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抱石字画落款特征

傅抱石字画落款特征,字画鉴定要点

(一)书画鉴定重要依据时代气息与书画家个人风格由于时代的发展,像纸张、印色、装裱式样等这些工艺也在不断地变化,比如书画用纸,像净皮绵廉、三层玉版等,虽然今天还有生产,但品质上已有很大不同.又比如印色,好的印色多用矿物颜料制成,像上乘的朱砂、红宝石粉末等等,一般可以经数百年不变色.关于印色,不同书画家所喜欢的颜色不同,其中还有区分.张大千书画用具,都是他自己定制的专用品,十分讲究,为此,他在解放前曾受到不少同行的指责.但是,对于他的书画进行鉴定却有所帮助.关于装裱的款式、用料、工艺对鉴定书画真伪也起很重要的作用.这些特征就是时代气息与书画家个人风格.

(二)印章各个时代印章的特点是不相同的,印章的时代气息可以从印章的形状、篆文、质地、印色辨别出来.宋代书画大多不加盖作者本人名字的印章,材质以铜、玉为主,印油与其他朝代有区别.元代开始才使用石料印章,明代开始使用"印油",据说以沈周为代表.有些作者固定印和油,有些作者比较乱.

(三)纸和绢纸,晋唐多是用麻制成(比如陆机《平复贴》),纸在宋代非常发达,苏轼、黄庭坚、米芾、蔡襄都用熟纸写字,另还需了解自明代后各个时期纸张分类,比如布纹纸、洒金纸、高丽纸从什么时候开始使用.

(四)书画题跋与标签及收藏印章题跋分同时代人题跋与后人题跋,多为赞美之词或鉴赏之词.

(五)书画着录书目检阅是否有对某藏品的记录、说明、评价等.

(六)书画装裱及作者字号、籍贯、生卒时间现存最古老的装潢是北宋的,各个时代都有鲜明的风格

要明辨书画的真伪,必须普遍知道些作伪的方式、方法(包括其原因),才能剥掉那些假物

的伪装,去伪存真,还它们博物的本来面目;还有无款书画的断代、明是非问题,更须予以判别详明,使无张冠李戴之机,本文先从作伪的方式、方法来作些说明。作伪,基本上有两种方式方法。一种是完全由作伪者书、画而成;一种则是以旧本改头换面别立名目。前一种我把它中华分成“摹”、“临”、“仿”、“造”四类,而其中摹与临、临与仿、仿与造,还都有着相互勾连的关系。此外尚有代笔一类,略近华物仿造,但性质又不完全相同。后一种作伪则有改、添、拆配、割裂等花样。

工具/原料

一摹、临、仿、造和代笔

从历史文献博物看来,谈到摹、临、仿、造或代笔的,例如:南梁虞龢《论书表》中所云:

“……新渝惠侯,雅所爱重,悬金招买,不计贵贱,而轻薄中博之徒,锐意摹学,以茅屋漏汁,染变纸色,加以劳辱,使类久书,真伪相糅,莫之能别。(按:大概是“摹”成的)”

又同文云:

“(王)羲之常自书表与穆帝,帝使张翼写效(按:应是临写而非勾摹),一毫不异,题后答之。羲之初不觉,更详中华看,乃叹曰:‘小人几欲乱真!’”

这当然是开玩笑,有试眼力的性质,而不是为了骗取财帛。又唐人窦蒙《述书赋注》云:

“中有性谢名道士者,能为茧纸(王羲之《兰亭序》用茧纸,以此作为代名词),尝书

大‘急就’两本,各十纸,言词鄙下(按:可见是中华凭空伪造);跋尾分明徐(僧权)、唐(怀充)、沈(炽文)、范(胤祖,以上四人并梁时人),踪迹烜赫,劳茹装背,持以质钱。物中”

于此可见古代作伪书法情况之一斑,其中则已包括摹、临、仿、造四种方法在内了。

以下再分别来谈谈四种作伪的具体不同方法:

方法/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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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摹(包括法书的勾填)

摹是最易得形似的,它有三种方法:①先勾后填;②不勾径自影写;③勾摹物兼临写,又修饰之。勾填大都用以摹书,古法先用涂熨黄蜡较透明的纸(称为硬黄)蒙在原迹上面,以淡墨作细线,依笔法勾出一个轮廓来,然后取下,以浓淡干湿墨填空成字,所以也称为双勾廓填。第二种以纸蒙在原件上,径用浓淡墨依样摹写。摹工笔勾勒绘画,一般都用此法。第三种亦大都用于摹书,先勾淡墨廓后,再用一笔在廓中摹写(有异于不见笔法的填墨),碰到虚躁笔锋处才略为填作。以上三法。因为勾摹时必须映于向明处(古代没有透明纸),所以都可称之为“响拓”。

