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人们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认识和评价,经过10余年历史的沉淀,加之人们主观上的不懈反思,现在有条件对其主要方面作出评估和预测。

在有些关于知识青年(以下简称“知青”)文字所展示的知青生活画卷中,充斥着冲动与愚昧,野蛮与浑沌,悲怆与血泪,禁欲与纵欲,其间,充溢着浓重的悲观主义意味。无论撰文者的主观愿望如何,实际上,那些关于知青生活消极阴暗面描写、论述和渲染,已被个别用心良苦的人作为社会主义“黑暗”、党及其领袖“没干好事”的例证,同时亦影响着知青以及他们的后来人对我们社会、我们党和政府的正确认识和评价。本人作为前知青,有必要对亲身经历过的那场运动做些也许是未必公允的评论和预测。

“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在总体上可谓是一场既悲且壮的活剧,是一次培养和造就一代反修防修新人的不成功的探索,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过程中一次不成功的尝试。

1955—1965年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总的说来,起到子良好的社会效果,在工作方法、方式上是得当的,尽管在其间受到“左”倾的思潮的某种程度的干扰,在某些具体工作环节上出了些偏差。1966年,国家的政治形势骤变,知青上山下乡本来具有的经济意义和政治意义,由于过分地突出了后者,知青上山下乡被融进了那场“文革”,成为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不是沿着自己正常的成长轨迹壮大起来,而是靠外部强制力量刺激起来,缺乏应有的社会基础。人们对它并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和物质准备。当外部强制力量消失时,它的崩馈于一旦便是不可避免的了。说“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一项不成功的探索和尝试,理由如下:

第一,上山下乡的主要既定目标没有实现。赫鲁晓夫对斯大林的全盘否定,使我们党对修正主义有了高度警惕,并绝不容此类事件在中国重演。为此,要造就千百万反修防修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实现这一目的一个重要途径,是号召城市知青投身“广阔天地”去锤炼一颗颗反修防修的红心,而实际上是事与愿违。知青们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农民祖辈重复的劳作,生命完结之日才是毕业之时,初时的热忱和激情冷却下来。知青们体察到上山下乡运动同其母体“文

革”一样,爆发突然,应有的准备远远不够。他们在学习和羡佩贫下中农吃苦耐劳品格的同时,也探知了他们当中某些人为私利而工于心计。知青们并不否认“接受再教育很有必要”,同时,也切实感受到“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依然是至理名言。

缩小以致消灭城乡之间、脑体之间的差别,是上山下乡运动使命之一。当知青们兴冲冲注销了城镇户口而失去了吃商品粮资格时,还没来得及沉思这对他们的未来意味着什么,迎接他们的却是那样巨大的脑体差别和城乡差别。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要缩小这差别,远非红卫兵横扫“四旧”那样神速顺当。这需要他们这代人甚至几代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做出一辈子牺牲。他们中的大部分尚未具备这样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林彪事件”爆发后,有的知青开始怀疑上山下乡的正确性,觉得自己充当了一种错误决策的试验品和牺牲品。他们无心独自担起反修防修而在农村劳作终生的殊荣,以为,他们这代人为缩小三大差别已奉献够多,因而提出“落实政策”即返城的要求。随着千百万知青的返城,这场运动的造就一代反修防修新人、缩小三大差别的目的便付之东流了。

第二,从经济角度看,上山下乡运动得不偿失。“文革”期间上山下乡的知青约1700万人,没有安置在城市就业自然省下一大批费用,但在其他方面却花费了更多的费用。按照1973年的标准,国家为每一位知青提供安置经费平均500—550元。按1700万人核算,国家共拨款100亿元。这仅是国家一级的直接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每年也拨出数额巨大的知青专款,知青所在地区也需要花不少钱。中国农村缺少的是劳动效率,多的是劳动力。知青到了农村,基本上被用作劳动力,从而加剧了劳动力剩余的程度,同时,相应地减少了当地农民的收入。可以肯定,从经济角度讲,上山下乡运动是负效益。

另外,在城市知青大规模上山下乡之际,城市企事业用人只能从农村招于是形城乡劳动大对流的反常现象。10年间从农村招工进城约1300万人,这显然加剧了城市供应的紧张。当成千上万知青重返城市时,本是城市大家庭一员的知青反倒成了待业者。为解决这一尖锐矛盾,国家不得不动用大批人力,物力、财力去消退来自农村的劳动力,以安置待业的知青。这一举世罕见的中国城乡劳动力的大出大进与大进大出,造成了严重经济问题。

第三,上山下乡运动给人们带来无法言尽的心理重负和精神损耗。上山下乡运动的背后,人们承受着政治高压。知青上山下乡的动机,表层高度一致,但深层次却千差万别。“文革”后期领导干部为当知青的子女“走后门”,办返城,

固然不对,但从中透露出对上山下乡运动的不满。上山下乡子女们的状况成了广大家长最大的心病,加速了他们心身的衰老。

在农村,知青们在领略“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乐趣后,逐渐领悟了自己要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多么沉重。在城市人面前,他们多疑而敏感,自卑感很重,承受着劳作之苦以外的另一种重压——文化贫困。他们的文化要求得不到起码的满足。

知青公开提出返城的要求,并诉诸行动,确实从国家的现状和发展趋势中认定了实现他们要求的可行性。各界人士对知青返城的要求给予理解与宽容,对上山下乡能否照以往的样子搞下去,表示怀疑和异议。

第四,上山下乡运动的决策制定、具体政策的实施存有重大失误。上山下乡运动是一项复杂的社会工程,应有周密的论证。但在当时,人们则是更多地去制造和维持发起这场运动的政治氛围,去宣扬这场运动伟大而深远的政治意义。上山下乡的“一锅烩、全锅端”政策,加之缺乏细致深入的说服动员工作相辅佐,大大超过了一般群众思想觉悟的实际水平。具体政策的反复多变,加剧了人们心态的不平衡。人们觉得,下乡与返城,留城都是有着极大的随意性。从而,上山下乡运动的正统性、严肃性受到了怀疑。

第五,上山下乡运动后患极大,至今尚未消尽。大批知青涌回城市,造成了空前严重的社会问题。安置待业知青成了头等重要的事。知青返城后,在住房、工作待遇、子女入托入学,继续学习、婚恋家庭、两地分居、工农兵大学生的待遇等问题上,解决起来颇为棘手。要想彻底解决这些问题,需要相当时间和力量。上山下乡的后患不仅涉及知青及其父母,而且对下一代也有着负作用。目前,“到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在年轻人中较难实现。这同他们对这场运动失误的认识不无关系。

如果从上述文字中得出上山下乡运动对知青澄有任何正效应的话,则不是笔者全部本意。当步入中年的知青叙述当年上山下乡给国家、个人带来的各种创伤时,直言不讳,毫无粉饰之辞;同时,他们也十分动情地记叙起那段经历将他们锤炼得深沉、练墩坚韧了,遇事不易冲动、偏激和随波逐流了,备加疼爱自己的祖国和热爱美好的生活了。

首先,上山下乡使知青冷静地、较全面而深刻地认识了中国国情,尤其是中国农村的实际情况。知青们亲眼看到并亲身体驻到,中国城乡差别是多么大,地域间发展是多么不平衡,广大农村是多么贫穷。他们立志要以自己的青春热血改变农村的现状,并为此抛洒了汗水,甚至有些人献出了生命。在奋斗中,他们清醒认识到,改变中国贫困面貌是如此之艰难,从而,他们对我党和政府在治国方面的失误,往往都能予以理解和谅解。他们是中国社会中一个相当稳定的和可以充分信赖的群体。

其次,知青在“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实践中逐渐聪明起来,深沉起来。在三大实践活动中,他们增长了见识,练就了本领,学会了思考;从农民乡亲们那儿学到了勤劳、纯朴、智慧、韧性和忍性。他们并不否认农民身上还沉淀着祖辈因袭下来的消极因素,同时也认识到,正是这些农民,才是维系中国社会生存的基石。尽管知青返城多年,仍同农民们保持着割不断的深情和联系。

再次,上山下乡使知青自觉不自觉地养成了不甘落后、不甘沉沦、奋发进取的人生信念,培养起体察国情、民情,关切民族命运,希冀中国稳步发展的政治品格。他们对中国政治的变迁有着特殊的感受。上山下乡运动的流产,并没有使他们淡薄政治,而是以一种更深沉的目光观察中国政治。

最后;知青在改变中国农村贫穷落后面貌的社会工程中,在农村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中,尽了自己的努力,并取得了不可磨灭的业绩。

无庸讳言,知青自有知青的缺陷,而有的缺陷正源于上山下乡这一历史事件。实事证明,像“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不应再搞的,但这绝非意味着对上山下乡这一社会现象的一概否定。上山下乡并非是“文革”的产物,如果没有“文革”的发生,上山下乡仍会继续搞下去。我认为,在新的历史时期,城市知青上山下乡是应当堪续搞下去的,也是可以继续搞下去的。但这绝不是以往上山下乡的简单复制,必须在观念和具体措施上予以革新。

城市知青的优势在于他们有现代知识和现代意识,农村、山区、边疆是需要这些。最适于发挥知青优势的岗位不能再是挥锄头、舞镰刀,而是把知青放到农业科技、教育、第二、第三产业等领域中,发挥其特长。在安置地点上,不一定

把他们都安置到自然村。目前,我国逐步形成的农村小城镇,可以作为城市知青的主要安置点。

投身社会实践,与工农相结合,这是新中国第一,二、三代知识分子健康成长的必由之路,也应当是知识分子健康成长的必由之路,同样也应当是知识分子健康成长不能舍弃的道路。要告诫城市知青,千方百计地抵制住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所带来的持久的忧郁感、痛苦感以至绝望感。

鉴于当代城市知青思想水准的多层次和具体情况的多样化,需要制定灵活多样的上山下乡的具体政策,不可简单划一。对上山下乡的知青的待遇要从优从厚;上山下乡的时间长可至终生,短可至数年;上山下乡知青的子女教育要从优解决。只要政策适于知青的思想实际,并得到切实贯彻落实,新的时期条件下的知青上山下乡会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另外,鉴于人们对“上山下乡”这一概念所抱有的逆反心理,可以换一种提法。但更重要的是要研究新的历史时期,中国农村,山区、边疆对知青需求的状况;研究当代知青的价值取向、身心承受能力,使上山下乡的内容和形式顺应新时期发展的趋势。

社会发展的城市化是人类进步的一大特征,中国农村中小城镇的逐步形成,是中国农村发展进步的必然趋势。由此,有人认为,如今再搞上山下乡,是对历史的反动,笔者认为,不能如此简单地看问题.农村中小城镇化正处于起步阶段,这一过程的完成要经过很长的年月,这期间,需要众多的城市知青做出自己的贡献。没有中国墟市知青的参与和奉献,中国巨大的城乡差别是无法最终消除的。

中国知青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是新中国知识分子的光荣传统。这一传统会为、并已经为新一代知青所继承。知青上山下乡会以某种新的名义、新的内容和形式缮续搞下去。这就是中国知青上山下乡的历史命运。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评价

30年前的“文化大革命”已成为历史,30年前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也成为了回忆。但是,这场在30年前席卷整个中国大地的上山下乡运动,不仅影响了2000多万知识青年的一生,而且冲击了这2000多万知青的父母、家庭、学校以及周围的社会。可以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像一道狂飙,在中国历史的平面

上轧出了深深的轨迹,永远不可磨灭。这道轨迹,蕴涵着多少辛酸、多少血泪,又留下了多少经验和教训啊!

