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对照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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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南柯太守传是一部古老的史诗故事,历史上并没有太多关于它的记载,但有趣的是,它在中国的文学历史中仍然是一部重要的作品。

它描述的是公元前6世纪的齐国及其周边地区的历史事件,它展现了一个更加古老的文明和更加完整的历史框架。

所以,以下是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首先,第一部《南柯太守传》记录了齐国上古时期的历史,其中描绘了齐国建立、持续发展和壮大的历程,与中国古代其它史诗故事一样,《南柯太守传》中也有大量的神话元素和许多神秘的人物,其中有三个主要的英雄:南柯太守、狗主将军、流星太守,这三个英雄代表着齐国在它那些时光里的英勇无畏。

其次,《南柯太守传》中还记载了齐国与其他国家的战争,其中尤以对抗秦国和楚国最为壮观。

这本史诗在叙述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战争时,如秦楚之战,胶辽之战等,都有描写,在叙述中融入了许多神话元素,使得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此外,《南柯太守传》还描写了齐国古代的社会和文化,比如齐国的部族划分、仪式和宗教,以及齐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与变化等。

在此,它不仅体现了齐国古代社会的面貌,而且也突出了东周朝代的文化特征,使得史诗更具有历史意义。

最后,《南柯太守传》中所记载的人物也与文化传统有着莫大的关系,许多英雄和神话人物都被代代传颂,如今,他们依然在中国古老文化传统中得以流传,为中国带来无穷的美好和灵感。

以上就是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从不同方面展示了这部古老的故事的古老精髓,令人赞叹。

它的内容不仅涉及到历史,而且蕴含着浓郁的文化传统,值得当代读者和学者继续介入其中,深入研究和思考。

高中文言文阅读题选编(05)

高中文言文阅读题选编(05)

高中文言文阅读题选编(05)(四十七)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题目吴、长洲二县,在郡治所,分境而治。

而郡西诸山,皆在吴县。

其最高者,穹隆、阳山、邓尉、西脊、铜井。

而灵岩,吴之故宫在焉,尚有西子之遗迹。

若虎丘、剑池及天平、尚方、支硎,皆胜地也。

而太湖汪洋三万六千顷,七十二峰沉浸其间,则海内之奇观矣。

.余同年友魏君用晦为吴县,未及三年,以高第召入为给事中。

君之为县,有惠爱,百姓扳留之,不能得,而君亦不忍于其民。

由是好事者绘《吴山图》以为赠。

.夫令之于民,诚重矣。

令诚贤也,其地之山川草木,亦被其泽而有荣也;令诚不贤也,其地之山川草木,亦被其殃而有辱也。

君于吴之山川,盖增重矣。

异时吾民将择胜于岩峦之间,尸祝于浮屠、老子之宫也,固宜。

而君亦既去矣,何复于此山哉?昔苏子瞻称韩魏公去黄州四十馀年而思之不忘,至以为《思黄州》诗,子瞻为黄人刻之于石。

然后知贤者于其所至,不独使其人之不忍忘而已,亦不能自忘于其人也。

.君今去县已三年矣。

一日,与余同在内庭,出示此图,展玩太息,因命余记之。

噫!君之于吾吴有情如此,如之何而使吾民能忘之也! .(《震川先生集》卷十六)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七十二峰沉浸其间沉浸:处于某种境界或思想活动中 .B.百姓扳留之扳留:挽留 .C.子瞻为黄人刻之于石为:替 .D.君之于吾吴有情如此于:对 .2.以下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全都表现官民关系融洽的一组是 .①而君亦不忍于其民②由是好事者绘《吴山图》以为赠 .③夫令之于民,诚重矣④韩魏公去黄州四十馀年而思之不忘 .⑤君于吴之山川,盖增重矣⑥与余同在内庭,出示此图,展玩太息 .A.①③⑥B.①④⑤C.②④⑥D.②③⑤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A.第一段作者不直接从《吴山图》说起,而是极写吴县的山川形胜,而这些自然景观本身又极富文化积淀,显示出深广的历史文化内涵。

.B.第二段先交待自己与《吴山图》主人的同年关系,再引出《吴山图》的故事,顺理成章地将一地的山川形胜与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贤能之士联系起来,同时也为下文的议论作了坚实的铺垫。

《南柯太守传》全文及翻译

《南柯太守传》全文及翻译

《南柯太守传》全文及翻译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余将秣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

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弊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栗,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宇,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殁虏中,不知存亡。

