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精神千古
崖山海战诗词

崖山海战诗词
嘿,朋友!你知道崖山海战吗?那可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啊!
想象一下,海浪汹涌,风声呼啸,战船在波涛中摇晃。
那场面,就好比是一场巨大的风暴在肆虐。
“十万军民齐赴海,千秋忠义共沉波。
”这诗句中蕴含着多少的悲壮与决绝!就好像是十万颗炽热的心,一同燃烧,一同熄灭。
当时的将士们,他们哪一个不是怀着必死的决心?“宁死不降”这四个字,在他们心中重若千钧。
他们难道不知道投降可能会换来一时的苟活?但他们绝不!这难道不令人敬佩吗?
还记得那一位老将军,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吾生为大宋之臣,死为大宋之鬼!”这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那重重的海浪。
在这场海战中,每一个人都是英雄,每一滴血都是忠诚的见证。
这难道不比那些虚构的故事更加震撼人心吗?
我觉得,崖山海战虽然悲壮,但它所展现出的忠义和勇气,永远值得我们铭记和敬仰。
这是一段不能忘却的历史,是永远闪耀在岁月长河中的光芒!。
崖山 崖山

崖山,崖山引言宋祥兴二年(公元1279年),广东近海一个小岛附近爆发了一场持续二十余日的海战。
交战双方分别是聚集在崖山的宋军残部,与由宋降军改编而成的蒙元水师,史称崖山海战。
海战以宋军惨败收尾,丞相陆秀夫背负幼帝蹈海而死,崖山海面上,从死殉国之士子军民浮尸十万。
中华亡国。
崖山以降,中华文明走向衰末,从1279到1912,再未复兴。
空余一声悲叹:崖山之后,再无中华。
最近,我们读了一篇名为《崖山之后无中华,明亡之后无华夏》的文章,文中的悲愤情绪和爱国热情使我们深受震撼,但对部分史实观点抱有怀疑。
在考证的过程中,发现对于这个话题争议颇多,甚至从网上的争论可以折射出国人对于历史、文化、民族的态度,从中我们也认识到了以前对于历史问题的一些误区。
我们经过资料查找、比较、筛选,作出了我们自己的判断与结论,仅为一家之言。
崖山海战崖山位于今中国广东省江门市新会区南约50公里的崖门镇。
祥兴二年,大宋大势已去,恭帝已在临安下投降诏书,陆秀夫、张世杰等人带着昺帝困守在崖山一隅之地。
蒙元将领张弘范受命围剿宋廷。
张弘范与张世杰俱是北方汉人,二人是乡邻,张弘范与父俱相蒙元,而张世杰立志保宋抗元。
张弘范具有卓越的军事才能,深得元帝信任,他攻克江汉门户襄阳,迫使大将吕文焕投降(史书多称吕文焕为国贼,但在朝廷昏聩的情况下,吕文焕坚守襄阳六年,为保存襄阳子民投降蒙元,实为国士)。
陆秀夫与张世杰部署失误,将所有舰船聚集在一起,而让蒙元封锁海口,丧失淡水来源与逃生路径。
宋军缺少淡水,战力大损,然后张弘范夜里故布疑阵,令宋军误判元军在宴饮作乐,旋即突袭宋军舰队,宋军大败。
眼见大势已去,陆秀夫背负幼帝并妻儿一同蹈海而死。
太后被张世杰救出,却执意投海殉国。
张世杰在逃亡安南路上遭风暴而亡。
崖山海战,殉国的士子军民多达十万,尔后福建四万、浙江十万宋人皆投海殉国。
张弘范留下“镇国将军灭宋于此”扬长而去。
张弘范本人在蒙元南下过程中屡立战功,但尽力保全百姓,说服元帝推行汉化,他忠于蒙元,但也尽力保全汉族。
《崖山》读后感

《崖山》读后感首先,小说通过丰富的历史背景和详实的史料,将读者带入了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
崖山海战不仅是南宋与元朝之间的最后一战,更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次重大转折点。
作者通过对战争场面的生动描写,让读者仿佛亲临其境,感受到了战场上的硝烟与血腥。
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使得小说不仅仅是一部历史小说,更像是一部史诗般的巨著。
其次,小说中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个性鲜明。
无论是忠贞不渝的文天祥,还是英勇善战的张世杰,亦或是奸诈狡猾的贾似道,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和命运。
这些人物的塑造,不仅丰富了小说的情节,更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人性和社会风貌。