知青上山下乡的历史渊源

作为一场震撼中华大地的大规模青年运动,上山下乡的产生并非偶然,而是有着深刻的历史原因和社会渊源的。

从50年代开始,我国就出现了城市中小学毕业的青年学生志愿去山区、农村、边疆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举动。例如,1955年8月9日,北京郊区五名青年杨华、李秉衡、庞淑英、李连成、张生向北京团市委提出要求发起组织北京市青年志愿垦荒队的申请,北京团市委批准了他们的请求,组织了一支60人的垦荒队。当时,以胡耀邦同志为首的团中央书记处肯定了他们的爱国热情,鼓励他们勇往直前、战胜困难。同时又指出,组织大量的高小、初中毕业生到边疆去的条件还不具备,他们大多数家庭在农村,应在自己家乡为社会主义出力。1956年1 月21日,团中央派专人到浙江温州,向在大陈岛开荒的20名青年组成的志愿垦荒队赠送了题有“建设伟大祖国的大陈岛”的锦旗,并宣读了团中央的祝贺信。

1956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在《1956年到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中写道:“城市中、小学毕业的青年,除了能够在城市升学、就业的以外,应当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上山去参加生产,参加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在这里,把城市中小学毕业生称为知识青年,把去农村参加农业生产的行为归纳为“下乡上山”。这是党和政府的文件中,第一次提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概念,这也成了知青上山下乡开始的标志。

知青上山下乡并不是人为强制实行的,它是与一定的历史条件、历史因素相联系的。50年代中期,国家还不可能马上就完全解决城市中的就业问题,家在城市的中小学毕业生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有一定的困难,而农业生产对于中小学毕业生的容纳量却是巨大的,全国合作化光会计一项,就需要几百万人,因此毛泽东在1955年9月《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的一个按语中发出号召:“组织中学生和小学毕业生参加合作化的工作,值得特别注意。一切可以到农村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当高兴地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1957年4月8日的《人民日报》社论《关于中小学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问题》也明确指出:“从事农业是今后安排中小学毕业生的主要方向,也是他们今后就业的主要途径。”

60年代,单一经济体制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日益突出,劳动就业的出路越来越窄。另外由于长期忽视计划生育,使我国人口呈几何比例上升,城市人口积压,

就业的问题更是积重难返。同时,60年代我国又连续出现灾荒年,我国经济进入了空前的困难时期,再加上中苏关系开始恶化,苏联的援建项目陆续下马,必然决定要大量裁减职工。苏联又催还贷款,致使我国经济出现低谷。面对如此的内忧外患,党中央针对具体国情,为了解决我国人口多、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为了缓解城市的压力,知青上山下乡作为一项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有计划开展的长期工作被确定下来,随着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这一作法逐渐成为调节城乡劳动力的重要一环。

所以,知青上山下乡是我国单一呆板的经济体制所决定的,如果不理顺经济关系,进行经济体制改革,允许集体所有制和个体经营与全民所有制同时并存、广开就业之门,即使不发生“文化大革命”,知青上山下乡的作法仍然要产生。

总的说来,1955年-1966年这段时间的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做得还是比较稳妥的。党中央是结合国情探索一条就业门路,知青的思想也是比较安定的。从1962年秋到1966年夏,4年共计下去知青129万,它适应了发展国民经济总方针的要求,减少了城镇人口,支援了农业生产和边疆建设。在这些知青中,有一些是主动响应党和国家号召,放弃了升学、就业的机会,立志从事农村和边疆建设的青年。他们在知识青年建设农村和边疆的事业中,起到了开拓者的作用,是有志青年学习的榜样,比如全国闻名的回乡知青徐建春、吕根泽,城市下乡知青王培珍、邢燕子,还有在改造低产田等方面作出显著贡献的江西知青宋喜明、“自己找艰苦的路走”的天津知青赵耘,放弃留京、主动下乡的北京知青侯隽等,他们闯过了思想关、家庭关、劳动关、艰苦生活关和社会舆论关,成为知青参加农业劳动的开路先锋,作出了贡献、锻炼了自己。

上山下乡运动指的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后期,中国共产党组织大量城市“知识青年”离开城市,在农村定居和劳动的政治运动。

【开始】

上山下乡运动最早可以追溯到1955年,六十名北京青年组成了青年志愿垦荒队,远赴黑龙江省去垦荒。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于8月30日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会。团中央书记胡耀邦在欢送会上把“北京市青年志愿垦荒队”的队旗授予这批青年。中共政府鼓励当时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自愿到条件艰苦的农村去锻炼自己”,把邢燕子等人做为典型模范在青年人中大为宣传。

【上山下乡】

真正有组织、大规模地把大批城镇青年送到农村去,则是在文革后期,毛泽东决定给红卫兵运动刹车的时候。1968年12月,毛泽东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大规模展开,1968年当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1966、1967、1968年三届学生,后来被称为“老三届”),几乎全部前往农村。文革中上山下乡的

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

上山下乡的目的地很多,包括云南、贵州、湖南、内蒙古,黑龙江等地。政府指定“知识青年”劳动居住的地方,通常是边远地区或经济落后、条件较差的县。这一做法很快就成了既定政策。但同时,一些干部子女通过参军等方式避免了去上山下乡,或者到诸如北京郊区这样的地方落户。

在当时,有一部分青年是“满怀热血”地投入到这场运动中,所谓“满怀豪情下农村”,“紧跟统帅毛主席,广阔天地炼忠心”。但更多城市青年是被政府强制离家、迁往农村的。与其在城市的生活相比较,知青们普遍感觉在农村生活很艰苦,他们在贫困的农村地区当然无法继续接受正常的知识教育,文化生活也几乎没有,他们和当地农民的关系也远非融洽。“上山下乡”的“知青”当中,大部份是到农村“插队落户”,但还有一部份虽然也是务农,过的却是“生产建设兵团”的准军事化生活,他们的状况与“插队知青”有很大不同。“上山下乡运动”前期,全国各地组建了许多“生产建设兵团”,有一大批“知青”到这些“生产建设兵团”参加“屯垦”。“生产建设兵团”虽有“屯垦”的功能,但却非正规军队,它同时兼具安排城市失业青年就业和备战的目的。1968年底,中苏关系对立,毛泽东向全国发出了“全民皆兵”,“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等一系列关于备战的指示。城市里开始修建防空洞,沿海地区不少军工企业纷纷西迁。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各地组建了以“知青”为主要成员的大量“生产建设兵团”。从1969年初到1970年,原有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大规模扩大建制,同时新成立了内蒙古、兰州、广州、江苏、安徽、福建、云南、浙江、山东、湖北共10个“生产建设兵团”以及西藏、江西、广西的3个农垦师,加上50年代组建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全国共有12个“生产建设兵团”及3个农垦师。

【回城】

进入70年代以后,开始允许知识青年以招工、考试、病退、顶职、独生子女、身边无人、工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返回城市。到70年代后期,出现了大规模的的抗争,知青们通过请愿、罢工、卧轨、甚至绝食等方式的抗争强烈要求回城,其中以在西双版纳的抗争最为出名。1978年10月,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运动并妥善安置知青的回城和就业问题。1979年后,绝大部分知青陆续返回了城市,也有部分人在农村结婚“落户”,永远地留在了农村。有人因为害怕不被政府允许返回城市,所以即使和人同居并有了孩子也不登记结婚。

据统计由于各种原因滞留农村边疆的知青约有数十万人。

上千万的知青回城后,似乎并未出现某些官员担心的城市因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而引发的大规模混乱。相反,由于这个决定得到了全国人民的欢迎反而使得城市社会和农村社会都更加“和

谐”。邓小平政府在八十年代初骤然强化的计划生育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知青返城后产生的就业压力的一种反应。

【影响】

上山下乡虽然暂时缓解了城镇的就业压力,毛泽东借此达到了解散红卫兵组织的目的,但是几千万年轻人的青春被荒废,无数家庭被强行拆散,这场运动也造成了各个层面的社会混乱。由于无数本应成为学者专家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地在乡间长期务农,八十年代以后出现了知识断代,学术研究后继乏人的现象。

上山下乡运动令无数中国城市青年接触了中国广大的农村地区,他们中的很多人在此之前从未去过农村,对农村的了解仅仅局限于课本的文字和政府的宣传。一些曾经积极参与过文革运动的城市年轻人经过在农村的艰苦生活后,意识到自己被人所欺骗利用,至此彻底放弃了曾经坚信不疑的马列主义革命理想以至于一切理想,中国社会在改革开放后的道德失序可以在此找到部分根源。

一些曾经参加上山下乡运动的人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作家,如史铁生,叶辛,梁晓声,张承志,张抗抗等,他们都曾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了知青文学。然而,更多的知青则永远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他们在九十年代的下岗潮中更是首当其冲,经常被工作单位裁减而失业。

这场运动改写了一代人的命运。

【运动目的】

一种解释是: 中共把“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作口号,很明显是把无业城镇劳动力到农村安家落户视为解决失业的办法。失业在中共的意识形态中,是资本主义社会特有的现象,社会主义社会当然没有失业问题。可当时的中国大陆的工业和农业在大跃进和文革后完全停滞,粮食总产量逐渐不足以满足日益增长的中国城市人口的需要,政府无法给城市青年人在安排工业和服务业领域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毛泽东在他所发起的文化大革命中,已经达到了清除刘少奇等对手的主要目的,难以控制的红卫兵逐渐成为麻烦,数量巨大的对政治高度热衷的无业青年会对政治稳定构成严重威胁。把大量城市青年遣送到农村进行农业劳动,除了经济上的考量外,主要是一种分而治之的政治策略。

毛泽东政府对场运动的解释是: 为了防止“修正主义”和让年轻人“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毛泽东后的中共政府避免讨论这场涉及到几千万人命运的运动,也没有对受害者进行任何赔偿。

【评价】

有人认为这场运动是对人民的愚弄和迫害。据说是林彪等人所起草的反对毛泽东的纲领性文件“五七一工程纪要”指出,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

