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宪益翻译整个中国的人

杨宪益翻译整个中国的人
杨宪益翻译整个中国的人

杨宪益翻译整个中国的人

杨宪益(1915~2009),出生于天津。1934年到英国牛津大学莫顿学院研究古希腊罗马文学,认识了后来与他相依相伴数十年的妻子,英国传教士的女儿戴乃迭。1940年,杨宪益夫妇回国。解放后,杨宪益调任北京外文出版社翻译专家,与夫人戴乃迭一起献身中国的翻译事业,翻译作品遍及中国古典文学、现代文学、当代文学等各个门类,共计近千万字,被誉为“翻译了整个中国的人”。

北京的后海这个季节游人如织。人称“胡同串子”的人力黄包车迎来了他们的丰收年,他们在错综复杂的小巷来去自如,谙熟每一个旮旯的看点,更了然高鼻梁绿眼睛们的心思。他们一边用流利的英文讲价,一边用饶舌的京腔向老外们搬弄京城名吃:爆肚、豆汁儿、疙瘩、芥末堆儿……这些发音在老外听来几乎没有区别的名目,让他们眼睛瞪得溜圆,彻底“晕菜”了。

昔日整肃庄严的王府繁华已经改换门庭,投其所好地散发出暧昧的小资气息。几乎所有沿街的房子都被割据,经过装修,变成了商店、酒吧、咖啡馆,而且“侵略”还在向胡同深处蔓延。胡同深处还有人家,他们的大门常关,回避着游客们好奇的眼光。沿街那些都是秀,是戏说,是眼球经济;

只有他们才是皇城根下的主人,是正传,是家常日子。老宅子的木门朱漆斑驳,但门口的石狮子告诉你,连低调都是有来历的。

后海的小金丝胡同里,藏着杨宪益的家。“小金丝胡同儿”用京腔念出来,流露出一种对富贵的轻狎。在此之前,他的上一处居所名字更唬人,叫“百万庄”。对杨宪益来说,富贵只是个虚名罢了,推开门,是极素朴的――虽然他也曾出身王侯之家。

出生在民国4年(1915年)的杨宪益生肖属虎,母亲在生他之前得了一梦,梦见一只白虎跃入怀中。白虎星是凶星,但算命先生说,这个梦既是凶兆又是吉兆:这个男孩将是家中惟一的男丁,克父伤子,而他在经历重重磨难后,将会成就辉煌的事业。

杨宪益的自传在意大利出版的时候,书名是《从富家少爷到党员同志》,题目里透露出的是基于财富与政治的个人命运;在大陆出版的中文版本是《漏船载酒忆当年》,是知识分子那种顾左右而言他的隐晦;到了笃信风水命理的香港人那里,书名就变成了直戳戳的《白虎星照命》。

富贵与杨宪益总有着擦身而过的缘分,作为天津中国银行行长惟一的公子,杨宪益从小就穿着袁世凯赠送的、象征王公身份的清廷黄马褂。父亲去世以后,只有七八岁的他就必须穿戴整齐,以父亲的名义出席董事会。但这份丰厚的家

产很快被两个叔叔的投机生意亏空,加上货币贬值和仆人的偷盗,到1949年解放时,杨家的房产田地已经卖得罄尽,银行存款实际上也化为乌有。

中学毕业以后的杨宪益随师长和朋友一起前往英国的

牛津大学求学,彼时的牛津每年只接受一位亚裔学生。在得知杨宪益只用了5个月学习希腊文和拉丁文就通过入学考试时,学校的官员认为他一定是侥幸过关,并坚持让他推迟一年入学。这位出手阔绰的中国少爷正好利用这一年时间游历了欧洲大陆,见识了赌场、妓院、夜总会、沙漠……喝遍了各种各样的小酒馆,阅读了大量的书籍。他生性不羁,以违规为荣,在学校里干尽调皮捣蛋的事情。

在牛津毕业并取得荣誉学位以后,杨宪益迫不及待地回国了。留学7年,很多事情变了。去的时候,他是坐一等舱挥金如土的翩翩公子,回来时,他连路费都是靠变卖书籍和跟人借贷弄来的――他在天津的大家庭已经坐吃山空,沦为贫困了。不过,去的时候,他是单身,回来赚得美人归――戴乃迭陪在他的身边。

杨宪益一生中的重大事件都被算命先生言中过,包括他与戴乃迭的相遇。他年轻时曾去埃及旅行,有一个会算命的向导凭他掌心里的记号作出了预言:在大西洋有一位美丽的金发少女正在为你憔悴,你们尚未相遇,但不久将会见面。但杨宪益并不信命。这种不信与他的豁达性格,保护他渡过

