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用经方两大关
浅谈经方临床应用的心得(优秀)PPT资料

例如:阳明和少阴的三急下证之用大承
气汤;亡阳、亡阴证之用四逆汤、四 逆加人参汤;肠痈之用薏苡附子败酱 散、大黄牡丹汤等等。
四逆加人参汤治小儿久泻证 案
大黄牡丹汤合薏苡附子败酱 散治疗急腹症案
四:应用经方要主题分 明,不要喧宾夺主。
主证主方,座次井然。如果 一张处方中由十几味药,其 中只有两三味是经方药,这 只能说是重组的新方,就不 能叫做某某经方,否那么名实 不符。
如:半夏泻心汤合厚朴生姜半夏甘 草人参汤; 理中丸合桃花汤; 桂枝汤合小柴胡汤;
桂枝加葛根汤合小柴胡汤; 麻杏石甘汤合葶苈大枣泻肺汤; 半夏厚朴汤合桔梗汤等等。
四乌贼骨一藘茹丸合胶姜汤加减治 疗一例漏下案
桂枝加葛根汤合小柴胡汤加味,治 疗王某高热案
七:经方合时方。
如:瓜蒌薤白白酒汤合丹参饮; 小柴胡汤合越鞠丸; 酸枣仁汤合生脉散; 当归芍药散合失笑散; 葛根芩连汤合痛泻要方等等。
辩证思维六要
1 辨证中之证和证外之证, 注意其杂;
2 辨静态之证和动态之证 ,注意其变;
3 辨有病症之证和无病 症之证,注意其隐;
4 辨宏观之证和微观之 证,注意其因;
5 辨顺易之证和险恶之证 ,注意其逆;
6 辨正治之证和误治之证 ,注意其伤。
三:经方不仅能治缓证慢 证而且能治急证和重 证。
八:切合实际,灵活变通。
“涤浊法〞和“涤浊汤〞
涤浊汤
苇根、冬瓜子、生薏仁、桃仁、 泽泻、滑石、 制半夏、茯苓、 陈皮、炒苍术、厚朴、 炒山楂、 生甘草
九:不可无视其细节处。
十:注意经方方药用量的 大小和比例。
共勉诗 长沙道法叹高坚, 一代宗风代代传。 又有今朝诸学者, 登堂入室敢为先。
五:把握病机,可一方 入一个 高的境界。
20191116李冠杰常用经方使用攻略一

常用经方的使用攻略李冠杰讲稿2019年11月16日大家现在最关注、最关心的是什么呀?就是在临床当中用经方找不到感觉,有的是感觉有了它用的疗效不好,那么为什么呢,实际上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就是一个深层次的问题。
但是我们从这个教学这方面的,我们是这么想,这就跟那个数学的解方程一样,我们先把答案告诉大家,就是说我们现在啊,那么打个比方啊,我们现在就像练武功的,我们现在可以给大家讲的是什么呀,是我跟你说这个武功的主要招式是什么,而且我也可以带你比划两遍,但是说你要真想用的好,用到实战当中去,那你得把功夫练足了。
所以说我们现在讲呢,就根据我们现在的学员的情况,根据我们时间上的安排,我们今天呢就开始讲这个方剂在临床当中应用的一些,就是经方在临床当中的应用中的一些基本情况,就是点到为止,哪一个方子也不可能给大家讲透,大家有的可能也参加过一些专业的学习,哪一个方子要是讲透的话,也得用一节课的时间,也得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有机会的话也许我们会把每个方剂讲的透彻。
包括原文,包括相关的一些数据,治什么病,临床当中会表现为什么证,都会讲得很详细。
那么,今天的内容,陈贵石已经简单的给大家说了,就是我这十几年在临床当中用经方,我所有讲的方剂,都是在临床当中用过,而且有效的,给大家讲一讲自己用的一些体会,一些医案,今天讲的内容准备了110多个方子,今天恐怕不可能讲完,咱们讲多少是多少,我尽可能的用最贴近临床的观点,给大家展示一个经方的应用的一个要点,下面正式开始今天要讲的内容,今天讲的方子都是临床当中随时都可能用到的方子。
