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与科技融合(一) 上

文化与科技融合（一）上讲

闫贤良中国艺术科技研究所文化标准研究中心主任

二O一三年十月

前言

各位学员大家好，我叫闫贤良，来自中国艺术科技研究所，专门从事文化标准化研究。很荣幸今天和大家共同交流文化和科技融合的这一主题。文化科技融合讲起来是一个很长的术语，有很多人觉得很复杂，为什么在党的文件中没有把它简化，是因为这个术语有它自身的深刻含义。最初提出文化科技融合在十七届六中全会，作为党的文件正式颁布的，后来十八大报告又把这一术语作为国家重大的战略，再次强调了它的内容和重要意义。2012年五部委联合评定了国家文化科技融合示范基地，首批授牌了16家，自此在党中央的指示精神下，从国务院到地方政府我们国家形成了一个全国联合推动文化科技融合的国家体系。但是从当前文化科技融合示范基地以及一些企业发展的状况看，普遍存在一种形式化简单化的理解，对文化科技融合的内涵还它的战略意义存在不解其意，照猫画虎的现象，甚至也出来一些曲解的现象，把文化科技融合简化、扭曲的五花八门的现象现在也开始出现，所以针对这种情况我们有必要大家共同探讨一下文化科技融合在党中央的文件中它到底指的是什么，整个国家应该怎么做。

当然我们做关于文化科技融合的战略性研究和框架体系研究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观点，认为文化科技融合是一种思想，是我们党的一种集体智慧的结晶。事实上从文化科技融合最初提出的一些科学家的论点和论据来看，它凝结了很多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许多思想精髓，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科学思想，而是一个更高层级的超越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上的一种综合性思想。在以往的科学家所谈到文化科技融合的观点中最为典范的是钱学森、李政道和徐冠华院士，也是我们国家前科技部的部长，他们对文化科技融合的思想精髓都做过很精辟的论述。文化科技融合是针对工业现代化的现实被动和中国具体的未来方向，以及探索人类新文明的一种先锋思想，这是我们对文化科技融合深刻含义的一种概括性的描述。它包含了文化创新、科技创新、经济转变、社会转变、城市转型、文明转型的方法论，实际上文化科技融合它所涉及到的关键词也是这些内容。它是指导我们国家文化强国的一种具体实践，所以文化科技融合我们一般称它为是一种思想，是一种富有责任和使命的睿智，是一种种植在我们头脑中的文化营养。所以下面讲解过程中我们始终把文化和科技融合作为一种思想来进行沟通，这种思想对于一些从事组织工作的人或者从事

领导岗位的同志来说非常重要。曾经有一位国外非常著名的领导人说过，思想的力量有时候超过政治家的力量，如果我们做组织管理工作和领导工作的同志能够汲取一种新的思想，潜力的效益可能会不可想象。所以在下面的探讨过程里头我们是站在管理层面，一种先锋思想的角度和大家进行交流，分六个主题和大家共同来享受我们党的智慧阳光。

一、为什么倡导文化与科技融合

第一个话题为什么倡导文化和科技融合。文化科技融合是谈到文化产业的时候提出来的，它出现在公开文献中最开始是2010年的723讲话，也就是十七届中央政治局第22次集体学习时候的讲话，当时国家领导人是出于如何加快文化产业发展的时候认识到科技是文化创新的核心动力，也是重要引擎，从这个角度提出了文化科技融合。事实上我们在做文化科技融合探讨和研究的时候也是把这次讲话作为这个命题提出的原点。我们大家都知道三百年来改变人力生产生活的主要是科学技术，改变文化的也一定是科学技术。云山同志曾经在文博会上也说过，每一次科技进步都对文化产生革命性影响，科技在不断改变人类，这就是现代文明的主旋律，所以文化和科技之间的关系始终是我们文化建设的一个主要命题。在当今全国要实现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也是在整个文化领域我们都在从科技方面在寻找推动文化创新发展的主要力量。但是为什么中央如此重视文化创新，而且把文化强国作为国家战略方针提出来，并且还要求促进文化和科技之间的融合，提出也一命题和当前国际上正在发生的一些重大现象，以及我们国家正在遭遇的一些重大问题有着直接关系。

