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在顺德乐从中学与1500多名学生谈读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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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我们看到了一个“天才成群而来”的年代一席with米其林

梁文道:我们看到了一个“天才成群而来”的年代一席with米其林

梁文道:我们看到了一个“天才成群而来”的年代一席with米其林来源:一席精选-头条号梁文道,作家,媒体人。

在人类漫长的旅程中,总有一部分人坚定地追寻目标,从容掌控前行方向,凝聚个体之力,推动着人类和社会的发展。

【一席with】携手米其林,邀请三位不同领域的竞驰者——梁文道、戴若犂、瘦驼,通过分享来自人文、科技和移动出行领域的故事,一起探寻“不露声色,已然征服”的竞驰者精神。

今天,与大家分享梁文道的专场演讲。

没有英雄,没有天才革新是一连串的细节大家好,我叫梁文道。

我没有很炫目的东西让大家看,因为我是一个差一点就坚持用W indows98的人,这么多年来都从来没有用过PPT做报告演讲,我想在“一席”里面大概也是属于少数派了。

但没关系,我没有一个很好PPT给大家,但是有一个很耸动的题目——“没有英雄,没有天才,革新是一连串的细节”。

1789年7月份,巴黎市民攻占了巴士底狱的那一天晚上,利昂古尔公爵去见路易十六,跟他报告今天下午出了什么事,然后路易十六就问:“这是一场暴乱吗?这是造反吗?”利昂古尔公爵说:“ 陛下,不,这个叫做革命。

”历史上第一次“革命”这个词被用在这个场合。

但是我要讲的革命当然不是那么戏剧化的、政治性的、很激进的、很暴力的革命,而是一个今天我们大家可能都不太意识到的漫长过程。

这个过程让我非常沉迷,我最近几年花很多时间去看这方面的材料,去实地看一些东西,这个过程就叫做“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是个革命,只不过革命很漫长,甚至不应该叫它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这个词我觉得连中文翻译都是错的。

那它应该叫什么?事实上,现代比较严肃的历史学家都已经不用“文艺复兴”这个名词了,宁愿叫它“早期现代”。

佛罗伦萨有个很有名的市民,今年全世界美术界的朋友都在纪念他逝世500周年,大家都知道,这位市民就是达芬奇。

在伟大的艺术家中,达芬奇是我见过的能够得到科技宅男们认可的一个人。

这是很少见的。

为什么科技宅男会欣赏达芬奇呢?那当然是因为达芬奇是一个我们今天所说的全能的天才、通才。

梁文道——阅读如何造就我

梁文道——阅读如何造就我

梁文道:阅读如何造就我我本来是一个寂寞而孤僻的人,或许到今天都还是。

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因为我在香港出生,,四个月大就被抱到台湾去,在台湾念幼稚园、念小学,我在台湾那段时间没有台湾居民的身份,其实我一直都是以华侨的身份在台湾住,每一年都要回去续一个证件好让我在台湾继续念书,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那个地方的人,尤其印象深刻的是我念幼稚园,姑且说那段童年很快乐好了。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家里学校很远,我要搭校车,单程一个多小时,来回差不多三个小时,开校车的师傅是山东人,不晓得为什么他喜欢邓丽君,所以我一天要听两个多小时的邓丽君,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我每天要听两个多小时的邓丽君。

终于到了后来,我每次听到邓丽君,都会有晕车的感觉。

记得我上学的头一个礼拜,我惊讶的发现校车上很多同学互相都认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什么人都不认识,我看到他们很多人很快乐的说话,我是没办法介入那个环境的,因为我幼稚园时我试图告诉自己我很快乐,其实我是很寂寞的,因为我幼稚园的三年,放学就被接回家,回到家我常常在家二楼阳台看街上小孩在玩,我从来都不能跟他们玩,因为我们家人说他们是野孩子,我在阳台上看他们玩,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我一直是在看别人玩。

