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比兴

赋比兴
赋比兴

关于“赋比兴”

赋比兴,被后人称作“诗学之正统,法度之准则”,也是《诗经》的含义的理解却是众说纷纭,也影响了对《诗经》本义的理解。

赋比兴的概念,最早见于《周礼·春官》,“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最早以“比兴”说诗的是《毛传》,但它只标兴体未作界说,汉代经师郑玄在注《周礼》时,首次为赋比兴作了界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致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直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郑玄释“赋”为铺,释“比”为取比类言之,抓住了二者的特征,但释“兴”为喻,却混淆了“比”与“兴”的不同。唐代孔颖达,也采用相似的形式来申说毛郑,可见汉唐人对赋比兴的理解也并不清楚,尤其是对“比”“兴”的本质特征未能加以区分,因而在下定义或解说诗义时,有混为一谈的情况。

到了宋代,关于赋比兴,出现了两种很有代表性的说法,这两位学者分别是朱熹和李仲蒙。很多人认为两者之间存有优劣和差异,但是我对这两种观点都比较认同,他的说法各有侧重,即存在互补又存在包含关系。为此,我想首先对两个的观点做一下对比分析。

在朱熹看来,“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比较准确的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他强调的主要是从具体技巧方面加以归纳区分,并没有涉及太多的诗作为一种艺术内涵,但,并不能完全否定他对诗中感情分析的存在,“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是说直接客观

的来描写一件事或一个物,从字词上,其中并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而情在字面之下,李仲蒙认为,赋,叙物以言情,情尽物者也,其实也首先承认,在词句上是用以叙物叙事,然后情尽物中。

“比”,朱熹认为,以“彼物言此物”,实际上也含有情感的波动变化,将一个事物比喻为另一个事物,这种比喻中本身就含有了一种情感,比为好的事物,则暗含赞扬,比为坏的事物,则含有贬低。同样李仲蒙的“索物以托情,情附物”,意思是找一个合适的事物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将感情寄托在事物身上,而对事物的态度,也就是诗中所含的感情色彩。

再来谈“兴”,朱熹的“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和李仲蒙的“触物起情,实际上都是由一个相关的事物到抒发感情的过程,只不过朱熹更多考虑的字词运用上。

综上所述,朱熹的观点主要是从诗的字词,结构,层次角度来阐述,而李仲蒙主要是立足于情与物的关系,但是深层考究,两者却是存在交叉包含关系,结合对两者的理解还有对原著的阅读,我对“赋比兴”的认识如下:

赋,是铺陈直叙,即是把人的思想感情有关的事物用直接客观的方式写出来,诗句中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作者感情隐于字下。它常常与排比的手法连用,要想理解的更充分,需与写作背景等社会因素相联系。

比,是比方,诗人有本体或情感,但却借用另一种更为形象具体、感情色彩比较明显的事物做比喻,浅显易懂,也符合诗的艺术内涵美的

要求。

兴,先从一个其他的,情感相关联或其他方面有相似点的事物说起,以引发出作者真正想要说的话,或所要抒发的情感,婉转含蓄的一个由物及情的过程。

宋以后,关于赋比兴含义的争论仍在继续,至今也没用得出一个明确的,统一的结论,对前人的关于赋比兴的说法所持的理解更为不同。因为毕竟前人的想法也含有自身的一种主观意识,借鉴前人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作为一种帮助,但是不能完全用主观来引领我们的研究。为更好的理解赋比兴,以前人的观点为辅助,并更多的走近原著,这样,也许会带来更好的效果。

