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汉语教学概论1——2章整理

第一章

第一节对外汉语教学的性质和特点

一、学科名称

（一）几个基本概念

1、第一语言和第二语言是？

区分依据：获得语言的时间顺序

第一语言：一个人出生后首先接触并获得的语言

第二语言：人们在获得第一语言后再学习和使用的另一种语言。

2、母语和外语是？

区分依据：国界

母语：本国或本民族的语言

外语：外国的语言

3、本族语和非本族语是？

区分依据：民族界限

本族语：本民族的语言（与母语通用）

非本族语：本民族以外的语言（外语或本国其他民族的语言）

4、主要语言和次要语言的划分依据被使用程度。

5、目的语是？

目的语是指正在学习并希望掌握的语言

6、第二语言与外语辨析？

第二语言：母语（或第一语言）以外的、本国通用语或本国其他民族的语言

外语：别的国家的语言

第二语言：在该语言使用环境中学习的目的语

外语：不在使用环境中学习的目的语

7、第二语言的广义和狭义是？

广义：任何一种在获得第一语言之后学习和使用的语言，包括外语

如：对外汉语中汉语作为第二语言

狭义：一是指第一语言之外的本国通用语或本国其他民族的语言，不包括外语

一是指该语言使用的环境中学习的目的语，包括一部分外语。

8、第二语言教学与语文教学的区别？

（二）学科的名称（是该学科的内容和本质特点的反映）

1、对外汉语教学

优：基本体现学科特点和内涵，简洁上口、符合汉语表达习惯

缺：只突出了主要的教学对象（教授外国人学习汉语），未能全面、准确地反映学科性质（第二语言教学），只适用于中国，无法为同行所用；有历史局限性

此名称现在不可更替的原因？

从实际内涵上，包括：教学活动和教学实践、学科理论和应用研究、师资和科研人员培养；

约定俗称；中央文件、国家机构、学术团体的正式采用

2、汉语教学

纯学术角度

3、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

优：精确地指称了本学科的内涵和性质——在中国进行的针对外国人的汉语教学、世界各地的汉语教学、

对我国国内少数民族的汉语教学

劣：名称太长

4、对外汉语教育（学）

教育和教学的区分？

教育：指一切培养人的活动，在教学论中主要指学校全方位培养学生的教学与管理活动

教学：专指课堂上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

5、对外汉语

二、学科性质

1、“对外汉语教学”这一科学术语的含义？

有三层：

对外汉语教学活动或教学行为、教学过程；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国家和民族事业的教学事业

2、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的核心、目的、应用部分和实践部分：对外汉语教学（决定学科性质）

3、对外汉语教学的性质？

由“对外”（教学对象）“汉语”（教学内容）“教学”（教学方式）组成。

①对外汉语教学是语言教学。

教授的是语言运用技能，是研究语言规律、探讨语言机密、培养语言能力，而不是语言学的知识理论，不是语言学教学。

语言教学必然涉及并包括一定的文化内容，但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文化因素只能包含在语音教学中

②对外汉语教学时第二语言教学

对外汉语教学与汉语作为母语的语文教学不同：母语教学建立在学生已经基本或初步掌握了母语的听说甚至读写技能并具有相当的社会、文化背景知识的基础之上（起始点不同）

③对外汉语教学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

汉语和其他语言对比，教学中一方面受第二语言教学的普遍规律的制约（第二语言教学一般规律为由浅入深，听说读写并重，以交际为目的，培养交际能力），同时受汉语本身规律的制约。

④对外汉语教学是针对外国人的第二语言教学。

对外汉语教学与国内少数民族的汉语教学不同，所以要足够重视社会、文化因素。

总之，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的本质属性是：对外汉语教学时语言教学的一种，是针对外国人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语言教学。学科隶属应用语言学。

三、学科的特点？

（一）对外汉语教学时一门独立的学科

表现：①具有明确的研究目标和研究对象

包括研究“教什么”“怎么教”“用什么技术手段教”“如何学”，学生主体老师主导，研究母语

的负迁移对学生学习的影响，要知道学生的内在动力。

②具备完整的学科理论体系

包括基础理论和教学理论两个部分。

基础理论包括：语言理论、语言学习理论、文化理论、教育理论

教学理论包括：对外汉语教学的性质和特点，教学结构及其各构件之间的相互关系，教学类型和课程设计，总体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学和测试等教学环节理论，有关课程的特

