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缘何多大师

民国缘何多大师

那是一个梦幻般的时代。

本来想用一串名字作为开场白,但发现无论如何精简,那都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大师浩若繁星,实难穷举。况且无论他们的风采还是成就,都可谓旷古绝今,倘草草杂之于一名单中,未免太过不敬。

闲话不多说,下面是笔者对这个问题的几点思考。后学晚辈,妄议先贤,乖谬之处尚望包涵。

沈从文出国访问,专门研究西南联大的汉学家问他:“为什么当时条件那么苦,环境那么差,联大8年出的人才,却超过了战前北大、清华、南开30年出的人才总和?”沈从文回答两个字:“自由。”

的确,自北大校长蔡元培为新文化运动中的北大定下“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基调后,“自由”便一直是民国时期文化界的主旋律。众所周知,民国38年始终战乱频仍:先是军阀割据,再是国共争锋,接着抗日战争……正是这种内忧外患的处境,使得当权者往往不敢也难以做到文化专制(竞争使然)。事实上,即使是袁世凯、蒋介石这样被目为“独夫”、“民贼”的统治者,轻易也不敢对文化人太过不敬,哪怕对之早已恨之入骨。

而迨至红朝建立,罢黜百家,文化界万马齐喑。文人们怎么也想不通“百花齐放”怎么就变成了“引蛇出洞”,一个个吓破了胆,不是钻入故纸堆,研究些偏门别类(沈从文),就是摇身变成御用文人,为极左凶焰再添一把火(冯友兰)。

可以说,49年后文化界最大的变化就是泛政治化(其实可以上溯到延安时期),即一切研究、创作都与政治挂钩,且无限上纲。文学、艺术就不说了,连科学也不得不屈从于文化法西斯的淫威:钱学森通过“严密”论证,得出“亩产万斤不成问题”的结论。

而民国时期,学术就是学术,只要不与当权者正面对抗,一般都能得到宽容。想想吧,即使是在抗战这一极其特殊的时期,依然有张爱玲、张恨水等一大批“非主流”文人活跃着,而从未听说彼因创作与“主旋律”相隔万里的文字而遭非议。

宽松之风气,造就了民国诸多狂狷之士: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黄侃(八部书外皆狗屁)、刘文典(彼言:中国懂得庄子的共有两个半人,一个是庄子本人,另外一个就是他)……其实坦白地讲,他们之所以名于后世,也多半在于此——其所学多艰涩无比,吾辈殊难索解。而他们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了民国文化交响乐中最激越的一部,深刻影响了后来者(如章太炎之于鲁迅),反过来又促进了这种风气的发展。

民国文化界,很容易给人一种很“黑暗”的感觉,尤其当人们的目光仅集中在鲁迅等寥寥数人身上时。其实笔者以为,我们所感受到的这种“黑暗”,反而证明了其相当程度的“光明”:最伟大的共产主义著作可都是马克思在资本主义国家写就的。假想他生在斯大林时代的苏联,或是毛时代的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能写出《资本论》这样的煌煌巨著吗?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对于某些学者,他所最痛心疾首的地方,可能反而是他最适宜的

土壤。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出生的中国文化人,大体有着相似的求学之路:生于书香门第,幼年在父祖的督促下,苦读中国经典;长大后接触到西方科技、哲学著作,方知天下之大,强烈的井蛙之感又使他们发愤恶补西学。这就造就了这一代人独特的知识结构:中西合璧,相得益彰。

依笔者浅见,中学重感悟,轻实践;多经验之谈,少逻辑推证。而西学反之。两者相融,无疑能使我们更加全面地认识事物,正如庄子笔下的庖丁,“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完成从“技”到“道”的飞跃。

如今人们反对重温国故,重要论据之一便是鲁迅曾说过:“:“……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其实这实在是先生的愤激之语。看看先生的购书日记吧:我敢肯定,我们能准确读出书名得不到一半;听说过的书不到十分之一;真正翻阅过(还不是读过)的不到百分之一!先贤饱得古典之益,治学方能举重若轻、游刃有余,而吾辈倘若只知其一而邯郸学步,自必将贻笑大方。

民国文化人有新旧之分(如徐志摩之别于陈寅恪),但这主要是指他们的政治倾向或伦理价值观的不同,至于文化心态,则差异甚小。陈独秀是前清秀才,国学功底可想而知,传世的《独秀文存》可以让我们见识这位新文化主将的另一面;而王国维——这个最忠诚的遗

老,在文化上却绝不保守,最早运用西方哲学、美学观点研究中国文艺问题,开风气之先。可以说,正是这种开阔的阅读视界与包容的文化心态,成就了民国文人的大气与厚重。而同在这片土地上,仅仅数十载后,人们却已无可读之书:西方的是“资产阶级毒草”,中国古典是“封建思想糟粕”。不读书的后果是常识的缺席。而没有了常识,种种荒唐透顶、骇人听闻之事的发生,便不足为奇了。

时至今日,阅读的枷锁早已无踪,但,人们心中的藩篱,也是如此吗?

