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神木石峁遗址发现意义之点析
2023年文博和考古考研押题第二集陕西神木石峁遗址

2023年文博和考古考研押题第二集陕西神木石峁遗址
2023年文博和考古考研押题第二集神木石峁遗址:
1石峁遗址皇城台发现。
2石峁遗址神庙发掘。
3石峁遗址发掘意义。
4简述石峁城址发掘,对于研究城出现有哪些意义。
5石峁遗址布局,中国最大史前城址。
6发掘出了人面石头雕像。
陕西石峁遗址:“石破天惊”的#中国最大史前城址#】位于陕西榆林神木市的石峁遗址,雄踞在黄土高原北部、毛乌素沙地南缘,是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
遗址主体为距今约4000年的石砌城址,城内面积逾400万平方米,是目前我国发现的最大的史前城址在当时社会,统治者修建城墙,除了要有实用性外,还要求美观,而石雕作为立体的画,看上去会更有感觉,在美化石峁城方面,应该发挥很大的作用。
石峁遗址是巨大的宝库,2019年5月被列入“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说佩服古代工匠的“创造性”,让我们看到人类智慧的“无限性”,而这些出土的石雕作为古代建筑最早的转角石,都是一个时代人们留下的最大建筑杰作,其本身的历史价值,不容我们小觑。
石峁:石破天惊的史前奇迹之城

石峁:石破天惊的史前奇迹之城如果说这几天再次爆红的三星堆打破了之前我们之前即有的夏商周三代文化格局,那么陕北的石峁城址则以石破天惊之姿打破了我们原来史前文化格局,用王仁湘老师的话,惊喜不断的发掘,我们始终难以将石峁放在之前的史前文化格局中。
所以,在看完陶寺、西吴壁和齐家坪之后,该轮到石峁这个重磅遗址。
执行领队邵晶石峁本是黄土高原上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如今不仅引起国人的关注,更以2013年世界十大考古发现之姿,与良渚一起站在世界考古发现与研究的前列。
究其缘由,4000年前的石峁遗址充满了各种神奇和惊叹;考古十载,石峁大地上每天都有惊喜出现。
石峁城下,秃尾河静静地流淌,日夜不息,见证并记录着石茆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石茆城址平面图2012年发掘完黄陵寨头河战国戎人墓地后,本想回去修整再找一个生活条件好点的遗址的邵晶,被领导一纸调令发配到了条件更为艰苦的陕北榆林地区去调查发掘石峁遗址。
无奈的邵晶只好给大家忽悠道:'给大家找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前年石茆发掘的陶鹰租住在一个被废弃20年的窑洞小院中的考古队,虽然生活艰苦,但是成果却给人以巨大的精神鼓励。
石峁遗址发掘出的第一处遗迹便是被有些学者称为“华夏第一门”的石峁外城东门。
这个城门是一座距今4000年前的巨大城门,总面积达2500平方米,包括内外瓮城、南北墩台、门塾、门道以及两翼的马面、角台等城防措施保存相当良好且完备,刚开始让人觉得应该是汉晋时期的城门。
石茆东城门外城东门最引人入胜的秘密当属“藏玉于墙”和“人头坑”。
在发掘之前考古工作者已经在石茆采集到若干玉器。
发掘东门时,据当地一白胡子老乡告知:“石头墙里有玉片片”。
之后的发掘果然在城墙内发掘出玉铲、玉钺和玉刀等。
因为玉在传统文化中一直有辟邪、通灵的功用,这种观念可能早被石峁先民所尊崇,并以“藏玉于墙”的形式来表达。
藏玉于墙在外城东门的门道内、瓮城外和城墙外均发现了“人头坑”,坑内静静躺着100余个白森森的颅骨。
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

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在陕西省北部神木县的群山之中,隐藏着一处震惊世界的古老遗址——石峁遗址。
