儿,却被贪财的兄长嫁给了门第颇高、患了骨痨的残疾人姜家二少爷。按照当时的社会风俗,开麻油店是连丫环们都瞧不起的出身,正牌奶奶应该是出身大户人家才符合姜家的地位的,像她这种出身只配做姨太太,但由于姜二少爷患的是骨痨,官户人家的女儿是不愿嫁的。老太太为了让七巧死心塌地服侍丈夫,索性就让七巧做了正室。由于门第的悬殊,她饱受轻视,连丫环也敢在背后嘲讽她。七巧自己也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瞧不起她,所以她尽量挖空心思去讨好人,跟新来的人也分外亲热些,但她的言谈举止着实让人增恶,一开口就尽是自怜嘲讽的语气:“不欺负我们,欺负谁?”“谁有半点好处到我头上?”[11]想博取同情却适得其反,说话也不顾及场合没个分寸。七巧她这种个性在姜家走到哪就讨人嫌,再加上出身不好,就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了。

受尽轻视鄙夷的七巧在情欲上也受到极大的压抑。终年下不了床的丈夫是不可能满足七巧的情欲的,因此年轻的她形同守活寡,并在强烈的性压抑下愈发地神经质,逮住一切的机会向他人诉苦诉怨:“天哪,你没挨着他的肉,你不知道没病的身子是多好的……”“难不成我跟了个残废的人,就过上了残废的气。”[12]语句的粗鄙刻薄可看出她的不甘和压抑。除了诉苦诉怨,年纪轻轻的她就抽上了大烟,借此发泄她极度压抑的情欲,更甚的是她动了勾引小叔子季泽的念头。她知道花花公子季泽平日有沾花惹草的习性,即使他娶了三奶奶,七巧仍对季泽嬉笑调情,她把对季泽的渴求化为梦幻的爱情,认为自己嫁进姜家是为了与季泽相爱。但风流败家的三公子却正言厉色地拒绝她。聪明的他知道一旦新鲜感一过,

自家的人想躲是躲不过的,再说七巧的人缘如此恶劣,他犯不着往自身上添麻烦。

在这个大户人家里,七巧除了物质享受,其他正常的需求一概都得不到,受尽轻视和煎熬,人已被深深的自卑埋没了。典型的自卑是孤僻、不喜言谈,但七巧走向了另处一个反面,热衷于诉怨、讨好、埋怨、撒泼及神经质,人性也开始扭曲。同时,她也领悟到:她能够争取的,只有钱!她必须争取的,也是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七巧在这种长期的受歧视受压抑的环境下,逐渐泯灭了人性中一些正常的健康的情感因素,个性的缺陷不断扩大,而对金钱的占有欲则愈演愈烈。从她嫁进姜家开始,就是她不幸的开始。这么多年来,姜家上上下下的人,丈夫,三少爷季泽,自己的亲大哥,等等的一切,像一副沉重的枷锁,紧紧地套牵了她,使她过不上正常幸福的生活,即使这枷锁是黄金铸成的。亲情、爱情、情欲,这些正常的情感她得不到,极度压抑的欲望唯有化为对金钱疯狂的占有欲。枷锁套牵的痛苦,她认命了,她现在想到的是这枷锁是黄金的,也是她用一生的幸福换来的,她要死死守住它。终于,她熬到了婆婆丈夫去世,而分家的这一天,是她“嫁到姜家来之后一切幻想的集中点。”[13]为了不被欺负,多分点财产,七巧她歇斯底里、哭闹撒泼,出尽了丑态。

尽管如此,七巧还是分到了不少的财产,够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带着一对儿女的七巧另租了房子居住,与姜家是很少来往了。多年的枷锁似乎可以卸下了,七巧也可以摆脱“被吃”的命运,但,人性已扭曲的七巧依靠黄金就能得到解脱了吗?以前她所得不到的爱情、亲情等能够再次获得了吗?不,这是不可能的。原先那个泼辣粗鲁却自由开心的七巧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二)由“被吃”转变成“吃人”

畸形的婚姻使七巧陷入自卑、多疑、压抑的泥潭,她用其血肉之躯换取的黄金枷锁已牢牢把她套住了。正是因为黄金的枷锁,残害束缚了她的一生,也正是因为黄金的枷锁,使她继续残害束缚自己和身边的人,在毁灭自己的同时也拉着身边的人走向不幸。对黄金疯狂的占有欲使七巧脱变成一个尖酸刻薄,冷酷多疑的恶人,由原先的“被吃”转变成“吃人”的角色。对黄金的占有使她首当其先的是牺牲掉自己所憧憬的爱情。

分家后,当季泽突然上门前来表白的时候,七巧陷入了片刻的眩晕之中,“七巧低着头,沐浴在光辉里,细细的音乐,细细的喜悦……”[14]然而这种情感也

只是刹那间而已。在姜家做了多年媳妇的七巧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爱充满期待的活寡妇了。此时的她清楚地明白守住她的钱就是她一生最大的目的了。人性的长期压抑和扭曲压迫着她的神经,使她瞬间就想到季泽迟来的表白是为了图谋她的钱,“这一转念使她暴怒起来”,[15]继而拐弯抹角地试探,再到歇斯底里地发狂拍打季泽,她心里怨恨的是季泽想骗走她的钱,是她“卖掉一生换来的钱!”[16]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生存所依仗的金钱,才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因此,她疯狂地对季泽又打又骂,把他轰了出去。这次的事情不仅使七巧更紧地攫住了金钱,同时也让她永远封闭了自己,使她往自虐和他虐的恶性循环中一直沉陷下去。

自己的兄嫂不敢多和她来往了,因为她的刻薄絮叨。不仅如此,她多疑冷酷,对自己的亲戚也是防贼一般。当七巧的亲侄子曹春熹上城找事,耽搁在她家的时候,她也总疑心侄子是爹娘设计来图谋她的钱财的,于是叫女儿长安来训话:“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混帐,你自己要晓得当心,谁不想你的钱?”[17]七巧如此偏激猜疑,正是她人性恶的又一表现。

更为变态、更为疯狂、更为阴狠毒辣的故事还在后头。七巧的命运本是不幸的,但她并不从自身的不幸中滋生出可贵的同情心,而是以制造别人(确切的说是她亲生儿女,而且也只能是她的亲骨肉,因为那是她所唯一能接触到的人)的更大不幸来获得快感。曹七巧人性恶的最深刻之处就是展现在她与儿女媳妇的冲突中。儿子长白不学无术,大了开始吃喝嫖赌,为了不让儿子败光家里的钱,七巧急匆匆地给他娶了媳妇芝寿。厚道的芝寿嘴唇厚,娶亲的当天就被七巧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和挖苦。往后,为了平衡她那颗被欲望折磨的心,七巧她经常挑唆儿子整夜和她一起抽大烟,让芝寿独守空房,还经常挑唆儿子透露芝寿的隐私,再肆无忌惮地讲给外人听,极尽嘲讽羞辱之词。七巧以给长白娶媳妇的方式管住他,但又不让儿子与一个女人有正常的生活和快乐。她不能让这最后一个男人从她身边溜走,也不能让任何别的女人快乐。在七巧这变态的心理和可怕的窥私欲的折磨下,新媳妇终日抬不起头做人,不久之后就抑郁而终,而长白另娶的姨太太后来也忍受不了折磨吞食鸦片自尽了。

女儿长安是七巧变态人性迫害下的另一个牺牲品。经历了表哥被趋赶的风波后,七巧把长安的脚裹成了畸形,而在当时裹脚这一陋习是已被废除了的。同时,

七巧还时常责骂侮辱长安。而后来好不容易争取到上学机会的长安能暂时脱离七巧变态的监控和精神折磨,人也变得朝气起来。处于阴暗角落里的长安也享受到了阳光的温暖,然而容不得别人幸福快乐的七巧又变法子找个岔到学校跟校长老师吵架,使长安无颜再见老师和同学并无奈地自动退学,重新回到母亲控制的世界中继续她逃不过的悲剧生活。

嫁人可以是长安摆脱七巧变态压迫的方法。但到了长安的婚嫁年龄,七巧不是嫌人家娶她女儿是贪恋她家的钱财,就是别人家瞧不起七巧的出身和为人,就这样婚事一直耽搁下去,长安也就成了三十多岁的老姑娘了。可悲的是她还染上了七巧的恶习,学会了话东家长道西家短的尖酸嘴脸,活脱脱像极了另处一个七巧。而当她认识了留学生童世舫,双方感觉还不错,并订下了婚约。世舫的出面让长安重新有了向上的念头,幸福似乎离长安不远。然而心灵扭曲的七巧容不下女儿的幸福样,她极尽恶意中伤之能事,破坏长安和童世舫的关系,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搞得舆论沸沸沸扬扬。不堪与无奈之下,长安只能痛苦地退了亲。而当七巧得知长安退婚后仍与世舫联系后,运用疯子的谨慎和机智,在世舫面前造谣长安仍在抽大烟,彻底断送了女儿的幸福。