诗经与楚辞的比较分析

《诗经》与楚辞的比较分析 《诗经》是我国文学的光辉起点。它的出现以及它所达到的高度的思想和艺术成就,使其在我国和世界文化史上具有极高的地位。楚辞以其思想上的博大精深、艺术上的精美富丽深受世人的瞩目,在思想上艺术上都堪称典范,以至在其以后的诗歌发展史上形成了一个浪漫主义的艺术表现与爱国主义的献身精神相结合的优秀传统。《诗经》和楚辞所代表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诗歌传统,对后来的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的作者在学习中对诗、骚作了一些研究,现就二者之间的表现手法、主题、审美等作粗浅的比较。 一、《诗经》、楚辞比较综述 《诗经》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从西周初年到春秋中期约五百年间诗歌共三百零五首。最初只称为《诗》或《诗三百》,直到汉代学者们把它奉为儒家经典之一,始称为《诗经》。《诗经》中的作品本来都是要以由乐器伴奏演唱的乐歌,所以《墨子·公盂篇》说:"弦诗三百,歌诗三百。"它根据音乐的不同而分为风、雅、颂三部分,其中雅又分为大雅、小雅。 《诗经》是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源头,这些优秀的篇章,确立了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坚实基础,对后代诗歌的发展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从汉魏乐府到近代民歌、民谣的历代民歌是它的嫡传。同时,《诗经》对历代文人的创作也有着巨大的影响。它启发诗人与作家以文学为手段积极参与社会生活,关心国家命运和人民疾苦,抵制脱离社会内容、单纯追求形式的形式主义倾向,推动了诗坛的健康发展。《诗经》在艺术表现上对后代诗歌的影响也很大。它树立了一种朴素而优美的风格,不事雕琢,而是选择准确、生动的语言刻画各种事物,尤其是通过具体生动的形象寄托复杂的感情的比兴手法,向来被后代诗人所称道、继承和发扬,在我国诗歌创作中形成了一个传统。 楚辞是战国后期形成于楚国的一种新型诗体,是继《诗经》之后出现在我国诗坛上的又一诗歌高峰,楚辞的产生和形成与《诗经》不同,其有着古老的根源和复杂背景。首先,楚国民歌是楚辞产生的直接源头。楚国民歌与中原地区流行的民歌在音调、句式、韵律以及风格、情致等方面存在明显差异,但是同楚辞有明显的沿承关系,楚辞不过是扩展了的文人化的楚歌。其次,具有鲜明的地方色彩的楚文化是楚辞产生的摇篮。当然,楚辞在形成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就诗歌而言,代表着中原诗歌最高成就的《诗经》不仅是北方各诸侯国家从事外交活动的辞令规范,教育子弟培养人才的典章和教材,也深受江淮流域诸国的重视和喜爱。战国时,能够赋诗言志的楚国政客文人很多,屈原作为楚国的一个高层知识分子,对《诗经》无疑是相当精熟的,因此,他的许多作品如《天问》、《橘颂》等在形式体制上深受《诗经》

赋比兴的发展

中国古代“赋比兴”的发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赋比兴汉代 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 《毛诗正义》:“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

“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赋比兴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

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词曲中的赋比兴,一般来说,诗中赋比兴兼用,词中比兴多于赋,曲中赋比多于兴。以下分别论述。 一、《诗经》中的赋 《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朱熹《诗集传》:赋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 二、《诗经》中的比兴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 三,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诗经〉两首》教材分析

《〈诗经〉两首》教材分析 《关雎》是“周南”的第一首诗,《蒹葭》是“秦风”中的一首爱情诗。这两首诗的思想内容、抒情意味、意境出现和比兴叠韵,足为“国风”之始,《诗经》之冠。 《关雎》描写了一位君子爱上了一位采荇菜的美丽姑娘,却又“求之不得”,只能将美好的愿望寄托在内心的敬羡与想像之中,这也许就是“单相思”。总之这位“君子”的追求是失败了,但这位君子的心理和行为都是积极健康的,是令人感动的。你看,虽然为想那位河边的“窈窕淑女”而“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但他能严格控制自身的感情和行为,他觉得只有用自身的才气和品德才干赢得姑娘的芳心,于是他采用了“琴瑟友之”“钟鼓乐之”的文明之举去努力打动吸引姑娘,这位小伙子不愧是真正的“君子”。难怪古人用诗歌来教育感化人称之为“诗教”,它让人变得文明礼貌温柔敦厚。古人在解释这首诗时,有说它是“美后妃之德”,有说它是“刺康王晏起”,这实际上是一种封建礼教的涂饰,是一种歪曲。《蒹葭》是“秦风”中的一首爱情诗,主人公反复去寻求“伊人”,而“伊人”恍惚迷离,可望而不可和。主人公没有因此罢休,决心突破天堑。一忽儿逆水而上,一忽儿顺水而下,但咫尺天涯,漫漫行程,令人无限难过!抒情主人公的左右求索、执著坚定,与“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涵义有异曲同工之妙。《蒹葭》的主题今

