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语音规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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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课程教案

第九节现代汉语语音规范化

语音规范化是指根据语音发展的规律来确立和推广普通话的语音标准。语音规范化的主要内容,一是审定标准音,二是推广普通话。

一、审定标准音

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这并不意味着把北京话的所有语音成分都纳入到普通话中来,对北京话中的一些土音成分不仅不纳入,而且要排除。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含义是以北京语音系统为标准,普通话采纳的是北京话的声母、韵母、声调等音系成分。北京话语音并不等同于普通话语音,北京语音内部还存在一些分歧现象需要规范。比如:“比较(b ǐjiào)”有很多人读bǐjiǎo,“复杂(fùzá)”有人读fǔzá。又如“朋友、太阳、工人”等词的后一音节有轻声和非轻声两种读法;“有事(儿)、帮忙(儿)、电影(儿)”等也有儿化和非儿化两种读音形式。诸如此类的读音分歧现象,对学习普通话和民族共同语的统一显然是不利的,因此必须审定读音标准加以明确规范。审定标准音工作主要包括:排除北京话的特殊土语成分,轻声词、儿化词的读音规范,普通话异读词的审音问题。

(一)排除北京话的特殊土语成分

北京口语里存在着一些土音成分。比如:

“不言(yán)语”说成“不言(yuán)语”,“逮(dǎi)住”说成“逮(dēi)住”,“淋(lín)湿”说成“淋(lún)湿”,“忒(tuī)坏”说成“忒(tēi)坏”。这些土音是应该淘汰的,当然不能做普通话的标准。

(二)轻声词、儿化词的读音规范

轻声和儿化是北京话里突出的语音现象,在语言表达上有一定的积极作用,因此不能把它们排斥在普通话之外。但这并不是说北京话里所有的轻声词和儿化词,普通话都应该吸收。这是因为:一是汉语南方方言中一般没有轻声和儿化,这些方言区的人掌握轻声和儿化的发音不太容易,也不知道哪些词该读轻声儿化,学习起来普遍感到困难;二是就北京话本身而言,有些词是否读成轻声或儿化也还有分歧。因此,哪些轻声和儿化应该吸收,哪些应该排除,这是语音规范需要深入研究的问题。

北京话中的轻声、儿化,大致有如下三种情况:

1.有区别意义、区别词性作用的。如:

合计(商量,盘算)——合计(总共)

眉目(事情的头绪)——眉目(眉毛和眼睛)

精神(形容词,有活力)——精神(名词,指意志、思维等)

自然(形容词,不局促)——自然(名词,自然界)

听信儿(等待消息)——听信(相信)

吹风儿(有意透露信息)——吹风(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尖儿(名词,锋芒)——尖(形容词,末端细小)

好儿(名词,恩惠、好处)——好(形容词,优点多的)

2.无区别意义、词性的作用,但北京话里只有轻声或儿化一种读法。如:爸爸意思葡萄便宜包袱庄稼

札实阔气窗户亲戚玻璃含糊

刀把儿劲头儿手绢儿打盹儿玩意儿花儿

馅儿枣儿牙刷儿坎儿井份儿饭核儿

3.无区别意义、词性的作用,北京话里两种读法并存。如:

年龄天气牡丹

现象打扫消耗

针一针儿字一字儿根一根儿

开门一开门儿帮忙一帮忙儿上班—上班儿

以上三种情况应区别对待:第一种情况应确定为标准音,因为它可以丰富语言的表达手段;对第二种情况也应吸收,这些词如不读轻声或儿化虽然不会改变词义或词性,但由于破坏了这些词固有的约定俗成的语音形式,听起来会让人感到很不自然;对第三种情况,应作为北京话土语成分看待,普通话就不要吸收了。

普通话轻声儿化的规范问题还有大量具体工作要做。比如轻声词的规范工作,还应该对无区别作用、无规律可循的第二类情况的轻声词,据现实语音的发展做进一步的调查、审定,特别是有意见分歧的,应本着从严把握的原则,以尽量减轻方言区人们学习的负担。儿化词的规范也应像确定必读轻声词表一样,确定一份必读儿化词表。必读儿化词的选择应该根据普通话书面语言的口语形式从严掌握,另外对书面上“儿”字的有无做出统一规定(词形规范),这样有了文字的提示,必读儿化词的数量又能控制在为数不多的范围内,那么儿化词的学习和使用就不会成为一大负担了。

(三)异读词的审音问题

异读词是一个词或词内某个语素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读音。例如,“混淆”可以读成h ùnxiáo,也可以读成hǔnxiáo;“步骤”可以读成bùzhòu,又可以读成bùzòu。但要注意,同一个汉字在不同的词里因意义不同而有不同的读音,这不是异读词,而是多音字。如“学校(xiào)——校(jiào)对”、“处(chǔ)分——处(chù)所”。异读词才是普通话语音规范需要审订的对象。

异读词的产生主要有如下几种原因:

1.口语读音与书面读音并存口语读音也叫白读音,书面读音又叫文读音。文白异读就是同一个词或语素读书时是一个读音,在日常口语中又是另一个读音,两种读音并存。如“熟悉”的“熟”,口语读shóu,书面语读shú。

2.方言与北京话原读音并存有的方言词的读音被吸收到北京话里来,与北京话原读音并存。如“揩油”的“揩”,吴语读kā,北京音读kāi。

3.讹读音与正读音并存有的词或语素被人读错了,人们以讹传讹,影响越来越大,造成错误的读音和正确的读音并存。如“荒谬”的“谬”,正读为miù,讹读为niù;“酵母”的“酵”,正读为jiào,讹读为xiào。

4.背离语音演变规律的读音与合于规律的读音并存。如“帆船”的“帆”、“危险”的“危”、“期望”的“期”,是古浊音声母的平声字,按语音演变规律应归入普通话的阳平调类,可是在北京话发展过程中这些词又出现一个不符合发展规律的阴平声调,两者并存。

这种词作为普通话词汇的一部分,自然应有统一的读音标准,以减少语音的分歧。由于异读词产生的原因十分复杂,取哪一个读音为标准,需要定出明确的原则。一九五六年,中国科学院成立了普通话审音委员会,专门对这些异读词进行审订,他们拟定的审音标准和原则是:

1.一个字的读音在北京话里非常通行而不合北京语音一般发展规律的,这个音还是可以采用,但同时也要考虑到这个音在北方方言里是否用得广泛。如“危、期”和“帆”字一样,在古代都是浊音声母的平声字,应归入普通话的阳平调类,但是阴平的读法在北京话和北方方言中用得更为广泛,因而把阴平调确定为它们的标准音。对那些既不符合语音演变规律,又没在北京话中通行的北京读音则不可采用。例如“暂(zhàn)、酵(xiào)”的京音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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