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改革层面解读《沉重的翅膀》中的人物

从改革层面解读《沉重的翅膀》中的人物

莫飞杰

（动科院水产养殖学121班 1234240123）

摘要：《沉重的翅膀》对改革开放初期的描写细致真切，利用工业建设为背景，展开改革和反改革的斗争。两大派别，一是开拓创新的改革领跑者，他们工作积极，实事求是，为中国的经济进步而努力工作，他们热爱自己的职业，对工作认真负责，切心地把工作搞好；另一派是改革开放的绊脚石，他们阻碍改革的进步，思想顽固，是改革进程中的腐朽势力，不接受新事物，新改变和新思想。通过两大势力代表的斗争，突出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正确路线，现分析两大派别的人物，更加清晰地认识《沉重的翅膀》如何在努力摆脱沉重负担的斗争中起飞。

关键字：改革反改革郑子云田守诚陈咏明

《沉重的翅膀》是第一部反映改革初期生活的长篇小说，正面描写了工业建设中改革与反改革的斗争，热情歌颂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正确路线。小说描写国务院一个重工业部和所属的曙光汽车制造厂，在1980年围绕工业经济体制改革所进行的一场复杂斗争。真正的优秀小说，本来就不仅仅是照相式地反映现实，它应该有热烈的爱憎，应该有自己的思想的支点，有自己对生活独特的认识和评价。这种思想的评价越接近生活的本质，它的思想价值也就越高，越不会轻易过时。这也正是文学作品高低优劣的一个标志。《沉重的翅膀》的真正价值不仅在于描绘了变革初期的社会生活画卷，更重要的是它的呼唤生活前进和抨击阻遏社会变革时所表露的艺术家的智慧和勇气。在小说中，我们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改革派”和“反改革派”之间的斗争和其间人物的性格以及各个人物的立场。其中，从支持改革和反对改革这方面来划分人物的话，可以很清晰地把小说中的人物划分到支持改革和反对改革的队伍中。《沉重的翅膀》是以“改革”与“反改革”两种力量的斗争作为其改革书写的基本结构框架，而“反改革”的力量同样来自于对原有的社会政治经济制度持保守态度不思变革的“保守派”方面，因此，“改革”与“反改革”的较量也就具体化为“改革派”与“保守派”的斗争。1张洁的《沉重的翅膀》揭示了改革开放初期工业战线从部领导到工厂普通工人

对经济改革的不同态度及其原因鞭挞和抨击了阻碍社会发展进步的旧思想旧作风旧习惯势力讴歌了郑子云陈咏明等人为改革而进行的悲壮斗争和义无返顾一往无前的精神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沉思和深重的历史责任感在沉重的翅膀中，改革派与保守派的斗争主要在两个空间场域展开，一个是重工业部机关，代表改革派的重工业部副部长郑子云汪方亮，设备科科长贺家彬等，和代表保守派的部长田守诚及其下属副部长孔祥副局长冯效先等人；另一个是重工业部直属的国有企业曙光汽车厂，厂长陈咏明是改革派，而保守派则包括了因循守旧的车间主任，被撤销了的车间党组书记等人。

改革带来的效益是十分明显的，得到了“群众”的一致欢迎。但是，在笼统的面目模糊群众之间，依然存在着“先进”和“落后”之分，其划分依据即为他们对待改革的不同态度。改革派他们思想进步，支持改革，敢于创新，善于接受新事物新思想。而保守派在改革开放初期，思想顽固，对新的理念，新的管理模式持怀疑和反对的态度，以为以前的就是最好的，要坚持原来定下来的原则，不能轻易改变老一辈革命家的政策方针。

