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布谷声声豆荚饱作文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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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布谷声声

[原创]布谷声声

[原创]布⾕声声布⾕声声李志良傍晚,我在闲坐时,忽⽽听得窗外传来久违的布⾕之⾳。

在安静的居处,这叫声显得有些⽣涩,却也惊⼼!这略带凄凉的叫声,却是“催耕”的序曲!布⾕声声,婉转了春的故事。

宋代蔡襄在诗中说道:“布⾕声中⾬满犁,催耕不独野⼈知。

”窗外,灰蒙蒙的天⾊下,四野发⽣了悄然的变化。

枯⾊肆意的乡间⽥陌,绽开了绿的诗意。

春野,若是少了芬芳的油菜花,难免是遗憾的,或是算不得真正的春景。

眼前,成⽚的油菜地已是浓烈地开放,黄灿灿的,很是醒⽬动⼈。

⼀直喜欢油菜花,因为它赶⾛了⼀个冬季的阴霾,晴了⼼空!推开窗,新犁的泥⼟⽓息夹着野草花的芳⾹,有了春⽇的醺醺醉意……⼤约布⾕鸟啼声哀切,历来为⼈们视作⼀种悲鸟。

布⾕,⼜名杜鹃。

据说蜀王杜宇让位后,隐居西⼭,死后化为杜鹃,每到春天,总要悲啼起来,使⼈听了⼼酸。

晚唐李商隐在《锦瑟》中写道,“庄⽣晓梦迷蝴蝶,望帝春⼼托杜鹃”,托杜鹃寄哀情。

在⽂⼈中,喜欢杜鹃的要数周国贤(1894-1968)了。

作为“鸳鸯蝴蝶派”的重要代表⼈物,他⽤《帝⼥花传奇》中《满江红》词末的“鹃啼瘦”三字,取了“瘦鹃”的笔名,与其哀情⼩说相般配。

他曾在《杜鹃枝上杜鹃啼》⼀⽂中说道:“我以为杜鹃声并不悲哀,为什么古⼈听了要⼼酸,要断肠,多半是⼀种⼼理作⽤吧?”诚如斯⾔,布⾕之声可否为悲欢之⾳,缘于听者之⼼境。

对布⾕之声,我觉得别有情味。

⼀直以来,⼈们把它当作“天地间愁种⼦”。

在我看来,布⾕之⾳是“哀⽽不伤”的,有时竟也欢愉!⽣长在农村,童年的时光伴着布⾕之声⽽消逝。

⽽留存的童年美好记忆,却被这窗外的声声布⾕之⾳所唤起!有着⼏多欢快与怅然!临近清明,这叫声则⼜平添了⼏丝怀念。

布⾕之名,除杜鹃之外,还有⼦规、杜宇、鸠、获⾕等叫法,⽽我偏爱“布⾕”之名。

杜鹃、⼦规多了份书卷⽓,⽂⼈笔端常见之,如“杜鹃叫得春归去”,“⼦规声⾥⾬如烟”等。

鸠占鹊巢,鸠则多了份恶名!⾄于获⾕,则难得在古书中⼀见,如南朝梁宗懔的《荆楚岁时记》,“四⽉也有鸟名获⾕,其名⾃呼,农⼈候此鸟则犁杷上岸”,获⾕则多了份⽣疏。

那只布谷优美散文

那只布谷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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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布谷优美散文
儿时乡下,乡亲们把收麦的季节叫做“过麦”,是说麦收是一项系统的的活计,收麦的的每道工序都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这样,农家人一年的麦季才会过得有板有眼,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当布谷鸟的第一声鸣叫盘旋在村子上空,乡村五月的空气里便会氤氲一阵阵麦香。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这不,一场急雨过后,村前的麦场便热闹起来。

各家各户都会将自家的麦场用铁锨平整一番,然后均匀地撒上一层麦秸。

孩子们站在场地的中间,牵着黄牛长长的缰绳,大人们则用锤头镶上“路磙”,挂上“落石”,黄牛在孩子们的吆喝声中,一圈圈地压起场来,半晌工夫,麦场便被整理得平整滑亮。

打好了场,就等小麦进场了。

乡亲们没有多少喘息的机会,接着他们会把一把把镰刀磨得铮亮,叮叮当当地休整打场用的木叉、木锨和扫帚,将盛放麦子的袋子洗刷得干干净净。

“麦熟一晌”“七成收、八成丢”,是说割麦要把握时机,过早收割会影响产量,但稍有迟疑,一场暴风雨或一阵摩挲风过后,饱满的麦粒会洒落在地里。

“割麦如救火”,乡村便沸腾起来。

天刚蒙蒙亮,孩子们依旧打着鼾,女人们就做好了早饭,男人们也套好了牛车,简单地吃罢,等孩子们翻身时,大人们随便交代几句,便吆喝着牛车出发了。

太阳还没出来,麦秆在一夜湿润的空气里,变得柔软起来,男人弯腰伸出宽厚的左手,把一簇簇的麦穗紧握在掌心里,右手向前打开镰刀,紧贴麦地,轻轻向后一拽,一扑扑的麦子便躺在了身后。