特别是文天祥的形象,他的忠诚与坚韧,让人肃然起敬。
他在绝境中的坚持,不仅是对国家的忠诚,更是对信念的坚守。
这种精神,在今天依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再次,小说对人性的探讨引人深思。
在战争的背景下,人性的光辉与阴暗面被放大到极致。
一方面,有无数的英雄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也有不少人在利益面前丧失了道德底线,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这种对比,让人不禁思考:在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究竟应该如何选择?小说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而是通过一个个具体的故事,让读者自己去思考和感悟。
此外,小说还揭示了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
崖山海战虽然以南宋的失败告终,但这场战争背后的历史进程却充满了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作者通过对历史细节的挖掘,展现了历史的多面性。
这种多维度的历史观,使得小说不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叙述,而是深入到了历史的本质。
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仅可以了解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更能体会到历史的厚重感。
最后,小说的语言风格简洁明快,既有古风的典雅,又不失现代的流畅。
作者巧妙地运用了大量的比喻和象征手法,使得小说的语言富有诗意。
例如,书中多次提到“崖山”这个意象,不仅是指具体的地理位置,更象征着一种精神的高地。
这种象征手法,使得小说的内涵更加丰富,也增强了读者的阅读体验。
崖山之战——古典中华文明之殇

崖山之战——古典中华文明之殇但凡对中国文明史有所涉猎的人士,在纵览古今之后,心中总会有个感觉:中国古代的繁荣昌盛、强势与近现代的衰弱、没落反差太大,不能以一句“发展慢了、被别人赶上了”作为解释和借口。
进一步来说,古今的经济文化特质是不一致的,如同不是同一种文明传承!在仔细研究、分析之后,无不把目光转向了一个历史事件——崖山之战!以宋末崖山海战为界,中华文明发生了“基因突变” 。
崖山之前,以汉唐的昌盛为代表,以一种健康的、积极的、兼容道家和佛家的古典儒士为文化主体,百家学说共融一炉,构建了一种中华文明的“人格”:经济文化和政治上的自信、开放、宽容,军事上、民风上的强势、血性和不屈、不弃;政治上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科技、科举与世族相结合的成熟的官僚体制,社会秩序和谐、有效,经济、文化的发展不受权利的制约,反而成为其助力。
中华文明的主体上开出了汉赋、唐诗、宋词三朵文明之花!崖山之前的中国,是文化、经济、社会书就的历史,不是政治、权势的记叙!崖山之后,随着十万军民跳海殉国,数十万传承古中华气节的“士”的殒灭,中华文明遭受了沉重打击,发生了“基因突变”。
古中华遗风不再,失去了团结与彪悍、热血和气节、自信和开放。
铁骨朽,荣耀去。
大中华经济实力、科学技术和文明程度久居世界第一的局面化为泡影。
中华民族从此在文化上和经济上步入落后、积弱、挨打的局面,迎来了奴化和耻辱,民族迷失了、保守了、锁国了。
中华文明和国家政权不再一致,皇权真正的统治了经济、文化、科技、民心,统治了社会的一切。
而同时,新生的“儒”也多了“酸气”、“腐气”,没有了古儒的“士气”!失去了担当、锐气和骨气!甚至退出了文明的舞台,偏居书本的一角。
所以,大清数亿百姓,可以面对区区几只外军的入侵漠不关心、无动于衷,麻木苟且。
所以,近代史上,伪军竟比敌人还要多。
所以,有太多的媚外和移居国外、叛逃国外。
中华民族,到了反思的时候,重新认识真正的、完整的中华文明,复兴中华文明传承。
了解崖山之战的事迹

了解崖山之战的事迹崖山之战是宋军与元军在崖山(今广东新会南崖门镇)进行的大规模海战,也是古代中国少见的大海战,那么你知道崖山之战的事迹都有哪些吗?以下是店铺为你整理的崖山之战的事迹,希望能帮到你。