小说通过其内容及所塑造的人物尤其是郑子云、陈咏明、田守诚等展现了从1997年冬到1980年冬国家重工业部及其所属的曙光汽车制造厂围绕工业体制改革所爆发的一场尖锐复杂的斗争，揭示了改革开放初期工业战线从部领导到工厂普通工人对经济改革的不同态度及其原因，鞭挞和抨击了阻碍社会发展进步的旧思想旧作风旧习惯势力，讴歌了郑子云、陈咏明等人为改革而进行的悲壮斗争和义无返顾一往无前的精神。形象地说明在改革开放之初国有企业的改革首先应该是改变机关作风改革管理体制打破计划经济的铁饭碗甩开改革的绊脚石，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沉思和深重的历史责任感，面对改革国家重工业部及其所属的曙光汽车制造厂从正副部长司局长处长到厂长支部书记车工组组长普通工人其态度是各不相同的，或支持并积极参与如副部长郑子云汪方亮工厂厂长陈咏明车工组组长杨小东及所部的一批工人，或表面支持但暗中阻挠如部长田守诚，或公开反对抵制改革如局长宋克基建处处长董大山。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矛盾斗争如部长与副部长副部长与局长厂长厂长与处长党总支书记之间的矛盾斗争，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源于各自不同的心态。郑子云之所以支持并积极参与改革主要是出于民族国家振兴和发展的考虑，他预感到党的十二大代表大会对改革发展将会起至关重

要的作用便执意参加甚至决定哪怕这次就死在这个战场上哪怕再给他戴上一顶右倾机会主义或走资派的帽子也要参加并与田守诚作坚决的斗争，直到田守诚作出让步同意再次选举党代表为止。田守诚之所以表面支持但暗中阻挠改革主要是出于保住自己的部长宝座，也就是既得利益的考虑并为此在选举参加党的十二大代表时搞阴谋诡计先从与己毫无干系的Ｇ省弄自己的代表资格然后拟定绝密文件规定重工业部的十二大代表已有部长一名在选另外两个名额不宜再安排部一级的干部。宋克董大山等人之所以公开反对抵制改革主要是因为私心，如宋克听说陈咏明在汽车厂工作卓有成效组织部门有意将他作为重工业部副部长候选人，因而担心陈咏明挤占自己的升官之途便给郑子云写信中伤陈咏明说曙光汽车厂问题很大干部不安心工作工人有意见。另一方面是源于计划经济模式以及与之相关的管理体制在计划经济模式以及与之相关的被动管理体制下国有企业的生产销售都依计划而行，没有也不需要自主性没有也不能焕发出创造力没信息产品没销路陈货囤积。对此作为敢于担当有时代感使命感的政府高官郑子云和汪方亮等当然不愿熟视无睹坐视不管于是支持并积极参与改革率先探索走市场经济的道路，允许并支持陈咏明在曙光机械厂搞改革如为产品打广告和找市场实行竞争。郑子云和汪方亮等人的思想和行为影响或势必影响到既得利益者或即将获得利益者，打破或势必打破既有利益体系。

一、支持改革的主要人物

对于郑子云、陈咏明这些改革者而言，他们所被赋予的“历史使命”又是什么？细读小说，就会发现，对于人的关心和重视，如何调动人的积极性使之充分地投入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超过了是改革者念兹在兹的问题。用小说里的话说，所谓“改革”的理念是：“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全人类，还要解放无产阶级自己。这解放不但意味着物质上的解放，还意味着精神上的解放。使每一个人成为完善的人。”那么，就面临着一个如何做好人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问题。这一问题，在郑子云那里，是一个思想问题、理论问题，在陈咏明那里，则是一个实践问题。因此，郑子云的“战场”在会议室，当他激情洋溢地发表关于“人”的演说时，正是改革者形象的最好体现。陈咏明呢？仿佛是郑子云的“人学”理论的积极实践者，在曙光汽车制造厂，陈咏明的改革行动落实在对工厂生产环境的积