这个遗址是距今约4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商时期的人类聚居地,以其独特的考古价值和文化内涵,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学者和游客前来探访。
本文将带大家走进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揭示其背后的历史文化秘密。
关键词: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历史文化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位于陕西省神木县高家堡镇。
在这个四面环山的地方,古人选择在石峁这块风水宝地定居,留下了丰富的历史文化遗迹。
从地理位置上看,石峁遗址地处黄土高原北部,毛乌素沙漠南缘,是一个典型的半干旱地区。
尽管环境恶劣,但这里却见证了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商时期人类文明的繁荣。
石峁遗址的发掘历程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这里进行了多次考古发掘,发现了房屋、窖穴、墓葬等大量遗迹,以及石器、陶器、玉器、铜器等珍贵文物。
通过这些丰富的考古发现,学者们对石峁文化的特征、演变及与其他文化的关系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
石峁遗址具有重要的文化价值。
根据考古发现,石峁文化具有独特的特征,如精美的石器工艺、成熟的陶器制作技术、复杂的城市规划和严密的丧葬制度等。
此外,石峁文化还与中原夏商文明、北方草原文明等有着密切的,对于研究中国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社会形态、经济状况、宗教信仰等方面具有极高的价值。
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的发现和研究对于历史文化、考古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这个遗址是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商时期人类文明的重要载体,为我们提供了研究当时社会制度、经济状况、宗教信仰等方面的实物资料。
其次,石峁遗址的发掘和研究有助于深化我们对中国早期文明的认识,对于理解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具有独特的价值。
此外,石峁遗址还为考古学家提供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史前城市遗址,对于研究人类早期城市规划、社会结构等方面具有重要价值。
同时,这个遗址还为环境考古学提供了宝贵的研究素材,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类文明与自然环境的相互关系。
中华文明的前夜石峁遗址

中华文明的前夜石峁遗址宋冬霞【期刊名称】《中国西部》【年(卷),期】2015(000)014【总页数】2页(P18-19)【作者】宋冬霞【作者单位】【正文语种】中文陕西石峁遗址系公元前2000年前后我国规模最大的城址,石峁城址以皇城台为中心、内外城包围环绕的环套结构,开启了中国古代都城建筑格局的先河。
它的发现改变了人们对中国早期文明格局和中华文明起源的原有认识。
2013年,石峁遗址相继获得“中国六大考古新发现”“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等荣誉。
石峁遗址位于陕西省神木县高家堡镇石峁村的秃尾河北侧山峁上,地处陕北黄土高原北部边缘,属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代早期遗存。
石峁遗址是探寻中华文明起源的窗口,据专家研究,它可能是黄帝的都城昆仑城,也可能是夏早期中国北方的中心。
石峁遗址为中华文明起源形成的多元性和发展过程提供了全新的研究资料。