母亲,历来是充满关怀慈爱的光辉形象,母爱可以说是女性的一种本能。对失去丈夫的女性而言,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女就是她全部的希望,但,断送长安一生幸福,逼死两个儿媳的却正是为人母的七巧。人类最崇高神圣的母爱,在七巧身上泯灭殆尽。没有良知,没有内疚,没有羞耻,有的只是歹毒残酷、变态无耻。人性扭曲的七巧心中只有满腔的愤懑,解脱不了的她要发泄出去,而且是不择对象地发泄。她嫁进姜家,受歧视受压抑了大半生,没有得到幸福的她也容不得身边的人得到幸福。“长白不敢再娶了,只在妓院里走走。长安更是早断了结婚的念头。”[18]

七巧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知道为了金钱她付出了什么代价。身边的人恨她,娘家的人也恨她,但是她无法控制她自己,黄金的枷锁已把她牢牢地束缚住了,也剥夺了她的正常情感和幸福,使她成为一个金钱的奴隶。她在疯狂地死守黄金的同时也逐渐丧失了人性,戴着这枷锁走向了毁灭。

三、造成曹七巧悲剧的原因

(一)曹七巧是一个封建婚姻制度下的牺牲品

故事发生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的大都市上海,当时中国正处于封建社会末期,新的社会制度还没有正式形成,封建专制制度、封建家长制度、封建婚姻制度等在人们生活的环境里还占有重要地位,而这些制度所附丽的封建思想早在人们的头脑里根深柢固,所以,它深入渗透到社会的各个层面乃至各个角落,封建性的因素对人的价值观念产生巨大的影响和制约。同时,上海又是一个开放型的大都市,外来文化首先从这里侵入,资产主义金钱至上的观念也是从这里涌入,直接影响人们的价值观念。这两种意识形态相互排斥又相互渗透,产生的内在矛盾力就推动着人们滑入更深的生活漩涡,走向腐化和堕落。这样的时代,女性深陷在封建礼教和人性压迫的窘境中,女人的爱是浅面的,谋生才是“爱”的本质,正是由于封建意识的侵蚀、性的压迫和金钱的异化作用,使得女性远离“人道”而趋近“兽道” 。

曹七巧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的。七巧自己的家里是开麻油店的,年轻的七巧是店里的“活招牌”。“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喜欢她的有肉店的朝禄,他哥哥的结拜弟兄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19]无疑,那时的七巧是美丽的,像所有的少女一样,她也有过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想象。然而,旧时的女人,若想改变命运,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嫁人。再加上父兄的自私贪财,于是就把她嫁给了有钱又有权的姜家二少爷。名为“嫁”,实为“卖”。那是一个得了“软骨症”的残废男人。姜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姜老太太想给儿子置一房姨太太,可有身份的人家不肯嫁,所以降格以求,万般无耐下接受了七巧,为了能使七巧死心塌地服侍二少爷,索性就让七巧做了正房奶奶。名为“少奶奶”,实为“高级丫头”。互相利用的畸形婚姻就这样达成了,而七巧作为这桩丑陋交易的筹码,别无选择地站在交易的天平上。

自从嫁到了姜公馆,七巧就像关进了囚笼,守着一个残废的男人朝夕相处。这个大家庭给了她巨大的压力。作为一家之主的姜老太太,儿孙们对她的每一句话都得言听计从,整个家庭,表面上是书香门第,内里却矛盾四伏。妯娌斗法,叔嫂调情,人与人之间没有同情,没有温暖,没有和睦,各自为了自身的利益和生存互相利用,勾心斗角。七巧卑微的出身使她在姜家处于极其尴尬的地位,到处受到歧视和排挤。她忍受着人们的鄙夷,处处防范算计,用一种泼辣、放肆的

嘲骂来维护自身“二少奶奶”的地位。慢慢地,她变得更加敏感多疑,尖酸刻薄了。

其实,从她嫁进姜家第一天开始,她人生的悲剧序幕就从此拉开了。恩格斯曾说过封建婚姻突出的两个特点是包办性和门第婚。而婚姻的包办性和讲究门第观念的恶习俗就像一把锐利的剪刀一样绞杀着年轻的七巧。置身于这样的大家庭,她感到孤独、无望,她多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给予她精神上的安抚。但是她守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不能给予她一丝一毫的抚慰,用她自己的话说“连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越想越不明白!”[20]丈夫的无能更让她产生一种彻底的绝望和难以言传的痛苦。生命的错位,使她承担起了自己无法承受的重负,姜公馆成了七巧青春的葬身之地,她的命运就如“玻璃匣子里蝴蝶的标本,鲜艳而凄怆” [21]。

(二)长期的性压抑导致七巧心理畸变

张爱玲结合西方马斯洛人的需求的观点意识,把七巧的悲剧建立在性需求的压抑下。马斯洛把人的需求由下至上分为五类,性的需求也是人的正常需求之一。如果性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也没有通过适当的途径发泄出去,那人的性格就会在长期的压抑下遭到扭曲。曹七巧无论多么泼辣、粗野,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一个有着正常人性的女人。虽然曹七巧嫁了个残废的丈夫,但是年轻身躯中对感情的欲望并没有因之而变得残缺,越是压抑得厉害,越是要喷发出来。她等待着爆发的时机,让情欲证明她的健康、她的诱人的女性魅力。

她结婚五年了,有一对弱小的儿女,可是从未享受过婚姻的幸福。她的丈夫不能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不能给她爱情,给她安慰,给她所需要的。她的情欲受到压制,以前有过的美好憧憬,编织过的爱的美梦,希望过的找一个自己心爱也爱自己的男人……这些都随着她嫁到姜家而失去了美丽的光环,变成了遥远的记忆。如今的她嫁给一个没有健康身体,没有生命活力的残废人,就如七巧自己所说的“他的肉是软的,重的,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的感觉……”[21]这些都无疑给七巧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和痛苦。于是她经常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同时也透露出她对爱情的渴盼:“临着碎石子街的馨香的麻油店,黑腻的柜台,芝麻酱桶里竖着木匙子,油缸上吊着大大小小的铁匙子。漏斗插在打油的人的瓶里,一大匙再加上两小匙正好装满一瓶——一斤半。熟人呢,算一斤四两。

有时她也上街买菜,蓝夏布衫裤,镜面乌绫镶滚。隔着密密层层的一排吊着猪肉的筒钩,她看见肉铺里的朝禄。朝禄赶着她叫曹大姑娘,难得叫声巧姐儿,她就一巴掌打在钩子背上,无数的空钩子荡过去锥他的眼睛,朝禄从钩子上摘下尺来宽的一片生猪油,重重的向肉案一抛,一阵温风直扑到她脸上,腻滞的死去的肉体的气味……”[22]至少那时的七巧,虽然比较要强,但她是可爱的、是自由的、是快乐的,也有喜欢她的人。然而现在,她虽然有丈夫,却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这一切都使得七巧觉得社会太不公平,内心痛苦无法诉说。

女人正常的心理和生理的要求使她对情欲充满了幻想和渴望!可是道德规定她只能规规矩矩地去照顾她的所谓的丈夫!“多少回了!为了要按捺她自己!她迸得全身的筋骨与牙根都酸楚了。”[23]她强压情欲之火,始终没有得到正常的发泄。“她是担当不起情欲的人,情欲却在她心中偏偏来得嚣张。已经把一种情欲压倒了,死心地来服侍病人,偏偏那情欲死灰复燃,要求它的那份权利。”[24]于是,姜季泽的出现给她带来了一线希望的转机,她爱那个“有鲜红的腮颊”、“水汪汪的眼睛”、生得“天圆地方”的结实小伙子,同时她也渴望得到三少爷的爱,有事没事就主动接近季泽。她先是“身不由己”地走近季泽,接着“斜瞅”着他,不冷不热地说着话,渐渐地“试着在季泽身边坐下来……将手贴在他的腿上……”[25]她几乎是主动地将自己交到了季泽手上,等待他的占有。季泽与七巧叔嫂间的调情,真实反映了七巧内心的痛苦和对爱情的渴望。可悲的是平日拈花惹草的三少爷虽然荒唐,却对嫂子严守礼教,“看着她,心里动了一动。可是那不行,玩尽管玩,他早抱定了宗旨不惹自己家里的人,一时的兴致过去了,躲也躲不掉,踢也踢不开,成天在面前,是个累赘。……他可是年纪轻轻的,凭什么要冒这个险?” [26]风流成性的季泽不肯招惹她,不理会她的诱惑。和她的调情只不过是季泽无数游戏中的一种而已,而一旦触及到游戏的“规则”,他便怕了,他怕她的真情、深情,他不想“冒这个险”。而七巧也只能自怨自艾“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人?我有什么地方不好……”[27]在这种长期的死一般的生活中,在长期的煎熬中,七巧的人性受到严重的压抑和摧残,她逐渐失去了正常女人的心理,最终使她一步步地走向变态。

