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季老谈“佛首回归”——记2003年再次拜访季羡林先生-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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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

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

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作者:梁志刚来源:《人民周刊》2017年第17期1962年,我在河北一个县城上高中,读到一篇散文,题目是《春满燕园》。

文章中的北大校园湖光塔影、姹紫嫣红、书声琅琅、春光常驻。

我被深深吸引了,心底萌生了进燕园求学的憧憬,同时牢牢记住了作者的名字——季羡林。

没有名教授“派头”两年后,我如愿考进北大。

在东语系迎新会上,第一次见到当时的系主任季羡林教授。

他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大不相同,瘦高身材,五十出头年纪,慈眉善目;穿着既非西装革履,也非潇洒长衫,而是一身半旧的蓝咔叽布中山装;讲话声音不高,语速不快,没有什么惊人之語,只是说,一个大学生需要十二个农民来养活,而我们的同龄人一百人才有一个能上大学,说明我们的机会难得,担子很重。

要求我们热爱所学专业,刻苦学习,学成报国。

总之,没有一点我所想象的名教授“派头”。

当时,季羡林给梵文巴利文专业60级同学教课,与低年级同学接触不多。

但有两件事给我印象很深。

一是开学不久,系学生会通知,哪位同学没有脸盆,可以领一个。

因为刚经历了三年困难时期不久,有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同学,是打赤脚走进校园的,买不起两元一个的白搪瓷脸盆,只好用五毛一个的瓦盆洗脸。

季先生知道了,自掏腰包买了几十个送到学生会。

我虽然没有去领,但心里暖暖的。

二是那年“十一”,我第一次参加国庆游行,见到毛主席,兴奋得不得了。

晚上回来听同宿舍同学说,他们看了电视转播,而且是在季先生家里!我着实吃惊不小。

要知道,那时候电视机可是个稀罕物儿。

季先生叫一群刚从乡下来的大孩子到自己家里看电视,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据此,我认定季先生是好人,好领导,能在这样的老师门下求学是我的福分。

1969年秋天,他和我们这些待分配的同学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们一起顶着星星出早操,一起蹲在场院里啃窝窝头、喝稀粥,白天一起挖防空洞,往麦子地里挑粪。

在寒冷的旷野里,年近六旬的季先生顶着凛冽的塞外北风,穿一件单薄的旧棉袄,腰里系根草绳,脸冻得铁青,胡子茬和眉毛上结满白霜。

2024年季羡林散文读书心得范本(2篇)

2024年季羡林散文读书心得范本(2篇)

2024年季羡林散文读书心得范本因杨主任的推荐,学校给每位语文老师赠送了一本《季羡林散文精选》。

于是我把它放在午休室的床头,每天午休时间或睡前或醒后读上两篇,甚是惬意。

读季老的散文就像和一位老人在聊天,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但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也不管是写人,还是摹景,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意,印着作者本人深深的情思:有对祖国的眷念,有对国际友人的关心,有对亲人的思念,有对花草树木的喜爱……尤其是怀念母亲的两篇文章《一条老狗》和《官庄扫墓》,读后让人不禁潸然泪下,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遗憾,令人肝肠寸断!季老先生不愧是一代散文大家,他的文字明白晓畅,却又富有瑰丽的想象,一山一水,一花一木,一草一石,都能勾起他无穷的想象,他看着这些事物,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思绪飘向远方、远方……就像泰戈尔,每天早上面对太阳,能神游三界。

你看,《听雨》中他这样写道:“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

死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

”“我坐在这长宽不过几尺的阳台上,听到头顶上的雨声,不禁神驰千里,心旷神怡。

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麦田里,每一个叶片都仿佛张开了小嘴,尽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来有点黄萎的,现在变青了。

本来是青的,现在更青了。

宇宙间凭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季老先生学贯中西,所以他的散文涉及的事物多,范围广,文中引经据典之处也颇多,所以需要慢慢地咀嚼,细细地品味,在咀嚼品味中产生画面感来。

如《西双版纳礼赞》中写道:“你看那参天的古树,它从群树丛中伸出了脑袋,孤高挺直,耸然而起,仿佛想一直长到天上,把天空戳上一个窟窿。

大叶子的蔓藤爬在树干上,伸着肥大浓绿的胳臂,树多高,它就爬多高,一直爬到白云里去。

《一个永恒的教书匠——季羡林》阅读答案

《一个永恒的教书匠——季羡林》阅读答案

《一个永恒的教书匠——季羡林》阅读答案《一个永恒的教书匠——季羡林》阅读答案一个永恒的教书匠——季羡林晚近,季羡林先生的头衔,除了教育家、文学家、社会活动家,通常还有一项“国学大师”。