有国内专家直接用“石破天惊”来形容石峁城址的发现。
石峁城址将有助于进一步了解所对应那个时代的社会形态、聚落形态演变、人地关系及遗址的功能。
石峁城址还为石峁玉器的年代、文化性质等问题的研究提供了科学背景,更对进一步了解早期的历史文明格局具有重要意义。
它的发现可能会改变人们对中国史前格局的认识。
经中国考古学会、国家文物局、陕西省文物局、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国家博物馆等40余位考古专家对神木县石峁遗址发掘现场联合考察认为,石峁遗址是已发现的中国史前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址,对于进一步探索中华文明起源等具有重要意义。
同时,这一遗址规模宏大的石砌城墙与以往发现的数量庞大的石峁玉器,显示出石峁遗址在北方文化圈中的核心地位。
(责任编辑/卢勇军设计/张籍匀)。
石峁遗址

祭祀台
2013年4月20日至11月15日,考古人员完成了对陕西省神木市“我国史前规模最大城址”石峁遗址第二年度 的主动性考古工作,发现了樊庄子祭坛、祭祀遗迹以及皇城台夯土基址、池苑遗址。樊庄子祭坛、祭祀遗迹位于 石峁城址外城东南方向,距离外城城墙约300米。祭坛具层阶结构,共3层。皇城台位于石峁城址内城中部偏西, 历年来发现的遗迹遗物最为丰富集中。夯土基址小板块夯筑的迹象明显确凿,钻探所知的面积不小于1500平方米; 池苑遗址紧接夯土基址北部,现存面积约300平方米,深逾2米。
人骨
清理人头骨 2012年12月20日,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地处黄土高原北部边缘且距离黄河20多公里的陕西神 木石峁遗址,在2012年5月至11月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集中埋置人头骨的遗迹两处,以年轻女性居多,与城墙修 建时的奠基活动或祭祀活动有关。主持发掘的专家邵晶透露,这种头盖骨祭祀遗迹在中国新石器考古史上十分罕 见。
石峁遗址是探寻中华文明起源的窗口,可能是夏早期中国北方的中心。石峁遗址是距今约4000年左右,面积 约425万平方米。这个曾经的“石城”寿命超过300年。1976年,西北大学考古系教授戴应新在山西进行考察,从 山西民间听到关于神木石峁的一些信息,于是专门到石峁考察,此后先后有来自西安和北京的考古队对其进行了 考古发掘。
此次考古中发掘出6件完整的玉器,种类为玉铲、玉璜、石雕人头像等。这是石峁遗址考古中首次发掘出的 玉器。玉器就在石墙里,这是奇特的发现。可发掘中确实如此。出土的玉器一种是在倾斜的石墙里面,第二种就 是在倒塌的石墙堆积里面,距离地面都比较低。
石峁遗址出土了大量玉器,尤其以现藏陕西历史博物馆的玉人头像价值最高,是中国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 的唯一一个以人为雕刻对象的玉器。陕西省考古研究院院长王炜林说:“上世纪70年代,就有考古人员在石峁征 集到127件玉器。其中不少被陕博收藏着。目前流失在世界各地的石峁玉器有4000件左右。”石峁玉器世界闻名, 但是一直没有“正名”。这是因为没有在考古发掘上发现过石峁玉器,缺乏关键依据。
石峁遗址:中国史前最大的古城——边城

⽯峁遗址:中国史前最⼤的古城——边城陕西榆林市神⽊县⾼家堡镇⽯峁村的⽯峁遗址,2013年被⼊选10项“世界重⼤⽥野考古发现”,这引起了中外专家的重点关注。
这座4000多年前的“⽯筑城”,⾯积达到400万平⽅⽶,⽐已知的陶寺遗址(270万平⽅⽶)、良渚古城(300多万平⽅⽶)要⼤得多,以此得到了“中国史前最⼤的古城”的美称。
城墙学说争论远古时期,这⾥属于游牧与农耕的交界区。
⽯峁王城⽤城墙保护⾃⼰,抵御外敌的侵犯,这个敌⼈到底来⾃草原部落?还是农耕⽂明?⼀直存在争论。
⽯峁遗址卫星图河北师⼤沈长云先⽣提出:⽯峁遗址建造时间(距今4300年左右)距黄帝时期(距今约5000年前)不远,且黄帝死后葬于⽯峁附近的陕北⼦长县⼀带(并⾮陕西黄陵县的“黄帝陵”)。
他认为⽯峁为“黄帝部族居⾢”。