女人们则紧跟其后,仔仔细细地割着自己的麦陇,时不时将男人们落下麦子轻轻割下,放在男人背后的麦扑上,生怕有一个麦穗落在地里。

太阳出来了,朝霞将一望无垠的麦田映成金黄,此起彼。

高一散文:夜晚的布谷声

高一散文:夜晚的布谷声

夜晚的布谷声本文是高中关于高一散文的夜晚的布谷声,欢迎阅读。

前些天的一个晚上,我在街边跑完步以后,沿着洒有淡黄色灯光的林阴道随意地走着;忽然,我听到幽蓝而高的夜空中传来几声久违了的布谷鸟的鸣声,我的心府豁然洞开,一下子仿佛置身故乡的田野。

我情不自禁地模仿着叫了几声,也算是对飞过城市上空的布谷鸟的回应。

后来又有多次在这城市里听到布谷的叫声,奇怪的是都在夜间。

也许白天市声太嘈杂,根本听不见;也许布谷鸟也喜欢在夜间出来——夜里安静也显得空旷多了,空气不消说也很清新。

我的居所在北京的五环附近,接近郊区,夜间有布谷鸟活动,也算正常。

这使我想起童年。

童年激动人心的时刻也常在夜间。

我们这些村子里的小男孩、小伙伴,只要天气允许,都会相约从家里出来——就像鸟儿飞出小巢,在村庄里、田野上乱扑乱飞。

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我们把能想到的玩法都玩了,而最乐此不疲的就是打仗。

本村的小伙伴之间打,跟外村的孩子打,在村道上、田埂上、沟渠上不停地奔跑、追赶,在丘岗上、草野间、打谷场的萆坡上不停地翻滚,甚至飞墙越壁,我们的笑声、呼唤声、呐喊声、斥责声不时地从幽暗的夜幕——一层层的夜幕间飞出,久久地回荡在田野上。

我们从电影里学来了许多“战术”,其中就有“埋伏”——为了伏击“敌人”,掩蔽在草莽荆棘丛中,等待他们出现就给以出其不意的一击。

在那河流边、小树林里,我们中的一支埋伏下来,另外一伙则去侦察或偷袭。

而耍确定对面来的“人马”是否自己的队伍,那就要对“暗号”;“暗号”也就是鸟儿的叫声,学得最多的就是布谷鸟的叫声:“发沃-发沃”,“发沃-发沃”。

从稚嫩的嗓子里发出来的鸣声是那么清越、脆亮,简直是惟妙惟肖。

那叫声混杂着河边的水汽和草木的清香,给潮润的夜晚带来了生气,也带来了神秘。

如果听出是自己人的声音,我们就会分开遮掩在身上的枝枝叶叶,欢跳出来,迎接战友;如果听出声音不对——即使双方都有可能按同一种鸟鸣声接头,但也有叫的节奏、频率的不同——我们仍会屏息凝气地埋伏不动。

久违的那声布谷经典散文

久违的那声布谷经典散文

久违的那声布谷经典散文久违的那声布谷经典散文清明节的前一天,正好没课,早上起得比较晚。

窗外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声布谷的欢叫,悠远而又清晰。

布谷……布谷。

直触我的心扉,打开我沉淀已久的记忆。

我心中不觉一震,不闻布谷已久矣。

我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这声音多么亲切,亲的就像当年在外婆的土房子里。

记得小时候,我常被父母送到外婆家一住就是多日,外婆家的记忆就成了我儿时的印记。

而今天我却在这大城市里听到了那久违的布谷。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我已住在了高楼林立的西安,听到这布谷、外婆当年的小村庄在记忆里还是那么清晰。