极改善上，落实在建职工宿舍改善工人福利上，落实在调动青年工人的积极性上。似乎只要解决了人的问题，生产效率自然会提高，各种困难也自然会迎刃。

副部长郑子云是一位精通业务的改革家，他思想解放，在企业管理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和新颖的见解，既是一位实干家又有着思想家的风貌。他重视人的价值，力求最大限度地调动人的积极性，借鉴国外企业管理的行为科学，改变老一套的政治思想工作模式。正是在这个关键问题上，郑子云是重工业部副部长一个工作有魄力是个干事不是混事的人，他精通业务如到工厂调研时稍稍摸一下新车的座位就知道其密封性能的好坏，所想的是如何把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积重难返的机械工业抓上去，通过改革使国有重型工业走出困境而不是个人的升迁或荣誉。2于是国务院领导让他承担起改革重任他便决心在有生之年从思想政治工作的改革入手为企业管理改革闯出一条新路并在众人怀疑的眼光之下提拔陈咏明为曙光汽车厂厂长，支持贺家彬和叶知秋合写的报告文学发表，襟怀坦白虚怀若谷脚踏实地为了召开思想政治工作座谈会他亲自拜访心理学教授等各界知识分子，为了解曙光汽车厂的真实状况他深入工厂实地考察，上级要求他修改关于抓企业整顿的报告时他坚持实事求是不说空话倔强执着勇于进取敢于斗争，不通世事简直到了愚蠢的地步以至于被田守诚看作是改革派的亡命徒。如在得知田守诚阻止他当选十二大代表之事后为了取得和田守诚斗争的自由他打过六次退休报告思想解放。与时俱进、力倡思想政治工、不能搞老一、要科学化切合本单位实、要把心理学和社会学应用到企业管理中、能理解年轻一代的行为不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他们身上、冒着极大风险组织黎明拖拉机厂在报纸上登广告招商订货、支持陈咏明在曙光汽车厂搞改革、从善如流在听到杨小东一伙刺头在饭桌上尖锐批评甚至开口大骂领导时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邀请杨小东参加思想政治工作座谈会、敏感谨慎低调为了避免政治联姻而坚决反对女儿和田守诚儿子交往、当叶知秋上门采访时生怕叶知秋会把他和什么吹牛浮夸的事情牵扯在一起、当画家想要给他画肖像画时他因怕引起别人的误会而断然拒绝、虽然与叶知秋一见如故但当叶知秋给他打电话或写信时他又觉得叶知秋太过于不拘小节。此外他还世故懦弱虚伪，一面积极地主张改革，又一面又对现实中的阻力妥协退让。对贺家彬写信揭露国家社会建设中的问题的举动不敢旗帜鲜明地支持慑于他人的非议而不敢与自己首肯的贺家彬倾心交谈他本人也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老官僚，对妻子夏

竹筠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她除了睡觉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整天整天地泡在办公室里不捱到上床睡觉的时候才不回来，就是回到家里一头就栽进自己的屋子。但为了对舆论维持一个体面的家，他当着外人给妻子倒茶搬椅子穿大衣开门，在家中即使妻子用香烟头烫他扇他耳光把杯里的烫茶往他脸上泼像个虐待狂一样虐待折磨着他，他也总默默地忍受妻子，羞辱女儿企图破坏女儿终身幸福他最初也是听之任之。总的来看郑子云既是一个思想敏锐锐意进取勇于担当敢于开拓创新和富于改革精神的领导者又是一个缺点犹存自身也需要改革的改革者。郑子云是知识者的代表，他博学多识，在企业管理方面思想活跃，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在改革的道路上披荆斩棘。郑子云是新时期文学中较早出现的具有丰满性格的改革家、政治家形象，当代中国脊梁式的人物。郑子云是一个精通业务、思想解放的领导干部，他有胆识，有魄力，强调政治思想工作的科学化，雄心勃勃地解决着各种矛盾3。