陕西学者杨东晨先⽣也认为,⽯峁⽂化系陕北“黄帝裔⽀部落⽂化”。
烟台⼤学学者陈民镇先⽣认为,黄帝部落应是“⼟筑传统”,⽯筑明显属于草原⽂化。
⽽且在《史记》中,并没有对⽯峁遗址的记录,虽然距离司马迁⽣活的地⽅也不太远,可能是对这⾥的⽂化⽐较陌⽣。
⽽⽯峁的“⽯筑”与河套的海⽣不浪⽂化和阿善⽂化是⼀脉相承的。
陕西师⼤朱鸿教授认为,⽯峁遗址建⽴在⼤禹治⽔时期,这⾥是尧时“幽都”,即“北⽅的政令重镇”。
按此理论,⼀些学者推论:⽯峁遗址更像是被⼤禹征服过的“共⼯国⼭”——不周⼭。
不周⼭是《⼭海经》中传说的⼭名,“西北海之外,⼤荒之隅,有⼭⽽不合,名⽈不周。
”以前,⼀直以为不周⼭描写帕⽶尔⾼原,现在也被安置在⽯峁地区了。
从地域考古⾓度看⽯峁遗址⽯峁遗址位于黄⼟⾼原北部,在⽑乌素沙漠南缘。
这⾥靠近明长城,早在4000年前,这⾥属于草场、森林较好的游猎区。
我们从⽑乌素沙漠考古资料来看:⽑乌素沙漠位于内蒙古乌审旗与陕西榆林地区。
这⾥曾经是少数民族⽣活的地⽅,在南北朝时期之前,⽣态环境就保持相当好。
但是到了唐代,⼀些地区出现了流沙堆积。
北宋时期,⽆定河流域的流沙⼜扩⼤了。
石峁遗址研究报告总结

石峁遗址研究报告总结
石峁遗址是我国陕西省的重要考古遗址之一,经过多年的考古研究,提供了许多关于古代社会和文化的重要信息。
该遗址的研究报告总结如下:
1. 遗址概况:石峁遗址位于陕西省宝鸡市陈仓区,总面积约1500万平方米。
遗址内出土了大量的文物和古代建筑遗迹,
包括城墙、房屋、墓葬等。
2. 考古发现:石峁遗址的主要发现包括大型建筑群、遗址核心区、城墙遗址、墓葬群等。
其中,大型建筑群是石峁遗址的主要特征,表明当时该地区拥有相对较强的社会组织和管理能力。
3. 文化特征:石峁遗址所属的文化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的长城文化,该文化在中国北方地区具有重要的地位。
通过考古发现,可以了解到当时人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宗教信仰等方面的信息。
4. 历史价值:石峁遗址的发现对于研究中国古代社会的起源、发展以及人类文明的演变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
通过对这些遗址的研究,可以揭示出古代社会的组织结构、经济活动、社会等级等方面的信息。
综上所述,石峁遗址的研究报告提供了对古代社会和文化的深入认识,对于推动中国古代文明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
在未来的研究中,还需要进一步深入挖掘和研究石峁遗址,以期获得更多有关古代社会和文化的重要信息。
石峁遗址研究报告

石峁遗址研究报告
石峁遗址位于中国陕西省咸阳市西北方向的峄阳乡境内,是一处重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经过多年的考古研究,石峁遗址被确认为新石器时代晚期的聚落遗址,具有很高的考古学价值。
石峁遗址的发现始于上世纪50年代,从此之后,一系列的考
古发掘工作陆续展开。
经过多次发掘,石峁遗址的面积达到了1500余平方米,出土了大量的陶器、石器、骨器等遗物,以
及一些建筑遗址和战国时期的墓葬。
遗址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石峁墓地,墓地中分布着许多巨大的石峁墓。
这种墓葬形式独特而罕见,墓穴呈圆锥形,从顶部至底部由大小不一的骨块和泥土覆盖,外形酷似巨大的石堆。
这种石峁墓葬是石峁文化的标志之一,对于研究古代墓葬制度及社会组织具有重要意义。
此外,在石峁遗址中还发现了大量的陶器,这些陶器制作精细,形状多样,采用的纹饰丰富多彩,在新石器时代陶器研究领域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同时,还发现了许多石器和骨器,这些遗物说明石峁遗址居民的生产技术和生活方式,也为石器时代社会经济和文化提供了重要证据。
此外,石峁遗址还有一些建筑遗址,包括房屋、道路、墙壁等。
