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一)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一)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一)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一)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一) 我的父亲是武陵山区无数父亲中的一位,他勤劳、朴实、坚韧,又像这一座座突起的山峰一样伟岸挺拔、深沉厚重。

在童年的记忆中,家里很穷。我们一家四口挤在两间破旧的小木屋里,由于田地稀少,种的粮食也常常不够吃。然而,我的家里总是弥漫着温馨、快乐的空气。

饭桌上,偶尔有好的吃食,他和母亲总是微笑地看着我和弟弟吃,自己从来不会动一动筷子。有一次,母亲为我和弟弟煮了两个鸡蛋,我把我的那一个掰做两半,硬要塞给父亲一半,父亲无奈之下接住了,但马上又把它给了弟弟。看着弟弟狼吞虎咽地吃下,父亲脸上堆满了笑容。

为了养活我和弟弟,父亲和母亲披星戴月、辛勤劳作,但不管有多累,回到家里的父亲脸上永远都是带着笑的。他笑着洗手,笑着吃饭,笑着给我们讲故事。父亲会讲的故事不多,讲来讲去也就是“妖精变嘎婆”、“棕树成精”、“兄弟分家”之类的,有时他也跟我们猜谜语,如果突然停电了,他就跟我们玩“木垛垛人”。我至今还记得他跟我们讲的关于“兄弟分家”的故事,那个故事说的是兄弟俩父母双亡,哥哥欺弟弟年幼,分家时霸占了大部分家产,弟弟只得到一条狗。一天,哥哥看到狗在帮弟弟犁地,就要借去用,谁知,狗根本不愿意帮哥哥犁地,哥哥就打死了狗。

弟弟伤心地把狗埋了,哪知,从狗的坟头上长出了一棵树,弟弟在坟前烧香,树竟然往下掉金子。这事又被哥哥知道了,他跑去坟头摇树,却摇下了一坨坨狗屎。哥哥一怒之下砍掉了树,树倒下时压死了哥哥。

我和弟弟还很小时,父亲挑着箩筐去地里收庄稼,去的时候箩筐空着,他就把我和弟弟放进箩筐里。每每想到那情景,我总能把父亲和挑着孩子追织女的牛郎联系在一起。有时,我和弟弟在家里等父亲回来,他一定忘不了带回几颗野果、几朵小花,运气好的话,父亲还能拾到鸟蛋,捉到雏鸟,雏鸟不好养活,往往是养了几天就放生了。

空闲时,父亲会教我和弟弟骑自行车、下象棋或军棋,他从不因为我是女孩而另眼相看,我先学会时,他还很高兴。

父亲从来不打我们,即便是很生气时也只是说几句。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上初一那年考了全级第一,可在下学期只考了第九。父亲不知从哪儿学会了激将法,他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考到第一了,否则就输给我二十块钱。当时,我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从那以后更加努力了,在后来的一次考试中,果然又拿了第一名。我赢了,父亲却满怀欢喜地笑了。

上大学后,离家远了,我不能经常回去。每到传统节日或生日,我总会无误地接到父亲的电话,父亲的话不多,要么就是:“明天立夏,记得买鸡蛋吃。”要么就是:“今天是中秋,一定要吃月饼啊。”如此诸类。大学里,我没有主动问父亲要过一次钱,也说不清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因为每隔一段时间,父亲就会问我还有钱么,我说还有,第二天,却发现卡上多了几百块。

现在,我和弟弟都长大了,能够工作挣钱了。父亲也并没有坐享清福,仍然在劳碌着。有时,我们给他和母亲买些好吃的、好穿的,非但得不到他的感激,还会招来一番数落。

唉!父亲,我的如武陵之山一样雄伟的父亲,就让我们这些从山上生长起来的小树,为你遮风挡雨,回报给你一片清凉吧!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二) 父亲有一辆车,自行车,捷安特的,从退休之后就骑着,快10年了。

平时父亲出门首选是骑自行车,去菜市场,去超市,去遛弯,都骑着。母亲担心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利落,让他近处走路,远处坐公交。父亲表面答应着,偶尔走路,偶尔坐公交,大部分时候还是倔强的骑着他的车出门。他说这样方便,自由。久而久之,母亲也就随他了,只是不时的提醒他注意安全。

父亲称他的车为老伙伴,对其百般爱护,平时擦拭的锃光瓦亮,一尘不染,所以他的自行车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性能。满头白发的父亲骑着车出门,竟然也是“英姿飒爽”。颇具老当益壮的意味。

记不清这是父亲的第几辆车了,小的时候,家里有一辆老式28自行车,大梁上也可以坐人,通常都是大梁上坐着我的弟弟,后架上坐着我,父亲就是这样带着我们出门的。碰到交警,我就紧张的不知所措。后来这辆自行车破旧了,消失了。随着童年往事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如今的这辆车似乎只载过我的侄子,侄子坐在后架的儿童座椅上度过了幼儿园,读完了小学。进了初中的侄子有了自己的山地车,再也不用父亲接送。父亲的自行车便真的专属于父亲了,