了解崖山之战的事迹历史上著名的崖山海战,意味着大宋王朝的彻底灭亡,而元朝以此为标志统一了全国。
横跨亚洲的蒙元大帝国版图形成了。
当年元军南下,这天下,忽必烈志在必得,先破襄阳,再破临安。
元军攻陷临安的时候,奸相贾似道弄权,排挤忠臣。
导致,南宋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全面崩溃。
元军打下临安后,继续追杀南宋残余抵抗势力,为了防止南宋抵抗势力逃到海南岛,元军甚至追到湛江的卤洲岛,那里岛上如今仍然有小皇帝的遗迹。
卤州岛位于湛江东海岛附近,现在已经是当地著名的旅游区。
其实,当时许多南宋大臣与当时的太后也想过逃到海南岛或者逃到越南占城去的。
然而,元军早就料到这个,并派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到雷州半岛,封锁了道路,甚至烧毁了过海的船只,阻止南宋兵马逃过海南岛。
张世杰、陆秀夫等文臣武将继续抵抗,先保护皇帝等人逃到卤洲岛,很快元军就追到岛上去,结果由于过海被元军封锁了,没有前往海南岛。
南宋抵抗力量,只好转而又往东开进,可能是想去夷洲岛(台湾岛)。
遗憾的是,南宋军队的船只在零丁洋又遇上了南下的元军南下的大规模水师。
双方只是远远对峙。
南宋文武大臣先行登陆。
这时候,南宋大军漂泊海上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个时候,张世杰是宋军统帅。
手中仍然有二十万大军,仍然可以再战。
张世杰心里不想再逃跑了,要大干一场,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想到保护皇帝的重任,只好一忍再忍。
南宋军队与元军在海上拉开架势,大战一触即发。
元军水师还在等待时机,宋军则在苟延残喘。
这一切,等一个人到来就发生了变化,这个人原本是宋将,就是他灭了南宋。
崖山海战,又称崖门战役、崖门之役、崖山之战、宋元崖门海战等,是1279年(南宋祥兴二年,元至元十六年),宋朝军队与蒙古军队在崖山进行的大规模海战,也是古代中国少见的大海战。
为什么崖山十万军民宁愿蹈海自杀也不跟敌军拼命?

为什么崖山十万军民宁愿蹈海自杀也不跟敌军拼命?崖山之战永远是汉人心中一个沉重的话题,汉族此前在外族的战争中,虽然有时候也有惨败,甚至像五胡乱华时期,整个北方都被外族占领,衣冠南渡,但是好歹还有东晋偏安一隅,代表了华夏正统。
但是,崖山之战后,汉族真正的是“亡天下”,华夏大地全部落于异族手中,元朝统治者将所有的人分为四等,汉人成了最低等的人。
很多人说,崖山之战为什么十万军民宁愿宁愿蹈海自杀也不跟元军拼命,这是怯弱、胆小的表现,说到这里,个个义愤填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恨不得抡起键盘就要上去和元军干。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一屡战屡败,退守崖山1271年,元朝建立,定都北京,次年便迫不及待的分水路两路南下攻打南宋。
襄樊之战,宋、元双方经过反复拉锯6年,由于权臣贾似道当政,欺君误国,封锁襄阳被围的消息,最后宋军终于大败,守将吕文焕力竭降元,襄阳陷落。
从此,南宋再也没有一支像样的抵抗力量,元军得以一路南下,直逼临安。
德佑二年(1276年),宋朝朝廷求和不成,5岁的小皇帝宋恭帝投降,其实到这为止,320年的赵宋王朝已经事实上灭亡了。
不过颇为幸运的是,杨淑妃在国舅杨亮节的护卫下,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益王赵昰(7岁)、广王赵昺(4岁)逃出来了,并且在金华与大臣陆秀夫、张世杰、陈宜中、文天祥等会合,其中陆、张、文被称为“宋末三杰”,是当时南宋唯一能依赖的肱股之臣,而且张世杰手上还有一支可堪一战的军队,南方人心向宋的也不少,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流亡途中,益王赵昰被立为新皇帝,为宋都端宗,张世杰任命为大将,陆秀夫为签书枢密院事,陈宜中为丞相,文天祥为少保、信国公并组织抗元工作。
但是,在如何坚持抗元的问题上,朝廷内部产生了分歧,丞相陈宜中建议前往占城(今越南南部),在那休养生息,再图大计。
当时占城是少数几个未被元军攻克的地区,并且占城一直是南宋的藩属国,对南宋还算忠心。
但是张世杰不同意,他主张先到福建、广东沿海一带建立抗元基地,依靠水军的力量抵抗,万一抵抗不成,还可以坐船出海。
陆秀夫:崖山十万忠魂在,宋末三杰有谁知那些不应被淡忘的民族气节!