(三)金钱欲膨胀加剧了七巧的悲剧

曹七巧是一个被金钱欲与情欲异化的女性。由于性爱和情感的空缺,人性中

的负面因素潜滋暗长,发展为对金钱的变态追逐。这是一个在特殊的文化环境中滋生的女人,也是一个把自己锁在黄金枷锁中的女人,是一个由金钱的牺牲品沦为金钱的奴隶、一步步丧失了人性的女人。曹七巧与姜二爷的婚姻并非良缘,而是以曹七巧的青春、健康去换取姜家的地位和金钱。贪婪的兄嫂把她当作摇钱树卖给了高门大户的姜家,在姜家受尽奚落。因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废人” ,没有能力支撑起这个家,更没有能耐出去做官赚点钱使手头活便些,她不得不为自己以后的生活着想。于是,当丈夫和婆婆相继死后,曹七巧只有靠争夺夫家财产为将来打算。曹七巧的人格变异是有其社会文化根源和心理根源的,她的变态行为的形成更主要的是来自于当时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因为她首先是一个被买卖婚姻制度迫害的妇女,但明明知道婚姻是陷阱,是带着黄金枷锁的监牢,她也愿意往里跳,因为她喜欢金钱,所不同的是她一边陷落反抗,一边挣扎报复,对金钱疯狂的追求使得她成了既残缺又畸形变态的女性形象。曹七巧一生戴着封建的镣铐,披着沉重的黄金枷,压抑着情欲,一步一步走进没有光的所在。从此后,她失魂落魄,变得乖戾,残忍,开始以一种变态的方式报复周围的人,甚至包括自己的儿女。正因为曹七巧的生活中有了强烈的金钱意识,而又无法摆脱封建婚姻制度,才使她把封建吃人者的本性和现代物质生活欲望扭结在一起,迸发出比封建时代更强大更可怕的能量,疯狂地毁掉了自己,毁掉了别人。但是,她最后无法平衡那种病态残缺的心理,戴着黄金枷锁老此一生。在曹七巧的身上汇集了所有女人的缺陷与不幸,这是一段令人痛心的血泪史,也是一段令人作呕的丑史。由于长期封建文化的浸淫,像七巧这类女性意识早已僵硬变形,最终没能救出自己。

这三点,是导致七巧走向人性毁灭的原因。同时,这三者也相辅相成,互相影响。七巧的悲剧缘于此,而更可悲的是她还把悲剧延续到身边的人,延续到下一代的儿女身上,在摧毁自己走向疯狂的同时也拉着别人一起陪葬,变成一个疯狂的复仇者。

这就是张爱玲在《金锁记》中刻画的一个形象,一个让人可悲的女性形象。她的悲剧,是旧社会封建大家庭悲剧的代表,也是深受社会迫害的女性形象的典型代表。

参考文献:

[1]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M].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79.

[2]陈琳.“吃”与“被吃”背后的女性生存本相——试论张爱玲《金锁记》的主题意蕴[J].北京教育学院学报,2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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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任一鸣.抗争与超越[M].北京:九州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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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感谢林茵老师,本文是在她的悉心指导下才得以完成。

肖璇吉

2008年6月

曹七巧人物评析-

命运的囚笼 ——曹七巧人物形象分析命运是一个囚笼,它锁住了你的一切,你的诞生,你的死亡;你的遭遇,你的作为;你的思维,你的情感;你的挣扎,你的改变......准确来说,命运主宰着你的一切。 张爱玲在其名著《金锁记》中塑造的曹七巧,就是一个被命运捉弄而扭曲了人性的悲剧形象。 曹七巧出生在一个麻油店的社会底层人家,命运的安排,使她阴差阳错的嫁到了没落封建贵族姜家,做了姜家的二奶奶,有了一个贵族的身份,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她以为有了这个身份就可以抬起头来做人,受到别人的尊重,可是他错了,命运给她开了一个玩笑,他的丈夫姜二爷不仅是个废人,在封建贵族姜家没有太高的地位,而且曹七巧自己身份本身就低微,所以连姜家的丫鬟都看不起她,在背后议论她。小说中,曹七巧只有通过刻薄的语言来反抗旁人对他的歧视,比如说她在兄嫂面前诉苦时说“一家人都往我头上踩”“不欺负我们欺负谁”......嫁入一个封建贵族家庭,从一个社会底层人物上升到一个没有地位的贵族夫人,在姜家她不仅要妻顶夫职撑起家庭的一片天,又要压抑女人基本的性爱欲望。这种欲望到后来变得更加疯狂并扭曲了她的心性。 曹七巧的感情得不到渲泄,她的情欲得不到正常发泄,内心在煎熬,她只有压抑。然而长期压抑的情欲使她渴望得到感情的欲望愈发增长,与此同时,姜家三少爷姜季泽出现在她面前,她去勾引姜季泽,坐在姜季泽的椅子角上,把手贴在姜季泽的腿上,但是姜季泽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在家里有一定的道德底线,并没有与曹七巧进一步发展。 分家以后,曹七巧获得了一大笔遗产,这个时候姜季泽主动找到了她,想要与她叙旧,利用她从而得到钱财。这个时候的曹七巧面临金钱欲望和情欲的抉择,最后她用金钱把自己的情欲压制在了心中。从而产生了一种心理变态。 命运的捉弄,曹七巧用金钱锁住了自己也锁住了别人,逃不出命运的囚笼

曹七巧人物分析

《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摘要:张爱玲经典小说《金锁记》中的主人公曹七巧是一个典型的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她从一个美丽泼辣而充满生命力的姑娘转变为一个人性扭曲,尖酸刻薄﹑阴险疯狂的变态。曹七巧在姜公馆众人的冷嘲热讽和对爱情的绝望之后成为一个金钱的奴隶,同时在金钱的枷锁下破坏了她儿子和女儿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她人性的变异呢? 关键词:封建社会性欲的压抑人性变异金钱的奴隶 《金锁记》是张爱玲的经典之作,小说描写的是曹七巧从单纯可爱﹑泼辣美丽的女孩慢慢转变为一个阴险﹑粗俗的少妇的故事。小户出身的七巧被迫嫁入姜公馆,门户的差异让她在姜公馆饱受了冷嘲热讽和不公平的对待,就连丫头也对她嗤之以鼻。最终曹七巧转变为一个金钱的奴隶,在金钱的枷锁下度过她苍凉的一生,她使用计谋破坏了女儿的美好婚姻,媳妇亦被她折磨致死。 一 曹七巧的人性变异是个慢慢转化的过程,那么导致她人性变异的原因有哪些呢?有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两个方面。 外部因素: ?首先导致七巧悲剧命运的是她的娘家哥哥曹年华,曹年华为了钱将七巧嫁入姜公馆做了“二少奶奶”。曹七巧家是开麻油店的,那时的七巧是个泼辣美丽的姑娘,追求她的有肉店小伙,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也喜欢她,这样一个“麻油西施”跟所有年轻的姑娘一样希望嫁给一个爱她的小伙,度过幸福的一生。但在那万恶的封建社会,女子是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利的,尤其是在婚姻这件事上。曹年华的包办婚姻把一个年轻美丽而充满生命力的女孩推向那吃人的姜公馆中,并且她的丈夫还是个“骨痨”病人,她正常的情欲得不到满足,再加上那个封建家族给她带来的种种创伤,结局亦可想而知…… ?封建伦理森严的姜公馆是导致曹七巧悲剧命运的无形杀手。七巧是个让人憎恨而又同情的女性,她被当作商品交易一样嫁入姜家,对她来说一切都变了。在姜家,由于封建阶级等级制度,连丫鬟都嘲笑她,“家里是开麻油店的。龙生龙,凤生凤,你还没听见她的谈吐呢?她也配!”所以七巧就等同于一个高级丫鬟,不仅连金钱的边子都沾不上还遭受着上上下下不同人的嘲讽。对于一个原本烂漫泼辣的少女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创伤了,自尊﹑爱情﹑金钱都没有,甚至连别人最基本的关心呵护也没有了,生命就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任何一个人在那灰色环境中都是会受不了而窒息的。这种婚姻使她的性格扭曲。也因为她在姜家生活中的人缘环境是如此的不如意,曹七巧便就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性格。凡事,凡人她都看不顺眼,都要出一番尖酸刻薄的言语。因而形成了尖酸刻薄的性格。婚后,生理与肉欲得不到满足,她的心理变得更加"畸形"。她的脾气变得非常暴躁,性格变得更加尖酸,刻薄.没有人关怀的她孤独,寂寞,只得靠鸦片来"消遣". 七巧和家中其它人说话,是到处讨好却到处讨嫌。她常挖苦别人,以言语上的挑衅获得暂时的满足。她嫉恨三少奶奶兰仙,就故意当兰仙的面 ,对季泽说”总算你一个月没出去胡闹,真亏新娘子留住了你,旁人跪下来求你也留你不住”等话,来刺激三少奶奶。她又挑唆老太太早点将云泽嫁出去,还造出一些谣言,气的云泽躲到后房里大放悲声。从这些可以看出曹七巧的人性已经在慢慢变异。 内在因素: 性欲的压抑和身心的煎熬促使七巧变得乖戾,嫉妒,阴险。七巧的丈夫一落地就是个残废,患的是软骨病骨痨,成天瘫卧在床,坐起来还没三岁的孩子高,这样的丈夫,用七巧的话来说“:还能拿他当个人看?”那没有生命的肉身,使她联想到肉店里“腻滞的死去的肉”。这样的丈夫,这样的婚姻,如此没有性没有爱情的生活想想都

