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悼西刘──兼怀许芥昱,夏志清
古今挽联选萃4

古今挽联选萃4阃范著丹书,玉骨冰肌传戚族;仙踪归紫府,芳声令誉在乡邻。
又——佚名椿树才凋悲未尽;萱花又萎泪何穷?又——佚名母享耄耋龄,思往昔,克俭克勤,饱经风雨;子临花甲寿,愧于今,园蔬菽水,难报恩情。
又——汪惠中三龄父逝,千辛万苦母扶我;六秩母辞,万句千声心念亲。
又——武相民魂辞乡国乘飞鹤;家有疑难再问谁?又——佚名淑范表璇闺,懿德周详,寸草春晖同志憾;仙踪归鹤岛,馀寒料峭,杏花细雨剧寒悲。
又——佚名是寿母,是福人,厥德不回,其则不远;有顽孙,有孝子,虽死之日,犹生之时。
又——佚名夜静自凄凉,荒野杜鹃知几许;慈云终缥缈,空庭落月恨如何?又——佚名月落星寒,慈母果何之,一刻难安嗟陟屺;风凄雨苦,老亲从此别,千秋遗恨痛扶桐。
又——佚名梦断北堂,春雨梨花千载恨;机悬东壁,秋风桐叶一天悲。
又——佚名酒奠晨昏,怎教儿一滴一泪;香焚朝夕,惟祝母如望如存。
又——佚名忆昔年,万事有母当头,哪个不言为子易;叹今日,百般须儿过手,这样方知作母难。
又——佚名萱草凋零心抱痛;婺星沉落泪难干。
又——佚名倚门老母今何在?陟屺幼儿此失依。
又——佚名母魂既逝空增泣;儿泪常流难报恩。
又——佚名西座莲翻云影淡;北堂萱萎月光寒。
又——佚名慈竹当风空有影;晚萱经雨不留春。
又——佚名儿哭老母孙哭祖;泪满衣襟悲满怀。
又——佚名云锁屺山千古恨;风凋萱草一生悲。
又——佚名终天惟有思亲泪;寸草痛无益母灵。
又——佚名无路庭前难见母;有时梦里一呼儿。
又——佚名春江桃叶莺啼湿;夜雨萱花蝶梦寒。
又——佚名花落萱帏春去早;月寒婺宿夜来沉。
又——佚名画地曾传贤母荻;引刀谁断教儿机?又——佚名素披群山,玉梅含孝意;悲鸣诸水,杨柳动伤情。
又——佚名懿德久钦,方冀萱帏开寿宇;高年多福,忽乘莲筏返瑶池。
又——佚名永怀风木感;应废蓼莪诗。
又——佚名思亲唯有泪;报母痛无门。
◇挽朱德之母——中共中央八路功勋,大孝为国;一生劳动,吾党之光。
又——毛泽东为母当学民族英雄贤母;斯人无愧劳动阶级完人。
整理关于女权主义的句子

关于女权主义的句子20 年月日A4打印/ 可编辑礼蓉招桂龛缀语柳亚子小引丁戊以还,文武道尽,断绝语言久矣。
偶游文艺茶话会,得识天庐和尚,索稿甚亟,却之不克。
聊写五年来与朋侪题图酬韵之作,拉杂付之,计得三十馀则。
实逼处此,岂获已哉!若云:枯蝉欲化,犹振哀音;鸷鸟将亡,思留劲羽。
则非余之所知已。
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一日亚子自记。
一民十七游南都,乞南海陈树人绘《秣陵悲秋图》,自为小序。
其文如下:“呜呼!此亡友秋石女士成仁纪念也。
吊青溪之碧血,高颎无情;殉白练以红颜,杨环同命。
故人慷慨,吴祭酒所由兴悲;宾客飘零,龚祠部能无致慨。
何况伯仁由我,恸哭新亭;魏阉横行,株连东厂。
锦裙罗袜,难寻碎玉之墟;青冢黄昏,绝少埋魂之窟。
嗟夫!嗟夫!尚忍言哉!戊辰八月,余游斯地,河山犹是,人物已非。