陆秀夫:崖山十万忠魂在,宋末三杰有谁知?那些不应被淡忘的民族气节!南宋,中国历史上最令人惋惜的朝代!从靖康之耻到崖山浮尸十万,虽然这一百五十年风雨飘摇,却诞生了一大批极具中华男儿气节的人物。
其中以文官不爱财的文天祥,武将不惜死的岳飞最为著名。
而本文要讲的这位人物,他亲手埋葬南宋皇朝,并引发史上最惨烈的殉国方式,让世人看到一个民族的铮铮铁骨!年,金国被蒙元灭掉的第二年,陆秀夫出生在江苏一个书香世家。
他天资聪颖又学习刻苦,连村里的小学老师都夸赞:“咱村这些孩子,就数秀夫将来有出息”(这百余蒙童之中,独有秀夫为非凡儿)。
陆秀夫把其他小朋友玩游戏的时间全用在读书上:他7岁作诗,13岁写文章,19岁就中了进士(同龄的文天祥是本届状元)。
此时的南宋有点扛不住蒙元那炽热的眼神,因为邻居们(金、西夏、大理等)已经全被撂倒了。
镇守淮南的李庭芝广聚天下英才,陆秀夫也被请去做抗元幕僚。
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里却没人待见陆秀夫,因为会干不如会吹!淮南的公务接待很频繁,一般先吟诗作对,喝上二两酒便荤段子胡飞。
性情沉稳的陆秀夫很不合群,别人喝酒打圈称兄道弟,只有他坐那一言不发。
不喜张扬的陆秀夫在酒桌上很“败兴”,但做起事来得力靠谱,李庭芝每次出差都要带着他。
如果日子这样过下去,陆秀夫可能就是一位默默的小干事。
可惜,忽必烈不愿意。
年,蒙古大军围困襄阳,吕文焕兄弟死守襄阳城。
5年后吕文焕投降,他带着伯颜攻打南宋,一路招降无数将领。
其中以范文虎最为无耻,曾经对抗蒙元时胆小如鼠,掉头打起南宋却势如猛虎。
后来被忽必烈派去打日本,遇上超强台风也没淹死,真是祸害遗千年。
南宋派贾似道出战,这家伙捞钱坑人搞收藏还行,跑路连指南针都看不懂。
他平时就主张给忽必烈割地送钱,这会站在蒙元大军对面,要不是被十万宋军扶着,早就咣叽跪下了。
贾似道不会打仗,还担心会打仗的来抢他风头。
真是人以类聚,贾饭桶慧眼识才找到夏饭桶。
他们将2500艘战船横列江面,咋一看气贯长虹,结果元军刚做点热身活动,夏贵就抡圆双腿,逃跑了!失去主帅的宋军就像被屠宰的羔羊,惨叫声震寰天,被杀、溺死者的鲜血染红江面。
位卑未敢忘忧国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是对国家的精神归属所致,也是承起济世救民,匡扶天下的担当所在。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流淌着一种精神道统,它紧紧支持着我们,我们以它为信仰,为之奋斗,为之努力,这就是对国与家的热烈情杯。
几千年的时光流逝无论,是王候将相,还是才子佳人,皆化为云烟,湮灭历史长河之中。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家国情怀却始终流淌在每个文人匹夫,炎黄子孙心头,至死不渝。
“匈奴未灭,何以成家”,这是将军霍去病的志愿,以天地为誓,保家卫国,爱的热烈;“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春”,这是诗圣杜甫的哀鸣,以山河为鉴,一心一国,爱的深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是是王昌龄的呐喊,从家国为心,忠心报国,爱的悲愤。