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有群女,或称华阳姑,或称青溪姑,或称上仙子,或称下仙子,若是者数辈。

南柯太守传原文阅读及翻译译文

南柯太守传原文阅读及翻译译文

南柯太守传原文阅读及翻译译文原文阅读: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敝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傈,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字,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没虏中,不知存亡;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吴祐传(后汉书)原文及翻译

吴祐传(后汉书)原文及翻译

吴祐传(后汉书)原文及翻译原文:吴祐字季英,陈留长垣人也。

父恢,为南海太守。

祐年十二,随从到官。

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祐谏曰:“今大人逾越五岭,远在海滨,其俗诚陋,然旧多珍怪,上为国家所疑,下为权戚所望。

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

昔马援以薏苡①兴谤,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

”恢乃止。

及年二十,丧父,居无檐石(一担粮食。

檐,通“担”),而不受赡遗。

常牧豕于长坦泽中,行吟经书。

遇父故人,谓曰:“卿二千石②子而自业贱事,纵子无耻,奈先君何?”祐辞谢而已,守志如初。

后举孝廉,将行,郡中为祖道,祐共小吏雍丘黄真欢语移时,与结友而别。

功曹以祐倨,请黜之。

太守曰:“吴季英有知人之明,卿且勿言。

”真后亦举孝廉,除新蔡长,世称其清节。

迁胶东侯相。

祐政唯仁简,以身率物。

民有争诉者,辄闭门自责,然后断其讼,以道譬之。

或身到闾里,重相和解。

啬夫③孙性私赋民钱,市衣以进其父,父得而怒曰:“有君如是,何忍欺之!”促归伏罪。

性惭惧,诣阁持衣自首。

祐屏左右问其故,性具谈父言。

祐使归谢其父,还以衣遗之。

祐在胶东九年,迁齐相,大将军梁冀表为长史。

及冀诬奏太尉李固,祐闻而请见,与冀争之,不听,冀怒而起入室,祐亦径去。

冀遂出祐为河间相,因自免归家,不复仕,躬灌园蔬,以经书教授。

年九十八卒。

(选自《后汉书?吴祐传》,有删节)注:①薏苡:一种禾本科植物。

②石:此处读dàn。

③啬夫:农夫。

译文:吴祐字季贡,陈留长垣人,父亲吴恢,任南海太守。

吴祐十二岁时跟随父亲到任所生活。

父亲想烤竹简刻经书,吴祐劝道:“现在父亲越过五岭,远在海边,这里风俗简陋,但旧时有许多珠宝珍奇,上被国家猜疑,下被诸侯寄望。

如果把书写成,恐怕要用两辆车来载运。

从前马援因为运回薏苡招致毁谤,这是容易让人产生嫌疑的事情,前代的贤人对此也是十分慎重的。

”吴恢于是就不写书了。

吴祐二十岁时,父亲去世,生活十分贫困,却不接受别人的馈赠。

他常在家乡水边牧猪,同时漫步吟诵经书。

遇到父亲生前的老朋友,对他说:“你是两千石官员的儿子却做这样下贱的事,就算你不觉得羞耻,又怎么对得起你去世的父亲呢?”吴祐只是表示谢意,坚守志节并不改变。

南柯太守传原文及译文讲解

南柯太守传原文及译文讲解

南柯太守传李公佐东平淳于棼【fén】,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东平人淳于棼,在江南一带是个仗义行侠的人。

他喜欢喝酒,发脾气,不拘小节。

家里积攒了巨大的家产,收养了许多豪侠的门客。

他因为精通武艺,曾经在淮南节度使部下当副将,由于酒后撒疯,冒犯了主帅,受了斥责革了官,很不得意。

以后,他生活越发放荡,天天饮酒解闷。

他家住在广陵郡以东十里的地方,住宅南面有一棵极大的古槐树,枝干又长又密,绿荫沉沉,盖住了好几亩地面。

淳于棼天天和他的豪侠朋友在这槐树底下喝酒。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唐德宗贞元七年九月,有一天,淳于棼因为喝醉了酒,病了。

当时两个朋友把他从座位上扶起来,送他回家,躺在客堂东面的廊檐下。

两个朋友对他说:“你睡一觉吧,我们在这里喂喂马,洗洗脚,等你好一点了再走。

”淳于棼脱下头巾,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奸象做梦了。

他看见有两个穿紫衣的使者,向他跪拜,说:“槐安国国王派小臣来传达命令,邀请您前去。

”淳于棼不知怎么就下了床,整整衣服,跟随两个使者走到门口。

看见有辆青色的小车,驾着四匹马,车旁边有—匕八个侍从的人。

他们把淳于棼扶上马车,车子出了大门,向古槐树的洞口奔过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陶庵梦忆 - 序》原文、译文、注释及赏析