为此,有人在报上陈辞,认为“季羡林的专业是佛学和梵文研究,算不上国学大师”。

有人又撰文反驳,认为“传统国学的许多重大领域季羡林都涉及到了,绝对称得上是国学大师”。

2007年5月,中央电视台拍摄季老的专题,拿我作陪衬,其间就提到了这段公案,问我怎么看。

卑之无甚高论,窃以为,这事不值得争辩,在东西融会、环球一村的21世纪的今天,国学大师也者,既不应是一味钻故纸堆的冬烘先生,也无所谓荣辱褒贬。

要我说,季羡林就是季羡林,他是一个平凡的人,也是一个大有人格魅力的人。

他的平凡,即如他所说,只是一个教书匠,至多再加一个写家;他的大有人格魅力,就在于亦儒亦释亦道,而又非儒非释非道,从心所欲,脱略形迹,无法取替,不可超越。

这后八个字,是我自己加的,季先生生前若听到,一定不赞成。

记得有一年,胡光利、梁志刚两位学兄出版《此情犹思——季羡林回忆录》,在前言中写上“国学大师”“国宝级学者”“北大惟一终身教授”等词,季先生阅后,坚决要求删去。

季先生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的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

”2006年,第19届世界诗人大会在我国山东泰安召开,会上,季羡林、高占祥、李国彝三位被评为世界桂冠诗人。

这又是一顶高帽。

组织者的心思,咱不去猜测,高占祥、李国彝二位的成就,咱也不去评估,且说季先生。

季先生在中学时,曾有“诗人”外号,说明他是喜欢诗的,是有这方面的素养的,但他一生发表之诗,据笔者所知,不会超过十首。

季先生著作等身,身列作家之林,还自谦是票友。

以不到十首诗的数量,荣膺世界桂冠诗人称号,他老人家肯定会感到惶恐。

我没有猜错,一次见面中,季先生说了创作经过。

不平静 就不幸福

不平静 就不幸福

幸福在哪里(代序)一走在人群中,我习惯看一看周围人的手腕,那里似乎藏着一个属于当代中国人的内心秘密,从不言说,却日益增多。

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

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又或者,来自内心怎样的一种焦虑或不安?手串有助于平静吗?我们的内心,与这看似仅仅是装饰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关系?人群中,又为什么几乎没有人谈论过它?沉默之中,埋藏着我们怎样的困惑?这是一个传统的复归,还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是因祈福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还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二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

到达时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经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讲》。

他说:“对这个问题,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

”话题也就从这儿开始,没想到,一发不可收,并持续到整个聊天的结束。

“您信佛吗?”我问。

“如果说信,可能还不到;但我承认对佛教有亲近感,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如此。

”季老答。

接下来,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国人,现在和将来,拿什么抚慰内心?季老给我讲了一个细节。

有一天,一位领导人来看他,聊的也是有关内心的问题,来者问季老:主义和宗教,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面对这位大领导,季老没有犹豫:假如人们一天解决不了对死亡的恐惧,怕还是主义先消失吧,也许早一天。

看似平淡的回答,隐藏着一种智慧、勇气和相信。

当然,“早一天”的说法也很留余地。

和季老相对而谈的这一天,离一年的结束,没几个小时了,冬日的阳光照在季老的脸上,也温暖着屋内的其他人。

那一天,季老快乐而平静。

我与周围的人同样如此。

三又一天,翻阅与梁漱溟先生有关的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翻到后记,梁先生的一段话,突然让我心动。

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

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有关季羡林的作文400字

有关季羡林的作文400字

季羡林的作文400字1季羡林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

他精通12国语言。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

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

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

叔季嗣诚。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

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

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

10岁,开始学英文。

12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

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

"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2名人介绍之季羡林季羡林,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今天,我就给大家介绍3篇,季老先生写的散文吧。

有一篇散文叫《清塘荷韵》,其中,最令我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这些红艳耀眼,高高的凌驾与莲叶之上,迎风弄姿,似乎在睥睨一切。

”因为这句话充分体现出了荷花的高雅与亭亭玉立,让人在不经意间爱上了荷花。

想必大家一定听过“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

”这句话,而作者却巧妙的将这句话写进了文章里,让文章更加丰富多彩。

一池普通荷花在季老先生的手里却成了一篇美妙的散文,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敬佩之情。

我想大家一定看到过月亮,季老先生也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过不同的月亮,但他却对自己家乡的小月亮情有独钟。

文中说道:“每个人都有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这句话中正说出了季老先生的心声:喜爱家乡更喜爱家乡的小月亮。

当你身处异乡时,我想也应该会和季老先生有一样的思乡之情。

“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

”这一定就是所有在异乡工作的人最想说的话。

随笔致敬季羡林

随笔致敬季羡林

随笔致敬季羡林致敬季羡林季羡林,北京大学已故著名教授,被世人誉为学界泰斗、国学大师、国宝级学人。

曾在德国留学十年后归来,研究所涉领域广泛,包括佛学、梵学(特别是对古印度吐火罗文研究,世界上能懂此文的不足50人)、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学评论等。