这些建筑遗址展示了石峁遗址居民的建筑技术和生活环境,为石峁文化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实物依据。
总的来说,石峁遗址是一处具有重要考古学价值的新石器时代遗址,通过对其的研究,我们可以了解到石峁文化的生产方式、墓葬习俗、社会组织等方面的信息,为研究中国古代社会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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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神木石峁遗址发现意义之点析流波一、平地一声雷响——改写中华文明起源的史前最大城址发现?2013年1月上旬以来,中国的考古界仿佛平地一声雷响,各大文化媒体纷纷转载报道陕西神木发现我国史前最大城址的考古消息,评价说“史书中尚未找到针对性的文字记载”,“这座硕大无比的史前古城正在改写中国上古史及中华文明的起源”。
想要说的,一是中华文明上万年,中国史书的记载无论从时间之早之连续都是世界上无与伦比和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古苏美尔即两河流域或古埃及即尼罗河流域的文明都是在后来考古遗址基础上的推测;印度文明——如果没有中国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印度和其它文明一样基本是没有正式历史记录的区域——除了文明起源中华是例外;但即或如此,只要是距今近三千年以上的文明,中国史书也是不可能有一一对应入座的记录,虽然一些史书史料可以推朔到上万年的信史,如记录中华先祖开辟中华本土和全球的时间跨度近8000千年逐步成书的《山海经》,虽然零零星星记录了许多时代的祖先开拓史,但必须让慧眼的今天史学者结合今天和今后发现的考古才能找到其相对正确的相应判断。
其二,要说的是,我在《源——人类文明中华源流考》一书(下面简称《源》)中对中华并人类的文明从时代上做过这样的史划分:“上古时期的50000~25000年前间相对应的是有巢氏、燧人氏、盘古氏,是中华巫糯文明发酵萌芽时期;25000~5000年前间相对应的是女娲、伏羲氏、神农、炎帝、黄帝时代,是伏羲神农全球大统大九洲巫傩文明从长江流域向全球传播扩散开拓时期;5000~3000年前间相对应的是少皞(帝挚)、颛顼(高阳氏)、帝喾、唐尧、虞舜、大禹、夏启、殷商、西周时期,是巫傩文明随着全球大统大九洲的分崩离析而分化组合变异时期。
”(摘自流波《源》导言)“中华文明史应该这样划分:夏商周三代至明清是为中华文明的近代史,五帝时代是为中华文明的中古史,“三皇”并以上时代是为中华文明的上古史。
”(摘自流波《源》第七章:长江文明VS 黄河文明)所以,这座石头城遗址的发现,只能说充实了距今四千年左右黄河流域龙山文化即尧、舜、禹、夏时期的内容,与中华文明起源、发祥上万年时间相去甚远,何来“改写中国上古史及中华文明的起源”?所以,今天中国的考古工作者还是历史文化学者,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文明文化认识水准,其实就成为了“乱码”中华文明和贬损中华文明的实际操纵者,这也是本来没文化基础文化底蕴的西方能乱套中华文明、贬损中华文明的原因之一。
二、从目前的考古实际做点评2011年由陕西省、市、县三家文博机构组成联合考古队,对位于神木县的黄河支流秃尾河及其支流洞川沟交汇处的山梁顶部实地进行考古,已经清理发掘出一个面朝东方、居高临下、位置险要、占地2500平方米的城门遗址,发现了一处规模宏大的石砌城址,被称作石峁遗址。
2012年,经国家文物局批准,正式对石峁遗址进行了重点发掘及复查,并确认了石峁城址由“皇城台”、内城、外城组成。
内城墙体残长2千米,面积约235万平方米;外城墙体残长2.84千米,面积约420万平方米。
其规模远大于年代相近的浙江良渚遗址(300多万平方米)和山西陶寺遗址(270万平方米),是目前所知我国规模最大的新石器晚期城址。