《陶庵梦忆 - 序》原文、译文、注释及赏析

《陶庵梦忆 - 序》原文、译文、注释及赏析陶庵梦忆 - 序明·张岱原文: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披发入山,駴駴为野人。

故旧见之,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

作《自挽诗》,每欲引决,因《石匮书》未成,尚视息人世。

然瓶粟屡罄,不能举火,始知首阳二老,直头饿死,不食周粟,还是后人妆点语也。

饥饿之余,好弄笔墨。

因思昔人生长王谢,颇事豪华,今日罹此果报:以笠报颅,以蒉报踵,仇簪履也。

以衲报裘,以苎报絺,仇轻暖也。

以藿报肉,以粝报<米长>,仇甘旨也。

以荐报床,以石报枕,仇温柔也。

以绳报枢,以瓮报牖,仇爽垲也。

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仇香艳也。

以途报足,以囊报肩,仇舆从也。

种种罪案,从种种果报中见之。

鸡鸣枕上,夜气方回。

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

今当黍熟黄粱,车旋蚁穴,当作如何消受。

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问佛前,一一忏悔。

不次岁月,异年谱也;不分门类,别志林也。

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

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

昔有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其瓮。

念无以偿,痴坐伫想曰:“得是梦便好!”一寒士乡试中式,方赴鹿鸣宴,恍然犹意未真,自啮其臂曰:“莫是梦否?”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其为痴人则一也。

余今大梦将寤,犹事雕虫,又是一番梦呓。

因叹慧业文人,名心难化,政如邯郸梦断,漏尽钟鸣,卢生遗表,犹思摹榻二王,以流传后世,则其名根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译文:陶庵国破家亡,无可归宿之处。

披头散发进入山中,变成了可怕的野人。

亲戚朋友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毒药猛兽,愕然地望着,不敢与我接触。

我写了哀悼自己的诗,每每想自杀,但因《石匮书》未写完,所以还在人间生活。

然而存米的瓶子里常常是空的,不能生火做饭。

我这才懂得伯夷、叔齐竟直饿死,(说他们)不愿吃周朝的粮食,还是后人夸张、粉饰的话。

在饥饿之余,我还喜欢写些文章。

因此想到以前生长在王、谢这样的家庭里,很享受过豪华的生活,现在遭到这样的因果报应:用竹笠作为头的报应,用草鞋作为足跟的报应,用来跟以前享用过的华美冠履相对;以衲衣作为穿皮裘的报应,以麻布作为服用细葛布的报应,用来跟以前又轻又暖的衣服相对;以豆叶作为食肉的报应,以粗粮作为精米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美好食品相对;以草荐作为温暖床褥的报应,以石块作为柔软枕头的报应,用来跟温暖柔软之物相对;以绳枢作为优良的户枢的报应,以瓮牖作为明亮的窗的报应,用来跟干燥高爽的居室相对;以烟熏作为眼睛的报应,以粪臭作为鼻子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享受香艳相对;以跋涉路途作为脚的报应,以背负行囊作为肩膀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轿马仆役相对。