爰驱车林薄间,携樽酒奠之,更乞陈子树人,绘图以纪。
呜呼!返魂无术,何来不死之香;文字有灵,庶慰沉冤之魄!凡我朋旧,幸题咏焉。
是为序。
”余生平不娴六朝骈俪文,此序急就成章,不辨是泪是墨。
友人有誉为哀感顽艳者,则吾岂敢。
二《秣陵悲秋图》凡两桢:一即树人所绘,一则山阴诸贞壮手笔也。
两君均有题句。
树人云:“才洒新亭泪尚斑,党魂招不到红颜。
霸图终古都陈迹,怨雨凄风下蒋山。
”贞壮云:“天下伤心又此秋,蛾眉肝胆世无俦。
石头城下栖霞道,痛哭应登扫叶楼。
”并皆佳妙。
树人新有西河之恸,余晤之海上,凄咽不欢;而贞壮且埋身黄土矣。
文人多厄,念之惘然。
凤阳朱缽文,为贞壮老友,料理其后事,风谊甚笃,盖今之侠士也,为余题图四绝句。
其一云:“恸哭青溪小妹祠,白门杨柳泪如丝。
秋花秋草无穷恨,此事今唯亚子知。
”其二云:“骑驴过者子为谁?白下重来最可悲。
何处秋坟寻鬼唱,只馀老柳哭蛾眉。
”其三云:“美人黄土竟何名,惆怅前尘事不平。
最苦伯仁由我死,秋风肠断石头城。
”其四云:“女侠何人为发扬,要凭诗句阐幽光。
他年本事传佳话,子美诗中黄四娘。
”贤者无所不能,诗特其馀事耳。
三余有《自题〈秣陵悲秋图〉·〈摸鱼儿〉》一阕云:“叹重来,西风白下,平陵黄犊愁奏。
《读书》新刊蒋寅:久被忘忽的钱锺书诗集

《读书》新刊蒋寅:久被忘忽的钱锺书诗集编者按.蒋寅曾于二十年前写有文章,对钱锺书旧诗创作有些保留意见,引起一点争鸣。
但实则是因为当年蒋寅意外读到收有钱锺书年轻时旧诗创作的《中书君诗初刊》,这和日后钱氏“钦定”《槐聚诗存》大不一样。
其实这里既涉及钱著结集问题,也有对钱锺书文风诗风的客观认识,更是通过一些诗作的细读,指引读者应该如何品读旧诗。
旧话重提,仍有价值和意义。
久被忘忽的钱锺书诗集文 | 蒋寅(《读书》2022年7期新刊)二〇〇三年元月,我从韩国客座归国,偶与李庆教授闲谈,他问我是否看到《博览群书》去年第八期刘梦芙先生和我商榷的文章,我茫然不知。
找来刘文《难以令人信服的批评——论蒋寅先生评钱锺书诗及其他》一看,原来是对拙文《对〈如何评价钱锺书〉的几点“声辩”》提到钱锺书诗“有南宋江湖派的浮滑,出手太容易”提出批评,说钱锺书对自家文字要求甚严,所有著作都多次补订、增订,反复修改,晚年整理《槐聚诗存》,与夫人杨绛一同删削推敲,然后定稿。
从青年时代,陈衍就说钱锺书诗“惜下笔太矜持”,钱氏本人也说“炼意炼格,尤所经意”,“或者病吾诗一'紧’字,是亦知言”,因此刘先生认为我的批评标签贴错了对象,钱锺书诗受“同光体”的影响,诗风近于宋人,兼融唐音,但绝非走南宋江湖派的路子。
年轻时候的钱锺书(来源:)追溯我对钱锺书诗的印象,来自读硕士时在广西师大中文系资料室看到冯振先生藏书中的《中书君诗初刊》(下文简称《初刊》)。
这是钱锺书的亲笔题赠本,封面工整地题有“振心先生诗家吟政后学钱锺书奉”的字样,薄薄的铅印本,仅二十六页,收诗二十题四十三首。
封底没有版权页,应该是自印本。
读完刘先生的文章,我很觉汗颜,在当天的日记里写下:“看来我早年读《中书君诗》的印象不对头,'一言不智,难辞厥咎已’。