运动过去几十年后,当年的知青们已经成为中国社会政治经济的主力,不少知青对当年的下乡表达遗憾,但也有对自己留在农村的青春年华抱有怀旧情绪,甚至有人自称“在广阔

天地里度过了少年和青年时代的这一代人们,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决不后悔。”

邓小平曾说:我们花了三百亿,买了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也不满意。1968年,毛主席讲话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因为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好象柬埔寨共产党也干过。

“变相劳改”“三个不满意”也有道理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了解决年轻人的就业问题, 但是当时政府是死要面子,不好意思说青年面临着失业, 编了什么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到农村大有作为"之类好听的词, 实际上当时有相当多的人是被迫下乡的,要不怎么后来那么多人闹着回城. 这个问题被删除一次了,其实也没有删除的必要。即便是当事人也是当时不理解以后想通了。不那样怎么办?谎话当然是有的,不那样说怎么办?治国方略不允许竹桶里到豆子

文革”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研究述评

张曙 (中共中央党校博士研究生,北京100091)

一、成果述略

知青上山下乡,是建国以来持续时间最长的一场由政府组织的、牵涉面相当广的社会活动。作为一种就业途径的“文革”前的知青上山下乡,与“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有明显的不同。“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在“文革”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在极左思潮鼓荡下的一场狂热的政治运动。对这段历史进行研究,中国学者是从80年代末开始的。西方学者则早在70年代就已开始。到目前为止,研究已取得了不少成果。

第一,发表了较多的论文。据不完全统计,关于“文革”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论文,目前已发表了三四十篇,其中有些具有较高的学术和科研价值。如张化的《试论“文化大革命”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1]、罗世荣的《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2]、关海庭的《“文化大革命”中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述论》[3]、米鹤都的《析上山下乡运动的起源》[4]、柳建辉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兴起原因初探》[5]、王一晶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和劳动就业》[6]、吴林根的《毛泽东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析》[7]、刘文杰的《周恩来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8]、刘小萌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婚姻问题》[9]、《“血统论”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述论》[10]、史卫民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病退”与“困退”问题》[11]、潘一的《知识青年大返城风潮动因探寻》[12]、郑承军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评价》[13]、杜鸿林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14]等。

第二,出版了一些研究专著。90年代,有关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著作主要有:火木的《光荣与梦想——中国知青25年史》[15]、杜鸿林的《风潮荡落——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史》[16]、何岚与史卫民合著的《漠南情——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写真》[17]、《知青备忘录——上山下乡运动中的生产建设兵团》[18]、顾洪章主编的《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末》[19]、定宜庄的《中国知青史:初澜:1953—1968年》[20]、刘小萌的《中国知青史:大潮:1966—1980年》[21]等。顾洪章主编的《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末》,是由原国务院知青上山下乡领导小组办公室的部分同志和部分当年下乡的老知

青编写的,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定宜庄、刘小萌著的《中国知青史》,共100

多万字,资料翔实,立论比较稳妥,是国内目前研究知青问题的集大成著作。在上述著述中,“文革”时期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均占据了很大篇幅。

第三,整理和公布了许多资料。主要有:刘小萌等著120多万字的《中国知青事典》[22],该书对知青上山下乡运动中的主要概念、重要专题和国内外研究状况等分别加以阐述,对制度、组织、政策、会议、文献、事件、人物等逐条说明,是第一部关于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历史的综合性工具书;顾洪章主编的《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事记》[23],以中央级办事机构的工作活动为主线,适当选编地方的重大活动和突出问题,较真实地反映了知青上山下乡历史的基本脉络;口述式的知青回忆录有王江主编的《劫后辉煌——在磨难中崛起的知青·老三届·共和国第三代人》[24]、刘中陆主编的《青春方程式——五十个北京女知青的自述》[25]等;由下乡知青集体编写的纪实性作品有:《情系黄土地——北京知青与陕北》[26]、《我们曾经年轻——武汉知青回忆录》[27]、《北大荒风云录》[28]、《草原启示录》[29]、《回首黄土地》[30]、《难忘鄂尔多斯》[31]等十几本。还有一些纪实作品集打破了地区界限,从全国范围收集有代表性的知青作品,如李广平编的《中国知青悲欢录》[32]、余夫等编的《悲怆青春:中国知青泪》[33]、胡发云等主编的《沧桑人生——中国特殊群体写真》[34]等;一些当事者撰写的回忆录如任毅的《生死悲歌:〈知青之歌〉冤狱始末》[35]、张扬的《〈第二次握手〉文字狱》[36]等,以及《知青日记选编》[37]、《知青书信选编》[38]和一些农场的农场志等的编辑出版,均为研究者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资料。

第四,召开了几次以知青上山下乡为主要内容的学术讨论会或笔会。如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青运史所1994年12月16日在京召开的“知青研究的现状与未来”座谈会;1996年10月4日该所在京举办的“知青与社会转型”研讨会;1998年该所与《中国青年研究》杂志举办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30周年”专辑等会:

“让历史在此聚焦”;《中国青年研究》杂志社1995年举办的“我看老三届”笔会;武汉《今日名流》杂志社1998年举办的“热心冷眼看知青——关于知青问题的对话”座谈会等。通过这些研讨会、座谈会或笔会,大大推进和深化了对知青史的研究。

第五,翻译介绍了国外的有关研究著作和观点。1988年天津渤海湾出版公司翻译出版了美国阿妮达·陈的著作《毛主席的孩子们——红卫兵一代的成长和经历》,为研究知青问题提供了不少背景材料;《海南纪实》1989年第4期发表了法国汉学家米歇尔·波恩(潘呜啸)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中国1968—1988》一文,其观点在中国国内反响强烈;1993年警官教育出版社翻译出版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系教授托马斯·伯恩斯坦研究上山下乡运动的专著:《上山下乡一一个美国人眼中的中国知青运动》,是迄今为止国外研究知青上山下乡问题最全面、最翔实、影响也最大的著作;吉林人民出版社1994年翻译出版了《理想与现实——外国学者论中国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此外,有些信息动态类党史刊物还摘要介绍了国外学者的有关观点。这些都对拓宽国内研究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视野,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二、进展及争鸣

从已有的成果看,研究者涉及的范围非常广,不仅探讨了上山下乡运动的起源、历史进程、内部矛盾、结局及影响、评价等,还对“文革”前的知青上山下乡与“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关系、红卫兵运动与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关系、“再教育”与“血统论”理论、国家在推行上山下乡运动中所采取的政策与措施及其演变、知青主体的生存境遇、上山下乡运动中众多的事件人物、知青现象、知青回城后的生活状态等进行了研究。在资料的占有和引用上,不少研究者运用了公开出版的报纸、杂志、“文革”初的红卫兵小报和印刷品;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知青办公室形成的历史档案;“文革”以来,特别是近几年来出版的与上山下乡运动相关的宣传品、文件集、资料集、统计年鉴、大事记、劳动史志、知青的回忆录等。从研究手段上看,有些研究者在传统史学方法的基础上,运用了社会学、政治学等的研究方法,多层次、多角度地进行研究。应当说,目前对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研究已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对浩繁的资料进行了认真的梳理,初步理清了运动发展的基本脉络,对一些重大的事件、人物等均给予了较恰如其分的评价。

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研究虽已取得了很大进展,但由于研究者占有的材料多少不同,研究的视角不同,因而在一些问题上仍存有分歧。限于篇幅,本文仅略述学术界对一些主要问题的研究进展及争鸣。

(一)关于“文革”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基本动因问题

作为安排知识青年劳动就业措施的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在“文革”中,演变为一场政治运动,并形成席卷全国的高潮,持续了十几年。对于这场运动的起因,研究者均认为是多种因素合力作用的结果,并在诸如结束红卫兵运动、解决老三届学生的出路问题等成因上形成共识。但在基本动因的解释上,则说解纷纭。主要有两种倾向性观点:

一种观点着力从经济方面去探讨。认为城市就业压力始终是这场运动的基本动因。理由是:50年代中期以来劳动管理制度、经济体制、经济结构中不断深化的矛盾与城市就业压力紧紧纠结在一起,与日俱增。这是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体制病”的产物。庞大的上山下乡计划,即为缓解这种压力。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之所以呈现出大起大落的现象,是与经济建设中一再重演的“过热”与“紧缩”密不可分的。即便是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蜕变为一场政治化运动的“文化大革命”中,政治上的考虑仍是服从于劳动就业的实际需求的,是第二位的、从属的。政治方面的种种因素,如知识分子必须接受“改造”,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必须在“三大革命”中锻炼成长,通过上山下乡运动来“缩小三大差别”的理想等,给这场运动不断注入活力[21](P852--853)。

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上山下乡之所以能如此庞大和持续十几年,则主要是政治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因。理由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根本原因,是由于“文化大革命”中对知识分子的“左”的错误估计,导致在主观上要进行一场教育革命,以培养反修防修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5](P31)。有的研究者着重探讨了“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最高指示等思想中的诸多因素,如对知识分子的认识;对知识分子的“知识”的定位;对当时教育制度的不满;消灭三大差别以实现向理想社会的过渡;接班人问题的考虑等,从而得出上山下乡运动“其所以能形成规模宏大的运动并以燎原之势历时10年,其政治原因应当说要更加浓厚一些”的结论[4](P94)。有的研究者在肯定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动机是上山下乡运动的基本动因时特别指出:“文革”时期片面强调政治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经济极大地受到政治的制约,而且这种制约几乎达到了决定作用的程度。因而不可形而上学地理解经济基础决定论[16](P85)。有的研究者认为,70年代末下乡运动结束时,正是中国历史上城市就业

人口最高的时期,事实上,就业问题对下乡运动的继续与否没有决定性的影响[39]。“文革”10年间,在大量知青上山下乡的同时及其后,大约有1300多万非城镇人口倒流入城市,其中包括几百万农村劳动力。这两者的高峰值虽不同,但它清楚地表明,“文革”中后期城镇的劳动力市场仍然有一定的需求。所以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不能单纯从经济角度去解释的,“政治和社会的因素才是最重要的”。

(二)关于“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进程问题

“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始于1967年10月,以北京中学生曲折等人到内蒙古牧区插队为标志。1968年12月22日,毛泽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发表后,知青上山下乡运动迅速掀起高潮。对1968年12月以前的上山下乡,研究者按其发展历程,又划分为两个阶段:(1)从1967年10月到1968年4月,为上山下乡运动的自发阶段,或前奏阶段。该阶段主要是首都红卫兵带动下乡,青岛等地的青年学生响应。 (2)从1968年4月中共中央对毕业生的分配要求坚持“四个面向”(即面向农村、边疆、工矿、基层)。到毛泽东发表“最高指示”前,为国家有目的宣传与知青自发上山下乡相结合的阶段。此时,上山下乡浪潮已迅速波及全国城乡,并向中国四面八方展开。

