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社会与历史变迁

生化/轻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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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乐乐

从我的角度看上海社会与历史变迁

"两千年历史看西安，一千年历史看北京，一百年历史看上海。"近代上海在短短一百年的时间迅速崛起，在中国城市发展史上可谓是一奇迹。文化是城市的生命，城市有了文化就有了生命，那上海的生命便是它独特的海派文化。海派文化所代表的即是海纳百川，兼容并包，和融会贯通的文化。上海的文化是双向的，既有由外而内的灌注，也有由内而外的吸收。正因为有这样注入和吸收是的上海呈现出中外文化交相辉映，相互融合的特点，这也成为了上海勃勃生气和活力的源泉。

追溯上海的文明渊源，可以发现在上古时期其文明已有相当水平。据考古资料表明，上海文化的滥觞时期始于据今5900-4900年的"崧泽"文化。崧泽文化属于新石器时期母系氏族社会过渡的阶段。在崧泽文化的古遗址中，发现了捕渔的网坠，织网用的靴形器、捻线的陶纺轮以及狩猎用的剑簇、石刀、骨锥、牙刀等与渔猎有关的遗物，上古时期上海的物质文明程度据此可以略窥一斑。

1843年开埠以前，上海文化从属于中国古代的江南文化，而渊源于长江流域江浙的古吴越文化。吴越文化是一种水文化，水是流动型的，而非静态型的，上海文化传承了吴越文化的亲水性特征，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动态文化；其次，上海的文化还继承了吴越文化的敏感和细腻，对异质文化体现出一种宽容的姿态，善于接受新鲜文化因子，形成上海文化多元性的特点；另外，大量自南而来的浙江人和自北而来的江苏人，构成上海主要的"移民"群。江浙人是古代吴越人的后裔，吴越文化大胆开放的冒险性格及雄健恢宏的拓边精神，构成了上海文化的开创性特征。海派画家任伯年的商业画、刘海粟率先使用人体模特、开创机关布景等等，俱是"敢为天下先"的行为。

19世纪中叶，西方殖民者的尖船利炮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地处东南海角的上海被辟为通商口岸，从此上海文化就在上海滩上中西方文化相互撞击、交汇、渗透、吸引、兼融的土壤中孕育诞生了。开埠后，西方文明又于此首先登陆华夏大地，上海由一个小镇迅速蜕变为全国的商业经济重心，中西大汇融的文化随之渐趋形成。社会现象最耀眼的部分，无疑是人类活动的结晶——文化现象。任何一种文化既在时空中流变着，又在流变中保持着自身的基本脉络，保持着某些“遗传特性”的不变性。上海这座城市文化有着兼容性、多元性、实效性、商业性、市民性等等，而其中最能够体现上海文化精髓和深层内涵的便是它的兼容性和多元性。也就是海纳百川的精神和开放交流的城市文化。

一．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酝酿

1843年开埠以前，可以视为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酝酿期。上海地处长江三角

洲，远在春秋时代的吴越文化作为一种地域文化奠定了海派文化的根基。尽管上海历经近代一百多年沧海桑田的变幻，历尽了繁华与沉寂，吴越文化的底蕴无论是在明末清初形成的上海老城厢、青浦朱家角镇的水乡街巷，或者松江醉白池经典的江南古典园林中都能寻觅到踪迹。

吴越文化是一种水之文化，水是流动型的，而非静态型的，上海的文化传承了吴越文化的亲水性特征，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动态文化，是以不断地改变自己的内涵和存在方式为前提的，因此变异性也就成了上海文化的一大特征。吴越文化具有开敞气质，上海西联内陆、东濒大海，自建城以来就是一个中原文化、闽粤文化与吴越文化交融汇通之地。时至今日，在船只来往穿行的黄浦江上，当大洋彼岸驶来的船只和上海船厂下水的大山一般的巨轮相遇时，相互“呜——”一声礼貌地打个招呼，擦肩而过。这景象，化为一股强烈的直感涌上心头：世界——上海——内地。这种横向的直感，看纵向的历史书是不会有的。海派文化还继承了吴越文化的敏感和细腻，这表现在它对外来文化介入时的心理，在经过一番经济原则的权衡利弊之后，它总是体现出对外来异质文化的宽容，它不仅仅是多元的，而且是自由的。因此在西方文化殖民主义的侵袭下，上海的文化倾向于融合与共生。多元性、多重性拼贴重构的文化内涵使上海派文化不再局限于民族性和地域性。

由于上海特殊的地理位置，上海成为中国最为重要的港口之一，也成为了众多外来文化传入中国的入口。最早将外来文化带入上海的便是各国的传教士和他们带来的宗教。伊斯兰教最早是随宋代在上海镇经商的大食商人进入上海。元至正年间，松江始建松江真教寺。明万历三十六年十二月，上海人徐光启邀请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郭居静来沪。在徐府设立礼拜场所，并传播天主教。此为天主教在沪之始。到雍正年间，清政府严令禁止天主教之前，上海地区的教徒已到8万人，占据全国数量的四分之一。