”刘先生文中还说:“如果说众人评价和钱锺书自己的话都不能算数,那么即取《槐聚诗存》观之,蒋先生能举出哪些诗是'江湖派的浮滑,出手太容易’?”这更让我惭愧,因为我不太看当代诗词,还不知道钱先生已出版《槐聚诗存》。
柳亚子诗词全集

柳亚子诗词全集《吊刘烈士炳生》东南义旅纵横日,三户亡秦古有之。
岂料楚氛终退舍,居然胡运尚乘时。
黄龙杯酒盟犹在,白马清流悔已迟。
风雨中宵雄鬼泣,挑镫掩卷一沉思。
滚滚胡尘黯四方,忍看鳞介易冠裳!最难义侠求沧海,如此河山对夕阳!流血千秋侪武穆,复仇九世重齐襄。
锄非两字分明记,耿耿精灵倘未亡。
张楚相从大泽乡,为忧时局刳肝肠。
凤麟在野终罹网,燕雀何心尚处堂。
未报秦庭人下殿,愁闻梁苑狱飞霜。
何时北伐陈师旅?拨尽阴霾见太阳。
春辉寸草恋亲慈,百蹈危机总未知。
岂为豹皮留盛誉?何妨马革裹遗尸。
海天迢递思兄夜,圜土凄凉忆父时。
国恨家仇忘不得,苌弘化碧杳无期。
新诗读罢意茫然,骨肉情深宛眼前。
无复扶风豪士赋,难赓江左大哀篇。
田横岛上人如梦,豫让桥边泪似泉。
尚有椎秦遗恨在,闻鸡起舞亦因缘。
《巢南书来,谓将刊长兴伯吴公遗集,先期》吾乡陈季子,磊落复英奇。
不远关河阻,殷勤尺素驰。
遗闻珍义侠,喜气溢门楣。
扬讫千秋事,如君信可师。
慷慨长兴伯,曾挥落日戈。
头颅捐草莽,风雨黯山河。
赖有文章在,烦君急网罗。
遗函天赐汝,彝鼎未云多。
云间夏内史,束发便从军。
江左龙飞误,华亭鹤唳闻。
遗骸谁护惜?后死属王君。
何日携鸡酒,相从义士坟。
欲息乡邦事,萧条泪万行。
阳秋今不作,文献久沦亡。
绝学唯君在,论文许我狂。
昔贤如可起,回首意苍茫。
《吊鉴湖秋女士》饮刃匆匆别鉴湖,秋风秋雨血模糊。
填平沧海怜精卫,啼断空山泣鹧鸪。
马革裹尸原不负,蛾眉短命竟如何!凭君莫把沉冤说,十日扬州抵得无?漫说天飞六月霜,珠沉玉碎不须伤。
已拼侠骨成孤注,赢得英名震万方。
碧血摧残酬祖国,怒潮呜咽怨钱塘,于祠岳庙中间路,留取荒坟葬女郎。
恶耗惊传痛哭来,吴山越水两堪哀!未歼朱果留遗恨,谁信红颜是党魁!缺陷应弥流血史,精魂还傍断头台。
他年记取黄龙饮,要向轩亭酹一杯。
黄金意气铁肝肠,革命运中最擅场。
天壤因缘悲道韫,中原旗鼓走平阳。
飘零锦瑟无家别,慷慨欧刀有国殇。
一笑人间痴女子,如君端不愧娲皇。
中华长联欣赏

中华长联欣赏中华长联欣赏1(100~110字)斯楼为蜀国关键,慨兵燹倾颓,人物凋谢,数十年满目荒凉,遗风顿竭。
溯渊云墨妙、李杜才奇、轼辙名高,久经宇宙山川,沧桑千古;此地是锦江要会,爱舟樯上下,烟浪萦回,几多士同心结构,胜地重开。
想石室英储、岷峨秀毓,江汉灵炳,且看栋梁桢干,砥柱中流。
——马长卿题成都望江楼100字且作鸱夷子,泛一舸隐清溪,记从潕水而来,探青龙、飞云、牟珠诸名胜,已觉神怡目骇,那知更有蓬莱,到此狂歌,甲秀楼高容我卧;肯让鄂西林,向两间撑铁柱,溯平苗疆以后,得北江、芸台、邰亭三先生,大开酒国诗坛,留下无边风月,何人洒墨,南明河上把桥题。
——陈哲题贵阳文昌阁护国镇威灵,回忆十数年前,蛮瘴纷披、狼烟竞起,犹幸棨帷暂住,拾蚕丛、开鸟道,化草木以回春,从此梵呗宣和,万家长隶慈悲域;黔山资保障,纵横千百里外,澧沅环带、衡岳相望,深渐屦跷未恤,抉天心、窥月窟,感风云而变色,仅际卮言献瑞,一片齐歌雅颂声。