了人生中一重重的苦难。

翻译家生涯

从幼年起杨宪益就不是一个用功读书的人,在牛津时他的学习成绩并不出色,他把精力全部投入都到自己感兴趣的书籍和社会活动之中,但他的文采和聪慧在牛津有口皆碑。出于好玩,他在牛津一口气把《离骚》按照英国18世纪的

英雄双行体的格式翻译了出来。这一年,他24岁,这是他

第一次接触翻译,他在翻译中显示出来的磅礴才华和独立性,让英国人大吃一惊。现在,这首译诗还作为经典,屹立在欧洲各大学的图书馆书架上。

杨宪益的《离骚》译作充满了嘲讽与夸张,他对《离骚》原作也并无尊敬之意,“我始终认为《离骚》是一首伪作,

它的真正作者不是屈原,而是比他晚几个世纪的汉代的淮南王刘安”。既然原作都是赝品,译作就更可以天马行空了。

著名的英国汉学家大卫?霍克斯对杨宪益这部译作的评价是:“这部《离骚》的诗体译文,在精神上与原作的相似程度,正如一只巧克力制成的复活节彩蛋和一只鸡蛋卷之间的相

似程度一样。”

1940年,在牛津大学学习已达6年的杨宪益接到吴宓和沈从文的来信,他们邀他回国教希腊文学和拉丁文学,并附寄来西南联大的聘书。杨宪益带上女朋友戴乃迭欣然启程。正值二战紧张时刻,他绕道加拿大、美国,经香港终于抵达

重庆。几个月后,他们在重庆举办了婚礼。为他们做证婚人的是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和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这是一对堪称中英合璧的夫妻。

1940年代在重庆中央大学分校教书时期,杨宪益利用业余时间翻译了《儒林外史》和《阿Q正传》。1943年,一位朋友推荐他们去了梁实秋领导的国立编译馆,当时的国立编译馆还只从事将西方经典翻译成中文的工作。梁实秋希望杨宪益夫妇能领导一个部门,专门将中国经典翻译成英文。他听说杨宪益的兴趣是中国古代史之后,建议他翻译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由戴乃迭协助。他们在那儿一直待到1949年后这个机构被撤销为止。其间译完了《资治通鉴》从战国到西汉的约36卷。

新中国成立后的1951年,杨宪益夫妇接到中国外文出版社的邀请来到北京。当时外文出版社刚刚创立英文版《中国文学》杂志,这也标志着向西方社会系统地介绍中国文学作品这一工程的开始。这一时期,杨宪益夫妇以惊人的速度翻译了大量作品。在此后半个世纪里,戴乃迭与杨宪益一同走进中国传统文学的宝库,联袂将中国文学作品译成英文。在杨宪益看来,有了戴乃迭的帮助,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翻译的。

中国著名翻译家杨宪益

中国著名翻译家杨宪益逝世 时间:2009年11月24日作者:看世界分类: [ 墙旮旮 - 零碎的其他 ] 永久地址:https://www.360docs.net/doc/d111672676.html,/user/kanshijie/200911248099 11月23日电中国著名翻译家、《红楼梦》英译本作者、外国文学研究专家、诗人杨宪益23日在北京煤炭总医院逝世,享年95岁。 杨宪益先生 杨宪益1915年生于天津。1934年天津英国教会学校新学书院毕业后到牛津大学莫顿学院研究古希腊罗马文学、中古法国文学及英国文学。1940年回国任重庆大学副教授。1941至1942年任贵州贵阳师范学院英语系主任,1942年至1943年任成都光华大学教授,1943年后在重庆北碚及南京任编译馆编纂。 自1953年起,杨宪益任外文出版社翻译专家,与夫人戴乃迭翻译了中国古典小说《魏晋南北朝小说选》《唐代传奇选》《宋明平话小说选》《聊斋选》《儒林外史》《老残游记》及《离骚》《资治通鉴》《长生殿》《牡丹亭》《唐宋诗歌文选》等经典作品。

上世纪60年代初,杨宪益戴乃迭夫妇开始翻译《红楼梦》,最终于1974年完成并由外文出版社分三卷出版。该三卷本《红楼梦》在国外皆获好评,有着广泛影响,与英国两位汉学家合译的五卷本(译名《石头记》),被誉为西方世界最认可的《红楼梦》英译本。1993年,杨宪益获香港大学名誉博士学位。 1982年,杨宪益发起并主持了旨在弥补西方对中国文学了解的空白“熊猫丛书”系列,重新打开了中国文学对外沟通窗口。这套丛书里,既有《诗经》《聊斋志异》《西游记》《三国演义》《镜花缘》等中国古典文学经典,也收录了《芙蓉镇》《沉重的翅膀》以及巴金、沈从文、孙犁、新凤霞、王蒙等人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 杨宪益和夫人戴乃迭 24岁译《离骚》惊动周恩来