1968、1969年是上山下乡运动的“黄金时代”,是上山下乡运动的第一个高潮。1968年,全国上山下乡的城镇知青即达199.68万人。1969年,上山下乡的城镇知青达267万。1968年 12月22日,毛泽东的最高指示发表后,上山下乡运动的浪潮迅速被推向顶峰。1969年1、2月,仅仅两个月时间,就有155.6万人下乡落户。对于运动出现高潮的原因,研究者的观点主要有:受动乱的影响,1967、1968年的国民经济状况恶化,就业渠道狭窄;“教育革命”使学生升学受阻,导致“老三届”学生大量积压在城镇;毛泽东的推动;等等。

1970—1972年,上山下乡运动出现大滑坡,下乡人数分别是1969年的39.8%、28%和 25.1%。造成运动大滑坡的主要原因,一是经济形势的变化,主要是70年代初经济过热,造成盲目招工,使下乡知青逐年减少。再一个是由于知青生活困难,受迫害现象比较严重,非正常死伤较多,血统论肆虐以及“走后门”之风的猖獗等因素,使动员下乡的阻力空前加大[21](p,275)。还有就是积累多年的“老三届”初、高中毕业生已基本安排完毕;一些高中及中等专业学校1970年恢复招生[19](P,112);等等。

1973年是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发生重大转折的一年。以毛泽东复李庆霖信和第一次全国知青工作会议的召开为标志,国家在安置知青政策上显示出种种变化。上山下乡运动在1974—1977年再次出现高潮,全国有近769万城镇知青上山下乡。(对于上山下乡运动第二次高潮的结束时间,略有分歧,刘小萌在其《中国知青史》中,将第二次高潮的时间界定为1974—1976年)。出现第二次高潮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经济过热而导致出现“三个突破”(“三个突破”指职工人数突破5000万,工资支出突破了300亿元,粮食销量突破了800亿斤)。国家不得不采取措施加以克服,包括压缩招工指标等;毛泽东复李庆霖信的推动;第一次全国知青工作会议后,国家对知青政策的大调整等。

1978—1981年,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急剧衰落和结束阶段。一方面是国民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同时又由于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国家政治生活的巨大变化,以及知青大规模“返城风”等因素的影响,国家调整政策,逐步缩小和结束上山下乡。

(三)对知青“返城风”及上山下乡运动终止原因的探讨

1979年前后,发端于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返城风”,迅速波及下乡知青的集中安置地及全国部分大中城市,形成规模空前的知青返城风潮,并最终导致知青运动的提前结束。对于知青大返城的原因,研究者均认为不仅仅是一些偶然的突发事件所能铸就,而是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这些因素包括:政治动因(如“文革”结束、真理标准大讨论等造成的日趋宽松的政治环境);经济动因(由城乡经济改革的启动和城市产业布局的扩大带来的对城市劳动力的增加,国营农林场经营不景气造成的亏损严重及人浮于事的状况等);文化动因(知青从反修防修“新”文化价值观撤出,重新认同“文革”前17年的教育体制及其相应的文化价值观)[12];国家对知青政策的重要调整;社会舆论对知青命运的广泛同情;农民以“挤”、“撵”的特殊方式表示对上山下乡运动的不满等[21](p,732)。

在阐述知青回城的原因时,多数研究者认为,上山下乡运动不顾客观效果地强行长期推行,已走到积重难返的地步。知青上山下乡不仅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所在地的落后面貌,反而给知青生理、心理、思想和生活上带来许多不良后果。即严峻的现实生活导致了知青队伍的不稳定,是导致知青返城的客观因素。也有个别研究者认为:知青返城,根本的主观原因,归根到底还是广大知青在中国农村、山区、边疆的贫困落后面前退却了。“他们确实是一群打了败仗的士兵,说逃兵也不过分。他们极少公开承认这一点,不仅仅是出于顾及脸面。[16](p,288)

上山下乡运动在1980年前后结束。所以有此结局,主要原因是:“社会的**力量引致实事求是的政府让步”。社会**力量的集中表现是1978年底和1979年初各地掀起的大规模的“返城风”。“返城风”引起了中国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强烈震荡,最终导致了知青运动的提前结束。有两个因素促成这种**发生效力,一个是政治局势的变化。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邓小平等中共务实派领导人的地位得到确定,并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新领导人批评了“文革”并为“文革”受害者平反。在这种环境下,知青公开表示不满.比较容易被接受。二是长期性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党的工作重心向经济建设转移,为此,就要重新建立社会对党的信心,以激发群众的积极性。所以顺应民心,最终放弃了上山下乡政策。

有的研究者还提出,70年代末,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是中国领导人首要考虑的“大局”,“与其说中国领导人在‘返城风’面前对广大知青的回城要求做出了让步,还不如说中国领导人出于对大局的考虑,作出了长痛不如短痛的果断决定”。[15](P,338-339)。

(四)关于“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问题

对于“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论者多持否定态度。认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不管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中,都是一次重大的失误”[2](P,27),“‘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在总体上可谓是一场悲且壮的活剧,是一次培养和造就一代反修防修新人的不成功的探索,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过程中的一次不成功的尝试”[14](P,34))。研究者之所以否定上山下乡运动,理由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政策的出台,并不是代表中国共产党集体的一项成熟的政策,而是较多地反映出毛泽东的个人意志及其观念。从这个意义上讲,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毛泽东的晚年失误之一”[13](P,19)。知青上山下乡本来是一个就业问题,但在“文革”10年中,当成政治运动去搞,它没有长远的整体规划,采取高压的动员手段,造成了不少青年对共产党的抵触情绪,严重地破坏了党同青年的关系,造成了不必要的裂痕;在“再教育”的“左”的指导思想下,不切实际地强调城市青年在艰苦的环境下扎根;其决策机制、具体政策的实施存有重大失误。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就社会发展趋势而论,它也违背了世界各国发展的一般规律,这种人口的逆向流动,其实质是对工业文明的反动。知青上山下乡运动造成的后果是严重的:它在生理、心理、思想和生活上给知青带来严重的不良后果[40];使大批知青在青春年华失去了在校接受正规教育的机会,使许多有志青年更高的理想化为乌有,客观上造成人才生长的断层,给国家的现

代化建设带来长远的困难,拉大了我国与世界发达国家和部分发展中国家的差距;它加重了国家、企事业单位、学生家长和农民的负担;给人们带来无法言尽的心理重负和精神耗损;它的后患极大,至今尚未消尽;“上山下乡运动是形成中国社会十多年动荡不安的重要因素之一,以后,知识青年的大返城,基层衙门的贪赃枉法,部分干部对知识青年的残酷勒索,又催化了部分干部的不廉洁,使中国社会政治的腐败迅速恶化,形成中国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及其以后‘后门之风’的流行。严重地败坏了党和政府的政治清明和‘人民政府为人民’的宗旨”[2](P,25)。上山下乡运动并没有使广大农村贫困落后的面貌得到改观,也没有使城市、乡村间的壕沟有所填平,甚至连缓解城市就业压力的经济目标也随着下乡知青的大举返城而完全落空。[21](p,857)

也有的论者并未完全否定“文革”期间的上山下乡运动,认为:“知青运动曾经一度对开发和保卫边疆,起到了不可忽视的积极作用。”[15](P,450)知青运动的积极作用,尽管在“文革”时期“愈失光彩”,但毕竟对于缓解社会的就业压力,发展农业生产,支撑国民经济,控制社会动乱,缓解政治危机等方面,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显示了其存在的合理性[41];知青运动促进全国性的地域联结和沟通。这种人为的人口大流动、大迁徙,客观上冲破了地理藩篱,密切了全国城乡、地域间的联系与沟通,改变着社会的物质生产条件,为改革开放和商品经济新时代的到来和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知青运动实现着上千万城市学生与数亿农民之史无前例的结合,促进着奇异的地域、城乡文明的交织和碰撞,造就了中国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代青年[4]。

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认为:否定“文革”期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并不等于抹煞下乡知识青年在艰苦条件下为建设农村、开发边疆所做的贡献。有的研究者指出,“知识青年”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否定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否定在“文革”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在“左”的错误理论指导下的错误实践,但“悲剧是一所最好的大学”,在肯定上山下乡运动的悲剧性质的前提下,也应指出广大知青在这场磨难中得到了锤炼。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实事求是地阐明了这一点。指出,知青上山下乡,给广大农村,特别是对那些边远偏僻的农村以劳动力的支援;给农村以文化科学的支援;给农村以领导人才的支援;在生产建设兵团,知青是活跃在农垦战线的一支朝气蓬勃的生力军,他们与转业官兵、老农垦队员、当地群众一起,创造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同时,上山下乡的经历,也使知青真正悉知了中国社会的面貌,解脱了当年红卫兵的狂热、迷信和盲从,从而能够冷静地审视过去,面对现实,思考未来。上山下乡塑造了这个群体中许多人的自强、自立、自信与自重的品格,以及他们身上

所具有的社会责任感,对祖国、对民族特别是对农村对农民的深情和热爱。在困难面前有一种坚忍不拔、吃苦耐劳的精神;在改革大潮中,有一种胸怀全局、励精图治、开拓进取的风采。老知青的这种素质,是新时代所需要的,是社会所敬重的。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才可以说上山下乡是一场“教育人的运动”。当然,对于知青对所在地的贡献,也存在不同的异议,如有的研究者认为:“知青的主要贡献表现在开发边疆方面,在建设农村方面则收效甚微”。[40]

三,困难与不足

“文革”时期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研究虽取得了不少成绩,但与对中国社会造成极大震动和深刻影响的运动本身相比,目前取得的成果无论在数量上还是在质量上都很不够。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首先是资料的收集困难。从目前研究者引用的资料看,有国务院知青办的部分档案资料,吉林、河北、黑龙江等几个省知青办及保定、南京等地知青办的部分历史档案,知青题材的纪实性文学和知青回忆录、农场志、上山下乡运动大事记、劳动史志、统计年鉴等。但总的看来,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知青办的档案资料公布的并不多,已经公开或披露的,也往往散见于各种回忆录、纪实文学、资料集或某些研究者的研究成果中,很不系统,很不全面,有些甚至是零星的片段;只有几个农场有农场志;有些知青的回忆录虽有一定的代表性,毕竟很有限。而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一场持续十几年、牵涉面极广的群众性运动,从中央到地方有关知青的档案文献,民间散失的史料,和1700多万老知青中蕴藏的口碑资料,浩如烟海,且其中还会有虚假的文献资料,故需要研究者进行长期艰苦细致的收集、整理和鉴别工作。其次是研究力量的薄弱。从现有的研究队伍来看,主要是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近代史研究所,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青运史研究所,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央党史研究室等首都一些高校和科研院所以及地方一些高校和科研院所的共约数十位同志,有较深研究的不足10人。没有专门的研究机构,没有相应的研究经费,缺乏经常的学术交流,信息不灵,自然不利于研究的深入。再次,从研究方法上讲,研究者整体运用社会学、历史学、政治学、文学、哲学等多学科进行综合研究的能力不很强。

为了加强和深化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研究,除了希望有关方面适当公布尽可能多的档案资料,研究者加强对现有资料的整理、分析和研究外,似乎还有必要重视对以下问题的研究:

第一,知青上山下乡运动起因的社会心理内在机制问题。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毛泽东发动的,但在“文革”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之所以能够形成那样狂热的

局面,是否在社会层面上还有其广泛的社会心理基础? 它对知青运动起了什么作用?

