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一颗草都笑成花

语文新课程改革特别重视遵循语文学科自身的规律和特点、特别重视课堂教学的聚焦和效率,特别重视学生主体地位的落实,因此,在本课的教学过程中,我将采用词串识字法和组词比较法来实现识字和用字教学目标;采用开火车和主问题教学法来对课文进行整体把握、重难点揣摩以及对学生进行人文情感态度价值观的熏陶;采用默读批注法和想象感悟法来对“过程和方法”目标进行落实,从而使学生学会阅读,学会学习。

鲁迅对原配家庭冷暴力很残酷

鲁迅画像

腾讯文化陈菲发自北京

【编者按】“让我感到难受的是,鲁迅有一种家庭冷暴力,这个冷暴力让人想起来很可怕。”“当我写到朱安的时候,我一直替朱安感到一种不平。”近日,作家、文艺批评家李静,作家梁鸿,媒体人庄秋水做客腾讯思享会,围绕“三个七零后的写作转型”展开对话。今年,李静创作的以鲁迅为主人公的戏剧《大先生》即将登上舞台,她在现场阐释了自己对鲁迅的评价以及创作这部戏的动力。李静认为鲁迅与原配夫人朱安的关系是在一个新人面对旧式女人的悲剧情境中产生的残酷关系。鲁迅的价值在于他作为一个人,对于苦难抱有深刻的同情。以下为部分对话实录:

鲁迅的家庭冷暴力让人感到难受

李静(作家、文艺批评家):《大先生》这部戏对我来说是一个很自然的,从感性到理性的心理过程。鲁迅一出场,里面的人设出场,依次是元配、母亲、现在的太太、他的弟弟以及胡适,实际上是一个从表及里的过程。当我写到朱安的时候,我一直替朱安感到一种不平。朱安的确不是鲁迅喜欢的一种女人,因为鲁迅和她定亲的时候没有见过,连点头鲁迅这门婚事的妈妈都没有见过朱安,就

是听亲戚说这家姑娘的家境、背景、远亲都是一个阶层的,老太太就说那行,就这么同意的。所以鲁迅只给她两个要求:你放足,你上学堂。你做这两件事,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朱安说,第一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学堂就算了;第二放足这个事儿,我也已经长成了这样了,不想再放了。所以从一开始,鲁迅对朱安的感情就是一个新人和旧式女人之间的孤独,朱安的言谈也比较无趣。

但是让我感到难受的是,鲁迅有一种家庭冷暴力,这个冷暴力让人想起来很可怕,我是从这儿开始体会到朱安的感受。当然对鲁迅来说,他并不爱她,所以这两个人各自都有道理,然后在一个悲剧的情境中产生出一种非常残酷的关系。我感兴趣的是这个。而我想说的是,当时的历史里面,鲁迅有一句话:我眼前一片迷茫,没有一条路通往对的地方。他离婚也不对,离婚后回家乡没法活下去;假装我很喜欢我妈给我的这个女人,我也做不到,我没那么虚伪。那我只能这样对你,但这样对你又是如此地残酷,所以他没有一条路是对的。

这是他那一代知识分子共同的悲剧,无论在家庭层面还是在公共层面。比如他选择与共产党做同路人还是亲近国民政府,他会说没有办法和屠夫说话,因为空气里飘着鲜血味道。当时他以他的热忱不可能去走胡适那样的道路。那么他的同路人事后证明结果是怎么样的呢?他永远走了一条不对的路,而且历史根本没有给他正确的路。

鲁迅的价值在于对苦难抱有同情

那么鲁迅的价值是什么?我写这个剧本的考虑,最后他是一个人的价值,是一个爱的价值。这个人他的思想和他的道路,你再怎么评价他是一回事,但是他作为一个人,他是一个对苦难、对痛苦抱有极强的同情心的人。我很看重一句台词:捂住眼泪,不让它掉进土里,也不让它再增加一滴,我宁可背叛自己也不能背叛这种眼泪。这个女人的眼泪就是鲁迅在世的时候,那些受到无端的不公正待遇的痛苦人的眼泪。他不想背叛这种眼泪,所以他选择了这种道路。这样一个人格以及他心灵的能量,我是非常认同的,可能这也是我写这个戏的心理动力。

我觉得戏剧空间相对更自由和虚构。戏剧需要你想好整个框架,但是空间要相对自由。我是相反的,我对鲁迅故居是可以随便进去的,但是我写鲁迅的时候一次也没去过,我特意说我不要去看,我害怕那个空间给了我强烈的印象之后,

我的想象力会受到拘束,所以一直到写完也没有去鲁迅故居去看,而且我庆幸没看,因为这主要不是一个写实的戏。如果是一个写实的戏剧你才需要实证地看一个空间。而小说中则是一个路径空间非常重要。