点和规律，不同语言要素教学的特点和规律，言语技能和言语交际技能训练的特点

和规律。

即“一体两翼”：一体是汉语语言学本体，是基础，是关键；

两翼分别是对外汉语学科与教学论和中外文化素养。

③具有准确的学科定位（是应用语言学的分支）

④具有初步形成的研究队伍和相应的一定的研究成果

对外汉语四大培养基地：北京、上海、天津、广州

对外汉语教学专门的国家领导机构：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常设机构“汉办”）

专门的协会：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世界汉语教学学会

专业的杂志：《世界汉语教学》《语言教学与研究》《汉语学习》《对外汉语研究》《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

专门的出版社：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华语教育出版社

专门的研究机构：北京语言大学对外汉语研究中心、上海师范大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所

专门的科研项目：国家“汉办”项目及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二）对外汉语教学是一门综合性、边缘性学科

学科理论基础：语言学理论、心理学理论、教育学理论

（三）对外汉语教学是一门理论性和实践性相结合的学科

作为教学活动，光有理论没有教学实践的验证，可能是空洞的不切实际的理论；光有理论指导，教学实践可能是盲目的随意的不科学的

（四）针对外国人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一般性和特殊性

一般性：（目标）培养外国人运用汉语进行听说读写的交际能力

（中心）语言技能训练

（教学重点）基础阶段的汉语教学

（难点）母语和目的语语言对比的异同

（教学手段）集中强化教学

把语言教学和文化紧密结合

特殊性：⑴汉字不同于别国文字，汉字教学是难点

⑵语音上，声调、轻声、儿化、语流变调，区分zh ch sh 和z c s，u 和u，送气和不送气

⑶词汇中，同义词、同音词、多义词、联绵词、成语、惯用语、对译词

⑷语法中，实词的多功能性，量词、语气词、助词、介词、方位词，补语，各类特殊句式，语

序

⑸汉语语感

第二节对外汉语教学的任务和内容

一、作为教学活动的任务

1、作为教学活动的对外汉语教学？

是指针对外国人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过程，包括总体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学、语言测试四个部分。

2、作为教学活动的对外汉语教学的任务？

让从未学过汉语的外国留学生在最短的时间内能最快最好地学习好掌握好汉语。通过对外汉语教学活动使外国学生能运用汉语进行不同层次的交际和交流，具备不同目的、不同领域、不同层次的汉语听说读写能力和言语交际能力

3、完成任务的条件？

老师有相当的理论知识和实际教学能力；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总体设计、教材编写、课堂教

学、语言测试等

二、作为学科的任务？

研究针对外国人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内容、原理、过程和方法，并以此指导实践。包括：

（一）对外汉语教学研究

包括：“教什么”“如何学”“怎么教”

1、研究作为第二语言的汉语本体规律

2、研究对外汉语教学活动的主体

包括教与学双方。最主要是研究学习者的特点，以学习者为中心。涉及：学习者的国别、民族、母语、文化背景；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学习目的、学习时间等

3、研究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习得和认知规律

对外汉语学界重视的研究课题：汉语与外语对比分析、外国人学习汉语的偏误分析和中介语系统的研究4、研究对外汉语教学的理论和方法

应围绕四大教学环节展开，其中核心课题是：当代语言教学理论和教学方法如何跟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实际相结合的问题

5、研究对外汉语教学的基础理论

（二）对外汉语学科建设

包括：学科性质、任务、地位、结构体系、学科研究、人才培养、学科规划

关键：学科性质、任务、地位

保证：学科结构体系和学科研究

基础：学科人才培养和学科规划

三、作为事业的任务？

⑴加快汉语国家化趋势，使世界汉语学习热升温，通过汉语学习了解热爱中国；宣传国内对外汉语教学事业，吸引留学生

⑵狠抓学科建设。完善汉语短期进修教学和以本科生研究生为核心的对外汉语专业等的学科建设，完善加快编写适合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有针对性的对外汉语教材