小学一年级也是这样的,看别人聊天,看别人说话,看别人在玩。

有时也会假想自己参与他们的游戏和聊天,我在班里也不太说话。

我是到了小学二年级才开始话特别多,话多到被老师每节课都叫起来罚站,我站起来还和同学说,就被罚到最后一排,我站到最后一排还在排前面同学的背,于是被罚到教室门外,到了教室门外,老师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在自言自语。

那一年间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想就是因为我读了书。

因为小学一年级时我这么寂寞,也没有事可做,但是我也不觉得难过,我就开始看书,我看很多课外书,学校有不错的图书馆,有很多故事书给我看,二年级有一次同学垂顾我跟我聊天,说着说着我就开始讲故事了,讲我看过的故事,三成是真的,七成是我加油添醋改编的,说着说着我就在学校一颗很大的榕树下坐下来开始讲,有同学开始过来听。

梁文道谈读书

梁文道谈读书

梁文道谈读书篇一:梁文道读书节目遭读者挑毛病读者挑梁文道的读书节目毛病昨天,土豆网和出版机构“理想国”为部分观众放映了他们联合制作的三个影像节目:梁文道的《一千零一夜》、陈丹青的《局部》和马世芳的《听说》,但现场观众不客气地给片子挑起了毛病。

《一千零一夜》是一档读书节目,首期节目中,梁文道走出南锣鼓巷地铁站,在北京昏黄的路灯下,来了一段追忆奥斯维辛的独白,讲一本名为《被淹没和被拯救的》的书。

他这段节目争议最大,有观众认为,梁文道边走边讲,画面很凌乱,很不适应。

梁文道一边诚恳地接受批评,一边解释着自己的主张。

在《局部》中,陈丹青从意大利比萨斜塔旁的圣墓园谈起,从十四世纪画家布法马可的湿壁画《死亡的胜利》,到文艺复兴、毕加索,以及魏晋唐宋的工笔重彩画都有涉及。

而马世芳在《听说》中讲的是歌曲《橄榄树》背后的曲折故事。

据悉,从4月10日起,名为“看理想”的这三个视频节目将在优酷、土豆双平台首播。

篇二:梁文道论网瘾以及论读书梁文道:网瘾是一种瘾吗“网瘾”的真正问题出在主流社会对网络的偏见,更准确地说,这是上一代人的偏见首先,他们限制孩子上网的时间,不让小孩老贴在计算机前面。

然后,他们把上网时数过长看作一种心理缺陷,所以用“电击治疗法”来治疗它。

终于,一群用心良苦的老师为了拔除一个16岁孩子的“网瘾”,把他活活打死。

问题是,“网瘾”真的是一种病吗?沉迷上网又真是一种不健康的瘾吗?犹如一个人吸烟吸上了烟瘾,喝酒喝出了酒瘾,必须戒除,必须诊治?一般而言,所谓“网瘾”并不泛指上网时间过长,而是说一个人花了太多工夫在网上玩游戏和看视频(尤其是色情视频)。

可是大家常常会把所有长期在线的人也视作网瘾患者,不管他们究竟是在游戏、泄欲,还是单纯地和别人聊天交流,乃至于阅读不同网站的讯息。

假如我们下意识地以为一个人用去很多时间在网上就很病态的话,那么我们就该好好重省到底什么叫做正常了。

很多年前,互联网刚刚普及,一批先觉者已经转型成了宅男,闭门在家,终日上网。

梁文道最透彻的十句话,很多人不会深思,只是假装思考

梁文道最透彻的十句话,很多人不会深思,只是假装思考

梁文道最透彻的十句话,很多人不会深思,只是假装思考
1. 很多人不求深思,只求思考的姿态。

2. 这已经不只是一个只做蚯蚓的文人,还是一个做蚯蚓的父亲,一个蚯蚓般的常人,在土里左右翻动,思量别人未必尽知的心事。

3. 浮躁是这个时代的集体病症,我只知道这是一个急躁而喧器的时代,我们就像住在一个闹腾腾的房子里,每一个人都放大了喉咙喊叫,为了让他们听到我说的话,我只好比他们还大声,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别人到底在讲什么。