民国文化人承继“修齐治平”之古风,学术研究十分纯粹,绝少功利因素。这就保证了他们工作的精细、个性化,且不受或少受某些势力的左右。民国时期的中国,一直笼罩在弱国弱民、列强环伺的气氛下,亡国灭种是他们共同的忧虑。这就成为社会前进,学术(尤其是实用技术)发展的最朴素,也是最强大的原动力。尤其是抗战时期,国土沦丧大半,而正是在此时,万众一心,同仇敌忾。这里仅举西南联大为例:战火纷飞,物质严重匮乏,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而就是这样的环境,走出了数不尽的英才(连当时最被看不起的沈从文,后来都被尊奉为“大师”,其群星璀璨可想而知),原因何在?正在于超功利的理想与坚守使人具有更为强大的力量!或许前清华校长梅贻琦先生的话最有说服力:“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而反观今日之学界,着实令人汗颜。笔者概括为“三化”:官场

化、赌场化、市场化。官场化:高校体制几与行政体系一般无二,外行管内行,官僚主义作风普遍。赌场化:主要指不少无良之辈铤而走险,抄袭他人学术成果,意图侥幸过关。市场化:指靠量化指标(说白了,就是学术的价格)这一看不见的手引导学术研究,导致重理工,轻人文成为风尚,学风浮躁,唯利是图,斯文扫地。

其中前两点似无争议,唯第三点笔者认为又进一步讨论的余地。其实,适度的市场化是可以理解甚至是必要的——特别是在我们这个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事实上,民国时期文化思想虽可谓异彩纷呈,但总有散兵游勇之感,且多为意气之作(如陈寅恪《柳如是别传》)。这种研究模式显然并不适合如今这个高速发展、讲求合作的社会。然而,学术毕竟不同于商业行为。学术成果价值几何是个十分难以判断的问题(工科因为可以直接转化成生产力因而相对容易,基础理科及人文学科则几乎不可能),岂能明码标价?

看来,“板凳须坐十年冷”的古训已成绝响。

结语

其实除上述三点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诸多学科历来为西方所独有,而将之本土化的先贤自然是开山鼻祖,从而彪炳史册。而后学往往人数众多,文无第一,很难有人成为公认的权威。

“呼唤大师”的口号也喊了不少年了,但大家有没有想过,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大师?随着计算机与网络的普及,博学鸿儒存在的意义已微乎其微;而随着科学的尖端化发展,研究越来越体现为十几个人操纵着巨大的设备进行枯燥的重复,还能期待牛顿、爱因斯坦那

样的思想巨匠吗?我们所真正需要的是:敢为天下先的探路者,“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担当者,“首身分兮心不惩”的执着者。而这些,正是民国大师们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民国语文——八十堂大师国文课

道德的勇气 罗家伦 要建立新人观,第一必须要养成道德的勇气(Moral Courage)。道德的勇气是和通常所谓勇(Bravery),有区别的。通常所谓勇,不免偏重体力的勇,或是血气的勇;而道德的勇气,乃是人生精神最高的表现。“匹夫之勇”与“好勇斗狠”的勇,哪能相提并论? 什么是道德的勇气?要知道什么是道德的勇气,就要先知道什么不是道德的勇气。第一、冲动不属于道德的勇气。冲动的行为是感情的,不是理智的,是一时的,不是持久的。他不曾经过周密的考虑,审慎的计划,所以不免“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它的表现是暴烈(Violence),暴烈是与坚毅(Tenacity)成反比例的。暴烈愈甚,坚毅愈差。细察社会运动的现象,历历不爽。第二、虚矫也不属于道德的勇气。虚矫的人,决不能成大事。所谓“举趾高,心不固矣”。我们所要的不是这一套,我们所要的是“临事而惧,好谋而成”。对事非经实在考虑以后,决不轻易接受;而一经接受,就要咬紧牙根,以全力干到底。 他所有的勇气,都是经内心锻炼过的力量,以有程序的方式表现出来的。举一例来说明:我有一次在美国费勒得菲亚(Philadelphia)城,看一出英国文学家君格瓦特尔(John Dinkwater)的历史名剧,叫做《林肯》(“Abraham Lincoln”),当林肯被共和党推为候选大总统的时候,该党代表团来见他,并且说明因为民主党内部的分裂,共和党的候选人是一定当选的。他听到这个消息,沉默半晌,方才答应。等代表团走了以后,他又一声不响的凝视壁上挂的一幅美国地图,看了许久,他严肃地独自跪在地图前面祈祷。我看完以后,非常感动,回到寄住的人家来,半夜不能睡觉。心里想假如一般中国人听到自己当选为大总统的消息,岂不要眉飞色舞,立刻去请客开跳舞会吗?中国名剧《牡丹亭》中,写一位教书先生陈最良科举中了,口里念到“先师孔夫子,犹未见周王,老夫陈最良,得见圣天子,岂偶然哉!岂偶然哉!”于是高兴得满地打滚。但是林肯知道可以当选为大总统的时候,就感觉到国家重大的责任落在他双肩上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是一件可快乐的事。凝视国家的地图,继之以跪下来祈祷,这是何等相反的写照! 道德的勇气是要经过长期锻炼才会养成的。但是要养成道德的勇气,必定要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是天性的敦厚,第二是体魄的雄健。就第一个条件说,一个人有无作为,先要看他的天性是否敦厚。不要说看人能否担当国家大事,就是我们结交朋友,也要先认定他天性是敦厚还是凉薄,才可以判断他能不能共患难。凡对自己的亲属都刻薄寡恩的人,是决不会对于朋友笃厚忠诚的。自然这样的人,也决不会对于国家特别维护,特别爱戴的。所以古来许多大政治家用人的标准,是宁取笨重,而不取小巧。倒是乡间的农夫,看来虽似愚笨,却很淳朴诚恳,到患难的时候讲朋友。只有那戴尖顶小帽,口齿伶俐,举动漂亮的人,虽然一时讨人欢喜,却除了做小官僚,做“洋行小鬼”而外,别无可靠之处。就第二个条件说,则体力与胆量关系,实在密切极了。二者之间,系数极大。体力好的人不一定胆子大;体力差的人却常常易于胆子小。一遇危难,仓皇失措,往往是体力虚弱,不能支持的结果。《左传》形容郑国的小驷上阵,是“张脉奋兴,阴血周作,进退不可,周旋不能”。所以把战事弄糟了,用他们驾战车上阵的国王,也就误在这些马的身上。马犹如此,人岂不然。我相信胆子是可以练得大的,但是体魄是胆子的基本。担当大事的人可以少得了吗? 具备这两个先决条件,然后才可以谈到如何修养道德的勇气。修养就是把原来的质素加以有意识的锻炼。《孟子》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正是对于修养工作最好的说明。从这种修养锻炼之中,才可以养成一种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沮,黄河决于侧而神不惊”的从容态度。修养到了这个地步,道德的勇气才可以说是完成。但是有什么具体的办法,来从事于这种修养? (一)知识的陶熔

