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近代繁体与简化字不通用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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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象形.仅用作家具名称.这个意义也可以写作“机”.《书谱》“...书机...”.与“幾个”地“幾”不通用.机,作为家具名称时,与“機器”地“機”也不通用.

后,上古与王意义相近.如“后羿”意思即“王羿”.据说是个反“司”.与“前後”之“後”不通用.

饑,仅用于“饑荒”.与“饥饿”之“饥”不通用.

征,仅用于征讨,征伐.“徵”在征伐征讨等词语中与“征”不通用.而作为五音之一地“徵”()也不能写作“征”.“徵”可以用于徵收、应徵入伍.

逰,在“游泳”中与“游”不通用.其他地旅游、游玩中可以通用.

(另外,有几个字简繁汉时即通用,如:“无”与“橆”,“万”与“萬”.“万”用于复姓“万俟”时,好像与“萬”不通用.还有个特殊现象,即通假借用,如六朝时有“皇后”地“后”借用为“前後”地“後”,这个是特殊现象,以后另帖讨论.)

“余”与“餘”也不通用.如作为“多出”地意思,“闰餘成嵗”不能写作“闰余成嵗”.作为第一人称“余”时,也不可写作“餘”.(顺便说一下,嵗,上面是从“止”,由于形近,也有讹为“山”地隶书楷书,也是可以地.但是写篆书就得回复本形“止”.有无知者如之流,按楷隶书地讹文反推为篆书,就是大错特错了.)

“雲雾”也不可写作“云雾”.“子曰诗云”也不能写作“子曰诗雲”.

“暴”,写作隶书楷书时,“暴怒”“暴晒”是无区别地.但是若是篆书,就是俩不同地字.不知道为何不能发图片了.暴晒,也可读.

“读”右半边,“卖”.楷书隶书无区别.篆书是俩不同地字.“读”右边是声旁.(这俩字打地是简化字)

“极”“極”,也不通用.不过“极”古代极其少用,《说文》解释为“驴上负也.”

“个”,“個”,古代不通用.“个”竹枝,一说半个“竹”.而“個”就是咱们通用地一个两个地量词了.(书画家王个簃先生,繁体不可写作“書畵家王個簃先生”)

了、瞭.“瞭解”不能写作“了解”.“您吃了吗”不能写作“您吃瞭嗎”.“瞭望”自然也不能写作“了望”.

(另:近来听说,朝廷又颁布法令修改了四十余个汉字地笔画.若“琴”字,左边地“王”末笔由横画改为“提”.木旁中竖带钩者去掉了钩.这四十多个字地修改,很是神奇.)“冒”,上面是秃宝盖加两横,两横与秃宝盖不相连.与“冠”偏旁相同.

“冕”字与“冒”一样.也是与“冠”偏旁相同.

很多人容易把这几个字上部错写为“曰”.

见有朋友写《岳阳楼记》:“...增其舊製..”,“制度”不能写作“製度”.“增其舊制”写作“增其舊製”是错误地.“製”用于“製造”,与“制”不通用.

“岳”“嶽”绝大多数情况下通用.但作为姓氏,“岳飞”不能写作“嶽飞”(这个大家都知道.不过也有粗心地人,觉得繁体就是笔画多地那个,很有可能这么写.).

“丑”“醜”.“醜陋”一般不会写错.但干支常见有人用“醜”代替“丑”,就是错误地了,如:"丁醜".某美院书法系就这么干过.

“係”“系”“繫”,作为“是”地意思时,写作“係”(?).“派系”作“係”(?).连接悬挂意写作“繫”“系”“係”都可以(《说文》:“..故凡相联属谓之係..”).这三个很神“仇”“雠”,这俩字大多情况下是可以通用地.不过若是连用作“仇雠”时,不晓得可不可以写成“雠雠”“仇仇”,想必不能....

“嗅”“臭”,凡是读作为味道,闻味道地意思时,都可以用“臭”,如“朱门酒肉臭”(当然了虽然说得通,但特定语句,无法给人家换做“嗅”.)..多有人把“酒肉臭”读作“”者,不想想,酒肉大冬天怎么会臭()呢?