我们大致按6大类疾病:表证、半表半里证、里证、水证、血证、气证,大致是按着这么一个轮廓分的类,但是有的方子也不是完全按照这个分的类,有的可能会把气证的方子分到里证里边。
因为在临床当中,辩证的过程当中你会发现,它里证的分量很重。
这样我们开始讲具体的方剂。
一、表证:1、桂枝汤与麻黄汤首先就是伤寒论当中出现的第一个方子,桂枝汤,现在我们把桂枝汤和麻黄汤放在一块讲,这两个方子是典型的阳性表证,一虚一实,但是我们实际现在在临床当中,单独用这两个方子的机会并不多,或者说非常少,我这十来年,单纯就是用桂枝汤这一个方子,(麻黄汤基本没有单独用过),只有一个老太太,到现在得有七八年了,家是农村的,长期跟儿子在市里边住,因家里边有过逝的,回去以后着凉了,跟农村妇女聊天,精神一什么,不太注意身体,就着凉了,找我看的时候,那真是一个典型的桂枝汤证,脉浮缓,汗出,恶寒,有点头疼,有很轻微的咳嗽,有点发热,就一个典型的桂枝汤证,用了桂枝汤,吃了一次就好了,后来又让她吃了两天。
刘保和:谈用经方如何“抓主症”

刘保和:谈用经方如何“抓主症”刘保和:谈用经方如何“抓主症” 2017-03-14 刘保和中医思维十点击上方蓝色字中医思维十?可快速关注导读在当代一位临床家能够把自己的全部的干货全都倒出来,非常罕见,而刘保和老师正是这样的临床大家、思想家。
刘老师谈用经方如何“抓主症”,全文围绕“经方”、“抓主症”,还有“如何”展开,干货满满!? 今天我讲的题目是《谈用经方如何“抓主症”》。
按照关键词,一个是“经方”、一个是“抓主症”,中间还有个“如何”。
我最近看了一本书,冯世纶老师和刘观涛老师写的一篇文章,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摘一下,大家听一听:无数中医学习者、临床者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对于《伤寒论》所阅之书既多,则反滋困惑而茫然不解,乃至临床水平难以提高,“效如桴鼓”的境界堪称遥不可及。
我也有此感,我们大家学了《伤寒论》以后,这伤寒方子究竟在什么时候用,是一个大问题;在什么情况下用,是个大问题。
举个例说吧,“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人们都说这个病应当用乌梅丸,在这儿大家想一想,你们能在临床上见到几个这种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
下之利不止”有几个?这乌梅丸就不能用了吗?可是你再看看叶天士,最善于用乌梅丸。
这样就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乌梅丸到底应该在什么情况下用?只有明白了这个问题,你才会用、敢用、广泛地用,否则的话你只能用于“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了。
所以我在这个论文的开始就讲,经方之不易学,就在于该方证的主症不明,可以这样讲,大部分的经方主症不明。
所以要想提高辨证论治水平,使经方容易学、容易用,就必须把经方的主症挖掘出来。
我们大家都有这个责任,把它挖掘出来,挖掘出来以后告诉别人,这才是你中医学家的应尽的责任。
你看现在有些病例,说我用某方把某病治好了,他就不说为什么用这个方把这个病治好了,抓住哪个主症用的,不够。
一步步教你怎样用经方

一步步教你怎样用经方经方为群方之首、之冠。
近贤岳美中说,非经方不能治大病。
笔者幼承庭训,受父辈熏陶,师长教诲,对经方情有独钟。
从医执教50多年,本着“ 读伤寒、写伤寒、用伤寒” 的治学之道,几十年在伤寒园地里耕耘,有苦涩,有甘甜,现就粗浅体会,见诸笔端,以飨读者。