成了他的“老伙伴”。

春天到了,父亲骑着车去郊外踏青,顺便挖些野菜回来,兴高采烈的交给母亲,母亲乐呵呵的捡择干净,或凉拌或包饺子,包包子,饭桌上便多了大自然的味道,看着家人吃的香甜,父亲微笑着,心满意足。

父亲喜欢种种花草,于是我在阳台上为他准备了种植箱,这下父亲可忙了,不时的骑车去郊外,去菜地里挖些土,驼回来,填到种植箱里,他说,这样的土壤才适合种植。缺少肥料了,父亲又骑车去郊外的养牛场,要些干牛粪,撒在种植箱内。看着父亲忙忙活活的,母亲也指指点点,商量着到底种花呢,还是种韭菜或是生菜。

这位老伙伴不仅忠实的陪伴着父亲,人到中年的我也不断得到它的礼遇。

父母家离火车站不远,每次离家去工作单位,总是从父母家出发去车站,每次,父亲都坚持送我,而且让我坐上自行车。拗不过父亲,我一边轻轻的坐上自行车后架,一边担心父亲载不动。感觉父亲累了的时候,我就要求他停下来,告诉他说,我想和他一起走一走,聊一聊,父亲便推着自行车前行。一路上父女两人走走聊聊,不知不觉就到车站了。

父亲必定是要看着我进了候车室才要离开的。

透过候车室的玻璃窗,我朝父亲挥手,父亲释然的点头应答。慢慢的推着他的自行车,转身。

望着父亲的背影,心里有暖暖的痛。

深呼吸一下,我亦转身,背起行囊。

父亲的自行车远去了,向着家的方向。火车开启了,载着我,背对着家的方向远去。

离开家,虽不舍,内心却是安详的,因为我知道,父母会在家里等着我归来。父亲的车,他的老伙伴也如父母一样静静的守候等待……

关于父亲散文精选(三) 老家的山凌厉、贫瘠,石质坚硬,山上除了大石头、小石子,每座山都有的一条羊肠小道之外,间或也可以看见几株年代久远的通天杨,树干一身疤痂,像闭不上的眼睛,那些虬枝拼命伸向天空,那姿态仿佛伸开的手掌挣扎着向上苍祈求。

年轻时的父亲就与这树为伴、为友,以这山为战场、为阵地。

我记忆深刻的的事是五六岁的年纪,跟随开山起石的父亲去山上玩耍。

初秋时分,山上开满了各色野花,空气中散发着牛羊粪和青草混合的味道,空旷寂静的山谷不时穿来蝉鸣鸟啼的回声。

与父亲一起劳作的叔伯们都是年纪相仿的壮年汉子,近两小时的山路跋涉之后,每个人都气喘吁吁,惯例他们会在一株大树下蹲着抽旱烟、歇脚,笑闹,过他们开心的时日,最重要的是商讨一天的营生。父亲把他的外套铺在砂石地上,我就坐在父亲的衣服上吃着果子,眉目与翩翩飞过的蝴蝶迎来送往。一袋烟过后,领头的人喊一声‘做营生哇!’大人们都纷纷站起身来,象征性地拍打一下屁股,收敛脸上的嬉笑,神色严肃地走向山脚。不知经过了多少年月,供养了多少个开山的人,一座山已经剩下了半面峭壁,裸露的黄石像极了一个怪物尖利的牙齿,让它面目狰狞。

而父亲们,不得不继续炸山取石,那里,是他们的战场,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

导火线,雷管,炸药。。。。。。现在提到这些会觉得危险、恐惧,那时的我却觉得很平常,在我眼中这只是父亲们的生产资料。他们缜密地勘察现场,寻找到一个最佳的爆破点,把雷管炸药绑好放妥,然后把导火线接上固定,拉着长长的导火线从山的这头绕到山的那头,白色的导线蛇一样盘踞在半山腰。这时,所有人都要撤离现场,只留一人点火。父亲带着懵懂的我躲在山后的一株大树下猫起来,我看到他脸色凝重,伸长脖子向远处探望。火蛇嗤嗤冒着白烟迅速串过山这边,串向山那头。“轰隆隆”天崩地裂的一阵巨响过后,很多石块崩落下来。他们开心地笑着说:这一炮放的好!下来这么多石头!一个光着膀子的叔带头喊:来哇!抬石头!现场就全都是皮肤黝黑的光膀子了,他们布满僵茧的双手在号子声中抬起沉重的石头,一步步走向木辕车。。。。。。

那年那月,父辈们就这样把大山抬出了山外,也把生活的希望抬出了山外!

关于父亲的散文:

1.关于描写父亲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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