外婆已故矣,物是人非。

那久远的记忆一桩桩一件件伴着那清远的布谷,就像一幅幅画面浮现在我的脑际。

那是渭河北岸的一个小村庄,因河流南退而给北岸形成了一个夹滩,我的外婆常常带我去夹滩的田里,那里距渭河近,水很充分,水车旁的井台是我儿时最快乐的地方。

流水清清,水车哗然,地里的瓜果蔬菜总让小孩子们眼馋。

在这儿混得久了。

看井的大人们还会给你摘个嫩黄瓜。

吃着黄瓜等着外婆,望着河对岸的驪山,暇想象河里的水流啊流到那不知道的天边。

井台边那高大的皂荚树永远是洗衣女的依赖。

你看拿着锄的妇女,总也不忘带一盆衣物。

在休息时打几个皂荚当肥皂。

洗出的衣物又净又亮。

而这时我最担心的是打坏了树上的布谷鸟巢。

清晨,布谷鸟从水边飞到这夹滩岸上的柏树林,飞到我外婆家门前的皂荚树上。

这时一鸣百应,形成一片布谷的声浪,远远近近到处都是。

我的外婆这时就会自语道:“布谷,布谷,该种谷了”。

一边忙着她手中的活计!布谷那熟悉的叫声在童年我的心中就像一个美丽的梦!那是一个早春的清晨。

外婆给我准备好了早饭,自己走出了家门,在夹滩岸下的田里锄他种下的棉花。

我在断断续续的布谷声中沉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在外读书的二舅回来了,把外婆留给我的饭菜吃了个精光。

我生气地跑到夹滩下哭着拉着外婆回家,无奈的外婆只好随我的心愿。

在准备痛斥二舅的时候,二舅像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拿出一对布谷蛋。

声声布谷散文

声声布谷散文

声声布谷散文布谷鸟叫了,一声声,传得很远。

布谷鸟永远不会停在哪里鸣叫,总是忙忙碌碌的边飞边叫,提醒人们:麦子熟了,该准备收麦了。

说也奇怪,这种鸟儿早不叫,晚不叫,也就是在小满的时候,到麦子上场,秋作物种下地,它也就如绝迹一般。

乡里老农把将熟的麦子称为“朽头”,意思是麦粒饱满,麦秆枯朽,再不收割,遇到风雨可就要糟蹋了。

每当麦子朽头,二叔总是把两家的的十多把锈迹斑斑的镰刀收集起来,坐在那棵结了许多拇指大毛桃的树下,蘸着瓦盆里的清水,将那些镰刀一把把磨得锋快,总是将刀刃朝上,仔细地看着,如果看到刀刃是一条黑线,那说明刃还很厚,就继续的磨,直到看不到那道线,才用拇指肚小心地在刀刃上摸摸,然后满意的放在一边。

十多把刀磨好,那多半盆清水已经被铁锈溶的成了少半盆黄汤。

磨完了刀,二叔又从院子角落的草棚下拖出闲置半年的独轮木推车和胶皮轱辘的手推车,用斧头敲牢榫眼铆钉,床底下掏出半瓶黑乎乎的机油,折一根树棍儿,蘸上机油,将车轴润一下,拿出打气筒,吭哧吭哧将车轱辘打满气,找出缆车的粗绳放在车上,这才拍拍两手离开。

开镰了,姑娘媳妇们是收麦的主力军。

三三两两的结伴走向田头,一手拎着个装满白开水的盐水瓶,一手提着两把镰刀,脖子上挂着条擦汗的毛巾。

天气再热,没有穿短袖的,因为那些麦芒虽不如针尖尖利,也会把臂膊扎的一个个红点,汗水一泡,蛰的好疼呢。

芹姑姑大字不识几个,但精明的很。

收麦的时候认垄儿,她或是先到,或是后去,都是计算的准准的,看似随便的往地头一站,在某处用脚尖踢出个坑儿,横里叉开大步量出一垄半垄的说:“我就收这一块。

”就她这块地里,一定会有几个竖列的坟头,麦子也稀稀拉拉的,省了不少功夫呢。

地的长度是一致的,记工员只消用叉尺丈量宽度按面积给工分,芹姑姑也就不知托了哪个先人的福,占了不少的便宜。

左手揽住一大把麦秆,右手用镰刀一拉,新磨的镰刀“咔嚓”一声脆响,麦秆在离地寸余处齐刷刷斩断,放在地上,然后再抓住一把……我那时长的瘦了吧唧的,偏偏的怕热,收不了几步远,脸上的汗水淌下来,流进眼睛,怪难受的。