一、辨析病机临床运用经方,首先必须“ 谨守病机,各司其属” ,“ 有者求之,无者求之” ,以动态的恒动观辨析病机。
临床上碰到一例类风湿的女患者,初则以桂枝芍药知母汤加川乌、草乌等,疗效不错,晨僵消失,疼痛缓解。
但经服药三个多月,两手腕、两脚踝关节却漫肿不消,影响功能活动。
有一次,患者诉背部怕冷,痰多,白带多,据此,改为苓桂术甘汤合二陈、防己黄芪汤加味,服药一周,病者背冷等症状明显改善,手足漫肿有所缓和,继服前药三个月,漫肿全消,步履正常,怕冷,痰多等症状均消,可称临床痊愈。
本案两易其方,所据者病机也。
前者用桂枝芍药知母汤加味,祛风湿痹阻,取得应有的疗效;后者苓桂术甘汤合二陈防己黄芪汤,从中焦饮邪入手,其效更显。
如果执定类风湿的病机就是风湿热痹,经用桂枝芍药知母汤,虽取近效,但病无进展。
这势必要推究病机的变化,动态地观察疾病,无疑会提高临床疗效。
再以方为例,桂枝汤能治许多不同的病症,如虚人感冒,夏日腹泻,鼻塞流涕,自汗盗汗,颈项强痛,风湿身痛等,但病机都是营卫不和,肺气不足,脾胃失衡等,所以都可用桂枝汤调理,异病同治。
换言之,桂枝汤是调和营卫之方,因而无论用在什么病,只要营卫不和者皆能取效,这就是辨析病机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绝不可以病对方,方药对应的方法来用经方,把活生生的经方按几个适应症,分几个症型,那是用不好经方的。
二、抓住主证主证就是主要证候。
伤寒六经各有主证,细化分析,各经之下每病有主证,每方有主证。
比如桂枝汤发热恶风汗出即为主证,桂枝甘草汤心动悸是主证,芍药甘草汤脚挛急是主证,只要主证明确,选方准确,疗效就明显。
然而主证是可以统辖不同病的,如五苓散证,其主证是小便利与不利,临床上尿少、尿多、遗尿、,尿崩症都可以以五苓散治疗。
毛进军:经方越用越灵的 “六个要诀”

毛进军:经方越用越灵的“六个要诀”2014 年 6 月 1 日中医爱好者729人阅读1条评论尊敬的各位同道老师,大家好。
我是一名临床医生,在辨方证和活用经方方面有一些体会,想跟大家在一起讨论一下。
我今天要讨论的题目是“辨方证、活用经方的思考和体会”。
关于辨方证,我最为推崇经方大师胡希恕胡老的学说。
当代的经方医家,像冯世纶教授、黄煌教授等,他们学术思想的精髓也是方证相应,并各有其独到的见解。
冯教授秉承胡老的学术思想,将辨方证、方证相应的理念应用的炉火纯青。
黄煌教授是用体质来辩,就是比如说柴胡体质、黄芪体质、白术体质呀,他这个体质学说到最终还是一种方证相应。
冯教授、黄教授在经方方证相应这方面造诣都是很深的,屡起沉疴大症。
辨方证而论治,它是在八纲辨证基础上的进一步深化和细化,《伤寒论》有辨六经的方法,而具体辨别出不同的方证,才是最根本的辨证方法。
这种辩证方法我认为是由博返约、大道至简的辨治方法,越是大道越是至简,越是能为人类做出贡献,越是最好的辨证方法。
为什么现在一说起胡希恕教授,国内、国外都称他是经方大师呢?他没疗效能称经方大师吗?所以说辨方证是一个十分严谨的,有科学性、规范性,可重复性很强的中医学术,关键是这个方法的可重复性强。
我在临床上使用经方的比例比较大,效果也比较好,这几年总结了几句话,也就是活用经方的要诀:“明辨六经,顾及兼证,重视两本,方证对应,据机合方,药参神农”。
明辨六经。
也就是辨方证的方法,辨六经,析八纲,再辨方证,辨方证首先要明辨六经的病位和病性,临床辨证时,遇见一个病,不论它多么错综复杂,首先要明辨六经阴阳属性,即辨证首明阴阳,中医治病就是临证首明阴阳,你辨明了六经阴阳,就是明医。
我们首先要通过辨六经—析八纲—再辨方证原则,辨清属于六经中哪一经的病证,或哪几经合病、并病。
确定病位,然后区分病性,也就是阴阳盛衰所表现出的寒、热、虚、实,这就是明辨六经。