其学术造诣深厚,研究成果丰硕。

先生在2009年辞世(享年98岁)时,人们都说这是大儒时代的终结。

先生的学术成就举世公认,学术地位至高无上。

除此而外,先生令我们致敬之处还有很多。

首先,先生为人处事的人品,如同金子一般,自带光芒,熠熠生辉。

先生在世,对诸多溢美之词和各种荣誉头衔并未欣然接受,更无刻意追求,对人们的顶礼膜拜甚至还有几分反感。

在北大为其庆祝米寿(八十八岁)庆典上,面对学校和来宾们的盛赞,先生在致辞时表示:我刚才坐在这里很不自在,耳朵在发烧,脸发红,心在跳。

你们所说的是另外一个人,并不是我。

在隆重的专门庆典上,作如此并不领情的致辞,您千万别以为这是先生故作谦虚或矫情,而是先生做人做事的一贯作风。

此前先生就有"三辞"之举,一辞"国学大师"。

何谓大师?学高为师,师中翘楚方可称大师。

大师特指学问上有很深造诣,为大家所尊崇的人。

先生说:环顾左右,朋友之中,国学基础胜于我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二辞"国学泰斗"。

泰斗,本意指泰山北斗。

比喻德高望重或成就卓越而为众人所敬仰的人。

先生说,滔滔天下,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偏偏把我"打"成泰斗,这样的事又从何说起呢?三辞"国宝"。

国宝即国家的宝贝,比喻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人。

先生说:是不是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季羡林,就称之为"国宝"?中国赵一钱二孙三李四也只有一个,是不是中国就有十几亿个"国宝"?先生说,桂冠一摘,还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真面目,皆大欢喜!对先生而言,上述称号实至名归,但先生坚辞不受。

不平静就不幸福

不平静就不幸福

不平静,就不会幸福一走在人群中,我习惯看一看周围人的手腕,那里似乎藏着一个属于当代中国人的内心秘密,从不言说,却日益增多。

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

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又或者,来自内心怎样的一种焦虑或不安?手串有助于平静吗?我们的内心,与这看似仅仅是装饰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关系?人群中,又为什么几乎没有人谈论过它?沉默之中,埋藏着我们怎样的困惑?这是一个传统的复归,还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是因祈福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还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二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

到达时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经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讲》。

他说:“对这个问题,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

”话题也就从这儿开始,没想到,一发不可收,并持续到整个聊天的结束。

“您信佛吗?”我问。

“如果说信,可能还不到;但我承认对佛教有亲近感,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如此。

”季老答。

接下来,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国人,现在和将来,拿什么抚慰内心?季老给我讲了一个细节。

有一天,一位领导人来看他,聊的也是有关内心的问题,来者问季老:主义和宗教,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面对这位大领导,季老没有犹豫:假如人们一天解决不了对死亡的恐惧,怕还是主义先消失吧,也许早一天。

看似平淡的回答,隐藏着一种智慧、勇气和相信。

当然,“早一天”的说法也很留余地。

和季老相对而谈的这一天,离一年的结束,没几个小时了,冬日的阳光照在季老的脸上,也温暖着屋内的其他人。

那一天,季老快乐而平静。

我与周围的人同样如此。

三又一天,翻阅与梁漱溟先生有关的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翻到后记,梁先生的一段话,突然让我心动。

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

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回忆恩师季羡林

回忆恩师季羡林

【王岳川书季羡林《泰山颂》:巍巍岱宗,众山之巅。

雄踞神州,上接九天。

吞吐日月,呼吸云烟。

阴阳变幻,气象万千。

兴云化雨,泽被禹甸。

齐青未了,养育黎元。

鲁青未了,春满人间。

星换斗移,河清海晏。

人和政通,上下相安。

风起水涌,处处新颜。

暮春三月,杂花满山。

十月深秋,层林红染。

伊甸桃源,谁堪比肩。

登高望岳,壮思绵绵。

国之魂魄,民之肝胆。

屹立东方,亿万斯年。

】季羡林(1911.8.6~2009.7.11):中国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

国际着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

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

早年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语系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

为“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着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回忆恩师季羡林先生王岳川季老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六年了。

谈论季老的精神人格和学术风范,并非易事。

有不少文章在误读季老,我们应该从他的学术历程、人生沉浮、生平轶事以及价值信仰,甚至从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精神史的角度阐述其思想的重要意义。

一知识谱系承前启后如果将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分成“七代”的话,那么首先是晚清一代:康有为、梁启超、王国维是一代;五四一代:蔡元培、胡适、陈独秀;季老应该算是第三代,就是30年代这一代学者,这一代中西打通走出国门;第四代应该是建国以后的这一代,比如汤一介教授等;第五代应该是文革一代,他们的知识体系可能同前人相比有一些差距,但是社会经验很丰富;还有一代就是我们这一代——77级、78级高考入大学这一代,这一代因为经历了很多磨难,确实想继承前人的学术,但是有八个字:先天不足、后天失调,中学西学都需要补课;我们后面一代就是90年代一代,新思很多,问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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