033118003802_0作文素材之民国大师

08.黄侃 1纵横语文教研室作文素材之民国大师一、人物简介 (3) 人物事件1:黄侃的“为徒之道” (3) 人物事件2:读书雅趣 (4) 人物事件3:“三不来教授” (6) 人物事件4:气坏胡适 (6) 人物事件5:穿“布衣钉鞋”的教授 (7) 人物事件6:未出任何著作的大师 (7) 人物事件7:孝子 (7) 二、适用话题 (8) 三、高考链接.................................. 8目录08.黄侃 一、人物简介 黄侃(1886-1935),著名语言文字学家。1905年留学日本。1914年后,曾在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东北大学等学校任教授。黄侃在经学、文学、哲学各个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尤其在传统“小学”的音韵、文字、训诂方面更

有卓越成就,人称他与章太炎、刘师培为“国学大师”,称他与章太炎为“乾嘉以来小学的集大成者”“传统语言文字学的承前启后人”。 人物事件1:黄侃的“为徒之道” 国学大师黄侃生性孤傲,桀骜不驯,一些生活问题也为时人所诟病,但在对老师的态度上,他有着独特的“为徒之道”,与平时判若两人。 黄侃师从章太炎后,对其十分恭敬。在他眼里,章先生饱读诗书,过目成诵,论及学问,简直无所不能。在黄侃面前,人们不能做出对章太炎的不敬之举,哪怕只是发发牢骚也不行。如果有人编排章先生,被黄侃听到了,他就会怒发冲冠,大声争辩,完全不顾及场合、身份。 他将章先生的笔墨视如珍宝,每当作文后得到章先生的批阅,必定将其文字装裱起来珍藏。知道他这一“癖好”后,章先生有时会特意写几幅字、几首诗送给黄侃。每当得到这样的“重礼”,黄侃都兴奋得手舞足蹈,反复摩挲,很长时间都不舍得释手。 黄侃在34岁那年,偶然得到机遇,拜刘师培先生为师。别人都觉得那时他已经名满天下,比刘先生有过之无不及,完全没必要屈尊 3 谒其门下,甚至章太炎都觉得他大可不必如此。黄侃却执意为之,到刘家行磕头拜师之礼。他说:“我要学习的《三礼》是刘先生的家学,要是不拜师,我怎么能学到正统的学问呢?这就是道之所存,师之所存吧。”可惜,刘师培在正式收黄侃为徒后不久就病逝了。但黄侃念念不忘,将其墓志铭做成拓片装裱后挂于书房,自称:“朝夕面对,如见师恩。” 黄侃尊重老师,并特别看重和老师交往的礼节;重视学问,在学问面前没有先生后生;时刻保持一颗公正的心,实事求是,从不做厚此薄彼的言论。此三点,可谓黄侃的“为徒之道”。正是因为深谙此道,黄侃终成国学大家。 人物事件2:读书雅趣