（一）世界正在发生什么

下面我们分两部分，分别谈一下文化科技融合提出的一个世界性的背景和我们国家的背景。第一个谈一下世界正在发生什么。在很多文件中大家都看到有这么一句频繁出现的话，叫做当今世界正在发生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世界正在发生什么样的大发展、大变革和大调整呢，和下面咱们谈到了三件事有着直接联系。

1.大变革

首先谈第一个大变革，世界在发生什么样的大变革，我们起一个命题叫做知识的力量，实际上指的就是当下整个世界高新技术发展的方向以及科学技术对我们的生产生活以及文化正在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最近大家都看到中国有了一个新的习惯，网上说全国人民积极低头看，低头看什么，看手机，看Mini、IPAD。其实这不是中国人的新习惯，这是世界人民的新癖好，因为苹果正在改变人类的消费方式，也在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世界前沿科学正在围绕人展开，开始新

的科技理念。现在大家谈的很热的苹果的故事，第一只苹果砸了牛顿有了经典力学，因而催生了机械工业革命。第二只苹果被爱迪生吃了，意思在美国兴起了电力工业革命，今天大家所享用的火车、汽车、摩天大楼都是机械工业和电力工业的杰出贡献，被称为基础工业。据说今天我们某些城市还在比赛高楼大厦，其实这是十八、十九世纪那个时候高新科技，今天不代表科技的精神力。大机器生产逐步替代了人类的体力，是这一次科技革命所产生的一种重要贡献。机械工业革命生了许多人力所不能生产的产品，物理学催生了机械工业，同时紧跟着电力工业革命更加改变了人类的动力体系，两次工业革命合称为叫动力革命。人类科技革命产生的最初的工业革命主要指的是这两次工业革命，它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的体力，事实上是人类体力的一次革命，从此以后整个工业经济，尤其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走向了一个迅猛发展的过程。

在动力革命之后紧跟着就是化工业和电子工业革命，严格意义上讲化工业和电子工业是化学科学的贡献，所以每一次工业革命的前面都是科学革命再加技术革命所引发的产业革命，第一次是物理学，第二次是化学。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为人类揭开了化学科学的整个奥秘，微观粒子科学的工业应用，诞生了第二次大规模的化工工业革命，像农药、高分子化合物等都是化工业的产物。大分子创造性体现了人类的衣食住行，这些大家都有体验，包括我们女性至今使用的长筒袜，这都是这个时期的工业革命的产物，工业革命使人类具备了物质世界本没有的物质创造力，这就是化学革命带给人类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革命。

原子弹反映了人类对能量的控制力，这是化学涉及到国防科技的一个重大贡献。通讯控制催生了广播电视，这是化学工业和电子工业对文化的贡献。总体上讲化学科学的革命催生了化工业和电子工业，奠定了人类第二次工业文明的核心，使人类从制造走向了创造，创造性地改革了世界，也控制了世界。控制技术进一次革命根本意义上改变人类的是控制力，所以第一次工业革命改变人类的动力，第二次科技革命改变人类的控制力。

今天我们正在遇到的是什么呢，现在有很多新名词，又称为叫后工业，再工业，还有称为叫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事实上它是信息科技、材料科技、生物科技这三类科技的集体性的聚焦，这三类科技聚焦于生命科学。生命科学之后就是认知科学，所以我们说今天的电脑，今年的纳米技术，DNA，所有的这些技术越来越距离人和人的认知能力，这些关系越来越近。今天电脑的记忆

力每一年半翻一番，电脑的计算能力事实上已经超过人脑，大视觉技术不仅把尿布和啤酒联系在一起，它也能发现局长开房，表述腐败。所以科学技术正在和人发生紧密关系。

我们说以生命科学为标志的第三次科学革命，现在已经诞生了信息工业，引发了第三次技术革命，随着材料科技和生物科技与信息科技的日益融合，智慧工业不日而来，新的科技革命已经拉开序幕。和智慧工业有着直接联系的除了我们大家现在已经熟悉的信息技术以外还有两种技术，第一种叫材料技术。量子技术以光的速度进行通讯，太赫兹技术从生物细胞中采集信息，转基因食品已经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大脑记忆芯片开始传递大脑思维。信息科技，材料科技，生物科技日益聚焦，共同指向生命科学。

