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研堂集》 中 《诗经》 学内容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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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研究报告

《诗经》研究报告

《诗经》研究报告《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集大成之作,共收集了305篇诗歌,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本报告对《诗经》进行了深入研究,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一、《诗经》的历史背景分析通过对《诗经》中的诗歌内容、语言风格等进行分析,了解了《诗经》创作的历史背景。

我们发现,《诗经》主要创作于周朝早期,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人民的生活状况以及文化观念,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同时,《诗经》的诗歌形式也代表了当时诗歌创作的发展趋势,是中国诗歌发展的重要里程碑。

二、《诗经》的文化意义探究《诗经》作为中国古代文化的瑰宝,对中国文化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报告通过对《诗经》中的诗歌内容、题材、意象等进行分析,探究了《诗经》所体现的哲学思想、道德观念、审美观念等方面的文化意义。

我们认为,《诗经》以其丰富多样的题材、朴实深刻的表达方式,树立了宝贵的道德品质和审美标准,成为后世文人雅士追求的典范。

三、《诗经》的艺术魅力分析通过对《诗经》中的诗歌形式、修辞手法、韵律变化等进行分析,我们发现《诗经》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成为中国古代诗歌的典范。

在《诗经》中,我们可以看到丰富多样的韵律形式,精妙绝伦的修辞手法,以及缜密精确的表达艺术,为后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重要的启示与借鉴。

四、《诗经》的当代价值探究尽管《诗经》创作于数千年前,但其所体现的情感、智慧和审美观念却具有普世的价值。

在本报告中,我们分析了《诗经》在当代社会中的现实意义,认为《诗经》中表达的情感、展现的人性和传递的智慧,有助于提升现代人的人文素养和情感修养,引领当代文化的发展。

通过对《诗经》的深入研究,我们认识到《诗经》在中国古代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其对于后世文化发展的影响。

同时,我们也深刻体悟到《诗经》所蕴含的智慧和情感价值,对于我们当代人的思考和人文修养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

因此,我们呼吁更多的人参与对《诗经》的研究与传承,以期将这一宝贵的文化遗产传承下去,继续发扬光大。

略述20世纪《诗经》史学研究

略述20世纪《诗经》史学研究

略述20世纪《诗经》史学研究摘要:《诗经》是我国古代伟大的文学作品,又是重要的社会史料和文化史料,两千多年来,研究和阐释《诗经》的著述非常之多,新的研究方法和角度亦层出不穷,但其史料价值从未被忽视。

拟将这一时期从史学角度研究《诗经》的众多论著做出适当的分类,并加以评述,使其更加了然。

关键词:20世纪;《诗经》;史学中图分类号:k09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3)22-0162-02认识到《诗经》具有史料价值,古已有之,西汉司马迁在写《史记》时就已把《诗经》中所反映的有关西周春秋时期的历史状况作为重要的史料来参考。

明代王阳明提出“五经皆史”。

清代史学家章学诚论述过“六经皆先王之政典”,“文章史,固相终始”。

时至今日,历史学仍然是对《诗经》研究影响最大的学科之一。

20世纪的《诗经》研究主要集中在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四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限于我国当时的历史情况,学术研究并非主流,其中著述,虽有论及,不能集中,这四十年间从史学角度研究《诗经》的论文也只有为数不多的7篇。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对《诗经》进行文学解读的同时,研究者们也充分注意到《诗经》作为一部可靠的先秦典籍所具有的史学、文化等多方面的价值,80年代学术复苏期以后的《诗》学,自觉地继承和发扬了《诗经》研究的新方法。

这两个时期从史学角度研究《诗经》的著述数量可观:单行本6部,论文101篇,其内容也并不单一乏味,有对《诗经》史料价值的认可;有关于“史诗”问题探讨的;有对《诗经》中历史人物进行考证的;还有将史学与文学相结合,以《诗经》史学促进《诗经》文学的研究发展的。

一、对《诗经》史料价值的认可(一)中国最古的史料20世纪初以胡适、钱玄同、顾颉刚为首的“古史辨派”所提倡的疑古、辨伪精神在学术界掀起了一股潮流风尚,《诗经》研究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在古史辨派1926年至1941年连续出版的丛刊《古史辨》中,第三辑下编完全是讨论《诗经》的。