民国大师们的讲课风采

?民国大师们的讲课风采 ? ? 民国时期的大师们已成为时代的绝唱,他们开课讲学,各有千秋,光彩照人,影响深远。闲暇时看大师们的讲课风采,在读着有趣的同时,更令人深思。 著名文学理论家钱玄同的课上得特别好。上课时,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深入浅出,条理清晰,不带书和纸,只带一支粉笔,而讲每一个字的起源,从甲骨、钟鼎、大小篆、隶,源源本本,手写口谈,把演变的经过,旁及各家学说,讲得清清楚楚。张中行等人读书时,曾以口才给老师排名次,结果是胡适第一,钱玄同第二,钱穆第三。 史学大师陈寅恪在西南联大讲授隋唐史,讲课前开宗明义:“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这虽然是大师的风格,常人难以企及,但这也从另一面说明,自由授课在当时的大学里是很受推崇的。 著名外交家、书法家叶公超讲课最有意思。他上课从不讲解,只让坐在前排的学生,由左到右,依次朗读课文,到了一定的段落,他大喊一声“Stop”,问大家有问题没有。没人回答,就让学生一直朗读下去。有人偶尔提一个问题,他断喝一声:“查字典去!”这一声吼大有威力,从此天下太平,相安无事。 著名学者闻一多才华横溢,又有深厚的中文功底,言辞犀利,考索赅博,课讲得非常精彩。闻一多上课时,先猛吸一口烟,然后用顿挫鲜明的语调说:“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他讲唐诗,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别具特色,他的口才又好,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所以他的课堂每次都人满为患。 西南联大教授刘文典是《庄子》研究专家,学问大、脾气也大,他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庄子》,我是不懂的,也没有人懂。”其心气个性跃然人前。抗战时期,遇日机轰炸跑防空洞,有一次看见作家沈从文也忙着往防空洞里躲,刘文典很生气地大声喊道:“我跑防空洞,是为《庄子》,我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跑什么?” 也有课讲得一般,仍让人难忘的大师。国学大师王国维上课时就不主动跟学生谈话,从来都是上完课就走。回到住所,钻进书房研究学术。但是如果有学生登门拜访,不管是求教或是辩论,他从来都是一律接待,不分老幼尊卑,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有东南大学的学生特意赴京求教,就住在王先生家里。 上课谱摆得最大的非章太炎莫属。他学问大,想听他讲课的人非常多,因此他一般都上大课。他来上课都有五六个弟子陪同,弟子是钱玄同、刘半农等人,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章太炎讲课,这些人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章太炎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前一句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过后一句却让听者很受用。

观民国时期大师纪录片的观后感

观民国时期大师纪录片的观后感 爱国是大师们事业的成功的一大法宝 SA10003022 李新飞 近来在老师的推荐下,我去网上搜索了一些民国时期的大师们的纪录片看了数集。看过之后,进一步认识了民国时期近现代中国科学家.教育家和艺术家的成长和成就历程。例如华罗庚,蔡元培,丰子恺,刘雪庵,常书鸿等等,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为国家的科学和艺术事业而奉献终生。 生活在民国时期他们,是历史给予他们天然的苦难环境。当时的中国内忧外患,深受外国列强的欺辱与压迫,中国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批批的爱国者努力学习,想通过科技和教育来发展自己的祖国。所以他们紧紧的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绑在一起。他们通过忘我的学习,成为科学领域,教育领域,艺术领域的大师。当祖国有难时,他们毅然的放弃外国的优厚条件,回到祖国,与自己的国家共存亡,为祖国各领域的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我认为如果不是有爱国的精神在支撑着,大师们是很难面对当时的各种及其困难的条件的。如果没有艰苦的时代环境,很可能他们就不会有今天人们看到的成就了。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华罗庚,蔡元培,和常书鸿这么几位大师。 首先让我们说说华罗庚的人生经历: 1910年11月12日出生于江苏省金坛县一个城市贫民的家庭。一九二四年他从金坛县立 中学初中毕业,入上海中华职业学校学习,因家庭贫困,一年后离开了学校,在父亲经营的小杂货铺当学徒。在此期间,他利用业余时间自学数学。一九二九年,他在金坛中学任庶务会计,开始在上海《科学》杂志发表论文。他的论文《苏家驹之代数五次方程式解法不能成立的理由》受到清华大学数学系主任熊庆来教授的重视。经熊教授推荐,他一九三一年到清华大学工作。他只用了八年的时间,从管理员、助教、讲师进而到英国剑桥大学研究深造,一九三八年受聘任昆明西南联大教授。在极为艰苦的生活条件下,他白天教学,晚上在菜油灯下孜孜不倦地从事研究工作,写下了名著《堆垒素论》。但在国民党统治下,这一名著无法出版,只好送到国外出版,直到解放以后才以中文版在我国正式发行。一九四六年秋,迫于白色恐怖,他出走美国,先后任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研究员、伊利诺大学终身教授。195O 年,华罗庚同志响应祖国召唤,毅然从美国回到北京,先后任清华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所长,中国数学会理事长,中国科学院数理化学部委员、学部副主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数学系主任、副校长,中国科学院应用数学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中国优选法统筹法与经济数学研究会会长等职。他把自己的毕生精力,投入到发展祖国的科学事业、特别是数学研究事业之中。从他的人生经历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在数学方面是极具有天赋的,再加上他的勤奋好学和爱国的热忱使得他拥有了挑战并战胜任何困难的基础、动力和信心。从而成为数学领域里的一颗奇葩,成就了他辉煌的一生。 再讲讲蔡元培的人生经历和贡献: 片中这样描述蔡元培:他来自封建王朝,却成为民主革命的开拓者,他出身科举制度,却成为现代教育的奠基人。他独特的全新的教育理念和继承他理想的追随者为新中国走向现代书写了开篇。 大学教育是蔡元培教育理念中重要的一部分。蔡元培认为大学应当成为研究高深学问的学府,这是蔡元培办学的指导思想,也是他大学教育思想的出发点。他还提出,大学不能只是从事教学,还必须开展科学研究。蔡元培从大学应该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学府这一思想出发,