至于说这个戏可能有点晦涩,不是太考虑读者或者观众,我觉得可能每个人对我们的历史跟现实都有一种不同的体验,所以我并不觉得会有多晦涩。虽然说这种说法是一时一地的说法,不是那么写实,也比较自由,会让人觉得太陌生,但是我觉得反正是触及到的东西使我由感而发,所以我相信很多人会有同感。所以有时候不能强求读者或者观众是不是喜欢和理解。

鲁迅的困境源于他是一个严肃生活的人

梁鸿(作家):我觉得历史和文学可能是两种不同的偏好。历史学要考察历史事件背后有没有逻辑在里面,有没有社会和历史的发展,包括各种因素的冲突。但是文学最终呈现的其实不是这些,文学呈现的还是人的矛盾性、人的精神困境,包括刚才讲的戏剧。如鲁迅面对朱安和面对许广平的不同,他面对朱安时完全是一个人的困境,没有办法。我想李静有一种表达,就是鲁迅作为一个人所处的困境。这是一个真正的严肃思考生活的人的困境。为什么称之为人的困境呢?我觉得在于他是在严肃生活的一个人,他要面对他所面对的问题,因此他才有困顿。所以文学更多面对的是一种人存在的境况,而历史所有的条件都是在背后做一种支撑,不一定要考察历史的缘起,因为那是另外一个大的任务。所以我觉得两者之间有区别。

但两者之间一定是相互沟通的渠道的,比如写一个历史题材的小说或者写一个梁庄文学考察,一定能够给你提供某种相对具有内部结构、内部逻辑的生活来源或者生活结构,但最终你的目的不是为了呈现这些东西,只是提供了一个人物生长的可能真实,这是历史在文学里面的作用。你的可能的生长土壤越细致、资料越多,你拥有的方子就越多,那么你对人的呈现就越丰富,他的可能性就越多。可能对于历史也一样,比如历史中为什么要有文学?因为文学里面本身就包含着一种历史的原子,包括刚才你说的那句话,说一轮旭日升起。那不是文学叙述,那是真实的,因为就是那个人在那一天说的,这是一种可见的真实,虽然我们读起来是一种文学的叙事。所以我觉得两者之间是一个任务的不一样,但相互之间可以借鉴、相互之间可以深入

把一棵草笑开花

王君

我在等待一个笑容。圆明书院的小四合院在圆明园旁边一个“大杂院”里。里边单位很多,除了清华附中,还有北京大学应用文理学院,海淀职业学校等等。大杂院有一个各单位共用的大门,门旁边有一个保安室。大门旁常有保安站岗。我们去年才进驻这个大杂院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里的保安,觉得“素质”不太高。我见过高“素质”的保安,比如人大附中西山学校的保安,清华附中的保安,圆明书院的保安。高素质的保安你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总是极主动极欢乐地为大家服务。这回期末考试,我出了一道题,问孩子们学了《城市的标识》之后,说说“圆明书院的标识”是什么。我本意是想引导他们关注书院的大树、壁画、雕塑、日晷等等,但很多孩子填的都是“保安伯伯”。这大出我的意料,也让我惭愧——孩子永远比大人纯善真诚啊!圆明书院的这几个保安真的很可爱,帅,热情,周到。仅仅只是每天站在小院门口一脸灿烂笑容地跟每一个孩子挥手问候“早上好”,就是极美好的画面。其他更不用说了,为孩子们爬上房顶捡球,帮助调皮捣乱的孩子摆平事端,无数小故事被孩子们写进了随笔。他们不是保安,是家人。我以前还描述过西山学校的保安袁雅,清华行政楼前的帅哥保安的故事,那更让人佩服。我知道的,保安这个工作,也可以做得非常欢乐,非常有境界的。

但这个大院子的保安就差太远了。他们个子都偏矮,脸上总是畏缩的表情,衣冠不整的时候多,睡意朦胧的时候多。很木讷。站在门边,眼神迟钝游移空洞,似乎啥都没有看,没有想,就这么傻呆呆地站着,一点儿活力都没有。每天上下班进出这个门,我总觉得很别扭。

我觉得应该改变一下才好。哪怕只改变其中一个。

我选择了一个头发总是特别乱的保安,模样看起来有点儿像我们四川人的样子,面善。我没来由地觉得这个小保安会比较好“攻克”些。

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一走到大门前,我就放慢脚步,有意思地稍微多逗留一小会。我朝那个保安微笑。

开头的几次,他根本发现不了我的微笑。大门口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很忙碌。他大概是习惯了没有人理他的局面,所以,不觉得我的微笑是给他的。

我觉得有点儿尴尬。我想,得让他注意到我才好。

有一次,门口没有啥人,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更放慢脚步。走到那位保安面前的时候,我微停了停,朝他点头,朝他笑,弧度比以前大。他终于看见我了。但显然他不觉得我的笑容是给他的。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看着我走过去了。我真失望。我琢磨着他的表情,那是被人忽视惯了的表情。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跟他有关!刮风了,下雨了,可能都还会有人感叹两句,但他们,无人关注,无人搭理。他们是真正的路人甲。而且,他们也已经习惯了,以之为正常了。

我觉得我应该更主动些。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远远地又看见是这个保安当班。他没精打采地站在那里,蔫蔫儿的。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欢乐地笑着,直直地走向他。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我扬起手,朝他使劲儿招手,大声说了一句:“嗨,早上好!”