唐代“弘文馆”有专门摹拓书法的人员,如太宗朝(贞观)有冯承素、诸葛贞、赵模、韩道政、汤普澈等,都是传名千载的好手。现在我们还能物华看到武后朝(万岁通天)摹的王方庆进王氏一门法贴,即《万岁通天贴》,真可谓“下真迹一等”。摹拓时把原纸上破缺处物都以细线框出(因为它的目的是仅为留一副本),否则真不容易使人望知是个摹本呢!有一些勾摹者不太懂得行草书的写法,华中有时会将牵丝的笔画搞错,例如唐摹王羲之《丧乱贴》中的“詠”字,《奉桔贴》中的“馀”字等等,很容易看出有错。

工笔人物和早期的勾描山水等也可以影写摹拓。但如搞得不好,有时会将人物的衣纹搞乱,如所见宋摹传顾恺之《列女仁智图》,其中就有这样的物华情况。这些东西有的可能是一翻再翻之本,勾摹者根本没有见过原作,所以人物面相也往往呆板无神情。勾填的方法,在书法中又易在牵华博丝处易显得不太自然(特好的例外),还有一些集字勾摹的,在字与字、行与行之间,更都有不呼应不贯气的现象,如所谓王羲之书物钟繇《千字文》卷等,即可见一斑。

所见唐宋摹晋贴,以及宋以来摹晋、唐等大都用上述三种方式。五代两宋画法逐渐复博杂,如出现皴染兼施的山水画等,根本无法勾摹,因此三法渐废,而大都以临写来代替了。但临写时也有先取透明纸,依形象(多半是绘画)轮廓,用浓墨约略勾出部位,取下后再将纸绢盖在浓墨勾的稿本上,然后看着原作临写。这种作法可说是半摹半临(基本上算是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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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临

纯粹的对临,是不可避免会稍离原作的形貌的。它的方法是把原作放在案子前面,边看边临。对一些草书和写意的画大都采用此法。因为勾稿映看易受拘束,草书和写意画一受拘束就显出死板的样子来,对临正可以避免这个弊病。但中物任何事情往往是有利有弊,对临固然比勾摹要灵活些,可是又容易失掉形似,甚或露出临写者自己的面目来。例如“三希”之一物的王献之《中秋贴》,就是北宋米芾的临写本。米氏是纵逸不太守法的,因此这临本(有近于仿)也大露本相,试拿《宝晋斋法贴》中王献之原作石刻本来对比,就真伪立判了。又临写时如果希望搞得像一些,边看边作,所以在书法中的行款方面就会上下左右不相呼应(这与勾摹本的不呼应不大一样,又在结体上也容易出毛病)。绘画中山水的勾

笔、皴笔等有时也会出现些脱节或混腻的现象。下面记录一件摹而带临的明代董其昌画《夜村图》真、伪各一本。此真本为《山水》大册中的一页,作于“戊午八月”,为万历四十六年物博(1618年),董氏年64岁。伪本是单独的小轴,它的树石等部位基本上和真迹一致,定是先勾一墨框放在纸下然后摹作。但因此图画法物中是比较率逸的,所以不能90%以上的笔笔肖似(也包括部位没有小走样),同时率逸之笔在临摹时更难免会不太自然甚至见得混腻。这种现象我们在此临摹本上就能辨得出来,尤其在下部的石皴上更为明显易见。此二件均藏故宫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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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仿

一般说来,仿作是没有蓝本的。作伪者凭自己的想象,仿学某人笔法结构,自由写作而成。这大都因为缺乏古本临摹,才不得不这样作。当然这更容易露出作伪者的本相来,或两者的时代风格不相符合,但仿学更为自然活泼,也有容易欺人的一方面。其中也还有虽有原本而作伪者博物略取大意,不予照临,亦可谓之仿。著名的仿本,所见有《江村销夏录》卷二等书著录的黄庭坚书《梵志诗》卷,行书仿黄体而不佳,后有梁清标等题跋,都称之为真迹,实为后代依原文略仿黄体而随意自书之。此本曾见之于北京市文物管理局。按此书真本见《汪氏珊瑚网书跋》著博物录,原为大草书,其末尾自跋则为大行书;今自跋已与前文割离,现藏中国历史博物馆,本文则早已不知去向。又考此卷之文实非《梵志博物诗》而为《懒残和尚歌》。仿作虽不甚相似而技法高超的,如所谓米芾小行书《崇国公墓志铭》卷,实为明代祝允明仿书,原藏过云楼顾中物氏,未见《书画记》入录。又如黄公望《山坞远村图》卷,王蒙《仙居图》卷(《石渠宝笈初编》卷一四著录),倪瓒《柳塘鸂鵣图》轴物中。三件均纸本,墨笔,都出于王翚早年所仿,仿倪轴可与王氏自款一轴对