晚清民国瓷绘名家一览表[1]全解

晚清民国瓷绘名家一览表 三画 广国华生卒年不祥,主要活跃于民国时期,以花鸟瓷画见长。 万泰光绪年间 万兴光绪年间 万云岩约1910-1950年 万子铭光绪年间 万辅廷光绪年间 子云光绪年间 子珍光绪年间 子环生卒年不祥,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清光绪晚期,以画花鸟瓷画见长。 子良民国年间 义茂光绪年间 义隆光绪年间 义兴光绪年间 义太和光绪年间 马庆云生卒年不祥,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咸丰-同治年间。擅长人物瓷画,设色浅淡,人物衣件具有水墨写意画的风采。画娃娃,大头、细小身躯,乌黑的头发反衬出人物晕染的脸颊的润泽。 马复兴生卒年不祥,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清光绪晚期至民国前期,以画花鸟瓷画见长。于家爵民国年间 四画 少山生卒年不祥,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清光绪晚期至民国前期,以画花鸟画见长。少山的花鸟瓷画,花朵硕大,枝条细如线条。 王少维 1862-1908,名廷佐,字少维,安徽泾县人。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同治-光绪年间。多以浅降彩技法描写人物、山水,又以画猴见称。 王歧山光绪年间 王恩怀 王声怀 1930-1992 王宗长子,长青花。 王希怀 1932-1982 王宗次子,长青花。 王雪如民国末 王琦江西新建人,号碧珍,又号陶迷道人,斋名“匋匋斋”。生于1884年,卒于1937年。1922年当选为浮梁县瓷业美术研究社副社长。珠山八友成员。 王大凡 888-1961年,以人物侍女画见长,师从改七芗、沙山春、费晓楼,后集诸家大成,画风工细逸丽.创“落地粉彩”工艺,即彩画人物时,不用玻璃白打底.而直接将色料平涂于瓷胎,再罩雪白,水绿.人物形象生动,画面赏心悦目.1915年创作的"富贵寿考人物画瓷瓶,在巴拿马国际博览会获金奖。 王震字一亭,号白龙山人。1867生,1938年卒 王步字元仁,号竹溪道人,晚年号陶青老人。1896生,1968年卒。丰城县长湖竹溪人。画路较宽,艺术创作涉猎釉上、釉下瓷画和堆雕、刻花,作品较多,尤精于青花分水技法。王炳荣生卒年不祥,以瓷雕艺术著称,其艺术创作主要活跃于清光绪年间,与晚清著名雕瓷家陈国治齐名。许之衡《饮流斋说瓷》对此有所记载,“雕瓷巧者有陈国治、王炳荣诸人所作作品,精细中饶有画意。其仿木、仿竹、仿象牙之制,尤极神似。

高考素材库-民国大师

细节中的民国大学与大师 游宇明 一、我们为什么要研究民国的大学与大师 民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时代,一方面战火纷飞,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另一方面这一时期文化、科学相当繁荣,大师辈出。我每次读有关民国大学和民国大师的著作,几乎都会热血沸腾,深为民国大学的坚守和民国大师的精神气度感动。我对民国大学和民国大师非常感兴趣,多年来写下了大量有关民国大学和民国文人的文字,月内将由浙江大学出版社结集出版,书名叫《不为繁华易素心.民国文人风骨》。我的这些写民国文人的作品在国内有一定影响,承蒙报刊看重,2011年11月24日的《北京日报》、2012年第1期《杂文月刊》和《湘声报》等都发表了专题评论。 二、民国的大学 (一)民国大学教授对校内事务有充分的发言权 民国大学的重大事项主要由教授会和评议会决定。教授会是由全体教授、副教授组成的议事机构,评议会则由校长、教务长和教授会选出的教授代表组成。我们不妨以清华大学为例,看看教授会、评议会干些什么。1926年4月15日,清华教职员会议三读通过了《清华学校组织大纲》,大纲设了两个重要的权力机关,一为评议会,一为教授会。教授会的职权是:1、选举评议员及教务长;2、审定全校课程;3、议决向评议会建议事件;4、议决其他教务上公共事项;5、讨论决定由评议会以三分之二通过提出对本组织大纲之修正案。评议会,则由校长、教务长及教授会互选出的评议员共7人组成,校长为主席,职权范围是:1、规定全校教育方针;2、议决各学系的废立与变更;3、议决校内各机关的废立与变更;4、制定校内各种规则;5、委任财务、训育、出版、建筑四种常设委员会委员;6、审定预算决算;7、授予学位; 8、议决教授、讲师与行政部各主任之任免;9、议决其他重要事项。此外,各系的主任,也由该系教授、教员于教授中推举,任期二年。甚至出任院长和校长的人选也得事先征询评议会的同意。 由此可见,教授会、评议会掌控了学校的教育方针和人、财、物之权力。评议会职权中的第一、二、三、六项,评议会必须征求教授会的意见,如果被教授会以三分之二否决,就要复议。也就是说教授会对评议会的权利是有制衡的。 我们不妨看一次教授会的具体的开会情况。1926年4月19日晚上,在清华的科学馆212号教室,清华历史上的第一次教授会如期举行。到会的教授有47人,占了教授会人数的78%,而且发言非常热烈。比如选举教务长的过程。会场上由余日宜教授与赵元任教授建议: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票选时,通过者须超过三分之二多数,而第三次票选半数通过就可以。另有陈福田教授主张采用不记名投票方式,大家都赞成。结果,梅贻琦在第三次投票时获得33票,成为清华有史以来第一位民主选出的教务长。接着,教授会和评议会不断开会,设计各学系的设立,选举系主任,研究课程大纲。后人从清华名教授吴宓留下的日记中,可以看到赵元任、陈寅恪、李济、金岳霖等中国大牌教授如何频繁私下聚会,讨论学校事务,商量各种难题的处理方法。做学问的人并非只是对学问感兴趣,当他们的意见可以对校内权力运行发生相当影响,他们的“参政议政”意识会非常强烈。 (二)民国大学课堂教学非常自由。 民国课堂的教学自由出乎人们的想象,一是教同一门课的教师可以选用不同的教材;二是老师教课的方法充分自由,没有谁来干涉;三是许多时候考试完全由任课老师说了算。 当年的暨南大学办在上海,马来西亚作家温梓川曾是那所学校的学生。据他回忆:翻译家钟作猷早年在暨南大学教英文,他选用的教材是牛津大学出版的《黄金库》诗选,他教课几乎天天读诗,有时也选一些小泉八云的诗歌讲义发给学生作补充读物。碰到他高兴,还会选译郁达夫的小说与徐志摩的诗歌,叫学生对照读,看有什么地方译错没有。由于教学内容极其丰富,方法灵活多变,深受学生欢迎。 钟作猷去英国爱丁堡大学留学后,接替他的是戏剧家顾仲彝。非常奇怪的是,早在学生时代就因自编、自导、自演《朝鲜亡国恨》、《云南起义》、《中国魂》等戏剧名噪一时的顾仲彝却不选戏剧做教材,而要选《伊利亚随笔集》和莎士比亚乐府,并且在课堂里完全不谈戏剧。 著名戏剧家洪深当时也在暨南大学教英文,与顾仲彝不同,洪深最喜欢用戏剧做课文。他教英文简直像演戏,声音又特别抑扬顿挫,仿佛是在舞台上念台词,有动作,有表情,把学生们迷死了,上课时教务部门非得给他安排科学馆的大教室才行,就是大教室也常常挤得水泄不通。