4. 任何幽默感都来源于宽容。

5. 读书到了最后,是为了让我们更宽容地去理解这个世界有多复杂。

世界有多复杂,书就有多复杂,人有多少种,书就有多少种。

6. 教养不必来自家教,更不是贵族的专利,上进的绅士更看重后天的自我养成。

7. 但凡见过地狱的人,就知道世间有言语无法形容的虚无,人的感情有不能承受的界限。

8. 爱情是盔甲上的纹饰,车头的标志,夸张的陈列人前。

9. 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我们住过的房子都跟着我们的身体走。

我从一间再搬到另一间屋,最早的那个家依然存在,轮回再生。

10. 无时无刻不在和他人相比,自然就倾慕奢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进步,自然就有了教养。

做一个读书人——专访梁文道

做一个读书人——专访梁文道

做一个读书人—专访梁文道一盈“读书无用论”的根本不是读书无用,而是他们想要一些很确定的“用”。

我们越来越不愿意做一些事先无法预知结果的事情,我们希望一切都能事先计量好。

读书能改变人,但这种改变无法提前预知航程。

可能你满怀期盼读某种书,最终发现你没有获知太多。

的确,你需要冒这种险。

但就算读书真的无用了,我们也讲“无用之用”。

世界上很多东西原本看来是无用的,但就是这种“无用”,有时候带来的用处是意想不到的,让你充满快乐。

梁文道得了甲型H1N1流感,来内地前先在香港被隔离了一个星期,紧接着气管炎发作,又拖了好一阵子。

见到他时,病已大愈。

依然喝很浓的黑咖啡,每天只睡5个小时;依然每天读一本书,见缝插针写文章。

抽烟。

不是香烟,亦非雪茄,而是自己动手卷烟丝。

取一片烟纸,捏一撮烟丝,熟练地搓捏成条。

燃起,一根接一根抽。

光头,黑框眼镜,白衫,黑服,几乎已经成为标志性符号。

不吃麦当劳,不穿耐克鞋,众所周知的两大怪癖亦只是一种习惯,与趣味无关。

温和谦逊与尖锐犀利和谐并存,是这位“凤凰名嘴”留给多数人的印象。

现实中的他非常温和、认真,逻辑性强得令人惊叹,似乎不能算作一个有趣的人,距离《铿铿三人行》里坐在窦文涛身边那个妙语连珠、妙趣横生的他,差很远。

去年是《铿铿三人行》开播10周年。

采访中,主编邹倚天把梁文道、许子东和窦文涛比作节目的“铁三角”,坦承很多即兴话题不敢交给面生的嘉宾,非要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才能指望聊出世态百相。

然而网友们则认为:与许子东的博学多知相比,梁文道显得轻松俏皮;与窦文涛的俏皮滑稽相比,他又显得博学开阔。

他身上洋溢着中西交融的独特气质。

20世纪70年代初,梁文道出生在一个笃信天主教的香港家庭,却在台湾跟随恪守中国传统文化的外公外婆长大。

校训为“四维八德”,四书等儒家经典更是烂熟于心。

然而天生极具怀疑精神,反叛不羁,打架,寻衅滋事,直到今天,胸口依然有少年时拳头棍棒的“纪念”隐隐作痛。

曾经向往当神甫,差点进入黑社会。

梁文道:没有选择逼疯了高三学生

梁文道:没有选择逼疯了高三学生

梁文道:没有选择逼疯了高三学生2009年02月13日08:38 南方网梁文道梁文道凤凰卫视主持人在教大学生的时候,我很喜欢告诉他们“生命”与“生计”的分别,希望他们明白一个人怎样活才是最重要的,而生计只是继续生活的手段而已。

目的当然是希望他们好好享受大学经验,不要只为了将来的工作去选择学习。

面对中学生的时候,我则强调教育不只是应付考试,还要在和同学相处的机会中完善自己的人格,在知识探索的道路上获得乐趣。

我不想看见他们把读书看成一种毫无意义的重复苦差,犹如西西弗斯要不断把石头推上山。

教育不只是为了就业,学习不是为了考试;这都是几乎没有人不赞成的理想。

可是,当全中国数百万大学生将要挤进逐渐恶化的经济窄门,有些毕业生甚至要跑去卖猪肉当小贩时,这些话又是不是显得太过风凉呢?也许,我只能用这番老调去安慰失意的年轻人了,但愿他们不要因为自己手握证书却求职无门而沮丧。