顾及兼证。
辨六经,辨方证,还要注意顾及病证所挟杂的兼症,因为这个病证是非常复杂多变的,不是按照咱们书上给的条文来得病的,张仲景教给我们的只是一个大法,一个原则,具体如何辨治,还要我们依据这些方法和原则来操作和实施,一个病除主证外,兼证也多见,我在临床上认为在病变过程中,水、湿、痰、饮、瘀血、气郁、积滞、痞证也非常多见,这些兼证既是发病因素,又是病理产物。
【李可:学用经方两大关-剂量关与毒药关】

【李可:学用经方两大关-剂量关与毒药关】东莞·第三届李可学术思想研讨会李可:学用经方两大关我虚度81岁(1930——),一生学做中医55年,经历了无数困苦磨难,闯过五大关(明理关、医德关、临症关、剂量关、毒药关)。
现在盖棺定论,不过勉强及格而已。
现在扼要叙述一下我闯最后两关的经历,或许对青年一代有点借鉴作用。
1、剂量关医界共识:剂量问题是经方不传之秘。
剂量,是方药治病的核心一环,犹如将军的刀剑。
自81年东汉度量衡器——大司农铜权出土,证实了汉代一两等于现代15.625克,一斤等于250克,液体一升等于200ml,这一重大发现,解决了古方剂量的一大疑案。
李时珍之后400多年,以“古之一两,为今之一钱”,仅取经方原量的十分之一为临床应用的标准,显然是错了。
按古今度量衡标准,重新厘定经方剂量,可以体现仲景当年用药风貌,可以大大发挥经方的神奇功效。
用治疑难大症,可以药到病除;救治急重危症,可以起死回生。
《伤寒论》在人类防疫治病史上,有两个第一:第一部理论与临床完善结合的东方医学体系。
第一部可以救死生于顷刻的临床急症学宝典,伤寒疫病的特点,发病急,传变速,故仲景立方剂量大、药简、力专、效宏,方能阻断病势传变,救生死于顷刻。
现代用法剂量过轻,悬殊过大,不堪大任。
由于达不到仲景学说的基础有效剂量,所以不能治大病,习用轻剂,固然可以四平八稳,不担风险,但却阉割了仲景学术的一大特色,夺去了将军手中的刀剑,在近代两大医学体系的竞争中,使中医丢掉了急症阵地,退居附庸地位。
这是老中青三代中医的奇耻大辱!要雪耻,先闯剂量关:在仲景先师《伤寒论》的理法方药的大环节之中,基础有效剂量是一大关键!我闯剂量关,曾经碰的头破血流,一次偶然的机遇,误打误撞,终获成功。
60年代之前,我曾用小剂量四逆加人参汤治心衰重症6例,死去5例,存活1例。
死亡病例,皆因久病耗伤五脏精气竭绝,中气败亡,土不伏火,阳回复散而死。
救活的1例,受张锡纯来复汤的启发,加入了生山萸肉、龙骨、牡蛎、活磁石,因深昏迷又加入了麝香,得以康复。
学用经方的思路与方法

学用经方的思路与方法学好经方的最佳思路与方法是研究探索经方的基础方。
基础方是指辨治病证主要针对脏腑病变属性具有普遍性的方剂。
研究用活经方的第一要领是务必学习用活基础方,基础方既具有固定性、稳定性和特定性,又具有规律性、普遍性和可行性。
只有重视深入研究基础方,才能为应用经方奠定扎实的辨治用方思维;只有从基础方深入学习与理解,才能把握与应用基础方。
辨治疾病选用基础方的最大优点是针对病变属性而非局限于病变部位,尤其是辨治疾病的病变部位具有广泛性和不确定性时。
常用的基础方我进行了总结,可以这样说,在临床实际中,如四逆散作为一个理气解郁基础方,所有的气郁病人都可以首先考虑使用四逆散。
桂枝茯苓丸,作为活血化瘀基础方,换一句话说所有瘀血我们在治病的过程中,都可以把桂枝茯苓丸作为首选方。
赤丸,有四味药,包括乌头、半夏、茯苓、细辛,就是温化寒痰。
在临床中辨证就两个痰,一个痰是寒痰,一个痰是热痰。
热痰用小陷胸汤,是清热化痰基础方,寒痰就是赤丸。
一个人有湿热,选一个方治疗湿热,叫作栀子柏皮汤,栀子柏皮汤有栀子、黄柏、甘草,在临床实际中,只要见到一个人是湿热,首先选用栀子柏皮汤。