浅论《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形象特征

浅论《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形象特征 辛峰 内容摘要: 曹七巧是张爱玲《金锁记》中的主要人物,是作者笔下的“英雄”,在她身上体现了“人性恶”的一面和“金钱至上”极端病态思想,她的出身很卑微但生性争强好胜,生活的现实和情感的压抑,使她心理严重的扭曲和变态,围绕着对金钱的贪欲和占有,她逐渐丧失了正常的人性。小说通过细致而深刻的描写,刻画了出一个被黄金腐蚀了灵魂的悲剧女性形象。曹七巧是个悲剧人物,是个受害者。但是,曹七巧的悲剧更在于她又是一个施害者,而且她施害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骨肉。《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从一个讨人喜爱的少女变成一个疯狂占有金钱、扼杀子女幸福的“变态狂”,其根本原因是曹七巧对金钱的追逐、畸形的婚姻、卑微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对情欲的渴望和满足,并最终沦落为金钱的牺牲品,金钱欲的膨胀导致了人性的蜕变、母爱的变态直至人性的彻底泯灭。 关键词:金钱权利人性泯灭悲哀 《金锁记》是女作家张爱玲的代表作之一,曹七巧是这部小说着力塑造的主要人物。作者以金钱至上的旧上海为背景,叙述了曹七巧一生的命运。七巧是乡村小镇麻油店老板的女儿,年轻时生得风流泼辣,对未来也有美好的憧憬,但为了金钱被兄嫂卖给了一个封建遗老家庭,给这个封建家庭的从小疯瘫在床的二儿子当了媳妇,从此她便成了这个家庭的牺牲品。在别人的歧视、金钱的光圈和没有爱情的长期性压抑的驱使下,无意识地使自己的人格逐渐扭曲变形,变得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最后在反常的报复中走上了毁灭自己和亲生儿女的悲惨道路。曹七巧追求的金钱,成为她的一切。金钱主宰了她的命运,金钱扼杀了她的人性。为了金钱,她无情地亵渎一切神圣的事物;为了金钱,她恶毒地嘲弄一切美好的感情,她甚至扼杀了自己的情欲,牺牲了一生的幸福;为了金钱,她实施封建家长的淫威,亲手葬送了一对儿女的理想和婚姻。在曹七巧的身上,人性的虚伪、利欲的熏心、扭曲的心理、变态的人格以及旧式妇女对男人的依赖等体现的一应俱全。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张爱玲《金锁记》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曹七巧是麻油店人家出身的下层阶级的女子,可是她的大哥为了攀附权贵,把她嫁入了没落大族姜家,她丈夫是个自小就卧病在床的废人。走过了吃人的封建礼教的堡垒,跌入了万丈的人生深渊,开始过着压抑人性,压抑情欲的暗无天日的地狱般生活。最终造成了心理畸形。 〈一〉她的婚姻一开始并不是她自愿的,完全处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同所有女子一样,曹七巧也有过温情而美丽的青春,也曾有过对美丽爱情的憧憬。喜欢她的有肉店的朝禄。如果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七巧虽然粗鲁、泼辣,但她充满了青春、热情,对未来充满了向往,活力四射!但进了姜公馆做了二奶奶之后,便走进了这座黑暗的牢房,便成了一只笼中好看的金丝鸟!在这里,谁都可以轻视她,瞧不起她,连个丫头也敢对她冷嘲热讽,她用青春换来的二奶奶的尊严,已是荡然无存。再加上封建礼教和性欲的压制,这一切使她从“人”异化为“非人”,连母性也最终失落; 〈二〉当美丽青春不在,爱情的憧憬也已破灭后,畸形的婚姻又使她有着严重的缺失性体验和孤独体验。情欲的压抑是曹七巧个体心理变化的动因,安全的需要是使其成为金钱的奴隶。同时,封建礼教与拜金主义是其心理变态的社会性因素,所以曹七巧的人物形象是一个礼教与金钱杂合而成的“奴隶”与“怪胎”。她对金钱有强烈占有欲,为了攫取财富,可以不惜牺牲美好的人性,甚至以黄金这一“金

锁”摧残儿女的爱情和幸福,肆意折磨儿子和儿媳,把金钱看得比儿女的婚姻更重要。同时,用黄金的枷锁也“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她在牺牲了青春,爱情以至人生后,发现这枷锁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紧。她的灵魂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一座废墟,她的生命也由此归于沉寂。这个被金钱榨干了青春和蚀空了灵魂的悲剧人物终于在临死之前流出了干涩的泪; 〈三畸形的婚姻是造成曹七巧人物心理扭曲悲剧命运的主要原因,一切都源于这场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生活。可怕的封建家长,是几千年来中国封建社会下的女性悲哀。曹七巧的婚姻生活揭示了中国女性的生存状态,滚滚红尘中的人世沧桑,芸芸众生中的人情世态。她为了自己的生存或为了一辈子不至于受穷,把自己的婚姻作为生命天空中唯一的坐标,而把青春作为赌注的一桩婚姻买卖,又以金钱为最终归宿。到头来是输得一塌糊涂。 这也为我们现代女性敲响了警钟,对于婚姻不要只是一味地看重物质,没有精神生活,依旧只是一个空壳,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更不用说是幸福。作为新时代的女性,不应该把婚姻作为生命中的唯一,我们依旧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精彩!那种想靠婚姻来改变命运的观念是不现实的,只能说婚姻是我们心灵的港湾,精神的寄托。它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一抹风景,还有更多的风景等待我们去发现、创造!

仙姑人物形象分析

三仙姑人物形象分析 创作于 1943年 5月的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是赵树理的成名作,这篇小说使赵树理由一位默默无闻的业余作者一举成为解放区有代表性的作家。小说塑造了三种不同类型的人物形象,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两个“神仙”:三仙姑和二诸葛,其中又以三仙姑形象最为引人瞩目。这个形象具有深刻的典型意义和认识价值,透过这个形象,我们可以看出赵树理对女性的态度,及其落后的男权主义女性价值观。 一、《小二黑结婚》笔下人物的形象 《小二黑结婚》描写了二诸葛、三仙姑两家对儿女婚姻的阻拦及矛盾冲突,塑造了三仙姑和小芹等一批生动真实而又深刻的典型的人物形象。《小二黑结婚》在反对封建家长制,提倡婚姻自由这场新与旧的革命中,以其丰富的思想性、艺术性、大众化震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在当时产生了极强的社会性,使无数青年男女在那场自由婚姻和包办婚姻的革命中取得了胜利。笔者觉得在这篇小说中,故事是围绕着三仙姑和女儿小芹展开的。由于所处社会的不同,因而造成了两人的命运的不同。 三仙姑是个好逸恶劳、作风不正的妇女,封建买卖婚姻造成了她畸形的性格,但在与儿女的交锋中,最后却促使她有了转变;小芹是个性格活泼、端庄正派的姑娘,面对着压力,她毫不屈服,努力

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是一个新型的农村妇女的代表。下面笔者试着对这两个人物形象进行分析。一、神婆三仙姑装神弄鬼害人害己“刘家峧有两个神仙”,一开头作家便以明白如话的语言点出了故事的两个主要人物。三仙姑便是这两个神仙中的一个,“三仙姑是后庄于福的老婆,每月初一十五都要顶着红布,摇摇摆摆装扮天神”。由于婚后生活的不如意,“三仙姑下神,足足有三十年了。那时三仙姑才十五岁,刚刚嫁给于福,是前后庄上第一个俊俏的媳妇。但是在落后愚昧的迷信思想影响下,渐渐成了一个装神弄鬼、争艳卖俏的女人。她“虽然已四十五岁,却偏爱当个老来俏,小鞋上仍要绣花,裤褪上仍要镶边”,每天都要涂脂抹粉,乔装打扮一番。作者活画出了一个病态心理和被扭曲了性格的女性形象,揭露了封建买卖婚姻带来的恶果。 在赵树理笔下的人物形象系列中,有很多农村妇女形象。赵树理是非常自觉地为农民写作的作家,他对农民怀有很深厚的感情,但在塑造农村妇女形象时,赵树理却总是过分渲染她们落后、不觉悟的一面,如“三仙姑”、“常有理”、“惹不起”、“吃不饱”、“小腿疼”等等,只是这些农村妇女的绰号就显示了她们的落后。传统的男尊女卑旧思想的积淀,使赵树理在潜意识中对女性存在歧视,从而不能用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待女性,而表现出一种相当落后的女性观。 二、赵树理笔下落后的女性观集中的体现