发掘工作从2012年5月至11月,考古队当年重点发掘东门,这是我国迄今考古发掘的最早石城门,其结构异常复杂。
发掘显示:它主要由“外瓮城”、两座包石夯土墩台、曲尺形“内瓮城”“门塾”等部分组成,这些设施以宽约9米的“『”形门道连接,总面积约2500平方米。
曾在考古现场考察过的四川省考古研究院院长高大伦认为,从总体上讲,石峁古城打破了中国夯土筑城的传统认知,其东门遗址无疑是目前考古发掘所见最早的石城门,其功能和结构的复杂性尚有待探讨,其在黄河文明史、甚至人类文明史上的意义都是难以估量的,在中华文化史上的地位堪称“华夏第一门”。
笔者认为,说这个石头城遗址的东门建筑上有特点这个可以由实际发掘来认定,但整个遗址的时代上限就已到了龙山文化中晚期,怎么能开口闭口“无疑是目前考古发掘所见最早的石城门”呢?看看中华并人类最早的距今7000年前的城市——湖南澧县城头山,城市集居区占地近18万平方米,有居住区、制陶区、墓葬区、祭祀区,城平面呈圆形,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由护城河、城墙、城门、水门、旱门、十字街道、卵石大道、木桥、桥头堡、排水系统、防洪堤、水门等港口设施组成,无疑是目前人类发现的最早、功能最全的城市和港口;城头山遗址还出土了约6400年前烧成的砖瓦,发现了约5300年前的用烧好的砖瓦铺成10厘米~15厘米厚的长约30米的道路遗址,又发现了约5000年前用烧好的砖瓦作为地基的神殿。
还有距今近6000年的红山牛河梁遗址,占地约50平方公里,有积石冢、女神庙、大型祭坛等几十处。
所以从时间上说,无论你石峁城今天还是今后发掘怎样,都不能结论是最早的石头城门的。
而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张忠培先生认为是“河套地区规模最大的石头城、用玉器来表现文化、黄河腹地二里头文化之外另一个重要遗址”是比较符合实际比较到位的。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认为,这4000多年前的史前最大城址,门址、石城墙、墩台、“门塾”、内外“瓮城”等重要遗迹体量巨大、结构复杂、构筑技术先进;初步认定石峁城址最早当修建于龙山中期或略晚,兴盛于龙山晚期,夏时期毁弃,属于我国北方地区一个超大型中心聚落。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的这个认可也基本符合史实,笔者认为不应当用“中心聚落”定义,应当是当时的中心都城。
但这些都只能是为黄河流域龙山文明史填实了重大一笔,但说改变了中华上万年文明起源、发祥史就过了头。
至于这个孙周勇竟然说“它存在于华夏形成之前,也不在后来华夏的区域”是什么意思?中国的文明文化学者就这样的水准认识,难怪今天的中华文明文化的正本清源是如此的艰难、恶搞,令人悲叹不止!三、文明发祥三要素——破解人类最早文明发端编纂于流波《源》新文明文化史观理论的创建者流波在论述人类文明最早发祥时指出:作为人类文明的总发源地,必然有着最早的文明基因、环环相扣的文明积淀、生生不息的源头活水。
具体说,要确认人类文明起源最早的问题,必须具备三个基本条件:一是具备文明肇端的地理生存环境;二是所发现文明遗存相对年代为最早;三是文明从年代序列上具有连续性从地域上向周边具有扩散性。
●概念的缘起苏美尔文明。
所谓文明发祥,就是人类文明发端,就是人类文明最早肇始。
按西方中心论,认为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创造了人类最早文明,大约距今6000年左右。
但西方研究者同时发现,这个文明是突然出现的,苏美尔人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他们从遥远的东方来,其语言与汉语相似。
这样看来,苏美尔人可能是从中国去的中华人。
●根据三要素分析。
从文明肇端的地理生存环境来说,人类四大古文明发生地都具备人类生存发展的条件;从距今年代来说,从公元前3000~6000间,四大文明古国遗址各有发现,时间各有千秋,很难有个相对优势。