天来看,有着深沉而丰富的多义性。它可能是以描绘的方式表达一种可望而不可和的美好人生。人生有许多东西是可望而不可和的,爱情、事业、学习生活,在理想神往中更是常有。 《诗经》两首,充溢了细致、隽永的抒情意味,弥散着忧伤的情感。《关雎》从全诗结构和内在脉络上看,分做三章较宜。首章见物起兴,激起主人公的爱情,一片情思,无限向往。次章写他的寤寐不忘,以缠绵悱恻之情,直率地写出了追慕之心,姑娘劳作的窈窕身影,使他日思夜想,须臾不能忘怀。绵绵的忧思,两个字“优”“游”,流露出难耐的相思之苦。三章写愿望实现时的欢乐之情,实际上是向往之辞。情到极处必生幻,弹琴奏瑟的热闹局面,让抒情主人公简直陶醉在预想的胜利之中了。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它写思慕、写追求,写向往,既深刻又细微,又止所当止,情感率直、憨厚、真挚、健康。《秦风·蒹葭》已达到纯情的高度,秋水伊人的咏吟,为爱情诗之旷古绝唱。主人公追寻所爱不得,而出现了“宛在水中央”的幻影,所表达的情感是“哀而不伤”。首章的“苍苍”,次章的“萋萋”,末章的“采采”,写出芦苇的颜色由苍青到泛白,把深秋凄凉的气氛渲染得越来越浓,烘托出诗人当时所在的环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白露的变换,形象地画出了时间发展的轨迹。试想,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萧索的旷

赋比兴手法在诗经中的作用

经(诗三百)中,开创了赋、比、兴的创作手法,为今后的诗歌创作提供了范例。 一、《诗经》中的赋 《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朱熹《诗集传》说:赋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 二、《诗经》中的比兴 《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 三,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比分为比喻和比拟。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 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渲染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 人们常常把比、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在研究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 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 作为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赋比兴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

分析《诗经》的主要艺术特色

请分析《诗经》的主要艺术特色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1.赋,是直陈其事。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2.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3.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风充良》。 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浅谈赋比兴的后世影响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就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国风·周南·关雎》也写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 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 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所谓“叙物”,不仅是一个“铺陈其事”的问题,还必须和“言情”结合起来,把作者的情感和客观的物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这就比传统的解释大大前进了一步,更加符合诗歌创作中对于“赋”这一表现手法的要求,从而对后来关于“赋”的研究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在为数不多的古代叙事诗中,也存在着这类范例。例如长达1745字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除了发端两句用“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外,通篇全用“赋”体,而叙述惟妙惟肖、出神入化,正如沈德潜所说:“淋淋漓漓,反反覆覆,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

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其后象北朝的《木兰诗》、杜甫的《石壕吏》,白居易的《卖炭翁》等,也都具用“赋”法而表现出类似的特点。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在《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形象生动,鲜明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如《卫风·氓中》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导读:《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艺术手法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赋比兴,对基础知识做一个了解: 第一我们来说说什么是"兴"? “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兴”也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 那么“比”呢? “比”:“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最后,来说说赋 “赋”:“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秦风·无衣》就是一首赋体诗。诗歌句式大同小异,在铺陈复唱中直接表现战士们共同对敌、奔赴战场的高昂情绪,诗意层进中表现战士崇高的内心世界。

扩展阅读:诗歌中的虚与实表现手法 表现手法:虚与实在诗歌欣赏中,虚与实是相对的,如书上所言,有者为实,无者为虚;有据为实,假托为虚;客观为实,主观为虚;具体为实,隐者为虚;有行为实,徒言为虚;当前为实,未来是虚;已知为实,未知为虚等等。首先,介绍一下诗歌中的“虚”。具体 诗歌中衬托(正衬和反衬)手法 诗歌中衬托 ( 正衬和反衬 ) 手法“衬托”指用事物间相似或对立的条件,以一些事物为陪衬来突出主体事物的手法。“衬托”分为正衬和反衬。正衬是指利用事物间的近似条件来衬托主体事物,比如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1.诗经中诗句赏析 2.诗经《桑中》的赏析 3.诗经中《七月》的赏析 4.从蒹葭看诗经的赋比兴艺术手法的运用 5.采薇中的赋比兴 6.诗经中名句集锦 7.从诗经中给女孩取名 8.《诗经》中女性形象