问题是仍然有人以为考上大学是青少年应该为之奋死一拼的头等要事。

2009年02月05日的《南方周末·自由谈》刊出了一位高中生的文章(章锐:《我被中国教育逼疯了》),他回忆升读高中时的情况说:“中考前,父亲那句话我今生难忘:‘考不上江中(我们那儿最好的中学),你就去死,家里有药有绳……’我是含着泪跑回房间的。

我不明白,考一个好高中比儿子的存在更重要?”后来他考上了,不过他发现高中只是准备考大学的补习班,而各式各样的管控和羞辱更是有增无减:“我毛病百出,先是强迫症,这学期头又痛,已经痛了两次,每次痛两周,需挂一星期点滴,医生说是压力太大造成的。

”为什么在大学学位甚至硕士博士都不大管用的时代,仍然有人要为了上大学而被逼到这步田地呢?那是因为舍此之外,这位年轻人和他的家人并没有太多其他选择。

我们都不希望教育只是一级一级的考试比赛,也不相信教育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好出路,可是我们都不能否认教育是社会最主要的流动阶梯。

你想出人头地?那就要考试。

你想孩子离开村子,爬到城市中产的位置?那就得上大学。

专访梁文道在香港,我的头脑才变得开放

专访梁文道在香港,我的头脑才变得开放

专访梁文道:在香港,我的头脑才变得开放作者:吴少飞来源:《赢未来》2011年第07期很多人认识梁文道,大都是因为看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

在这个开办了13年的节目中,梁文道做了12年嘉宾,连梁文道自己都说“好几次听年轻人跟我说,我是看你节目长大的”。

除了《锵锵三人行》,梁文道还主持读书节目:《开卷八分钟》,每期为读者介绍一本他看过的书。

2009年是梁文道的出版年,《常识》、《噪音太多》、《我执》、《读者》先后在大陆出版,梁文道这个名字也被更多人熟知。

有记者说他是内地人最熟悉的香港人,但他否认了,“内地人最熟悉的香港人应该是成龙吧,成龙之后还有好几个,我大概轮到100名之后”。

2011年6月19日,梁文道携他的新作《访问》来广州签售。

这也是梁文道首次写关于书店和读书人的故事。

赢未来《访问》要在大陆出版时,您觉得意外吗?梁文道也不知道国内为什么想出版,觉得挺神奇的。

总觉得大家不会对这本书感兴趣,因为内容基本是香港杂志《读书好》里面的访谈,面对的是香港人。

这本书的内地版也删掉了一些文字,比如长平的访谈中删掉了不超过五十字,都是一些敏感字,但并不妨碍大家阅读。

赢未来在《访问》一书里,王贻兴曾提到作家海辛只能用卖不出的书去付修理电视机的费用,您也没有否定王贻兴改行去做艺人的举动。

靠著书立作生存的文化人,生存状态恶劣是不是很普遍?梁文道我想这种情况全世界都存在,但香港会恶劣一点。

因为香港出版图书的数量少,读者数量也少。

出版一本书,稿费和国内差不多。

但香港的生活成本高,完全靠写作去生存是很困难的,只有少数人做得到。

何况,香港人传统上不太尊重作家或者文化人。

在国内,一个作家再不济在作协都会有固定的薪水,还有其他发挥的空间或机会,但在香港,这样的机会很少。

所以我很同情王贻兴的处境,采访他时,很多人在骂他,说他背叛了文学理想。

但我觉得我们没有资格去谴责他,凭什么我们要求一个作家生活贫寒还要坚持理想?而批评他的人大部分生活富裕,我们没资格批评他。

陈丹青、梁文道:谈谈大学,聊聊理想

陈丹青、梁文道:谈谈大学,聊聊理想

陈丹青、梁文道:谈谈大学,聊聊理想陈丹青、梁文道:谈谈大学,聊聊理想广西师范大学80周年校庆系列活动之一,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成立25周年人文讲坛暨理想国文化沙龙活动于2011年11月在广西师范大学举行。