清代《诗经》研究概论与要籍提要

清代《诗经》研究概论与要籍提要

一、清代《诗经》研究概况
清代《诗经》研究历经了几个阶段。在清初至康熙年间,学者们主要于经学和 文学的区分,主张回归《诗经》的文学本位。至乾隆、嘉庆时期,朴学大兴, 以《诗经》为对象的注释和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晚清时期,西方文化的影 响逐渐扩大,对《诗经》的研究也呈现出更为开放和多元化的局面。
二、清代《诗经》研究的主要流 派
清代《诗经》研究概论与要籍 提要
目录
01 一、清代《诗经》研 究概况
03
三、清代《诗经》研 究要籍提要
02
二、清代《诗经》研 究的主要流派
04 参考内容
《诗经》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经典之一,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 清代是《诗经》研究的重要历史阶段,涌现出了众多杰出的学者和研究成果。 本次演示将简要概述清代《诗经》研究的基本概况和主要流派,并介绍一些具 有代表性的清代《诗经》研究要籍。
然而,清代学术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例如,学者们在追求经世致用的过程 中,有时过于注重实用性和功利性,导致学术研究缺乏深入性和原创性。此外, 由于清朝政府的专制统治逐渐加强,学术界也逐渐出现了保守和封闭的倾向, 限制了学术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清代学术影响
清代学术对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和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首先,清代学者们 通过对古代经典的深入研究,传承和发扬了中国传统文化,为中国文化的延续 和发展奠定了基础。其次,清代学者们社会现实和政治问题,推动了儒学、佛 学、道学等思想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为中国思想的发展和创新提供了动力。最 后,清代学术的发展也促进了教育的发展,推动了书院、考试等教育制度的改 革和完善,为中国教育的现代化进程奠定了基础。
晚期阶段从道光初年到清末,这一时期学术氛围相对宽松,学者们开始社会现 实和政治问题,朴学逐渐兴起。代表人物包括康有为、梁启超、章太炎等。

浅析《诗经》与爱情

浅析《诗经》与爱情

浅析《诗经》与爱情第一篇:浅析《诗经》与爱情浅析《诗经》与爱情爱情是人类特有的感情,是一种自发的不由自主的情感冲动,同时也是个体的一种自我选择。

《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是心与心的交流,是情与情的碰撞。

《诗经》中的爱情诗灿若繁星,令人赏心悦目。

在《诗经.国风》中的160篇诗作中,有50多篇是直接描写爱情的。

《诗经》产生的年代已是我国原始性的地方文化自由发展的时代,因而此期的爱情诗更多地体现出一种自由浪漫的艺术风格,表现男女青年纯真爱情的诗篇大都写的十分淳朴、热烈、率真而健康。

《诗经》中的爱情诗主要集中在《国风》中,以《郑凤》《卫风》里的情诗最为出名。

有对爱情执着、魂牵梦萦;《周南·关雎》,《秦风·蒹葭》;有写男女两情相悦、互赠情物;《卫风·木瓜》;也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凤·将仲子》,也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凤·大车》···《诗经》里德爱情诗以深入的观察。

细腻的感受,再现了周朝时爱情生活中的世情形态—悲欢离合、酸甜苦辣。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而其中的爱情诗简单而执着,是一曲曲清新和美的歌。

本文将节选《诗经》中笔者喜爱的爱情诗歌给予浅析。

《郑风·溱洧》溱与洧,方涣涣兮。

士与女,方秉蕑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

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

士与女,殷其盈矣。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

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该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

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涣涣”二字十分传神,令我们想起冰化雪消,想起桃花春汛,想起春风骀荡。

诗经学·宋代诗经学及元明两代的《诗经》研究

诗经学·宋代诗经学及元明两代的《诗经》研究

诗经学·宋代诗经学及元明两代的《诗经》研究诗经学·宋代诗经学及元明两代的《诗经》研究宋代《诗经》研究的主要特点是:一,学者不满于汉唐以来孜孜于章句饾饤之学而忽视经书大义的情况,开始要求明其本义,进而发现与质疑汉儒诗说中与经义不符及自相矛盾的情况,从而疑序、疑传以至要求删改《诗经》本身。