“比兴”中“兴”的读音辨正 恩施一中胡家寨

“比兴”中“兴”的读音辨正 之为2013-11-22 赋比兴中的“兴”就是指得“起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古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1742页中“xìng”的读音中,第十二义项明确注解为“《诗经》六义之一,指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一种写诗手法”。举得例子是:“《论衡·商虫》,‘同一祸败,诗以为兴’”。《古代汉语常用字字典》(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2009年第四版),注音为“xìng”,第二义项:诗歌表现手法之一。《诗经.大序》:“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古代汉语词典》(崇文书局,2011年版)845页中“xìng”的读音中,第二个义项明确注解为“诗歌表现手法之一”。举得例子是:“《论语·阳货》,‘诗,可以兴’”。 《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第六版都没有对“兴”作为“手法”这个义项做明确界定,也没有“比兴”“赋比兴”这样的词条,所以从《现代汉语词典》里面难以辨别“兴”作为“手法”理解时的注音。 “兴”从字义上讲,就是“起”“引”的意思,按照字面理解,读音“x īng”之下也有这个义项,比如“夙兴夜寐”“晨兴理荒秽”“水波不兴”中的“兴”都是“起”“起来”的意思,所以“起”“兴”二字可以相连成“起兴”。 “兴”读“xīng”时,一般都是表示动作的义项,有“使兴盛”“流行”“开始”“发动”“起来”“准许”这些意义。当然还有做副词和姓氏讲这两个义项。 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兴”读“xìng”时,有“兴致”“兴趣”这个义项,属于名词。“雅兴”“败兴”“扫兴”“即兴”“助兴”“兴高采烈”中的“兴”都是这个意思。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一旦把“兴”作为诗歌的一种表现手法,而不是当做动词“起”理解时,它的读音读为“xìng”,也是可以理解的。 百度词典里面把“比兴”注为“bǐ xīng ,诗歌表现手法之一,以他事引起此事叫起兴,又简称‘兴””。这是百度词典里的注音和注解。对于百度里面的东西,只可作为参考,不可作为标准。因为百度里面的一些东西鱼龙混杂,莫衷一是,很难作为标准。 《现代汉语词典》没有明确的标准,但是《古代汉语词典》有明确的读音,“兴”的这种手法不是今天才有,是从古代汉语传播下来的,所以不必在这上面纠结,希望大家不要再在这样的读音上面纠缠,约定俗称的东西,有时不需要给理由。 总之,“比兴”“赋比兴”中的“兴”是诗歌的一种表现手法,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物”,读音应该是第四声,读为“xìng”。

话说《诗经》之“风”(高中阅读)

话说《诗经》之“风” ①本是地球大气层内的空气涌动,它使地球上的万物能不断接受到新鲜的空气而得以生存。那么,孔子在编集《诗经》时,为什么将一部分诗称为“风”呢?孔子自己有一段很好的解释: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这就是“风气”!孔子用很形象的语言形容它,风吹草伏,风往哪边吹,草就往哪边倒伏。所以,要建立和谐社会,关键在于领导人,也就是“上行下效”。由此也形象地说明了“风”的含义,也就是说,风俗、风情、风致等,无一不是指向社会行为规范和人们的行为方式的。 ②换言之,《诗经》之“风”,即各地区、各民族的“风俗习惯”。在一般的口语中,我们称为“风俗习惯”。在先秦时期的书面语言及理论中,“风”实际上就是“礼”,就是“社会行为规范”。《诗经》中的十五国风,各以其所在国家和地区得名,就是记载了各地的风俗习惯、人们的行为方式,以及他们各自的价值观、思想感情。与此相印证,《周易》中有十五个卦牵涉到“风”,每个卦都对应着一种人生或社会现象。火风鼎,火下有风则上宜有鼎,而鼎凭三足,正立不倚,既强调合作,也预示持正守位,为人倚重;风火家人,以火在下而风行其上来表达一家人团聚的景象……周文王用“风”的 各种景象论述了人世间不同的社会情状。

