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题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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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诚然,其中不免有自嘲的意思,但给我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超脱,释怀的情结。

政治上的失意,小人的陷害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是成就了他伟大的思想。李煜的亡国之耻成就了他词的创作和发挥,为宋词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王阳明被宦官刘瑾陷害终获龙场悟道,“知行合一”的思想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又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汴京城下的金榜题名、智斗藩使;杭州的疏修苏堤、造福一方;包括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太守、知州均是政绩显赫,深得民心。

但对于一个刚刚从流放地海南北归的子瞻而言,这些成就都成了浮云一片,成了他想要忘却的“营营”琐事。

黄州——也无风雨也无晴

宋神宗元佑二年(1079)莫须有的“乌台诗案”(幸好苏轼不是清人,不然“明月几时有”也将成为反动言论,康乾时期的文字狱估计也不可能放过这么明显反清复明的言论吧。),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致君尧舜,心系江山,一腔报国之心。

历经九死一生的苏轼踉跄的来到了黄州——在这里他只有一个犯官的身份。然而,在这里没有了朝堂的牵绊,没有了尔虞我诈;在这里劫后余生的他贫病交加,穷困潦倒,孤独悲哀,却超然物外,清新洒脱,怡然自乐;在这里他找到了他的东坡,建造了自己的雪堂;在这里他三咏赤壁;他以“夜饮东坡醒复醉”来麻痹自己的失意,但仍不失“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坦然自若。

惠州——此心安处是吾乡

宋哲宗绍圣元年(1094)因朝廷党争苏轼再贬惠州,不禁也会想起自己为柔奴所作的《卜算子》,如今成了自己贬谪栖息之地。

如果说初贬黄州的子瞻还会有“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的感慨;有“索漠齐安郡,从来著放臣”“尘埃我亦失收身,此行蹭蹬尤可鄙”的孤愤的话。来到瘴疠横流的惠州,东坡心态却变得更为平和,已然没有了逐客悲歌的伤感。取而代之的是“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成为他自己的真实写照;“归去来兮,请终老于斯游”“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更加彰显了他的随遇而安、乐天知命、超然旷达。

儋州——莫作天涯万里意

宋哲宗绍圣四年(1097)政敌们和“元佑党人”玩起了文字游戏,由于苏轼字子瞻,便找了谐形的儋州作为他第三次的贬谪地。

儋州,即今海南岛,在有宋一朝不杀士大夫的政策下,谪居蛮荒之地的儋州恐怕是仅次于死刑的刑法了。“此间居无室,食无肉、病无药”这样的生活条件自然是及其恶劣的。他依然洒脱不减,“我本海南民,寄生西蜀州,忽然跨海去,譬如事远游”

上帝在为你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政治上的失意,却成就了他的文学创作和思想升华。黄州、惠州、儋州的崇山峻岭、险滩急浪、巉崖削石历练了他坚韧不拔的意志、超然脱俗的品格;生活的艰辛、条件的恶劣、朝云的离世等一系列的困难使他变得更为坚强。研究儒家的入世、佛家的济世、道家的出世使他的诗文关注于内心世界的描写,更多的是对人生真谛的感悟——“横看成林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

浮华过后,昔日的汴京已不复存在,许多历史的古迹也都灰飞烟灭,荡然无存。然而,千年前的一个文人,之所以能让今天的我们还津津乐道,真是这些诗文所折射出他高洁的品格。

自题金山画像

——惠州篇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惠州——此心安处是吾乡

宋哲宗绍圣元年因朝廷党争苏轼再贬惠州,不禁也会想起自己为柔奴所作的《卜算子》,如今成了自己贬谪栖息之地。

《卜算子》

(惠州有温都监女,颇有色。年十六不肯嫁人。闻坡至,甚喜。每夜闻坡讽咏,则徘徊窗下,坡觉而推窗,则其女逾墙而去。坡从而物色之曰:吾当呼王郎与之子为姻。未几,而坡过海,女遂卒,葬於沙滩侧。坡回惠,为赋此词。)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寓居定慧院。元丰五年(1082年),苏轼惊魂未定,心境孤寂,过着“闭门却扫”的幽居生活。

余秋雨《苏东坡突围》中,言及此词,说它道尽了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并说:“对于一个文化人,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尼采谓“一切文学,予独爱以血书者”,这首词清冷、凄绝,却不作一句悲语,细品时方知“字字看来

皆是血”。

如果说初贬黄州的子瞻还会有“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的感慨;有“索漠齐安郡,从来著放臣”“尘埃我亦失收身,此行蹭蹬尤可鄙”的孤愤的话。来到瘴疠横流的惠州,东坡心态却变得更为平和,已然没有了逐客悲歌的伤感。取而代之的是“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惠州一绝》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更加彰显了他的随遇而安、乐天知命、超然旷达。

黄州——也无风雨也无晴

宋神宗元佑二年历经九死一生的苏轼踉跄的来到了黄州。在东坡开荒种地,建雪堂遮风避雨;在这里他三咏赤壁;他以“夜饮东坡醒复醉”来麻痹自己的失意,但仍不失“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坦然自若。

《定风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竹林穿叶声,何妨徐行且沉吟。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来时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正是苏轼情景交融的人生感悟,雨停了,山头夕阳斜照,回去的路上,既无风雨也不是晴天。走过的这么多的路,回首过往,曾经的人,曾经的事,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无论如何,走到今天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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