11月21日下午,梁文道和陈丹青在广西师范大学王城校区礼堂就“大学”和“理想”进行了对话。

以下是现场活动整理稿,转载请注明来源共识网。

嘉宾语录梁文道:○每个人都想复制这个社会近一刻正在做的事情,只是在做一些复制人,不是做一些带有实验精神的、引领我们往前走的新人类出来,我们在复制这个社会上被证明号称是成功的人……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办大学还有意义吗?没有什么意义。

这就是我对今天的大学最感到忧虑的地方。

○像乔布斯这种人,我不觉得他有多厉害,但无论如何也是一个有成就的人。

谁在乎下一个“苹果”是不是中国人做的?人类有“苹果”用就得。

但是中国人在乎,可是你做得了吗?○我觉得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你今天看到有些不对的事情你要说,有些不妥的东西你要做,这本身是道德义务,跟未来中国有多好多坏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对中国未来其实非常悲观,但是这会不会影响我今天做这些事?不会,因为我不知道除了做了这些事还能做什么,而且我觉得这是应当,有时候是要讲道德责任的,要讲义务的,不要讲乐观悲观,那不重要。

○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你认真。

我有时候常常想,今天如果每一个国民都对我们政府说的任何一个文件、宣言都那么认真看待,那会怎么样?陈丹青:○今天弥漫全社会,最重要的可能是欲望,而不是理想。

这是我们堕落了吗?未必,其实蛮想要有一个理想,我相信上至中央,下至草民,其实都蛮想要一个理想主义的时代。

理想主义就是你未必会做到,甚至为了你的傻瓜理想你连命都不要,但是你不后悔,你临死的时候还要笑。

○真的不要怕,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毛主席教我的,天不要怕,地不要怕,资本主义不要怕,现在我很想念毛泽东,他教我们什么都不要怕。

现在的文化就教我们什么都要怕,你乖乖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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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在顺德乐从中学与1500多名学生谈读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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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看到一座山,总想知道在山的背后是什么世界,这个世界和自己目前所处的有何异同。

如果想要了解这山后的世界,而又不能靠自己的双腿去到达,那只有看书。


昨日,“阳光顺德·好学青春”2010顺德青年读书节在乐从中学闭幕,凤凰卫视著名节目主持人梁文道为读书节压轴,与1500多名青年学生和团员进行交流。

“读书,是一个人自我考古的过程,能让自己反省自己,一层层地深入了解自己的构成和历史,更加完整地认识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梁文道从自身读书的经历出发,讲述读书给自己带来的生活变化和认知演变,从读书到人生,从文化到价值,旁征博引,妙语连珠的演讲博得掌声连连。

不少青年学子一再请求梁文道给予书目推荐,但都被梁文道婉言拒绝。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知识构成也不同,不能以我的标准去给大家开书目。

”但同时,梁文道也表明了自己对于读书的态度:“读书是一件好事,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书,或者是所谓的不好的书,有条件的也应该去读一读。

自己不感兴趣的书,若是能使自己的知识体系更加完善,要读;不好的书,你若要批判它,就要知道它的不好在哪里,所以也要读。


“阳光顺德·好学青春”2010顺德青年读书节系列活动自今年5月4日启动以来,共组织了10场讲座送到各个镇街,邀请了来自内地、香港的10名专家、学者给青年学生和团员交流读书的心得。

“这些讲座能邀请到来自不同领域的专家、学者、知名人士来给我们谈读书的心得体会,让我们能了解到除了我们学生这一群体以外的成功人士的阅读观。

”来自乐从中学高中二年级的岑韫莹是该读书节系列讲座的粉丝,一直追着参加。

“学生时期是确立志向的重要时期,读书在这个阶段很重要,而他们的经历和观点,是实实在在的例子,让我们少走弯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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