浅析曹七巧的个人形象

浅析《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个人形象 摘要:曹七巧是张爱玲中篇小说《金锁记》中的主人公。《金锁记》描 写了出身低微的曹七巧为了金钱而嫁入豪门,被金钱的枷锁锁住了情欲、锁住了一生,并用这枷锁劈杀了自己的至亲骨肉,上演了一幕凄惨荒凉而又近乎恐怖的悲剧。七巧的悲剧有其外在的因素,如封建宗法制度、封建家族罪恶等等,但也有其内在的原因。七巧的心底有一个魔鬼,它就是对金钱与情性的欲望。金钱欲与情性欲的矛盾斗争紧紧纠缠着她,使她始终摆脱不了。本文通过探讨曹七巧这个人物身上的真实性、形象性、和典型性来阐释张爱玲创作的现实主义思想。展示小说所独特的现实主义色彩及作者所要体现的一个女人极致、细微的变态心理。 关键词:金锁记现实主义真实性女性压制 《金锁记》写于1943年,小说描写了一个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灵变迁历程。曹七巧,一个出身麻油店的平凡女子,在别无选择,顺从兄长攀附权贵的心态下以及旁人羡艳她“一朝麻雀变凤凰”的目光中嫁入豪门,服侍一个身患软骨症,终身无法坐起的男人--她的丈夫。 在一个富贵华丽而腐败的家族,七巧卑微的出身与鄙俗的言谈是无法得到认同的,她是上至婆婆下至佣人奴婢所蔑视与茶余饭后谈笑消遣的对象,在她所处的环境中,没有任何的快乐与光明,只有终年不断的,那蒙蒙的,阻绝一切视线的烟雾--吸食鸦片,是她苦闷人生的最佳解脱。 她也恋爱过,对象是人品猥琐到连七巧自身都瞧不起的季泽--她的小叔。因为寂寞,又或者因为她的情欲无法在残废的丈夫身上获得满足;不论原因为何,这场恋情,都是不为道德两字所允许,极度压抑内心,她的脾气变得更为暴躁,言语变得更为琐碎,她对季泽那如火如荼的欲望也只剩下怨怼的余灰。不过她还是能捉住什么,她被卖了一生,她要换来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金钱。她辛苦地等待,小心的经营,但到最后分家的时候,孤儿寡母还是被欺负了她的一对子女--长白与长安,成为她极端与疯狂下的牺牲品;长白不迟疑地堕落了,并任由七巧折磨死自己的妻妾--芝寿与绢姑娘。 而长安,她挣扎过,想借由婚姻走入另一个家庭,重新定位自己,但最后她放弃了挣扎,终于,一级一级,走进没有光的所在。 三十年来,七巧戴着黄金的枷,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所有的人都恨她,回首前尘,她想着,如果当日,嫁入寻常百姓家…… 一、真实的女人 从小说的一开始通过丫环风萧与小双的对话。我们便了解到这是一个已经没落的家庭。动乱的社会中一个大家族是很难在繁华下去的。姜家人生活的背景是乱世。书中提到“那两年正忙着换朝代,姜公馆避兵到上海来”i。这就注定了小说本身的基调就是一部乱世的悲剧。因此,从人物经历的论述中向我们展示的是整个社会的变迁。这其中所体现的现实性是我们所不能忽视的。 首先我们来看曹七巧,她无疑是《金锁记》最“光辉”的一个。也是张爱玲所有作品孙红刻画的入木三分的经典人物之一,体现出了明显的病态心理特征。甚至有人说她是封建宗族制度下被压榨的最为变态的女人。她的身上体现了

曹七巧人物性格分析

曹七巧人物性格分析 “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红黄湿晕,像多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任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石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园、白;而隔了三十年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的有点凄凉。” 曹七巧眼中三十年前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红黄湿晕,烂漫而又迷离似乎就身在其中但是渴望却不可及。七巧家本是开麻油店的,年轻的七巧也有过对爱情的向往,姜季泽就是七巧的向往。 但是向往终究是向往也只能去向往。曹七巧的悲剧人生便由此开始。在年轻的时候七巧是美丽的但是在那个时代旧的女人想改变命运,加上兄长的自私贪财,最终把七巧送进了黄金的枷锁—姜家。姜家的二爷是个有病的男人,七巧进入姜家便是人格畸形转变的开始。 七巧到到姜家本是做姨奶奶的却因老太太想着既然不打算给二爷另取了,二房里也没个当家媳妇索性聘了来做正头奶奶,曹七巧就这样以姨奶奶的身份做了正头奶奶这也奠定了曹七巧在姜家的地位,以至于连个丫鬟都敢说三到四。然而七巧虽知自己地位不高还没有以谦卑的心态对待别人,而是以近乎毒辣的语言嘲讽别人,这似乎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从侧面反映了曹七巧在没有一个男人依靠下的内心的空虚。文中在曹七巧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写到“‘二奶奶来了’,兰仙、云泽起身让座,那曹七巧且不坐下,一只手张这门,一只手撑着腰,窄窄的袖口垂下一条雪青杨邹手帕,身上穿着银红扇子,葱白

线香滚,雪青山岚如意小脚裤子。”华丽的衣服,庸俗并且不雅的姿势通过对比曹七巧的人物性格立马呈现出来。随着曹七巧在姜家的时间增长,他的心里更加扭曲,他不仅让自己的人生是悲剧也把