——严寅亮题贵州印江护国寺款款深交,情逾骨肉。
每忆茶余绣后,情话缠绵,想象服多仪,室家宜尔。
岂料熊蛇未梦,坐叹兰闺,竟然割蚌求珠,扁鹊不逢遭毒手;陶陶孟夏,景太凄凉。
况当笋老桑稀,仙屏缥缈,痛鸾弦遽断,夫婿何堪!可怜环佩归魂,犹依华屋,忍听哀蝉谱曲,啼鹃真个最销魂。
——易祖洛代殷女士挽鄷夫人100字非关我铁面无私,但看你享富贵,欺君王,重妻孥,轻父母,近势力,压善良,白日做事,黑夜包羞,便教你来做神明,种种罪名难放过;只要你回头是岸,依着我行孝悌,矢忠诚,戒淫邪,减杀业,安本分,学吃亏,一片好心,满腔春意,试看我权司阴骘,重重福报不须求。
——陈光宇题江苏南京城隍庙100字富不推仁,纵戚党颠连,半文不舍,及之平地风波,倾囊倒荚,垒百盈千而出,陷入虎口不言冤,这都是暗里剩除,实与汝通盘打算;贫犹作孽,任浪荡闲游,一事无成,直欲满天撒网,引朋呼类,闻腥见血而来,扭着鹅头休得意,那只能眼前受用,试看你结果收场。
方地山楹联

“联圣”方地山和撰联集粹方地山(1873--1936.12.14),原名方尔谦,字地山,又字尔止,别署大方(因与弟方泽山,原名方尔咸,双双名重于一时,故世人多以大方先生相称),江苏省江都(今扬州市)人。
出生于书香世家(父方沛森为清季同治丁卯科举人,多年来在地方上执掌教谕)。
擅长书法和楹联,清末民初著名学者、书法家、楹联家,时人称其为“民国联圣”。
晚清时期,幼年失怙,与小他3岁的弟弟方泽山全倚仗长姊抚养长大成人。
其父方沛森见这一双小兄弟聪颖多慧,故摒弃杂务,悉心课读,使他们小小年纪在当地颇有才名,齐名文坛,时称“二方”。
初治经学,娴于辞章,擅长书法,对金石书画和古籍版本诸学多所精通,书法挺峭,有山林气。
清光绪十二年(1886),方地山13岁时考中秀才,后在北洋武备学堂教书,常在天津《大公报》上发表文章,文名渐著,被天津直隶总督袁世凯看中,重金聘为家馆西席(家庭教师),教授袁氏几个儿子诗词作文,并与袁世凯次子袁克文成为莫逆之交和儿女亲家。
与画家张大千成为忘年之交。
方地山善制联语,尤擅撰嵌名联、趣联,和明代解缙、清代纪昀一脉相承,尚智巧。
为人撰制的嵌名字联,全为即兴,从不起草,浑然天成,词意极工,往往将典故自然融入,不留斧凿之痕,堪称一绝,故有“近代联圣”之称。
所刻闲章为“贪财好色”,可窥其风流不羁之一斑。
以《打樱桃》剧中书僮语“我想平儿,平儿不想我”,对《翠屏山》剧中杨雄语“您说石秀,石秀也说您”,为人称道。
喜集文物,尤以古钱币为多。
从其所撰自题联:“依于金石能长寿;但善词章非壮夫”来看,在考古、诗文方面亦有所长。
居天津20年,方地山唯泉币是好,晚年以精研泉学著称于世。
一生无论是嘻笑怒骂,佯狂放荡,抑或是轻佻诙谐,不修边幅,其实都只是其人生被扭曲后所折射出来的一种镜像,从骨子里看,仍不失为一个磊落方正的诚笃君子。
正如其在家书中所述及的一首词中所写的那样:“归所梦江都,乞籴谁输,年来大事不糊涂……”北大著名历史系教授周一良评价为:“(方地山)先生善诗词,尤善于联,雅言俗谚,情文相生,信口而成,闻者惊服,人称联圣。
中华长联集粹(100—2000字长联221副)值得收藏的精典!!!