这不仅是历史也是中华儿女血性报国的生动体现.在中华大地的每一寸山河间,家国情怀也成为国人不灭的精神图腾女,支撑起隆华夏人民的脊梁。
山河有异,风景已非。
神州陆沉,百年丘墟。
这是1279年的崖山海战时南宋十万军民的家国情怀。
当左宰相陆秀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却铁骨铮铮的书生,握着宋末帝赵昺,这个七岁大孩子的手,最后看了一眼这大好河山、带着“国事至此,不可再辱”的遗言融入这滔滔的汪洋,而陪同这位士大夫一般纵深入海的多达十余万人,一时间这滔滔崖山海域,浮尸数千里,同时也代表了一个王朝、甚至于一个时代的落幕。
全程目睹崖山海战的文天祥,做诗《二月六日,海上大战,国事不济,孤臣天祥,坐北舟中,向南恸哭,为之诗》,1282年十二月初八,这位南宋最后的抵抗者,断然拒绝了忽必烈最后一次以宰相官位的劝降,被押赴刑场,文天祥从容地对屠夫说:“吾事已毕!”然后坚持要求面向象征南宋的南面叩首,慷慨赴义。
崖山,是南宋军民最后的悲歌,但却也是中华精神的宝贵印记,每当国破家亡时,总有义士挺身而出,或死节,或赴义。
身处逆境而正义必胜,虽颠沛流离仍保持信念,弦歌不缀,这是1937年至1946年西南南联大师生在抗日期间共同的信念,他们以行动支持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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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山精神千古
崖山精神千古
壶公评论写于麒麟山麓
公元1235年宋蒙战争全面爆发,1279年崖山之战后宋亡。
在蒙古势力西征东讨的过程中,这是一场持续时间最长,耗费费用最大的战争。
读过元人笔下的《宋史》及其它资料,关于崖山之战,聊记一二:
1276年(德祐二年),临安沦陷宋恭帝被俘,张世杰与陆秀夫带着益王赵昰、卫王赵昺出逃。
同年,陈宜中、张世杰等在福州组建行朝,立端宗赵昰(改元景炎)。
但是宋军屡战屡败,由福州撤至泉州,再至秀山、井澳。
1278年(景炎三年)赵昰在井澳溺水而亡,再立卫王赵昺(改元祥兴)。
时为太傅的张世杰奉命死守帝都崖山。
崖山在广东新会县南八十里的大海中,南北亘二百余里,东南控海,西北皆港,与奇石对立,如两扉。
张世杰以为有天险可守,于是在此建行宫、葺军屋。
造舟楫,制器械,以图进取。
行朝共有官、民兵二十馀万,大多住在船上。
1279年(祥兴二年),蒙元江东宣慰使张弘范统水陆之师两万,在清远大败宋广东守将王道夫、凌震,进驻广州,于五坡岭擒获宋丞相文天祥,会合全军进逼崖山。
有幕僚劝张世杰:“北兵以舟师堵塞海口,则我不能进退,
不如先行占据!幸而胜,国之福也;不胜,犹可西走。
”
张世杰道:“频年航海,何时能已?今须与决胜负。
”于是尽焚行朝草市,将千艘大船用铁索穿连碇列海中,建楼栅,如城堞。
崖山的君臣抱定必死的决心。
张弘范派部将韩某――张世杰的外甥三次劝降,张世杰不从,道:“吾知降,生且富贵。
但为主死,不移也!”
