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陈安娜:翻译莫言作品,像生孩子一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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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陈安娜:翻译莫言作品,像生孩子一样

幸福

去年,中国作家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莫言作品的译者陈安娜功不可没。今年,陈安娜因为在介绍中国和传播中国文化方面有突出贡献,获得第七届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低调的瑞典翻译家陈安娜接受成都商报记者电子邮件专访时透露,最新翻译的莫言作品《蛙》大概明年出版。“和

其他中国作家比较,莫言作品还不是最难翻译的。要说翻译完一部好作品的心情,有点像母亲生下一个孩子的幸福吧,也是一个自己的作品。”

昨日,陈安娜及其丈夫万之接受了成都商报记者的电子邮件专访,陈安娜的丈夫、同为翻译家的万之告诉记者,自己也是才得知陈安娜获得本年度的“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万之把记者的信及提及的问题向妻子陈安娜转述了后,代她将答案敲成文字,“因为她也比较忙,我就替她

回复。有关获奖感言,现在大概可以用四个字:无话可说。”万之称,陈安娜不会来北京领奖,因为消息比较突然,要她八月底去北京领奖,但她那时的工作早都排满了,无法离开。可能会请瑞典大使馆的人代领吧。

正在翻译莫言作品《蛙》

预计明年出版

在回复记者的邮件中,陈安娜和丈夫万之告诉记者,最近,陈安娜翻译工作正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翻译对象依然是莫

言的作品,她说自己正在翻译莫言的作品《蛙》,这部瑞典文版的《蛙》大概明年就能正式出版。

为何会多次选择莫言的作品,翻译《蛙》的难度如何?陈安娜直言,莫言作品很多,风格也多样,有些容易读懂,比如《红高粱》,有些很难理解,比如《檀香刑》,所以至今她都还没有尝试翻译。此外,陈安娜还专门提到《生死疲劳》也属于比较难翻译的作品,所以她在这个作品上面花的时间就比较多。

尽管如此,和其他中国作家比较,陈安娜认为莫言的作品还不是最难翻译的。而那些难懂的作品中,最大的障碍就是地方性强的语言。要说翻译完一部好作品的心情,“有点像母亲生下一个孩子的幸福吧,也是一个自己的作品,比如翻译莫言的作品,得到评论界的好评,自然更高兴。”成为莫言的瑞典文翻译专业户,陈安娜表示,自己在翻译的过程中感到莫言确实很会讲故事,故事引人入胜。最初,陈安娜看过《红高粱》电影,在1992年左右读到此书英文

版的时候陈安娜就喜欢上了莫言的作品。

莫言获得诺奖后

《红高粱》在瑞典卖出三万册

记者问起陈安娜对莫言的印象,陈安娜说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莫言是在去年12月,莫言到瑞典领奖的时候,她说,自己与莫言见面的次数不多,总共只见过四次,第一次是2001年,陈安娜夫妇请他和王安忆访问瑞典,还到陈安娜家里来过,夫妇都感觉莫言比较随和,性情也温和,言辞

虽然不多,却很有意思。第二次见面就隔了十来年,2012年5月陈安娜的丈夫在上海出版一本译著《阿尼阿拉号》,陈安娜也去参加了新书发布会,看到莫言也来了。两人一起去陈安娜丈夫出生的老家常熟玩了一天。那是莫言和安娜接触最长的一次,轻松愉快,感觉就像老朋友一样,这次能近距离看到莫言在自身生活中自然轻松的姿态,还看到莫言待人厚道,莫言送给开车送他们去的年轻司机一本书,还签了名,并和这个司机一起照相。“据说现在这位

司机家里就挂着他和莫言一起照的照片。”这年八月,陈安娜又去北京参加过中国作协召开的翻译家的会议,也见到了莫言。

译者陈安娜:翻译莫言作品,像生孩子一样幸福

去年,中國作傢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莫言作品的譯者陳安娜功不可沒。今年,陳安娜因為在介紹中國和傳播中國文化方面有突出貢獻,獲得第七屆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低調的瑞典翻譯傢陳安娜接受成都商報記者電子郵件專訪

時透露,最新翻譯的莫言作品《蛙》大概明年出版。“和其他中國作傢比較,莫言作品還不是最難翻譯的。要說翻譯完一部好作品的心情,有點像母親生下一個孩子的幸福吧,也是一個自己的作品。”

昨日,陳安娜及其丈夫萬之接受瞭成都商報記者的電子郵件專訪,陳安娜的丈夫、同為翻譯傢的萬之告訴記者,自己也是才得知陳安娜獲得本年度的“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萬之把記者的信及提及的問題向妻子陳安娜轉述瞭

後,代她將答案敲成文字,“因為她也比較忙,我就替她回復。有關獲獎感言,現在大概可以用四個字:無話可說。”萬之稱,陳安娜不會來北京領獎,因為消息比較突然,要她八月底去北京領獎,但她那時的工作早都排滿瞭,無法離開。可能會請瑞典大使館的人代領吧。

正在翻譯莫言作品《蛙》

預計明年出版

在回復記者的郵件中,陳安娜和丈夫萬之告訴記者,最近,

陳安娜翻譯工作正在緊張有序的進行,翻譯對象依然是莫言的作品,她說自己正在翻譯莫言的作品《蛙》,這部瑞典文版的《蛙》大概明年就能正式出版。

為何會多次選擇莫言的作品,翻譯《蛙》的難度如何?陳安娜直言,莫言作品很多,風格也多樣,有些容易讀懂,比如《紅高粱》,有些很難理解,比如《檀香刑》,所以至今她都還沒有嘗試翻譯。此外,陳安娜還專門提到《生死疲勞》也屬於比較難翻譯的作品,所以她在這個作品上面

花的時間就比較多。

盡管如此,和其他中國作傢比較,陳安娜認為莫言的作品還不是最難翻譯的。而那些難懂的作品中,最大的障礙就是地方性強的語言。要說翻譯完一部好作品的心情,“有點像母親生下一個孩子的幸福吧,也是一個自己的作品,比如翻譯莫言的作品,得到評論界的好評,自然更高興。”成為莫言的瑞典文翻譯專業戶,陳安娜表示,自己在翻譯的過程中感到莫言確實很會講故事,故事引人入勝。最初,

陳安娜看過《紅高粱》電影,在1992年左右讀到此書英文版的時候陳安娜就喜歡上瞭莫言的作品。

莫言獲得諾獎後

《紅高粱》在瑞典賣出三萬冊

記者問起陳安娜對莫言的印象,陳安娜說自己最後一次見到莫言是在去年12月,莫言到瑞典領獎的時候,她說,自己與莫言見面的次數不多,總共隻見過四次,第一次是2001年,陳安娜夫婦請他和王安憶訪問瑞典,還到陳安娜

傢裡來過,夫婦都感覺莫言比較隨和,性情也溫和,言辭雖然不多,卻很有意思。第二次見面就隔瞭十來年,2012年5月陳安娜的丈夫在上海出版一本譯著《阿尼阿拉號》,陳安娜也去參加瞭新書發佈會,看到莫言也來瞭。兩人一起去陳安娜丈夫出生的老傢常熟玩瞭一天。那是莫言和安娜接觸最長的一次,輕松愉快,感覺就像老朋友一樣,這次能近距離看到莫言在自身生活中自然輕松的姿態,還看到莫言待人厚道,莫言送給開車送他們去的年輕司機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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