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一种视觉艺术

电影是一种视觉艺术
电影是一种视觉艺术

电影是一种视觉艺术整理资料

“……是一种视觉,所以为什么永远在谈章子怡,谈里奥纳多怎么样啊,也不是说他们不怎么样,只不过除了电影、演员、导演和钱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面,就是我们这一个部门(),我们这个部门有很多人,为什么不肯定这些人呢?我的重点会扩大你对电影的享受,因为你会多一面,其实那一面是最重要的一面。而且我希望这些可以影响你,可以美化你的世界一点点,如果你注意到的话,你会活得开心一点点。因为你坐在这里你会注意到那光,因为你看过我的一部电影,或是你会注意到颜色,因为你看过我一部电影。你不会幻想你是章子怡,而会幻想你是对红色有感情的人,所以很多很简单的东西会变成很大的享受。” ——-杜可风提起杜可风似乎总离不开王家卫,好像他声名从此而确立,其实早在之前他已经为行内所肯定。而在他尚未行内立身之前已经被侯孝贤所视中。他与王之间是互相成全。《东邪西毒》是他们自《阿飞正传》之后的第二部合作品。这部电影几乎横扫了之后所参加的所有影展里的最佳摄影奖。据说本部电影里的拍摄中,杜可风几乎天天都是大醉,在迷迷糊糊中完成。附录1:杜可风访谈:我的摄影

……所以我的优点和缺点、他的优点和缺点我们互相都清楚。我觉得这样很好,我可以稍微大胆一点去做一些事情,因为我知道,对方会了解,或会谅解,甚至于会弥补,我觉得重点其实是弥补,在一个创作的过程中,我觉得需要这样。我的运气比较好,跟我合作的大部分导演都能与我相互取长补短。不熟悉的导演对我会有一点担心,他们也知道我有一点“神经病”,有时候我会有点热情过头,或是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冒出来,只有跟我合作最好的导演才能了解我并利用这个优点,然后弥补那些缺点。像王家卫啊,还有一些其他的导演跟我合作比较好,是因为他们也了解我这个特点,或者说是毛病,太投入有时候也是一种毛病。不过我觉得作为一个摄影师,就像演员一样,最大的乐趣就是因为你可以演很多不同的角色,有一些不同的想法,会接受别人的想法来作为你自己的出发点。所以我觉得摄影比导演更辛苦,因为空间特别大,可以有很多不同的想法。我觉得摄影师参与剪接是最折磨自己的,因为你会哭:好心疼啊,这个不要剪了……要知道那种宽容和投入,拖了五年也很难维持啊,所以必须找到一种办法,去维持体力、精神和你自己参与的身份。我找到的方法就是对空间的运用,对演员来说应该是不停地探讨所谓的角色,而那个角色是会变的。我觉得我也是托王家卫的福,因为我现在对空间的所谓敏感度和空间可能的认识比以前高很多,这是惟一存在的东西,其他的都是意外,或是一直在变的东西。比方说《花样年华》,就可以概括成两个空间的关系。男女主角的关系也是通过这么两个空间联系起来。其他的一切都会变,连角色都会变,最可靠的反而是空间。比方说,拍《春光乍泄》的时候,我们到了阿根廷,找到一个房间,电影中60%以上的部分都在同一个房间里拍,空间的存在是电影里的一个中心。我发现我跟别人拍电影的时候就会马上说我要去看景,去了解工作环境,我想这种习惯是被王家卫培养出来的,这是他电影里惟一真实的东西,其他的都是一种意外。确实有一点偏绿色,(不是导演喜欢),是张叔平。别人问我《英雄》的颜色有没有错?它也有它文化的来源,有在里面,不过基本上到最后还是人的品位,我觉得很多东西还是靠品位,所以你的品位怎么样这个电影就是怎么样,有些人大谈所谓的颜色理论,说实话我觉得都是狗屁。《2046》整体的调子是比较淡一点点,没有《花样年华》那样浓,不过它也有跟《花样年华》相同的地方,大概是演出的范围比较相近。:我很好奇你跟张叔平的关系,比如说他是先负责好美术的那一块,这个调子是由你来决定还是……杜可风:没有没有,我们都不讲话。我们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和王家卫、张叔平这三个在完全不同环境长大的人,品位却那么接近。这种交流很微妙,我们不需要谈什么,基本是各做各的事情,我们的个性是非常不一样的,不过我们的品位是很接近的。一个好导演可能会用两三种不同的方法去要求,有一种是“很好啊,你们再来”,一种是骂你一顿,还有一种是软硬兼施:有时候骂你,有时候安慰你。不过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有方向,他会把你往那个方向推,说你到了,或是还不够,这才是