我们说最前沿的科学研究焦点，很多自然领域的科学工作者认为的都在从自然科技体系集体转向人类本身，生命科学所形成的认知科学和智慧工业它不仅在替代人脑的部分功能，而且正在使人们超距离交流，隔代传情，隔空传物。大家知道最近很流行的3D打印机能够把遥远的礼物送到身边，未来电脑和人脑日益融合，文化科技日益融合，这就是世界整体上发展的趋势，这就是我们传说中的第六次科技革命。美国和联合国科技战略专家都这对方面做了长时间的研究，也有公开的结论性观点，他们认为大变革的时代确实已经到来，智慧生产将再一次缔造人类新的奇迹，我们人类不仅能活到120岁，而且精神上有望长生不老。

前一段时间，9月30号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的有关领导集体到北京市中关村做第九次集体学习，他们到中关村所看到的都是刚才上面谈到的这三类科技的前沿科技，说明我们国家领导人也非常敏锐地在把握世界科技创新发展的新趋势。

上面我们谈到的科学技术整个世界性的在向人转移，科学技术离文化越来越近。为什么要谈文化强国，为什么要谈文化科技融合，除了科学技术在向这方面转移以外还有另外的两个原因，这两个原因都是和20世纪中后叶发生的两件事情有关。它们不仅使科学技术从过去的开发地球、骚扰地球的领域转向了人类自身，而且这两件事情也使整个科技界对任何改善人类的智慧和情操，如何与地球共生共融，产生一次科技的重大转向。今天科学技术也好，还是下面要谈到的整个世界发展的两大事件也好，它使整个工业文明发生了大逆转，大调整，这就是当下我们面对的整个世界发生的一个大调整的一个格局背景。

2.大调整

下面和大家交流引起这次大调整的历史上的两个重大事件。这两个重大事件所引发的结果我们起了

一个名字叫工业革命检讨和科技革命贩私。20世纪中后叶，人类两种突发性灾难，这两种灾难在生态现代化理论里面称为叫促进人类文明向第三次文明转型的两次灾难性事件。这两种灾难分别由两部著作引发，第一件灾难性事件是农药带给人类的灾难，这是一位美国的生物学家写的一本书，叫《寂静的春天》。春天的鲜花盛开，百鸟齐鸣，突然有一天田野里寂静无声，这是美国生物学家蕾切尔卡森在《寂静的春天》里面描写的一种景象，这种书描写了农业给人类环境带来的一种危害，即当时描述农药引发的一种鸟虫的死亡现象，书中描述为叫惊世骇俗，叫奇怪的寂静，说不仅害虫死了益虫也死了，燕子不再呢喃，黄莺不再歌唱，不仅生物遭到毒害，土地也被农药残留严重污染，地下水淡水乃至海水全面遭受农药污染，万物在农药的毒害中凋零，生物的多样性受到极大挑战。正是这本书所揭示的化工业给人类带来的第一大灾难才引发整个人类反思工业革命带给人类的到底是什么。在后来医学界的研究里面也发现引发白血球增多，癌症频乏都和农药有直接关系，甚至大家提出了说人类正在集体走向死亡，这一观点在当时引起非常大的震惊。1962年这本书问世，1964年实际上这位瘦弱的女学者也是身患癌症，与世长辞，所以她揭示了农药带给人类的影响，也最终用她的死来证明了化工业带给人类的灾难。蕾切尔卡森在向美国国会阐述化学工业危害的时候她有这么一段描述，我们正遭受着暴露的化学药品的全面污染，动物实验已经证明它们极具毒性，很多情况下它们的效果还会积累，我们等待的时间越长我们要面对的危险就越多，今天的事实证明农药不仅导致人类癌症，也在影响人类生育健康。在后来的整个社会发展中药界也确实证明了有这种关联性，所以蕾切尔卡森写的这本《寂静的春天》既是揭露工业革命带给人类的这种环境污染的影响，同时也给人类在反思工业革命的时候提供了一种非常有利的佐证。所以我们说文化科技融合的提出有个重大的含义，是我们揭示出科技不仅是第一生产力，同时也通过这一事实清醒地认识到科技也是第一破坏力。所以在文化科技融合里头有一个重要的含义，就是科技必须要受到道德的约束。现在DNA技术发展以来也是在人们伦理上，大家谈到很多伦理问题，能不能造人，以及DNA造就的一种新物种，它到底是不是违反人类伦理，现在都谈这个问题。