李太佐 南柯太守传

李太佐 南柯太守传

重要性及影響
•<南柯>是貞元十八年寫的,<八記>是元和四年 和元和七年撰的,所以柳宗元很可能會受到李 公佐的影響。 •《南柯太守傳》流傳甚廣﹐李肇曾為之作讚﹐ 唐人詩文中也用為典實。後世甚至附會揚州有 南柯太守之墓(王象之《輿地紀勝》卷三十七 引《廣陵行錄》)。明代湯顯祖《南柯記》﹐ 即取材於本雜劇。
作者生平簡介
李公佐 •唐代小說家。字顓蒙。隴西(今甘肅東南)人。 生卒年不詳。 •《舊唐書‧宣宗紀》載有李公佐﹐於武宗會昌 初為揚州錄事參軍﹐宣宗大中二年(848)因事 削兩任官。與小說家李公佐是否一人﹐不能肯 定。 •李公佐與白行簡有交往﹐曾慫恿白行簡作《李 娃傳》。其自作傳奇今存《南柯太守傳》﹑ 《謝小娥傳》﹑《廬江馮媼傳》﹑《古岳瀆經》 4篇﹐以《南柯太守》成就為最高。
不久公主病死﹐棼遂護喪歸至國都。因廣為交 遊﹐威福日盛﹐國王頗為疑忌﹐奪其侍衛﹐禁 其交遊。棼鬱鬱不樂﹐王即命紫衣使者將他送 歸故里。還入家門﹐乃矍然夢覺﹐見二友人尚 在﹐斜陽猶未西落。遂與二友尋槐下洞穴﹐但 見群蟻隱聚其中﹐積土為城郭台殿之狀──與 夢中所見相符﹐於是感人生之虛幻﹐遂棲心道 門﹐棄絕酒色。 •從此引申出-------南柯一夢。 本篇意在諷刺竊據高位者﹐言其貴寵榮盛﹐乃 是儻來之物﹐不可恃以傲物凌人﹐同時也宣揚 了浮生若夢的思想。
THE END
主題內容簡述
傳中述游俠之士淳于焚﹐家住廣陵郡(今江蘇 揚州)東﹐宅南有大古槐一株﹐常與朋輩豪飲 槐下。一日大醉﹐由二友人扶歸家中﹐昏然入 睡。忽見二紫衣使者﹐稱奉槐安國王之命相邀。 遂出門登車。及馳入洞中﹐見山川道路﹐別有 天地。入大槐安國﹐拜見國王﹐招為駙馬﹐又 拜為南柯郡太守。守郡二十載﹐甚有政績﹐大 受寵任。後有檀蘿國軍來侵﹐淳于焚棼遣將迎 敵﹐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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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对照翻译」《南柯太守传》,唐代传奇小说。

共一卷。

作者唐代李公佐。

李公佐,字颛蒙,陇西人。

下面,为大家分享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出处或作者:李公佐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敝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傈,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字,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没虏中,不知存亡;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有群女,或称华阳姑,或称青溪姑,或称上仙子,或称下仙子,若是者数辈,皆侍从数十。

冠翠凤冠,衣金霞帔,彩碧金钿,目不可视。

遨游戏乐,往来其门,争以淳于郎为戏弄。

风态妖丽,言词巧艳,生莫能对。

复有一女谓生曰:“昨上巳日,吾从灵芝夫人过禅智寺,于天竺院观石延舞《婆罗门》。

吾与诸女坐北牖石榻上。

时君少年,亦解骑来看。

君独强来亲洽,言调笑谑。

吾与穷英妹结绛巾,挂于竹枝上,君独不忆念之乎?又七月十六日,吾于孝感寺侍上真子,听契玄法师讲《观音经》。

吾于讲下舍金凤钗两只,上真子含水犀盒子一枚,时君亦在讲筵中,于师处请钗、盒视之,赏叹再三,嗟异良久。

顾余辈曰:‘人之与物,皆非世间所有。

’或问吾氏,或访吾里,吾亦不答。

情意恋恋,瞩盼不舍,君岂不思念之乎?”生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群女曰:“不意今日与君为眷属!”复有三人,冠带甚伟,前拜生曰:“奉命为驸马相者。