布谷声声散文随笔

布谷声声散文随笔

布谷声声散文随笔布谷声声散文随笔1清晨,漫步在河边,忽然听得几声布谷鸟的清脆鸣叫,不禁勾起我的回忆。

布谷鸟,学名杜鹃,也叫子规。

我家乡的人都叫它“刮锅雀儿”,因为它的叫声似“刮锅,刮锅”。

每到夏初,它们便从南方飞来,“刮锅、刮锅,刮锅、刮锅”,在乡间田野、村落的上空一边飞翔一边鸣叫。

儿时的我们这会儿就高兴地唱道:“刮锅,刮锅,石匠打磨,韭菜涨蛋,吃下去滚蛋”。

不久就要收麦子了,得先行打磨,使磨牙快了,便于磨面。

这时节已经有蚕豆米可吃。

有些困难人家,偶尔还会吃一两顿麦果儿饭。

即用还未完全老熟的麦粒做的饭。

当然,也可以放些青菜、蚕豆米进去做成粥。

有一股青香味。

对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实在是美味佳肴。

青黄不接忍饥挨饿的春天过去了,能不高兴吗?或许正因如此,它来得是时候,大家都很喜欢“刮锅雀儿”,从来没人去伤害它。

这时,人们也开始忙碌,首先是“做场”。

准备一块空地,翻整后洒水,撒上了上年脱粒时的麦子芒壳等,然后用石磙碾压平整。

中间略高而四周较低,风吹日晒干了便是一打谷场。

先是收菜籽,然后是大麦、蚕豆。

有道是大麦上场小麦黄,忙过这些,田里的小麦也就熟了。

于是接着收小麦。

不久就会吃到白面馒头和面条了。

随着麦收的结束,布谷鸟的叫声也就逐渐少了。

据说,它们把蛋产在别的鸟儿的窝里,自己并不去孵。

不久,它们就会陆续返回南方。

我想,这种投机取巧式的繁育后代的方法,或许正是它数量急剧减少的主要原因。

时代在前进。

如今,人们的生活大为改善了,也从那些繁重的农活中解脱了。

让人遗憾的是,已很难听到那曾经非常熟悉的叫声。

我真担心不久的.将来它会永远地消失。

但愿这是我的多虑。

布谷声声散文随笔2布谷鸟的日夜鸣叫,确实给暮春初夏时节增添了不少韵味,应当说是这一时节一道特有的风景。

我喜欢听布谷的叫声。

正是农村一年中开始忙碌的时节,布谷这时候出来鸣叫,其叫声便被各地农人们作了小异而大同的解读。

布谷有好几个名字,“布谷”二字,该是出自农人们之口吧,这一叫法显然与季节、农事有关,充满着乡土味,好。

布谷声中散文随笔

布谷声中散文随笔

布谷声中散文随笔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在陆游的笔下,夏天是伴着布谷的啼鸣悄然而至的。

“立夏”,标志着夏天的'开始。

虽然进入夏天,但仍留有暮春的气息,正如谢灵运所言,“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韦应物在《游开元精舍》中也做了相同的表述。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宋代诗人秦观告诉我们,春天固然烂漫,夏日也别有一番洞天。

进入夏天,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

“晴日暖风生麦气,绿阴幽草胜花时”。

王安石在《初夏即事》中描绘了北方田野的情景。

那么,南方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呢?“江南孟夏天,慈竹笋如编。

蜃气为楼阁,蛙声作管弦”。

贾弇在《孟夏》一诗中做了生动的展示。

“布谷飞飞劝早耕,春锄扑扑趁初晴。

千层石树通行路,一带水田放水声。

”随着夏日的到来,农作物进入旺盛时期,农忙也是初夏的一道亮丽风景。

姚鼐在《山行》一诗中进行了生动地描述。

相对来说,文人们悠闲得多。

正如杨万里在《初夏睡起》所述——“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当然,要说初夏休闲诗中最具人情味的,当属白居易。

“水积春塘晚,阴交夏木繁。

舟船如野渡,篱落似江村。

静拂琴床席,香开酒库门。

慵闲无一事,时弄小娇孙。

”寥寥数语,一幅人情味十足的画卷真切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又闻布谷声抒情散文

又闻布谷声抒情散文

又闻布谷声抒情散文又闻布谷声抒情散文清晨,正酣睡间,却被窗外清脆的布谷声叫醒,惊喜中,却又怀疑是在梦里的幻觉:如今高楼耸立的城市里哪来的布谷声呢?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布谷鸟的叫一声了?当我搜寻起第一次听到布谷鸟的叫一声时,时光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那一年,我们初中毕业,即将升入高中,那时升高中可不像现在这样论成绩,是看劳动表现,而且是到农村去,到贫下中农的家里去,与他们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然后再根据你的表现,由贫下中农们来鉴定你是否有资格升高中。