张弘范让文天祥写信招降张世杰,文天祥道:“吾不能捍父母,乃教人叛父母,可乎?”张弘范以武力威胁,文天祥遂提笔写道: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张弘范分兵四路进攻,崖山西面黑气弥漫。
张世杰率领水师殊死抵抗,双方伤亡惨重。
后,海水退潮,水流南泻,张弘范以主力舰队进攻,一举夺下左大栅营战舰,元军士气大振,诸路军并力进击,宋军坚持了几个时辰,直到一个接一个的桅杆跟着倒下。
元军四出,烈焰熊熊,陆秀夫感到天地虽大,已无路可去,于是将自己的妻儿推入大海,又对赵昺说:
“国事至此,陛下当为国死。
德佑皇帝辱已甚,陛下不可再辱!”
于是背着小皇帝,跳入茫茫深海,后宫诸臣中的大部分也跟着跳入海中。
宋朝兵将、自发前来助战的义民瞬间溃不成军,绝望的士兵、百姓纷纷跳海,一发而不可收拾。
硝烟散尽,十馀万宋人尸浮海上。
宋杨太后闻之,抚鹰大恸:“我忍死间关至此者,止为赵氏一块肉耳。
今无望矣!”于是投海而死。
张世杰将其葬于海滨。
杨太后墓在崖山附近的延安村旁,是一座没有碑文的坟墓,墓的四周用蚝壳围起。
蚝壳可为石灰,是海边极为普通的物质,在这里为一个殉身的女性做了特殊的坟墓。
四月初二是杨太后诞辰日,百姓前来祭拜,逐成风俗。
据说侥幸逃脱的赵氏皇族后代受到忠义之士的保护,直到元朝灭亡才恢复本来姓氏,崖门附近于是有了赵氏皇族村及宋代十八位皇帝灵位永久供奉的祠堂。
笔者的故乡也有这样的一个祠堂,建在端宗赵昰南下的途中。
父辈告知,先曾祖父母贫无立锥之时,曾以祠堂为家。
作为赵氏后人,在文革中曾经前往观瞻,其时是一个被管教分子的住处,自然破落不堪。
现在却已经在大城建中了无踪迹了,多少旧官僚住处以文物得以保护,可惜了那一个值得世人千萦万回的往事。
宋的梦想的彻底幻灭应该是在张世杰之后。
宋军残部随张世杰南下,在海上遭遇飓风,张世杰登上柁楼焚香祷告:“我为赵氏,亦已至矣,一君亡,复立一君,今又亡。
我未死者,
庶几敌兵退,别立赵氏以存祀耳。
今若此,岂天意耶!”言罢,风涛越来越大,张世杰堕水溺死。
宋遂亡。
中国古代最早被迫向大海飘泊的是越人的一支,不过其遗迹在现代的日本、韩国甚至更加遥远的地方都可以找到,海洋中宋人的足迹却隐没于历史了,而昭示后人的却是不朽的崖山精神。
后人诗云:
碧血涤波情未尽,激浪穿空起怒涛。
代有才人伤往事,不变崖石伴海潮。
明末抗清英烈、“岭南后三忠”之一的陈邦彦兵败被俘,在广州四牌楼英勇就义。
临刑前慷慨高歌:“天造兮多艰,臣也江之浒。
书生漫谈兵,时哉不我与。
我后兮何之?我躬兮独苦!崖山多忠魂,后先照千古。
”其中“崖山多忠魂,后先照千古。
”实为崖山精神的写照,而陈邦彦的豪情就是崖山精神的再现。
张世杰与陆秀夫、文天祥并称“宋亡三杰”。
少年时代读蔡东藩,其《宋史通俗演义》结句诗云:“写到崖山同覆日,不堪回首忆陈桥。
”固然有一种历史沧桑感,但是“一代沧桑洗不尽,幸存三烈尚流芳。
”却把崖山精神留存于字行间。
英雄精神不尽,文化不尽,民族不尽!