然随着中国考古的发展和越来越多的古文明遗址的发现,打破了这个相对难以判断的格局——长江流域上万年农耕文明遗址的逐步发现及向周边年代的连续性空间的扩散性,突显人类文明发祥地的特征已成不争事实。
换句话说,古巴比伦、古埃及、古印度和中华文明,只有中华文明具备文明发祥三要素。
●长江流域上万年文明生生不息。
湖南道县玉蟾岩遗址距今2.25万~1.85万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人类最早的农耕文明遗址,发现了目前人类最早的栽培稻、最早的陶器和人工编织物等。
以玉蟾岩农耕稻作文明为起点向四周延续扩散:向东向南产生江西仙人洞和吊桶环、江苏溧水神仙洞、广东英德牛栏洞、浙江浦江上山等上万年的水稻农耕文明;长江流域一带水稻农耕文明星罗棋布,如距今9000年之间的湖南澧县彭头山遗址,距今8000年的浙江萧山跨湖桥遗址,距今7500年左右的浙江河姆渡遗址,距今6000年的江苏高邮龙虬庄遗址等等。
长江流域水稻农耕文明向北向西黄河流域高纬度发展的最明显特征就是宜稻则稻,因地制宜发展栗、黍、麦等其它作物,如河南、陕西、甘肃的部分地方适合水稻的生长,于是形成裴李岗文化河南舞阳贾湖、仰韶文化甘肃庆阳、龙山文化陕西扶风案板等稻粟混作农业文明。
这个文明向印度半岛延续扩散发展有距今7 000年的阿萨姆邦水稻文明,向东亚、东南亚延续扩散形成几距今几千年的农耕文明更是比比皆是。
●由此推断,即使是其它三大文明发现了年代较久远的文明遗址,也缺少周边相应遗址的延续性扩散性相佐证,更何况上万年前的印度、两河流域、埃及都还基本处于蛮荒阶段,至于其它支系文明,则更无从比起。
因此,长江流域成为中华并人类不二的文明发祥之地已铁板钉钉无可争辩。
四、新文明文化史观“新文明文化史观”是对近代以来“西方中心论”主导下的文明文化史观进行反思、结合中华并人类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再进行综合研究得出:“中华文明上万年”、“中华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源头”、“中华文明引领人类直到近代”、“中华人种是人类的祖种祖族”、“长江流域古糯语(人类最早文明发祥者——种植古糯稻的糯民说的语言暨古汉语的前身)为上中古全球通用语”、“中华文明博大精深,海纳百川,引领人类上万年,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源动力”、“中华文明突显人类真善美、是人类社会美好和谐的圭臬”等重大新史观的概括。
这一史观和理论的横空出世,是近代以来人类文明文化史上开天辟地的大事件,是对近代以来由“西方中心论”主导下形成的中外主流意识形态下的文明文化历史观的彻底拨乱反正,是中华民族自鸦片战争来陷入内忧外患困境、民族意识步入“崇洋媚外”、“弱智糊涂”窘境重新走向文化复兴的标志,是人类重新走向天下大同、走向和谐文明、重建中华大九洲康庄大道的隆隆礼炮……中华文明的现代发展就是人类文明的未来走向。
这一史观的主要代表人物有:梁启超(已故)、李约琴(英国,已故)、李学勤、罗伯特·坦普尔(英国)、宫玉海、林河(已故)、王大友、董立章(已故)、史式、流波等,其中中青年学者流波(刘博)是这一观点、理论的集成创建者和最给力者。
《源——人类文明中华源流考》一书是这一史观和理论的最强奠基作。
二十世纪初,爱国学者梁启超已经深刻认识到中华文明在人类文明史中的应有地位被严重“矮化”,开始为中华文明鸣不平,但当时应者寥寥。
英国人李约琴博士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开始研究中国古代科技史,用详细材料论证人类近代以前的四千年中国的科技发明一直遥遥领先,近代西方文明的突飞猛进正是在中国古代文明基础上的飞跃。
随着中国远古遗址的不断发现,中国极少数真知灼见者开始对“西方中心论”下的人类文明文化史观进行反思。
经过几十年反复的结合考古的综合研究、考证发现,原来中华文明并不是传统史学观认为的五千年而是上万年,全世界上中古史具有共同的特点和共同的来源,这个源头不是苏美尔人创造的文明或古埃及文明或古西亚文明等,而是中华文明,中华文明才是人类文明的不二源头。