第二,上山下乡运动对知青一代人日后生活与发展的影响?对中国社会发展的影响?不少研究者在这方面有过论述,总的看来,比较简单、笼统,有必要进行深入探讨。

第三,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经验教训及其历史启示?通过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反省中国旧有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经济结构等方面有哪些弊端?对今天的社会发展有何启示?

第四,上层领导及决策过程。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毛泽东发动的,除此之外,同时期的中央领导人,包括周恩来、邓小平、华国锋、李先念、胡耀邦、王震,甚至江青、张春桥等都参与或直接领导了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同时,中央和国务院许多部委,如国务院知青办、农林部、国家劳动总局、国家计委、民政部等单位及部分领导都参与或领导了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在知青问题上,中央领导层认识上有无分歧?对知青运动的发展有何影响?中央和各部委是如何参与和领导知青上山下乡工作的?

第五,横向比较运用的不够。六七十年代,在中国知青大规模上山下乡的同时,国外的青年在做什么?他们当时的生存状态对日后他们个人及国家的发展有何影响?同时期国外的政治、经济情况怎样?世界大势如何?把知青运动放在世界范围内看,可为我们进行研究提供一个参照系,以更好地认识中国知青上山下乡运动。

第六,知青上山下乡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农本主义、以农立国、重农抑商等思想有何关系?

除上述问题外,还有其他一些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如知青上山下乡运动与民粹主义的关系,国际环境对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影响等。尽管对“文革”时期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研究仍有许多争鸣及未涉及的领域,但毕竟研究者已为此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他们的研究成果及对资料的收集、整理工作为以后的研究者提供了丰厚的基础。有理由相信,随着有关研究资料的逐渐公布和研究范围的不断扩大,对“文革”时期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研究必将进一步深化。

总的说来,1955年-1966年这段时间的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做得还是比较稳妥的。党中央是结合国情探索一条就业门路,知青的思想也是比较安定的。从1962年秋到1966年夏,4年共计下去知青129万,它适应了发展国民经济总方针的要求,减少了城镇人口,支援了农业生产和边疆建设。在这些知青中,有一些是主动响应党和国家号召,放弃了升学、就业的机会,立志从事农村和边疆建设的青年。他们在知识青年建设农村和边疆的事业中,起到了开拓者的作用,是有志青年学习的榜样,比如全国闻名的回乡知青徐建春、吕根泽,城市下乡知青王培珍、邢燕子,还有在改造低产田等方面作出显著贡献的江西知青宋喜明、“自己找艰苦的路走”的天津知青赵耘,放弃留京、主动下乡的北京知青侯隽等,他们闯过了思想关、家庭关、劳动关、艰苦生活关和社会舆论关,成为知青参加农业劳动的开路先锋,作出了贡献、锻炼了自己。

试论“文化大革命”中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

张化 2011年06月03日11:12

曾经轰轰烈烈的城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已经沉寂了。对于这个一度牵涉到千家万户,对一代青年产生了重大影响的社会问题,近几年来,人们通过各种形式,不断地反思、探索,以期得出一个公允的评价。有的人认为,既然彻底否定了"文化大革命",对于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说成是所谓"社会上义新生事物"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也应予以否定;还有的人认为,知青上山下乡不是"文化大革命"的产物,不仅不应否定,还应继续坚持。本文试就这一问题谈些看法,以就教于学术界和有关部门的同志。

(一)

知青上山下乡出现在50年代中期。1956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七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中提出:"城市的中、小学毕业的青年,除了能够在城市升学、就业的以外,应当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上山去参加农业生产,参加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这里,已经把城镇知青参加农业生产概括为"下乡上山"。以后,这一提法逐年沿用下来,成为城镇知青参加农业生产的一个习惯用语。

知青上山下乡的出现,是与当时的就业状况联系在一起的。1953年,我国开始进入有计划经济建设时期,在体制上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劳动就业实行统一分配制度,所有城镇劳动力都由国家统包统配。而城镇能容纳的就业人数,往往取决于计划经济建设所需要的劳动力人数。对于计划内无法安置的劳动力,便号召上山下乡予以解决。正如1955年8月11日《人民日报》社论《必须做好

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上山下乡运动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这几天网上正在热议当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我虽然没有当过知识青年,但是小时候在鄂西老家看见过很多知识青年,还有几个小时候的老师就是知青。所以就去查了查资料,写了些东西参与讨论。 我认为,对于一种现象,一场战争,一种运动,一场革命是否应该进行,往往同时有着在不同历史阶段的生活经历的人的看法,比只生活在相对单一的时代的人的看法要深刻和准确。比如,在甲午战争中就担任北洋海军将领、后又经历中国历次内部和对外的战争的海军耆宿萨镇冰老将军,在垂暮之年看到志愿军开赴朝鲜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并取得胜利的时候,他对于抗美援朝战争的必要性的认识,就比现在那些算着经济的小账整天哇哇地叫着抗美援朝不该打,打亏了的人们的认识要深刻得多。而对于缺乏这种跨时代生活经历的人(例如处于中青年时期的当代人)而言,则需要通过多阅读和研究历史来获得对一些重大事件的正确判断。对于新中国成立后的历次群众性运动也应该从类似的角度来认识和判断。 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中总结各个古典文明为何都被蛮族征服的原因时说,从公元1~2世纪开始,所有的古典文明,包括中国的汉朝以及西方的罗马帝国,都面临了技术发展停滞的问题。因为技术改进的停滞,导致这些文明古国的经济发展跟不上帝国扩张的脚步,导致不得不提高捐税,从而引起贫困增加,激起城乡暴动,从而

招致了蛮族的入侵。按照斯塔夫里阿诺斯的说法,这种技术发展的停滞的关键原因,是因为“各地统治集团只知道剥削现有的财富,不知道怎样去创造更多的新财富”,因为奴隶制的存在,“使用奴隶从事劳动,一般比设计、制造新机器简单,成本也更低廉”,而且,“既然劳动是奴隶的事情,自由民便以此为辱”,从而导致了“有条理思维的哲学家与工匠的分离”。这里他举了一个中国的例子,就是人们热衷于蓄长指甲。而作为对比,后来进入近代的西方,“哲学家的条理思维与工匠的实践经验及传统知识的互相影响”,完成了伟大的科学和工业革命(详见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第七版修订版,第二编,第8章,古典文明的终结)。 按照我的理解,这种导致技术发展停滞的原因,在中国,总结起来,就是知识分子脱离生产,而大量从事生产的农民却缺知识和相对有条理的系统思维,从而导致中国的生产力在整个封建时代(我对作者将汉朝以后明朝以前的中国历史按照西方史学界的划分方法归为中世纪不太赞同,故仍以整个封建时代称之)得不到革命性的提高。我不知道他所说的中国古人喜欢蓄长指甲的习惯是不是真的,但是蓄长指甲,确实是适合翻书,而不适合劳动的。 开国领袖毛主席对中国和世界的历史都有非常深入的研究和理解。我个人认为,如果毛主席抽出哪怕少部分的精力来从事历史研究的话,其成就将不低于当代任何一位历史大家。更何况,毛主席,以及跟随着他干革命的共和国创立者们,大都仅仅比前面说的萨镇冰将军小一代或两代,他们也大都出生于清朝末年,经历了辛亥革命、军

知青往事(《乌海故事》纪录片文稿)

乌海知青:回首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火车站切入,广播响起,火车进站,乘客下车,一派热闹的景象。 配音:“呜——”随着火车汽笛一声长鸣,由天津开来的1133次列车,稳稳地停靠在了站台旁。是1958年包兰铁路的正式建成,才使得这座西北小城乌海与外界有了较多联系。1968年也就是通车后的第十个年头,一列由南京始发的列车,沿着同样的铁轨,到达乌海后,车上的旅客怎么都不会想到,随着他们即将踏上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他们的人生轨迹也就此改变了。40多年过去,逝去的片段不禁随风消散,岁月的磨砺也悄悄爬上额头,尽管当年的远方来客现多已年逾花甲,但小城人民始终记得,那年来时,还是意气风发的他们,都有同样的一个名字:知青。40年里,那些不舍离去的知青,留在乌海奉献青春,生儿育女,安度晚年,40年后,我们走进这一群体,去回忆他们曾经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现场画面切入)接听电话。 喂,女儿,最近……不用担心我们。过一段时间,我过去看你们。 配音:(挂电话)今年64岁的李大靖就是当时众多知青中的一位,她的两个女儿都在外地成了家,大女儿留在了南京,小女儿在北京定居,由于路途较远,一年之中回来的次数很少,母女间的相互问候大多时候都是靠打电话这种方式来传达的。 (与老伴对话)又想孩子们了吧?能不想么,离得都那么远,见一面不容易,就怕两个孩子受苦。丈夫:她们都那么大人了,你就放

心吧。李: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丈夫:她们工作忙,不过估计想家就回来了。 配音:自从退休后,李大靖感觉生活一下子空虚了不少,平日里多亏有老伴陪着,尽管他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仍是两个女儿的生活,但彼此心里还是很满足。 夫妻对话:你说你从南京来乌海几十年了,现在女儿却又回到了南京,想想真有意思。人生不就得跑来跑去嘛。 配音:李大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人,但当然这仅限于她的19岁之前,现在她是一位地道的乌海人,或者叫作乌海移民。移民一词,对于年轻的乌海而言,一点也不陌生。可对于李大靖,在她最初的移民身份中还留有一个明显的时代烙印。 1968年的夏季,李大靖高中毕业,但也是从这一年起,受到“文革”的影响,全国高校停止招生,工矿企业停止招工,城市里数以千万计的中学毕业生,顿时感到前途一片迷茫。 同期南京知青李大靖(插历史画面):彻底懵了,自己不知道接下该做些什么,能做什么,大多数学生每天都游手好闲的。 (切入广袤无垠的大草原,骏马奔驰) 配音:“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首古老民歌,描绘了北国草原壮丽富饶的风光,同时也深深打动了青年时期的李大靖。带着热情怀揣着憧憬,她告别父母兄弟,告别城市生活,登上这趟北上的列车。 (电影同期声:车站送别10秒)