《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分析

《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分析 夏志清在评价《金锁记》时说:“七巧是特殊环境中所产生出来的一个女子。她生命的悲剧,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引起我们的恐惧与怜悯,事实上,恐惧多于怜悯……”[2]曹七巧生来就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悲剧人物吗答案是否定的。 一、曹七巧性格演变的过程 麻油房时期:十八九岁的的曹七巧,家境贫寒但却健康美丽,充满青春活力:“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她泼辣能干,喜欢她的有肉店里的朝禄……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找一个她喜欢的人,生儿育女,只要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也是有幸福可言的。命运却让她嫁给了姜公馆病痨的二少爷。 嫁入姜家以后:七巧成了名门望族的少奶奶,从此脱离了贫寒,却跳入了苦海。在姜家那个深宅大院,终日守着瘫痪在床的丈夫,她开始变了,原来健康快乐的少女变成了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的少妇,她吸上了鸦片,她学会了叫苦连天,动不动就把无用的丈夫拉出来喊冤;她学会了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她变得阴险庸俗,喜爱说长道短、无事生非。为了讨好婆婆,更是为了把小姑子早早嫁出去,她跑到老太太跟前,怂恿她写信给彭家,叫他们早早地把云泽娶过去。当兰仙抱怨躲避战乱到上海的姜家房子太挤时,她忙不迭地挖苦取笑,连她娘家嫂子也说:“我们这位姑奶奶怎么换了个人……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就没一点儿得人心的地方。 自立门户后:七巧已到中年,她用青春和爱情换来了来之不易的财产。在姜家忍气吞声生活了十几年,她深知这些财产的重要——丈夫和老太太的死,不能使她在姜家的地位提升多少,但是,钱却能使她脱离姜家,使她从一个任人欺压的奴隶变成欺压别人的主子。因此,在七巧看来,钱比什么都重要。不论是她的情人、侄子或者是孩子,只要对她的财产构成威胁,或者认为构成威胁,她都决不能原谅。作为姜家为数不多的健康男人,姜季泽是七巧心仪的人。分家后,经济上不太宽裕的姜季泽来找七巧,一番甜言蜜语,使情感沙漠中艰难独行的七巧顿感意乱情迷……“他难道是哄她么他想她的钱———她卖掉她的一生换来的几个钱”仅仅这一转念,便使她暴怒起来,将手里的扇子向季泽头上掷过去。骂道:“你要我卖了田去买你的房子你要我卖田钱一经你的手,还有得说么”当曹七巧的侄子春熹上城找事,耽搁在她家,并无意之中抱了长安一下时,她便大发雷霆,破口大骂,怒冲冲地赶走了自己的亲娘侄,并且警示自己女儿:“男人碰都碰不得!谁不想你的钱”除了对金钱疯狂的占有,曹七巧还近乎疯狂地占有着自己的儿女。长白对七巧来说,不单是儿子,更重要的是个“男人”,“可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他这一个人还抵不了半个。现在,就连这半个人她也留不住———他娶了亲。”她对他的控制和占有的权利似乎就要转移到另一个女人手中,因此她对儿媳的嫉妒达到了顶点。为把儿子牢笼在自己身边,她别有用心地挑拨小夫妻的关系,变着法儿哄儿子吃烟,为儿子纳妾,在他一再的折磨下芝寿和绢儿先后死去,她如愿以偿地实现了对儿子的完全控制。曹七巧对女儿的控制可谓是用尽心机。为了把女儿拴住,长安十三四岁的时候七巧开始为她裹脚;为了跟姜家的大房、三房较劲,七巧将长安送到女中读书。但不久,她就借口丢失小件物品而大吵大闹,最终迫使长安“自动”退学。她这样做,除了因为舍不得用自己争取来的钱财供女儿读书,更重要的是,长安外出读书虽不是有意要脱离母亲,可是在她看来,自己还是被这个“替身”抛弃了,这是七巧不能容忍的。长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有人来替她做媒,身边这个“替身”又要飞了,七巧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她寻找各种理由来延沓女儿的婚事,又设法让女儿吸上大烟,最后不动声色地扼杀掉了她来之不易的爱情。在她步步紧逼下,长安的“逃脱”意志被彻底斩断了,曹七巧实现了对女儿的完全控制。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金锁记》描写的是一个有着不幸婚姻遭遇的女子。曹七巧以青春的欢乐作为惨重的抵押带着金钱的枷锁在性压抑,性苦闷中煎熬以至于心理变态的故事。在他的笔下塑造了一个具有动态性格的形象:不幸、卑锁、屈辱以及性爱受到扼杀和心理扭曲的曹七巧。 在男权社会中妇女依靠和听从男性,妇女没有独立的地位和生活要靠自己的思想。这造成了七巧的悲剧命运。七巧本是个颇有点姿色的普通女孩。健康、泼辣、有着要强的个性。家里开个麻油店。曹七巧并非生来就爱财,她曾是粗鲁、泼辣但也不失热情开朗的姑娘。她有着对理想和幸福的憧憬。她的心愿也简单:挑一个喜欢她的男人,组家生子过安稳的日子。假如曹七巧选择了喜欢她的朝禄、丁玉根、张少泉或者沈裁缝的儿子中的一个,“往后日子久了,生了孩子,3 个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但她的命运由不得她支配。在那社会以男性为主宰的历史阶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加上长兄为父,妇女哪有话语权利?女性的婚姻大事只能操纵在他人手中。曹大年为了能攀住姜家的高枝,答应将亲生妹妹“嫁”到姜公馆做骨痨二爷的“姨奶奶”。姜老太太一念之差将其扶为“正头奶奶”,名为“嫁”,实为“卖”,名为“二少奶奶” 实为侍弄骨痨病人的“高级丫头”。她开始了畸形的悲剧的一生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又进一步把曹七巧推向痛苦的深渊。悬殊的门户差别使七巧不仅被姜家主人歧视,甚至在两个身份底下的丫头眼里,也只是个“麻油店的活招牌”,根本不配她们服侍。她在姜家举步维艰。姜家不会给她自由生活的空间。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尊重,处处受排挤,人人鄙视她。 她的境遇确实可悲,但这并不是造成她心里走上变态,并成为一个自虐狂的决定性因素。关键是她自己,她内心里潜藏着一个恶兽,被她一步步从内心理释放出来,要死了自己的亲人也要伤了自己。 出嫁前的曹七巧“不过要强些,嘴头上琐碎些”,出嫁初的曹七巧尽管暴躁但也有个分寸,而五年后的“曹二奶奶”换了个人似的没一点得人心的地方。对姜家老太太说姜云泽“女大不中留”一系列的坏话,造出一些谣言气得姜家小姐躲在后房“大放悲声,蹬得铜床柱子一片响”。让我们察觉到她心中的恶兽已初露端倪 在分家之后,曹七巧心中的恶兽没有了其他人的束缚。她开始伺机咬人她咬死了自己的儿媳妇,又咬死了儿子的一个妾室,最后把儿子的前程给咬掉了。咬玩了儿子又咬向了女儿,她咬碎了女儿对婚姻的憧憬,咬坏了女儿的幸福。 曹七巧对儿子长白有一种潜意识的占有欲,长期的性压抑让她产生一种变态的恋子情结:她一生没有得到幸福,也见不得别人幸福,她妒忌儿媳,存心整治儿媳。儿子是她生命里的唯一男人,她要从儿媳那夺回儿子。让儿子整夜陪她抽大烟,不得以妻妾同床。与儿子讨论“左邻右舍”的隐私,盘问儿子房中的秘闻,听得“又是咬牙,又是喃喃咒骂。”儿子说了一夜,第二日她却精神百倍,在牌桌上渲染儿媳的“隐私”。曹七巧已习以为常、津津乐道,羞得亲家母无颜见人,儿媳被逼得几乎发疯,为笼络儿子,折磨儿媳芝寿,曹七巧把丫鬟给长白作妾。面对婆婆的奚落与折磨媳妇终于残酷的死去,姨太太不到一年也吞了鸦片,长白更是不敢再娶。“这个疯狂的世界,丈夫不象丈夫,婆婆不象婆婆。”她彻底毁了儿子。这时的曹七巧一副变态狂人的嘴脸。她容不得自己的一分钱白白便宜了别人。她不渴望儿女得到幸福。更不能使自己的财产在女儿婚嫁时受到损失。女儿注定了做老姑娘时,曹七巧享受着心理上的平衡,但仍不忘刻薄地嘲讽女儿。女儿订婚眼看得到了幸福,她的妒忌心日益膨胀,见到女儿自顾自去戒烟,她谩骂女儿肚子里有了搁不住的东西。她已经不是一位母亲,而是失去理智、恶毒至极、另人毛骨悚然的困兽。长安知道“迟早要出乱子,迟早要决裂。这是她的生命里顶完美的一段,与其让别人给它加上一个不堪的尾巴,不如她自己早早结束了它。”但结果还是让别人给它加上了一个不堪的尾巴,曹七巧轻描淡写地撒了个恶毒的谎,破坏了女儿与童世舫的婚事。在失去了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后,姜长安与一个男子在街上走——可能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学院:黄海学院班级:08(2)班学号:08413204 姓名:顾娟 看过《金锁记》之后,每每提到曹七巧,我就会想到她嘴不饶人、泼辣、变态、充满物欲情欲的疯妇形象。 可是要知道,曹七巧本不是这样的,她是麻油店老板的女儿,长得颇有韵味,活泼开朗。可是哥嫂贪图钱财把她“卖”给了姜家,她本可以反抗,就算反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因为爱上了姜家的三少爷姜季泽,为了姜季泽,为了她和姜季泽的爱,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肉店里的朝禄、他哥哥的拜把兄弟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一个个可能给她真爱的人,嫁到了姜家,然而却是以而姨太太的身份进了姜家,成为一个“没有半点人气”的患有骨痨的姜家二少爷的姨太太,这注定了她不可能得到幸福。 加之,曹七巧的婆家姜家,是一个名门望族,家族的子侄娶得妻子不是出身于公侯就是旧贵,相比之下,曹七巧的出身就注定了她在这个家没有立足之地,连丫鬟也不会高看她一眼。这样,她在这个家里就更难过了。 长期之后,她从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心理畸形的疯妇。而她的心理变态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爱情,二是对金钱。 她对爱情的热切的渴望,主要是因为她的丈夫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无法满足她。她的感情得不到渲泄,她的情欲得不到正常的疏导和合理的发泄,内心在煎熬,她只有压抑,然而,这种长期的压抑却让曹七巧的情欲在暗中疯狂的滋长,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她身体中对感情的欲望越发汹涌。小叔子季泽成了曹七巧的对象出口。小说中,张爱玲通过曹七巧与季泽的一次会面,淋漓尽致地将曹七巧对情欲的强烈渴望描写出来,看却平淡的对话,却藏着一颗汹涌澎湃的心。 “曹七巧颤声说着话,垂着眼皮,脸庞的下半部抖得像嘴中含着滚烫的蜡烛油似的,用尖细的声音逼出两句话道:‘你去挨着你二哥坐坐,你去挨着你二哥坐坐!……这时的曹七巧是被情欲本身和对情欲的渴求折磨着,因为她每天陪伴的是‘软的、重的、麻的,一团没有知觉的肉’;而季泽是一个健康、充满活力的男子,她渴望得到季泽,渴望得到健康而正常的性生活,于是她试着开始了一系列的引诱行为,开始是试着在季泽身边坐下,试着将手贴在他的腿上,她主动大胆的向季泽,自己的小叔子发出了情欲信号,然而却没有回应。她又不能到外面的天地去寻求慰籍。正常的情欲一再得不到满足,只能再次压抑。 这种压抑直接导致了曹七巧对于性产生了变态的敏感,不仅仅表现为疯狂的性联想和性话题,她甚至在深夜盘问自己的儿子的夫妻生活,以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心理。 也许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有过正常的性爱生活,所以她嫉妒,见不得别人生理的享受。于是她把长白叫到自己的那间昏暗的,分不清白天与黑夜的烟屋,叫她给她烧烟,在那里睡,让新婚不久的芝寿独守空房。更可耻的是她把从儿子那里招供来的媳妇的秘密在长白的岳母的面前当作谈资,可怜了那位岳母,脸皮紫涨,也无颜再见女儿,放下牌,成了包车回去。终于,长白对于芝寿不甚中意,芝寿也把长白恨得牙痒痒,夫妻再也不和。 成功的分离了小夫妻却还是没有把长白留在身边,于是为了留住长白,曹七巧有采取了别的战略,把自己的小丫头给了他,并且变着方哄他抽大烟。吸上了瘾的长白终于断了出去的念头,成天守着母亲。