二,思辨风气的兴起,使得学者在讨论《诗经》本义的同时,发扬独研义理、横生议论的精神,突破传统的传疏章句之学的形式约束,自出机杼,大胆议论。

这两个方面互相联系、互为促进,构成了有宋一代《诗经》研究的独特风貌,并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作为宋代诗经学的代表的,北宋时有欧阳修、苏辙等人,南宋时有郑樵、程大昌、朱熹、王柏、王质、杨简等人。

其中欧阳修、苏辙可以说是首开风气者,欧阳修《诗本义》,顾名思义,是要为明了诗篇大义而作。

他本孟子“以意逆志”之法读诗,选择其中有代表性的诗篇,逐一指出前人已失解的“大义”,敢于议论《诗序》和毛、郑的是非,发前人所未发。

苏辙撰《诗集传》,于《诗经》各篇前的序文只取首句,认为只有首句是子夏所传的毛公之学,其他皆为东汉卫宏集录,因而只取其发端一言,其余悉从删汰。

他们的观点和方法给《诗经》研究带来了新的生气,已初露宋代诗经学精研义理、横生议论的端倪。

所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论欧阳修《诗本义》说:“新义日增,旧学几废,推原所始,实发于修。

”研讨义理,不可能不注意到《诗序》与《诗经》本文的扞格凑泊之处,故宋代学者集中论辨的也是《诗序》。

宋代支持《诗序》者,有北宋王安石、程颐,南宋吕祖谦等。

他们遵从《毛诗》,一并遵从《传》、《序》,笃守不失。

虽然他们是一代名臣、大儒,治学态度受到推重,但毕竟不能成为主流。

怀疑《诗序》的则有王得臣、李樗、郑樵、程大昌、杨简、王柏等人,可谓声势浩大。

其中尤以郑樵(1104—1162)最为尖锐。

郑樵字渔仲,学者称夹漈先生,生平著述闳富,其中有《诗辨妄》一书,说“《诗》、《书》可信,然不必字字可信”。

郑樵《诗经》学研究

郑樵《诗经》学研究

郑樵《诗经》学研究
《诗经》是中国古代最重要的文学作品,也是最古老的文学作品之一,其中诗词内容审美思想和社会风尚的反映及其传统文化的历史性
意义的表现影响了中国以及世界的文化发展。

在数千年的历史发展中,研究《诗经》的学者不断编写不同的研究著作,揭示其文本内容,以
及文本深层次的语言、审美、伦理等文化研究内容,更加深入地揭示
了《诗经》这一重要历史文本所蕴含的不同文化知识。

如郑樵在他的
著作《诗经》学研究中,通过文本的内在结构,以及爱恨、婚姻、家
庭生活等不同的社会现实,深入探究了诗歌内容。

他指出,《诗经》
暗示了当时社会发展进步,婚姻制度改革。

他还指出,人们应该欣赏
婚外情,追求自由的感情爱情。

他还阐述了不同的家庭形式,如大家庭,小家庭,以及独身家庭等不同的家庭形态,展示了当时社会对家
庭制度的多样重新思考。

郑樵更进一步地探讨了不同的审美思想,如审美的浪漫情趣以及社会
的审美观念等等,以及审美情趣对社会文化、家庭、婚姻风俗等各个
方面的影响,并以此揭示出褒贬形象的道德评价及其功能性。

郑樵指出,审美情趣可以表达人类的善良情赖,以此加强他人的自尊心和自
信心,从而提升社会的行为准则和道德素质。

最后,《诗经》在中国
文化传统中占有决定性的地位,它不但提供了文本资料,反映了审美
情趣和社会风尚,更是教导人们追求道德行为、高尚品格的指导。

诗经研究综述

棘心夭夭诗经研究综述摘要:《诗经》不是一部经书,而是我国最古老的一部诗歌选集。

它之所以被称为“经〞,是由于孔子曾把它和《书》、《易》、《礼》、《乐》、《春秋》一起当做传授弟子的教材,久而久之,儒家便把它们奉为了“六经〞。

而《诗经》并不是一个人的创作,也不是一时一人所编集,它是在大约五百年长的时期中的集体创作,并在更长的时期中,经过了无数人的采集和不断地加工。

但古人对《诗经》的许多注疏又掩埋了诗篇的真正含义,封建社会时期对《诗经》的解读主要是出于经学的、历史的、文学的目的,而近现代主要是出于文学的、历史的、经学批判的目的。