知青感言短语

知青感言短语 一个特别的时代,给了我们这代人一段特别的经历,一段特别的人生让我们有了一个历史进程中的个性标记——这就是”知青”。知青的经历让这一代人刻骨铭心,有着无法抹去的记忆,在许多知青的身上留下了深厚的知青情结,尤其这一代人已逐步的退出社会,成为边缘的一代,会更加怀念青春的时光,而这种情结会随着时间越发的深厚。 从《并不遥远的年代》中摘录 1),“坎坷的人生和曲折的人生道路,磨练了我的意志,也练就了我坚强不屈的性格。 从不怨天尤人,因为我相信党和政府。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退休教师,凡夫俗子,无所作为。 但我坚信:若干年的历史组成立我们生命的全部,若干部严肃而庄重的个人史,将汇集成整个时代的璀璨!蓦然回首,岁月成金。” ——蔡某云,1949 年生,1970 年下乡,学干农活,当过建桥民工,学过样板戏,干过宣传队,当过展览馆讲解员,1979 年,在下乡9 年后,胃出血‘三个加’,因病回城。 现是中学退休教师。 2),“当地乡亲淳朴善良不把知青当外人看,倒也平平和和的,没有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雨》里面知青在北大荒刻骨铭心的遭遇。

因为有上山下乡的经历,我回城后分配工作,不久又下岗了,却没有怨言。 临近晚年,我自己开了一家日杂百货店,当起小老板。 如今儿子参加工作,我同也是山上下乡的妻子一起,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陈某民,1952 年生,1969 年下乡,回城分配工作、下岗、自己开店。 3),“下乡8 年,我独自去空手回,没有任何身外之物。 但这8 年,却为我以后的生活工作留下了取之不尽的宝贵的财富,人格的力量,做人的准则。 回城20 年里,尽管登过泰山,领略过黄山,到过香港维多利亚港,日月潭,大峡谷,但总觉得带有青草味的山村小路,走起来特别舒坦。 每年多一定想办法抽时间回去看看小山村那熟悉的土屋,朴实的乡亲。 每次踏上这片热土就没法不被浓重的历史氛围所包裹,所感染。 ……尽可能奉献一点微薄之力。 乡村那条小溪始终在心中流淌着,乡亲们曾经给过的爱护始终难于忘怀,……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但那里的一草一木依然那样使我迷恋、令我牵挂。 队长的老母亲,今年该有80多岁了吧,我默默地祝福

读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有感_读后感_模板

读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有感_读后感_模板 读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有感 子蕴的回忆录《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是少有的我喜欢看的描写共和国成立前后出生的一代人成长经历的作品。作者用生动活泼的语言,剖白心声地和你讲述她40年的人生经历,就好似活生生的子蕴坐在你对面。 不同的人看了这本书几乎都说好,这是因为书写得确实好。好就好在客观真实,好就好在坦荡无私,好就好在语言传神。我最赞赏的是子蕴积极面对生活的态度。 第四章“峥嵘岁月不峥嵘”的开篇语中,子蕴写到:“时代的大潮把我卷出北京,时代的大潮又把我冲了回来。但我可以骄傲地说,这十年我没有虚度。出于本性,我踏踏实实工作,认认真真干活,生活得很充实。尽管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罪,但我并没有垮掉。这十年使我经风雨、见世面,使我坚强,使我豁达,没有这十年的历练就没有我后半生的成熟。尽管这不是我个人的选择,是我们这一代人逃不掉的宿命;尽管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东北那一片黑土地。” 这一段话是子蕴积极面对人生的很有代表性的表述。站在整个人生的高度,个人总会遇到不可抗拒的不利环境,更何况是文革那样整个国家民族的灾难。既然无法回避,就要积极面对。何为积极面对,就是环境再乱不失做人的底线,条件再苦尽量保持正常的心态,眼前再难也对今后抱有希望,把艰难困苦看成对自己意志品格的磨练。人的一生总是坎坎坷坷的,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坎坷罢了。在面对上山下乡这个1700万城市知识青年共同的命运大坎坷时,每个知青又有各自不同的当时的心里、表现和后来的回味。接受文革期间强加于人、动辄扣帽子的教训,让我们尊重每个人各自对下乡的体味和感受吧。在这点上,子蕴做得也非常好,博客关掉评论栏,书评来文照登,读者心里品评,这就是“豁达”。 我年长子蕴两岁,经历大体相同。阳光明媚的小学和中学,乌云滚滚的文革,知青下乡的洪流……然而也有不同,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7岁进京上学。一直到初中毕业,我几乎每个寒暑假都回农村老家度假期干农活,合作社、人民公社、自然灾害时期我都经历过,农村生活的困苦,农活的劳累我都深有体会。记得有一次擗高粱叶子,太阳顶头高照,高粱地里密不透风,人好像进了大蒸笼,手抓沾满腻虫的高粱叶子擗下来背在后背上,而且越来越沉,我差点中暑晕倒在地里。 这样的经历和磨练,再加上自小读了些书,使我对生活在城市或农村看得并不是很重。在文革把我“内定保送国外上大学”的去向吹掉后,面临离校分配去向时,我有几种选择:留校做中学教师、参军、北京工厂工人、北京郊区小学教师、黑龙江国营农场农业工人(当时尚未组建兵团),农村插队。我不愿当教师,为让我留校学校阻止我参军,我不愿参与竞争仅有的几个工人名额。在农场工人和农村插队之间,我选择了农场。我看过电影《老兵新传》,转业官兵开发北大荒的火热生活影响了我。记得我小学时曾想长大了当一名勘探队员,是受了一首《勘探队员之歌》的影响。农村插队肯定比农场苦得多,我还是去农场吧。所以,我到黑龙江农场是平平淡淡的心态,既不是满怀豪情战天斗地,我从来不说扎根的话,也不是被迫无奈苦度时光,我是去参加社会实践。我离京没有神伤和眼泪,我是来过一种新样的生

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后的感言

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后的感言 1),“坎坷的人生和曲折的人生道路,磨练了我的意志,也练就了我坚强不屈的性格。从不怨天尤人,因为我相信党和政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退休教师,凡夫俗子,无所作为。但我坚信:若干年的历史组成立我们生命的全部,若干部严肃而庄重的个人史,将汇集成整个时代的璀璨!蓦然回首,岁月成金。” ——蔡某云,1949年生,1970年下乡,学干农活,当过建桥民工,学过样板戏,干过宣传队,当过展览馆讲解员,1979年,在下乡9年后,胃出血‘三个加’,因病回城。现是中学退休教师。

2),“当地乡亲淳朴善良不把知青当外人看,倒也平平和和的,没有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雨》里面知青在北大荒刻骨铭心的遭遇。因为有上山下乡的经历,我回城后分配工作,不久又下岗了,却没有怨言。临近晚年,我自己开了一家日杂百货店,当起小老板。如今儿子参加工作,我同也是山上下乡的妻子一起,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陈某民,1952年生,1969年下乡,回城分配工作、下岗、自己开店。

3),“下乡8年,我独自去空手回,没有任何身外之物。但这8年,却为我以后的生活工作留下了取之不尽的宝贵的财富,人格的力量,做人的准则。回城20年里,尽管登过泰山,领略过黄山,到过香港维多利亚港,日月潭,大峡谷,但总觉得带有青草味的山村小路,走起来特别舒坦。每年多一定想办法抽时间回去看看小山村那熟悉的土屋,朴实的乡亲。每次踏上这片热土就没法不被浓重的历史氛围所包裹,所感染。……尽可能奉献一点微薄之力。乡村那条小溪始终在心中流淌着,乡亲们曾经给过的爱护始终难于忘怀,……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但那里的一草一木依然那样使我迷恋、令我牵挂。队长的老母亲,今年该有80多岁了吧,我默默地祝福她老人家身体硬朗,留坑山上的柑橘挂果如何?村里哪家的后生考上大学、中专?” ——陈某洲,1953年生,1969年下乡,1977年招干当干事,现为人大副主任,副厅级。

我的难忘知青岁月(第一篇)

我的难忘知青岁月(第一篇) 文/ 无然图/ 网络 那段岁月有太多难忘的故事! 序 2018年,是我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50周年纪念,半个世纪; 1978年,是我们在农村安家落户10年后,返城; 1968年,我们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安家落户,去了农村; 回顾往昔,我们无限感慨! 在农村,我们从当年的单纯,幼稚,一步步走向成熟,切身感受和体会到了农民的勤劳,善良和朴实,对他们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农村艰苦生活的经历和磨砺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的勇气,是我们一生成长的宝贵财富! 01 我们是1968年11月18日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可为的号召,到当年浑江市错草顶子公社错

草顶子大队三小队安家落户的。 那一天,是1968年的第一场雪。雪花飘飘,漫天飞舞。我们乘坐加上高栏的,绿色敞篷解放牌卡车,坐在行李上,一户一车,还有两辆车是到公社所在地曲柳树大队的。 冒着大雪,早7.30分,从大栗子铁中出发,沿鸭绿江边公路上溯,途经临江,盘山过四道沟,六道沟,临江铜矿等公社和镇。过了临江铜矿爬上山顶就到了目的地。 卡车行驶了六个多小时,中饭是在车上吃了一个糖饼,走时学校给带的。下车时已是下午了,雪儿已停了,看着脚下半尺多深的雪,望着不远处坡上的人家和附近的树林,我们的心空空的,难道命运就要将我们抛在这里吗? 给我们户新打的炕还没烧干,我们十人分住两家, 暂时借住离户两里外的二队。 这时一群小孩围过来看,我说你们家有没有土豆?回家拿土豆我给你糖饼,咱们换,还给你毛主席像章。 一会儿,一个7.8岁的小孩咧咧趄趄,连拖带拽拎来了半土蓝子土豆。来时在车上吃了一个糖饼,剩下的两个全给了他,还把下乡时学校发的毛主席两个大像章也给了他。小孩乐的高兴坏了,拖起土蓝就往家跑… 我们把土豆在锅里洗了后,锅里舀些水,土豆全放锅里。看外屋地上有很大一块松明板,还有斧子,劈开后,放到锅灶里用火柴一点呼呼着。