中华长联集粹(100—2000字长联221副)值得收藏的精典!!!中华长联集粹之一(100~110字62副)斯楼为蜀国关键,慨兵燹倾颓,人物凋谢,数十年满目荒凉,遗风顿竭。
溯渊云墨妙、李杜才奇、轼辙名高,久经宇宙山川,沧桑千古;此地是锦江要会,爱舟樯上下,烟浪萦回,几多士同心结构,胜地重开。
想石室英储、岷峨秀毓,江汉灵炳,且看栋梁桢干,砥柱中流。
——马长卿题成都望江楼100字且作鸱夷子,泛一舸隐清溪,记从潕水而来,探青龙、飞云、牟珠诸名胜,已觉神怡目骇,那知更有蓬莱,到此狂歌,甲秀楼高容我卧;肯让鄂西林,向两间撑铁柱,溯平苗疆以后,得北江、芸台、邰亭三先生,大开酒国诗坛,留下无边风月,何人洒墨,南明河上把桥题。
——陈哲题贵阳文昌阁护国镇威灵,回忆十数年前,蛮瘴纷披、狼烟竞起,犹幸棨帷暂住,拾蚕丛、开鸟道,化草木以回春,从此梵呗宣和,万家长隶慈悲域;黔山资保障,纵横千百里外,澧沅环带、衡岳相望,深渐屦跷未恤,抉天心、窥月窟,感风云而变色,仅际卮言献瑞,一片齐歌雅颂声。
——严寅亮题贵州印江护国寺款款深交,情逾骨肉。
每忆茶余绣后,情话缠绵,想象服多仪,室家宜尔。
岂料熊蛇未梦,坐叹兰闺,竟然割蚌求珠,扁鹊不逢遭毒手;陶陶孟夏,景太凄凉。
况当笋老桑稀,仙屏缥缈,痛鸾弦遽断,夫婿何堪!可怜环佩归魂,犹依华屋,忍听哀蝉谱曲,啼鹃真个最销魂。
——易祖洛代殷女士挽鄷夫人100字非关我铁面无私,但看你享富贵,欺君王,重妻孥,轻父母,近势力,压善良,白日做事,黑夜包羞,便教你来做神明,种种罪名难放过;只要你回头是岸,依着我行孝悌,矢忠诚,戒淫邪,减杀业,安本分,学吃亏,一片好心,满腔春意,试看我权司阴骘,重重福报不须求。
——陈光宇题江苏南京城隍庙100字富不推仁,纵戚党颠连,半文不舍,及之平地风波,倾囊倒荚,垒百盈千而出,陷入虎口不言冤,这都是暗里剩除,实与汝通盘打算;贫犹作孽,任浪荡闲游,一事无成,直欲满天撒网,引朋呼类,闻腥见血而来,扭着鹅头休得意,那只能眼前受用,试看你结果收场。
关于五卷本《东坡志林》的真伪问题.

关于五卷本《东坡志林》的真伪问题:冰断《志林》流传至今的主要有三种:百川学海(咸淳本)丙集收录的《东坡先生志林集》一卷;万历二十三年赵开美刊刻的《东坡志林》五卷;《稗海》(万历本)收录的《东坡先生志林》十二卷,《四库全书》所收也即此本。
其中一卷本所收为十三首史论,五卷、十二卷本所收主要为杂记、杂说,但五卷本也收有一卷本的史论,十二卷本则无一卷本的史论,其他内容与五卷本有许多重出之处。
三种《志林》不仅卷数、内容不同,刊刻的时代也不同。
除一卷本《志林》出现在宋代,五卷本、十二卷本则都出现在明代。
1919年涵芬楼以赵刻五卷本《东坡志林》为底本进行校印,并附夏敬观氏《跋》,对其评价是“要为宋人所辑,则可信也”。
以后,1981年出版的王松龄氏校点本《东坡志林》(中华书局),1983年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点校注释的《东坡志林•仇池笔记》(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刘文忠氏评注的《东坡志林》(学苑出版社)等皆以涵芬楼校印本为《志林》底本,承袭了夏氏对赵刻五卷本的版本属性的判断。
那么,这个出现于明代的五卷本《东坡志林》的可信性到底如何呢?本文将就这个问题稍作考辨,并涉及与之相关的十二卷本《东坡先生志林》的真伪问题。
一《志林》在宋代见于著录的,除了一卷本外,还有三卷本。
这两种《志林》分别见于苏轼文集在宋代的两个系统:一为分集编订本;一为分类合编本,主要为麻沙本《大全集》。
据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七,宋代分集编定的苏轼文集为《东坡集》、《后集》、《内制》、《外制》、《奏议》、《和陶》、《应诏》,故也称“东坡七集”。
而苏辙《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曰:“有《东坡集》四十卷,《后集》二十卷,《奏议》十五卷,《内制》十卷,《外制》三卷;公诗本似李、杜,晚喜陶渊明,追和之者几遍,凡四卷。
”文中有“明年(指苏轼逝世的次年。
——引者)闰六月癸酉葬于汝州郏城县钓台乡上瑞里”的记载,而墓志是置于墓道中的,必须在落葬前写成和刻好;苏轼卒于建中靖国元年秋七月,可知该文写于苏轼逝世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其中所述诸集,当是苏轼生前已编定者;至其不言《应诏集》,当是其非苏轼生前所编定,而系后人纂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