一个病人来看病,下焦湿热,还有瘀血,我们选两个基础方就是栀子柏皮汤和桂枝茯苓丸合在一起。
治疗寒湿的基础方是甘姜苓术汤,这个方有四味药:甘草、干姜、茯苓、白术。
举一个例子,我在门诊上班,遇到一个女同志,她说带下量多色白,从我们中医来说应该是寒湿,接着她又说她的病证与情绪有很大的关系,一不顺心,盆腔炎就复发了,心情一好,病证没有好,但是相对来说轻一些,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开两个方,一个是甘姜苓术汤,一个是四逆散。
在门诊还遇到这样一个病人,慢性盆腔炎,带下色白,经常感到小腹疼痛像针刺一样,开甘姜苓术汤与桂枝茯苓丸,这是我们学习基础方的重要性。
益气补血基础方,张仲景有一个方叫芍药甘草汤,芍药是补血的,甘草是补气的。
所谓基础方就是说在临床中有很多病,只要它出现了,既有血虚又有气虚,都可以加上芍药甘草汤。
学好经方的四个方法

学好经方的四个方法
1.系统学习:要学好经方,首先要掌握经方的基本知识,包括经方的分类、组成、配伍原则、功效等。
可以通过系统地学习经方的教材、专业课程和经方临床实践等方式,逐步深入理解经方的本质和应用。
2. 多练习:经方的实践操作是学习的关键。
为了熟练掌握经方的配伍和应用,需要多做练习。
可以通过模拟临床实践、实验室实验和丰富的临床实践等方式,加强经方的实际应用能力。
3. 深入研究:要想掌握经方的真正奥妙,需要深入研究经方的理论和实践经验。
可以阅读相关书籍、文献和专业期刊,了解经方的发展历程、研究成果和最新动态,同时结合自身实践经验,不断总结经方的应用规律和效果。
4. 多交流:经方的学习过程需要与他人的交流和分享。
可以参加经方专业的学术会议和讲座,与同行交流经验和心得,探讨不同经方的应用效果和优劣。
同时,还可以与患者进行沟通和交流,了解他们的体验和反馈,进一步完善和优化经方的应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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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用经方两大关
我虚度81岁,(1930——)一生学做中医55年,经历了无数困苦魔难,闯过五大关(明理关、医德关、临症关、剂量关、毒药关)。
现在盖棺定论,不过勉强及格而已。
现在扼要叙述一下我闯最后两关的经历,或许对青年一代有点借鉴作用。
剂量关
医界共识:剂量问题是经方不传之秘。
剂量,是方药治病的核心一环,犹如将军的刀剑。
自81年东汉度量衡器——大司农铜权——出土,证实了汉代一两等于现代15.625克,一斤等于250克,液体一升,等于200ml,这一重大发现,解决了古方剂量的一大疑案。
李时珍之后400多年,以“古之一两,为今之一钱”,仅取经方原量的十分之一为临床应用的标准,显然是错了。
按古今度量衡标准,重新厘定经方剂量,可以体现仲景当年用药风貌,可以大大发挥经方的神奇功效。
用治疑难大症,可以药到病除;救治急重危症,可以起死回生。
伤寒论在人类防疫治病史上,有两个第一:第一部理论与临床完善结合的东方医学体系。
第一部可以救死生于顷刻的临床急症学宝典,伤寒疫病的特点,发病急,传变速,故仲景立方剂量大、药简、力专、效宏,方能阻断病势传变,救生死于顷刻。
现代用法剂量过轻,悬殊过大,不堪大任。
由于达不到仲景学说的基础有效剂量,所以不能治大病,习用轻剂,固然可以四平八稳,不担风险,但却阉割了仲景学术的一大特色,夺去了将军手中的刀剑,在近代两大医学体系的竞争中,使中医丢掉了急症阵地,退居附庸地位。
这是老中青三代中医的奇耻大辱!