所以文化科技融合第一含义我们说主要是指引导人类科技文明历程中科技本身出的问题，它需要文化的东西进入到科技领域进行调整和约束。

在农药对整个人

类环境造成污染的蕾切尔卡森的揭示过程里头相继的在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面随着工业革命迅速膨大和快速发展，整个环境污染的各种现象都相继出现。像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事件，8吨多的强辐射物质泄露，直到今天这种核污染危害还存在，当时统计是27万人遭受癌症琢磨。2011年3月日本福岛的核电站再次泄露，污染到今天也还是同样存在。所以说科学技术在给人类造福的同时也在带来灾难，很多这些问题得需要回到文化上来解决科技到底如何应用于生产，应用于人类生活。

最著名的就是20世纪发生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十大环境污染事件。比如说1913年的比利时马斯河谷工业区烟雾事件，还有1943年美国洛杉矶光化学烟雾事件，还有1948年多诺拉烟雾事件，以及1952年英国伦敦烟雾事件，所谓的世界雾都是从52年开始产生的一种重大影响。类似这样的事件相继也在上世纪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化的进程里面都出现了。这种现象在我们国家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出现，其实我们国家所遇到的问题西方已经遭遇过。上面谈到的是与其文化科技融合国际上发生的第一个战略性事件。

下面我们谈引起文化科技融合成为一种战略思想的第二个战略性事件。这个事件是和《增长的极限》这本书有关，这本书原来是一个调研报告，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向罗马俱乐部提交的一份研究成果。《增长的极限》是在《寂静的春天》之后相继发表的，自从《寂静的春天》的引发全世界对环境关注以后，环境问题成为许多科学家和公共知识分子最敏感的主题，为什么会引起世界关注呢，这和1962年《寂静的春天》出版引起了很多化学工业巨头的对骂或者是一种强烈的指责有着直接关系。当时化学界说蕾切尔卡森是什么老处女，大自然的修女等等，后来美国总统接见蕾切尔卡森的时候很风趣地说，说美国南北战争是一个小女人引发的，引发科技及与资本家的战争也是一位小女人。所以现在大家很有趣地经常说为什么美国的小女人总是在挑起事端。

1968年为了验证《寂静的春天》的科学性以及环境问题是不是正在变成一个人类共同面对的问题，来自世界十个国家的三十多位科学家、教育家、经济学家在罗马聚会，成立了罗马俱乐部，他们专门研究世界的未来。这次挑起事端的就不是小女人了，而是一批科学家，他们委托麻省理工管理学院助理教授丹尼斯梅多斯建立了第一个世界生态系统的动力模型，在PPT上有这个模型的一个原理图，十年以后也就是1972年3月，梅多斯带领着17名小组完成了整个系统运算，向罗马俱乐部提交了一份报告叫增长的极限，报告中选了五

个对人类有着直接决定意义的参数，人口、经济、粮食、不可再生资源和环境，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比环境污染还要令世界震惊。

报告主要揭示说人类的经济社会存在生态边界，人口在指数级地增长，经过也在指数级地增长，但是粮食生产资源提供和环境恢复都是按照算术级变化，所以按照这个系统运行下来，世界必然会引发粮食短缺，资源枯竭和生态失衡的结果。生态系统动力模型用实验证明了人类正在超越极限的危险边缘，这一份报告是引起整个世界科学技术需要转向的第二个重大事件。实际上今天气侯温升的问题以及频繁的地震、海啸、洪涝灾害都是和这个系统模型里头揭示的一些超越极限有着直接的关系。非常巧合的是1972年报告公布的当年全球就爆发了资源危机，这一年的6月12号联合国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了人类环境大会，签署了人类环境宣言，同时开始关注人类的资源状况。