关键词:诗经;诗歌选集;解读1序言《诗经》是中华文化的代表性典籍,《诗经》学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学者致力于其中,亦是现代世界汉学研究的热点,研究涉及《诗经》的文学、语言学、史学、社会文化学、博物学等方面,而研究《诗经》在我国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经历了两千多年时光的洗礼,见证了两千多年世事的变迁,《诗经》研究也有了自己独立的开展历史。

多至汗牛充栋的研究著述,会聚了各家之言,在这浩如烟海的研究资料中,我所做的只是就其中的某一个方面进展一个梳理,将这些研究更加有条理的呈现出来。

2封建时期的解读诗经2.1以孔子为代表的先儒家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陆续集结和流传的三百多篇诗歌,在历史的年轮转到春秋末期时,它开场了一次至关重要的生命重组,在孔子的不断赋予其历史使命下,开场了它作为经典的辉煌生涯。

春秋末期,孔子对《诗》、《书》、《礼》、《易》、《乐》、《春秋》进展了整理,也就形成了后世所谓的“六经〞,这也就有了孔子的删诗之说,即孔子在《论语·子罕》中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在孔子看来,诗经可谓是一部具有重大教化作用的百科全书,《论语·阳货》中言:“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弥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鸟兽草木之名。

〞更是在《论语·季氏》中对他儿子说:“不学《诗》,无以言。

二十一世纪诗经研究述评

二十一世纪诗经研究述评作为儒家重要经典之一的《诗经》,各个时代的学者都对它倍加关注,《诗经》的阐释和研究在学术史上也始终处于显学的地位,二十世纪开始,《诗经》研究由近代转入了现代,而二十一世纪这第一个十年中,学者们主要延续了上个世纪的研究,并进行了进一步的阐释与普及。

(一)关于诗经学史研究《诗经》学史向来是《诗经》研究领域的重镇,新时期以来,更是展开了多元的研究取向,不断拓宽研究领域。

近十年来的《诗经》学史研究,主要集中在对一些历代的诗经研究大家研究成果的重新整理与审视上,有许多新的发现与评判。

孙雪霞在2001年4月汕头大学学报上发表文章《胡适《诗经》研究再评价——与夏传才先生商榷》,本文仅就夏著中对胡适的某些评价与夏先生商榷,以期对胡适的《诗经》研究进行重新评价,并对胡适在这一方面的学术地位作出新的定位。

文章指出,《诗经研究史概要》不仅把在当时备受批判的胡适作为研究的个案,与鲁迅、郭沫若、闻一多相提并论,而且对胡适《诗经》研究的某些方面作了恰如其分的评价,这一点对刚刚尝试着突破机械划一研究方法的老一辈学者来说,的确是难能可贵且具先锋意识的。

但另一方面,当时的夏先生还没完全摆脱特殊年代的研究模式的禁锢,在评价胡适《诗经》研究的时候,单一运用马克思唯物史观和阶级分析评价视角的痕迹还是处处可见。

檀作文在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上发表的《朱熹对《诗经》文学性的深刻体认》中,对朱熹的诗经研究给以了客观的评价,作者认为,朱熹对《诗经》的文学性有深刻的体认,体现在:1 朱熹对《诗经》作品的抒情主体有明确确认;2 "《国风》里巷歌谣c说"的立足点是对以个人情感为核心的抒情精神的深刻体认;3 朱熹对《诗经》作品的文学表现手法有清醒的认识;4《诗集传》以"赋"、"比"、"兴"分配《诗三百》每篇各章,完全是从文学修辞学的角度出发。

这一类的《诗经》研究在大家丰厚的研究基础上,更是给读者提供了一些新的角度,让读者对于《诗经》的品读更加立体,给过去的研究一个客观的评价,并且引导读者们看到大家研究不足之处,引发各自的思考,而不是一味的跟随潮流。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二首》讲义