③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每做一件事情,首先考虑的不是法律法规如何规定的,而是亲友们的看法!而这些所谓“看法”,实际上就是一种社会行为规范。亲友们认同你这个行为,你就会大胆高兴地去做;否则,你就不会去做,或者偷偷摸摸去做。“风俗”因此会给人一种无形的束缚。这就是孔子为什么强调“礼”的作用的真正含意。孔子删诗书、定礼乐、系易辞、著春秋,把《诗经》作为教材,是因为没有其他书籍了吗?不是,孔子是借《诗经》来说明以及教育学生们要懂得各种各样的社会行为规范。孔子的中心思想是:人生若想追求到快乐与幸福,就要认识社会。社会是精彩的,更是复杂的,不认识社会就只能四处碰壁,最后落个失败的人生;能认识社会就能游刃有余,利用社会。 ④风俗的形成,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是大部分人“约定俗成”的,人们在实际生活、生产中认识到只有这样做才能更好地生存,所以就形成了这样一个风俗习惯。但它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重读《诗经》,一是要了解古代人们的风俗习惯,二是可以借鉴和发扬一些好的风俗习惯,如春节团聚、清明祭祖等,三是创造我们今天的新风俗,使生活更加日新月异,更加幸福。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不可能都有法律约束和指导,而且人类社会的维持也不能完全依靠法律法规,那么还要依靠什么呢?就是风俗习惯、“礼”、“社会行为规范”等,依靠良好的社会风气,才能使社会肌体健康发展。一个国家或地区之所以出现混乱,一是由于法律法规不健全,第二个原因就是社会风俗混乱,一群人恣意破坏另一群人的风俗习惯,便会导致争斗打闹,甚

赋比兴手法的作用主要是什么

赋比兴手法的作用主要是什么 赋陈,一作铺陈。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比即喻,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子以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 感遇三十八首(其二) 陈子昂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①兰若:香兰和杜若。这是《楚辞》里面屈原最赞美的两种花。 ②蕤(ruí):花草下垂的样子。 1、请简析诗人在诗中所咏之物的特点以及由此抒发

的思想感情。 答案: 这首诗所咏之物是香兰和杜若,它生长于春夏,凋零于秋天,花红叶绿茎紫,幽雅清秀,独具风采。这首诗主要运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诗人以香兰、杜若自喻,表面上以其“幽独空林色”着力赞美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借此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通过“白日晚”“秋风生”“尽摇落”等语句借写兰若芳华尽失最终枯萎凋谢的变化,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

2、本诗艺术手法上主要特点是什么? 答案:运用比兴手法,以兰若自比,寄托了个人的身世之感。 诗的前半着力赞美兰若压倒群芳的风姿,实则是以其“幽独空林色”比喻自己出众的才华。后半以“白日晚”、“秋风生”写芳华逝去,寒光威迫,充满美人迟暮之感。“岁华”、“芳意”用语双关,借花草之凋零,悲叹自己的年华流逝,理想破灭,寓意凄婉,寄慨遥

赋比兴的解释及发展

赋比兴的解释及发展 袁行霈《中国文学史》: 赋就是铺陈直叙。比就是比方,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 《诗经》的表现手法,前人概括为赋、比、兴。朱熹在《诗集传》中解释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这种解释比较通行。赋就是陈述铺叙的意思,一般多见于《颂》和《大雅》;但象《七月》、《氓》、《溱洧》等优秀民歌作品,也使用了赋的手法。比就是譬喻,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如《鄘风·相鼠》、《魏风·硕鼠》用令人憎恶的老鼠来比喻统治者的不讲礼仪、贪婪可恶;《卫风·氓》中用桑树由繁茂到凋落比喻女主人公的容貌由盛变衰。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兴和诗歌内容有一定的联系。如《周南·桃夭》是一首嫁女诗,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使人从桃花盛开联想到新嫁娘的美貌。又如《邶风·燕燕》是一首送别诗,以“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起兴,使人从燕子飞时的差池不齐联想到送别时的依恋之情。比兴手法的运用,能加强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诗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比兴手法对后世诗歌的创作有很大影响。 1郑玄:“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周礼》“大师”注)郑众:“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郑玄《周礼》“大师”注引郑众语,《周礼注疏》卷二十三,《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10月第1版第796页) 2刘勰《文心雕龙·比兴》:“《诗》文宏奥,包韫六义,毛公述传,独标兴体,岂不以风通而赋同,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范文澜《文心雕龙注》卷八,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607页)钟嵘:“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诗品序》,曹旭《诗品集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10月第1版第39页) 3孔颖达:“《诗》文直陈其事,不譬喻者,皆赋辞也。郑司农云:‘比者,比方于物’,诸言‘如者’,皆比辞也。司农又云:‘兴者,托事于物’,则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毛诗正义》卷一,《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10月第1版第271页) 《左传》文公七年:“[宋]昭公将去群公子,乐豫曰:‘不可。公族,公室之枝叶也,若去之,则本根无所庇荫矣。葛藟犹能庇其本根,故君子以为比,况国君乎?此谚所谓庇焉而纵寻斧焉者也。必不可。君其图之!亲之以德,皆股肱也,谁敢携贰?若之何去之?’” 孔颖达:“此引‘葛藟’,《王风·葛藟》之篇也。彼毛传以之为兴,此云‘君子以为比’者,但比之隐者谓之兴,兴之显者谓之比。比之与兴,深浅为异耳。此传近取庇根理浅,故以为比。毛意远取河润义深,故以为兴。由意不同,故比兴异耳。” 4宋朱熹之说流传最广,常为人们所采用:“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集传》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第1、3、4页)