从_琵琶行_英译试论许渊冲与杨宪益翻译思想的差异

摘要:杨宪益与许渊冲在中国古典诗词译论上的差异主要是译文忠实观的差异。这一差异的产生在于两人文学翻译标准的不同。许渊冲主张为了读者的审美感受可以破除一切限制,而杨宪益的翻译标准建立在“信”的基础上,根本目的在于维护原文的文化特质。 关键词:《琵琶行》许渊冲杨宪益翻译思想差异 许渊冲与杨宪益并为我国翻译界德高望重的翻译大家。特别是两位前辈都致力于把中国优美的古典诗词译成英文,且成绩斐然。然而在翻译理念上两位大师又大相径庭,形成了各自独特的译风。现结合对二人都曾翻译过的七言古诗《琵琶行》的文本,对他们关于中国古典诗词翻译思想的差异作一述评。 首先,两位译者对于译文的形式美有各自不同的追求。许渊冲曾这样评价自己:“世界上唯一把中文诗翻译成英法韵文的。”中文古诗词平仄、韵律及句数的要求非常严格,就像“戴着手铐脚镣跳舞一样”。许渊冲在翻译中也自觉地戴上了这副“手铐脚镣”,他主张译诗除了要传达原诗内容外,还要尽可能传达原诗的形式和音韵,使译文拥有和谐统一与美感。在论及译诗“意美”、“音美”与“形美”这三者的关系时,许渊冲认为:“三美的重要性不是鼎足三分的。最重要的是‘意美’,其次是‘音美’,再次是‘形美’。押韵的‘音美’和整齐的‘形美’是必要条件,而‘意美’既是必需条件,又是充分条件。”[1](P131)这首《琵琶行》的英译也正体现了他的上述艺术追求。许译是以古法文诗的“亚历山大体”,即每行含十二个音节的抑扬格来译七言诗的。通篇成对押韵,而且对一些汉语特有的语言手法也应尽量照顾到。如把“弦弦掩抑声声思”译为“the note on note she struck with pathos deep and strong.”,连续两个“note”的叠用不仅保持了原文的形式美,而且很好地向读者传达了琵琶女在音乐中感情的起伏。再如“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许译作“but the stream seemed so cold as to congeal the string,and from congealed strings no more sound was heard to ring.”把原作的顶真格很自然地表现了出来。 杨宪益认为译诗并不必须要与原作诗词的形式美相契合,以诗译诗固然是可供选择的翻译手段,但不是唯一的手段。以诗译诗是以决不损害原意为前提的。在这首《琵琶行》的翻译上,杨宪益通篇用散体翻译。不过,在有些诗句的翻译上我们还是可以看出他对形式美的考虑。如“添酒回灯重开宴”一句,杨宪益译作:“Call for more wine,trim the lamp and re-sume our feast.”与原作句子结构一致,同时也对应了原作中欢快的情绪。可以明确的是,两人翻译理念在译诗形式美的问题上并无冲突。只是许强调形美音兼备(在三者不可得兼得的情况下,那么,可以先不要求音似,也可以不要求形似),而杨更强调意在形先而已。 其次,在翻译的忠实观方面,许渊冲认为翻译的忠实包括内容﹑形式﹑风格三个方面。既忠实于原文的内容又忠实于原文的形式是直译,但是在有些情况下直译只能做到明确(意似)和准确(形似),而无法做到精确(神似)。这个缺憾要靠只忠实于原文内容而不忠实于原文形式的意译来弥补,所以他提出直译、意译并用以求通顺。“如果符合对等原则的译文,不如再创论和神似论的译文更能使人知之、好之、乐之,那么,应该修改或放弃的是对等原则的译文,而不应该是再创论和神似论的译文”。[2](P55)而杨宪益的翻译观大体上可归入直译一类。他强调“译者应尽量忠实于原文的形象,既不要夸张,也不要夹带任何别的东西”。[3](P287-288)必须非常忠实于原文是他翻译实践中一贯的原则,从他的翻译实践来看,他对忠实于原文的内容与形式考虑较多,而对忠实于原文的风格考虑较少或作次要处理了。两人的这种翻译观同样在这首英译的《琵琶行》中得到了体现。如“主人忘归客不发”一句。杨译完全按原文直观的意思译出:“the host forget to turn back,the guest de-lays going.”而许渊冲译作:“I forgot go home and the guest stood spell-bound.”为什么主人忘了回家客人也不走了呢?是被琵琶曲的魅力吸引住了,所以许译就补出了原文内容所有而原文内容所无的东西,这按许氏译论说来就叫传神。应该明确一点,杨译是直译,而非硬译(宁信勿顺),他对原作形式的忠实并不是亦步亦趋的。比如起首两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这句诗的诗眼也是翻译的难点都在最后的三个字上。“瑟瑟”,乃指风吹枫荻的声音。这句诗纯由名词短语相缀。杨宪益变通地把“瑟瑟”转成了形容词形式:“chill the autumn,red the maple leaves and in flower the reeds.”许渊冲则把“瑟瑟”转成了动词“叹息”把这句译为:“One night by riverside I bade a friend goodbye/In maple leaves and rushes au-tumn seemed to sigh.”当然,把秋天拟人化的表达更能表现秋意萧索、醉不成欢的气氛,尽管这种表达是原作所无的。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到许渊冲翻译观中对语言美的不遗余力的追求。他认为翻译是艺术而非科学,既然是艺术,就要勇于为了语言美而突破各种清规戒律。优化的译文不仅要达意,更要传情。杨宪益主张为了达意而有限的变通,而许渊冲主张为了传情可以破除一切限制(达意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低标准)。再举两个例子。“未成曲调先有情”杨译作:“Touching our hearts before even the tune is played.”许译作:“Before a tune was played we heard her feelings sing.”“先有情”是说在琵琶声中听众被演奏者流露出的情感所打动。两人的译文都做到了达意。但“we heard her feelings sing”显得更轻灵隽永,在传情上更胜一筹。“说尽心中无限事”杨宪益是这样译的:“as if voicing the disillusion of a lifetime.”原诗中的“无限事”在意义上涵盖了女主人公值得同情的个人遭遇,但只是含蓄地说“无限事”,就收到了不言辛酸而辛酸自见的艺术效果。而原文的这种微妙的表达形式是不可能对等译出的。杨宪益以达意为最高要求,于是就在译文中直接明确地用“生活的幻灭”替换了原作的语言形式。而许渊冲显然不愿接受以艺术感染力的丧失为代价换取的达意:“on and on to pour out her over-flowing heart.”“overflowing heart”一词既含蓄,又赋予无形的愁绪以形象感,可谓深得原诗情韵。 最后,文化信息理解的重构问题。许渊冲赞同袁霈的观点,认为中国诗词富有情韵美,而西方对等的词语只能译出这些词语本身原来的含义,无法译出诗化的各种感情和韵味,所以只能用再创作的方法才能解决真与美的矛盾。中文的优势是含意丰富,英文的优势是精确,在翻译的时候就要尽可能发挥译语的优势,把模糊的原文译为明确的英文。而杨宪益认为:“在文学中有许多其它的因素构成原文的某些含义,要在翻译中把这些涵义传达给文化不同的人则是根本不可能的。例如:对中国读者来说,中国诗词中的一棵垂柳就有某种油然而生的联想,已成另一种语言,则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引起这种联想。”[3](P287-288)既然在翻译中传达一种文化意义是不可能的,所以杨宪益反对过分强调创造性。“因为这样一来,就不是翻 从《琵琶行》英译试论许渊冲与杨宪益翻译思想的差异 (重庆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流通管理系,重庆401120) 陈丽丽 40