宋朝文化人物灿若群星,宗泽,岳飞,寇准,苏轼,欧阳修,晏殊,司马光,沈括,王安石。
不可胜数也。
笔者游闽中
栟榈山,观李纲读书处仰其志,爱其诗;笔者去武夷山,过武夷精舍,留恋难返,爱其理。
八百年的宋,我心中的痛;八百年的宋,我民族的骄傲;八百年的宋,是现代人继往开来的起点。
战争以人类最伟大的文明的复灭为结束,中国第二次规模宏大而意义深远的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在这里嘎然而止,人类重新步入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
当我们今天关注东方文明如同初升起的朝阳,我们缅怀那一个伟大的时代,诅咒那一个野蛮的群体。
诗人叹到:
伤心欲写崖山事,惟看东流去不回。
草木暗随忠魄吊,江淮长为节臣哀!
精神贯日华夷见,气脉连霜天地开。
耿耿中华何处是? 英灵抱帝海涛隈。
黑暗复盖光明,野蛮战胜文明,人类历史为什么如此残酷?一幅“清明上河图”证明宋朝是一个人类历史上难得的安居乐业的时代,南人柳永以一曲小调描绘杭州城“重湖叠崦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北人完颜亮闻之怦然心动,立志“立马吴山第一峰”。
是如此辉煌的一个朝代,难怪后人感慨。
清末的国学大师陈寅恪回瞻往事,充满无限的眷恋:“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天水一朝”(邓广铭〈宋
史职官志考证〉序》);
更充满深深的向往和眷眷的憧憬,陈寅恪说:“宋文化是华夏民族文化的最高成就,宋文化是今后文化发展的指南,我国民族文化的更新,必将走上宋代学术之复兴。
”
在大陆沦丧的时候,生活在岛屿上与我们同文同种的日本人内藤虎次郎(1866-1934,日本学创始人之一)记录:宋代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内藤虎次郎写到:唐代是中世的结束,而宋代则是近世的开始。
近代日本人向西,其主导思想固然是人类内在的掠夺心理,但是更深刻处是对野蛮文化复盖人类精华的愤怒。
这种愤怒更表达于从海外归来的孙中山们,于是在东海的彼岸,一次又一次掀起遮天蔽日的、企图洗刷笼罩大陆的腥臭的狂潮。
在世界的另外一边,英国著名科学家、杰出的人文主义者李约瑟博士(1900-1995)在1937年得到鲁桂珍等三名中国留学生的帮助研究中国古代科学并撰写《中国科学技术史》。
他写到,宋代是中国“自然科学的黄金时代”。
法国著名的汉学家、历史学家谢和耐研究南宋王朝末期,他不无敬意地写到:宋代是“中国的文艺复兴”。
这种想法在启蒙时代的欧洲具有普遍性。
但是这一个辉煌时代的存在,丝毫不能妨碍马尔嘎尼们征服这一片土地的主张,因为它经过颠波起伏终于结束了,并且走向极其黑暗的反面。
不仅仅是马尔嘎尼们和他的使团看到了另一个野蛮文化对中国的伤害,事实上这种看法作为一种理论早已经在欧洲社会发生,它来源于受到中国留学生黄加略深刻影响的孟德斯鸠――孟德斯鸠看到了当其时人类社会最黑暗的统治方式――满清文化。
这一现象足以强烈地刺激了后来的侵略者们怀有维护人类正义的信念。
从某种意义上说,八国联军的侵华是已经自我解放的人们对沉沦中的人们的解放。
这一点,促使进入满清统治下中国的联军如同手捧上帝的圣谕。
辉煌的沉沦,即使逝去近八百年,读之亦令人徘徊惆怅,不仅仅是因为它是我们民族的悲剧,更启发这样的认识:
正义与邪恶共存――就象黑白双鱼,依隈得如此紧密。
人生莫不如此,无可逃逸,更多的努力在于心向光明。
当我们正视崖山,崖山即将崩溃,劫后中国必将更加强盛。
壶公评论写于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