⑶大量培养各层次对外汉语专业老师，提高其素质和专业水平。

⑷增加科研投入

⑸推广汉语水平考试

⑹研究对外汉语教学跟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的关系

⑺派老师海外教学，开拓国外办学市场

第三节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体系和结构

1、对外汉语学学科内涵？

以对比为基础、以教学为目的、以外国人为对象的汉语本体研究

2、对外汉语教学学科体系构成？

是：基础理论、具体研究内容、研究目的

如：对外汉语教师现状和能力研究、汉语水平考试及能力测试研究、教材研究、跨文化语言交际研究、外国学生学习目的研究、教学应用软件开发等等。

第四节对外汉语教学的发展历史

最早：东汉

唐代：遣唐使

明初：汉语口语教材《老乞大》《朴事通》、《西儒耳目资》

清末：汉语教材《语言自迩集》

新中国：对外汉语成为一门学科和一项语言教育事业

一、初创阶段（20世纪50年代初期——20世纪60年代初期）

1、第一个专门从事对外汉语教学的机构：清华大学“东欧交换生中国语文专修班”（后调至北大，改名为

“北京大学外国留学生中国语文专修班”）

2、1961年，非洲留学生办公室同北大外国留学生中国语文专修班合并，改名“北京外国语学院外国留学

生办公室”

3、1952年开始向海外派遣汉语老师

4、专门培养对外汉语师资的最初模式：中文+外语

5、第一部对外汉语教材：《汉语教科书》1958年出版

二、巩固和发展阶段（20世纪60年代初期——20世纪60年代中期）

1、对外汉语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标志：“外国留学生高等预备学校”