《金锁记》中曹七巧人物形象分析

陈茜 内容摘要:曹七巧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绕不过的经典人物之一,她人性的恶,人格的分裂,归其原因是因为在宗法制社会环境与欲望本能的双重牵制下造成的,七巧曾经正常的金钱欲、性欲、情欲等各种正常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报复性发泄。张爱玲一步步描绘了曹七巧人格分裂、人性变态的过程,她的评判态度是客观公正的——环境欲望改变人性。 关键词:曹七巧欲望本能人格分裂 张爱玲的《金锁记》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杰出的小说之一,是中国文坛最美的收获,也是女性文学写作的经典之作。主人公曹七巧被作者称为她小说世界中唯一的“英雄”人物,可见作者张爱玲对笔下的曹七巧花费了不少心思,精心书写了曹七巧由一个单纯的花季少女一步步地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毒妇恶魔。 一.为金钱:悲剧的开始 曹七巧出生在开麻油店的市侩商户人家,虽然上不了大的台面,但是也衣食无忧、快乐单纯。喜欢她的有肉店的朝禄、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她的愿望也不高——找一个喜欢她的人,生儿育女,时间久了,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她也就知足了。 然而,父母早世,她的哥嫂贪图荣华富贵,想攀高枝儿,将她嫁给了上海大富人家的姜公馆。因为姜家二少爷是个残废,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自然不愿意,姜老太太没奈何,只得降低了门第,做媒的给找了曹家,原本是做姨奶奶,正太太虚位以待——门当户对的小姐,后来姜老太太为了让七巧死心塌地地服侍二少爷,聘了来做了正头奶奶,由妾扶正。可见凭曹七巧的资质在姜家实质只够妾的份儿。这样的门户和地位,在大富的姜公馆里连丫头都是瞧不起的! 在这个大家族中,因为没有一丝温暖和关怀,她偷偷地抽上了大烟,来麻痹自己以缓解心中苦痛。但是作为青春激情的女人,除了物质需求还有生理本能的需求。尤其是生理本能欲望的满足对她来说是隔靴搔痒,于是七巧只有把情爱寄托在她唯一能接触到的男人——姜家三少爷姜季泽身上。她竭力想抓住季泽,哪怕只是精神上慰藉也好啊。但是早报定宗旨不惹自己家里人,害怕一旦沾上就成了累赘,这样曹七巧唯一的寄托也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连连向姜季泽发出的求爱信号,都被他故意漠视,还一本正经地化解掉。这个曹七巧唯一能接触的男人也拒绝了她,最后她只有也只能守着那无生命的肉体让青春和欲望一起枯萎,埋没,扭曲。 原本怨恨的心里,在这种“求而不得”之后扭曲了——靠得住的就只有能分得的家产了,她要拼命守住她用身体和青春换来的财产。终于,丈夫死了,婆婆也去世了,姜家几房分了家。她分到了属于自己一房的家产,至此曹七巧的主体地位、主人地位得以确立。 她成为家长之后,她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一一向周遭讨要回来命运曾经对她的不公。当一个人的正常本能(性欲)得不到满足,并且这种冲动不加以节制的话,就可能失控而成为一股强大的可怕力量,失望以致绝望的曹七巧“疯了”,渐渐变得多疑、刻薄、专横、冷酷。二.为情欲:对儿女的绞杀 1943年,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在中国大陆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张爱玲也接受了这种学说的影响。在其作品中体现的弗洛伊德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其中尤其重要的是:书写人的本能欲望。弗洛伊德把本能视为人类的基本的心理动力。本能来自人的身体内部刺激,活动目的是通过某种满足渲泄和消除由于刺激所带来的紧张、痛苦。变态心理即是性的本能因受到外部和内部挫折和剥夺所引起的一种非常规的满足。张爱玲将弗洛依德的性心理分析灌注到她的人物曹七巧身上,用她如椽的慧笔注解了曹七巧因为本能欲望的不满造成的人性的扭曲和变态。 在欲望上,从她对儿子夫妻生活的恶毒嘲笑和对女儿婚事的粗暴干涉,可以看出被情欲困厄

浅谈《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毕业论文(设计) 课题名称浅谈《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学院继续教育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与教育 班级 102班 学生姓名王莹 指导教师戴玉竹 佳木斯大学 佳木斯大学教务处

目录 摘要 (Ⅰ) Abstract (Ⅱ) 前言 (1) 一、《金锁记》中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分析 (2) (一)社会底层时活泼可爱的大女孩形象 (2) (二)嫁入豪门,成为“人上人”的二奶奶形像 (2) (三)可恶的“疯子”母亲形象 (2) 二、曹七巧产生悲剧的原因 (4) (一)原因之一——时代背景 (4) (二)原因之二──家庭压力 (6) (三)原因之三──强烈的黄金占有欲 (6) (四)原因之四──报复中寻求心理平衡 (6) 结论 (17) 注释 (18) 参考文献 (19) 致谢 (17) 佳木斯大学教务处

摘要 谈起张爱玲的小说就让人想到那悲剧式的苍凉。张爱玲总喜欢把爱写得“千疮百孔”,充满着缺憾与苍凉的味道。《金锁记》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在上海风靡一时的传奇女作家张爱玲的代表作。夏志清先生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将《金锁记》评价为“中国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小说”○1。这篇小说成功地塑造了曹七巧这个特别的人物形象,充分演示了时代环境造成的人性的扭曲和心理变态以及由此造成的悲剧,把人生剥出一个血淋淋的面目来。曹七巧是封建时代和畸形婚姻下的牺牲品,给人以悲壮和凄婉的启示。 关键词:张爱玲;金锁记;曹七巧;悲剧形象 佳木斯大学教务处

Abstract On talking about the Eileen Zhang’ novel, we come to feel the sense of tragic blea kness. She always tends to describe the love as a hopeless mess which is filled with imperfection and desolation. Golden Lock Notes is the representative work of the legendary female writer Eileen Zhang whose novel is a great vogue throughout Shang Hai in the 1940s and it is praised as “the greatest novle in Chinese history” by Mr Zhao Zhiqing in his A History of Modern Chinese Fiction. The novel has created the special figure Cao Qiqiao successfully and showed the distortion of human nature, psychological perversion as well as the tragedy caused by the socal environment vividly. As a result, it presents us with the life with flesh and blood. Cao Qiqiao is the victim of the feudal dynasty and abnormal marriage and thus he provides inspiration which is moving and tragic for human beings. Keyword:Eileen Zhang; Golden Lock Notes; Cao Qiqiao; tragic image 佳木斯大学教务处

曹七巧人物形象分析提纲

《金锁记》中曹七巧人物形象分析提纲 15中基柳杰2015221102110091 一、曹七巧其人其事 曹七巧的一生,是从一个封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逐步演变成一个封建家族的挺酷与悲哀的主宰者的一生。她的一生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一是她的少女时代,她无忧无虑,生活五彩斑斓,有着人生最初的美好的情感,她与人为善,有着中国下层女子特有的温顺和贤良;第二阶段是她加入姜家之后,出身低微的她备受冷眼,唯一所拥有的只是毫无生活能力的丈夫,在这样的黄金的枷锁里,她开始用剽悍来武装自己,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痛苦用自己的泼辣进行回应,也正是这样,一步一步将她推向了人性泯灭的深渊。第三阶段则是分家之后与子女一起生活日子,在这个阶段里她对自己的儿女表现了极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她用自己的手段极力地迫害子女的感情,这是人性扭曲后的她在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之下无法忍受子女的幸福的潜意识下对子女的摧残。这就是草恰巧可怜可悲却不能丝毫让人同情的一生。 二、曹七巧主要人物形象特点 从受害者最终变成施害者,这样的曹七巧冷人深思,她用蛮横,泼辣武装自己,几十年的封建家族生活早已让她身心俱疲,她专横与自私,冷酷与刻薄。难以摆脱黄金枷锁的她在是海的过程中似乎得到了一丝的慰藉。 三、曹七巧人物悲剧性的源泉 1、对金钱的执着守护 在姜家几十年的岁月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情感无处释放,作为一房太太却因诸多原因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似乎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作为她唯一能把握的也就只有金钱了。当成功分家后,她的家长地位也得到了确立,几十年的压抑与痛苦在此之后得到了释放。失望乃至绝望的曹七巧“疯了”,她渐渐变得专横,多疑,刻薄,冷酷。 2、对情欲的极度渴望而不得 曾经的她也是一个渴求着最基本的情感的女子,然而当花轿抬进姜家的那一刻起,一且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了。她,妻子不像是妻子,太太不像是太太,她的青春葬送在姜家,她情欲的缺失让她在姜家的熔炉里变得畸形。成为家长后,她疯狂掌控着儿女的幸福,她用一个疯子的审慎和机智绞杀了儿女的幸福。 当然以上只是就曹七巧自身的性格而言,与此同时抛不开的还有大环境的影响。一新一旧,时代也在蹒跚前行,新旧交替的不易,于人更是不易,一个女性极度依赖男性的时代注定了女性的悲剧性。 四、总结 时代、金钱、欲望都是曹七巧身上不能摆脱的几个因素,曹七巧带给我们的沉重也许正