• 颂——是统治阶级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又分 “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 40篇。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其事而直言之也”。 比:“以彼物比此物也”。 兴: “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 二首》讲义
• 风——是各诸侯国的土风歌谣,大多数是民歌、 土乐,最富于思想意义和艺术价值。共15国风 (周南、召南、邶〔bèi〕、鄘〔yōng〕、卫、王、 郑、齐、魏、唐、秦、陈、桧〔kuài〕、曹、豳 〔bīn 〕 ),160篇 。
• 雅——是西周王畿jī地区的正声雅乐,共105篇, 又分“大雅”和“小雅”。“大雅”31篇,用于 诸侯朝会;“小雅”74篇,用于贵族宴享。
2、表达了劳苦民众对统治者残酷压榨的不满 与不平,寄托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3、反映了那一时代人们的爱情生活和婚姻状 况。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 二首》讲义
《诗经》三大内容: 风:指十五国风,是各地的民 间歌谣。 雅:分大雅、小雅,大部分是贵族作品。 颂:是宗庙祭祀用的乐歌及史诗。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 二首》讲义
《四书五经》是南宋以后儒学的基本书目,儒生学子的必读之书。
四书: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五经:
《诗》《书》《礼》《易》《春秋》
《诗经》 《尚书》 《礼记》 《周礼》 《春秋》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 二首》讲义
《诗经》内容:
1、它揭露了贵族阶层的荒淫、残暴,深刻反 映了沉重的徭(兵)役给百姓带来的灾难 与痛苦。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部编八年级下册语文第十二课《诗经
二首》讲义
二读,注意停顿
四言诗每句一般读成“二、二”节拍。 如:

宋代《诗经》学专题研究

宋代《诗经》学专题研究《诗经》作为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自先秦以来就备受关注和研究。

历经汉、唐等朝代的发展,到了宋代,《诗经》学呈现出独特的风貌和特点。

宋代的学术环境发生了显著变化。

理学兴起,强调对道德伦理和心性修养的探讨,这对《诗经》学的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

学者们不再仅仅满足于对《诗经》字词的训诂和名物的考证,而更加注重从义理的层面去解读《诗经》,挖掘其中蕴含的道德教诲和政治理念。

在宋代的《诗经》学研究中,欧阳修是一位具有开创性的学者。

他对《毛诗序》提出了质疑,认为其中一些对诗歌主旨的解释牵强附会。

欧阳修主张从诗歌的文本本身出发,去体会诗人的真实情感和意图。

这种注重文本自身价值的研究方法,为后来的学者开辟了新的道路。

朱熹则是宋代《诗经》学的集大成者。

他的《诗集传》在宋代《诗经》学研究中具有重要地位。

朱熹一方面继承了前人对《诗经》音韵、训诂的研究成果,另一方面又大胆地摒弃了《毛诗序》中一些不合理的说法,以“赋、比、兴”的手法来解读诗歌。

他强调《诗经》的文学性,认为其中很多诗歌是诗人抒发情感的作品,而非单纯的政治说教。

除了欧阳修和朱熹,宋代还有众多学者对《诗经》进行了深入研究。

王质的《诗总闻》从民俗学的角度出发,探讨《诗经》中所反映的古代社会风俗;郑樵的《诗辨妄》对传统的《诗经》学观点进行了批判,主张打破旧有的束缚,以更加开放和创新的思维来研究《诗经》。

宋代《诗经》学的发展还与当时的教育制度密切相关。

宋代重视教育,《诗经》作为儒家经典成为科举考试的重要内容。

这促使学者们更加积极地投入到《诗经》的研究中,也使得《诗经》学的研究成果能够更广泛地传播和应用。

然而,宋代《诗经》学的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

由于过分强调义理的阐发,有时会出现主观臆断的情况,对诗歌的解读偏离了原意。

而且,宋代学者之间的观点往往存在较大分歧,导致《诗经》学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混乱的局面。

尽管如此,宋代《诗经》学的成就仍然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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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研堂集》中《诗经》学内容述论作者:吕梁来源:《文教资料》2017年第32期摘要:《潜研堂集》是乾嘉时期著名学者钱大昕的诗文集,其中《潜研堂文集》的答问部分能够很好体现钱大昕学术思想和学术特点。

钱大昕作为小学名家,在音韵、训诂等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因此答问中有关《诗经》的部分大多是围绕名物考证,词义解说,读音考订展开,在其他一些有关《诗经》的学术争议上也多有发明。