2、我国唯一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为主要任务的高等学校：北京语言大学

3、我国第一个对外汉语教学的专业刊物：《外国留学生基础汉语教学通讯》

三、恢复阶段（20世纪70年代中期——20世纪70年代后期）

1、我国第一个对外汉语教材编写和教学研究机构：北京语言学院的编辑研究部

2、本阶段最突出问题：师资力量不足

3、较成熟教材：《基础汉语课本》按结构法编写，1980年出版

四、蓬勃发展阶段（70年代末以后）

（一）建立了国家专门的领导管理机构

我国第一部涉及对外汉语教学的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二）拥有较为完善的教学体制

1、汉语预备教育；学历教育；非学历教育（短期进修班、高级进修生）

2、我国第一个专门从事对外汉语网络教学的二级学院：北京语言文化大学网络教育学院

（三）研制并推行汉语水平考试

（四）开展较为广泛的国际交流

（五）确立对外汉语教学学科

（六）创立专门学术团体、学术机构和科研机构

我国第一个对外汉语教学的专门研究机构：语言教学研究所

（七）创办专业刊物，成立专业出版社

我国第一个对外汉语教学的专业刊物：《语言教学与研究》

（八）开始培养专职对外汉语师资

开设对外汉语本科专业

（九）从学科建设的高度开展教学理论研究

（十）基础理论研究得到重视

（十一）教学法研究开始深入、全面的发展

引进功能法。

第一部吸收功能法优点的教材：《实用汉语课本》

第一部纯功能方式的对外汉语教材：《说什么和怎么说》

第五节对外汉语教学的现状和趋势

一、国家队对外汉语教学事业的领导和管理加强

二、教学体制完善，规模扩大

世界最大汉语远程教育机构：（华东师大）汉语远程学院

三、汉语水平考试进一步推广，研发力度加强

四、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渠道更广泛

2004年期，在海外创办多所孔子学院

五、建立对外汉语教学基地和汉语中心

1、对外汉语教学基地：北语、复旦、北师大、北大、华东师大、南开、南京师大、中国人民大学

2、汉语中心：纽约、温哥华、悉尼、汉城

六、师资队伍建设进一步加强

七、高度重视基础理论和教学理论研究

八、教材开发新突破

九、更加重视教学质量和评优工作

第二章

第一节第一语言教学与第二语言教学

第一语言和第二语言

（一）第一语言

1.第一语言的含义？

第一语言是指一个人出生后最先接触并获得的语言。

2．母语的含义？

母语有几种意义上的解释：

(1)一个人最初学会的一种语言，一般是本民族标准语或者某一种方言（mother tongue）

(2)本民族的语言（native language）

(3)一个语系中作为其他语言共同起源语的语言（parent language）

一般认为，母语就是指父母乃至多代以前一直沿用下来的语言。母语具有继承性，体现人们的世代的语言关系。

3.本族语的含义？

本族语是指语言习得者自己的民族所使用的语言，也称民族语。

4. 第一语言和母语的关系（第一语言就是母语，对吗？）

第一语言是指一个人出生之后最先接触并获得的语言。比如一个儿童出生之后首先接触并获得了英语，英语就成为他的第一语言。母语是指父母乃至多代以前一直沿用下来的语言。一个人的第一语言通常是他的母语，也可能不是母语。如中国少数民族的小孩在汉族地区长大，首先习得了汉语，汉语是他的第一语言，却不是他的母语。母语缺失现象的存在，也说明了第一语言和母语的不同。在内涵上，第一语言是获得语言的顺序的问题，母语则不完全是；在外延上，第一语言是语言学概念，母语更多地牵涉到民族学问题。

5. 第一语言和本族语的关系（本族语就是第一语言，对吗？）

第一语言和本族语可能分离。如一个人儿时从父母或当地社团那里习得外族语言，这是他的第一语言就不是本族语。

6. 本族语和母语的关系（母语就是本族语，对吗？）

一个人的母语可能是本族语，也可能是非本族语，因为存在母语的转用和民族语的消亡现象。如满语消亡，满族人转用汉语为母语。

7. 第一语言的获得的阶段？

(1)早期的潜意识的语言习得阶段

分词语法、词组语法、句语法三个阶段。

(2)入学后在课堂上有意识的语言学习阶段

在课堂教学的环境下有专门的老师指导，有系统、有意识地区获得语言，通常称为“学习”或“学得”。

8. “习得”的含义？

指在自然的语言环境中，通过语言交际活动不知不觉潜意识地获得语言。

9.对第一语言习得的研究

(1)意义：第一语言的本体研究是第二语言的主体研究的基础。

(2)理论和假说：刺激反应论、先天论、认识论、语言功能论。

（二）第二语言

1. 第二语言的含义？

第二语言是指一个人掌握了第一语言之后所学的另一种或多种其他语言。

2.目的语的含义？

目的语是指人们正在学习并希望通过学习获得的语言，或是在语言教学中正在被教授和学习的第二语言。可以是外语、非本族语，也可以是母语。

3.外语的含义？

外语也称外国语，是指外国的语言。

4.第二语言和目的语的关系？

第二语言的学习通常是目的语的学习，但第二语言不等于目的语。

5.第二语言和外语的关系？

外语属于第二语言，但第二语言不一定都是外语，二者所指对象的范围不同。第二语言大多是指外语，但除了外语，还包括本国其他民族的语言或本族语之外的本国通用语。如中国人学习的英语可以称外语，而少数民族学习汉语，或汉民族人学习少数民族语言，一般不叫外语，可以把对方的语言叫做第二语言。因此第二语言和外语是包容关系，第二语言所指的范围比外语要广。

6.第二语言获得的途径？

主要途径是学校正规课堂教育，其次是家庭教育和自学等。

7.第二语言获得和第一语言习得的不同

(1)第一语言靠自然习得，第二语言以课堂学习为主

(2)第二语言学习接触目的语的时间和机会有限

(3)第二语言学习者多为成人，模仿和记忆能力较差

(4)学习者的母语或第一语言会对第二语言学习有迁移作用

8.第二语言获得的理论和假说

对比分析假说、中介语假说、偏误分析、输入假说等。

第二语言教学

（一）什么是第二语言教学

1.第二语言教学的含义？

是指对已经掌握第一语言的人所进行的其他语言的教学活动，通常是在学校环境里所进行的正规的教学活动。

2.第二语言教学的内容？

包括外国学生在目的语国家的学校里学习第二语言，也包括本国学生在本国学习第二语言。

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包括对国内少数民族进行的汉语教学和对外国人进行的汉语教学。