要雪耻,先闯剂量关:在仲景先师伤寒论的理法方药的大环节之中,基础有效剂量是一大关键!
我闯剂量关,曾经碰的头破血流,一次偶然的机遇,误打误撞,终获成功。
60年代之前,我曾用小剂量四逆加人参汤治心衰重症6例,死去5例,存活1例。
死亡病例,皆因久病耗伤五脏精气竭绝,中气败亡,土不伏火,阳回复散而死。
救活的1例,受张锡纯来复汤的启发,加入了生山萸肉,龙骨,牡蛎,活磁石,因深昏迷又加入了麝香,得以康复。
此6例病人中由于当时生附子已被禁用,用小剂四逆汤救治又屡屡失败,制附片已从3钱、5钱,逐渐加至1两半。
此病人是友人之母,患肺心病20年,住院病危,回家准备后事,全身冰冷,仅胸口微温,昏迷喘急,心跳未停,六脉似有似无,测不到血压,二便失禁,唯趺阳、太溪、太冲三部根脉尚缓缓博动,遂开药3剂用作最后挽救,此时,一个垂危病人卧床,一家人乱作一团,儿媳要缝治寿衣,忙乱之中将3剂药误作一剂煎煮,更加水少火大,煮得汤汁不过半斤,此时已是深夜子时,儿媳便隔10多分钟喂一匙,40分钟后喂完,此时奇迹出现,病人睁眼,知饥索食藕粉饼干,次日已能扶床走动,抢救成功后,又活了19年,78岁寿终。
此事让我大为震撼,震撼发生顿悟,我万分感激友人之妻,如不是她的失误,我将永远理解不了“医圣不传之秘在于剂量”这一条真理。
在40分钟的时间内,服下105克附子,充分发挥了四逆汤斩关夺门,破阴回阳,起死回生之效。
服药时间,又恰恰在子时,大气一阳来复,得天时之助,于是成功。
偶然之中,寓有必然,这便是我创制破格救心汤的第一个回合。
毒药关
药物的产地有东南西北地域之异,因此各有升降浮沉不同之性,以药性之偏,调治人气之偏,下陷者用升浮,上逆者用沉降,以完成中气的园运动,故一切药皆仙丹妙药。
药性当以神农本草经为宗,她是上万年防疫治病的总结。
千锤百炼,字字千金,凝结了古圣先贤的智慧。
正确掌握药性,最实用的是园运动的古中医学中的药性解。
彭子上承本经,伤寒,下及黄元御,贯穿了天、人、药一气周流之理。
最为贴切,此外张锡纯药性解寓有新义,当代朱良春大师对虫类药有独特的发挥,皆当为师。
现代公认的毒药有:附子、川乌、马钱子。
误认毒药,实际无毒的有辽细辛、生半夏、生南星、生禹白附。
本经是应用毒药以治病的典范,伤寒论是驾御毒药以救人性命的集大成者。
以大毒之品治病的原则:“先起如黍粟,病去即止。
不去倍之,不去十之,取去为度”。
我闯毒药关,有以下几点:
1、亲尝毒药,取得实感,再去治病,如附子、川乌,先煮妥解毒的黑小豆30、防风30、甘草30、蜂蜜150、绿豆30粉(冲服)备用。
然后在饭后,服煮好的乌附汤,10克起服,由少到多,最多时附子100克。
体验一日夜各时段的感应。
我95%的弟子无例外地依法施行。
然后取得治病资格。
其中仅张涵一人,一度发生瞑眩效应,昏迷三分钟,服解毒汤后而解。
有的吐出恶臭,未消化食物,或放臭屁,泻下恶臭稀便等,皆是人体自我修复功能启动之排病反应,属于正常范围。
2、领悟医圣张仲景的思路方法