关键词:《潜研堂集》《诗经》训诂音韵《潜研堂集》,清钱大昕撰。

钱大昕(1728—1804),字晓徵,号辛楣,又号竹汀,晚号潜研老人,江苏嘉定人(今属上海),乾嘉时期著名学者,被誉为“一代儒宗”。

“潜研”是钱大昕在嘉定住宅中的堂名。

《潜研堂集》70卷,全书由《潜研堂文集》《潜研堂诗集》《潜研堂诗续集》三部作品组成。

《潜研堂文集》50卷,是钱大昕生前手定。

书中文体分为十四类,其中答问、序跋和书传,尤为精粹。

答问部分涉及群经、诸史、文字、音韵、训诂、天算,其中就有在古声钮方面的创始之功和卓越见解。

序跋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其中不少序跋被《四库提要》借鉴。

书指的是同志间的论学书劄,遵循“言之有物,实事求是”的原则,对今天的学术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传指的是传记,其中一些名儒传,如严衍传、阎若璩传、惠栋传、戴震传等,都是研究汉学的宝贵资料。

《清史稿》中的若干人物列传,实际上就源出于此。

《潜研堂诗集》10卷,《潜研堂诗续集》10卷,共20卷。

《诗集》为钱大昕生前手定,所收之诗均作于乾隆三十五年(1770)以前。

《诗续集》是由其弟钱大昭等人编定刊行,所收诗均作于乾隆三十五年之后。

钱诗的内容包括咏史、记游、述怀、记事、送行、酬唱以及恭和御制等方面。

除了一些恭和御制的诗之外,他的诗作带有浓厚的朴学气息,基本可以概括为“含经咀史,言之有物”,这一点在他的咏史诗和记游诗中体现的尤为强烈。

如果不是精熟史部典籍,是不可能作出这样的诗的。

点校《潜研堂集》,是以《四部丛刊》本为底本,对校了嘉庆十一年(1806)初刻本、道光二十年(1840)嘉定钱氏《潜研堂全书》本和光绪十年(1884)长沙龙氏家塾重刊《潜研堂全书》本等。

《潜研堂集》虽然大部分内容归属于集部,但它与《廿二史考异》《十驾斋养新录》等著作一样,是体现钱大昕思想和学术成就的重要文献。

该书《潜研堂集》整理规范,对研究钱大昕和整个清代学术都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潜研堂集》中的《诗经》学相关内容主要集中在《潜研堂文集》中的答问部分。

钱大昕作为小学名家,在音韵、训诂等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因此《诗经》部分的答问内容大多是围绕训诂和音韵展开的,但在其他一些有关《诗经》的争议上也有涉及。

钱大昕关于《诗经》的训诂主要体现在名物考证和词义辨析上,首先是名物考证上。

《诗经》当中花鸟草木众多且名目纷繁复杂,钱氏以《尔雅》为基础,结合前人研究成果,再加上自身的音韵学造诣来展开论证,如:问:“南有乔木”,毛但以“上竦”释“乔”,而朱氏传乃以“无枝”增成之。