论张爱玲笔下的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浅议张爱玲笔下曹七巧的人物形象 指导老师:朱洁学员:袁方 摘要: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张爱玲是一位很有才情的作家。她写得最成功而又是最苦涩的婚姻作品是《金锁记》。曹七巧是这中篇小学的主要人物之一。她是一位出身不高,却成为上流社会最腐化的典型人物。作者用极端的、鲜活的笔法将一个正常的有着青春美好回忆的女人,慢慢的变成一个冷酷的、残忍的、自虐而又他虐的心里变态者揭示得淋漓尽致。造成曹七巧悲剧人物形象的根源在于封建社会的罪恶,她是封建社会的产物。黄金枷锁下的她是用青春和欢乐为惨重的抵押品,戴着金锁镣铐的她的人性被腐蚀和扭曲了。这也是《金锁记》这篇作品可贵的独特性和长期流传的重要原因。 关键词:曹七巧爱情悲剧建议社会人性 初识曹七巧,是上初中时,在电视银屏上看到的连续剧《金锁记》。一位口齿伶俐、深得众人喜欢的麻油店的姑娘,却嫁给了大户人家的一位患有“骨痨”的少爷做姨太太。故事曲折,情感丰富。这部连续剧改编于张爱玲的同名小说《金锁记》。带着一份好奇,拜读了张爱玲的小说《金锁记》。曹七巧的婚姻是不幸的,她的性格的变化令人汗颜,而造成她人性的扭曲,正是那万恶的封建社会。 渐渐喜欢上张爱玲,细读了她的小说《倾城之恋》等,我们不难发现她是一位传奇人物,两性关系、婚嫁迎娶是张爱玲揭示生活底蕴的切入点和主要视角。《金锁记》被人们认为“文坛最美的收获之一”,夏志清教授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赞誉《金锁记》是“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下面就从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和悲剧根源两方面来分析。 一、曹七巧的性格。 (一)曹七巧的婚前形象。 曹七巧是一位小镇上的麻油店老板的女儿。婚前的七巧在家站柜台,她活泼、可爱而美丽。是一个小家碧玉形象。她“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此时的七巧年轻、美丽。和她接触的都是些劳动人民。 婚前在娘家做女儿时的七巧,尽管有些要强,嘴头上琐碎些。但仍不失为是一位可爱活泼的姑娘。小双和凤箫夜晚聊天时得知:“麻油店的活招牌,站惯了

浅析张爱玲《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形象

浅析张爱玲《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形象 摘要:《金锁记》是表现物欲与情欲的禁锢于报复的故事,也是一个受害者施虐的故事。本文从曹七巧的人生经历出发探讨了其人性的扭曲和毁灭。几十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用那枷角劈了几个人,不死的也只有半条命。于是她成了中国文学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妻子、母亲形象。 关键词:曹七巧;金钱;欲望;人性 张爱玲是一位传奇式的作家,她的富有神秘色彩的个人经历,形成了她孤独,敏感的个性,终生带着悲观的眼光看待家庭和人生。1943年,中篇小说《金锁记》问世,以独特的笔法写出了人性的阴暗面。著名的文学艺术翻译家傅雷称:“《金锁记》是张女士到目前为止最完美之作,也是文坛最美的收获之一”[1],夏志清称:“这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中篇小说”[2]。曹七巧让生命在绝望中腐烂,进而引起周围生命的颓废与堕落。 曹七巧有两大欲求,一是情欲,一是财欲。在情欲上她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她的丈夫是个痨病鬼,喜欢上自己的小叔子——姜季泽却又遭到拒绝,于是她就开始追求金钱。她用自己的青春和屈辱换取了一副沉重的金钱的枷锁,在枷锁的控制下,她变得性格扭曲,心理变态,疯狂地向她周围的人——她的儿女进行报复。 一、作为普通女人的非普通经历 一个普通女人有一般的命运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去研读的了,可是曹七巧却有着一般人没有的经历,也只有张爱玲有了这样的才情才能在她的小说中塑造这样的人物形象。 1.少女时代的蓬勃生命 七巧并非天生就是恶魔的,人之初,性本善,少女时代的七巧也是一样的,浑身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向往着健康清新的爱。她要强、泼辣、开朗,对生活和爱情充满着希望和憧憬,生活平静而安宁。十八九岁时露着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与肉铺的伙计打情骂俏,和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店儿子开玩笑。这些对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来说,也是很正常的,反而更显示出她蓬勃生命的激情。少女

《金锁记》曹七巧的女性形象

初稿意见交流: 一:题目有些笼统,需要再具体一点; 老师好!鉴于您提出“题目有些笼统”的建议,我把原先我初稿的论文题目《张爱玲的女性意识和女性形象》给改成了“《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女性形象分析”,我觉得这样具体局限在张爱玲的某一部作品中的某一个人物形象身上,会比原先稍微具体一些。 二、论文没有标明注释与引用(这和参考文献不一样) 老师这回我的论文标的有注释,但具体格式对不对,怎么引用合适,还得麻烦老师予以指导和帮助。 三、摘要与关键词部分拟的不行; 这回我又重新修改了一下,麻烦老师再看下,辛苦您了! 四、正文部分论述逻辑与表述值得商榷。有时间带上打印稿面谈。 老师,这是我根据您的初稿意见所做的第二次修改,肯定还有许多不足之处,我这次主要想跟你确定下来关于“张爱玲女性意识和女性形象”方面合适的论文题目,因为我觉得题目先确定好了,内容也比较容易具体化,所以麻烦跟辛苦老师了,再次向您表示感谢! 《金锁记》中曹七巧的女性形象分析 12专升本外汉班杨倩倩学号120122001 摘要: 张爱玲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作家,张爱玲作品里面有对女性命运的精妙体察,渗透着作者本人清晰而自觉的女性意识。作为一个用女性意识、女性话语写作的典型女作家,张爱玲对其作品中女性形象和女性意识的描述,都形成了其独特的艺术审美感和创作观。本文以张爱玲的代表作品《金锁记》为基础,以作品中女

主人公曹七巧作为研究对象,在参阅著名学者理论和专著的基础上,结合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运用例证法、分析法、归纳法等方法研究张爱玲在《金锁记》中所体现的女性形象和女性意识。 关键词:金锁记,曹七巧,女性形象 20世纪30、40年代,张爱玲作为现代中国第三代女作家的代表闪耀于文坛。作为一名现代女性,她擅长以一双独立锐利的眼睛观察与体验着这个世界。她在对社会进行全方位的审视和考查时,极其注意女性的权利与利益。在创作内容上,她也偏向女性的内心独白与悲惨命运以及生存现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爱玲的表达方式创作手法都带有明显的女性特征。被傅雷先生誉之为“文坛最美的收获” ①的经典作品《金锁记》,就是巧妙地利用写作这一方式,用含蓄而隐喻的写作策略,深刻地剖析了主人公曹七巧的情爱欲和财物欲被扭曲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刻画了现代女性在旧式大家庭中痛苦挣扎以及沉沦的轨迹,塑造了一个性格乖戾的女性形象. 小说《金锁记》以二十世上半叶的上海为背景,描写的是一个有着不幸的婚姻遭遇的女子曹七巧以青春的欢乐作为抵押,带着金钱的枷锁在性压抑、性苦闷中煎熬以至于心理变态的故事。小说分为两个部分,前一部分写了姜公馆二奶奶曹七巧的一天,一个女人的婚姻及生存通过对话、事件交待出来。后一部分是七巧带着一双儿女分家单过后的生活。这是作品的主题部分,也是情节发展中高潮迭起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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