我国《诗经》研究之现状

我国《诗经》研究之现状 杨淑珍 包头轻工职业技术学院基础教学部,包头,014035 摘要:先秦时期是《诗经》研究的滥觞期,孔子是我国诗学研究的开山之祖。我国古代不同时期对《诗经》的文学、史料价值及社会功能都作了深入研究,取得丰硕成果。20世纪初至八十年代以来,诗学研究不断继续和发展。 关键词:诗经研究现状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作为我国文学光辉的起点,《诗经》一直受到历代读书人的尊崇,经历两千多年已成为一种文化基因,融入华夏文明的血液,对我国两千年来的文学发展产生了深广的影响,同时很有文学和史料价值。正因为这样,我国古今学者都对《诗经》进行了研究。 一、古代研究 先秦时期是《诗经》研究的滥觞期。《尚书·舜典》云:“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庄子·天下》云:“《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它们都注意到了《诗》能抒发心志的文学特点。《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关于“季札观乐”的记载,则是诗乐评论的先声。“从现存的古代文献典籍考察,真正开始研究和评论《诗三百篇》的,孔子是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人,诗学研究的开山之祖” ①孔子提出的“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篇》)强调了《诗》的伦理道德的政治功能。“《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论语·为政》)则关注到了《诗》作为文学作品特有的情感色彩。“兴、观、群、怨”,既有其文学社会教化作用的一面,也有文学艺术审美功用的一面。荀子把《诗》列为“五经”之一并提出的宗经、征圣、明道说,对后世“文以明道”、“文以载道”的文学理论的形成有导夫先路之功。 汉代是《诗经》研究的鼎盛时期之一。按照传统的说法,汉代传《诗》的有四家:鲁、齐、韩、毛。鲁、齐、韩三家属今文,毛为古文。此四家都解释《诗经》,但所解往往不同,同源异流,各自为说。《毛诗序》抛开了《诗经》的音乐功能,而着重强调它的政治内容和伦理教化的作用,是中国古代文论史上近乎纲领性的诗论。郑玄是汉代最后一位集大成的经学大师。郑玄的《诗》学著作主要是《郑笺》和《毛诗谱》。《郑笺》详明而系统地对“兴”意作了全新的阐释,从根本上把握住了《诗经》的文学特质,点明了诗的象征主义特征及文学意味,这是《郑笺》对《毛诗》的突出贡献。②《毛诗谱》进一步发挥了《毛诗序》中的“《风》、《雅》正变”和美刺说,将“以史说诗”思想的系统体系正式建立了起来。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诗经》研究在经学的道路上继续。三国时期的诗经学名家王肃,作《毛诗义驳》、《毛诗奏事》、《毛诗问难》攻击郑玄,从而引起整个魏晋时期诗经学的郑学和王学之争,并涌现出大量的成果。魏晋南北朝时期是文学独立自觉的时代,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空前发展。诸多文人在进行诗歌创作时,对《诗经》进行模仿和引用。如曹操《短歌行》引用了《郑风·子衿》和《小雅·鹿鸣》中的诗句。这一时期人们普遍认识到后世文学创作与《诗经》之间的传承关系,认识到了《诗经》是后世诗赋创作的源头。挚虞的《文章流别论》不仅认为诗、赋、颂、铭、箴、诔、碑等文体源自《诗经》,还以《诗经》中诗句为例,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赋比兴的赏析 《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艺术手法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赋比兴,对基础知识做一个了解: 第一我们来说说什么是"兴"? “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兴”也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 那么“比”呢? “比”:“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最后,来说说赋 “赋”:“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秦风·无衣》就是一首赋体诗。诗歌句式大同小异,在铺陈复唱中直接表现战士们共同对敌、奔赴战场的高昂情绪,诗意层进中表现战士崇高的内心世界。 扩展阅读:诗歌中的虚与实表现手法 表现手法:虚与实在诗歌欣赏中,虚与实是相对的,如书上所言,有者为实,无者为虚;有据为实,假托为虚;客观为实,主观为虚;具体为实,隐者为虚;有行为实,徒言为虚;当前为实,未来是虚;已知为实,未知为虚等等。首先,介绍一下诗歌中的“虚”。具体 诗歌中衬托(正衬和反衬)手法 诗歌中衬托 ( 正衬和反衬 ) 手法“衬托”指用事物间相似或对立的条件,以一些事物为陪衬来突出主体事物的手法。“衬托”分为正衬和反衬。正衬是指利用事物间的近似条件来衬托主体事物,比如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赋比兴