《边城》英译本中杨宪益的翻译策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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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家 杨宪益、戴乃迭 1914 11 27 1915 1 10 1934

翻译家 杨宪益、戴乃迭 Yang Hsien-yi& Gladys Yang 杨宪益(1914-) 安徽泗县人。其自传体《漏船载酒忆当年》上说自己出生于1915年1月10日,阴历1914年11月27日。 1934 年在天津英国教会学校新学书院毕业后到英国牛津大学莫顿学院(Merton College)研究古希腊罗马文学、中古法国文学及英国文学。 抗日战争时与吕叔湘、向达等友人在伦敦华侨中作救亡工作,出版中文报纸。 1940年回国任重庆大学副教授。 1941至1942年任贵州贵阳师范学院英语系主任。 1942年至1943年任成都光华大学英文教授。 1943年后在重庆北碚及南京任编译馆编纂,1947年把在重庆北碚时所写的文史考证文章编辑成一个集子,由卢前(冀野)起名为《零墨新笺》,是为“新中华丛书”的一种。 后来在解放期间又写了一些,于1949年解放后把后写的这部分编成一集,自费印了100册,名为《零墨续笺》。 1983年6月三联出版社将《零墨新笺》和《零墨续笺》合起来出了一本书,名为《译余偶拾》印刷9500册。 1953年调任北京外文出版社翻译专家,曾与夫人戴乃迭(英籍华人学者)合作翻译中国古典小说《魏晋南北朝小说选》《唐代传奇选》《宋明平话小说选》《聊斋选》,全本《儒林外史》、全本《红楼梦》等,均先后由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 六十年代初,杨宪益和戴乃迭夫妇开始翻译《红楼梦》,其间曾一度中断,最后于1974年完成,于1978~1980年由外文出版社分三卷出版,译文书名为“A Dream of Red Mansions”。 上述各种译本在国外皆获得好评,并有广泛影响。 1993年在香港大学获得名誉博士学位。