民国时期的十大先生

【民国时期的十大先生,高山仰止。他们的素材中可提炼出诸如开放的心态、坚守信念、物质与精神、快与慢、学习与实践,整体上有敬畏大师、从身边做起、个人与国家等观点,可以参考,更可适当延伸。】 民国时期的十大先生 (来自微信 2014-04-30邓康延东方教育时报) 【编者按】近日重播的大型纪录片《先生》,再次把民国时期一批有影响力的人物拉入我们的视野。而根据纪录片内容出版的书籍《先生》和“《先生回来》致敬展”等都在全国各地引起强烈反响。在五四青年节来临之前,让我们一起回望这些先生的背影,追思大学师者之风范与担当。 ▲“先生回来”展出的十位民国先生的头像和背影 ▲胡适的题字“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蔡元培的北京大学校长任命状 “古者称师曰先生。”但在世人的评判标准里,并非所有的教师,都配称“先生”。蔡元培、胡适、马相伯、张伯苓、梅贻琦、竺可桢、晏阳初、陶行知、梁漱溟、陈寅恪,他们开风气之先,不坠青云之志。他们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学问自由,莫不是时代的榜样。在波澜壮阔的民国文化、烽火连天的抗战守拙和大江大海的南渡北归中,他们宛如一座座顽强的灯塔,各自照亮一方山河。 蔡元培:学术自由,兼容并包 蔡先生早年参加反清朝帝制的斗争,民国初年主持制定了近代中国第一个法令——《大学令》。任北大校长时,开“学术”与“自由”之风,所提倡的“兼容并包”、延揽人才的教育体系,奠定了中国大学的根基。在他看来,大学需要多元的思想碰撞,无论是革命派的陈独秀,还是留辫子的辜鸿铭,只要有专长都能到他的大学里教书。他曾想用美育来代替宗教,他还能“大学者编小课本”。 胡适:儒雅之河,静水流深 胡先生兴趣广泛,著述丰富,对文学、哲学、史学、考据学、教育学、伦理学、红学等都颇有研究。他曾写信:“我是一个爱自由的人,我最怕的是一个猜疑、冷酷、不容忍的社会。”先生坚持使用白话文和白话诗,无论遭多少人骂,他照样去做。他用理性的、温和的方式开出一条天地相通的大道。 马相伯:倾囊复旦,助力东方 马先生对复旦情深意重,晚年还募款十万元助复旦购得固定校址。在他百岁时,上海时尚杂志《良友》登出他的肖像,许多政界名人同声道贺,而他给上海复旦同学会的亲笔信中则写“国无宁日,民不聊生,老朽何为,流离异域。正愧无德无功,每嫌多寿多辱。”他梦里不知身是客,喊着杀敌,客死异乡。马先生的百年人生与中国的百年屈辱抗争平行,他倾囊于一个复旦,抬升着东方的希望。 张伯苓:一户南开,教育救国 张先生影像憨态可掬,却是行走江湖的侠士,一生只做南开一件事。从哥伦比亚大学研究教育回国,即筹办南开大学,又创南开女子中学,后办实验小学,在抗战前即形成了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的完整体系,他先后担任校长40余年,培养英才无数。在将近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先生历尽艰辛,却矢志不渝,把教育救国视为一生追求。 梅贻琦:八年寒梅,一生风骨 梅先生瘦得风骨,默得儒雅,至今回望西南联大的旗帜犹显妖娆。赴美后,他一直紧攥着“庚子赔款”的钱袋子,甘于自我拮据。实际上,即便当年执掌西南联大,梅太太为了补贴家用也要做饼去卖。1955年,梅贻琦到台湾新竹筹措清华大学,台湾当局催着要快要大,但他坚持先从研究所一步步办起,许多年后,印证了先生是对的。 竺可桢:风云难测,守拙气象