所以从这两次重大的科技反思和这两本书所引发的今天我们全世界对环境和资源的关注有着直接关系。包括联合国在环境大会之后相继发表了《我们共同的未来》，《21世纪议程》，还有《气候变化框架公约》，《联合国环境方案》等等一系列东西都在出台，现在各个国家也在对环境指标进行约束。所以在整个科学技术引导人类文明进步的同时，科学技术带来的工业革命也给人类带来两大灾难，一个是环境灾难一个是资源灾难。正是在世界上这两大约束条件下，所以才出现了今天我们说全球化的文化产业热。有人说这两篇报告改变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导向，按照现在的整个文化产业的发展导向看，也确实是有一种新的文明导向正在孕育，或者说正在诞生。从20世纪70年代政治模式上也开始探讨新的文明，像国家发展模式，经济增长模式等等的讨论，其实都是和这两大事件有着直接关系。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把《我们共同的未来》提交给联合国大会的时候正式提出了可持续发展这个概念。2009年哥本哈根气侯大会上又出现了用眼泪呼唤满意结果的大争论。整个当下的世界性的一种争论也好，争辩也好，其实都是在探讨工业革命带来的这两大灾难，人类未来到底要向哪里去，到底要怎么发展。

3.大发展

在文化产业热的世界性趋势中有两个国家对探索文化产业，改变国家未来发展模型有着重大的成功经验和世界影响，一个是美国，一个是英国。1973年美国开始大规模的产业结构调整，耗费能源资源和引起环境污染的加工业、制造业开始大面积向外国转移，有报道说就连美国占国际市场70%的牛仔裤，牛仔裤也是源于美国牛仔的一种发明物，全部转移到

国外。好像我们国家也进了一条。整个美国开始全面地只发展所谓的智慧型服务业，走OEM的发展道路。美国将这种产业调整，或者是未来的产业定位称为知识经济，并且他们把这类产业称为叫版权产业，实际上是以知识产权的形式在世界范围内保护本国的利益，所以他们成为叫创造性也好，智慧性也好，就是以买知识，卖智慧为主来减轻他们国家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

一直到2003年，经过30年的转型美国基本上完成了版权产业支撑国民经济的发展模式，占国民经济20%的版权产业带给美国的是今年大家都能看到的碧水蓝天，资源、环境确实得到了一种根本性的改善。但是科技创新是渐进的，知识生产是有限的，当大家都知道知识经济能够改变资源和环境问题的时候都会来发展知识经济。大家都知道全人类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是具有创造能力的，可以创造知识经济的，所以美国的知识经济最后发展也遇了障碍，成为叫知识经济救不了美国，也救不了全世界。最近好像美国一部分科学家也开始回流中国，所以这也是在发展版权产业的时候大家看到版权产业并不完全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开始了文化产业的一个全面思考。

2007年苹果公司的第一款手机上市的时候引起了全世界的轰动，乔布斯把动画的一些美术原理和人文的精神用在了信息技术产品上，爆发出了一种叫指数级增长的新经济，就是我们今天大家看到了文化创意产业。有报道称一夜之间苹果的市值超过了微软和因特尔的总和，不管怎么样美国人对这种经济已经认识到它的威力，对文化产业改变国家经济发展方式的作用也有了很深刻的认识。当时乔布斯说让我的芯片为之歌唱，正是这种艺术和技术的融合，他讲的让我的芯片为之歌唱，就是把艺术和技术结合在一起，于是乎就爆发了一种新的经济魅力。所以乔布斯事实上是第一次揭示了文化科技融合的这种经济魅力。比尔盖茨在谈到文化创新的时候他也说创意具有裂变效应，一样是创意能够带来无以数计的商业利益和商业奇迹。其实大家谈到的都是文化产业的重大作用和意义。

除了美国以外，1998年英国也开始做产业的全面调整，他们把国家文化艺术发展战略直接用在工业发展战略上，发布了创意产业路径文件，从1998年到现在英国的创意工业事实上也改变了整个英国的经济发展模式。过去世界雾都伦敦今天同样是碧水蓝天，很多人去过英国的都能感受到他们解决了环境问题和资源问题。所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新的经济发展模式上反复呼吁可持续发展和文化繁荣是相互依存的，并建议世界各国将文化置于人类发展的中心位

置，将文化置于可持续发展政策的核心位置。这个除了科学技术向文化领域靠近以外，和世界上两大事件有着直接的关系，也和这两个国家的成功经验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我们在研究结论上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只有当物质消费成为精神消费的一部分，市场经济才能进入可持续发展阶段，国民经济才能进入新的高速发展阶段。这个就是从整个世界性的发展状况我们得出一个结论，科技融合对促进文化产业发展，对扭转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方式所起到的一种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