第五课 杨宪益译文赏析

第五课杨宪益、戴乃迭译文赏析 《红楼梦》 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 …… 这里宝玉悲恸了一回,忽然抬头不见了黛玉,便知黛玉看见他躲开了,自己也觉无味,抖抖土起来,下山寻归旧路,往怡红院来.可巧看见林黛玉在前头走,连忙赶上去,说道:“你且站住.我知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林黛玉回头看见是宝玉,待要不理他,听他说“只说一句话,从此撂开手”,这话里有文章,少不得站住说道:“有一句话,请说来。”宝玉笑道:“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黛玉听说,回头就走.宝玉在身后面叹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林黛玉听见这话,由不得站住,回头道:“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宝玉叹道:“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说着不觉滴下眼泪来。 Chapter 28 …… When Baoyu recovered sufficiently to look up she had gone, obviously to avoid him. Getting up rather sheepishly, he dusted off his clothes and walked down the hill to make his way back again to Happy Red Court. Catching sight of Daiyu ahead, he overtook her. "Do stop!" he begged. "I know you won't look at me, but let me just say one word. After that we can part company for good." Daiyu glanced round and would have ignored him, but was curious to hear this "one word," thinking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in it. She came to a halt. "Out with it." Baoyu smiled. "Would you listen if I said two words?" he asked. At once she walked away. Baoyu, close behind her, sighed. "Why are things so different now from in the past?" Against her will she stopped once more and turned her head. "What do you mean by 'now' and 'the past'?" Baoyu heaved another sigh. "Wasn't I your playmate when you first came?" he demanded. "Anything that pleased me was yours, cousin, for the asking. If I knew you fancied a favourite dish of mine, I put it away in a clean place till you came. We ate at the same table and slept on the same bed. I took care that the maids did nothing to upset you; for I thought cousins growing up together as such good friends should be kinder to each other than anyone else. I never expected you to grow so proud that flow you have no use for me while you're so fond of outsiders like Baochai and Xifeng. You ignore me or cut me for three of four days at a time. I've no brothers or sisters of my own -- only two by a

杨宪益的翻译思想研究

杨宪益的翻译思想研究 A Study on Yang Xianyi’s Translation Ideas 摘要 杨宪益是中国当代成就卓越的文学翻译家。在五十年的翻译生涯中,他与夫人戴乃迭笔耕不缀,精诚合作,将数以千万字的中国优秀古典、现代和当代文学作品译介给了西方读者,同时杨宪益独自将许多优秀的世界文学作品翻译介绍给了中国读者,为中国翻译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Abstract Yang Xianyi is one of outstangding literary translator in Chinese translation history.Throughout his life,he,teeming up with his wife Gladys Yang,who was also a noted translator,has translated and introduced numerous Chinese classical,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ry works to western readers as well as some masterpieces from other languages to Chinese readers on his own.thus making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progress of China’s translation cause. 一、杨宪益简介 中国翻译家,外国文学研究家。安徽泗县人。生于1915年1月10日。早年赴英国牛津大学攻读古希腊罗马文学、中古法国文学和英国文学。1940年回国,曾先后执教于重庆、贵阳、成都各大学,在重庆和南京任国立编译馆编纂。1953年奉调到北京,长期担任外文出版社外文版《中国文学》主编,1979年起兼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几十年来,杨宪益在文学翻译园地上辛勤耕耘,成绩卓著。他一方面与夫人戴乃迭合作,把《红楼梦》、《楚辞》、《史记选》、《魏晋南北朝小说选》、《唐代传奇选》、《宋明平话小说集》、《关汉卿杂剧》、《老残游记》、《鲁迅选集》(4卷)等大量中国古今文学名著译成英文出版,同时把阿里斯托芬的《鸟》和《和平》、荷马的《奥德修纪》、维吉尔的《牧歌》、法国中古史诗《罗兰之歌》、萧伯纳的《凯撒与克丽奥帕脱拉》和《卖花女》等欧洲古今文学名著译成中文出版。此外,他还撰有《译余偶拾》、《零墨新笺》、《零墨续笺》等学术著作多种。 二、翻译思想 翻译思想,是译者对翻译工作的总体认识,是译者在自己的知识和翻译经验基础上形成的对于翻译行为各个层面所涉及的问题的主观观念。 1、杨宪益翻译非常注重准确性,其次还注重译、介结合。 “译、介结合,是先生的治学态度所致。杨先生对历史研究感兴趣,也写过一些历史考证的文章。他在介绍作品的同时,总是会做一些文学研究的工作,对作家本身以及创作背景做相应的介绍,以让外国读者更好地走进作品。这对翻译工作者而言,的确是非常珍贵的学术习惯。 此外,杨宪益还特别注重译介的系统性,各个历史时期的代表性作品都有涉猎。 2、杨宪益译本的文化策略 杨宪益和戴乃迭最著名的译本,就是《红楼梦》了。《红楼梦》英文全译本,除了杨戴本外,还有一种译本是英国的霍克斯在1973年的译本,由美国企鹅出版社出版,该版本译为《石头记》。在对一些容易引起理解歧意的地方,霍氏译本采用更多的方法是意译,所以他的译本非常符合英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在英美世界影响力很大。杨戴译本更多地采用的是直译,一般人多以此认为他们的译本只适合中国人来读。其实,这正是杨宪益的高明之处。 今天的译者,多把翻译只看作两种语言间的转化,其实远非如此,它更多是两