一个好的导演。真的,我是摄影我也必须考虑整体,才是好的摄影,不只是美丽的光或是什么,到底它的震撼力,是不是撑得起你的信任呢?这个很重要,这两方面演员也是,撑得起撑不起我跟你的关系,因为我撑得起的话,我们对观众有一种责任,然后你会信任我们,这个很简单,其实是一种信任。只有空间跟风格是可以确定的,其他的你都不知道,所以你还不如简简单单说全部是广角镜头,OK,这样子定了。所以游戏规则弄得简单点比较(好),比如说那一部《Elephant》(《大象》),去年得了最佳导演、最佳影片,那个导演我合作过,那个摄影师也是我的好朋友,它是不停地一直在重复,是一部非常风格化的影片,不过他是艺术家,所以敢这么做。第二,它的内容和风格是协调的。所以我觉得重要的是过程,你的风格不要为风格而风格,必须跟主题(统一),不过我觉得也必须大胆一点点,你不能犹豫了,不能因为传统电影有这个有那个就(犹豫),所以我觉得必须要稍微风格化一点。(你希望风格化吗?)我希望我们知道不同风格的含义,它的内涵在哪里,然后选一种来做下一部电影。比如说拍《英雄》,我不能打分,因为国外有人说我是天才,可我不是,我只不过是把摄影机摆在那边,气候景色本就是那样的了,没错,我们摆在那里,我们为什么那个时候那个角度在那种光的情况下选这个景,这个是我们的工作,所以你什么都没有可能效果更好,我觉得过程就是这样的,跟雕塑一样,拿掉多余的,其实人的关系也是这样,你拿掉那些包袱,你的压力,文化的压力,人的感情,用得很简单,但大部分的人做不到。我大概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可能一辈子孤独,其实很多演员也是这样,你会有一种培养自己独立的方法,或是保护自己的手段,不过你很需要人,需要伸出一只手来,所以有几种方法,一个是爱,一个是创作,我弟弟是一个很好的厨师,我觉得给人家做菜也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也是一种分享。不过做菜也是一个孤独的过程,要很投入自己,需要一种孤独的心态。附录2:《杜可风:逍遥自在》(文章作者:刘子冀。)王家卫向来以没有剧本著称,每每在拍摄现场当即构思桥段和细节,这反而成全了杜可风,因为杜可风的和工作态度就是前卫、先锋,追逐女人、酒精和男人,两个人均是无穷而潇洒不羁,于是配合非常默契。对于任何一个镜头,都要精益求精,反复重来是家常便饭,他们两人再加上美术指导张叔平,都很有分,最有缘的是镜头拍摄多条收获之后,某个人想到有些不妥当,一定要求再来一遍,经常搞得那些明星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痛苦不堪,王家卫的思维加上杜可风的眼睛,这才是王家卫的电影。从王家卫的角度看,他对技术那些东西不是太感兴趣,摄影机不过是将眼看的东西转到菲林上的工具。所以他总是对杜可风说,“我要某一个效果”。那些看似凌乱的镜头,大有深意,首先要保证内容和形式的结合,比如在《阿飞正传》中对景深的运用,人物对话时彼此在镜头中所在的位置,都让观众有一种参与感。当王家卫在片场拍摄某场戏时,一定要从取镜开始,因为他知道那场戏的发展空间。知道了以后,再安排演员的位置。他跟杜可风解释要的是什么,由于是搭档了,通常毋须多费唇舌。王家卫给杜可风角度,杜可风取镜,而十次有九次,王家卫都会很满意。《阿飞正传》的最后一个镜头,是赌徒梁朝伟的出现、打扮及外出,在闭塞的环境里,对于多种物品的展示都井井有条,而镜头左右摇晃着追逐着梁朝伟,终以广角镜结束,将梁朝伟神秘特色展现得一览无余。杜可风总是能够对王家卫摸熟摸透,王家卫说“近镜”,杜可风就知道要多近。这些都需要天赋和经验,摄影机的位置该有某种逻辑可依,尽管除你之外没有人晓得。一如作诗。诗人用字谴词都别有用意。拍摄王家卫的《阿飞正传》收获到相当不同的经验,在拍摄之前,他们首先从看起,先是阅读六十年代一般很有名的美国小说:斯坦贝克的《伊甸园东》。彼此也都交换过阅读经验,虽然都不是那么明显跟要做的事情有关,但在后来呈现出来,最终在王家卫和杜可风的潜意识里,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但王家卫要的只是那种感觉,并没有依赖这些观念,在王家卫和杜可风、张叔平铁三角看来每部电影有它自己的生命力。《阿飞正传》到了开拍那天,还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而最后它就是在支离破碎的光影中呈现出来。杜可风拍电影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观众走进影院–一个黑黑的屋子–从第一个画面开始,几个镜头内看到的一切,无论颜色

相关主题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