若是说给今天的们听,他们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当年的情景就是这样的。

那一年的初夏,我们全班男男一女女四十多人,在一位男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叫井坪的村子,村子不算很大,有二三十户人家,房舍掩映在一片树林之中,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子里蜿蜒穿过,村子四周是起伏的田野,再远便是叠翠的山峦。

这是一个典型的而又充满了诱一惑的南方村落。

来到村里后,贫下中农们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其实老天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欢迎我们,因为我们毕竟只是一些半大的孩子啊,能干什么呢?别把庄稼给糟蹋了就是好的,可脸上却是真诚的笑意),然后,在大队支书的号召下,各家领几个,把我们分到了邻近的几户农家里。

我和几个同学随着一位老乡来到了一栋两层的木板房前,这就是我们要住宿的农家了。

老乡一家住楼下,我们住楼上,说是楼,其实楼上的四壁是裸露的,是老乡家堆放杂物的地方,因为我们的到来才临时收拾出来的,虽然简陋,但我们还是很开心的住了下来。

新的开始了!第二天,年少的我们,在一位老农的带领下,伴随着远处山峦中阵阵清脆的布谷鸟声,来到了一块育秧田里,把育好的秧苗起出来,运送到大田里插上,然后,经过施肥、分蘖、薅秧等一系列繁琐的.田间管理后,秧苗便长成了金灿灿的稻谷。

当然这需要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这是我学农后所得的收获,也正因为有了头顶烈日、弯腰耕作的经历才使我懂得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深切含义!尽管我们是一群不谙农事的城里孩子,但是在老农的悉心指导下,我们很努力地学着插秧、薅秧、施肥,稻子与稗子的区别,每天每天,站在绿油油的稻田里,感受着秧苗的,呼吸着田野上清新的空气,聆听着远处山峦中传来的布谷鸟的鸣叫,这一切,是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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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声声豆荚饱
下乡做体检的屋,窗户正对着一片山林,林间松木葱茏。

呱啯呱啯,一声清越的鸟鸣让我瞬间惊住:啊!多么久违而亲切的叫声!
不知何故,从去年的暮春至今年的春未,每天清晨,我都在寻找一种声音,嗯,就是那清越的“呱啯呱啯”声。

很遗憾,每次听到的都是低沉的“咕咕咕”声。

难道一个小县城的嘈杂也足以湮灭这清越的鸣叫声?
中午吃完饭出来,途经一操场,见几个花池里生长了蓬勃的绿藤,上面结满了小小的豆荚。

这是让我多么熟悉又亲切的东西啊!忍不住欣喜地伸出手,寻一粒饱满的,从尾端掐去三分之一,顺棱剥开,挖出圆圆的豆米,用拇指甲刮一刮内层的白膜,然后合拢,放嘴里,露出一小段,用力吹,呜……一声脆响从唇边逸出。

我仿佛又看到了我的那个小村庄,在春末夏初的时节。

清晨,有些许的薄雾,天空中还有月亮的影子和一颗最亮的星,几个身穿海军蓝或黄咔叽布罩衫的小少年和小姑娘背着书包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说说笑笑。

呱啯呱啯……清脆叫声划破黎明的天空,几个小小的黑影从田野的上空飞向更远处的山林间。

“广播广播,那伢放坡……”调皮的小少年应和着清越的鸟鸣声,引得一阵欢笑。

“书上说这是布谷鸟,催人割麦插禾呢!”小姑娘很认真地告诉小伙伴。

田畈里的麦子已长出了麦仁儿,绿色的穗大又饱满,麦芒象针样朝天撒着。

下午放了学,小伢就是那脱缰的小马驹,甩下书包,捞个篓子就往麦林里冲。

这个季节,麦林里有“美食”——野豌豆。

顾不
得麦芒扎了手脸,捡嫩的尚未长米的豆荚摘一把丢嘴里,边扯豆藤边嚼,嚼一嘴的甜蜜,也嚼一嘴的绿沫。

豆藤很容易扯,一会儿就装了一篓。

寻一个饱满的去米做成喇叭,一群孩子呜哩哇啦地比谁吹得响,提着竹篓,踏着夕阳归家。

自家小院里,几个人围着把小小的豆荚摘下,冲洗下,装在陶罐子里,加点盐和水,放在妈煮饭的灶里煨着,饭熟了,豆荚也煮好了。

这时节,正是菜园子里断菜时节,一罐煮的豆荚可以当菜,煮得烂熟的豆荚有些甜,又有些粉,小孩子经常拿来当顿。

有一句诗写“物是人非事事休”,再听这布谷声声,看这豆荚饱满,想念我那已经消失了的村庄,有亲切,更多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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