中国翻译家--杨宪益

出生 杨宪益(1915年1月12日- 2009年11月23日),中国著名翻译家、外国文学研究专家、文化史学者和诗人。祖籍安徽盱眙(今属江苏省淮安市)鲍集镇梁集村,生于天津。 据自传体《漏船载酒忆当年》,他出生于“甲寅年冬月二十七”,即公历1915年1月12;阴历仍为甲寅年(1914年)冬季,未到乙卯年(1915年)春节。 学习 1934 年在天津英国教会学校新学书院毕业后到英国牛津大学墨顿学院研究古希腊罗马文学、中古法国文学及英国文学。抗日战争时与吕叔湘、向达等友人在伦敦华侨中作救亡工作,出版中文报纸。 《译余偶拾》 1940年回国任重庆大学副教授。1941至1942年任贵州贵阳师范学院英语系主任,1942年至1943年任成都光华大学英文教授,1943年4月后在重庆北碚及南京任编译馆编纂,1947年把在重庆北碚时所写的文史考证文章编辑成一个集子,由卢前(冀野)起名为《零墨新笺》,是为“新中华丛书”的一种。后来在解放期间又写了一些,于1949年解放后把后写的这部分编成一集,自费印了100册,名为《零墨续笺》。在1983年6月三联出版社将《零墨新笺》和《零墨续笺》合起来出了一本书,名为《译余偶拾》印刷9500册(《译余偶拾》于2006年5月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再版印刷6000册)。 翻译《红楼梦》 1953年调任北京外文出版社翻译专家,曾与夫人戴乃迭(英籍中国文化学者)合作翻译中国古典小说《魏晋南北朝小说选》、《唐代传奇选》、《宋明平话小说选》、《聊斋选》、全本《儒林外史》、全本《红楼梦》等,均先后由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六十年代初,杨宪益和 戴乃迭夫妇开始翻译《红楼梦》,其间曾一度中断,最后于1974年完成,于1978—1980年由外文出版社分三卷出版,译文书名为“A Dream of Red Mansions”。上述各种译本在国外皆获得好评,并有广泛影响。1993年在香港大学获得名誉博士学位。 “熊猫丛书”系列 1982年,杨宪益发起并主持了旨在弥补西方对中国文学了解的空白“熊猫丛书”系列,重新打开了中国文学对外沟通窗口。这套丛书里,既有《诗经》、《聊斋志异》、《西游记》、《三国演义》、《镜花缘》等中国古典文学经典,也收录了《芙蓉镇》《沉重的翅膀》以及巴

第五课 杨宪益译文赏析

第五课xx、xx译文赏析 《红楼梦》 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 …… 这里宝玉悲恸了一回,忽然抬头不见了黛玉,便知黛玉看见他躲开了,自己也觉无味,抖抖土起来,下山寻归旧路,往怡红院来.可巧看见林黛玉在前头走,连忙赶上去,说道: “你且站住.我知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林黛玉回头看见是宝玉,待要不理他,听他说“只说一句话,从此撂开手”,这话里有文章,少不得站住说道: “有一句话,请说来。”xx笑道: “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黛玉听说,回头就走.宝玉在身后面叹道: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林黛玉听见这话,由不得站住,回头道: “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xx叹道: “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 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说着不觉滴下眼泪来。 Chapter 28 ……