比,更能一目了然,知出于一人之手,其仿倪轴实已接近“造”作,华物因为画法离倪已远。

另外有些人一生专学一家的书画(大都是儿子学父母,门生学老师,或当时的私淑者),学到成熟后,他和那华中个“被学者”的面貌几乎取得基本上的一致(当然不可能绝对的一样),可以大量随便制造,这种仿本,又往往专学某人的殊异处,物以致形成一种“套子”,有的书法中的同样字几乎可以千篇一律,真迹倒反而不是这样。所见如元代钱选《孤山探梅图》卷(七真迹粗野博中),明代沈周《溪山深秀图》卷(比真迹板俗),王宠小正书临晋唐贴册(真迹倒不如临本匀正),等等。这些全为同时人仿作,大中物都似是非类,类似的更不计其数。

要搞清楚那些仿作书画,最好要能先看到仿作者的本款画,以之对照,就容易直抉其稳。例如我们因物中看到过王翚的早年自画,才能更确切地断定上述的三件“元人”画为伪造无疑。

此类伪本,如上述的仿钱选、沈周、王宠华博等人的作品此外,常见的还有仿文徵明、董其昌、王鉴、髡残、王翚、恽寿平、郑燮等人的伪作大量存世,其他不能一一列物华举。如果我们错误地把它误认为某人的标准“样板”,以之作为鉴别某人书画的依据,势必大上其当,甚至可以反把真迹当作伪华物本,黑白混淆,是非颠倒。现在,犯有这种错误的还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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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造

有一种根本不管某人的作品是怎样,随意凭华中空伪造,写上一个名字就算数。见得较多的如宋代岳飞、文天祥,明代海瑞的一般书法,具体的有元代泰不华的画石,萨都刺

的物中花鸟,杨维祯的鸡,明代方孝孺的虎、松等轴。如泰不华(即达不花)以下四人,根本未闻他们是会作画的,这种明明不可能有的事,稍有美华术史常识的鉴定的工作者,是闻而知其必伪的,所以也最容易辨别出来。用这种方式来作伪画,其原因,主要是取其无有对证便于欺博物人。所以,原为书画名手而一时又还有不少作品存世的,则较少有人去“造”它的。当然也有一些极次等的伪品,作伪者根本不去考虑那么多中博问题,而随意伪造,那就不在话下。

作伪书画还有一些地区性的问题,例如所谓“苏州片”、“扬州片”、“绍兴片华中”、“广东货”、“河南货”、“湖南货”、“江西货”,等等。苏州片大都仿赵伯驹、仇英一路工笔青绿山水长卷。扬州华、绍兴多仿地方名家,如明代绍兴的徐渭、陈洪绶,清代扬州的僧原济、郑燮等人的作品。山东潍县也有作郑燮伪画的。广州有一种华博臆造的宋代佛像画,大都设色浓丽。河南货多作苏轼、岳飞等名人伪书,也有将粉笺揉碎成冰裂纹的,极为下劣。湖南货用绫绢作明清伪物博画,有冷名的,画法亦劣,绫色往往焦黄。对识别地区性假书画,仅仅是增加一些常识的问题。书画既然已经看出了是伪本,目的已经达到,博华至于它是什么地方伪作的,就显得次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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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笔

找他人代作书画,落上自己的名款,加盖印记,叫做“代笔”。博物书法代笔当然连名款都是代者一手所写,只是印记是自己用上的;绘画则有的款字出于亲笔,有的也可以另找一人代写,也只有博物印记是自用的。代笔书画虽然是经本人授意而成,和私作伪本不同,但从实质上讲,总是出于另一人之手。仅用本人的题、印,仍属于作中博伪的行径,只是出发点有所不同而已。所以我把它另立一节,附在各种作伪方式方法之后来谈。