3.第二语言包括“教”和“学”两个方面。“教”包括课堂组织、课堂教学技巧、教材的编写、成绩的测试

等；“学”包括学习者的心理和学习的规律。

（二）与第一语言教学相比，第二语言教学的特点

1.第二语言教学的特点？

a)目标：培养运用目的语的交际能力；

b)途径：以技能训练为中心，通过大量的联系和反复的实践将语言知识转化为技能；

c)形式：集中强化训练；小班教学（12人）

d)重视基础阶段教学；

e)原则：语言对比，以此确定重难点；

f)存在母语对目的语的迁移作用；

g)更加注重文化教学

2.第一语言教学的特点？

a)学习者具备一定语言基础和基本的交际能力；

b)语言环境很好，操练机会多；

c)学生和教师没有语言障碍；

d)教学更注重语言的形式；

e)掌握文化主要靠习得。

第二语言教学与第一语言教学的异同

1.第一语言教学的含义？

是指儿童习得第一语言之后有意识地继续学习第一语言而在学校里进行的正规的课堂教学活动。2.第一/第二语言教学的共同点？

(1)教

都要讲授基本的语言规律，都需要培养学生听说读写的能力和对语言规律的概括能力；教学内容都包括语音、词汇、语义、语法等语言要素和语用规则、言语技能以及相关文化知识；教学步骤都有预习、讲解、答疑、练习和巩固等几个环节；教学过程都是由浅到深、循序渐进；教学方式上都会有实物展示、课堂提问、课堂讨论等；课堂上都要注意趣味性和情感性。

(2)学

学习者都是为了获得语言的交际能力；两者存在着一些相同的学习策略；学生都要掌握基本的语言规律；学习大体上都要经过感知、理解、模仿、记忆、巩固和应用等阶段；都应该是有意义的学习，而非机械性操练。

3.第一/第二语言教学不同的原因？

学习的主体、动力、环境、方式、过程、学习者文化背景不同。

4.与第一语言教学相比，第二语言教学的不同点？

第二节第二语言教学法的主要流派

◆第二语言教学法

1.第二语言教学法的含义？

第二语言教学法是一门研究教授和学习第二语言规律的科学，研究对象包括第二语言的教学理论、教学实践、教学过程和教学规律。

2.教学法流派的含义？

是指在一定的理论指导下，在教学过程中逐渐形成的某一学科的教学法体系。这个教学法体系包括它的理论基础、目标、原则、内容、方法、过程、形式、手段、评估方法以及对教师与学生在教学过程中的作用的认识等。

◆主要教学法流派

一、语法翻译法和直接法

（一）语法翻译法和直接法的比较

1.含义

语法翻译法：又称“翻译法”、“传统法”、“古典法”。是以系统的语法知识教学为纲，依靠母语，通过翻译手段，重在培养外语读写能力的教学法。

直接法：又称“反语法翻译法”、“改革法”、“现代法”。是在外语教学过程中不用母语、不用翻译而直接通过目的语本身进行会话、交谈、阅读来教授外语的一种教学法。

2.历史：

语：起源于中世纪欧洲教希腊文和拉丁文的方法，18c用于教英、法、意、德、俄等现代语言。19c初奥伦多夫加以总结，使其形成系统完整的第二语言教学法。

直：19c下半叶出现西欧，随着口语交际重要性的提高，口语成为外语教学的主要目的。

3.理论基础

语：语言学基础是历史比较语言学；心理学基础是德国的官能心理学。

直：语言学基础是连贯语法；教育学上受“教育适应自然”思想的影响，教育学基础是“直观性”原则和“循序渐进”原则。心理学基础是联想主义心理学和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刺激—反应”论。

4.主要特征

5.评价

（二）在“幼儿学语”论的基础上，直接发形成了一系列教学原则：直接联系原则、句本位原则、以模仿为主原则、以归纳途径教语法规则原则、以口语为基础原则和以当代通用语言为基本教材原则。