When Baoyu recovered sufficiently to look up she had gone, obviously to avoid him. Getting up rather sheepishly, he dusted off his clothes and walked down the hill to make his way back again to HappyRedCourt. Catching sight of Daiyu ahead, he overtook her. Daiyu glanced round and would have ignored him, but was curious to hear this "one word,"thinking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in it. She came to a halt. "Out with it." Baoyu smiled. "Would you listen if I said two words?" he asked. At once she walked away. Baoyu, close behind her, sighed. "Why are things so different now from in the past?" Against her will she stopped once moreand turned her head. "What do you mean by 'now' and 'the past'?" Baoyu heaved another sigh. "Wasn't I your playmate when you first came?" he demanded. "Anything that pleased me wasyours, cousin, for the asking. If I knew you fancied a favourite dish of mine, I put it away in a clean place till you came. We ate at the same table and slept on the same bed. I took care that the maids did nothing to upset you; for I thought cousins growing up together as such good friends should be kinder to each other than anyone else. I never expected you to grow so proud that flow you have no use for me while you're so fond of outsiders like Baochai and Xifeng. You ignore me or cut me for three of four days at a time. I've no brothers or sisters of my own -- only two by a different mother, as well you know. So I'm an only child like you, and I thought that would make for an affinity between us. But apparently it was no use my hoping for that. There's nobody I can tell how unhappy I am." With that, he broke down again. 2.《xx》 《xx》片段 xx

孔乙己--杨宪益译

KUNG I-CHI The wine shops in Luchen are not like those in other parts of China. They all have a right-angled counter facing the street, where hot water is kept ready for warming wine. When men come off work at midday and in the evening they buy a bowl of wine; it cost four coppers twenty years ago, but now it costs ten. Standing beside the counter, they drink it warm, and relax. Another copper will buy a plate of salted bamboo shoots or peas flavoured with aniseed, to go with the wine; while for a dozen coppers you can buy a meat dish. But most of these customers belong to the short-coated class, few of whom can afford this. Only those in long gowns enter the adjacent room to order wine and dishes, and sit and drink at leisure. At the age of twelve I started work as a waiter in Prosperity Tavern, at the entrance to the town. The tavern keeper said I looked too foolish to serve the long-gowned customers, so I was given work in the outer room. Although the short-coated customers there were more easily pleased, there were quite a few trouble-makers among them too. They would insist on watching with their own eyes as the yellow wine was ladled from the keg, looking to see if there were any water at the bottom of the wine pot, and inspecting for themselves the immersion of the pot in hot water. Under such keen scrutiny, it was very difficult to dilute the wine. So after a few days my employer decided I was not suited for this work. Fortunately I had been recommended by someone influential, so he could not dismiss me, and I was transferred to the dull work of warming wine. Thenceforward I stood all day behind the counter, fully engaged with my duties. Although I gave satisfaction at this work, I found it monotonous and futile. Our employer was a fierce-looking individual, and the customers were a morose lot, so that it was impossible to be gay. Only when Kung I-chi came to the tavern could I laugh a little. That is why I still remember him. Kung was the only long-gowned customer to drink his wine standing. He was a big man, strangely pallid, with scars that often showed among the wrinkles of his face. He had a large, unkempt beard, streaked with white. Although he wore a long gown, it was dirty and tattered, and looked as if it had not been washed or mended for over ten years. He used so many archaisms in his speech, it was impossible to understand half he said. As his surname was Kung, he was nicknamed "Kung I-chi," the first three characters in a children's copybook. Whenever he came into the shop, everyone would look at him and chuckle. And someone would call out: "Kung I-chi! There are some fresh scars on your face!" Ignoring this remark, Kung would come to the counter to order two bowls of heated wine and a dish of peas flavoured with aniseed. For this he produced nine coppers. Someone else would call out, in deliberately loud tones: "You must have been stealing again!" "Why ruin a man's good name groundlessly?" he would ask, opening his eyes wide. "Pooh, good name indeed! The day before yesterday I saw you with my own eyes being hung up and beaten for stealing books from the Ho family!" Then Kung would flush, the veins on his forehead standing out as he remonstrated: "Taking a book can't be considered stealing, . . . Taking a book, the affair of a scholar, can't be considered stealing!" Then followed quotations from the classics, like "A gentleman keeps his integrity even in poverty," and a jumble of archaic expressions till everybody was roaring with laughter and the whole tavern was gay. From gossip I heard, Kung I-chi had studied the classics but had never passed the official