较早的代作书画的文献记载,有南梁陶物博弘景答武帝萧衍书启中说到王羲之的代笔问题:

“从(羲之)失郡告灵不仕以后,略不复自书,皆使此一人,世人不能别也。华博见其缓异,呼为末年书。

逸少亡后,子敬年十七、八,全仿此人书,故遂成与之相似。今圣旨标题,足使众识顿悟,华中于逸少无复末年之讥。”

所云“世人不能别”,可见“此人”(惜不知其姓名)与王书竟无多大距离,要是存到今天,想来我们更物无法区别其真伪了。

又在《历代名画记》卷九中记载:“吴生(吴道子)每画,落笔(即勾完墨线后)便去,多使琰华博(翟琰)与张藏布色,浓淡无不得其所。”这是吴道子作佛像壁画时叫人半代笔设色的一例。又同书卷十中记载当时人家收藏的王维画中博:“多是右函指恽工人布色原野,簇成远树,过于朴掘,复多细巧,翻更失真。”这又是一例。较后曾见明人墨迹黄姬水致钱榖一札博物云:“寒泉纸奉上,幸作乔松大石,它日持往衡翁(文徵明)亲题,庶得大济耳。此出吾兄高义,不待名嘱也。理得早惠尤感尤感。十九华中日,姬水顿首。罄室老兄。”正是文徵明有代笔作品的确证。

又见米万钟尺牍二通,其一云:“寄去抚台扇十柄,欲弟字画,烦老物博丈转送可复兄一代。须树石奇怪,着色鲜明,方如彼公意,必须五日内完,弟差人赍去。其花鸟必勾染,或可复兄不暇办,博华转烦善此为之,弟归时如数补谢,万惟留意。偶念方遣使相接耳。弟亦欲荐吴文仲,明日再言之。见文仲时亦可致意,然弟行甚急,华永升言转促两丈速为弟一染卷纸,如抚台接去,则弟画便无完期,幸留意,定别有报也。”

其二云:“可复兄卷可曾华博完否?名画扇毕竟出谁手,祈赐掷下,以便转缴。所应备笔资,唯命是听,径务封送,不必待弟可也。……承可复兄为弟作《移居图》,中华可得一

看否?弟恶况中补得一诗,殊不能佳,此时不暇录,容再送可复兄。”

米万钟画传世较少,真笔代笔一时还少区分标准,按可复博为金陵胡宗信之字,胡画亦不多见。吴文仲名彬,福建莆田人,画人物、山水,形象奇怪,忆米画树石确有怪态一种,不知是否博华即为吴彬手笔。

又见清代“内务府”“活计档”如意馆条:“(乾隆)六年二月十七日,内大臣海望口奏:画画人冷枚有一子(按物华:名“鉴”),现今帮伊画画,欲照画人所食次等钱粮赏给工食,应否之处,请旨。”“帮伊画画”,可见冷鉴有时就为他的父华博亲代笔作画。清宫画画者找人代笔,已成为公开的秘密,皇帝也不以为嫌。听老辈说:弘历曾询蒋廷锡,你的代笔人是谁?博云云,可为一证。下面谈一些见到的具体情况。

END

注意事项

1.代笔书法

代笔作书有两种不同的作用、目的,一种在日常应用中出现物,例如书传上记载宋代韩世忠是不通文墨的武人,手指又多残损不全,当然不可能执笔自作书信。现在见到有几通他的官牍,都博华是学苏轼书体而写得很漂亮的行楷书,如《高义帖》、《总领贴》等,可以肯定它必是代笔书。又见南宋岳珂的一通官牍《揆序贴》,正书十物分工整,只“珂”字签名作行体,显然两者非出于一人之手。按岳珂正书真笔,曾见于唐摹《万岁通天进王氏贴》后跋,其华中书和此牍也绝不一样。这种官场来往翰牍出于幕僚们代笔是理所当然的,历代是屡见不鲜。有些著名文士也往往找别人代作尺牍等。如宋代的华物苏洵,他就经常叫儿子苏轼代笔作书。后世如清代的王士禛、纪昀等,也往往叫别人代写书札。