我曾经的知青岁月

我曾经的知青岁月 (二十五)、知青群体中的二三事 知青生活是一个大熔炉。千百万知青面临时代激流奉献青春和生命,在高温强压的政治熔炼中,在磨难生活的忍受和历练中,诚然磨练了一代知青的意志和情操;知青生活是大学校。当年知青大多知识层次不高。在那个科学人才受歧视的年代,上山下乡虽然学得了许多社会知识,却怎能学得了可贵的科学知识和应用知识呢;知青是弱势群体,是被人利用受人歧视的群体。根据林彪九一三事件之后所揭发的材料看,当时林彪曾计划利用这群人为自己另立中央进行抗拒毛主席;知青是一个年代的象征,这个史无前例的十年浩劫的年代在知青中都留有它的缩影和它的故事。 在再教育的年月里,我们能和东北著名的黑道人物知青刘某某和平共处数年。刘某某大哥在沈阳,他的外号叫“三角眼”,在长春他的外号叫“一溜烟”(类似于“草上飞”的意思),在哈尔滨他的外号叫“二指禅”(他的两个手指的功夫在哈尔滨当地有名),在佳木斯人们都喊他“刘大哥”。他非常仗义,人也很讲义气。平时能跟我们客里客气的,也很能跟其他知青客里客气的。在分场里从不犯傻作案,大家觉得他没什么不好,我也感觉他挺有面子的。可是分场领导屡屡把他当作反面人物来批斗(往往批斗拿不出真材实料)。

在再教育的年月里,我们能和京城(包括其他省市)来的高干子弟、准高干子弟的知青们和谐生活共度岁月。一位名叫马某的京城干部子弟,是纯正的红五类后代,是公认的全分场最最烦皮最会胡闹的男生。他的父亲原是铁道部副司级革命干部,文革期间被下调到佳木斯铁路分局任职。他很牛,能在全分场开会时,敢于在严肃紧张的训话会场,歪戴着鸭舌帽步履蹒跚地趟过会场中央,趟过会议主讲人(革委会主任)面前,然后吐三口烟圈,镇定的走出去;他能够隔三差五地回佳木斯玩上几天然后再回到分场,纪律对他不起作用,扣工资也奈何不了他。连长指导员找他谈话,他说家里有事或者自己身体欠佳;他是知青叛逆者中非常出格人物,敢于出工不出力,在劳动工地上,拄着铁锹与人闲聊。假如那是分配包干的劳动任务,他能敢于不理不睬,丝毫无损(有趣的是假如不是包干的劳动任务或许能干几下)。但他作风正派、鄙视低俗、对人友善,不偷不抢、不赌不嫖在南北知青生活圈里威望仍旧很HOLDS,搞得领导的确没辙。 在再教育的年月里,有一类知青,是那些净是溜须拍马的马屁精(只是极少数人)。平时爱在连长指导员面前打小报告,背后爱整人爱挑拨离间纯粹是一黑肠子小人。这种人在知青中是最被人讨厌的也是最不得志的。必打无疑而且是全体知青共诛之。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就平常地说一句今天的菜汤味道太苦(实际是盐搁多了),叫人怎么个吃呢?真是没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底对于中国意味着什么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底对于中国意味着什么关于文革时期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空前绝后的大运动对于当时甚至以后之中国的影响,我们须置身于当时的政治经济环境中去考量,撇开个人因素,以理性思维站在客观的角度多视角解析,才能真正理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对于中国究竟意味着什么。因此,对于这个问题,本人主要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原因入手,浅析这一运动对中国的影响。 一.知识青年山上下乡的原因 文革时期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其发生及其延续,具有当时政治上的原因,也有经济方面的原因。 首先从政治上看,建国初期党内部政治不稳定,毛泽东个人农民出生,少年时期的经历使他骨子里饱含农民习气,对农民以及农村问题甚是着迷。他认为过去学校里培养出来的学生的世界观都是资产阶级的,不利于红色革命的延续,因此有必要对学生进行再教育,彻底杜绝资产阶级和封建阶级的旧思想,并希望知识青年要在革命的大风大浪中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造就成为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而要达到这个目标,一条重要的路径就是在正确路线的指导下,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同农工相结合。但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他的思想极易被极左思潮利用,推波助澜,把愿不愿意山上下乡当做衡量一个青年人是否革命的重要标准,因此最后由一个简单的知识青年下放基层再教育问题演变为高度政治化的社会运动。

其次从经济上看,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已经破坏了很多厂矿企业正常的生产秩序,全国各地的工厂、企业已是处于半瘫痪或瘫痪的状态,经济建设出现停滞,生产发展速度下降。在这种情况下,厂矿根本不可能招收新的工人,即使招收,那数目也是非常小的。于是,客观上要安置这些青年,就只能面向基层、面向边疆、面向农村。而农村土地资源丰富,地广人稀,知识青年到农村一来可以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二来可以支援农村的经济建设,所以当时选择知识青年山上下乡也有其深远考虑。 二.知识青年山上下乡对中国的影响 上面说到知识青年山上下乡运动是历史上空前绝后的,那么其对于中国的影响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其影响之深、之远,已随着历史的长河,深深烙印于那代经历过它的革命先辈们身上,或是悲壮、或是失落,也或是幸福,只有他们或许才说的清楚。如今,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已成了过去,中国的历史也已走到了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建设的年代。我们今天回顾历史,寻访那失落的岁月,实质上实在寻找失落的精神,寻找奋斗的内驱力。到底这场运动对中国意味着什么,还应当从多方面进行客观的评价。 1.从社会角度看,首先,文革时期知识青年山上下乡并没有使国家甩掉剩余劳动力的承重包袱,相反的是加深了就业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从反面说,大规模的知识青年山上下乡纯粹是为了解决城镇劳动力问题,安排缺乏整体的规划,形式单一,带有强烈的强迫性,运动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评价及其历史命运 人们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认识和评价,经过10余年历史的沉淀,加之人们主观上的不懈反思,现在有条件对其主要方面作出评估和预测。 在有些关于知识青年(以下简称“知青”)文字所展示的知青生活画卷中,充斥着冲动与愚昧,野蛮与浑沌,悲怆与血泪,禁欲与纵欲,其间,充溢着浓重的悲观主义意味。无论撰文者的主观愿望如何,实际上,那些关于知青生活消极阴暗面描写、论述和渲染,已被个别用心良苦的人作为社会主义“黑暗”、党及其领袖“没干好事”的例证,同时亦影响着知青以及他们的后来人对我们社会、我们党和政府的正确认识和评价。本人作为前知青,有必要对亲身经历过的那场运动做些也许是未必公允的评论和预测。 一 “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在总体上可谓是一场既悲且壮的活剧,是一次培养和造就一代反修防修新人的不成功的探索,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过程中一次不成功的尝试。 1955—1965年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总的说来,起到子良好的社会效果,在工作方法、方式上是得当的,尽管在其间受到“左”倾的思潮的某种程度的干扰,在某些具体工作环节上出了些偏差。1966年,国家的政治形势骤变,知青上山下乡本来具有的经济意义和政治意义,由于过分地突出了后者,知青上山下乡被融进了那场“文革”,成为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不是沿着自己正常的成长轨迹壮大起来,而是靠外部强制力量刺激起来,缺乏应有的社会基础。人们对它并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和物质准备。当外部强制力量消失时,它的崩馈于一旦便是不可避免的了。说“文革”期间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一项不成功的探索和尝试,理由如下: 第一,上山下乡的主要既定目标没有实现。赫鲁晓夫对斯大林的全盘否定,使我们党对修正主义有了高度警惕,并绝不容此类事件在中国重演。为此,要造就千百万反修防修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实现这一目的一个重要途径,是号召城市知青投身“广阔天地”去锤炼一颗颗反修防修的红心,而实际上是事与愿违。知青们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农民祖辈重复的劳作,生命完结之日才是毕业之时,初时的热忱和激情冷却下来。知青们体察到上山下乡运动同其母体“文

为什么要动员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为什么要动员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知识青年”已经是个特定的历史名词,大体指20世纪六七十年代具有高中文化水平的下乡青年。中国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于20世纪50年代后期,在“文革”时期形成高潮,1978年终止。为什么要动员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呢?现代化进程中伴随着城市化,应当有大批农村剩余劳动力进城务工,而在中国却出现与之相反现象,这是为什么? 最初的知识青年下乡与我国当时的经济建设方针有关。1956年底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公有制经济在国民经济中占据了绝对支配地位。原来城市的个体经济、小集体经济也被纳入所谓集体所有制经济,连蹬三轮车的,卖针头线脑的,修鞋的都被改造成“单位人”。据《中国统计年鉴》公布的数字:1952年城镇个体劳动者有883万人,到1978年仅剩15万人。国家对劳动力实行统包统配,于是人们只有等待就业。20世纪50年代,国家实行优先发展重工业的方针,能够容纳大量劳动力的轻工业被放到次要位置,加之重生产、轻流通、轻服务的指导思想,城市第三产业发展缓慢甚至停滞萎缩,就业机会大大减少。l957年错误批判马寅初的人口论后,人口的增长处于无抑制状态。人口的大量增加超过了经济发展的速度,就业问题日益尖锐。城市人口的衣食住全由国家统一保证,城市人口的增加无疑也加重了国家财政和粮食供应的困难。因此,50年代后期就有了知识青年“回乡”,即回老家务农的现象。 20世纪60年代初,“大跃进”的失误又使城市就业问题雪上加霜。在1963年的调整经济措施中,动员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成为一项国家的基本政策①。与此前有所不同的是,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正式发布了《关于动员和组织城市知识青年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决定(草案)》,国家统一组织,严格计划,采取政治动员的方式,发放安置经费,去向也不仅仅是回乡,包括国营农场、边疆地区的生产建设兵团。据统计,“文革”前全国已经动员了130万知青下乡。人口政策和“大跃进”的失误,加剧了国民经济的失调和就业的难度。实际上,没有“文革”运动,许多城市青年也要上山下乡。因为即使风平浪静,按照当时经济的发展模式城市也提供不了那么多就业岗位。 “文革”开始的1966年6至8月,正值大中小学的毕业升学时间,如果不打乱正常的教学秩序,红卫兵运动根本搞不起来。尤其是毕业班的学生,虽然政治学习多了,但很多学生还在准备着升学考试,并没有将精力集中于政治运动。中央一纸令下:“停课闹革命”,暑假不放,招生停止,这样数百万大中学生投入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就“顺理成章”了。到了1968年,学生的使命完成了,但一些红卫兵组织不执行毛主席“复课闹革命”的指示,派性严重,搞武斗、制造事端。大批学生无所事事,解散红卫兵组织,恢复学校秩序已不那么容易了。当年lO月22日,教育部给中央的报告说:“毕业生不分配出去,新的学生进不来,而今年毕业生和招生人数又比往年多一倍以上,这不仅涉及教师和校舍问题,而且还需

何新六十自述

何新六十自述:我看未来淡如清水 (定稿) (1)关于我的现状 (2)我这一生是五部书 (3)我是野逸之人 (4)关于我的学术 (5)怀念80年代的文化氛围 (6)学术问题越辩越明 (7)中国经济学思想荒谬错乱 (8)我很享受孤独 (9)看未来淡如清水 -------------------------------------- (1)关于我的现状 何新先生说:?我早退隐了。只是我的工作关系在政协,退休的手续还未办——但是无所谓的,什么时候接到通知就过去签字。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已是什么职务。20年前,我从中国社科院调进政协时我是正研究员。后来到政协,公务员改革的时候好像被给套了个什么级——但是什么级别也没有人告诉我,我也懒得问,所以我不知道。在政协我的工作关系是放在老干部局。但是20多年我没上班,也不用请假,只是在家中研究写作。所以政协机关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 我的工资是机关按月直接打到银行卡里,这边有人替我代收。这么多年我并不知道自己挣多少钱,也没有问过。我日常消费很低,吃素为主,挣钱也是给别人用,所以我不介意。我本是山野一个闲散的人,实际等于早就退休了。? 何新说:?国家对我很好。我已经是四届全国政协委员。给我的这种特殊工作安排,大概在全中国独一无二。即使前一些年有一段时间我已不是政协委员(第十届),但待遇工资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何新自嘲说:?所以,我是有职无务,有名无实,有事无业;这叫三有三无。既非官员也非学者,这叫二非。? (2)我这一生是五部书 何新说:?我以往的人生经历,奇特,不俗。 自1966年文革开始,后来我离家上山下乡,去东北军垦农场。这几十年当中,我所经历的个人生涯中的小风小浪,以至关系国家命运的大风大浪不少,奇事、怪事、不可思议之事也不少。计算起来,我平生五历生死边缘,两次死里回生。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流水落花,往事不堪回首!其间生生死死,爱恨情仇的经历和上天下地的阅历,绝非一般的文人、书生、凡夫俗子所能想象以至可以梦见!?