夫妻翻译家:杨宪益和戴乃迭

夫妻翻译家:杨宪益和戴乃迭 解说: 他出生于银行世家,虽然童年丧父但仍备受呵护享尽富贵 他被认为是白虎星下凡,命中注定他将成就一番大事。 他与英籍妻子戴乃迭携手生活了半个多世纪 合作翻译了一千多万字的中国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著作 离骚、楚辞、史记、资治通鉴、红楼梦以及鲁迅文集…… 通过他们的翻译,世界了解了中国文学,也更加了解了中国 他在历经无数的困苦和忧患之后终于成为当代中国最杰出的翻译大家 他,就是杨宪益。 孤独的童年 1915年,杨宪益出生于天津。其父杨毓璋先生早年留学日本,后成为天津中国银行第一任行长。关于他的出生,杨宪益在英文自传《白虎星照命》里这样回忆道: “我妈妈说她生我之前做了个梦,梦中见一只老虎跳进了她的肚子。据算命先生说这既是吉兆又是凶兆:这个男孩将孤单地长大,没有兄弟,他父亲的健康也会因他的诞生而受到危害;但是他在历经许多不幸和危险之后最终会取得事业的成功。”(摘自杨宪益英文自传《白虎星照命》,雷音译) 少年杨宪益 专心翻译做到极致

专心翻译 做到极致 1920年,杨毓璋先生因病逝世,年仅 5岁的杨宪益成为一家之“长”,父亲死后,他被包围在一大堆女人和仆人中间,处处受到过分的呵护和照顾,失去了许多正常孩子的运动和欢乐。杨宪益一辈子没学会骑自行车,也不会游泳。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他的嫡母请了老师让其在家读私塾,在魏汝舟先生的悉心教导下,杨宪益打下了坚实的古文基础。 1927年夏季,外面的世界终于向杨宪益打开大门。在母亲的帮助下,杨宪益进入天津新书学院就读。中学大大开阔了杨宪益的眼界和知识领域。他求知欲强,兴趣广泛,对各门功课都感到兴趣。 访谈: 杨宪益:我生在天津,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家里面就请了一位老师,因为我上的学校是一所英国教会中学,家里面怕我英文不够好就给我请了一位女的英文老师,那个老师教了我三、四年英文。 我在天津念完了中学,中学毕业以后那个时候有一个英国老师正要回英国,我就跟他一块走了。还有一个同学叫李亚福,他在天津大家都知道他,他的爱人叫张美如,她到美国去了,李亚福也想到美国去,就跟着我们一块决定到英国去念书。 杨宪益先生近照(2009年7月)摄影 裴正 1934年深秋杨宪益经南安普敦到达了伦敦。伦敦给杨宪益的印象并不好,他在自传中写到: “初抵伦敦觉得这是个萧条沉闷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我们到达时正是天黑。伦敦那时候污染得很厉害,以我的眼光看来也很破旧。火车是老式的,而且不怎么干。整个城市似乎包裹在一层雾气里,阴湿寒冷。与光彩四射的新大陆相比这当然是使人失望的……” (摘自杨宪益英文自传《白虎星照命》,雷音译) 解说:在天津读中学的时期,杨宪益就非常喜欢十八世纪意大利伟大的爱国者马志尼。同一时期,他还接触到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对这两位伟大哲人的憧憬又引起他对古希腊的强烈兴趣。 求学牛津与戴乃迭的爱情故事 访谈: 杨宪益:我喜欢希腊文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最早的时候从希腊的史诗,到希腊的悲剧我都看了一些,觉得都很好。后来有一些古罗马的东西我也读了一点,都是从英文学的,我都很喜欢。那个时代正是希腊帝国强势的时候,后来是罗马帝国强势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喜欢他们的文学。 初到伦敦,人生地疏,杨先益苦读了5个月后一举通过了牛津大学的拉丁文和希腊文专业笔试,他的成绩让当时面试的考官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他认为杨宪益的希腊文和拉丁文还不够巩固,而且当时的牛津每年面对亚非地区只招收一名学生,所以,站在牛津大学门槛上的杨宪益失去了1935年入学的机会,他只能等到1936年秋季入学。为了犒劳自己,杨宪益选择了去地中海旅游。 在开罗,一位埃及导游告诉杨宪益一个预言: “……他说他能看穿眼前的大海,说在大西洋对面有一个美丽的金发英国姑娘为我而憔悴,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但不久的将来就会相会。无限美好的未来在等待着我们,我们将来还会有许多异乎寻常的经历。……那个月光朦胧的沙漠之夜,那晚的经历使我永不忘怀。”(摘自杨宪益英文自传《白虎星照命》,雷音译) 解说:1936年秋季,杨宪益进入牛津大学墨顿学院攻读希腊和拉丁文的荣誉学位,并在此进行了为期4年的学习。活力四射的杨宪益一到牛津就参加了中国学会并被选为学会的秘书,他进行抗日宣传、自费编杂志,搞翻译,写剧本。1937年他被选为中国学会主席。在牛津期间,杨宪益结识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格莱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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