曙光汽车厂厂长陈咏明顶住各方面的压力，在厂里大刀阔斧进行改革。作者重彩浓墨地描绘郑子云、陈咏明等人为整顿、改革而进行的悲壮斗争，着力表现他们的进攻与招架、迈越与受挫、欢欣与忧愤，揭示他们不仅不向直接的对立面妥协，而且还敢于在旧习惯、旧观念的包围中高高举起标新立异的旗帜，义无返顾、一往无前的精神。陈咏明虽缺乏郑子云那种老练成熟的作风，但却富有朝气，富有情感，是一种新型的实业家。还有汽车厂的青年群像，是一支积极支持改革的新生力量。陈咏明是曙光汽车厂的厂长，他虽然在文革中差点被人打死但还是硬挺过来了，而且始终保持着积极的心态。他接受郑子云的委派临危受命接手管理曙光汽车厂那个烂摊子。他有魄力敏锐敢说敢干敢，负责遇见那些聪明人绕着弯子走的事，他呢，不缩脖子不眨巴眼对准目标照直地走过去。一上任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大刀阔斧地调整了各职能处科室的领导班子。其速度之快调整范围之广是建厂以来从来未有的完善。4工厂的各种规章制度在厂内进行现代化管理工人直接选举车间主任自由组阁产生，生产班组实行计件工资和岗位责任制。尽管在改革的过程中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如有来自基建处处长保卫处处长原支部书记车间主任等厂干部的，也有来自重工业部部长副部局长等部领导的。但他没有打退堂鼓，他工作严肃认真实事求是以人为本，认为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全人类还要解放无产阶级自己。这解放不但意味着物质上的解放还意味着精神上的解

放，使每一个人成为完善的人，未来的世界应该是人的精神更加完善的世界。5于是在其主持之下修建了曙光汽车厂的家属楼，重修了托儿所食堂，干净整洁车间里有一种让人兴奋的一环紧扣一环的节奏感。他不仅是一个好厂长而且还是一个好丈夫。当初他见到比自己小14岁的郁丽文，追求她时也像他做工作一样疾风暴雨地不顾一切地猛打猛冲与她结婚，后又小心翼翼并一如既往地疼爱她。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家里他和妻子恩恩爱爱，或者手挽手款款而行，或是来个西式的拥抱和接吻。但往往过于严格、不通人、方法生硬使人下不来、民主作风差、别人有不同意见，他不能耐心地说服。总的来看陈咏明既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又是一个成功的普通。

总之，塑造改革者、开拓者形象时倾注作者了的全部热情，表现他们可贵的责任感和事业心，歌颂他们那坚定的信念和澎湃的激情，赞美他们那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

二、反对改革的主要人物

部长田守诚思想僵化，惯唱高调，善耍手腕，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田守诚是重工业部部长一个见风使舵的风派人物，一个混迹于官场的投机家，如果郑子云是打攻球的一个劲儿地猛抽，那么他是打守球的软磨硬泡他工于心计善于把握为官之道。做人十分圆滑能够平衡好上下左右的关系，每天总比规定的时间早15分钟到班，给人以爱岗敬业的感觉。与郑子云情趣相投的副部长汪方亮在文革中被开除党籍时他举手赞成但一转身又偷偷地去看望汪方亮。对郑子云他虽然背后做了很多小动作但当面总是笑脸相迎一口一个郑子云同志。文革中某市要批评陈咏明他出于讨好而安慰陈咏明不料某市委的书记正站在陈咏明的身后他竟丝毫不觉尴尬和语塞并感谢该市保护了陈咏明，他虽然很反感陈咏明的改革措施，极力希望能有人快点写一封反对信上来好让自己制止这场改革。但当宋克真的写了一封这样的信部里开会讨论陈咏明的改革措施和叶知秋等写的报告文学时，他又冠冕堂皇地说看来是作品本身不够实事求是不是陈咏明同志的责任。他总是想让手下代自己做恶人铲除政治道路上的威胁。他广植党羽培养爪牙如分管人事政工的副部长孔祥比公安局还公安局，盼望再来反右把不老实的知识分子都

弄去劳改。孔祥的下属副局长冯效先夏天搓身上细泥卷冬天搓脚趾缝是个整天琢磨整人的家伙。原曙光汽车厂的厂长宋克天天盯着汽车厂和陈咏明的一举一动像是随时随地都要逮住陈咏明的违法规章政策的证据似的。他心底阴暗居心叵测悉心保养身体而静候多病的郑子云不战自垮，不择手段地要将郑子云十二大代表资格弄下来，总的来看田守诚是中国改革进程中腐朽势力的代表。