他不可能看不见我了。他显然吓了一跳,然后呆住了。他勉强想挤出一点儿笑容,但好像很难。我就迎着他的这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走过去了。没有回头。我怕他尴尬。

那天恰好有课前演讲,一班的孩子谈到尊重的问题。一个孩子问,如果另外一个人不够尊重你,你可以怎么办?我说,你可以先尊重他啊。先尊重,有可能赢来尊重。几个男孩子发出怪声,不置可否。他们现在还处于“交换”的阶段:你尊重我,我就尊重你;你冷漠,我也冷漠。我为啥要主动?我笑。头脑里晃过这个保安的影子。我知道,我是对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走到大门口,见还是那位保安,我又放慢脚步,微笑,招手,问候。我要清清楚楚地让保安知道:我确实是向他问好,他绝对没有看错!这一次,小伙子没有上午那么别扭了,但依旧还是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我就走过去了。我没有回头。我感觉到他在努力调整,在鼓起勇气微笑。他还需要时间。第二天早上我上班,还是他。我照常微笑挥手问候。这一回,他终于放松了,笑出来了。他朝我笑的样子,傻傻的,很可爱。那笑里,有很多感激和谦卑,我能感受出来。

那些感激和谦卑,不是我喜欢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每天上下班,从开始做功课一般微笑挥手致意,到现在朋友一般互致问候,那种让我微微不适的感激和谦卑终于没有了。他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朝我笑,朝我挥手了。我和这个保安,成了“心有灵犀”的朋友。我依旧没有问过他的姓名年龄老家等等,也没有和他聊过天。但每一次经过大门,我们都会大声的,欢笑着问好。他的头发似乎不太那么乱了,脸上也不是总疲惫着。他不再像木头一样傻站着,而是有了些活气。甚至我上下班时,离他还很远,他远远看见我,就开始笑,开始点头。我走很远了,感觉背后还有一束目光在目送我。那是陌生人的目光,但又不是普通的陌生人了。

甚至有一回,他见我提着一个大箱子,便迎上来主动问:“需要帮忙吗?”甚至还有一回,我穿了一套枚红色的运动装上班,极鲜艳,他居然破天荒地表扬了一句:“你这衣服真好看!”他灿烂地笑着,似乎我是他的一位老朋友。那一刻,我觉得这个大杂院子多了好多生气,我好有成就感。

我在等待的微笑是第二个保安的。

这一个显然比第一个难拿下得多。我都跟他笑了好几天了,他还是没有意识到我是在对他笑。他孤独地站在那里,比圆明园的石头都还要孤独,还要空虚。他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自己存在着。那种的感觉,搞得我连朝他挥手的勇气都没有。我连连碰壁,带着我的自作多情的笑容狼狈逃离。

一个星期之后,情况才稍微有了好转。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我确实是在跟他打招呼,于是,表情略微柔和了些。我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想朝我微笑,努力想跟我

问声好。但他很艰难。他习惯了空气般地站在那里,无人理睬。对于扑面而来的真诚的笑容,他需要时间去认同,去习惯。接纳陌生人的友好,很多时候,也需要自己内心的强大。他还需要练习,需要鼓足勇气。

我理解。我的爸爸,我的姨爹,我的哥哥,我的表弟,都当过保安。我自己,也只差一点点,就成了乡村公交车的售票员。成年之后,我常常想,如果我当了售票员,会不会有人,在买票的时候,朝我微笑。

答案总是否定的。因为,我现在天天坐公交车,笑着卖票的售票员,几乎没有,而笑着买票的乘客,更是没有。

所以,我要朝每一个保安微笑。我也曾尝试着对售票员微笑。我觉得,那是在朝另外的一个我微笑。

我知道,在万丈红尘中,我们都是草,只有彼此的笑,能够让草也开花。

我继续等待一个笑容。我想把一棵草笑开花。

(2015/6/9)

当我们努力使自己变得比现在更好的时候,我们周围的一切也会变得更好。——保罗·科埃略,早安

虽然是瓦片,砖头,但我已经在上面作过美丽的幻想,以为是蚌壳的了;明知被证明了是瓦片,砖头,也给了我失望的苦,可是我能让它们失去了么?我将苦留

一定要对喜欢自己和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好一点,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眼光最独到的人。

“对你忽冷忽热的人,只是利用你来填补他的寂寞。”

我眼前一片迷茫,没有一条路通往对的地方。(鲁迅)

捂住眼泪,不让它掉进土里,也不让它再增加一滴,我宁可背叛自己也不能背叛这种眼泪。(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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