四逆汤用生附子一枚,生附子已是大毒,为什么还要破八片?因为破碎之后,煮出的汤液,药性的分解更彻底,毒性更纯。
事实证明,附子的大毒,正是亡阳病人的救命仙丹。
川乌较附子的毒大,因此医圣用蜜煮乌头,为确保安全,我在60年代中期凡用乌头必加入黑豆、防风、甘草、蜂蜜,以保万无一失。
3、凡不能监控的危重病人,亲为病人煎药,服药后密切观察40分钟,待病人安然入睡,方才离去。
关于细辛、生半夏、生南星、生禹白附
本经细辛无毒,伤寒论基础剂量是三两,我按此量用了四十多年,尚未发现什么副作用,细辛是扶正托透大法的主将,可以使伏匿于三阴经的沉寒痼冷,由里出表。
它被诬陷达500年,应当迅速平反昭雪。
经方中半夏是生半夏,最重用到半斤(合125克),加等量之鲜生姜切片同煮即可。
制过的半夏已是药渣,且有很浓的白矾味,一味降逆止呕的大将,反而变成入口即呕的废物,十分可惜。
近代医家,浙江东阳金希聪先生于1995年87岁时发现半夏南星一对药有八大相反功能,一、主筋弛与筋张,二、主疼痛与麻痹,三、主失眠与多眠,四、主腹泻与便秘,五、主多尿与癃闭,六、主肠紧与肠宽,七、主贪食与厌食,八、主多汗与无汗,一物而有寒、温、升、降、燥、润、散、敛之功能。
实造化之奇药。
能治一百多种奇难怪症。
但必须生用。
生禹白附子天南星科独角莲之干燥块茎。
未入本经。
药性去风痰、定惊搐。
解毒散结止痛。
主治中风痰壅,口眼歪斜,语言蹇涩。
痰厥头痛,偏正头风,喉痹咽痛,破伤风。
外治瘰疬痰核,毒蛇咬伤,治验如下:
刘造福,男,60岁,济南泉陆村支书。
食道癌晚期,东北一友人嘱服生禹白附子,蒸熟打粉,早晚各一两,调糊服之。
初服3~5日内,食道、胸腔发麻,之后日日呕出痰涎及肿瘤块屑,20日进食如常,一月后拍片,肿块消失。
现已生存6年,壮健逾于平昔。
毒药冶病,只要驾御得当,有殊效。
近10年治肿瘤上千例,立足本气,破阴凝,散痰积,颇有捷效,基础方如下:
漂海澡45炙甘草45止痉散(冲)6~3生附子30生南星60生半夏65~130生禹白附30白芥子(炒研)30生晒参(捣)45川尖贝(冲)6~10两头尖45干姜45紫油桂10麻黄5辽细辛45生姜75大枣25
休质极虚者加服培元固本散。
汤剂加肾四味各30核桃(打)6枚。
元气将亡,大破格用至脱险。
中气虚赢,大桂附理中汤救胃气。
疼痛剧烈,为三阴冰结,加生川乌、黑小豆、防风各30蜂蜜150
阴症化阳,肿物焮赤肿痛,加木鳖子45
发热,加乌梅36、黑豆、黄豆、绿豆各30
对现代医学确诊的各种癌症,与中医的脏腑无法对应,因为西医的脏器只是一块无生命的死肉,而中医的脏腑则是六气融合一气的一气周流。
所以要另起炉灶,独立思考。
据证候以寻病机,从病机判断六经之所属,万不可对号入座,见病治病。
但扶中气肾气,听邪自去,不治之治,方是医学的最高境界。
李可
2010年10月13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