民国缘何多大师

民国缘何多大师 那是一个梦幻般的时代。 本来想用一串名字作为开场白,但发现无论如何精简,那都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大师浩若繁星,实难穷举。况且无论他们的风采还是成就,都可谓旷古绝今,倘草草杂之于一名单中,未免太过不敬。 闲话不多说,下面是笔者对这个问题的几点思考。后学晚辈,妄议先贤,乖谬之处尚望包涵。 一 沈从文出国访问,专门研究西南联大的汉学家问他:“为什么当时条件那么苦,环境那么差,联大8年出的人才,却超过了战前北大、清华、南开30年出的人才总和?”沈从文回答两个字:“自由。” 的确,自北大校长蔡元培为新文化运动中的北大定下“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基调后,“自由”便一直是民国时期文化界的主旋律。众所周知,民国38年始终战乱频仍:先是军阀割据,再是国共争锋,接着抗日战争……正是这种内忧外患的处境,使得当权者往往不敢也难以做到文化专制(竞争使然)。事实上,即使是袁世凯、蒋介石这样被目为“独夫”、“民贼”的统治者,轻易也不敢对文化人太过不敬,哪怕对之早已恨之入骨。 而迨至红朝建立,罢黜百家,文化界万马齐喑。文人们怎么也想不通“百花齐放”怎么就变成了“引蛇出洞”,一个个吓破了胆,不是钻入故纸堆,研究些偏门别类(沈从文),就是摇身变成御用文人,为极左凶焰再添一把火(冯友兰)。

可以说,49年后文化界最大的变化就是泛政治化(其实可以上溯到延安时期),即一切研究、创作都与政治挂钩,且无限上纲。文学、艺术就不说了,连科学也不得不屈从于文化法西斯的淫威:钱学森通过“严密”论证,得出“亩产万斤不成问题”的结论。 而民国时期,学术就是学术,只要不与当权者正面对抗,一般都能得到宽容。想想吧,即使是在抗战这一极其特殊的时期,依然有张爱玲、张恨水等一大批“非主流”文人活跃着,而从未听说彼因创作与“主旋律”相隔万里的文字而遭非议。 宽松之风气,造就了民国诸多狂狷之士: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黄侃(八部书外皆狗屁)、刘文典(彼言:中国懂得庄子的共有两个半人,一个是庄子本人,另外一个就是他)……其实坦白地讲,他们之所以名于后世,也多半在于此——其所学多艰涩无比,吾辈殊难索解。而他们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了民国文化交响乐中最激越的一部,深刻影响了后来者(如章太炎之于鲁迅),反过来又促进了这种风气的发展。 民国文化界,很容易给人一种很“黑暗”的感觉,尤其当人们的目光仅集中在鲁迅等寥寥数人身上时。其实笔者以为,我们所感受到的这种“黑暗”,反而证明了其相当程度的“光明”:最伟大的共产主义著作可都是马克思在资本主义国家写就的。假想他生在斯大林时代的苏联,或是毛时代的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能写出《资本论》这样的煌煌巨著吗?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对于某些学者,他所最痛心疾首的地方,可能反而是他最适宜的

民国大师们的课堂轶事

民国大师们的课堂轶事 辜鸿铭拖着辫子上课民国奇人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了,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果然有学问,果然名不虚传。辜鸿铭的课,学生最怕的不是背诵,而是辜鸿铭要求他们翻译。学生一听要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译为英文,个个抓耳搔腮。 章太炎的弟子都是谁?章太炎的学问很大,想听他上课的人太多,无法满足要求,于是干脆上大课。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老头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幸亏有后一句铺垫,要光听前一句,那可真狂到天上去了,老头的学问真不是吹的,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他有资格说这个话. 林语堂“相面打分”林语堂有一项绝招,就是以“相面打分”,他所教的英文课程,从来不举行考试,每当学期结束前,要评定学生成绩,他便坐在讲台上,拿出学生名册,一一唱名,被点到的学生,依次站起,他如相面先生一般,略向站起的学生,看了一看,便定下分数,他对着没有十分把握的学生,就请对方到讲台前,略为谈上几句,然后定分。有人问他,怎么能凭外表来打分数呢?他说:“假如使我只在大学讲台演讲,一班五十几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小部分连面都不认得,到了学期终,叫我出十个考题给他们,而凭这十个考题,就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也不做!”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凭着他有超强的记忆力,让全班的学生,在几节课下来,自己便能直呼其名,然后他在课堂上,随时点指学生回答问题,因此,还未到学期结束之时,每位学生的学习能力和程度,他心里早已有数,这就是他敢于“相面打分”的秘诀。据当时上过林语堂课的学生们回忆说:“林教授(相面)打下的分数,其公正程度,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所以在同学们心中,无不佩服。” 沈从文首次登台紧张沈从文第一次登台授课前既兴奋,又紧张。他为此做了认真而充分的准备,估计资料足供一小时使用而有余。当时,沈从文已小有名气,来听课的学生极多,教室里早已挤得满满的了。沈从文站在讲台上,抬眼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心里陡然一惊,无数条期待的目光,正以自己为焦点汇聚,形成一股强大而灼热的力量,将他要说的第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同时,脑子里“嗡”的一声炸裂,原先想好的话语一下子都飞迸开去,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白。上课前,他自以为成竹在胸,既未带教案,也没带任何教材。一分钟过去了,他未能发出声来;五分钟过去了,他仍然不知从何说起……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呆呆地站了近十分钟!他好容易开了口。一面