二、听说法与认知法

1.含义

听说法：又称“口语法”、“句型法”、“结构法”、“军队教学法”。强调通过反复句型结构操练培养口语听说能力的教学法。

认知法：又称“认知符号法”，作为听说法的对立面产生。

2.历史

听说法：20c40s产生于美国

认知法：20c60s产生于美国，原因是对国际间科技文化交流的高水平人才的需求增加。

3.理论基础

听说法：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强调第二语言教学要从口语开始，通过掌握语言结构学会目的语。

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刺激—反应论。认为言语行为时通过刺激与反应的联结并加以强化而形成习惯，强调第二语言教学要通过大量的模仿和反复操练养成新的语言习惯。

认知法：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理论。用“语言习得机制”假说来解释语言学习过程，区分了语言能力和语言行为。

教育学的“学生中心论”。

心理学的皮亚杰发生认识论。

4.主要特征

5.评价

6.听说法的教材：《英语九百句》（口语教材）

三、视听法

四、自觉实践法

五、交际法

六、其他教学法

全身反应法、咨询法、暗示法、沉默法

教学法的运用原则——教学有法、而无定法

一、教学有法：教学要遵循教学的普遍规律，掌握和运用教学的一般原理和方法（原则）

二、而无定法：

确定和选择教学法要结合实际，要有针对性，不能公式化、模式化。教学无定法是教学有法的更高层次，即选择最优化，最有效地教学方法。

教学过程十分复杂，要求教师能够随机应变，适应教学对象和教学内容而选择合适的教学法。核心是教学方法的科学性和艺术性相结合。要求，内容上，法从质生；目的上，法由旨遣；对象上，法因人异；课堂环境上，法随境迁。

第二语言教学法与对外汉语教学法

一、发展历史

1.50s“语法翻译法”为主，接受了“直接法”的理念；教材《汉语教科书》

2.60s直接法和语法翻译法相结合，“相对直接法”；教材《基础汉语》、《汉语读本》

3.80s形成了听说领先、读写跟进的教学原则，继承了重视语法教学的传统，并重视听说实践和强化口语及句型操练的一种以实践性原则为主的教学法。教材《汉语课本》、《基础汉语课本》、《初级汉语课本》

二、80s以后对外汉语教学的代表教学法

1.结构与功能相结合的教学法：以交际性原则为核心原则；《实用汉语课本》

2.结构、功能、文化相结合教学法

3.科学综合教学法：结构、意义、功能、情景、文化有机结合，听说读写并重，语言知识教学与技能训练、交际能力的培养相结合；学生为主体，教师积极主导。

第三节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特点

1.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特点的原因？

汉语本身的特点；不同的母语学习者

2.与第一语言相比汉语作为2L的教学特点？

a)年龄层次：成人，理解能力较强而记忆能力较差

b)迁移作用

c)学习环境：缺乏天然的汉语言环境，或不能很好地利用语言环境

d)文化背景：

e)学生个体差异：来自不同国家、民族的学习者文化背景、思维方式、民族心理、学习方法等差异

f)教学内容和重难点：更突出交际性和与目的语的差异性

g)教学方法

3.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难点？

a)语音：声调，送/不送气；音变（变调，轻声，儿化）

b)词汇：单音节词；造词法；

c)语法：语法规则例外特别多；虚词；量词

d)汉字：字数多，笔画繁，读音乱

第四节对外汉语教学与其他学科的关系

一、与语言学

对外汉语教学受普通语言学理论的指导，以汉语语言学为基础，并从其他分支领域汲取研究成果（一）与普通语言学

指导作用、启示作用

（二）与汉语语言学

对外汉语教学以汉语语言为教学内容，属于语言教学，但不是汉语母语教学的附庸。

汉语语言学研究是对外汉语学科建设中的基础部分和核心内容之一。

（三）与语言学其他分支学科

1.心理语言学：因材施教，注重个性差异

2.社会语言学：为交际法奠定了基础

3.应用语言学：是对外汉语教学的上位学科

二、与心理学

三、与教育学

对外汉语教学是语言教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对外汉语教学和教育学里的教学论是特殊与一般的关系。对外汉语教学不是教育学或课程与教学论的下位学科。

四、与文化学

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文化分两个层面——文化因素和文化知识。前者为语言教学内容，后者为文化教学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