按《释木》云:“小枝上缭曰乔。

”则似非无枝者。

曰:吴江陈启源尝辨之,谓《尔雅·释木》篇凡五言“乔”,未有言无枝者。

一云“句如羽,乔。

”一云“上句曰乔。

”句者,言树枝之卷曲,非无枝也。

一云“如木楸曰乔”,一云“槐、棘、丑乔”,楸与槐、棘皆非无枝之木也。

一云“小枝上缭为乔”,此又明言有枝矣。

“无枝”之说,本于苏氏,未知所据。

或曰《尔雅》“小枝上缭为乔”之下即云“无枝为檄”两文相连,因以致误耳。

[1]71问:《鹊巢》之鸠,毛公以为秸鞠,即布谷也。

欧阳永叔乃谓“别有拙鸟处鹊空巢,今谓之鸠,与布谷绝异。

”后儒因舍毛而从欧阳,果可据乎?曰:《诗》中鸟兽草木之名,当以《尔雅》为证,秸鞠为鸤鸠,见于《释鸟》,不闻别有拙鸟名鸠者。

鸤鸠有均一之德,而妇人之义,亦主从一而终,故序云“德如鸤鸠”也。

善乎吴江陈氏之言曰:“布谷之名鸠,载在经传,历有明征。

若拙鸟者,不咏于《诗》,不著于《尔雅》,又不在《左传》五鸠之列,其冒名鸠者,俚俗之妄称,《召南》诗人安知宋世方言乎?且未闻言妇德者徒取其拙也。

”斯为解颐之论矣。

[1]71问:“言釆其莫”,陆玑《疏》以为“酸迷”。

《尔雅》无莫草何也?曰:予友孙渊如校《本草》,据陶隐居说,羊蹄有一种极相似,而味酸,呼为“酸摸”,“酸摸”即《尔雅》之“薞芜”,亦即诗之“莫”,陆玑所云“酸迷”也。

古人训“莫”为“无”,规模字亦作“橅”,孙说得之。

[1]74词性词义的变化问题一直是困扰小学家的一个难题,钱大昕在遇到这类问题时,旁征博引进行辨析,《尔雅》《说文》等小学类书籍自是少不了提及,《仪礼》《论语》也是常被征引的材料,还经常引用《诗经》中其他篇目的注释作为论证材料,加强说服力,如:问:“吉士诱之”,欧阳解为“挑诱”,而东莱吕氏非之,谓诗人恶无礼,岂有为此污行而名吉士者!其义正矣。

然毛传训“诱”为“道”,亦不见于《尔雅》,何也?曰:《释诂》:“诱,进也。

”《说文》“诱”与“羑”同,有进善之义,故亦训为道。

《论语》“夫子循循然善诱人”,《仪礼·乡射》《大射》皆有司射诱射,《诗》序“衡门,诱僖公”,皆此义也。

“诱”又与“牖”通,诗“天之牖民”,毛亦训为道。

言贞女有洁清之操,士当以六礼道行之。

[1]72问:毛公说《郑诗》,以“狡童”目昭公,郑氏于《山有扶苏》篇改为忽所任用之小人,而《狡童》篇仍遵毛义。

“狡童”之称,固可施于君上乎?曰:古本“狡”当为“佼”,《山有扶苏》笺云:“狡童,有貌而无实。

”孙毓申之,以为“佼好”之“佼”,非如后世解为狡狯也。

《狡童传》云:“昭公有壮佼之志。

”《疏》亦云“佼好之幼童”,则“佼童”只是少年通称,非甚不美之名。

且箕子尝以目纣矣,卫武公刺厉王云“于乎小子”,古人质朴,不以为嫌。

[1]73-74问:“公之媚子”,朱氏《传》以为“所亲爱之人”,而严华谷直以“便嬖”当之。

田猎讲武而以便嬖扈从,岂国家美事!诗人美君,殆不如是。

曰:“媚子”之义,当从毛、郑,谓能以道媚于上下,使君臣和合者也。

《诗》三百篇,言“媚于天子”“媚于庶人”“媚兹一人”“思媚周姜”“思媚其妇”,皆是美词,《论语》“媚奥”“媚灶”亦敬神之词,非有谄渎之意。

唯晚出古文《尚书·冏命》有“便辟侧媚”字,而传训为“谄谀之人。

”《古文书》多伪,此亦其一证也。

王肃以子为卿大夫之称,其非“便嬖”可知。

[1]75钱大昕在音韵学上的造诣可以从《潜研堂文集》中《古同音假借说》《古今方音说》以及《十驾斋养新录》中“古无轻唇音”“古无舌上音”的观点中看出。

诗歌作为一种有押韵的文体,自然会有学者对其中音读变化是否合韵而提出疑议。

钱大昕除了运用音韵学的知识外,也广泛征引各个版本与各类材料进行校勘论证,从而解决一个个复杂的音韵学问题:问:“子之还兮”,《汉书·地理志》引作“子之营兮”,以“营”为地名,与毛说异。