自明代开始，上海涌现了不少声名卓著的文化人士，上文中所提到的徐光启就是其中最具有开创精神的一个。他提倡洋为中用，吸取西方天文、历法之长主持修改郭守敬的《大统历》，编著《崇祯历书》。他与传教士利玛窦合译的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以及由他编写的《农政全书》对后世的影响极大，他的最大贡献在于开创了“经世致用”的治学思想。徐光启的著作和思想既体现出中国传统学术理论的深厚功底，又善于吸收和借鉴近代西方先进科学和哲学理念，他所具备的兼容并蓄、敢于革新、勇于进取的性格正是上海文化的精神表征，是中西方文明交汇下形成的智慧结晶，也是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先驱。

二．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生成

从1843年到1898年，是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生成期。这段时期是中国对外文化交流最为重要的时期之一，期间上海的对外文化交流的各个方面如雨后春笋般的滋长起来，为今后上海几百年的文化发展奠定了基础。鸦片战争失败后, 1842年8月29日清政府与英国签订了《南京条约》。其中第三款规定:“自今以后”大皇帝(清朝皇帝)恩准英国人民带同所属家眷寄居大清沿海之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等五处港口，贸易通商无碍。”接着,英国又以“理定善后事宜”为借口，于l843年l0月8日又同清政府签订了《虎门条约》。“条约”第九款规定：“在万年和约(指《南京条约》)内言明,允许英人携带眷赴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五港口居住......但中华地方官必须与英国管事官各就地方民情拟于何地方、用何房屋和基地,系准英国人租赁。”同年l1月8日,英国首任驻上海领事巴

富尔到任。他根据《虎门条约》向上海道台官慕久要求划出一块土地作“居留地”,专供英国侨民使用。宫慕久居然以为华洋分居能避免“纠纷”,默许巴富尔的要求。据此，巴富尔在11月l4日发出通告,宣布上海于1843年ll月l7日正式开埠。

从此上海的社会可谓是“八面来风”，上海也是中西文化交汇融合之地。外国殖民者纷纷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脚印，对于中华名族来说这是一段屈辱和受压迫的历史，但是不可否认，这也给上海的文化和发展带来了推动力。上海对外来文化的宽容和开放很好的接受了突入的异志文化，在这样的环境下，折射上海社会习性和文化性格的文化孕育而生。上海也成为了吸收外来文化并与外来文化相互交融的突破口。

三．上海对外文化交流的未来

如今上海已经发展成为一座国际大都市，各种各样的文化潮流在上海汇聚，上海也正致力于建设文化大繁荣，上海的开放，多远与包容的精神不断地推动这上海走向世界，吸引这更多的人想要了解上海，接触上海的文化和风土人情。我们可以看到上海还有着无限的潜力，在上海举办的世博会等各式各样的会展活动使得上海与世界的联系更为密切。上海也不断地提升这城市的文化软实力。上海的经济发展必将带动文化的产业化。文化的产业化便是将文化更深的植入城市的骨髓，与上海这座城市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

近年来持续在上海举办的艺术双年展，向我们展示了许多古典的，现代的亦或是古今中外溶于一体的艺术作品。它不仅成为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艺术展示，更受到了国际艺术界的广泛肯定，被公认为是亚洲最重要的国际双年展之一。它不仅在学术层面上向世界展示当代艺术的最新成果，而且也在当代艺术与大众间构建起了一座沟通交流的平台。上海双年展始终以上海城市为母体，依托上海独特的城市历史和文化记忆，来思考当代都市文化建设中的诸种问题，充分调动中国文化资源和技术媒体发展的最新成果，以鲜活的视觉艺术方式在全球境遇和本土资源之间、严肃人文关怀和大众时尚之间、都市视觉建构和城市内涵发掘之间，建立起一座交往互动和展示的桥梁。依托着上海这座东方大城独特的历史文化记忆，上海双年展将继续推进中国当代艺术与视觉文化的健康发展。

即将在上海举办的上海艺术博览会是国内及亚洲规模最大、历史最久、国际化程度最高的艺术品交易盛会，将再次为海内外收藏家献上阵容华丽的艺术盛宴，这将在世界与上海、大众和艺术之间架起了极具亲和力的桥梁。参观展览就像是在享受着上海这座城市的艺术美，体会着上海含蓄内敛又胸怀广阔的文化情调。

上海正努力的提升这自己的形象向世界展示这自己的魅力。相信上海的文化将更开放，更多样，他将会成为中国和世界的接口，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