”中一人与生且故。

生指曰:“子非冯翊田子华乎?”田曰:“然。

”生前,执手叙旧久之。

生谓曰:“子何以居此?”子华曰:“吾放游,获受知于右相武成侯段公,因以栖托。

”生复问曰:“周弁在此,知之乎?”子华曰:“周生,贵人也。

职为司隶,权势甚盛,吾数蒙庇护。

”言笑甚欢。

俄传声曰:“驸马可进矣。

”三子取剑佩冕服,更衣之。

子华曰:“不意今日获睹盛礼,无以相忘也。

”有仙姬数十,奏诸异乐,婉转清亮,曲调凄悲,非人间之所闻听。

有执烛引导者,亦数十。

左右见金翠步障,彩碧玲珑,不断数里。

生端坐车中,心意恍惚,甚不自安。

田子华数言笑以解之。

向者群女姑娣,各乘凤翼辇,亦往来其间。

至一门,号“修仪宫”。

群仙姑娣亦纷然在侧,令生降车辇拜,揖让升降,一如人间。

撤障去扇,见一女子,云号“金枝公主”。

年可十四五,俨若神仙。

交欢之礼,颇亦明显。

生自尔情义日洽,荣耀日盛,出入车服,游宴宾御,次于王者。

王命生与群僚备武卫,大猎于国西灵龟山。

山阜峻秀,川泽广远,林树丰茂,飞禽走兽,无不畜之。

师徒大获,竟夕而还。

生因他日,启王曰:“臣顷结好之曰,大王云奉臣父之命。

臣父顷佐边将,用兵失利,陷没胡中。

尔来绝书信十七八岁矣。

王既知所在,臣请一往拜觐。

”王遽谓曰:“亲家翁职守北土,信问不绝。

卿但具书状知闻,未用便去。

”遂命妻致馈贺之礼,一以遣之。

数夕还答。

生验书本意,皆父平生之迹。

书中忆念教诲,情意委曲,皆如昔年。

复问生亲戚存亡,闾里兴废。

复言道路乖远,风烟阻绝。

词意悲苦,言语哀伤,又不令生来觐,云:“岁在丁丑,当与汝相见。

”生捧书悲咽,情不自堪。

他日,妻谓生曰:“子岂不思为政乎?”生曰:“我放荡不习政事。

”妻曰:“卿但为之,余当奉赞。

”妻遂白于王。

累日,谓生曰:“吾南柯政事不理,太守黜废,欲藉卿才,可曲屈之。

便与小女同行。

”生敦授教命。

王遂敕有司备太守行李。

因出金玉、锦绣、箱奁、仆妾、车马,列于广衢,以饯公主之行。

生少游侠,曾不敢有望,至是甚悦。

因上表曰:“臣将门馀子,素无艺术,猥当大任,必败朝章;自悲负乘,坐致覆餗。

今欲广求贤哲,以赞不逮。

伏见司隶颍川周弁,忠亮刚直,守法不回,有毗佐之器,处士冯翊田子华,清慎通变,达政化之源。

二人与臣有十年之旧,备知才用,可托政事。

周请署南柯司宪,田请署司农。

庶使臣政绩有闻,章不紊也。

”王并依表以遣之。

其夕,王与夫人饯于国南。

王谓生曰:“南柯,国之大都,土地丰壤,人物豪盛,非惠政不能以治之。

况有周、田二赞。

卿其勉之,以副国念。

”夫人戒公主曰:“淳于郎性刚好酒,加之少年;为妇之道,贵乎柔顺。

尔善事之,吾无忧矣。

南柯虽封境不遥,晨昏有间,今日睽别,宁不沾巾!”生与妻拜首南去,登车拥骑,言笑甚欢。

累夕达郡。

郡有官吏、僧道、耆老、音乐、车辇、武卫,銮铃,争来迎奉。

人物阗咽,钟鼓喧哗,不绝十数里。

见雉堞台观,佳气郁郁。

入大城门,门亦有大榜曰:“南柯郡城”。

见朱轩棨户,森然深邃。

生下车,省风俗,疗病苦,政事委以周、田,郡中大理。

自守郡二十载,风化广被,百姓歌谣,建功德碑,立生祠字。

王甚重之,赐食邑,锡爵位,居台辅。

周、田皆以政治著闻,递迁大位。

生有五男二女:男以门荫授官,女亦聘于王族。

荣耀显赫,一时之盛,代莫比之。

是岁,有檀萝国者,来伐是郡。

王命生练将训师以征之。

乃表周弁将兵三万,以拒贼之众于瑶台城。

弁刚勇轻敌,师徒败绩;弁单骑裸身潜遁,夜归城。

贼亦收辎重铠甲而还。

生因囚弁以请罪。

王并舍之。

是月,司宪周弁疽发背,卒。

生妻公主遘疾,旬日又薨。

生因请罢郡,护丧赴国。

王许之。

便以司农田子华行南柯太守事。

生哀恸发引,威仪在途,男女叫号,人吏奠馔,攀辕遮道者不可胜数。

遂达于国。

王与夫人素衣哭于郊,候灵舆之至。

谥公主曰“顺仪公主”。

备仪仗、羽葆、鼓吹,葬于国东十里盘龙岗。

是月,故司宪子荣信,亦护丧赴国。