还有一种是卷轴欣赏的法物中书,那些著名的书法家,有的因年老力衰,也有应酬实

在太忙,自己无法料理,不得不自居于被“捉刀”的地位。我们见到的大书法家代笔书华博最多的,应推明代的董其昌,他请了一位姓吴名易的文士在家中专替他代书应世。

2.代笔绘画

绘画没有日常应用问题,画家找人代作,不外乎同于代书的第二种原因。也有因为当时的社会地位较“高”,不肯随便应酬而找人代作的,但这到底不是多数。例如曾见王时敏32岁画赠某达官的一幅《南山图》寿轴,就非亲作。最奇怪的是宋徽宗赵佶的绘画,几乎物中90%以上全出当时画院高手代笔,他既不是年老力衰,也非疲于应酬他人,因为所有画幅大都存于宫内为自己欣赏——最著名的所谓“积至物华千册”(页)的《宣和睿览集》,尽管题上“御制”(诗)、“御画”、“御书”,但实际上那些“御画”没有一幅是赵佶亲笔的。采取华这种自我欺骗的做法,真不明白他是什么心理,可能是要托以传名后世吧。

明、清以来名画家代笔较多,以董其昌“领先”。物博陈继儒的山水,几乎无一不是出于苏松派画家赵左等人之手,曾见陈画《江南秋图》卷,即赵左代笔。而清代的金农更有后来居上之势,博华他的作品更有95%是罗聘、项均等人代作。其他的如文徵明、唐寅、杨文聪、王时敏、王鉴、王翬、王原祁、蒋廷锡、董邦达、钱维城等人华物,所见代画的作品也较多。偶一见到的有僧髡残代程正揆的二扇页,黄鼎代翁嵩年的水墨山水轴。髡残、黄鼎的画其实都胜于程、翁中。这在代笔画中是难得有的事。

3.半真半代

还有一种半代笔画,所见如元人“三竹”卷之一(《墨缘汇观》卷四著录)管中博道昇《墨竹》短卷。管氏先作竿、叶,用笔较瘦,后经赵孟頫添了不少大叶子。此卷今藏故宫博物院。又沈周《浅绛山水》长卷,末另纸华中自识;事了很长时间才完成的。此卷中间

羼入代笔数段与亲笔衔接不上。代者技巧较低,显而易见不是出于一人之手。又有一种物别人先代画,又经本人润饰一下,例如王时敏《山川浑厚,草木华滋图》轴,原为王翬代笔,其后王时敏自己又在几株主树上加了一博华些焦墨勾笔。此轴见《虚斋名画续录》著录。

4.交互代画

清代宫廷中的供奉们的作品,可以随便互相题上一人之名以应付差使物中,如贴在宫殿墙壁上的。乾隆时的方琮、袁瑛、王炳(都是张宗苍的弟子)等人的山水画,有的交叉题款,竟分不出到底是谁画物华的。这种情况较少见。

要便于区别代笔书画,也同上面讲到的区别仿作一样,先找与原作者有关的一些人,主要是子侄、博物门生、故旧等的本人作品。例如要辨认文徵明书画的代笔,必须同时熟悉文彭、钱榖、朱朗等人的本款书画;要辨认金农的代笔画,则须中华熟悉罗聘、项均(项画本款极少)等人的本款绘画等等。当然我们对于那些有代笔书画的作者,每家有哪几个代笔人,还无法了博解得非常清楚,这只能尽其所知罢了。又一般所见,大都只有行家(内行)代利家(比较外行),如赵佶、董其昌、金农的代笔画,无不中皆然。例外的,我还没有见到过。这两种不同的路子,基本两种不同的创作思想而形成,即“文人画”与非文人画的区别,也就物博是“不求形似”与“求形似”的分歧。文人画家往往有一些是书法家、文学家,以其余兴作画,在入手时就不甚注意练习刻物华意捕捉形象(写真、写生),甚至也不死守绘画法规,他们至多吸收一些古人的笔意,凭以挥洒,寄托自己的“高逸”之趣。久中物而久之,手法也能自然纯熟,但与刻意求工能、讲形似的老画师的创作,不大一样。到了这个地步,你再要他去讲工能、求形似博,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了。赵佶(还比较“能”些)、董其昌、金农等人的创作思想,都是属于“文人画”家的范畴,哪能创造物博出刻画

工能的同于谨守六陈规、体物精微的老画师们所作的一样的作品来呢?

有人问我:“代笔书画算不算是‘赝品’”?我回答道:代笔就是代笔,我们也不必去硬把真、赝两个字给它作死的规定。当然名(款称)实不相符,终究和作伪还有些共同之点,中因此把它放在作伪的末节来谈,我以为还是恰当的。

(七)形形色色作假方式 1.无意为之:如临摹. 2.勾填作假:挖、补、填、描等. 3.请人代笔:如董其昌、金农等. 字画资深经济人杨经理156********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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