形势与政策 大学生上山下乡

形 势 与 政 策 学院:物电学院 班级:09自动化 姓名:黄鑫 学号:091103049

浅谈新时期的大学生上山下乡现象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作为共和国历史的一项重要记忆,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美丽故事也曾经感染和激励了无数的知识青年。那一时期的知识青年怀着对党和国家最朴素的情感,以主人翁的姿态积极投身到农业战线中去,用他们的青春和汗水为中国的历史书写了一幅壮丽的画卷。也正是有了这千千万万知识青年的无私奉献,支援了中国农村及边远落后地区的建设和发展,向那里输送了知识和文化。才有了我们今天创新创业的基础。 如今,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历史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对此,从任何意义上讲,我们现在评价这场贯穿整个新中国历史的波澜壮阔的知青运动都为时过早,现在还不能完全的加以批判或者给予定性,黑格尔曾经说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们应该站在理性的高度解剖当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合理意义,结合当代大学生就业的问题,冷静地分析和反思,并不是直接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个旧口号再次提出来了而已。我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渊源应该是与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不可否认,我们一代又一代的知识青年用青春、热血乃至生命为建设伟大祖国的新农村立下了赫赫战功,这对于当代知识青年的价值取向,值得借鉴和进行深刻的理性思考。 新时期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学生的就业新选择 据有关部门统计,2009年全国有610万应届高校毕业生要找工作,加上2007年和2008年未就业的大学生100万和150万,全国共有860万大学生等待就业。而温家宝总理在2009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全年新增城镇就业人口为900万,这一庞大的数字,如此严峻的就业形势,并在世界性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的大背景下,让大学生就业问题会备受社会的关注。 大学生是社会中最具有创造力人群,年轻朝气蓬勃,所学知识具有相对的专业性和广泛性,是社会中最活跃的阶层。这些通过近年来大学生“村官”陆续涌现,让我们看到希望的同时,也看到了大学生“村官”在新农村建设中发挥的巨大作用。我们有理由并且有勇气相信,在中央大力倡导建设新农村,解决“三农”问题上,农村高科技人才的输入在新农村建设中的具有重要作用和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说,大学生积极投身新农村,也是推进新农村建设的需要,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智力支持,促进农村文化生活不断向着多层次、多角度、多元化发展。大学生源源不断参与“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但缓解乃至有序解决了大学毕业生就业难题,而且向农村集团性输入科学文化和智慧,这必将会大大提升新农村建设水平,加速农村城镇化进程。

知青经历回味与反思

知青经历回味与反思 知青经历回味与反思 夏晓玲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毛泽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时处“老三届”(即初中六八级到高中六六级),年龄十五六岁至二十一二岁的一大批在校初、高中生,全被纳入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范畴。在当时那种特别年代,领袖的号召几乎可以一夜之间得到落实。学校、街道居委会以最快的速度为符合上山下乡条件的知青们分配了落户地点,办理了户口迁移手续。 我们就读的宜宾市一中,学生们的插队地点安排在屏山县和江安县,因我当时年龄尚不足16岁,母亲要我和大姐一起插队。大姐听班上十分要好的一位女同学介绍,她表妹就读的宜宾市民办中学,安排插队的地方是宜宾县。对各个区县地理环境并不了解的我们,以为宜宾县就是宜宾市郊区周围,赶快以投亲靠友的形式,挂靠着市民办中学的学生插队来到宜宾县,结果大家是被安排到宜宾县很偏远的山区——双龙区。我们三人被分到当时的双龙公社光辉大队太平生产队。 1969年1月中旬,赶在农历年前,我们就前往落户的生产队报到,熟悉环境。 双龙离宜宾市区一百多里,当时又没通客运班车,我们第一批插队知青三十多人,是包了一辆货运车,大家挤站在车箱,或坐在行李包上,一路高唱“中华儿女志在四方”等豪迈而激昂的歌曲去到双龙区所在地的。从此开始了众多家长牵肠挂肚,众多知青刻骨铭心的蹉跎岁月。 对农村生活完全陌生的我们,面对的是当时相当恶劣的环境: 没通电,晚上点煤油灯,煤油还是计划供应,得十分节约使用;卫生差,蚊子满屋飞,跳蚤顺腿爬,几面透风的猪圈旁边搭两块木板就当厕所、浴室;信息闭塞,只能靠赶场天步行七八里路到场镇邮局看看有没有家里或同学的来信;疲惫不堪,既要出工,收工回家还要挑水、找柴、做饭、种自留地。

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

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 一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桂林铁中三百多名学生聚集在桂林铁路北站工人体育场,接受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动员大会,军委会、工宣队作了鼓动人心的演讲,会后每个下乡的同学都领到一床棉被或者是一床蚊帐,带上自己简单行李,登上了事先安排好的解放牌汽车,驶向那农村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当时没有父母的送别,同学们没有悲伤,脸上都显得很兴奋,振奋人心的动员报告起了作用。毛主席的语录: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我向往农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金色的稻田。憧景着能和农民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每天都是欢歌笑语的劳动场景,我充满着遐想,希望有个美好的未来……汽车把我们12同学拉到了-全州县凤凰公社七里大队,到大队部已是晚上八点,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都看不见,只见大队部有一些微弱的灯光。我们提着行李跌跌撞撞的走进大队部,几位贫下中农伯伯围坐在火堆旁,抽喇叭旱烟,他们都是等候着来接我们的,那么冷的天,他们中间有的人还赤着脚。

大队部很简陋,桌上摆放了一部手摇黑色有线电话机,一把算盘,墙上倒挂着几本记事本,还贴满了毛主席的语录,语录被烟熏得字已经模糊不清了。支部书记先发言:毛主席给我们大队派来了12位知识青年,每个小队分配两名,你们要关心他们,爱护他们,帮助他们学习劳动技术。接着大队长宣布分配名单,我和另一位同学分到了白竹山第十三生产队。 晚上10点钟,小队长点燃松树枝火把,带着我们回生产队,他在前边带路,我们两人在后边紧跟着,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借着月色,隐隐约约看着远处村落有灯光,听到有狗的叫声。山村小路高低不平,队长大步向前,走得轻快,我们高一脚低一脚的用小跑才能跟上,感觉像电影战争年代通过敌战区封锁线的情景,我脑海里美好憧景消失了。从没有走过这漆黑的夜晚,我感觉身后沙沙的响,顿时毛骨悚然,害怕、恐惧,心里想哭而不敢哭,走了一阵子才进村里。 一进村就闻到了浓烈的牲口、家畜粪便气味。我们两暂时被安排在一间生产队的仓库里,在仓库墙角落,临时用一个2

我的黑白记忆——80年代的生活写照

我的黑白记忆——80年代的生活写照(Z) 看看改革开放初期80年代的生活环境,那里有好多美好的回忆。。。 站在80年代的大街上,我找不到该去的方向…… 我想说:看着这些记录80年代生活的黑白照,我怀旧的舌头沉默无语...... 眼前又浮现叶剑英老前辈那激动颤抖的样子:“到本世纪末,中国会是...什么样子?” 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对于一个国家是这样,更是我们每个人前进的指南! 那时候马路上的车,基本上都是非机动的 那时侯的市场,基本上都是没有棚子的 那时侯的海报,基本上都是控制生娃娃的 那时侯的电影,基本上投资都没有上亿的 那时侯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基本上都是雷同的 那时侯的十字街头,基本上是没有红绿灯的 那时侯的驴,基本上是很重要的 那时候就敢爱敢抱的公园恋爱先驱,基本上都是胆子很大的 那时侯人的饭量,基本上也是很大的 那时侯的大型敞棚TAXI,基本上也是很爽的 那时侯的火车烧炭,基本上都是不丢人的 那时侯红旗里面坐着的,基本上都是当官的 那时侯,我们基本都有一帮子这样徜怀而笑的哥们那时侯,这样的小人书书摊我们基本上都蹲过,看一本基本上就是一分钱 那时侯,大家穿的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绿 那时侯的猪肉,基本上都是食品公司垄断的 那时候,去一回天安门广场基本上是每个乡下娃娃的最大人生梦想那时候的故宫门票一毛一张,基本上相当于吃两根冰棍的样子 那时候,能去北戴河避个暑看个海的基本上都是干部 那时候,单位组织旅游大家伙基本上还是兴高采烈的 那时候,上个庙烧个香基本上是不要门票的 那时候,干农活的姑娘基本上是最美的 那时候,遛鸟的老爷子基本上都是退下来啥也不干的 那时侯我们养鸡,基本上是不怕禽流感的 那时候,这样的两头沉基本上都被叫作“小卧车” 那时候,人们照起相来基本上都是很认真很端正地站好的 那时候,这些放学的小朋友里面基本上就有现在三十来岁的你 那时候的你,见了相机基本上也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的你,基本上也是一样的童年快乐 那时侯,冰基本上冻得是很厚的 那时侯的娃娃,基本上都有这么一个五角星帽子 那时侯,有这么一身牛B装备基本上是很让人羡慕的 那时侯,这样一副挨板子的模样基本是个体户家的 那时侯,卖凉粉的基本上就算是个老板 那时侯,卖调料的基本上都叫十三香 那时侯的医生,基本上都是赤脚的 那时侯,弹棉花基本上还不是一种演奏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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