生久镇外藩,结好中国,贵门豪族,靡不是洽。

自罢郡还国,出入无恒,交游宾从,威福日盛。

王意疑惮之。

时有国人上表云:“玄象谪见,国有大恐:都邑迁徙,宗庙崩坏;衅起他族,事在萧墙。

”时议以生侈僭之应也。

遂夺生侍卫,禁生游从,处之私第。

生自恃守郡多年,曾无败政,流言怨悖,郁郁不乐。

王亦知之,因命生曰:“姻亲二十馀年,不幸小女天枉,不得与君子偕老,良用痛伤!”夫人因留孙自鞠育之。

又谓生曰:“卿离家多时,可暂归本里,一见亲族。

诸孙留此,无以为念。

后三年,当令迎生。

”生曰:“此乃家矣,何更归焉?”王笑曰:“卿本人间,家非在此。

”生忽若惛睡,瞢然久之,方乃发悟前事,遂流涕请还。

王顾左右以送生,生再拜而去,复见前二紫衣使者从焉。

至大户外,见所乘车甚劣,左右亲使御仆,遂无一人,心甚叹异。

生上车,行可数里,复出大城,宛是昔年东来之途;山川原野,依然如旧。

所送二使者,甚无威势,生逾快快。

生问使者曰:“广陵郡何时可到?”二使讴歌自若,久乃答曰:“少顷即至。

”俄出一穴,见本里闾巷,不改往日,潸然自悲,不觉流涕。

二使者引生下车,入其门,升自阶,己身卧于堂东庑之下。

生甚惊畏,不敢前近。

二使因大呼生之姓名数声,生遂发悟如初。

见家之僮仆拥篲于庭,二客濯是于榻,斜日未隐于西垣,馀樽尚湛于东牖。

梦中倏忽,若度一世矣!生感念嗟叹,遂呼二客而语之。

惊骇。

因与生出外,寻槐下穴。

生指曰:“此即梦中所惊入处。

”二客将谓狐狸木媚之所为祟。

遂命仆荷斤斧,断拥肿,检查枿,寻穴究源。

旁可袤丈,有大穴。

根洞然明朗,可容一榻。

上有积土壤,以为城郭台殿之状。

有蚁数斛,隐聚其中。

中有小台,其色若丹,二大蚁处之。

素翼朱首,长可三寸。

左右大蚁数十辅之,诸蚁不敢近。

此其王矣。

即槐安国都也。

又穷一穴:直上南枝可四丈,宛转方中,亦有土城小楼,蚁群亦处其中,即生所领南柯郡也。

又一穴:西去二丈,磅礴空圬,嵌窗异状。

中有一腐龟,壳大如斗。

积雨浸润,小草丛生,繁茂翳荟,掩映振壳,即生所猎灵龟山也。

又穷一穴:东去丈馀,古根盘屈,若龙虺之状,中有小土壤,高尺馀,即生所葬妻盘龙冈之墓也。

追想前事,感叹于怀,披阅穷迹,皆符所梦。

不欲二客坏之,遽令掩塞如旧。

是夕,风雨暴发。

旦视其穴,遂失群蚁,莫知所去。

故先言“国有大恐,都有迁徒。

”此其验矣。

复念檀萝征伐之事,又请二客访迹于外。

宅东一里有古涸涧,侧有大檀树一株,藤萝拥积,上不见日。

旁有穴,亦有群蚁隐聚其间。

檀萝之国,岂非此耶?嗟乎!蚁之灵异,犹不可穷,况山藏木伏之大者所变化乎?时生酒徒周弁、田子华并居六合县,不与生过从旬日矣。

生逮遣家僮疾往候之。

周生暴疾已逝,田子华亦寝疾于床。

生感南柯之浮虚,悟人世之倏忽,遂栖心道门,绝弃酒色。

后三年,岁在丁丑,亦终于家。

时年四十七,将符宿契之限矣。

公佐贞元十八年秋八月,自吴之洛,暂泊淮浦,偶觌淳于生儿楚,询访遗迹,翻复再三,事皆摭实,辄编录成传,以资好事。

虽稽神语怪,事涉非经,而窃位著生,冀将为戒,后之君子,幸以南柯为偶然,无以名位骄于天壤间云。

前华州参军李肇赞曰:贵极禄位,权倾国都,达人视此,蚁聚何殊!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东平人淳于棼,在江南一带是个仗义行侠的人。

他喜欢喝酒,发脾气,不拘小节。

家里积攒了巨大的家产,收养了许多豪侠的门客。

他因为精通武艺,曾经在淮南节度使部下当副将,由于酒后撒疯,冒犯了主帅,受了斥责革了官,很不得意。

以后,他生活越发放荡,天天饮酒解闷。

他家住在广陵郡以东十里的地方,住宅南面有一棵极大的古槐树,枝干又长又密,绿荫沉沉,盖住了好几亩地面。

淳于棼天天和他的豪侠朋友在这槐树底下喝酒。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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