田守诚孔祥等人如果听任郑子云和汪方亮等人搞改革，那么自己的部长或副部长的位置显然不保，宋克的升迁之途显然会受阻。于是或暗或明地阻挠或反对，由此可见改革是非常必要的，但所遇的阻力是非常大的国家现代化起飞的翅膀是非常沉重的。如果马克思还活着，他将有责任对忠实信仰他的学说的人们就整个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制度重新做出回答和解释，原有的理论已经不够用来解释和回答社会主义国家当前所共同面临的新问题了！

在小说中，李瑞林、吴国栋就属于“群众”中的落后分子。改革一拉开序幕，李瑞林这个“给别人治了二十多年‘思想病’的支部书记”也得了“思想病”。对吴国栋的描写就更充分了。当郑子云作推进改革的报告时——这也是全书作为“改革文学”作为核心的部分，郑子云的改革者形象正是在这次会议过程中得到突出表现，对吴国栋作了漫画化的绘写。最触目的是吴国栋，好像一个吃斋念佛的清教徒，不知怎么一下从天上掉进了沸腾着人间一切淫邪欲念的地狱，恐怖得几乎失常。一双眼睛，张皇无定地溜来溜去，好像要找个豁口逃将出去，好笑极了。

三：分析

作者紧紧围绕重工业部企业管理的体制改革而展开,以改革者副部长郑子云与反对改革的部长田守诚之间的矛盾冲突为中心情节,涉及到党内生活、人际关系、政治斗争、经济管理、爱情婚姻等方方面面。作者在所涉及的每一领域,都努力把那些延缓、阻碍改革和社会进步的因素揭露出来。郑子云与田守诚两人之间这种改革与反改革的斗争,不仅仅是现实的、生活表层的政治经济冲突;更不仅仅是两人之间的权力较量;同时也是历史惰性、传统观念等一切阻碍历史前进的守旧势力的大暴露。当田守诚察觉到郑子云会成为改革派中的“亡命徒”后,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地位,便千方百计与其作对,不择手段地打击郑子云。更卑劣的

是,他的悉心保养身体也是为了静候不安分的郑子云耗尽精力不战自垮。作品非常深刻地揭示出:僵硬腐朽的意识与观念,愚昧无知造成的陋习偏见,庸人哲学形成的偏狭与嫉妒等等,都无形地束缚着改革者的手脚,消磨着他们的精力。表现的中华民族在腾飞时的历史沉重感,接触到了民族文化发展过程中的历史沉垢。但是小说中又有充满力量的改革者、开拓者，他们推陈出新，大胆尝试，勇于改革。为中国工业改革的起飞奋力地挥动翅膀，最终使改革缓缓起飞！

小结：《沉重的翅膀》列举具有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作品既敏锐地触及到改革中的阻力与矛盾，也满怀信心地展示了符合历史发展和人心所向的改革趋势。不仅为我们树起了一面耀眼的旗帜，而且还揭示出政治经济体制不适应现代化要求的主要矛盾，记录了改革事业的艰难曲折的历程，在人物斗争的较量中，改革缓缓前进，像沉重的翅膀，缓缓起飞，在这个过程中，给读者以思想的力量和艺术的享受，寄予了作者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信心。作者也曾这么说过：“我所以写，是因为我对我们的党和我们的国家，还满怀着信心和希望，我的思想老是处在一种期待的激动之中我热切地巴望着我们这个民族振兴起来，我热切地巴望着共产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让全人类生活在一个理想的世界之中。”《沉重的翅膀》，在描写人物斗争中形象地表达出了改革的慢慢进步，就像鸟儿的一双沉重的翅膀，在前行中缓缓起飞。

参考文献：1、《道德化的改革想像及其美学焦虑——<沉重的翅膀>再解读》韦丽华

2、《<沉重的翅膀>综论——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丛论之一》廖四平

3、《沉重的翅膀——工业改革的沉重起飞》燕然

4、《沉重的翅膀》张洁

5、《张洁<沉重的翅膀>透析》姜良

6、《简论<沉重的翅膀>的艺术性》杨桂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