民国大师开学第一课

民国大师开学第一课 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史学大师陈寅恪,在西南联大讲授隋唐史,每到开学季的第一课,他都会开宗明义:“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 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 人讲过的。”每次上课,陈寅恪必携带要引用的书籍多种,以黄布 包裹,拿到教室,放在讲台。遇到引证的重要文句,必写在黑板上。讲到入神的地方,往往闭目而谈,至下课铃响,还在讲解不停。他 讲课虽多平铺直叙,但听课者并不觉枯燥,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 吴宓 讲课有欧美之风 国学大师吴宓,开学时常穿一袭灰布长衫,戴一顶土棉布睡帽,一手拎布包,一手拄手杖,走上讲台。打扮虽然古板,讲的却是纯 英文诗歌。而且开讲时,笔记或纸片看都不看一眼,所讲内容脱口 而出,一气呵成。他讲到得意时,便拿起手杖,随着诗的节律,一 轻一重地敲着地面。一时兴起,吴宓还会在课堂上朗诵自己的诗作,甚至他写的情诗。他上课有些欧美之风,学生回忆:“先生讲课常 是漫谈性质的,只指定些参考书,要我们自己阅读,并多写读书报告。课上先生有时讲些文人轶事,风趣横生,使我们忍俊不禁。” 章太炎 声势浩大摆谱最厉害 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开学季声势浩大,摆得谱也最厉害。章名满天下,前来听讲者甚众,每次上课,都有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声名在外。章国语不好,便由 刘半农任翻译;常引经据典,便由钱玄同写在后面的黑板上;而一旁 的马幼渔则负责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章太炎讲课,开口就说:

“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前一句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过后一句却让听者很受用。 沈从文 睡觉不反对,请不要打呼噜 文学大师沈从文小说写得不错,但毕竟是文学青年出身,所以课讲得艰涩难懂。再加上他口齿又不清,听他讲课简直不知所云。不过,他颇有自知之明,开学季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直截了当,以示做人的真诚。经他这么谦虚地一说,反倒让学生有了几分的敬意。由此看来,大师的开学季真是丰富多彩,他们都个性鲜明,为后人津津称道。大师的开学季,已成时代的记忆,体现出了他们有别于常人的真性情,也成为我们了解历史的一把钥匙,更为今天的师生,提供了借鉴与启迪。 梁启超 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 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的梁启超,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然后,稍微顿了顿,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头一句话谦虚得很,后一句话又极自负,他用的是先抑后扬法。 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刘文典与梁启超的开场白有同工异曲之妙,他是著名《庄子》研究专家,学问大,脾气也大,他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其自负由此可见一斑。 启功 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鹿野:“民国大师”热的背后——一切历史都是政治史

鹿野:“民国大师”热的背后——一切历史都是政治史 鹿野:“民国大师”热的背后——一切历史都是政治史A- A+ 作者:鹿野时间:2016-08-25 所在专题 分享到:【本文为作者向察网的独家投稿,文章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观点,转载请注明来自察网(https://www.360docs.net/doc/a27480399.html,)】 “民国史学大师”钱穆 当前史学界最流行的观点就是历史要去政治化,不能受到政治的干扰。然而,历史真的能完全“去政治化”,不受政治的干扰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例如,备受当前史学界推崇的所谓民国史学大师钱穆,被视为“不问政治”的典范。然而,钱穆非常明确的强调自己的著作是用来抵制人民革命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影响的。像《国史大纲》中就说:“凡于中国而轻言民众革命,往往发动既难,

收拾亦不易,所得不如其所期,而破坏远过于建设。” “就我们东方人看法,则马克思之历史知识实仅限在西方,彼所分别之社会三形态,是否可运用之于中国社会,则确系一大疑问。” 他的另一部著作《中国历代政治得失》里表现的更为明显,明明是是谈中国古代史,却硬是插入了一段赞扬美国政治制度的话:“若美国在菲律宾亦派总督去管理,是不是美国大总统就要等于英国的皇帝呢?这违背美国立国的精神。美国人不肯这样做,又不愿菲律宾加入联邦,才让他独立。这就因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规模,有一个国家的体制,有其立国精神与传统历史,不能随便改。美国人尽管看重东方的商业,但他只可想旁的方法,不能派一总督来管理菲律宾,而把他们开国以来全部历史精神推翻了。所以今天苏维埃说美国帝国主义,其实是名实不相符。”其实,美国在菲律宾长期是派总督去管理的。1899年到1901年美国镇压了阿奎纳多为首的菲律宾独立运动,扼杀了菲律宾第一个共和国,将菲律宾变为美国的殖民地。美国第一任菲律宾总督塔夫脱后来还当了美国总统。一直到二战以后,美国为对抗菲共领导的人民抗日军武装力量,才扶植以M.A.罗哈斯为首的菲律宾地主资产阶级右翼集团给予菲律宾独立,同时,两国签订贝尔协定使美国保持在菲律宾的经济和政治方面享有特权地位。显然,钱穆的这种做法并不是脱离政治的表现,而是出于亲美反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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