且“营”与“间”“肩”似未合韵。

曰:古人读“营”如“环”。

《韩非子》云:“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者谓之公。

”《说文》引作“自营为厶,背厶为公。

”是“营”即“环”也。

说文“营”训市居,即“阛阓”字,徐氏未通古音,乃于门部新附“阛”字,失其旨矣。

《释丘》:“水出其左,营丘。

”郭景纯谓“淄水过其南及东”,是营丘本取回环之义。

“营”“还”同物,非别音也。

毛训“还”为便捷,此以“营”为地名,则“茂”与“昌”亦地名。

《释丘》云:“涂出其后,昌丘。

”即此《诗》之“昌”欤。

[1]74问:《小戎》第三章末句不入韵,说古音者以为杂用方音,信有然乎?曰:“兴”字固以虚膺切为正音,然亦兼有“歆”音。

《学记》“不兴其艺”,注云“兴之言歆也。

”《仪礼·既夕》《士虞》二篇皆有“声三”之文,而注一云“噫兴”,一曰“噫歆”,是“兴”与“歆”通。

《大雅》“维予侯兴”与“林”“心”为韵,此亦以“兴”与“音”为韵也。

古字有正音,亦有转音,“求”读如“奇”、“难”读如“傩”、“敦”读如“彫”、“征”读如“祉”,皆声之转而经典所常用者。

天下之口相同,岂独限于一方?昆山顾氏考求古音,最有功于小学,惜其未悟声音相转之妙,如“求”“裘”本一字而强分为二;甚且谓宣尼赞易,犹沿方俗之音,则拘墟而近于妄矣。

[1]75问:《召旻》五章末三句,说者皆以“粺”与“替”为韵,末句不入韵,何也?曰:“替”当与“引”为韵。

《离骚》:“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替”与“艰”韵。

古人读“艰”如斤,则“替”亦当读他因切。

《说文》“替”作“暜”,在并部,从并,白声。

或从曰,或又从兟从曰。

古文废已久,汉儒不能尽通,言人人殊,许叔重疑而兼收之。

予以《召旻》《离骚》证之,则字当为“● ”,从曰,兟声。

张平子《东京赋》:“洪恩素蓄,民心固结。

执谊顾主,夫怀贞节。

忿奸慝之干命,怨皇统之见替。

玄谋设而阴行,合二九而成谲。

登圣皇于天阶,章汉祚之有秩。

”“替”与“结”“节”“谲”“秩”为韵,与《说文》所称“从并,白声”者相近。

盖古音不传于汉,形与声俱失其旧,非叔重兼收此文,后人何由知“替”字之正音?儒者之学,贵乎阙疑存异而不可专己守残者以此。

此义自金坛段君玉裁启之。

[1]80此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争议,或有好事之徒偶作无稽之谈,钱大昕亦不吝赐教予以驳斥:问:《南陔》六诗,有其义而亡其词,故毛公不列于什。

苏子由始以《南陔》为次什之首,朱文公复依《仪礼》奏乐之次,升《南陔》三诗于《鱼丽》之前,而以《白华》为什首。

又谓此六诗本“有声无辞。

”夫既无辞,则不得谓之诗矣,何又置之三百篇之数乎?曰:六诗既有篇名,则必非无辞,或附于什外,或进之什中,皆无不可。

至以奏乐之次移易《诗》之篇弟,则愚未敢以为然。

夫诗有诗之次,乐有乐之次,义各有取,不可强合。

今依笙入三终,间歌三终以改《小雅》之次,似矣;而间歌之后,即有合乐三终,其所奏者,《周南》之《关雎》《葛覃》《卷耳》、《召南》之《鹊巢》《采蘩》《采苹》也,亦将移《二南》以入《小雅》乎?且《采蘩》之后,尚有《草虫》一篇,又可移《釆苹》于《草虫》之前乎?更以《春秋传》考之,金奏《肆夏》之三,工歌《文王》之三,又歌《鹿鸣》之三,或《颂》或《雅》,随时所用,岂皆依《诗》之序乎?[1]76综上可看出,钱大昕对于《诗经》还是有很深的理解,对于清代《诗经》学的发展也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笔者认为其观点中有一处不妥:问:《瓠叶》序云:“古之人不以微薄废礼。

”毛谓“瓠叶,庶人之菜”;而郑申之,以为“庶人农功毕,乃为酒浆,以合朋友习礼讲道艺也。

”然则庶人亦有礼乎?曰:《后汉书·刘昆传》:“每春秋飨射,常备列典仪,以素木瓠叶为俎豆,桑弧蒿矢,以射菟首。

莽以昆私行大礼,有僭上心,乃系昆及家属。

”然则《瓠叶》之诗,乃飨射之乐,非庶人所宜僭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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