关于“赋比兴” 赋比兴,被后人称作“诗学之正统,法度之准则”,也是《诗经》的含义的理解却是众说纷纭,也影响了对《诗经》本义的理解。 赋比兴的概念,最早见于《周礼·春官》,“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最早以“比兴”说诗的是《毛传》,但它只标兴体未作界说,汉代经师郑玄在注《周礼》时,首次为赋比兴作了界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致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直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郑玄释“赋”为铺,释“比”为取比类言之,抓住了二者的特征,但释“兴”为喻,却混淆了“比”与“兴”的不同。唐代孔颖达,也采用相似的形式来申说毛郑,可见汉唐人对赋比兴的理解也并不清楚,尤其是对“比”“兴”的本质特征未能加以区分,因而在下定义或解说诗义时,有混为一谈的情况。 到了宋代,关于赋比兴,出现了两种很有代表性的说法,这两位学者分别是朱熹和李仲蒙。很多人认为两者之间存有优劣和差异,但是我对这两种观点都比较认同,他的说法各有侧重,即存在互补又存在包含关系。为此,我想首先对两个的观点做一下对比分析。 在朱熹看来,“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比较准确的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他强调的主要是从具体技巧方面加以归纳区分,并没有涉及太多的诗作为一种艺术内涵,但,并不能完全否定他对诗中感情分析的存在,“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是说直接客观

的来描写一件事或一个物,从字词上,其中并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而情在字面之下,李仲蒙认为,赋,叙物以言情,情尽物者也,其实也首先承认,在词句上是用以叙物叙事,然后情尽物中。 “比”,朱熹认为,以“彼物言此物”,实际上也含有情感的波动变化,将一个事物比喻为另一个事物,这种比喻中本身就含有了一种情感,比为好的事物,则暗含赞扬,比为坏的事物,则含有贬低。同样李仲蒙的“索物以托情,情附物”,意思是找一个合适的事物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将感情寄托在事物身上,而对事物的态度,也就是诗中所含的感情色彩。 再来谈“兴”,朱熹的“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和李仲蒙的“触物起情,实际上都是由一个相关的事物到抒发感情的过程,只不过朱熹更多考虑的字词运用上。 综上所述,朱熹的观点主要是从诗的字词,结构,层次角度来阐述,而李仲蒙主要是立足于情与物的关系,但是深层考究,两者却是存在交叉包含关系,结合对两者的理解还有对原著的阅读,我对“赋比兴”的认识如下: 赋,是铺陈直叙,即是把人的思想感情有关的事物用直接客观的方式写出来,诗句中没有明显的感情词语,作者感情隐于字下。它常常与排比的手法连用,要想理解的更充分,需与写作背景等社会因素相联系。 比,是比方,诗人有本体或情感,但却借用另一种更为形象具体、感情色彩比较明显的事物做比喻,浅显易懂,也符合诗的艺术内涵美的

赋比兴简述

赋比兴简述 赋比兴 【释义】 赋:平铺直叙,开门见山。 比:比喻。 兴:起兴,先言他物。借它物来引出所要描绘的事物的描写。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 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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