“强”“彊”.这两个字汉代后所有用“彊”地地方,都可以用“强”.但需要注意地是“强”

是假借为“彊”.《说文》里说“强”是“蚚”米里面地小黑虫子.(哈哈哈...看来周星星把蟑螂叫做“小强”是暗合古意啊...哈哈哈).“强”本意极少见用.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这俩字是可以互换地.

“蚚”读“”阳平.

“强”假借为“彊”,大概也许好像可能是由于开始形似(形似个头啊... ):“强”也可以写作从“彊”、“虫”.后来....(略去三十字.)

“愿”“願”,“愿”用作谨慎老实意时,只作“愿”.《说文》:愿,谨也.余者用“願”.不通用.《说文》说“願”是....大头. 那...《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按:许这个“大头”地说法未必靠得住.)

“原”“源”,所有用“源”地地方都可以写作“原”.“原”是“源”地本字.“水”是后加.这段是题外话.

后来“愿”可能有假借为“願”者.

“和”“龢”,《说文》里说“和”是“唱和”地意思:相应也.“龢”是和谐地意思:调也. “温和、和谐、和局”以及作为姓氏时,是通用地.作为连词介词时,只能写作“和”.“和衣而卧”也只能用“和”.称呼日本时,也只能作“和”.(若可以通用,其中一个也是假借.不晓得谁假借为谁.. )

“逐”字,甲骨文不止从“豕”,“走之”上面随便堆上一个小动物就是“逐”,有从“羊”地,有从“兔”地,有些人就认为是追啥,“走之”上就放啥.. 追逐老婆地“逐”咋写?(后来,有实物证明,不是追啥“走之”上放啥.是按自己习惯来地喜欢放啥就放啥小动物.)“于”“於”.介词是可以通用地.如大家常见地《兰亭序》里这俩字都有.都用作介词.但是作为姓氏时,只能作“于”.表感叹时,读污,只能作“於”.楚人称老虎为“於菟”(音污图),只能写作“於”.

“干”“乾”“幹”.“干支”只能作“干”.“干戈”也只作“干”.冒犯地意思也只作“干”.只有表干湿时,用“乾”.“幹”用作主幹(主干意时,可以从木).用“做”地意思时,也作“幹”.另:乾,读钱.地球华人都知道.

有些繁简字,属于特例.比如“画”、“畵”,大多数情况下是可以通用地.这样地字有时候在传统习惯下,不通用.如写草书,就不能作“画”,若硬那么写,也不算错,只是与传统违背,比如某人以鼻孔吃饭,以口腔呼吸,也未尝不可,只是看着别扭罢了.

“注”“註”,“注”可以用于所有地方.“註”是明代后起地字,仅用于“註释”.为了方便起见,一律写“注”即可.

“面”“麪”(麺),“麺”用于“麺粉”.其他“表面”“颜面”之类只用“面”.

“叶”“葉”,“叶”音斜,是“协”古字.与“葉”不通用. “叶公好龙”中读设,是地名.不晓得能不能写作“叶” .《书谱》中作“葉公”.

“只”“衹”“止”“”(打不出来这个字,就是雙地半边),句末语气词仅用“只”(例如诗经中地句子.这个用法基本可以忽略.).量词只用半边“雙”.作为仅仅地意思时,用“衹”(也可以用只.不过宋以前极少有这么用地例子.“止”是假借为这个字.).“衹”字,怎么写地先例都有,有从“示”者,有从“衣”者.但是有些输入法容易错打出从“氐”地“祗”,是另外一个字了.

记得头回见“止”假借为“只”,是在《三国演义》里:“止有血水,安有蜜水!”

“夸”“誇”.作为奢侈过度地意思时,仅能用“夸”:“貴而不爲夸”.剩下地“夸耀”“夸口”等等,都可以与“誇”通用.

“须”“鬚”,作为“胡须”时,通用.其余都只作“须”.(按:“鬚”也是后起地字.“须”本身就是象形.再加上面地形旁实在多余.与“燃”“然”类似.只不过下场好些,没有蜕变为其他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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